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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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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璎珞有些紧张,盯紧了安安,见那小狼不过略抗拒了一下,随后在秦严的拍抚下乖乖的让安安摸着它们,过了一阵竟还主动用毛发蹭着安安小小的手心,安安也越放越开,咯咯笑个不停,她才松了一口气。
  待秦严将安安放在那银白色的小狼身上,令他骑狼玩儿时,璎珞便摇头笑着进了屋。
  从这日开始,皎月院中除了小皇孙外,又多了两只狼,秦严让人在皎月院后的空场上给两只狼安了个家。许是因为和啸月已经熟悉了,连啸月都不怕了,璎珞自然也不会害怕两只小狼,她也相信秦严将两只小狼带回来,便定能保证狼不会随意的伤人,便也纵容了安安养狼的行为。
  只秦严陪着安安和两只小狼很是熟悉了一阵,抱着安安回来后,璎珞却让乳娘抱了闹出一身大汗的安安去洗澡换衣,拉了秦严商量着,道:“那两只狼平日里怎么喂食?”
  秦严坐在八仙桌旁,呷了一口茶,方才道:“爷让人在后头围了一处栅栏,里头建了狼窝,喂食却还是要喂活食的,如若不喂活食,狼会慢慢失去野心,当真就变成两只狗儿的。”
  璎珞听他果然是要喂活食,禁不住蹙眉,道:“那可不可以喂活食的时候你来喂,只给安安准备些肉让它喂。安安那么小,我怕他日日给小狼投食活物,那血肉模糊的,会受惊吓,晚上再做了噩梦……”
  璎珞说的很委婉,可秦严其实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她是怕安安这么小就接触这些血腥的东西,养成了残忍的心性。可这种事儿,秦严却和璎珞有不同的看法。
  将璎珞拉到了身边,他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安安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他是太子的嫡长子,他出生便注定做不成一个心慈手软,纯良无害的人,他这一辈子,必须经杀戮,尝血腥。他的一生会很长,在这一生中会经过很多的风浪,至到站在权利的顶端,你和我,姐姐和姐夫都不可能护他一辈子。他不能活在纯真中,与其让他养成纯善无害的心性,再去强迫他接受残忍杀伐,倒不若一开始便让他懂得弱肉强食来的更好。”
  璎珞闻言不觉叹了口气,到底没再多言。
  太后让她带回安安,是怕安安长期长在奴婢之手会被毁了,太后都不敢溺爱安安。她便更不能因为心软害了安安,将安安保护的太好,只会让他失了生存的能力,在这点上,也许秦严是对的。
  秦严带回来两只小狼养在皎月院中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靖王妃的耳朵中,彼时靖王妃刚从议事厅听各处管事婆子们回过话,移步到了内室,神情疲倦的靠着大引枕闭目养神。
  她这些时日实在被累的够呛,谢太妃变着法的折腾她,她原本是每天一早在议事厅处理中馈之事儿,如今一早却要赶到谢太妃处立规矩,一直被指使着,做这做那,到了中午谢太妃歇晌,靖王妃才能离开片刻。
  可这会子功夫她却也休息不成,要趁着这会子功夫处理中馈之事儿。待处理完了,刚歇不到一盏茶时候,那边谢太妃便要起身了,又得唤了她过去伺候着。
  靖王妃被指使的连轴转,没几日便消瘦了不少。
  这会子听闻秦严带回来两只小狼给安安养着,靖王妃揉着额头,只吩咐道:“跟伺候蕴哥儿的丫鬟婆子都交代下,莫让蕴哥儿往皎月院凑,以后见了皇孙也别往上凑,远远的避开,莫再叫那两个畜生给伤着!”
  全嬷嬷应了,就听外头传来了丫鬟的声音,道:“禀王妃,太妃那边起身了,唤王妃过去呢。”
  全嬷嬷顿时脸色一变,沉声道:“催催,催什么!把这不长眼的丫头拉下去,掌嘴三十!”
  外头响起一阵动静,全嬷嬷见靖王妃已起了身,不觉上前疼惜而愤恨的道:“太妃这是要磋磨死王妃啊,偏太妃是王妃的婆母,占着个孝道二字,王爷如今又不肯护着王妃,这可如何是好!太妃如此将王妃日夜困在福禄院,倒便宜了杨夫人和念桃念槐那三个贱蹄子!王妃得想个法子,不能让太妃这样折腾下去了,再折腾王妃的身子也要垮了啊。”
  靖王妃眸光略闪了下,却忽而勾唇一笑,道:“嬷嬷一定想不到当年秦严堂堂长公主之子,靖王府嫡长子,金贵非常,是如何被狼给刁去养了的。”
  全嬷嬷闻言瞳孔一缩,惊诧的盯向靖王妃,靖王妃却没再说下去,只收敛了笑意,抬手抚了抚头上的发簪,道:“我这么多年将太妃当亲生母亲一样敬爱伺候,可她如今却是说翻脸就翻脸,既然她如此不仁义,那我也没必要对她尽愚孝了,她用太妃的身份压我,那这个太妃便不让她当了就是……呵,抱回来两只小狼好啊,倒是用得上。”
  靖王妃说着示意全嬷嬷附耳过来,低低的吩咐了几件事儿。
  待全嬷嬷领了意,靖王妃方才施施然的起身往福禄院伺候去了。
  秦举没了后,谢太妃又遭打击,病的愈发厉害,太医整日出入靖王府,令得前来靖王府探病的各府夫人们也多了起来。
  多数客人靖王妃招待过便好,可有些身份高的,却是需得引到福禄院去,看过谢太妃的,比如说敏慧长公主殿下。
  不管谢太妃如何的不待见秦严,她都是秦严的祖母,她病了,长公主作为秦严的姨母,就只为了面子情也是要过府探望的。
  长公主是带着乔丹华一起来的,因是专门来探病的,便也没往皎月院来,先便到了靖王妃的梓涵院,在花厅中略坐了一下,一行人便往谢太妃的福禄院去,璎珞带着安安也随行在侧。
  安安最近和两只小狼早便熟了,每日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他的两个朋友,平日里安安离开皎月院,璎珞也乐得他身边跟着小狼,随时保护。
  今日是往谢太妃的福禄院,璎珞眼中的福禄院就和猛兽窝也没什么两样,故此安安唤了小狼,璎珞便也没阻止,默许两只小狼一路跟进了福禄院中。
  因是和长公主一道,福禄院的下人们自然也不敢阻拦小狼进院。
  故此两只小狼便跟在安安的身后,一起进了谢太妃如今就寝的正房。
  谢太妃这几日都起不得床,长公主来了,她才收拾了下仪态,却依旧靠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
  如今已经入冬,天气寒凉,谢太妃的屋中早早笼了炭火,又没怎么通风,屋中一股子药味,甚是难闻。
  谢太妃脸色蜡黄,头发枯槁,瞧着倒像是老了几岁一般,见长公主坐下,膝头抱着安安,而璎珞和乔丹华一左一右的站在长公主身后,平日里对她各种刁钻的璎珞,对待长公主柔顺又体贴的,谢太妃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本来就不喜秦严生母敏颖长公主,如今对前来探病的敏慧长公主也是冷冷淡淡的,不咸不淡的说着话。
  长公主正询问郝嬷嬷,谢太妃平日都吃什么药,一日吃几次,却突然听安安稚嫩的声音响起,道:“灰灰,银银!姨祖母快看灰灰和银银,真好玩!”
  长公主闻言朝着安安指着的方向望去,却见大家说话没注意,不知什么时候那两只小狼竟钻到了后头去,这会子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就拖出来了两样东西。
  银银口中叼着的是个还挂了锁头的雕花盒子,而灰灰的头上却顶着个金项圈,两只小狼追追赶赶的跑了出来。
  长公主的目光含笑落在灰灰顶着的项圈是,目光陡然一滞,豁然站起身来,于此同时,站在谢太妃床前的靖王妃明眸中闪过一抹阴冷的笑意瞟了眼还无知无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的谢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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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闹进宫

  长公主的反应实在太大了,以至于满屋子的人都跟着提起了心,愕然地瞧向了银银和灰灰。
  璎珞见长公主的目光死死盯着灰灰头顶挂着的项圈,不由也仔细瞧了过去,只见那项圈好似是用铜煅制的素圈,只上头却镶嵌着好几块翠的滴绿的玉,缀着一块极普通的长命锁,寻常见到的项圈多是用金银玉石做长命锁,可这项圈上却用的是一块木头,上头依稀刻着长命富贵和蝙蝠、金鱼吉祥图案。
  那项圈大抵已经有些年月了,木头和玉石都有些暗沉,铜制的素圈已经斑斑驳驳的,显然很久都没人擦拭过。
  璎珞觉得有些奇怪,那项圈上镶嵌的玉,分明是祖母绿,一共三大块,就这么几块玉就价值连城了。这说明打造这项圈的人应该极富贵才是,可怎么项圈却又用了铜,长命锁瞧着也是寻常的木头。
  她正奇怪,就见长公主已经几步到了灰灰面前,一把便摘掉了那项圈,而与此同时,靖王妃挪了挪位置,躺在床上的谢太妃终于也瞧见了那项圈,她先是愣了下,接着一双浑浊的眼眸瞪大,震惊的瞪着那项圈,脸色瞬间犹如死灰。
  长公主将项圈翻过来看过,却是眼眸一厉,如有雷霆万钧地凝视向谢太妃,道:“这是阿严小时候的项圈,姐姐入葬,阿严失踪那日他脖子上便戴着这项圈!这项圈如何会在太妃这里!”
  长公主一句话石破天惊!顿时便让屋中所有人都呆在了当场,目光齐齐看向了谢太妃。
  谢太妃头上聚集起了冷汗来,张了张嘴,一个字没说出,两眼一番直接晕了过去。
  “母妃!”靖王妃扑了过去,忙忙喊太医。
  长公主却沉声道:“来人,既然太妃晕厥了,宫中太医最多,便抬着太妃,随本宫进宫给太妃诊病吧。”
  长公主出行是带着一行公主仪仗的,她一声令下便有宫女进来,竟然二话不说便上前去抬床上的谢太妃,谢太妃本就是回答不出长公主的话,装晕了过去,这会子眼见如此,哪里还装的下去,忙忙悠悠然的睁开的眼,看向了靖王妃,伸手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靖王妃却面露担忧之色,上前扶住谢太妃,道:“母妃方才不知怎么就晕了过去,长公主殿下担心不已,正说将母妃移进宫中诊治呢。”
  谢太妃便忙道:“进宫?这如何使得,这……”
  她话没说完,鼻间嗅到一阵幽香,双眸一闭,倒在了靖王妃的臂弯里。
  靖王惊叫着,“母妃!”说着将放在谢太妃头上擦拭汗水的帕子收了回来。
  却于此时,郝嬷嬷端着药碗进来,她是谢太妃的心腹,方才长公主一行过来,郝嬷嬷却被靖王妃故意给打发了出去端药。
  此刻郝嬷嬷眼见谢太妃晕倒吓了一跳,上前两步,还不曾言语就听靖王妃道:“郝嬷嬷,你镇日照顾母妃,不是说母妃已经好些了吗,怎么母妃见了长公主手中那项圈这会子功夫便晕厥了两回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那项圈有什么紧要之处,勾起母妃什么念想才如此情绪波动?”
  郝嬷嬷闻言本能的就往长公主手中瞧去,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铜质的项圈,她顿时大惊失色,手中的托盘一下子脱手,掉在地上打翻了。
  长公主微微眯眼,道:“还愣着干什么,没见太妃已经晕厥了过去吗?耽误了太妃诊病如何是好,还不快抬了太妃这便进宫!”
  她言罢,两个宫女上前。
  长公主的贴身宫女中是有会武艺之人的,这两个宫女瞧着娇娇弱弱,可到了床前便轻轻松松将谢太妃抬了起来,其中一个宫女一弯腰,另一个便将谢太妃扶到了她的背上,那宫女背着人便出去了。
  郝嬷嬷还没回过神,谢太妃已经被背了出去,郝嬷嬷要阻拦,长公主一个眼色,两个宫女上前辖制住郝嬷嬷,押着她也往外走去。
  郝嬷嬷大惊失色,冲靖王妃道:“王妃,太妃如今身子虚弱怎么受得住马车颠簸之苦啊!”
  靖王妃却沉喝一声,道:“闭嘴!没见太妃如今情况危急吗?王府派人去请太医,再等太医过来,什么都耽搁了,难道长公主还会害太妃不成!”
  谢太妃的丫鬟们虽然觉得事情不对劲,可她们并不知道那项圈有什么奇妙之处,加上靖王妃不曾阻拦长公主带人,她们便也战战兢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谢太妃晕迷不醒被背了出去,郝嬷嬷也面色苍白的被两个宫女搀扶着跟了出去。
  璎珞目光在跟随出去的靖王妃身上饶了下,勾起一抹浅浅笑意也抱着安安,跟了出去。
  一盏茶后,长公主的车驾便出了靖王府,璎珞令乳娘抱着安安坐一辆马车,自己却和乔丹华一起陪着长公主同坐。
  马车中,璎珞和乔丹华分别坐在长公主的身旁,一上马车乔丹华便忍不住了,道:“母亲,这真是表哥失踪时身上佩戴的项圈?如今却在谢太妃的屋中被翻了出来,那岂不是说明表哥他失踪前最后一个见的人是谢太妃?”
  长公主摸索着手中的项圈,目光带着追思,道:“当年姐姐生阿严时极为凶险,差点便……故此阿严生出来后,虽然不是早产儿,也健康的紧,可母后和姐姐总担心他养不住,做这项圈时便不敢用贵重的金银之物。索性打了个最简单的铜圈,用的木制长命锁,只玉最养人,这才镶嵌了这么几块玉,这后头还刻着阿严的名字,项圈错不了,就是阿严失踪那时戴在脖子上的,后来阿严不见,侍卫搜山,就只寻到了一只鞋,却是并没找到这项圈!”
  长公主说着面色沉冷了下来,道:“至于这项圈如何会被谢太妃藏着多年,自会审问个一清二楚!”
  璎珞想到谢太妃平日里对秦严的那种厌憎态度,却是心中发紧,若是被自己的亲祖母丢弃方才害的秦严过了那么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那么谢太妃……她真该入地狱!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便进了宫门,长公主令人去请天玺帝,便带着谢太妃直接往太后的慈云宫而去。事涉谢太妃,她要趁着靖王还不知情的时候,便将一切都弄个清清楚楚,免得横生枝节,出什么变故,这也是长公主当机立断将谢太妃弄进宫的原因。
  天玺帝到慈云宫时,太后正拿着那项圈垂泪,璎珞陪在旁边哄着,而谢太妃也被唤醒,正由靖王妃扶着坐在椅子上。
  她浑身不安,瞧见天玺帝进来,浑身便抖了下。
  璎珞等人起身见礼,天玺帝方接过太后手中的项圈细细看,道:“不错,朕记得这项圈,还是母后和皇姐亲自设计敲定后让人打制的。”
  他说着盯向谢太妃,道:“只不知这项圈怎么会在太妃那里?”
  谢太妃出了满手心的汗,皇帝问话却也不得不答,而且她也知道,这会子再装晕半点用没有,她声音微哽,道:“回皇上,这项圈当日夜里许是乳娘摘了下来,放在阿严的床边,阿严失踪后,老身伤心极了就想留了这项圈,放在身边做个念想。可因知道长公主和太后都极疼爱阿严,老身怕她们跟老身抢这项圈,便做主让照顾阿严的丫鬟隐瞒了项圈还在的事儿,只说不曾找到项圈。”
  长公主却冷笑,道:“既然太妃这么珍爱项圈,生恐姐姐和母后抢了去,怎这项圈如今斑斑驳驳,这一瞧就是从来不曾被珍视过吧。”
  谢太妃又垂着泪道:“早先阿严刚丢时,老身是常常拿出来把玩的,可瞧着这项圈,却伤心难抑,整夜整夜睡不着,后来郝嬷嬷见老身如此便做主将项圈收了起来,再不准老身碰,再后来阿严被找到了,老身自然也就顾不得这项圈了,倒给忘了此事。”
  璎珞在一旁听的差点没笑出来,谢太妃平日里一口一个逆子,孽障的,如今到了宫中倒好意思唤阿严,还有,这得要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太妃平日多慈爱呢。
  谢太妃兀自抹着泪,太后沉默不语,靖王妃站在一旁低眉顺眼,好像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长公主笑了起来,道:“太妃说的可真是感天动地呢。”
  她言罢,刚好水嬷嬷躬身进来,太后和长公主便齐齐盯视了过去,水嬷嬷上前见了礼,道:“郝嬷嬷说项圈是当日靖王府的侍卫从山中寻到的,因太妃思念世子爷,想留做念想,又怕长公主抢了项圈,便隐瞒此事,私藏了项圈。”
  郝嬷嬷和谢太妃可真真是一对主仆,连编造个假话都如出一辙的,这样有默契,只可惜假话就是假话,事先没机会串供,如今破绽就出来了。
  “呵,这可真是奇怪了,一个说项圈是在阿严床边发现的,一个却说项圈是侍卫从山中搜找到的,皇上,当年阿严失踪蹊跷就多,阿严是皇姐的亲骨肉,是皇室血脉,皇上一定要将事情查清,以慰皇姐在天之灵啊!”
  长公主跪了下来,璎珞也顿时泪流满面,跪下哭着道:“皇上,夫君他吃了那么多的苦,若非太后悉心教导,夫君他这辈子可能都是狼,成不了人!皇上一定要为夫君做主啊!”
  “皇帝舅舅,害表哥的人实在心太狠了,一定要将人揪出来,残害皇室血脉,可是大罪!”乔丹华也上前,愤恨的道。
  天玺帝亲自起身扶起了长公主和璎珞,道:“自然是要严查的,陈厚实,你带那个什么郝嬷嬷下去审问清楚,说不定是这嬷嬷记错了事儿,若是如此,也好还太妃一个清白。”
  陈厚实是天玺帝的心腹太监,掌管宫廷,什么宫刑没见识过,审问个人,他的手段比大理寺刑部也不差什么。
  见他领命去了,谢太妃身子一晃,差点没倒在圈椅中。
  她面无人色,战战兢兢,一瞧便是做贼心虚,璎珞目光在坐立难安的谢太妃和站在旁边拧眉不语的靖王妃身上扫了两下,心中一片清明。
  谢太妃既然拿了那项圈,不可能不好好藏着,就算没藏在非常隐秘的地方,也该盒子上把锁,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让银银和灰灰给拖了出来呢。
  就算项圈是秦严小时候用过的,如今二十来年都过去了,秦严身上的气息也变了,那项圈更不可能还残留了什么气息,银银和灰灰,若是项圈没人动作手脚,银银和灰灰不可能去托它。
  还有,长公主要带谢太妃进宫,靖王妃可是推波助澜了的,靖王妃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可不像是她表现出的那样事不关己呢。
  想到这些时日,谢太妃百般折磨靖王妃的事情,璎珞可以肯定,此事一定是靖王妃对谢太妃的反击。
  那么,靖王妃又是如何知道秦严的项圈在谢太妃哪里的?
  若秦严被丢弃,真是谢太妃所为的话,靖王妃是也参与其中了呢,还是她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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