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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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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又是一片哄哄嗡嗡的争吵之声,有人说玉兔那个好看,有人认为莲花那盏不错,还有人更钟情于飞凤花灯,一时间意见根本无法达到统一。

    眼见如此,女执事也不等大家统一意见,拿起竹竿挑下一盏红艳艳的球形花灯,放在手中一瞄,轻笑开口道:“第一题,大家听好了——”

    说罢,她清了清嗓子,待到士子们安静下来后,清朗的声音回荡开口:“上头去下头,下头去上头。两头去中间,中间去两头。请各位打一字?”

    听她如绕口令般念了这个字谜,不少人已是沉下心来暗暗思索,突然前排就坐的吴子衡折扇一甩,嚣张大笑道:“如此简单的字谜也敢说来献丑,答案不就是至少的“至”字么?”

    余长宁侧目而视惊异地看了他一眼,显然有些震撼他的才思敏捷,那女执事已是微笑问道:“敢问公子何解?”

    吴子衡折扇轻摇,笑着解释道:“姑娘听在下缓缓道来:‘至’字的上头是‘去’字的下头,‘至'的下头是‘去’的上头。‘至’的中间是‘去’的两头,‘至’的两头是“去’的中间。敢问姑娘在下可有猜对?”

    闻言,不少人默默琢磨已是恍然醒悟,顿时响起了一片赞同之声。

    女执事点头笑道:“吴公子不愧为江南道第一才子,如此难解的字谜顷刻之间便已想出,小女子当真佩服。”

    吴子衡哈哈大笑道:“在下学富五车,文采风流,区区字谜自然不在话下,姑娘不妨在说几个试试,本公子一一给你解出来。”

    听他如此自吹自擂态度嚣张,场内许多人已是心生不满,特别是不少关内道的才子,眼见在自己地盘上被吴子衡抢了风头,顿时激起了一片愤愤然的叫嚷声。

    吴子衡坦然自若地摇着折扇,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地笑容。

    女执事面色如常地轻轻一笑,那起长长的竹竿又挑下一盏风灯,望着上面的文字高声念诵道:“推门望一望,门里一大将reads;。你说关云长,他说楚霸王。请大家猜一字?”

    吴子衡眼珠一转已是想到了答案,微微一笑正欲开口作答,突然临案“啪”地一声大响,已是有人拍案而起昂昂高声道:“谜底乃是一个“扇”字,可否正确?”

    吴子衡见这人抢了自己的话头,不由惊奇地瞪了他一眼,女执事美目一亮,微笑道:“敢问余公子何解?”

    余长宁悠然作答道:“‘门’就是‘户’,而关云长和楚霸王名字中都有一个“羽”,两字合在一起组合为‘扇’字,不知姑娘以为然否?”

    闻言,女执事不由点头笑道:“余公子果然才高八斗,不错,谜底便是一个“羽”字。

    话音刚落,在场士子立即一片恍然醒悟之声。吴子衡倒是不屑笑道:“哼,不过是被你抢先说出,有什么了不起的。”

    听到他小声的嘀咕,余长宁展颜一笑,对着他拱手作礼道:“这位公子恃才傲物,自命不凡,在下有一谜语,想向你请教。”

    听到有人向江南道第一才子叫板,不少人已是瞪大了眼睛引颈张望,都想看看究竟是谁如此大胆。

    吴子衡俊脸闪过一丝怒意,收拢折扇冷哼道:“本公子猜灯谜从来还未输过,小小人物也敢向我叫阵,哼,径直说来便是,本公子必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好,吴公子听了: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

    话音刚落,吴子衡脸上的惊异之色一闪而逝,第一次没有了脱口而出的风范,竟皱着眉头大大地沉思了起来。

    字谜作为一种文字游戏,主要根据汉字的笔画繁复、偏旁相对**,结构组合多变的特点,运用离合、增损、象形、会意等多种方式创造设制的。

    然而余长宁这个字谜显然颇具难度,吴子衡运用了所能想到的一切手法进行拆解,然而都猜不到答案,时间一点一滴地慢慢而过,他的脸也渐渐变了颜色,眼见大家众目睽睽地看着自己,心里顿时大是难堪。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吴公子,已经给了这么多时间,莫非还没猜出来?”

    吴子衡脸膛一红,恨恨出言道:“怎会有此等字谜?本公子解不出来,快说答案!”

    “呵,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便是两头牛,所以答案便是‘两头牛’”。

    吴子衡听到答案俊脸一阵扭曲,起身怒喝道:“你这样也算是字谜?本公子不服!”

    余长宁贱贱笑道:“花灯解谜本是休闲娱乐,考的便是大家的反应力与领悟力,并不拘泥与一个领域,答不出来便答不出来,何有不服气一说?”

    吴子衡重重拍案道:“本公子十道,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拆字解谜从来都未输过,有本事你再说一个。”

    余长宁微微一笑,朗声道:“那你听好:此字不难猜,老子猜三天,孔子猜三天,孟子也猜三天,敢问吴公子这是什么字?”

    吴子衡气得差点吐血,内心一股无名火陡然蹿起:“三圣人皆是猜了三天才能猜出来,本公子一时半会如何知道?哼,你出的字谜当真刁难也!”

    “如此说来,吴公子这一次又是猜不出来了?”

    吴子衡冷哼一声,铁青着脸也不说话,显然默认。

    余长宁重重地一叹,继而又笑嘻嘻道:“老子猜三天,孔子猜三天,孟子也猜三天,三天就是三日,合在一起不就是个“晶”字吗?”

    话音刚刚落点,才子们不由轰然爆发出一阵恍然大笑,都被余长宁给出的答案逗乐了。

    站在木楼窗棂前遥望着场内的房玉珠嘴角微弯,已是“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房玄龄捻须笑道:“这余驸马当真是一个怪才,也不知他如何想到这些刁钻古怪字谜,不要说那吴子衡,就连我刚才也没想出答案。”

    房玉珠深深地看了场内得意洋洋的余长宁一眼,这才转头冷哼道:“这人仗着有几分小聪明到处惹事生非,吴子衡如此心高气傲,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必定不会服气,待会一定会给余长宁好看!”

    话虽如此,房玉珠心头还有一个秘密没有讲出来reads;。吴子衡本来就是她今天请来教训余长宁的高人,目的便是让余长宁在天下才子面前丢尽颜面,以报他欺负轻薄之仇。

    然而没料到的是两人还未互通姓名便已交手,虽然眼前余长宁略占上风,但吴子衡可是江南道首屈一指的才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岂是区区余长宁能够比拟的,待会必定会让他大跌颜面。

    想到此点,房玉珠不由更是翘首以盼了。

    听到答案是一个“晶”字,吴子衡即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愤怒难耐,竟觉得眼前这人当真无耻,连如此刁钻古怪的字谜也说得出来,踌躇半响,他冷着脸冷哼一声问道:“在下江南道首席才子吴子衡,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余长宁端起桌上酒杯轻呷一口,啧啧嘴道:“在下乃长安城宾满楼首席庖厨余长宁,擅长吟诗作对,泡妞做菜,吴公子见教了。”

    听他毫不惭愧地点名自己的庖厨身份,才子们不由起了轻轻地骚动,人人面面相觑,轻轻议论,一片哄哄嗡嗡的惊讶声不绝于耳,都想不明白区区庖厨何以能被邀请参加今日的中秋诗会。

    不少参加过迎接东瀛遣唐使那场夜宴的贵胄子弟们倒是认识余长宁,听到他如此说,顿时哈哈大笑开来。

    李泰一声冷哼,心里更是对余长宁厌恶了几分,将视线转到了一边,黑着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倒是李恪笑吟吟地看着他,俊脸上隐隐有好奇之色。

    吴子衡脸上闪过一丝惊异之色,冷笑道:“哼,原来你便是余长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阁下莫非认识我?”余长宁笑吟吟地一问,脸上却显露出了几分不解。

    吴子衡突然拱手道:“余驸马智斗东瀛遣唐使臣,为大唐挽回颜面,在下虽是白身,然而早已有所耳闻,今日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也!”

    听他说话突然客气了起来,余长宁微微疑惑,摇手笑道:“区区薄名何足挂齿?到让吴公子见笑了。”

    吴子衡冷冷一哼,沉声道:“听闻余驸马以一句‘四德元亨贞’巧破东瀛时辰的‘三星日月光’,在下不才略懂楹联,想向余驸马讨教一二,请你指点。”

    。。。

第267章 楹联比拼() 
ct;第267章楹联比拼

    长乐公主驸马巧对东瀛使臣一时早已传遍了士林,那绝妙的对句更是让不少人心生敬佩之心,然则才子们都没想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便是那文采出众的驸马,一时间顿生难以置信之感,况且又听到吴子衡出言挑战,全场登时惊奇安静得犹如深山幽谷一般。

    余长宁眼见他表情有些愤激,讪讪笑道:“在下才疏学浅,恐怕不是余公子的对手,讨教更是说不上,咱们两握握手还是好朋友,就此作罢如何?”

    吴子衡听他拒绝了自己的挑战,俊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握着折扇的右手竟攥得微微颤抖,怒声道:“本公子在关内道士子面前出言邀战,岂容你出言拒绝?不行,你今日不比也得比!”

    闻言,余长宁脸膛顿时掠过一丝不悦之色,起身冷笑道:“吴公子当真好大的威风,并不是每个人都如同你这般争强斗狠,非要比出个一二三来!”

    吴子衡回头深深地看了旁边的三层阁楼一眼,猛然发出一阵豪爽的大笑:“好,既然你自知不如我,愿意投降认输,那么只要当着这里所有人的面对我斟茶认错,并答应以后不再吟诗作对,本公子便放你一马!”

    “轰嗡——”一言落点,举座骚动!都被吴子衡突然撂出的狠话惊呆了。( )

    房玉珠芳心突然一阵猛跳,顿时觉得自己似乎低估了吴子衡的好生争强心,竟让局面变得不可控制起来。

    踌躇半响,她贝齿一咬红唇,突然提着长裙向着楼下飞奔而去,对于房玄龄惊愕的呼喊也是置若罔闻。

    眼见他如此咄咄逼人,余长宁顿时被激起了几分怒气,冷哼一声道:“既然阁下执意相逼,那在下岂有退缩忍让的道理?你的挑战我接下了。”

    吴子衡闻言大是振奋,想起房玉珠的嘱托更是起了几分狠心,沉声开口道:“好,本公子出一上联,请余驸马听了:鸿是江边鸟。请对句!”

    这是一个拆字联,“鸿”字拆开便是江边鸟,称不上刁钻,但也有些难度。

    才子们正在沉吟思考间,余长宁已是笑着回答道:“蚕为天下虫。如此下联,阁下是否满意?”

    眼见余长宁如此轻易地说出了下句,不少人已是喝彩出声。

    吴子衡俊脸一沉,继续出言道:“两人土上坐。”

    余长宁不假思索地笑答:“一月日边明。”

    “好,余驸马果然才思敏捷,又接我一联: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吴子衡这一联可以说是绝妙非凡,此联“寸”与“土”构成“寺”,“寺”与“言”构成“诗”(詩);“月”为“明”字之一半,后面一句琅琅上口的诗歌,可以说是特别的难对。

    这一次,余长宁再也没有脱口而出的对答,踱着步子沉思片刻,望着不远处森森的松柏林,双目不禁一亮,回身朗声答道:“双木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余长宁的这句下联双木构成“林”,林与示构成“禁”,“斤”为斧字的一半,恰好与吴子衡那句相对,最后“斧斤以时入山林”出自孟子梁惠王上,属于引用经典,对的竟是恰到好处。

    吴子衡眼见拆字联占不到他的便宜,俊脸不由为之一沉,持扇傲然开口道:“江南千山千水千才子,尽显名士风流。”

    此对不难,却隐含挑衅,有着抬高自己贬低别人的意味,在座的关内道士子见他如此吹捧江南士林,不少人已是面露愤愤然之色。

    面对如此挑衅,余长宁倒是毫不在意地一笑,对着皇宫方向肃然一拱道:“关内一天一地一圣人,尔等终究是臣。”

    此对一出,不禁让场内所有的都睁大了眼睛。

    一天一地为皇天后土,这一圣人自然指的是当今圣上,江南道不管有多少才子也比不上一个圣人啊!余长宁的如此妙对当真是大涨关内道的威风,一时间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一片欢乐的叫好喝彩声如同雷鸣般瞬间响彻开来。

    吴子衡的脸上终于变了颜色,黑着脸咬牙切齿地思忖半响,终于想到了一个难对,沉声道:“收二州,排八阵,六出七擒,五丈原前点四十九盏明灯,一心只为酬三顾reads;。”

    此对隐含武侯诸葛亮三分天下出隆中,辅佐刘备光复汉室的一生,其中更用了一到十,十个数字,可谓刁钻至极。

    余长宁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显然也觉得此对颇有难度,不由踌躇思量了起来。

    场内的关内道士子们此时已是同仇敌忾,已将余长宁与吴子衡的对局,看作了是关内道和江南道的比试,不少人不由起身为余长宁呐喊助威起来。

    余长宁凝神琢磨片时,突然心头一亮,笑着回答道:“吴兄既然用诸葛亮作对,那么在下便以刘备还你一句,听好了:取四川,封五将,七帅二智,九州转战缀六十三年春秋,一心只为归八荒。”

    此言一处,举座又是响起了哄然喝彩声,一片“余驸马威武”的呐喊不绝于耳。

    见吴子衡脸色惨白地站在原地瑟瑟发抖,余长宁冷冷笑道:“阁下已经考了我五条对联,我都一一答出,不如现在换我来考你一句,你看如何?”

    吴子衡咬牙切齿道:“好,你且道来。”

    余长宁淡淡一笑,突然开口道:“不知吴公子可有听说过天蓬元帅的故事?”

    吴子衡冷哼一声道:“天蓬元帅乃道教护法真神,位于北极四圣之一,相传因私念嫦娥被罚入畜生道,难道余驸马想以此为对?”

    余长宁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正色道:“在下便以‘天蓬元帅’四字为横批,考你一联,听好了:在上为帅。”

    吴子衡冷哼一声,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在下是猪。是否应对?”

    刚一说完,吴子衡突然感觉到了有些不对,见余长宁已是哈哈大笑出声,这才意识到了自己上了他的恶当,后悔得脸都青了。

    原本疑惑不解的才子们这才明白余长宁险恶的用心,顿时发出了一片哄然大笑,尽皆乐不开支了。

    。。。

第268章 回文诗词() 
ct;站在一旁的房玉珠心里又惊又悔,还有一份莫名的苦楚,眼见吴子衡面如死灰,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来朗声道:“够了,此乃中秋诗会,并非要你二人在这里相互较量楹联,请两位公子自重。( )”

    余长宁眼见房玉珠出来,不由讪讪笑道:“房****,刚才可是这位吴公子率先找我麻烦,我可是清清白白犹如黄河一般。”

    吴子衡看了房玉珠一眼,自然是有苦说不出,眼见自己在意中人面前如此大跌颜面,心里更是频添了几分激愤,执扇于地怒声道:“本公子新作一首七律诗,想请余驸马品鉴指点一二,若你能作出不弱于在下的诗句,我立即认输,并当众拜你为师,你看如何?”

    “余公子”

    余长宁愕然转头,见房玉珠轻咬红唇望着自己,俏脸上闪动着复杂之色。

    见房玉珠欲言又止的模样,余长宁便知道她想劝自己不要再与吴子衡大起争斗,不由微微一笑,突然转身对着满当当的坐席高声道:“各位关内道的才子,对于此等应战,你们觉得在下应该如何?”

    话音刚落,关内道的才子们立即纷纷起身,整齐划一地呐喊道:“接受!接受!接受”山呼海啸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犹如惊涛猛烈地拍着堤岸。

    余长宁对着房玉珠无奈地摊摊手:“你也看见了,应观众们的要求,此时我只能硬着头皮应战了reads;。吴公子,请你将你的七律诗念出来。”

    “好!”吴子衡重重地应了一句,突然朗声开口道:

    “明窗半掩小庭幽,夜静灯残未得留。

    风冷结阴寒落叶,别离长倚望高楼。

    迟迟月影移斜竹,叠叠诗余赋旅愁。

    将欲断肠随断梦,雁飞连阵几声秋。 ”

    清朗的咏颂声方落,不少人已是嗤笑出声来,这首七律诗韵律诗意皆是一般,充其量算个中乘,这江南道第一才子莫非是疯了?竟出如此简单的诗句?

    房玉珠却是俏脸微变,踌躇思忖了一番,竟替余长宁担心了起来。

    余长宁脸上首次露出了凝重之色,眉头是深深地皱了起来,沉吟了一下,他突然对旁边的女执事拱手道:“请执事提供笔墨纸砚,在下须得好生想想。”

    女执事微微一笑,转身摇曳着莲步去了。

    眼见余长宁如此慎重其事,才子坐席中立即有人不解道:“驸马爷,此篇七律说难也不难,为何你竟如此颇费踌躇,若你答不出来,我们帮你回答如何?”

    余长宁摇手笑道:“为了使吴公子输得心服口服,在下还是亲自应对,多谢阁下好意。”

    不消片刻,女执事取来笔墨纸砚放在了案上,正欲拿起墨石替他研墨,余长宁突然对着房玉珠笑道:“房小姐,上一次你替我研墨时,在下作得一幅风竹图侥幸赢了倭国使臣,今天情景再现,为了讨一个好彩头,在下也想小姐为我研墨,你看如何?”

    闻言,房玉珠俏脸一红,正欲开口拒绝,突然士子坐席中又是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应合声:“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眼见人们群情激勇,房玉珠俏脸顿时变幻个不停,显然正在犹豫思量。

    余长宁笑叹出声道:“民心即天心,天心不可违也reads;!小姐请!”

    房玉珠恨恨地瞪了余长宁一眼,微微叹息后,依言上前拿起磨石轻轻研墨。

    磨得半响,她余光一瞥已是一脸肃然郑重的余长宁,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这句七律实在太难,你若对不上来,不如就此打住,我自有办法让吴子衡不再如此咄咄逼人。( 广告)”

    余长宁一声不屑冷哼,低声道:“箭在弦上已是不能不发,眼下岂有认输退让之理,小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管如何,我都想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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