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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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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兴替,大江依旧流水。”

    铿锵有力的吟咏声落点,上官仪等人全都露出了震惊之色,细细地品咂了一番,又是忍不住一阵陶醉。

    不过刚才余长宁给他们的震惊实在太多了,所以现在也没有起先那股惊奇,上官仪恍然回过神来,起身敬佩拱手道:“余驸马此词磅礴大气,的确绝妙非凡,大家入座于案,本官一一对你们所作诗词进行点评,并列为名次。”

    说罢,他缓步绕过长案,走至厅内站定侃侃而论道:“房社长今次做的一首名为余恨的幽怨情诗,如泣如诉,感人至深,本官身为男儿,亦能体会到诗中女子彷徨迷茫的心境,一句‘人生自古多余恨’道尽多少沧海桑田,不过情诗虽美,却又一定局限性,若不明作者之心,只会认为此乃哀怨顽废、悲观绝望之情,所以本官觉得此诗只能列为本次大赛第五名。”

    房玉珠似乎早就知道了此等结果,所以丝毫不见沮丧,对着上官仪拱手道:“学生谢谢馆主点评。”

    其实现在上官仪心头也是委实不解,不知天资聪颖的房玉珠为何会以此诗应作,要知道凭她的实力,进入前三甲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比赛就是比赛,丝毫没有能够更改的余地,所以他心里虽然很惋惜,但也只能点点头。

    略一沉吟之后,上官仪继续开口道:“河北道孟公子作诗花下醉,诗喻寻花而醉,夜里持烛赏花,表达了爱花、惜花的感情,最后一句更显出对花的痴迷,不仅爱盛开之花,甚至也能从凋落之花中看到美,的确很难得,但全诗皆以赏花为中心,略输于意境,所以本官觉得可列为第四名。

    点评两篇诗句后,前三甲已是呼之欲出,除了余长宁之外,吴子衡与骆宾王心里都是一阵猛跳,紧张地看着上官仪,手心全是细汗。

    上官仪高声点评道:“江南道吴子衡作诗早梅,本官认为可列为第三名,此诗以清丽的语言,含蕴的笔触,刻画了梅花傲寒的品性,素艳的风韵,其状物清润素雅,抒情含蓄隽永。‘昨夜一枝开’乃是全诗画龙点睛之笔,梅花开于百花之前,是谓‘早’;而这‘一枝’又先于众梅,悄然早开,更显出此梅不同寻常。实乃妙句生花,可为上乘。”

    吴子衡眼见自己作的诗句竟得到了弘文馆主的高度肯定,心里顿时一阵激动,急忙拱手道:“学生多谢馆主点评。”

    “再说第二名,”上官仪细长的双目望着骆宾王笑道,“骆宾王作诗咏雪,全诗用词非凡,以景入雪,刻画出了一幅大雪如飞,天地万物皆是一片银装素裹的动人景象,就咏雪来说,千百年来也算首屈一指之作了。”

    骆宾王急忙拱手道:“多谢馆主点评。”

    第二名既然为骆宾王,那么第一名是谁已是呼之欲出了。

    一时间,在场诸人全都望着端坐在案前的余长宁,不说众望所归,但也算是心悦诚服。

    此刻余长宁心头却是惊讶莫名,没想到自己临时起意作的词,竟能击败骆宾王这般的才子诗人,要知道骆宾王可是文坛盛名赫赫的‘唐初四杰’,况且还是在诗歌已见昌盛,词曲尚在萌芽阶段的初唐,以一首词夺得天下诗词大赛头筹,当真是难之又难。

    上官仪遥望一番窗外动人的夜景,感叹出声道:“余驸马这首念奴娇几度英雄,起句磅礴大气,一句‘千古相望无物”顿显睥睨天下,一览群山众小的英雄豪气,其后又感叹衮衮将相逝如流水,一去不复返,把倾注不尽的大江与名高累世的英雄将相联系起来,气魄极大,语意非凡。”

    话到此处,上官仪却是一声笑叹:“其后却又‘沧浪忆一番愁’、‘可笑世事如棋’,表示了余驸马对世事种种的无奈感慨,起先本官闻之还以为是败笔,不料余驸马却又峰回路转的淡漠世事,愿与琴弦、美酒、佳人共醉,不管王朝如何兴替,江山几多易主,奔流不止的大江都将洗净一切世事。此等看破功名利禄的磅礴心境,的确令人敬佩,所以本官认为此词乃是今年诗词大会当之无愧的头名。”

    听完上官仪的评点,房玉珠等人都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房玉珠虽然得了一个第五名,然则毕竟余长宁已经代表关内道获得了第一,也算圆了自己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夙愿,待到上官仪话音落点,眼泪已如断线珍珠般滚滚滑落,忍不住喜极而泣了。

    骆宾王,吴子衡,孟悠三人也上前拱手对余长宁表示祝贺,都是一副心悦诚服之色,显然对他取得第一名极为服气。

    。。。

第391章 地动山摇() 
ct;余长宁稍事寒暄,便见上官仪笑道:“名次既然已经分出,那么本官便即刻向大家宣布,明日鄂州官府在黄鹤楼宴请各位参赛选手,请你们前来参加。( )”

    余长宁等人朝着上官仪微微拱手,致谢下楼而去。

    刚刚到得楼下,人群已变作了一片火把的海洋,当上官仪朝着此刻守在这里仍旧没有离去的人们朗声念出了获胜排列名单,人群顿时一片喧闹喝彩,齐声高呼着“余驸马”三个字,显然都对余长宁夺得第一名高兴不已。

    下得黄鹄矶进入武昌城内,时间已是初更。

    余长宁早已累得不行,进入客栈便懒洋洋地坐在桌前椅子上再也不想动弹。

    房玉珠此刻振奋不已,毫无疲倦地跑上跑下,吩咐店小二上来热气腾腾的饭菜,而陈若瑶则站在一旁替余长宁捏背捶背,伺候得余长宁宛如皇帝一般。

    片刻之后端来酒菜,关内道的五人举杯共饮,庆祝此次取得的胜利。从来不喝酒的房玉珠端着酒杯泪盈盈道:“诸位,玉珠感谢你们为关内道奋力拼搏夺取名次,一切尽在不言中,玉珠先干为敬!”说罢,她极为豪气地端起酒杯饮干,竟是滴酒为洒。

    余长宁等人微笑地对视一眼,也是一饮而尽。

    房玉珠俏脸掠上了一抹红晕,起身殷情地替余长宁倒满一杯酒后,又替自己倒满一杯,端上颇为正色地开口道:“余驸马,玉珠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便是今年让你加入,谢谢你替我圆了梦想。当此之时,玉珠满饮一杯以示感谢。”说罢,又是举杯豪饮,其豪爽之态与昔日知书达理的房玉珠判若两人。

    美人相邀,余长宁岂有拒绝之理,自然也是陪她一并饮干。

    李艺贞颇为不可思议地一声叹息,一双美目盯着余长宁询问道:“余驸马,今天那一百首当真是你作的?”

    余长宁哈哈大笑道:“在下为了进楼参加比赛,所以也是迫不得已,到让姑娘见笑了。”

    李艺贞俏脸上布满了震惊,咋舌惊叹道:“天啦!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余驸马,你当真是诗中诸葛亮。”

    余长宁虽然谦虚摇手,但脸上却是止不住的得意之色。

    何长志好奇询问道:“驸马爷,你这般冠绝天下的文采,究竟是如何才能锻炼出来,可否指点小弟一二?”

    谁料余长宁却是一声喟叹,眉宇间也多了几分落寞之色:“经历决定一切,我的人生你是难以想像的。”

    何长志虽然口中称是,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暗道:不说就不说嘛,何必装作一幅高深莫测,有苦难言的样子!

    酒足饭饱后,几人回房歇息。

    乘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余长宁悄声对陈若瑶道:“宝贝儿,你住在哪个房间?我待会过来找你聊聊。”

    陈若瑶心头一颤,见没人注意到自己时,低声回答道:“现在人多嘴杂,待我们回长安再说吧。”

    “不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可是想你得紧。”

    陈小姐心头一酥,顿时没了抵抗力,红着脸低声道:“天字三号房,就在李艺贞妹妹的对面。”

    余长宁贼兮兮地一笑,轻声道:“更深人静的时候,我偷偷前来,三长两短敲门声为号,到时候你得替我开门,知道吗?”

    陈若瑶羞涩地“嗯”了一声,眉宇间满是妩媚。

    余长宁到得客房一番梳洗,躺在床榻上顿觉说不出的舒坦。

    吹灭油灯心痒难耐地漫长等待,他真希望时间走得能够快一些,以待更深人静的时候潜入陈若瑶的房间行那早已梦寐以求的大业。

    正在意淫遐想之际,突然床榻一阵摇晃,桌上油灯也是“哐啷”一声滚落在地,整个房间似乎都在剧烈颤抖。

    “地动啦——地动啦——”

    不知是谁可着嗓子一声慌乱高呼,整个客栈顿时一片惊声尖叫。

    “擦,我这是什么运气?竟会遇到地震!”

    余长宁重重一句咒骂,正欲推开房门跑出去,不料大地却已停止了摇晃,除了依旧尖叫不止的人群,再也没有些许异常。

    来得快去也快,这是很多地震的特点,余长宁眼见现已安然无恙,不由长吁了一口气,出门刚刚来到走廊,便见房玉珠、陈若瑶等人早已站在那里。

    眼见他出来,陈若瑶立即迎上关切问道:“余驸马,你没事吧?”

    余长宁摇了摇头:“你们如何?可有伤着哪里?”

    李艺贞此刻依旧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颤着声音道:“伤倒是没伤,不过吓得不轻。”

    房玉珠此刻披着一件薄薄的长袍,更显婀娜身姿,镇定微笑道:“不用害怕,相传地底有一条大鳌鱼,时间长了,大鳌鱼就想翻一下身,只要大鳌鱼一翻身,大地便会颤动起来,现在已经没事了。”

    听到如此荒谬之言,余长宁顿时忍俊不禁地“噗哧”笑出了声来。

    见状,房玉珠顿时蹙起了柳眉,不解问道:“余驸马,你笑什么?”

    “呵呵,大鱼翻身引起的地动?房小姐,这般骗小孩子的话你也说得错来。”

    听他口气有些嘲讽之意,房玉珠顿时不服气地反驳道:“此乃流传已久的民间传说,的确也只有这个解释能够说明地动的原因。”

    余长宁知道古代人的知识具有局限性,闻言不由轻笑解释道:“我们居住的这个星球名为地球,由于地球在不断运动和变化中逐渐积累了巨大的能量,所以在地壳某些脆弱地带,便会造成岩层突然发生破裂,或者引发原有断层的错动,就会引起地动。我这样说,你们明白了吗?”

    “不明白!”陈若瑶、李艺贞、何长志三人齐刷刷地摇头,显然听得云里雾里懵懂一片。

    “真不知你一天在说些什么鬼话!”房玉珠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满脸无奈之色。

    此刻,客栈掌柜提着一盏明晃晃的灯笼走了上来,微笑开口道:“各位客官不要惊慌,此等地动很常见,大家回房继续休息便可。”

    客人们闻言嘟嘟囔囔地回头进入房中,关门继续歇息去了。

    。。。

第392章 尴尬的误会() 
ct;房玉珠对着余长宁四人展颜笑道:“明日还要去黄鹤楼赴宴,我们也早点歇息吧。”

    余长宁轻轻颔首,对着陈若瑶眨了眨眼睛示意刚才的约定继续有效,哼着小曲回房去了。

    眼见客人们都安定了下来,掌柜不由长吁了一口气,正欲转身离去当儿,忽见不少客房的门牌已是被刚才的地动晃落于地,不由沉声吩咐一旁的店小二道:“你去将门牌全部挂好,免得客人走错了房间。”

    店小二此刻早已睡眼朦胧,听到掌柜吩咐之言顿时满脸不情愿,只得暗暗唠叨着去了。

    当客栈复归平静,客人们安然入睡时,已是四更天了。

    余长宁悄悄地推开房门来到了长长的走廊上,蹑手蹑脚一通寻找,终于在挂着“天子三号”的房门前停住了脚步。

    他骚骚一笑,抬起手来对着房门三长两短敲了几下,静静等待陈若瑶开门。

    谁料等了半天,屋子里面依旧悄然无息,丝毫没有些许动静。

    余长宁皱了皱眉头,以为自己敲得太过小声所以陈若瑶没听见,手中力道不由加重了些许。

    然而过了许久,还是还无动静。

    “擦,这陈小|妞竟敢放本大爷鸽子。 ”余长宁暗暗骂得一句,轻轻一推房门,不料门栓也是紧紧的,根本不能从外面推开。

    余长宁思忖了片刻,暗暗冷笑道:哼,别以为这样我便没办法,好!待我进去,一定将你这臭小娘就地正法!”

    心念及此,余长宁舔了舔嘴唇,从长靴中拔出了那把锋利的短剑,对着门缝用力插入,接着又是轻轻向上一挑,门栓已是断为两截落在了地上。

    轻轻推开房门,余长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转身又将房门紧紧拴住之后,方才穿过小厅进得寝室。

    黑暗之中,一个裹着棉被的女子正躺在榻上,依稀可见如云长发。

    见状,余长宁顿时一阵血脉贲张,笑嘻嘻地脱掉鞋子便翻身上榻钻入棉被之中,紧紧抱住女子温热的娇躯调笑道:“宝贝儿,你虽然关紧了房门,但我还是有办法进来,哈哈哈哈。”

    怀中女子浑身一震,急忙慌乱挣扎而起,散乱的秀发中,一张布满惶恐的俏脸顿时跃入余长宁眼帘,竟是一道前来参加诗词李艺贞。

    “啊!怎么是你?”霎那间,余长宁惊得目瞪口呆,着实吓得不轻。

    李艺贞正欲惊叫出声时,突然看清来者乃是余长宁,顿时惊怒交集,秀腿一蹬将他踢下床榻,愤怒喝斥道:“大胆登徒子,竟敢如此轻薄,我,我今天要杀了你!”说道后面,她已是一脸悲愤欲绝。

    骤然被她踢下床榻,余长宁一个踉跄额头重重地撞在了桌子之上,他慌乱站起哭笑不得地急声道:“李姑娘,这只是一场误会,你听我解释。”

    李艺贞想到自己清白的身躯竟被他如此轻薄,两行清泪顿时滚滚而下,悲声道:“擅闯我房间,行如此轻薄的举动,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擦,你先不要哭好不好,其实我是去陈若瑶的房间,这难道不是天字三号房?”

    “余驸马,这里是天字四号房,三号在对面!”李艺贞又气又怒地高声一句,眼泪流得更凶了。

    余长宁惊讶得嘴巴足可塞下一个鸡蛋:“不会吧,我刚才看清这明明就是天字三号,你若不信,我们一并出去看。”

    李艺贞一声冷哼,披衣点亮油灯随余长宁走到了门边,微弱的光晕下,门牌上赫然写着“天子三号”四个黑字。”

    见自己果然没进错房间,余长宁有些委屈地愤愤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艺贞疑惑地愣了愣,却又立即寒着脸冷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调换了门牌。”

    余长宁对着她招招手,示意不要在走廊中讲话,以免被他人听见,关上房门解释道:“李姑娘,在下虽非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采|花淫贼,若我真是对你不轨,必定会首先使用迷药将你迷晕,岂会明目张胆地上你床榻,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我真的是进错了房间。”

    李艺贞听他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俏脸怒色稍霁,但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道:“那好,我问你,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去天字三号房干什么?那可是陈若瑶姐姐的房间!你又如何解释?”

    余长宁闻言讪讪笑道:“你也应该知道成功源于勤奋,在下更深无眠,所以准备找陈姑娘探讨一下诗词歌赋,所以才会前去打扰。”

    李艺贞一脸不信道:“讨论诗词歌赋用得了爬上|床榻?”

    “呃冬季夜晚天寒地冻,我这样也是为了取暖,哈哈哈哈”

    “哼,满口谎话。”李艺贞冷冷一哼,心里已明白了余长宁与陈若瑶的关系必定不会那么简单,心念他必定是无意中走错了房间,不由红着脸道:“我暂且原谅你这一次,今日发生的事情你不许对任何人提及,知道吗?”

    余长宁以手指天慷慨立誓道:“今后李姑娘若听到有关这事的半句闲言闲语,你割了我的舌头便是。”

    李艺贞美目直勾勾地看着他,终于轻轻颔首,冷声道:“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余长宁恍然醒悟,笑着对她一眨眼睛,方才转身出门而去。

    回到客房,余长宁揉了揉被撞得红肿的额头,连声叹息道:“唉,今日真是祸不单行啊,尽然找错小|妞爬错床,不过那李姑娘手感还是挺不错的。”

    回想那俱火热的娇躯,余长宁顿觉回味无穷,却没有心思再去敲陈若瑶的房门,倒在床榻上便朦胧睡去。

    翌日清晨,关内道的五人聚在一起吃晨饭,房玉珠突见余长宁额头一片红肿,不由好奇问道:“余驸马,你额头怎么了?”

    余长宁飞快地瞄了对面的李艺贞一眼,却发现她已是低着头脸颊泛红,不由苦笑道:“睡得太沉,一不小心滚下了床榻,岂有他哉!”

    闻言,房玉珠顿生哭笑不得之感,又气又笑地嗔怪道:“今日还要去黄鹤楼赴宴,你这头名竟面目全非,待会一定会被别人笑话。”

    。。。

第393章 行车途中() 
ct;余长宁一拍桌子笑嘻嘻道:“本驸马即便撞了额头,也还是一样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不信你注意一下自己看我的眼神,一样是含情脉脉,黛眉含春。( )”

    话音落点,旁边正在喝粥的何长志猛然一阵咳嗽,顿时被呛得脸膛通红。陈若瑶及李艺贞皆是瞪大美目望着余长宁,显然不知他为何竟连房社长都敢调戏。

    房玉珠早已习惯了他语带轻薄的说法方式,倒也没了以前那般愤怒之情,不过此地毕竟乃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也不能给他好颜色,立即寒着脸喝斥道:“余驸马,你乃皇亲国戚,说话一定要讲究分寸,以后此等胡言乱语请不要说了,玉珠担当不起。”

    余长宁也不反驳,对着她却是一笑,自顾自地地喝起粥来。

    吃罢晨饭已有两辆马车在外等候,由于余长宁身份尊贵,所以便与房玉珠同乘一辆,而陈若瑶,李艺贞,何长志便坐的后面那一辆。

    信步登车进入车厢,余长宁刚刚坐定,驾车车夫高声一句吆喝,马车已是磷磷隆隆地驶出,顺着长街向黄鹄矶而去。

    轻快的行进中,窗外景色飞快地向着后面流逝,余长宁眼见对面端坐的房玉珠捧卷阅读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不由大感无聊,笑嘻嘻地开口道:“玉珠侄女,我问你一件事情如何?”

    “你叫的我什么?”房玉珠突然抬起了头,美目说不出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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