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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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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笑呵呵地走到婉平面前,镇定自若地微笑道:“今日风和日丽,艳阳高照,婉平姑娘你不陪长乐公主搞搞百合,到我们余府这间小庙来意欲何为啊?”

    婉平翻了他一个白眼,气焰丝毫不见减弱:“婉平奉公主之命前来拆除你们余家的祠堂,驸马爷若是识相,请你快快退到一边去。”

    “婉平姑娘说笑了!”余长宁折扇敲打着掌心,似笑非笑地悠然道:“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余家这一亩三分地好歹也算是私人民宅,你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甲士就这样气焰嚣张地冲进来,张口闭口还要拆我们余家祠堂,实在有些于理不合啊!”

    婉平不服气地反驳道:“我可是奉了公主懿旨,难道你们余家连公主的旨意也敢违背?”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敢问公主懿旨写在何处?请婉平姑娘拿来一观如何?”

    婉平蓦然一怔,怒声道:”懿旨乃是公主口谕,你听了便是,如何能看得见!“

    “啊呀,这就麻烦了,没有白底黑字,我怎么知道婉平姑娘你会不会狐假虎威假传懿旨前来欺骗我们,虽然我很相信你,但这样的事情还是拿出凭证来为好。”

    “我乃公主贴身侍婢,岂会假传公主懿旨?”

    “嘿嘿,在下乃公主驸马,我表示从未听说过公主要来拆我们家祠堂,有理由对你的话表示怀疑!”

    婉平气得小脸通红,嘴唇动了动竟找不到话来反驳他,矗在那里久久不能言语。

    “婉平乃是奉本宫旨意行事,本宫可以给她作证。”

    正在余长宁得意洋洋之际,轻轻的女声突然掠过全场,愕然回头,一身淡蓝宫装的长乐公主摇曳着婀娜的身段走了过来,莞尔笑道:“驸马不愧是铁齿铜牙一张利口,单单几句便让本宫最得力的侍婢哑口无言,真让本宫大开眼界。”

    眼见长乐公主到来,余长宁丝毫不见惊慌,摇着折扇嬉皮笑脸道:“本驸马与女人作口舌交流,从来不会落入下风,公主若是不信我们倒可切磋交流一番。”

    长乐公主一拂云袖,收敛笑容语气也是陡然转冷:“余长宁,你少给本宫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今天你余府的祠堂本宫是拆定了,还不赶快让开!”

    余长宁冷哼一声,淡淡问道:“这祠堂建在这里也没招惹你,公主若要拆除,总该有个理由吧?”

    “本宫栖凤楼就在不远处,推开窗户入目便是你们余家祠堂,先不说整日香蜡黄纸青烟袅袅乌烟瘴气,光是一想到里面摆放着许多灵位便是大感晦气,所以必须拆除。”

    “公主说笑了,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我余家祠堂早已建设于此,倒是你公主府乃后来所建,若公主实在不想面对祠堂,倒是可以搬离栖凤楼,我觉得公主府后面那座茅厕不错,正好可以作为公主香闺。”

    “你”长乐公主气得柳眉倒竖,娇躯轻轻颤抖,戟指余长宁娇叱道:“大胆,竟敢出言侮辱本宫,众甲士听令,将驸马给本宫绑起来。”

    众甲士轰然应命,正欲上前,却见余长宁不慌不忙地笑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来搅合个甚?高侃,将人全部带回去,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高侃大是为难,决定采取谁都不得罪之道,眼神示意甲士们勿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便可。

    。。。

第215章 丢失手镯() 
ct;第215章丢失手镯

    婉平见公主又与余长宁卯上,生怕两人情急语快将假成亲之事说漏了嘴,蹙眉上前道:“驸马爷,公主殿下患有气疾之病,闻到香蜡青烟便会咳嗽难受,所以必须要将祠堂拆了他建,以免伤及公主凤体reads;。( )哈”

    余长宁不屑地撇撇嘴:“笑话,凭什么要我们余家来将就你,不管如何,这祠堂绝对不能拆!”

    “对,这里供奉的乃是余家列祖列宗,岂能轻易移位!”余长致也是气昂昂地帮腔出声。

    长乐公主面寒如水,望着余府一干人却是一言不发,良久之后,她终于冷哼出声:“好,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本宫也不屑干那强人所难之事,余长宁,本宫一定会让你对今天所说的话后悔,咱们等着瞧。婉平,我们回府!”

    余长宁干声大笑道:“本驸马从来不怕别人威胁,只怕要让公主失望了,公主慢走,公主再见,走路当心,提防摔倒”

    闻言,长乐公主更是恼怒,一不留神竟扭掉了脚踝,恨恨地盯了余长宁一眼,在婉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去了。

    余长宁正在偷笑当儿,余长远皱眉低声道:“二哥,刚才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

    余长宁笑叹一声摇手道:“笨小子,公主可是前来拆我们余家祠堂啊,若不凶一点岂能压得住阵脚,放心吧,此事我自有主张。”

    余长致有些担心的道:“不过二弟,公主看样子好似特别的生气,要不你回去哄哄她如何?”

    余长宁虽是点点头,然而根本没将他的话听进耳朵里,转身又与家丁丫鬟们说笑起来。

    长乐公主怒气冲冲地返回栖凤楼,坐到桌前猛然拍案道:“余长宁真是胆大包天,完全不将本宫放在眼里,真想将他大卸八块方消心头之恨。”

    婉平温言劝慰道:“公主,余长宁最近替朝廷解决了钱粮之荒,其能事之才在诸位大臣之间极有口碑,听说目前就连陛下也对他刮目相看,若我们要收拾他,当需从长计议才是。”

    长乐公主轻轻一叹摇了摇手,蹙着眉头愣怔良久,有些无奈地开口道:“本宫真后悔当初为了躲避和亲而与余长宁假成亲,眼下不仅犯了欺君之罪,而且还损害了自己的名节,实在不划算也。”

    婉平见长乐公主神色止不住的惆怅,上前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在难熬所幸也只有一年时间,其后便可海阔天空随意遨游,公主你还是忍忍吧。”

    长乐公主强颜一笑,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了洁白如玉的皓腕,突然之间脸色大变,起身惊叫道:“咦,本宫的鸾凤手镯为何不见了?”

    婉平知道鸾凤手镯是长孙皇后留给公主的遗物,闻言也是大惊,慌张失措地问道:“会不会是公主你早上忘记戴了?我去看看首饰盒里有没有。”说罢便要急冲冲地上楼而去。

    长乐公主一拽她的云袖,焦急道:“刚才出门的时候本宫看见手镯还在手腕之上,断不会在首饰盒内,兴许是刚才不慎掉了,快,四处帮本宫找找。”

    婉平急忙点头,与长乐公主一道提起长裙在屋内四下寻找起来,然则找了数圈,依然是一无所获。

    “莫非是刚才掉到余府了?”长乐公主轻咬红唇沉声一句,急忙挥手道:“婉平,摆驾余府,本宫要去找鸾凤手镯。”

    “遵命。”婉平正色拱手,脚步匆匆地跟着长乐公主去了。

    来到余府后园祠堂,早已是人去院空,长乐公主提着长裙沿着小道细细找寻,眼见已快到了小道尽头,却还是没有发现手镯所在,芳心不由直往下沉。

    “公主,那手镯可是皇后娘娘留给你的,若不见了那该怎么办啊?”婉平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长乐公主脸色变幻不停,白玉般的贝齿咬得红唇差点冒出血来,蹙立思索良久,断然开口道:“本宫今日就来了一趟余府,公主府里找不到肯定落在了这里,说不定是谁已经捡去了,走,陪本宫去找余长宁,一定要找到鸾凤手镯。”

    说罢,云袖一摆正要举步,却见梁彩萍迈着腾腾小步从小道另一头走来,边走边笑神色极是欢悦。

    长乐公主深深蹙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待到她走进后方才冷冷笑道:“什么事如此高兴,说给本宫听听如何?”

    梁彩萍这才看见站在前面的长乐公主,脸色不由立即大变,惶恐快步走上前来作揖道:“民妇梁彩萍,参见公主殿下。”

    长乐公主微微颔首,沉声道:“本宫问你,可知余长宁现在何处?”

    “回公主的话,二叔他与相公正在正厅喝茶闲聊,你莫非要找他?”

    “哼,还喝茶闲聊,真是好有雅兴,正厅如何走的?快带本宫前去。

    梁彩萍这才想起长乐公主是第一次从后园前往正厅,自然不认识路,不由急忙点了点头,轻轻说了句:“公主请!”便抢步上前带路。

    正厅中,余长宁正在给余长致与余长远两人讲述智斗粮商的故事,讲到精彩处不由放声大笑,笑声还未落点,便看见长乐公主气冲冲地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俏脸满是煞色。

    余长宁以为她又要前来吵闹拆除祠堂的事,脸膛顿时沉了下来,懒洋洋地开口道:“公主一天莫非没个正经事么,怎么一天老爱往我们余府跑?”

    听他此等口气,长乐公主顿时肝火大盛,寒着脸冷声道:“余长宁,本宫现在没心情和你争吵,本宫问你,你们余府之人刚才可有捡到一个手镯?”

    余长宁心念一闪,便知她必定是丢了东西,幸灾乐祸地道:“手镯?呵呵,对不起我们没有看见,你自己去找吧。”

    长乐公主纤手猛然一拍桌面,震得上面茶盏嗡嗡作响:“本宫刚才已是仔细寻找了数遍,然而都没有找到,手镯必定是被你们捡去了,还不快点交出来!”

    面对她的滔天怒火,余长宁揶揄冷笑道:“我们余府都是拾金不昧的大好青年,断不会捡了你的手镯而据为己有偷偷藏匿,啊呀,这可就大事不妙了,手镯必定是刚才被那里路过的野狗啊野猫之类的叼走了,要不公主你去问问它们,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长乐公主一双秀眉微微跳动着,俏脸冷得犹如千年寒冰,望着余长宁的美目射出了森厉愤怒之光,娇躯抖动得如同秋风中的树叶。

    余长宁坦然自若地望着她微笑,似乎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正厅中的气氛一瞬间降至了冰点。

    。。。

第216章 争锋相对() 
ct;第216章争锋相对

    余长致艰难地咽了咽唾沫,生怕余长宁与长乐公主会在此大打出手,急忙干笑插言道:“二弟,公主,你们稍安勿躁,不就是一只手镯么,我这就让彩萍妻问问下人,看看可是他们捡到了,彩萍妻咳,你在发什么呆啊,快去问问下人可有捡到手镯!”

    梁彩萍恍然回神,慌里慌张地看了余长致一眼,急忙出门去了。

    不消片刻,梁彩萍又匆匆折回,轻声开口道:“我已经问遍了所有的下人,他们都没有捡到公主的手镯。”

    “哼,明明是掉在了你们余府中,本宫就不相信找不出来。”长乐公主气咻咻地怒声道:“婉平,让高卫率带领甲士入内搜查,今天掘地三尺都要将手镯找到。”

    余长宁拍案而起,黑着脸沉声道:“李丽质,你不是来拆房子就是来找手镯,蛮横无理,大呼小叫犹如泼妇骂街,当真以为我们余府好欺负么?”

    长乐公主听他直呼自己芳名,登时怒火中烧:“本宫乃天子嫡长女,堂堂一品长乐公主,金枝玉叶,万千宠爱,欺负你们小小商人之家你又能把本宫如何?”

    余长宁从容不迫地开口道:“公主你虽身份高贵备受恩宠,但余家也不是任由你欺负的对象,若你再这样蛮横不讲理,那我只有立即觐见天子禀明一切,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余长宁,你竟敢威胁本宫?”长乐公主美目一闪,射出森厉的锐光。

    余长宁冷冷道:“公主你盛气凌人,在下也只是无奈反击,如何取舍悉听尊便!”

    面对如此威胁,长乐公主久久说不出话来,美目狠狠盯着余长宁却是不放,气氛良久沉默着。

    余长致面色变幻了数下,终于忍不住低声道:“公主,区区一只手镯何必如此大题小做,要不我令人重新给你打造一只如何?”

    长乐公主还未开口,一旁的婉平已是冷笑解释道:“那只鸾凤手镯可是皇后娘娘过世时留给公主的念物,即便是你买上一千只,一万只,也比不上那一只珍贵。”

    余长致闻言皱紧了眉头,一时间却是大感无奈。

    余长远轻轻一叹,上前摇手道:“公主,你在这里大吵大闹也是于事无补,要不你先回去,我们都命人找找,如何?”

    婉平最不喜余长远这个呆愣的书呆子,轻声喝斥道:“哼,这里岂有你插话的地方?还不快快闭嘴!”

    余长远冷冷地瞥了婉平一眼,背着一双大袖昂昂道:“夫子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看来说得一点也不错。”

    婉平扬着粉拳狠狠道:“哼,什么小人女子的,文绉绉一团糨糊,若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余长宁与长乐公主都对身边的吵闹置若罔闻,两人冷冷对视着,谁也不肯当先移开视线。

    良久之后,余长宁终于扯出了一个笑容,出言调侃道:“公主就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真是让本驸马受宠若惊啊。”

    长乐公主收回了视线,神色虽是依旧冰冷,但却没了起先的怒气,淡淡开口道:“余长宁,此事你们余家必须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给你们三天时间,若是交不出手镯,本宫便令甲士翻透整个余府。”说罢冷哼拂袖,大步昂昂地去了。

    眼见长乐公主离开,余长致顿时长吁了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竟是不想起来:“二弟呵,不是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么?为何你与公主竟闹得如此不可开交,真不敢相信你们才成亲短短十余天。”

    闻言,余长宁只得苦涩一笑,摇手道:“哎,其实我也不想和她吵,不过这长乐公主实在太过骄横,让她吃吃苦头也是应当的。”

    余长致同感点头,笑嘻嘻道:“还是我的彩萍妻好,和我成亲这么多年都没红过脸,对吧娘子?”

    梁彩萍魂不守舍地抬起头来,目光却有些茫然。

    见她如此模样,余长宁微感奇怪,轻笑道:“大嫂你不用怕那长乐公主,只要有我在余家,一定不会让她欺负你们。”

    梁彩萍挤出了一丝笑容,却又有些担心道:“公主说了三日之后要令甲士来翻找,二叔,到时候我们要怎么办才好?”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只要问心无愧,从容应对便是,不过大嫂你得再去问问下人,若真的有人捡到了公主的手镯,一定要让他交出来。”

    梁彩萍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眉头蹙得却是更紧了。

    翌日一大早,余长宁便出了府门直往尚书省而去。

    到了府衙,里面的吏员一见是余长宁到来,纷纷出言问好,态度极是热情熟络。

    余长宁天生就是个自来熟,当得知房玄龄早朝还未归来时,索性坐在厅堂与吏员们闲聊了起来,当听到昨日房玄龄已悄悄令人购得两万石粮食时,不由拍手叫好大是振奋。

    坐了没多久,一盏热茶堪堪饮完,一身紫色官袍的房玄龄已是大步赳赳地走了进来,一见余长宁便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迎上前来哈哈笑道:“余驸马,想煞老朽也!走,里面喝茶闲聊。”

    余长宁摇手笑道:“喝茶就不必了,在下此次前来是想向房大人禀告这次洛阳之行的情况,唉,说起来还真有些惭愧呵。”

    “那朱老板掺假欺骗你们的事情老朽已经听说了。”房玄龄微笑着轻轻一叹,“即便是千里骏马也有马失前蹄之时,后面你也想办法进行了挽救弥补,区区三万两银子不算个甚,老朽之意,此次便功过相抵如何?”

    “如此甚好。”余长宁点头笑道,“听闻大人已经购得了足够的粮食,如此一来,灾区缺粮的问题是否就迎刃而解了?”

    “对啊,这次若没有余驸马你的建言献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房玄龄颇有感概地一叹,伸手作请将他带入了书房,稍事愣怔,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笑道:“瞧我这记性,差点将这事忘了。”

    余长宁闻言大感好奇,笑嘻嘻道:“房大人莫非是准备支付我点辛苦费,哈哈,这怎么好意思,既然盛情难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

第217章 我心永恒() 
ct;第217章我心永恒

    房玄龄摇着头大感啼笑皆非,伸到怀中兀自摩挲了半天,掏出一封信来正色道:“这是闺女玉珠托老朽带给你的信,呶,拿好了。小 说网”

    “房小姐送性给我,呵,这怎么好意思。”

    余长宁颇为腼腆地一笑,接过信来当即拆开,上面一行大字豁然入眼:因为水患,全国赛诗大会时间有变,改在十月初十,你不要忘了参加!

    房玄龄捋着胡须大是不解道:“区区一句话当面说了便是,玉珠这丫头非要写什么信给你,真是弄不明白reads;。”

    余长宁知道房玉珠还在为那日之事而生气,脸上不由淡淡一笑,快步走到案前铺平一张白纸,稍事沉吟后提笔挥墨,上书:鸳鸯戏水寒露重,玉颜红于二月花。

    余长宁写好搁笔,吹干墨迹将信纸叠入信封之内,又用案上的红漆封上信口,递给房玄龄微笑道:“这是我给房小姐的回信,请大人代为转送。”

    房玄龄虽有些好奇他写的内容,但也不好多问,依言将信封揣入怀里,笑道:“放心吧,老朽一定及时将信带给玉珠,不会误了你们参加诗词大会之事。”

    出了尚书省,余长宁径直前往东市宾满楼。

    在推出了一系列脍炙人口的美味佳肴后,宾满楼现已成为长安酒肆的佼佼者,每日宾客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眼下虽然还未到午时,但里面早已坐满了各色食客,满堂人声鼎沸,喧嚣吵闹,不停招呼客人的店小二直是忙得上窜下跳不停。

    余长宁大步咧咧地刚要入内,目光一瞥突然看见了对面的宾朋楼,想起陈若瑶娇羞可人的美丽模样,一颗心不由大是骚动,竟调转身子朝着宾朋楼走了过去。

    比起客似云来的宾满楼,这里却要冷清不少,偌大的厅堂寥寥几座轻声闲谈的食客,店小二们倚在柜台前无所事事,眯着眼睛的老掌柜几乎清闲得要打起盹来。

    余长宁感概地四顾一周,走上前去敲了敲柜台桌面,正欲开口,那老掌柜已是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惊喜笑道:“客官可是前来用膳,快,里面请!”

    余长宁摇手笑道:“用膳就不必了,我是来找陈掌事,她在否?”

    老掌柜恍然点点头,老脸顿时大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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