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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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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好像朦胧中还出现了一名美若天仙的白衣仙女,浅笑莞尔,温柔贤淑,柔柔的声音竟是那样的好听,可惜不知道她姓甚名甚,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想到此处,余长宁不由倍感遗憾,晨风徐徐吹过树叶哗啦作响,草地上的一方丝巾被晨风吹起,犹如翩翩蝴蝶舞动飞旋,向着他扑面而至。

    余长宁恍然接过将丝巾抓在手中,只觉丝滑细腻,芳香扑鼻,丝巾一角绣着一个红色的“清”字,仿仿佛佛正是昨日那不知姓名的白衣女子身上的香味。

    “你怎么在这里?”

    捏着丝巾正在发神中,余长宁耳畔突然传来一句惊奇女声,错愕回头,高挑艳丽的房玉珠正抱着一叠厚厚的书籍站在自己身后,俏脸止不住的愤怒。

    不想竟在这里遇到她,余长宁顿时有些意外,四顾一看这才发现此地立天渊诗社已是不远。

    想起那晚偷偷轻薄了她的事情,余长宁不由生出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念头,嬉皮笑脸道:“呀,竟是房小姐,呵呵,房小姐你好,房小姐再见。”说罢撒腿便跑。

    “余长宁,你给我站住。”房玉珠大是愤怒,将手中书本扔在地上提着长裙便朝着余长宁追了过去,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两人一前一后你追我敢地在林间来回追逐,余长宁机灵油滑,脚步飞快,房玉珠竟连他的衣角也摸不到,不消片刻便累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扶着松树歇息喘气,美目狠狠地盯着前面的余长宁却是毫无办法。

    余长宁回过身来,乐呵呵道:“我说玉珠啊,经过几次的实践证明,你是永远跑不过我的,咱们不如在此化干戈为玉帛,重归于好如何?往日的一切风风雨雨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房玉珠娇喘了几下,寒着脸恨恨道:“你这登徒子言行轻薄,昨天还敢写首银诗艳词带给我,现在竟还有脸说要重归于好,有种你别跑!”

    “有种你别追。”余长宁笑嘻嘻地作了个鬼脸,转身拔腿又跑。

    房玉珠岂能让他轻易逃脱,娥眉愤怒地猛然一挑,咬着贝齿又朝他追了过去。

    树林地面落满了松枝枯叶,踩在上面松软厚实,脚步飘忽,刚刚没跑几步,房玉珠突然觉得脚下一软,竟不甚踩在了一个被枯叶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凹坑里面,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钻心的疼痛瞬间由左腿脚踝弥漫了全身,痛得她不禁呻吟出声来。

    察觉到身后的异样,余长宁转过了头来,惊疑不定地望着她道:“喂,房姑娘,你跑不过我也不用坐在地上啊?还不快点起来。”

    “我好像扭到脚了。”房玉珠美眸溢满了泪珠,疼得娥眉几乎都快拧到了一块。

    余长宁笑叹出声道:“没想到为了抓住在下,房姑娘竟连此等苦肉计也使得出来,不知道你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还是低估了我的水平,我可没那么容易被你欺骗。”

    房玉珠蹙着娥眉恨恨道:“你不相信就算了,快滚!我不想见到你”说罢,抓起地上的碎石用力朝他掷了过来。

    余长宁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袭来之石,见她神色语气都不似作假,大步走上前来关切询问:“扭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reads;。”

    “你走,我不要你管。”房玉珠哽咽出声,泪水已如断线珍珠般从美目中滑落而出,哭得直是梨花带雨。

    余长宁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了一圈,发现她正用纤手紧紧地按住左脚脚踝,整个身躯也是不自禁地微微颤抖着,显然十分地疼痛。

    见状,余长宁不由皱起了眉头,沉吟有倾突然伸出双手将跌坐在地的房玉珠环抱而起,迈着流星大步向着林外找去。

    突然被他这样环抱在怀里,房玉珠心里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一张俏脸也被红霞布满,慌张挣扎道:“你这登徒子,快放下我!”

    余长宁理也不理,任凭她的粉拳雨点般地打在自己身上,四顾一周突见池畔有一座供路人歇息的凉亭,便疾步走了进去。

    进得凉亭,中间一面白色石桌围着四根光生的石凳,余长宁小心翼翼地将不断挣扎的房玉珠放在石桌上坐下,哭笑不得地开口道:“好心好意将你抱来这里,没想到你却对我拳打脚踢,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房玉珠发鬓散乱,俏脸含羞,怒视余长宁恨声道:“若不是你的关系,我怎会扭到脚踝?这一切一切都是你的错。”

    余长宁轻轻一笑也不争辩,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房玉珠的莲足,作势便要来脱她的绣花小鞋。

    “你你干什么?”霎那间,房玉珠惊得脸色大变,双腿也是拼命地前蹬想要踢他那双可恶的手。

    “别动,我给你看看伤势如何。”余长宁不容分说地沉声一句,右手已是摘下了她那只绣着牡丹花的小鞋。

    房玉珠“啊”地一声惊叫,羞怒得几乎像找个地缝钻进去。

    余长宁却没发现房玉珠的异样,又无比利索地脱去了她的布袜,一只芊芊细足已是裸露在了冰冷的晨风中。

    房玉珠的玉足白皙红润,小巧可人,完美的皮肤,弯弯的脚弓,纤长而细致的脚趾紧紧靠在一起,犹如玉脂雕成般玲珑晶莹。

    。。。

第223章 遣唐使臣() 
ct;第223章遣唐使臣

    来不及过多欣赏,余长宁将她的玉足托在掌心,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脚踝处,果见脚踝已是微微肿胀泛红,显然是伤得不轻。

    房玉珠羞怒交集之下正欲开口,余长宁皱着眉头叹息道:“糟糕,肿得如同猪蹄一般,房姑娘,这要如何是好?”

    听他竟用猪蹄比喻自己的莲足,房玉珠顿时气得不轻,踢开他的手怒声道:“猪手拿开,谁让你碰我的reads;!”

    余长宁戏谑笑道:“猪蹄配猪手,咱俩说起来也算门当户对的天作之合,不知猪蹄小姐以为然否?”

    房玉珠俏脸上依旧挂着羞愤的红潮,闻言既感气愤,又是无奈,一双美目盯着他冷声道:“余驸马,你虽贵为皇亲国戚,但玉珠绝对不会任由你如此轻薄,若你在这样不知检点,信不信我立即上告朝廷,让陛下治你调戏良家妇女之罪!”

    余长宁浑不在意地微笑道:“玉珠啊,我与你爹爹乃平辈论交,在心里你便如同我的侄女一般,侄女扭了脚踝,世叔关切探慰,这和调戏良家妇女扯得上什么关系?”

    闻言,房玉珠气得差点吐血,竟觉得自己从未遇见过向他这般不要脸的人,连世叔侄女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想方设法都要占占自己口头便宜,真是一个不择不扣的可恶之徒。

    心念闪动间房玉珠更是气恼,眼见他站得离自己很近,玉足上扬便用力踢在了他的身上。

    余长宁“啊”地痛呼出声,俊脸顿时一阵强烈扭曲,捂着裤裆又惊又怒地高声道:“擦,你这小妞竟敢踢我伟岸的小兄弟,信不信我将它叫出来狠狠地收拾你一顿。”

    房玉珠毕竟乃未经人事的少女,岂会明白他言语所指,不屑撇嘴道:“胡说八道!什么小兄弟会藏在那里,你以为我好欺骗的么!”

    余长宁故作正经地冷冷道:“在下的小兄弟已经跟了我整整二十年,有苦一起吃,有妞一起泡,与我是相依为命,同甘共苦,如今你竟敢打他伤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行,我今天要代表它好好惩罚你,让你领教一下他的伟岸强大!”

    见他怒气冲冲便要上前,房玉珠顿时芳心大乱,跳下桌来想要逃跑脚踝却是疼痛不止,只得疾步而退倚在凭栏上惊慌失措地高声道:“你,你不要过来,否者我便跳到池水里去。”

    余长宁俯身拾起了她掉落在地上的那只绣花鞋,放在鼻尖轻佻一闻笑嘻嘻道:“真是太香了,房小姐,你这只绣花鞋不如就送给在下作个纪念如何?有事没事我便可以拿来闻一闻,看一看,就如同看见小姐你在我眼前一般reads;。”

    听到他此等轻佻下流的话,房玉珠俏脸几乎要滴出血来,惊怒交集地冲上前来怒声道:“你这登徒子,快将鞋子还给我。”

    “嘿嘿,说不给就不给。”余长宁笑着扬了扬绣花鞋,朝着她作了个鬼脸转身便一溜烟地跑了。

    面红耳赤的房玉珠光着玉足没办法追他,又羞又急之下竟“哇”地一声哭出了起来,娇躯抖动得如同风中的树叶。

    来到东市长街上,余长宁得意洋洋地抛玩着那只绣花鞋,丝毫不理周边路人惊奇的目光。

    走得半响,长街人群愈见密集,余长宁正欲另选小巷穿行而过,突然听见前面传来阵阵锣鼓喧闹,一片招展的旌旗已是迎着风烈烈地飘了过来。

    见状,余长宁大是惊奇,踮起脚尖引颈张望,行来的那只队伍全为红色衣装,两旁皆有骑着高头大马的红甲缇骑护卫,队伍最前面一辆驷马高车磷磷行驶,车轮滚滚声势极是惊人。

    正在好奇观望间,突然听见旁边的人小声议论道:“哦呀,这是哪个达官贵族的队伍?一二三四呵,竟有十七辆驷马高车,只怕王爷出行也没有如此威风。”

    “咳,你还不知道?此乃倭国来的遣唐使,专程来大唐学习先进文化技术的,听说光是正式的人员便有百人之巨,更别提还有无数的水手,车夫,侍从等等。”

    “啊,那真是了不得,咱们大唐繁荣鼎盛,威名远播,连这些遥远地域的蛮夷也争相跑来学习,当真是大快人心啊!”

    一听是小鬼子的使臣队伍,余长宁顿时怒火中烧,以前学历史的时候曾听老师说过,日本在唐朝之时还只是一个文华未开的弹丸小国,由于仰慕大唐王朝的强盛,共派遣了十二次遣唐使前来中原领略文明风华,引进典章律令,学习先进工艺,极大地推动日本社会制度的革新,可以说是一衣带水的邻邦。

    然而没料到的是当中原王朝逐渐衰弱的时候,以前睦邻友好的邻邦却突然亮出了狰狞的獠牙,对着曾经的老师痛下拳脚,每当想到此点,便令不少华夏男儿扼腕流泪。

    如今,当余长宁穿越来到唐朝遇见倭国的遣唐队伍后,一股想要报仇的强烈愿望不由在心底腾升,他奶奶的熊!宁哥我一定要想方设法破坏鬼子们的好事,让他们来到唐朝什么也学不到!

    心念及此,余长宁嘴角划过了一丝冷笑,盯着坐在马车上趾高气扬的倭国使臣们良久,这才挤出人群扬长去了。

    来到宾满楼,却不见大哥,余长宁正在奇怪当儿,店小二跑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少爷,你莫非是来找大少爷的?”

    余长宁点头回答道:“对,大哥他在何处?”

    闻言,店小二脸上露出一丝心有余悸之色,小声开口道:“大少爷他在厨房里做菜,咳,也不知他今天是怎么了?火气大得很,我们大伙几乎都被他训斥了一顿,现在谁也不敢前去招惹他。”

    余长宁心知缘由,淡淡笑道:“无妨,你们各自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大哥那里我去劝劝他便是。”

    店小二点头如捣,抹布一搭肩头对着余长宁拱拱手,这才去了。

    厨房内烟雾袅绕,青烟弥漫,余长宁刚进其中便被呛得连连咳嗽,语带不满地高声嚷嚷道:“大哥,你在里面做菜自虐么,怎会如此大的炊烟?”

    “咦,是二弟。”烟雾中传来余长致惊奇的声音,话语刚刚落点,余长致已是快步走了过来,张口便笑道:“哈哈,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呵,这么大的烟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厨房着火了,做菜做成你这样子,也算是独一无二啊!”

    余长致用抹布擦了擦油乎乎的双手,叹息出声道:“二弟,大哥我真是对不起列祖列宗,竟有如此一个品行卑劣的娘子,不禁全家脸上无光,列祖列宗也要跟着吃苦,唉”

    见他神色极是惆怅,余长宁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温言安慰道:“大哥呵,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大嫂也是一时利令智昏而已,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宽宏大量原谅她吧。”

    余长致怔怔地想了半天,岔开话题道:“对了,公主要我们三天之内拆除祠堂,你觉得咱们怎么办才好?”

    “拆就拆呗,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大不了我们另选他处建一个更大更好的祠堂,到时候将祖先们的灵位搬过去便可reads;。”

    “我也是如此设想。”余长致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不过此事没有征得姨娘的同意,如果她回来责怪咱们,哪又如何是好?”

    余长宁满不在乎地摇着手道:“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还是先搬迁祠堂堵住那臭公主的嘴,待姨娘回来再详细向她解释便是。”

    “也只有如此了。”余长致愁眉苦脸地长叹出声,“哎,你与公主成婚不过月余,为何夫妻关系竟是如此水火不容,二弟,你得抽空多陪陪公主,改善一下夫妻关系,免得她再找到什么理由刁难我们余家。”

    “放心吧,我会的。”余长宁虽在点头,心里却苦笑出声,只得将满腔地无奈藏在了心头。

    便在此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声粗犷的嗓音:“驸马爷,你在里面么?”

    “咦,是高侃,他为何来这里?”

    余长宁闻声大是惊奇,走出厨房一看,果然一身甲胄的高侃正站在院中,眼见他走出,急忙上前拱手道:“驸马爷,公主殿下有要事请你即刻回府,府中马车已在门外等候。”

    余长宁不满地皱起眉头道:“什么事这么急,不去信不信啊?”

    高侃闻言大是为难,沉声禀告道:“公主殿下说务必要将驸马爷你请回去,若是你不从,绑也要将你绑回来。”

    “公主她真的这么嚣张?”余长宁顿时怒发冲冠,狠狠一拳砸在了坚硬的廊柱之上。

    高侃微微一叹,苦着脸道:“驸马爷,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公主的话便是懿旨,岂能随意违背抗命?你还是跟着卑职回去吧。”

    “娶公主,命凄苦,当驸马,贱如狗,前辈诚不欺我!”余长宁轻轻地念叨了一句,对着高侃无奈点头道,“好,那我们走吧。”

    回到公主府,余长宁带着极不情愿的表情慢腾腾地来到栖凤楼内,长乐公主早已在此等候。

    。。。

第224章 车马场内() 
ct;第224章车马场内

    公主今日盛装裹身,金叉满鬓,打扮得极是雍容华贵,眼前余长宁进来,她蹙着娥眉冷声道:“瞧你这身衣物,真不知昨夜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余长宁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开口道:“不知公主这么着急召见本驸马,所为何事啊?若是没什么大事请恕我不奉陪了。{请在哈,全文字阅读}”

    “余长宁,你难道就不能正经几分?”长乐公主不满地喝斥了一声,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便大是生气,沉声道:“今日太子殿下奉父皇之命在大殿宴请倭国遣唐使一行,本宫与你都得前去参加,快,换好衣物立即出发。”

    闻言,余长宁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惊讶地问道:“这些陪吃陪喝不是大臣们应该做的事吗?要你我前去作甚?”

    “驸马有所不知,听闻遣唐使团的正使乃是倭国皇子中大兄,所以父皇特命皇兄进行接待,诸皇子公主以及许多贵胄子弟作陪。”

    “什么中大兄,这些小鬼子的姓名真是奇怪。”余长宁撇嘴不屑一笑,思忖片刻突然又有了几分兴趣,拍手笑道:“好,我这就去换身干净的衣物,今日的夜宴一定要让那些倭国人难忘而归。”

    长乐公主见他一脸坏笑的模样,芳心虽有些疑惑,却不知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只得轻轻地叹息出声。

    秋日晚霞中,雄阔的殿阁飞檐摆动着叮咚铁马,广场上威武而立的甲士威武灿烂,层层叠叠的大唐皇宫巍巍然如同天上宫阙。

    残阳如血,暮霭沉沉,皇宫车马场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驷马高车,骏马嘶鸣车夫吆喝不绝于耳。

    余长宁携着长乐公主下得车来,四顾一望,顿时发现了不少熟人。

    “咦,萧驸马,怎么你也来了?”

    “啊,原来还有王驸马,呵呵,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余长宁极是熟络地上前打着招呼着,爽朗的大笑在人声鼎沸的车马场尤为突兀。

    相比起余长宁的笑容开怀,萧锐与王敬直却是愁容满面,垂头丧气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特别是萧锐,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昨日醉酒回去遭到了襄城公主的毒打。

    长乐公主轻轻一笑,走过来与襄城公主和南平公主稍事寒暄后,对着余长宁微笑道:“驸马,这里离正殿还有如此之远,本宫乏得很,不想走路怎么办?”

    余长宁知道长乐公主想在两位皇姐面前故作恩爱,也装作深情款款地微笑道:“公主若是不想走路,无妨,我背你前去正殿,绝对不会让你有所劳累。”

    见状,南平公主掩嘴笑道:“长乐妹妹与余驸马真是恩爱,实在让姐姐羡慕不已啊。”

    长乐公主轻笑回答道:“哎,说出来也不怕姐姐笑话,我家驸马文不成,武不就,但对本宫还算是全心全意,体贴关怀,本宫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指着南方他绝对不敢走向北面,勉勉强强也算差强人意吧。”

    闻言,南平公主笑得更凶了,襄城公主却是冷冷一哼,将视线转到了另一边。

    此刻,又是一辆高车徐徐驶入车马场,碰巧停在了余长宁等人旁边,马车还未停稳,许久未见的魏王李泰骑着一匹白马如影随形地飞至,骏马嘶鸣间已是翻下马背拱手道:“房小姐,李泰恭迎芳驾亲临。”

    马车车帘一动,身着鹅黄长裙的房玉珠已是出现在了车辕之上,美目望着李泰淡淡笑道:“玉珠怎敢有劳王爷迎接?多谢王爷盛情。”

    李泰彬彬一笑,伸出手来沉声道:“车高地滑,李泰斗胆请小姐扶着我的手下车,请你勿要推辞。”

    若是平常,房玉珠一定婉言谢绝并自己跳下马车,然则今天脚踝毕竟有伤,自行下车确实多有不便,但她又怕冒然答应会让李泰误会自己的用意,一时间不由踌躇了起来reads;。

    正在犹豫当儿,突然一声大笑掠过全场,一个玉冠锦袍的人物大咧咧地走了过来笑嘻嘻道:“此等车夫仆役们做的事情,岂能劳烦尊贵的魏王殿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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