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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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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嬷嬷下去,璎珞便又唤了妙哥,问道:“门房还没消息吗?世子爷还没回来?”
  妙哥摇头,见璎珞神情焦躁,便劝解道:“可能是宫中的事儿还不曾安排好,世子妃要不先沐浴更衣,上了床靠着慢慢等?今日在宫里礼数多,只怕身上也疲乏。”
  璎珞也觉得自己需要找点事儿做做,不然真是如坐针毡,一会儿都不得安宁。
  便起了身,收拾一番进了净房。
  待她从净房出来,亲自选了一套白色的纱质里衣,外罩明红绣缠枝梅花的半臂,耦合色绣满缠枝大红牡丹的月华裙穿上,又细细挽了个慵懒的发髻,别了朵宝石海棠绢花,照了照镜子,见自己明艳又不乏清丽,这才移步上了床,捡了本书靠着看了起来。
  她先时还看不进去,后来倒慢慢入了心,不知不觉已到了二更天,原本今日一早进宫,后来都不得安歇,累的紧,这会子看着看着便就迷糊了过去。
  外头守着的妙哥听到动静,进来轻轻抽了璎珞手中书卷,扶她躺好,又放了帐幔。
  璎珞这一觉睡得不踏实,许是还惦记着秦严,也许是习惯了两人同榻而眠,睡到半夜她便惊醒了起来,一摸身旁,发现凉冰冰的,并不见人,璎珞顿时便清醒了过来,一咕噜坐起身来,便唤妙哥。
  妙哥匆匆进来,挑起帐幔,见璎珞眉头紧锁抱膝坐在床上,不觉吓了一跳,道:“世子妃做噩梦了吗?”
  璎珞却摇头,道:“世子爷一直都没回来?”
  妙哥神情一僵,点了点头,璎珞又问秦严可曾让人传话回来,妙哥神情不好的又摇了摇头。
  璎珞顿时哪里不知道,秦严这是今晚上不打算回来了,气的两颊发红,摆了摆手令妙哥退下去,自己却恨恨的捶起了枕头来。
  她发了片刻闷气,越想越觉得秦严过分,有什么话,有什么误会,你倒是当面锣对面的鼓的说啊,这般一有事,就不回来,躲着她又算什么,冷暴力吗?
  她心中来了气,索性倒下蒙了被子便闭上了眼,只可惜心中有事儿,翻来覆去的都有些难以入睡,直折腾到快天亮才算睡沉了过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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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等(三更求票)

  靖王妃这一夜过的很不好,她将昏厥的秦仪媛送回去后,便忙忙让人去请了大夫。
  大夫诊过脉后却说秦仪媛被踹了肚子,惊了胎气,加上前些时日,不曾好好休息保养,身子有些亏空,如今她的身子极是虚弱,若是直接踹掉了腹中那团肉倒还好些,如今这般,却恐立刻用了堕胎药,身子虚弱会受不住那些虎狼之药落下什么后遗症,所以大夫建议为了稳妥期间,还是先保胎,等身子略养好一些再想堕胎的事儿。
  靖王妃闻言身子一晃,只道这是造的什么孽,要这般折腾,瞧着守伤躺在床上的秦仪媛,对下狠手的靖王也有些怨恨起来。
  她守着秦仪媛上了药,又吃了药,折腾到大半夜才回到梓涵院去。
  毫无意外的发现正房一片冷清,靖王也没了人影。
  若是寻常大抵会询问一番,今日靖王妃却不想知道靖王上了哪里,她浑身疲惫的躺下,却也睡不着,只想着秦仪媛的事儿究竟该如何处置,思前想后的也是到快天亮才睡着。
  翌日清晨,靖王妃刚收拾好,还没来得及去看秦仪媛,靖王的妾室们便都来了。
  原来今日正是妾室们奉十日来请安的日子,靖王妃起的晚,倒忘记让丫鬟通知她们,今日免了请安了。
  人来了,靖王妃却并不想见,正要吩咐丫鬟打发她们走,却听廊下传来一阵动静。靖王妃令白鸽出去看个究竟,眨眼白鸽回来,脸色有些不好的回道:“是杨夫人,跪在廊下,请王妃赎罪。”
  靖王妃闻言便是一愣,道:“赎罪?赎什么罪?”
  言罢,她却是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心,冲白鸽摆手道:“行了,让她们都进来吧,我倒要瞧瞧她们这是想干什么,莫不是以为有点风声便能翻天了!”
  白鸽知道靖王妃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言,躬身出去。片刻,几个妾室便一起进了屋,靖王妃漫不经心的端坐着吃茶,见几人进来,她目光扫去,却是微怔。
  只见几人今日打扮的倒是各不相同,却同样精心,瞧着一个个倒像是年轻了七八岁一样,都精神抖擞,着装鲜亮的。
  靖王妃眉心微动,凝望向其中最显眼的杨夫人。
  她今日穿着一件水红色的及膝刻丝绣石榴花的小袄,下头是嫩绿色的月华裙,虽是红配绿,可因颜色和花样都不错,搭在一起竟穿出一股味道来,便像是嫩绿的叶儿托起一朵娇滴滴的花儿,却也好看,再瞧脸上,白里透红,眉梢眼角带着些妩媚的飞红,隐见春意。
  靖王妃心中咯噔一下,突然就明白了过来,捏着茶盏的手顿时便抖了起来,溅出几点滚烫的茶水在手背上。
  靖王妃紧紧抿着唇舒了口气,这才将茶盏放在了桌子上,双手笼进袖中,狠狠交握了起来。
  想到昨夜她过的日子,秦仪媛受了罪,再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儿,靖王竟然在这样的日子里去睡妾室,靖王妃心中便像有万马奔腾,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一颗心当真要被生生踏溅的碎掉了。
  要说先前那次和谢芷兰是遭了算计,这回又算什么?!
  先前那次,她还可以骗自己,靖王并非自己想碰的谢芷兰,靖王对她还是忠诚的。可这次,便连这样自欺欺人都不可以了,就像是伤口结了痂,又被生生的扒拉开,鲜血淋漓,现实令靖王妃喘息不过。
  她的目光紧紧盯视着杨夫人,里头的冷色,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
  杨夫人骇的脸色一白,跪了下来,哭着道:“王妃饶过妾吧,昨夜王爷是喝醉了,妾刚巧昨儿请示了王妃出府,回来就碰上了王爷,王爷要去妾的碧月院歇息,妾不敢不从……”
  杨夫人这话就像在打靖王妃的脸,以前她有多专房独宠,如今就有多可笑可怜。
  其实杨夫人自己清楚,若非靖王昨夜吃了酒,她恐怕是没能耐将靖王给拉过去的。只是她已然走了这条路,迈了脚,如今便没回头的余地了。
  她相信,有了头一回,便会有第二回,男人嘛都是一个样。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刺激靖王妃,搞的靖王妃和靖王生嫌隙,不然两人又如胶似漆了,那还有她什么事儿啊。
  靖王妃缓缓回过神来,见旁边妾室们分明都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她十指紧了又紧,这才蓦然一笑,道:“杨夫人这是何意,你们本便是王爷的妾室,伺候王爷是天经地义的,这些年,本王妃也没少劝王爷过去,昨儿我进宫累着了,王爷体贴去了妹妹那里,有妹妹帮忙分担,我也是高兴的,只盼着王爷就此想开,能够让几位妹妹雨露均沾才好。”
  她说着唤了杨夫人上前,笑着褪了手腕上的玉镯子给了杨夫人,道:“还望妹妹早日为王爷开枝散叶才好呢。”
  杨夫人岂能听不出靖王妃话中的锋芒,她这话,来日靖王若是只上她的碧月院,而不往其她妾室那里去,那其她妾室便会将她当成靶子,只怕撕了她的心都有。
  杨夫人身上出了冷汗,只此刻却也没退缩的道理,笑着屈膝谢了靖王妃。
  待妾室们都退下,靖王妃却没去成秦仪媛那里,因为她胸口疼病倒了。
  而皎月院中,璎珞一早便知道靖王妃今日没让她去请安的心思,她也懒得去靖王妃那里和她虚与委蛇,或者耀武扬威,就没打算往梓涵院晨昏定省。
  一觉睡到半上午,璎珞才舒展着身体醒来,她坐在床上,瞧着丫鬟们进来,端水盆的,拿毛巾的,捧衣裳的……
  璎珞突然觉得这可真是自己梦寐已久的生活,有吃有喝,还堕落的有奴婢伺候,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重要的是夜里还没人闹你,更不会被人拖进肌肉堆里死死捂一晚上,起来浑身酸疼。
  这日子真正是美,她应该高兴才对,想了想,觉得秦严不回来其实也不错。
  这样说服着自己,却发现心情还是很低落,一时苦笑着踢了踢腿。
  她用过午膳后,觉得屋中闷气,便让丫鬟将美人榻搬到了院子里的花荫下,躺在上头看书。
  只书上的字入了眼,却怎么都不入心,璎珞索性闭上了眼。
  她想了又想,都觉得秦严不是胡乱生气的人,这次他气成这样,必定是有原因的,必定是觉得她有地方错的厉害了。
  可他到底气她什么,璎珞却左思右想都不明白。
  难道就因为叶宇轩亲了她一下,他就能这样闹起离家了?可那又不是她的错,他连分辨都不听,连给她哄人服软的机会都不给,又算怎么一回事!
  不觉又想起了上次两人吵架的情景来,那时候他明明保证的好好的,说是以后都不和她争执了,都让着她,便她有说错的地方,也会先服软,先哄着她,事后两人都平静下来了再说其他。
  现如今她算是知道他的意思了,感情他是不和她争吵了,这都直接就上升冷战了,还吵个屁!
  璎珞窝了一肚子火,觉得秦严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冷笑不已。若是以后稍有不快,他就敢夜不归宿,这还了得。
  心里也想着,不管他昨儿夜里宿在哪里,都不能纵着他这行为。他不回来好啊,她还不找他了呢,要是今日夜里入了夜,他再敢没人影,她立马就收拾了包袱回郡王府住去,叫他不回来!
  她这样拿定了主意,倒是心里没那么火急火燎的纠结了,下午还弹了一会子琴。
  许是音乐真能平复心境,安抚情绪,总之到傍晚时,璎珞的情绪已是一片平静。念着秦严是初犯,许是他自己并不知这种不回来的行为有多严重,再想着昨日秦严瞧见的那一幕确实很令人误会。
  要是她瞧见有个女人躺在秦严怀中,还亲了上去,莫说是瞧见了,只要想想她就受不了,不管什么原因,一准也要迁怒到秦严身上。
  再想想,太后先前告诉她的那些话,璎珞到底心软了起来,心道,罢了,只要他今夜里回来了,她便原谅他,好好哄哄他,事后再叫他知道,以后再敢夜不归宿,她就不伺候了便是。
  故此,她从琴房出来后便去了厨房。
  她忙碌了一个时辰,亲自操刀做了一桌子饭菜,等从厨房出来,天色已有些黑了。
  璎珞沐浴更衣,收拾了一番后,便系了件斗篷,准备往府门去迎人。
  临出门,想了想,却又折返了回来,脱了斗篷,又选了件略厚实挡风的长褙子穿上,未再披斗篷,带着妙哥出了皎月院。
  妙哥在前头打灯,璎珞行在后头,等到了府门便翘首看向府外空荡荡的街巷。
  夜色已渐渐降临,靖王府占着一条长街,门前的大道空旷笔直,只要秦严回来,老远璎珞便能瞧见。
  门前空旷,难免有些风,妙哥手中的灯笼被吹的晃来晃去,里头的光芒因着夜越来越深而越来越亮。
  眼见街头还没动静,璎珞不由有些踌躇起来,她直觉秦严今夜不敢不回来,他也没那个定力可以晾她两个晚上,可眼瞧着夜色愈发黑了,秦严还是没影,璎珞不免有些忐忑起来。
  下午时那种满心的火气郁结又齐齐涌了上来,月上柳梢,璎珞脸色冷了下来,正准备吩咐妙哥前头掌灯,回去收拾东西,今夜就回郡王府去。
  却于此时,街头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璎珞心一动,望去,果然就见有一行人破开夜幕纵马而来。
  她眸光一亮,竟觉整颗心都随着那马蹄声轻快了起来。
  马上来人确是秦严,他尚未行到府门,就见府门前的街上站着两道窈窕的身影,一盏灯光在夜色下发出微红的光,微弱却暖人。
  他似有所觉,心中狠狠跳了一下,将马儿纵的更快了些,越来越近了,他甚至都能瞧见她耳边晃动的红珊瑚耳铛了,她的面容也慢慢清晰起来。
  温柔的眉眼,轻翘的唇角,发亮的眼眸,以及被风吹的微乱的发髻。
  秦严觉得大抵再没有归家时,瞧见妻子翘首以盼的身影,看到她明媚迎接的容颜,更让人惊喜和温暖的事情了。
  这一瞬间,心里的什么气好似都散了,一日的焦躁烦闷好像是也一下子散光了。
  纵马间,秋夜寒凉的风,吹拂而来,秦严突然内疚起来,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将她丢在家中这两日,也不知她是从什么时候就等在这里了。
  会不会昨日夜里,她就守在这里,守着一盏孤寂的灯,翘首以盼的等着她的夫君归家,可他却没有回来!
  她会不会站到了半夜,甚至站了一夜?
  这么冷的风,她又有寒症,如何使得!
  秦严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心疼,马儿到了近前,甚至不待停稳,他便纵身飞了下去,先解了身上披着的大氅便裹在了璎珞身上,胡乱披着,就摸了她的手,触手果然冷丝丝的,秦严眉宇蹙起,弯腰便将璎珞抱了起来,一面大步往府中走,一面斥着妙哥,道:“怎么伺候的,出来不知道给世子妃加件衣裳,准备手炉!”
  璎珞窝在秦严怀中,闻言狡黠的勾了下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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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哄夫君

  璎珞挂着秦严的身上,禁不住勾唇笑了起来,用小拇指轻轻的一下下的勾弄着他的腰带,像一只乖顺而讨好主人的猫儿。
  秦严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垂眸望去,迎上的是她水意莹然的眼眸,波光流转,勾魂摄魄,府门前的风将她的鬓发吹的微松,有两缕发丝垂落到了脸前,慵懒而妩媚,两颊不知是不是被冻的,有些发红,四目相对,她红唇轻勾冲他露出笑容来,如夜色下灵动勾人的妖。
  秦严脚步略顿了下,目光凝住,岂能不知她是故意的,他拿她没办法,这会子怒气早便消散了个彻底,到底先开了口,轻声道:“出来怎也不知让丫鬟加件斗篷,故意的吧?”
  璎珞便瞪了眼,极是无辜的道:“怎么会呢,我特意穿了一件挡风的厚外衣啊,只是没有想到,才刚刚入秋,夜里竟然就这样寒凉了。你也知道的,我出门不爱带很多人,就妙哥一个,指了她回去拿斗篷,我自己在这里总有些不合适。好在,我也没等多久,你就回来了。”
  秦严一听她就是在说假话,她大抵都没发现,她根本不会说谎,一说假话便滔滔不绝的样子。
  她动这些小心思不过都是为了让自己怜惜消气罢了,这样在意自己,让他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可又有些恼她不知照顾自己,明明最是受不得冻,偏明知故犯。
  秦严有些无奈,简直不知该拿怀里小女人如何是好,责她的重话这会子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的,谁让气氛这样好呢。
  他脚步加快,璎珞见秦严没再言语,不由又笑,将手毫不客气的钻进了秦严的衣襟,贴在他熨烫的肌肤上取暖。
  秦严抖了一下,璎珞便笑出声来,只道,谁叫你夜不归宿的,冰死你。
  两人进了皎月院,一路进了正房,秦严方才将璎珞放下来。两人在屋中时,一般都不会让丫鬟伺候,故此云妈妈带着人进来送了热水,准备好热茶便退了下去。
  璎珞挽了袖子,亲自往水盆旁拧热帕子伺候秦严洗脸,不想她刚将毛巾浸湿拧干,秦严走了过来,接着帕子却是直接盖在了她的脸上。
  水很热,骤然接触被风吹的凉飕飕的脸颊,璎珞呜呜两声,挣扎一下,秦严却将她搂进怀里,用毛巾捂着脸揉了两下,这才将毛巾丢回水盆。见璎珞脸色红润,瞪着眼,便沉声道:“以后不准再这么胡闹!”
  他言罢,顿了下便又道:“便要到府前去迎人,也该让丫鬟准备好斗篷,带上手炉。”
  璎珞闻言便笑了起来,主动往秦严怀中靠了靠,把玩着他腰间系着的双鱼玉佩,道:“你喜欢我去接你,对不对?那往后我每日都到门口接你下衙可好?”
  软玉温香的依满怀,秦严神情柔和,道:“不必每日都迎,以后爷出远门回来,你迎一迎就好。”
  璎珞乖巧的点头,接着才微微将秦严推开些,凑在他身上抽着小鼻子一阵乱闻,道:“我闻闻你昨夜是不是上不正经的地方寻花问柳去了!”
  秦严一阵好笑,拉了她出来,见她嘟着嘴,神情幽怨,不觉道:“想什么呢,爷昨儿在宫里和安安一起睡的。”
  璎珞自然不会真怀疑秦严去了不正经的地方,闻言撇撇嘴瞪了秦严一眼,马上就要用膳,她没想这会子和秦严算账。
  顺势便走了开来,道:“我去看着她们摆饭,你换了衣裳过来。”
  秦严见她出去,这才迅速地洗了脸,自行拿了一旁准备好的常服进净房换裳。
  等他到西次间时,就见璎珞正亲自将妙哥托盘上盛着菜肴的四季斑斓花鸟鱼虫的粉彩盘子往桌上放。
  见他进来,笑了笑又转身摆好最后一道菜,这才挥手让丫鬟们都退了下去。两人落了座,秦严发现今日的饭菜和往日确有些不同,不仅菜色极佳,便连盛放菜品的盘子都像是特意选的。
  菜肴摆放在相应的成套粉彩瓷器中,煞是好看,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和香味。
  秦严不觉看向璎珞,道:“你做的?”
  璎珞没说话,只给秦严夹了一道莲肉鸡丝,道:“你尝尝味道如何?”
  屋中掌了灯,昏黄的灯影下,璎珞的面容温婉娴静,秦严下午时在宫中是胡乱用了些膳食的,此刻却觉得饿的厉害,用了口,只觉味道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当下便二话不说的横扫起来。
  璎珞费心准备了一个时辰,没有什么秦严这样的举动更能肯定她的厨艺了,瞧着的吃的舒服,她心里也高兴,默默为秦严盛了一碗汤放在了旁边,她才自己动了筷。
  她这一日心情不佳,难免影响了胃口,下午又忙着准备吃食,后来又去府门迎人,倒是没觉出饿来,如今心事儿没了,食物入口,便觉出了饿来,吃的便比平日要略急一些。
  秦严不动声色的瞧了眼璎珞,眸中再度闪过歉疚,也给璎珞盛了碗汤。
  两人没怎么说话,只不时给对方夹下菜,屋中却说不出的温暖安宁,待都吃饱,桌上的菜竟下去了七七八八。
  丫鬟进来收拾,两人却移步内室吃茶,屏退了下人,秦严将璎珞抱在美人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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