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长宁点了点头,吩咐道:“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说罢,他对杜禹英点了点头,两人登上了瞭望云车,云车望台缓缓上升,视线顿时开阔了起来。
由于都尉太多,所以也不可能一个一个地检验他们统领水师的才能,在杜禹英的建议下,余长宁将其分为了四人一组,每人负责统领十余艘战船,轮番进行操练。
一时之间,辽阔的江面上战舰纵横穿插,鼓角来回轰鸣,波涛翻滚惊涛裂岸,场面波澜壮阔。
望台上只有余长宁和杜禹英两人,所以说起话来也没有多少顾及,此刻,杜禹英摇头叹息道:“总管,我们选的应该是熟悉航海与海战的将领,而不是这些只懂得耍花架子,排列阵形之人,如果遇到大风暴大海浪,排列成这鱼鳞阵、锋矢阵又有什么用?”
余长宁笑道:“听军师的意思,莫非是让他们真刀实箭地演练不成?”
“非也reads;!”杜禹英又是一叹,正色道:“战船列成军阵,只能说明他们操练精熟,懂得相互之间的配合,而根本看不出统帅将领水平之高低,如果遇到强敌来袭,那才是考验统帅能力的时候。”
余长宁默默思忖了一番,不得不认为杜禹英说得很有道理,沉吟半响,笑道:“反正事情也不急,我们先不用妄下结论,待过段时间再作选作吧。”
在大营中呆得两日,余长宁百般无聊,向杜禹英提议一并到临近的江都城去走走。
杜禹英看了两日兵员名册,本就有些头昏脑胀,太阳穴隐隐作痛,此际一听余长宁的提议,想及两人可以单独一起,立即欣然赞同。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并非是杜禹英想像中的孤男寡女,而是孤男两女,苏紫若为了护卫余长宁的周全,义不容辞地跟来了。
清晨,三匹快马风驰电骋般冲出了水军大营,沿着宽阔的官道一阵疾驰,终于在日上三竿之时进入了江都城门。
江都城连通大运河,其后更因隋炀帝三下江都而闻名天下,城内楼宇林立,商埠众多,人流拥挤,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如果说长安城给人的感觉是磅礴大气,那么江都便是经济商贸繁荣昌盛,吞金吐玉之势让人连连咋舌,余长宁曾听一位曾在江都城当官的同僚说过,一到江都,才会明白自己的钱袋小矣!今日得见,果真如此。
在长街上游玩了半日,眼见日头升至头顶,余长宁这才感觉到肚腹一阵饥饿,寻思找个地方坐下来将午膳吃了再说。
边走边看,沿途的酒肆倒也非常的多,有带着北地胡风的胡人酒肆,有西南风味的益州客栈,余长宁甚至还看见大食人所开,具有异域风情的酒肆,万国来朝的大国风范从此点来看,的确是名副其实。
正在欣赏观看之际,走在旁边的杜禹英突然笑道:“咦,前面竟有一座宾满楼,总管大人,那是你们余家开的分店么?”
一席话立即吸引了余长宁的视线,他望了过去,果然看见街道前方不远处有着一座宾满楼,只不过装潢得比长安城的宾满楼更富丽堂皇,也更加豪华气派。
按照余家原本的计划,在江都城开分店本就已经上了轨道,罗凝甚至亲自前来江都察看并选择建造酒肆的用地,然因后来余长宁通敌叛国,开分店的计划也是胎死腹中。
前不久余长宁依稀记得陈若瑶告诉自己曾开了几家分店,江都城中似乎也有一家,当时他忙于国子监之事,并没有太多留意,此刻恍然记起,不由拍了拍手笑道:“他乡遇到家族产业,倒也是缘分,走,中午咱们就在这座宾满楼内用膳。”
两女相视一笑,同时点了点头。
走入宾满楼内,客声似潮厅堂一片忙碌,余长宁走到柜台前询问,竟被告知现在没有空座。
作为余家二公子,他完全可以让掌柜给自己大开方便之门,然由于此刻并不急着赶时间,所以余长宁也没有表明身份,装作普通食客与老掌柜攀谈了起来。
当得知酒肆开张半年,生意一直十分火爆的时候,余长宁心里面大感欣慰,尽管现在余家和他都已经脱离了以酒肆盈亏为生的境地,然而对于父辈们所留下的宾满楼,他还是有着很深很厚的感情,能够得知分店的生意非常不错,余长宁自然十分高兴。
等得没多久,终于等到了空座,虽是处于一片喧嚣嘈杂中,余长宁却是安之若素,点得几样宾满楼出名的酒菜,便品茗休息。
这时,旁边座案的食客吸引了余长宁的目光,那是一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男子,阔嘴大眼颧骨高耸,沟壑纵横的古铜色面庞带着一份独有的沧桑,此际举碗豪饮,如长鲸吞川般将碗中酒汁一口气饮尽,实在让人大开眼界。
当然,若是光凭此点,是根本不可能吸引余长宁的目光,让余长宁更加为之惊叹的是,沧桑男子案前只有酒壶而无菜肴,可以看出他是专程来喝酒的,而且散落在案上的空酒壶不下十来个,此人的酒量,只怕能够与苏定方一较长短。
。。。
第1109章 醉汉发威()
ct;余长宁的目光在那人身上又停了半响,见他连连饮酒毫不停歇,十足的醉汉模样,不禁摇头苦笑,将视线转到了其他地方。/
片刻之后,酒菜上座,回锅肉、叫化鸡、黄金鸭,外加一碟山间野菜,样样都是宾满楼的招牌名菜,尽管知道自己根本吃不了这么多菜,然而余长宁有心试一试分店菜肴的味道,所以才点了不少。
边吃边聊,因为涉及到选将之事,余长宁与杜禹英倒是说个不停,如此一来,反倒将苏紫若一个人孤零零地撇在了一边,不禁让苏紫若心里面微微泛出了酸意。
“掌柜的,可还有空位?”
突然,一声雷鸣般的大喝响彻正厅,原本嘈杂喧嚣的厅堂顿时一片安静,人人惊诧不已地循声望去,柜台前正站立这几个虎背熊腰的劲装大汉,尽皆腰佩长刀,龙行虎步,面容凶恶,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人。
当看见自己雷鸣般的嗓音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后,为首壮汉瞪大虎目环伺厅堂一周,厉声喝斥道:“看什么看!信不信本大爷将你们的眼珠子全挖下来!”
一席话落点,食客们全都噤若寒蝉,纷纷将视线转到了另外一边,竟不敢他对视。
余长宁见状好笑,对着两女说道:“没想到今日竟遇到了这般欺行霸市的恶人,要不我们出手教训他们一下?”
说是我们出手,然三人之间有战斗力的也只有苏紫若一人,她的视线在那几人身上停顿了一下,又转过来望着余长宁道:“看样子这些都是地痞流氓,我们吃饭便可,何须与这般人斤斤计较。( ’)”
余长宁想想也是,毕竟自己现在已不是昔日的余长宁,若是传出平东道总管与地痞流氓当街互殴,不被御史们弹劾,也一定会笑掉别人大牙的。
柜台前,老掌柜有些诚惶诚恐地说道:“这位大爷,店内目前还没有空座,要不你们再等一下如何?”
“大爷我时间精贵,哪有闲工夫等这么久!”壮汉重重一哼,目光在大厅中犀利地巡睃着,当落在其中一案的时候,他冷笑道:“掌柜,那里不是有一个醉酒的醉汉么,看样子也不能继续喝了,你们就将他请出去,将空位让给我便是。”
余长宁这才发觉邻座的沧桑男子已是喝着喝着就醉倒在案前,鼾声轻轻地响起,在已经安静一片的大厅内悠悠飘荡。
老掌柜一看壮汉所指之人,立即惊得差点一跳来,惶恐不安地说道:“哎呀,那位客官听说可是朝廷命官,小老儿怎敢前去打扰他?”
“哼,朝廷命官?醉成那样又能如何!”壮汉重重一拍柜台,见老掌柜躲躲闪闪依旧没有出去的意思,便厉声道,“既然你不愿意前去,那本大爷出手便是。”言罢转过身来,气势汹汹地朝着醉倒在案前的沧桑男子走去。
行至案前,壮汉伸出手来拍了拍沧桑男子的肩头,瓮声瓮气地说道:“喂,吃完了就滚,躺在这里装什么死狗!”
话音落点半响,沧桑男子依旧是一动未动,鼾声如同风箱连绵抽动一般低沉不绝。
见他毫无反映,壮汉眉头一拧,手底下顿时不客气了,重重一掌拍在他的头上,怒声道:“本大爷说的话你难道听不见么,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再不离去,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随着一声长长的鼻息,沧桑男子抬起了头来,眼眸中带着一丝酒醉后的茫然,直愣愣地问道:“我不让开,你又能如何?”
霎那间,周边的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想到这醉汉竟懵懂得出言反驳,瞧那壮汉凶神恶煞的模样,一定会为之动怒。
果然,那壮汉怒极反笑,笑罢冷声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看大爷我今天不好好地收拾你。”说完,伸出蒲扇一般的双手,便要来抓沧桑男子的肩膀。
沧桑男子嘴角划过了一丝嘲弄的笑容,整个身子突然向后一仰,以一个非常巧妙的身姿躲过壮汉的袭击。
那壮汉一击不中,面子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呀“地一声大喝挥动拳头如下山饿虎,气势惊人地直攻沧桑男子面门,若是被这铁锤一般的拳头砸在脸上,相信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
“哼,找死。”沧桑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面对壮汉的攻势竟夷然无惧,右掌霎那间平推而出,将壮汉攻来的拳头稳稳地抓在了自己手中。
也不知他使了一个什么样的手法,大手如同鹰爪一般用力捏下,周围观战的人只听耳畔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动,壮汉登时痛得脸色大变,想要抽出被沧桑男子抓住的手,然却根本争夺不开。
壮汉同行的几人见状不对,立即飞奔而至前来相助,沧桑男子冷冷一笑,根本没有松开捏着壮汉拳头的右手,只凭双脚便将相助的几人踢得是落花流水,躺在地上连连哀嚎,旁边的座案也是砸坏了不少,碗盘碎落一地。
壮汉这才知道今番自己踢到了铁板上,剧烈的疼痛使得他表情一阵扭曲,哀嚎求饶道:“壮士,是我有眼无珠,你快放了我吧。”
沧桑男子眼中冷芒四射,森然的杀气从不甚高大的身躯中散发而出,面容也是有些狰狞。
余长宁一直静静地观看这着一幕,他相信沧桑男子此刻已经是动了杀机,正欲准备让苏紫若出手将两人分开,不意沧桑男子杀气收敛,松开手掌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壮汉如蒙大赦,慌忙扶起倒地的同伴,灰头灰脸地离开了。
经过这么一闹,沧桑男子酒劲醒了大半,眼眸又恢复了时才的痴痴迷茫,一瞬间,余长宁真不敢相信刚才他光凭一人之力,便教训了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
沧桑男子呆呆地看了周围的食客们半响,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喟叹,站起身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行至柜台边,对着老掌柜淡淡道:“掌柜的,结账。”
。。。
第1110章 绝世名将()
ct;老掌柜看了他几眼,这才轻声道:“客官,一共是三两银子。'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沧桑男子点点头,右手探到腰间正欲解下钱袋,不意老掌柜又是战战兢兢地补充道:“还有,客官你刚才与人斗殴损坏了几副座案,按理应该照价赔偿,所以须得十两银子”
老掌柜话音落点,食客们心头全都为之一跳,不知他为何要提及此事,惹上这个煞神。
沧桑男子眉梢猛然一抖,拿着钱袋的手也是僵了僵,在一片让人胆战心惊的气氛中,他轻叹一声道:“损坏东西照价赔偿,也是情理之中,我赔给你便是,不过今日吃酒我只带了五两银子,明日再将其余的五两补给你。”
眼见老掌柜欲言又止,沧桑男子突然厉声道:“人无信不利,我刘仁轨自小饱读诗书,岂会是言而无信之人?你放心便是。”
这时,余长宁走上前来,递给老掌柜十两银子笑道:“掌柜的,所有的钱我帮这位先生还上,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刘仁轨看了余长宁一眼,冷冷道:“对不起,无功不受禄,这位公子的好意刘某人心领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余长宁淡淡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岂有无功不受禄之说?在下生平最敬佩如刘兄这般的英雄侠士,光凭一己之力便教训了捣乱的狂徒,还望刘兄不要推辞。”
“你要给那是你的事,总之那五两银子,我会自己还上。”刘仁轨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余长宁的好意,返回桌案拎起一个陶瓷酒壶,摇摇晃晃地走了reads;。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余长宁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感觉刘仁轨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然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这时,杜禹英走上前来,轻哼出声道:“此人好生倨傲,真是一片好心当驴肝肺。”
余长宁悠然笑道:“无妨,醉酒之人有何理喻可言?对了,我觉得刘仁轨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不知你可有听过?”
杜禹英默默地回想片时,恍然笑道:“哦,我想起来了,这刘仁轨曾任陈仓县尉,陈仓县有个折冲都尉骄狂放纵违反法纪,欺压良民无恶不作,县署里没有谁能制服他。刘仁轨上任之后用刑杖将他打死。州里的官员把这事报告了朝廷,陛下为之愤怒不已,把刘仁轨召进朝廷责问。刘仁轨回当殿痛斥了那都尉的罪责,陛下认为刘仁轨刚毅正直,便提拔他任咸阳县丞。”
余长宁恍然点了点头,笑道:“怪不得有些耳熟,原来是因为这般原因,不过此人现任何职,为何竟落到了这般田地,要靠买醉为生?”
杜禹英蹙了蹙眉头,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出了酒肆,三人沿着长街前行,准备再过一会儿便返回水师大营。
午时之后,长街上店铺连绵,行人如织,高车穿梭,货郎们沿街兜售货物,更见热闹。
眼见竟有几个身着倭国服饰的商人穿梭其中,杜禹英不禁笑道:“大人,你可有听说过关于倭国的一个笑话。”
余长宁一听是笑话,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军师请讲。”
杜禹英清了清嗓门,语调轻快地说道:“三国时期魏国皇帝曹睿曾御封当时东方岛国的首领卑弥呼为倭王,因此倭王的所在国家便叫做‘倭国’,倭国之名得此由来并延用了较长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倭国开始大力吸收中原的先进技术、文化,从而使其政治,经济迅速发展,国力渐强,后来到了隋朝之时,倭国人才知道这‘倭’字其实满含轻蔑之意,倭国国王逐对‘倭’的称号感到不满,并自认为居于中原之东,乃日出之处,便逐渐用“日”字代国名。在隋炀帝之时,倭国派遣小野妹子使隋,国书上写的便是‘日出处天子致书日没处天子’。
听到这里,苏紫若冷哼一声道:“倭奴小国,妄想与中原王朝并肩,真是不知廉耻。”
杜禹英轻轻一笑,继续说道:“苏姑娘说得不错,当时隋炀帝闻之,顿时为之大怒,蛮夷之国竟敢与中原比肩,实在是不知廉耻夜郎自大,隋炀帝故当殿痛骂不止,若非征伐高句丽的战事还未结束,说不定隋炀帝朝要出动水师荡平这个蛮夷小国。”
杜禹英和苏紫若的笑声中充满了对倭国的不屑,然余长宁却是听得一阵默然,因为他知道,就是这个毫不起眼的民族,以后给中华大地带来了多少苦难。
在明朝万历皇帝的时候,日本战国枭雄丰臣秀吉领军侵入朝鲜,明朝几乎将辽东的明军抽调一空援朝血战,这也间接使得满洲人得到了发展的空间,从辽东崛起,并叩关南攻占领了中原,中华大地陷入了闭关锁国的迂腐国策中。
而在满清末年,中国欲师夷长技变法图强,北洋海军刚形成一定的战斗力,便在甲午海战中被日本击碎了强国美梦,巨龙腾飞之梦破灭,只得无奈沉睡。
至于八年抗战,那是整个华夏儿女的血泪史,苦难史,而余长宁作为一个标准的八十后,幼时扮演最多的游戏便是八路军杀鬼子,可见国人对日本根深蒂固的痛恨。
不过早在唐朝之时,中国与倭国已经有过了一次交锋,那也是两国的第一次战争,余长宁依稀记得时间似乎是在唐高宗的时候,倭国应百济之邀出兵而来欲干涉朝鲜半岛内政,被大唐水师在白江口打得大败而归,数万倭军被杀或溺死,整个白江尸横满布,连江水都被染红,而唐军的主帅似乎叫做嗯?”
猛然间,余长宁浑身一个激灵,惊得差点跳了起来,惊喜不已高声道:“怪不得他名字那么耳熟,原来他就是指挥水师大败倭国的将军,快,我们快回去找他。”
很少见到余长宁这般神态,杜禹英着实愣怔了,半响才哭笑不得地问道:“大人,你在说什么啊?我为何听不明白,还有,回去找谁?”
“擦!找刘仁轨啊!我要让他当我的水师将军。”余长宁一拍大腿,急慌慌地便朝着宾满楼赶去。
杜禹英和苏紫若看得目瞪口呆,然也急忙跟着余长宁去了。
。。。
第1111章 名将之殇()
ct;余长宁疾步地赶回了宾满楼,立即拉着老掌柜仔细询问关于刘仁轨的一切情况。
老掌柜不甚了了,凝神回忆了半天,方才捋须笑道:“尽管那位客官经常来我们店中,不过老朽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听说他似乎在城外的水师大营当什么都尉,因最近死了娘子,故此才来店内买醉。”
旁边的杜禹英恍然击掌道:“大人,你可否记得那日水师军演时,窦将军似乎说过,有个刘都尉家中遭遇巨变,所以未能前来参加军演,莫非那都尉就是这刘仁轨?”
余长宁点头笑道:“不错,你说的很有可能,既然他是水师中的将领,那就更加好办了。”
说完,他对着老掌柜道:“掌柜可知刘仁轨家住何处?”
老掌柜点头一笑:“这事还得问店中小二,前不久才去刘仁轨家中送过酒,老朽让他给你们领路。”
片刻之后,老掌柜令人唤来了店小二,一番叮嘱后,店小二连连点头,对着余长宁说道:“公子跟随我前来便可,他就住在城西,一会儿便能到达。”
余长宁求贤若渴,急忙跟随店小二向着城西而去,杜禹英和苏紫若自然亦步亦趋地紧紧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