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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师傅宠萌徒-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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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肯定不是这种毒。另外我也相信,贵府对饮食一定不会给人下手的机会。夫人在宫里也不会去碰不应该碰的东西。所以我觉得下毒的途径最有可能是暴露在外的皮肤。”

    孙智拽过小七,“你师傅发现了什么?”

    小七冷着脸答,“母亲确实是被人害了。伤口在耳朵后面。”

    屋子里发出小声的抽泣,男人们的愤怒。

    周霁雪对小七说,“我去找人。这里你行吗?”

    小七大力的点头。

    周霁雪顿时成了全家人的希望。

    周霁雪对孙持说,“现在去关闭府门,所有门全部关闭。排查有没有昨天或者今天离开孙府的人。特别是跟随在孙夫人身边的人,一定要严查。下手的人,要么已经走了,要么还安然的在府里,想浑水摸鱼。”

    孙持点头,“其实昨夜开始。大哥已经下令不允许府中任何人出府。门开着也是做个样子。事情摸不出底细,我们也不能这么轻易对外露底。”

    周霁雪赞赏的目光看了孙持,“不愧是孙大将军的带出来的人。”

    此时小七心里根本不会为了师傅赞赏了家里的哥哥们而感到高兴。她的一颗心,完全拴在了母亲身上。

    孙持孙智孙德三兄弟将周霁雪送出屋子。

    小七就穿着他那身满是窟窿的衣袍坐在孙夫人的床前。守着母亲。

    本来她还以为,一家人会热热闹闹的欢迎她再从回家,本来她还以为可以拿嘟嘟吓唬孙德。本来以为到家以后,母亲又会做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结果怎么会是这样?

    到底是谁?她看着母亲安详的睡颜,心里将每一张熟悉的脸过了一遍。原本觉得最大可能是端午节当天的庆元。

    可是事实又证明,发生的事又和庆元没有关系。

    可是,那又会是谁?下手的人一定是母亲身边的人,一定是。

    是该轮到她为母亲做些什么的时候了。她定下心来。

    走出屋子,对孙持说,“二哥,母亲身边的人,是不是还没有审过?”

    孙持说,“没有。因为在你和你师傅来之前,我们都不知道母亲到底是什么原因中的毒。”

    “那好,麻烦二哥,把平时在母亲院子里所有人都叫来,我要问一问。”

    孙德第一个站出来,“七弟,这事还是交给大哥。免得打草惊蛇。”

    小七道:“六哥,你给我一个会,让我为母亲做些什么。”

    孙德看着小七。

    小七继续说,“我在跟师傅离开安州前,所有的事情都是母亲一个人亲力亲为的照顾,这一离家就是三年。回来以后也是一个劲的让母亲为我担忧。我总要为母亲做些事,我这颗心才能安。六哥你信我,这些年我在外头经历的事,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傻孩子。”

    孙智拽了拽孙德的胳膊,“就听小七的,我信她。她比我们能镇得住人。”

    孙持上前对小七说,“小七啊,二哥信你。你至少先回去换身衣裳,洗漱一下。审犯人也有点审犯人的样子。”

    孙德走到小七跟前,“我陪你去。”

    小七眼中含着泪,手臂一伸,勾住了孙德脖子,“六哥最坏,就你不信我。”

    孙德憨憨笑了。

    **

    小七迅速的回了自己的住处换好衣服,洗漱一番。匆匆又赶回了母亲的院子。发现院子里大约站了十几号人。

    院子里的紧靠主屋的门口放了一张椅子。

    小七沉着的走了过去。安稳的坐下。她对孙德说,“六哥你去屋里陪着母亲,我要和这些姐姐和大婶们说说话。”

    孙德其实心里是没底的,他深怕小七会把事情办砸了。但是他心里又说,要信小七,就必须信到底。

    等他进了屋子,才发现,屋子里的人一个个和壁虎一样,趴窗子的,趴门缝的,往外头看。

    小七端直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看着院子里站着的人,表情各异。

    她对唯一熟悉的锦瑞说,“锦瑞姐姐,麻烦你去把院门关上。有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决。”

    锦瑞应了一声,将院门关上。

    小七问,“昨天老妇人病了,你们都知道了吧?”

    十几个人齐齐点头。

    “有件事,没告诉大家。其实老妇人并不是病了,而是被人害了了。而且我查出来,害人的人就在你们当中。”

    这一句话丢出去,又是一副凌乱的众生相。小七的眼睛如狼一般的扫视过每一个人的表情。她虽然离周霁雪很远,但是她已经开始用心学习。

    锦瑞作为孙夫人身边最得宠的丫鬟立刻就哭了,“七少爷你先让我进去看看老夫人。”

    小七笑着说,“我娘没事,我师傅那样的神仙来了,我娘还能有什么事。姐姐放心吧。”说完她又对站在院子里的其他人说,“你们是我孙家的仆人,吃我们孙家的饭,那我们孙家的工钱。我自认为,我们孙家对下人不说是亲如一家人,至少不会刁难你们。我娘,菩萨一样的人,平时说话都不会大声,对谁都是柔声细语,只知道种花养草的老太太,她怎么就得罪你们中间的谁了?你们怎么下得去这个手。哦,你们中间的那个人,一直在等机会,因为我在,我师傅在,不好下手。这下好了,我和我师傅只是离开了三五天,你就迫不及待的下手了。但是,你有没想到,我和我师傅回来的这么快。可惜啊,可惜,如今我师傅已经来了,你觉得你的那些下三滥的计量,还能躲得过他的眼睛?我之所以把你们叫过来,就是想让你们中的那个人,自己招了算了。我前面说了,我们孙家从来不会对别人恶毒,又或者有意刁难人。不过我们孙家谁也都知道是用战功爬起来的,你们要是想试试,我和我那几个哥哥们,怎么对付北戎人间间隙的手段,大可以来试试。”

    已经有人扛不住,开始哭着说:“七少爷,冤枉啊;七少爷,不是我,不是我:”

    小七看了每个人的表情,她嘴角轻扬,仰头看了一下天色,“时间还早,我们先礼后兵。我给你们机会,你们一个一个和我说,昨天一天你们都干了什么。从起床开始。谁接触过我娘,做什么,当时有谁同时在场。都给我一一说清楚。有发现别人说的事和自己看见的实况对不上号的,告诉我,证实后。我这有重赏。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说。一个人说的时候,大家要安静听。从锦瑞开始。”

    锦瑞走上前,开始巴拉巴拉的说,说的非常详细。连具体时辰都说的清清楚楚。

    她说完了,其余的人说。有人说的很仔细,有人说的几句话草草说完。

    十几个人说完,已经到傍晚,

    小七伸了个懒腰,问锦瑞,“锦瑞姐姐,现在是什么时辰?”

    锦瑞说,“刚刚听见更鼓好像是酉时。”

    小七又问锦瑞,“锦瑞,你觉得她们说的有没有有漏洞的地方?”

    锦瑞为难的摇了摇头,“我听不出来。若是有人有意想隐瞒什么,估计也早就编好了应对的话,以我们这等没见过世面的粗人,也不可能察觉的出来。”

    小七点头,“姐姐你说的很有道理。”然后她又问院子里的人,“你们仔细想想别人说的话里能不能找到什么漏洞,如果找不到今夜你们就给我站在这里,不给你们吃喝。不给你们睡觉。”

    小丫头们顿时哭成了一团。

    小七又将众生相看在眼里,她冷哼一声,“我这么做算是对你们客气。若是在别人家,你们就已经死过了。怎么家中主母被害,贴身侍奉的人难道不该死?我至少还给了你们机会解释。”

    这时候有人说话了,“七少爷,我觉得冬梅说她昨天在老妇人身边奉茶那段有问题。”

    那个叫冬梅的丫头,立刻就蹦了起来。两个人炒了个面红耳赤,最后小七说,“好了,冬梅你清白。”然后小七又对那个第一个站出来质疑别人的人说,“你做的很好。等你能证明你完全清白,赏银五十。”

    大家一听有这等好事,院子里又炸开了锅,你咬我,我咬你。

    小七的耳朵都被这帮女子吵的有些耳背,她受不了了,喊停。

    笑着问锦瑞,“锦瑞,为什么没人出来找你的麻烦?”

    锦瑞说,“因为我行得正走得直。别人找不出可以怀疑的地方。”

    小七点头,“我母亲将这个院子的管事交给你,真是交对人了。”

    锦瑞对小七行了礼,“七少爷我能进去看看老夫人吗?”

    “我都和你说了,我娘没事了。你别担心了。你也不想想,我师傅什么人,再厉害的毒,在他眼里都是小菜。”

    锦瑞擦了把眼泪,“那就好,那就好。”

    小七抬眸看着锦瑞道:“锦瑞姐姐,既然别人在你的话里找不出什么问题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刚刚问你什么时辰,你答的模棱两可。那是正在发生的事情。而你对昨天做过的事情,能精确到时辰到刻。这是为什么?”

    锦瑞答:“因为我每天每天睡觉前都会把当天做过的事情在脑子过一下,对这些事情标一个时间。这样每天我就知道自己在什么时辰,该做哪些事情。”

    “你之前自己也说,如果是心里有鬼的人,估计早就把谎话说成真话,让人无懈可击。所以,我想问一下锦瑞你不觉得你自己说的话很有问题?一,时间太详细,二,没有人出来质疑你。”

    锦瑞答:“七少爷如果仅凭这两点,就觉得我有嫌疑,那真是冤枉我了。”

    小七对着锦瑞笑道,“那么麻烦瑞景姐姐,把你的手神给我看看。”

    锦瑞将一双手忙藏到一群后面,“七少爷就算你年岁不大,还未弱冠。但不管怎么说,你是男人。”

    “这有什么关系。我是男人没错。但是天下人都知道我和我师傅恩恩爱爱,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产生歹意。我只想看看你的手掌。”

(034)庆元,你等着我收拾你() 
“不行。就算我是一个丫头,也不能少爷你想看就看。”

    “笑话了,我只是看看你的手,又不是别的地方。难道你的手不是成天露在外面干活?难道你的手成天裹在衣服里?别说是一个做丫头的手,就是金枝玉叶的手,不也是露在外面给人看的?怎么难不成你的手比我那些表姐或是宫里娘娘的手都金贵?”

    小七一句话说的锦瑞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想拿赏金的人也就上前迎合着小七说,“就是啊,我说瑞景,你一个做丫头的,少爷想看你的手是看得起你,我们这些老婆子,想把手给少爷看,少爷都不稀罕。再说了,你刚刚不是说身正不怕影斜吗?少爷看看你的手又怎么了?”

    一个人开口说了,附和的人自然越来越多。小七笑眯眯的看着锦瑞,锦瑞的脸一会红一会白。还是死撑着,两个手紧紧藏在背后。

    小七一脸粲笑,“锦瑞,你是想我对你动手吗?”

    锦瑞看了小七的虽然在笑,但是那双明艳之极的眸子里却满满的戾气,她这才慢吞吞的将手从背后伸出来,手掌摊开。

    小七粲笑依旧,“早这样不就好了,别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这双手有多少秘密。”说着她一把握住了锦瑞的手腕,锦瑞吓的惊叫。

    院子里的人都不说话了,这是七少爷明摆着调戏婢女?

    小七继续在笑,“有什么好叫的,你瞧瞧你这双手,真是生的奇怪。漂漂亮亮的一双手,居然在指尖有一层薄茧。你说,你做什么,指尖上回会长茧子?傻子都知道,不管你干什么活,都是手掌有可能会长茧子。就算是天天干农活,天天起码打猎握缰绳,天天给我娘的花除草松土施肥,就算府里所有的重活都给你一个人干了,难道所有的活都是你用手指尖去干的?你自己瞧瞧你这双手,养护的多好,细皮嫩肉的不亚于那些深闺里的小姐,一看就不是做粗活的人。你能和我们大家解释一下,你指尖上的茧子怎么来的?”

    “这是我长期做针线活做的。”锦瑞咬着唇。

    小七哈哈大笑,“是吗?你是欺负我一个大男人不懂得针线活吗?”说着小七将锦瑞的一掌高高举了起来,在众人眼前晃了晃,“敢问各位姐姐,大婶。你们绣花做针线活会用无名指和小拇?”

    众人齐齐摇头。锦瑞急的想要挣脱。

    小七一个反手,只听锦瑞一声惨叫,手腕被小七拿在手中。小七继续如沐春风的笑着,“现在知道叫了?早干嘛去了?对我娘下手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会有现在这个下场?”

    “我……我……我不知道七少爷说的是什么意思。”锦瑞的脸色煞白,表情痛苦。额头上一层冷汗。

    “哦,你还想狡辩。”小七嗤鼻一笑,“怪不得我从来没注意过你,原来你是只练暗器,不练内功的人。看起来和平常人确实一样。我真是大意了。”

    “我是冤枉的。少爷,你不能只因为我手上有茧子就诬陷我。”

    “是啊,你这样的小姑娘,我也不想对你屈打成招。不过我说花容月貌的锦瑞姐姐,你都被我逮在手里了,你同伙怎么还不来救你?你知道吗,从你第一开始说昨天的事开始,我就认定了还我娘的人是你。我之所以给你那么多的时间,只是想让你明白一点,你只是一枚弃子。有没有人来帮你,有没有人救你。”

    “我明明就是被冤枉的,为什么要有人帮我救我。”

    “没看出来,够硬气。你对我母亲下毒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硬气?”小七的手又加了一把力。

    锦瑞疼的眼泪滚滚,“不是我,不是我。”

    “你同伙是谁?”

    “我没有同伙,我是清白的。”

    “你都是弃子呢,还狡辩。”

    小七每说一句话,手上加一分力,每说一句话加一分力。锦瑞疼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嘴上依旧在为自己辩白,“我没有狡辩,我是清白的,少爷诬陷我。”

    “我娘茶具里的毒是不是你放的?”

    “不是,我没碰过夫人的茶具。”

    “你还狡辩!昨天中午明明有人看见你一个人在夫人的内室。”

    “没有,我没有,昨天我明明一天都陪着夫人。”

    “我娘右边后面是不是刺的毒针?”

    “不是,我明明刺的是左边。”

    小七轻松的笑了,后面主屋的屋门也被打开,一家人走了出来。

    院子里站的其他的人,各个好像都舒了口气。只有锦瑞瘫倒在地,口中神神叨叨的还在说,“没有,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小七提气锦瑞的衣领,轻轻拍了拍锦瑞的脸颊。锦瑞这才从混乱里清醒过来,茫然的看着小七。

    小七咧着嘴,但是任谁都看得出这笑里藏着的仇恨。小七柔声细语,“锦瑞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岁。”

    “怎么这么大岁数了还没嫁人?你那个主子对你够狠心的。为了到我家来害人,连你的终生大事都耽误了。你说,你既然到我家为婢,做了这样活剐了你都不为过的事,我应该怎么对付你呢?”

    这时候锦瑞总算是清醒过来了,她低了头,用沉默抵抗小七。

    小七捏住锦瑞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抬起来,“我知道,你这样的人就算对你用刑你也不会招认的。”

    锦瑞闭着眼,根本不看小七,一副等死的模样。

    孙德走过来,拍了拍小七的肩膀,“这种事何须你费神,把她交给我。我就不信打不出来一句话。”

    小七对孙德笑道:“六哥你大约是不知道什么叫死士。”

    “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不要命吗。我不让她死了不就行了。咱们慢慢来。”

    “不行,我等不及。你看她这身子骨,估计经不起几下就人就没了。”

    锦瑞睁开眼睛,眉毛一挑,“算你聪明。”

    小七也对着锦瑞挑了挑眉,“你真以为我没法子对付你?”

    锦瑞道:“我连死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小七捏着瑞景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笑道:“锦瑞你说我把你送到军妓坊,你会怎么样?对,我知道,你们这些人,不怕死。不过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怕生不如死呢?我们可以试试看。”

    锦瑞面容瞬间僵住,眼睛中终于出现了恐惧,“你你,你卑鄙。军妓坊都是被朝廷定了罪的女子。我又没被朝廷定罪,你凭什么抓我进去。”

    “小丫头懂得还挺多。”孙持走了过来笑着说,“不过这个问题就不劳你费神了。我觉得以我,以我兄长,以我父亲,以王家的势力,送你一个小丫头去军妓坊待上一两年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吧。你放心,你进去以后,我会特别让人关照你。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到时候估计我们想接你回来,你也不愿意了。”

    一家人明明神色凝重,被二哥孙持一句话说的,男的哈哈大笑,女的红着脸跑回了屋。小七这种不男不女的,是红着脸哈哈大笑。

    锦瑞说咬着牙,“卑鄙,无耻!”

    小七一伸手捏住锦瑞右手的拇指,直截了当“咔”的一声,锦瑞惨叫看着自己的拇指已经完全翻转着贴在自己的手背上。小七还嫌不够,又捏着她的食指,又是“咔吧”一声。锦瑞已经疼的发不出声来,看着自己食指也贴到了自己的手背上。

    小七拍拍手,“无耻?卑鄙?你给我娘下毒的时候,你怎么没想想自己无耻卑鄙?你现在说你听命于谁,我给你痛快的死,如果你依旧嘴硬,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你一天能对付多少军营里那些浑身臭烘烘的男人。二哥,军妓坊里一般被特殊关照的,一天要接多少人?”

    “二十个。一直到死为止。”

    “那如锦瑞姐姐被我们特殊照顾的,一天可以接多少?”

    “小七你说了算。”

    “那就二十五个。多五个也就是意思一下。太多了,我真怕姐姐这细皮嫩肉的吃不消。”

    “那就这样吧。麻烦哥哥找人把她带走。”

    锦瑞也不哭也不喊,居然自己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随即她猛然朝柱子朝着院子的围墙冲了过去。小七身子一飘,挡在了锦瑞的身前,一伸手,点了瑞景的穴道,锦瑞瞬间倒地。

    小七蹲了下来,满脸嬉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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