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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正骑在父亲的肩膀上满脸好奇地看着她和秦严。
璎珞怔了一下,就听那小男拍着父亲的头,道:“爹爹,为何哥哥要啃姐姐姐的嘴啊?”
小孩子的声线尖利,便是人声鼎沸,璎珞也将那声音听了个真切,一时间面色涨红,不待那孩子的父亲转身看过来,便忙推打着秦严往前走,一面捶打他,一面还将脸使劲往秦严胸口埋。
秦严却不知是因方才情动的缘故,还是和璎珞一样也难为情,清俊的面容上也带着些薄红,拉着璎珞,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穿过人群,落荒而逃。
璎珞被秦严拉着便只知道埋头逃遁,待回过神时,却发现秦严竟将她拐带到了一处略显僻静的小巷中。
他将她推放在墙角,让她靠着青石墙壁,平复着急喘的气息,却一手撑在她颈边,俯身目不转睛地瞧着璎珞,半响才声音暗哑的道:“璎珞,你今儿在御花园中画的那盏灯,那上头的人是你和我,对不对?”
璎珞倒不想秦严这会子会说起那盏灯来,她抬起眼眸,目光水润地凝视着秦严,勾唇笑了下,道:“不然呢?”
她说着抬伸出食指来,用指尖轻轻地划弄着秦严的心口,神情颇有些娇嗔爱娇的道:“你觉得我还会画旁的男人不成?迟大哥?七皇子?”
她说着便勾唇歪着头笑了起来,秦严见她这会子居然还拿他吃醋一事儿出来取笑他,又爱极了她这般娇俏的模样,眼眸幽深起来,声音暗哑的道:“那盏灯呢,回头爷叫人去取!”
天玺帝是当着众大臣的面点的璎珞那灯为魁首,因是闺阁女子所制的灯,天玺帝自然不可能令大臣们传看欣赏,不过却也让陈厚实拿着给大家鉴赏了一番。
他当时一眼便认出了那四面小画中所画的乃是自己和璎珞,他到现在还记得瞧清楚那画的一刻,他欢快跳动起来的心跳。
方才璎珞又说以后带着孩子一起来看花灯,秦严自然便又想到了璎珞那盏灯来。
璎珞却轻扬眉梢,道:“谁说要给你了?那灯我还要留着珍藏呢。”
秦严不觉抬手,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着璎珞的面庞,指腹擦过她如云的鬓发,抚过红润的面颊,轻触她饱满的红唇,道:“放在爷那里珍藏着也是一样的。”
他的手带着特有的温暖,指腹干燥粗糙,那只大手就那样充满珍视,又无限怜惜地细细摩挲着她的眉眼五官,不知为何便带起一股麻痒,一直从她的肌肤战栗到了心头。
璎珞不自觉地沉醉其中,微微闭上眼眸,侧着头用脸颊主动去蹭他的掌心,她长长的睫毛就像是两只展翅欲飞的蝶翅,轻轻颤抖的,在玲珑的鼻翼处打下两抹阴影。
浓黑的睫毛垂落在晶莹剔透的脸上,恬静而柔媚,她的脸蛋是那样的小,似是能整个躺如他宽厚阔大的掌心,她精致美好的让他整个心都融化了,不知该如何疼爱她才好。
秦严瞧着这张艳丽绝俗的脸庞,只觉她便是他所有的慰藉,是他在冰冷刀锋中好容易才寻觅到的救赎,是漂泊的征途上甜蜜的港湾。
似察觉到秦严目光的变幻和不同,璎珞睫毛颤抖,睁开了眼眸,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像是粘连在了一起般,只有彼此,再无其它。
“璎珞……”
秦严似叹息般低喃了一声,接着他薄唇便轻轻落在了璎珞的额头,黛眉,眼眸……密密麻麻,爱怜着她脸庞上的每一寸肌肤。
“秦严……”璎珞似被秦严蛊惑了,便是这样的触碰,都让她禁不住心跳如鼓,有些激动的难以克制,她也喃喃地唤着他,柔软的情意像是决堤的水一样泛滥,将她整个淹没其中,不可自拔。
她禁不住抬手圈住秦严精瘦的腰,稳住越发软的身子,低柔而有些无助的道:“我那么喜欢你,越来越喜欢,怎么办……阿严……”
平日里太后和长公主,甚至是天玺帝,都有称呼秦严阿严,秦严对这个称呼并不陌生,可今日他才发现这个称呼竟然还可以被唤的如斯缠绵悱恻,动人心扉。
他克制不住地猛然扣住璎珞的后脑,俯身再度去亲吻她的红唇,动情地辗转吸吮,璎珞亦靠向秦严,仰头回应着他,四片唇瓣片刻也不愿意分开稍许。
巷子里响起细细的喘息声,不断刺激着秦严的情潮,这些时日夜深人静时只要躺在床上想起她,便会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渴望在此刻便像是海潮一样涌动着,在他的身体里翻起不可平息的惊涛骇涛。
秦严有些失控起来,他紧紧地搂着璎珞越发柔软,似水一样的身子,大掌有些急切地往她的衣襟里探索,滚烫的掌心因急切而不再干燥,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贴上她细如凝脂,凉若冰丝一样的肌肤,那滑顺的触感令他的整个手臂都有些颤抖起来。
紊乱地气息,细细的吟哦,在僻静的巷子中暧昧响起,远处的灯光喧嚣再度远离了这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
突然间,有嬉笑声和男人女人的谈笑声闯了进来,沉浸其中的璎珞和秦严齐齐一僵,激情退散,璎珞被秦严高大的身体笼在阴影中,抬眸间从秦严的眼眸中瞧见了懊悔和歉意。
接着他扭头往巷口扫了一眼,眸光已锐若鹰枭,脚步声戛然而止,接着便远去了,离去的声音略有些杂乱,似是受了惊吓。
璎珞靠在秦严的手臂上轻喘着,却是再度涨红了脸。
秦严帮璎珞笼好了衣衫,两人半响都没再说话,也不敢再做什么,不知过了多久,璎珞面上的红晕才渐渐散去,身体里的躁动也平复了下来,不觉抬起眼眸盯视着秦严,哼了一声,道:“你和永乐公主是怎么一回事!?”
秦严何曾想到璎珞会这个时候提起永乐公主来,满脸愕然,似有些被她问倒了一般,道:“什么怎么回事?爷和她能怎么回事?”
璎珞见他竟似真不知自己在问什么一般,不觉眯起了眼眸,道:“那位公主爱慕你,你别告诉我,你都不知道!”
秦严见她小脸沉冷了下来,瞪圆了一双眼睛,兴师问罪的样子便似一只磨着爪子的母老虎,一个不留神回答的不满意,便会扑上来狠狠咬断他的脖颈。
他不由发出低沉而愉悦的笑声,见璎珞的眼眸里都冒起了火,他才道:“这么好的夜,你确定非要和爷提个厌憎之人吗?”
璎珞听他用厌憎来形容永乐公主,心头的那些不快便一下子消散了大半,却又禁不住绷着脸道:“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我问你,她如何会知道你的相貌?!永乐公主身份尊贵,又和你青梅竹马的,娇滴滴的大美人,你们之间当真就什么都没发生过吗?若然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她又怎么可能对你那样的死心塌地,还非君不嫁了呢!?”
璎珞这一连串的问话就像是点了的炮仗一样,突突突地向秦严放,逼问的架势颇有几分咄咄逼人之势,水媚的眼眸更是褪去了所有朦胧迷离,精亮地盯视着秦严,又道:“坦白从宽!还不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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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逛上元节
秦严很喜欢璎珞吃醋的小模样,她咄咄逼人的追问,他非但不觉得面目狰狞,反倒觉得这样的她可爱的厉害,禁不住轻牵唇角,道:“爷连那永乐公主长什么样儿都想不起,哪里能和她有什么?”
璎珞不觉眼冒火光,戳着秦严胸膛的力道重了几分,道:“怎么可能!你在宫中长大,见永乐公主必定不少,怎么会记不得人家长什么样呢?嗯?”
秦严见璎珞明显不相信,叹了一声,道:“爷是真不记得,爷有脸盲之症,无关紧要的人便是天天日日的见面,也只有面对面时才认得出来,转眼也便忘了什么样儿,那永乐公主于爷便是无关紧要之人,爷不曾费心记她的模样,自然是想不起来的。”
璎珞倒不想秦严竟会有此毛病,想到那永乐公主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若然知道秦严根本连她长的什么样儿都记不清,都有些可怜起她来了。
她绷着的脸禁不住又沉了两分,道:“你该不会连我的样子都转眼便忘吧?”
秦严失笑,将璎珞拉到了怀中拥住,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爷连做梦都记得你的模样,还记得你右边这里生了一颗米粒大的胎记。”
他说着抬手在她的右边胸部边缘处轻轻抚了一下,璎珞顿时便绷不住神情,轻打了下秦严,笑着道:“假正经!真流氓!”
她那里确实是生了一个胎记,上次泡药浴时,想必秦严是记忆深刻。
秦严被璎珞娇嗔的模样逗笑,抬手将她在胸膛上轻捶的柔夷包裹在掌心中,这才道:“爷若不流氓,这会子你就是旁人的了!”
璎珞见他时刻都不忘她差点嫁了迟璟奕的事儿,禁不住抿唇而笑,扬眸睥睨着秦严,道:“都说女人才小心眼,我瞧着爷这大男人,大将军却也不逞多让。”
言罢,推开了秦严,她面上的笑容微敛,瞪着秦严,道:“那个永乐公主今日和我说,你早晚都是她的人呢,我总觉得她好像是在预谋着什么,你说她该不会是想对你用药,然后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哎呦,好疼!”
璎珞的话令秦严的脸色愈来愈黑沉,待听到最后,他已一脸咬牙切齿,抬指狠狠在璎珞的眉心用指盖弹了一下,道:“胡言乱语什么!爷是什么人都能算计得了的?”
璎珞见秦严一脸厌憎之色,显然被她的话膈应到了,不觉心情大好,拉了秦严的手,道:“爷多英明神武,警觉敏锐,怎么可能被个女人算计到呢。我就是给爷提个醒嘛,反正你是我的,这里、这里、这里,都是本姑娘的!”
璎珞说着,抬手便在秦严身上脸上一阵的乱摸乱揉,言罢,又退后了一步,叉着腰,一脸霸道地扬声道:“谁要想染指一下都不可以!你的清白是我的!你最好守好自己的清白,不然,哼哼!”
璎珞的话掷地有声,秦严不觉扬眉将她拉了过来,拉住她的手,五指相扣,十指交握,道:“放心吧,爷若连个女人的道儿都能着,也就活不到如今了。”
璎珞却依旧不放心,又叮嘱道:“你莫小瞧了女人,反正你最近离那个永乐公主远远的!”
见秦严点头应了,璎珞才算放下心来,她拉着秦严走了两步,却又骤然停下,道:“不对啊,你到现在也没告诉我,那永乐公主到底是怎么知道你的容貌长相的啊!秦严,你该不会真和她有什么吧,不然怎么一直和我绕弯子!”
秦严顿时一脸无奈,道:“爷都不记得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爷还住在慈云宫,有天夜里睡不着觉便带着阿月到小花园里散心,爷和阿月嬉闹,阿月从假山上扑下来将爷扑倒在了地上,面具便不慎被碰掉了,谁知道就被永乐公主看了个正着,那时候爷的功夫还没修炼到家,没能发现附近有人,不然的话哪里会让她靠近?”
璎珞却依旧眯着眼,挑了挑眉梢道:“阿月?听着像是个女人呢,宫女?”
秦严都败给璎珞了,面露无奈,俯身道:“阿月是啸月的母亲,珞珞,你连只母狼的醋也要吃吗?”
璎珞见秦严眼眸中满是笑意和戏谑,抬脚跺了下秦严。
秦严样貌不俗,月下花前和一匹狼嬉戏,想必当时那画面是极美的,那时候永乐公主该正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那个时期的少女是很容易动心的,可能因一个画面便怦然心动,不可理喻地痴迷一个人。
如此倒也是可能的,虽然知道秦严和永乐公主没什么,可璎珞还是觉得有些闷闷的。她竟然嫉妒永乐公主比她识得秦严更早,少年时的秦严,她不曾见过,可永乐公主却记在心头。
璎珞觉得自己当真是无可救药地喜欢上秦严了,或者说她已经爱他了!
她禁不住抬手抚着秦严的面容,就像是他方才抚摸她一般,指尖染上了一缕温情,道:“永乐公主不过为一张脸便能痴迷八年,我和你经历了那么多,不会被她比下去的!”
秦严失笑,揉了揉璎珞的头发,道:“我们不提外人了,空负了良辰美景。”
璎珞不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戏谑地瞧着秦严,道:“不得了呢,素来冷煞的秦大将军居然也知道良辰美景为何物了。”
话虽如此说,璎珞和秦严也确实在巷子里耽搁了许久,这灯市都还没怎么逛呢,璎珞眼见出来已小半个时辰,便也不再多言,又兴冲冲地拉着秦严上了街头。
京都每年上元节以四通街和青雀桥一带最为热闹,四通街靠近顺天门的地方都是各个富贵府邸搭建的灯棚,璎珞和秦严自然不愿在那里游逛,便一路顺着人群往青雀桥的方向去。
青雀桥下更是铺沉开了各种杂货摊位,小吃摊位以及杂耍摊子,这会子正是人多之时,各个杂货摊位、灯笼摊位前都宾客入流,而那些百戏杂耍的摊位前更是每堆都围满了开热闹的百姓,惊呼叫彩声此起彼伏,声声不绝。
当真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秦严一向是个孤僻而喜宁静的人,寻常莫说是让他在人流中冲挤行走了,便是远远瞧见人群那也是要皱眉绕道的,可今日璎珞拉着他的手,陪伴在身边,却觉得拥挤在人群中也别有一番热闹开怀,似这些欢天喜地的喧嚣都钻进了心中,将心都填充的满满的。
璎珞明显兴致高昂,拽着秦严看了几家杂货摊,选了几样有趣的小玩意,接着便拉着秦严直奔青雀桥下的百戏摊。
杂耍艺人们今日根本不必敲锣打鼓一通响地吸引观众,只要摆开了场子,没开始表演,外头便能拥上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
弄剑、倒立、顶竿、吞刀、吐火……各种杂耍都有,人头攒动。
璎珞二人来的晚,好位置早便没了,站在人群外,秦严个子高大挺拔,嫌少能有人可以和他比肩,即便站在几层人群之后也不影响视野。可璎珞便不同了,她的个子在女子中虽然算是高挑的,可问题是这看百戏的却有不少男人,惦着脚尖才能勉强地瞧见一些,看两眼便累的紧。
“让开,让开!我们家小姐要进去,赶紧的让道!”
璎珞正惦脚往里瞧,旁边却突然传来几声嚣张跋扈的驱赶人群的声音,她不觉瞧过去,就见四五个护院打扮的人,正吆喝着将看热闹的人扯开,动作极是粗鲁蛮横。
璎珞扭头瞧去,护院后头却有两个丫鬟并几个婆子簇拥着两个穿金带银,满头珠翠的姑娘慢步过来,那两个姑娘瞧着都是十五六模样,生的倒还都不错,只可惜两人眉眼间都有些清高傲气,让她们显得有些尖锐。
看样子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出来逛灯市,历来民不于官斗,穷人让富人,这厢一群如狼似虎的护院一吆喝,看热闹的百姓便乱了一下,纷纷退让。
那两位姑娘满脸得意,理所当然地走了过来,璎珞只扫了一眼便回过了头,心情被破坏,正想拉着秦严再换一处瞧,不意那两个姑娘走到了近旁,穿石榴红锦缎绣牡丹花褙子,披灰鼠里水红织金锦绣斗篷的姑娘瞧见鹤立鸡群的秦严立马便挪不动脚了。
她旁边穿浅紫色褙子的姑娘随着也望了过来,顿时亦跟着双颊发红,一脸娇羞起来。
今日上元佳节,少了约束,闺秀们原本出来逛街便有那遇贵人,邂逅郎君的心思。
秦严容貌俊美无筹,气质出众,浑身都是矜贵之气,平日人冷了些,浑身都是煞气,更加上他的那些可怕的传言,纵有闺秀动了心思,敢靠近的却没几个。
可今日秦严为了配璎珞做的荷包,特意穿了浅色衣裳,又被四周的花灯映照,柔和了面上神情,加上他今日心情甚好,身上那股子杀伐血煞之气儿便也散了许多,瞧起来也不过是比平常人冷酷一些罢了。
他一瞧便是久居高位,身份尊贵无比的,两个姑娘顿时便动了心思,又见秦严身边站着个女子,虽然瞧身段还不错,可却低着头不见容颜,头上的发髻也并非妇人发式,两人便更春心浮动,相继凑了过来。
那穿石榴红褙子容貌较为娇媚的女子冲秦严娇娇柔柔的福了福身,道:“公子可是陪着家中妹妹来看百戏的?这人实在太多,站在后头如何看的到呢,可巧家中下人已经开辟了一条道路,公子不防带着妹妹到前头去吧。”
“是呢,出门在外,正该互相帮助,公子不必和我们姐妹客气的。”那穿浅紫色褙子,面容甜美的姑娘也忙接口道。
璎珞倒没想到两人会凑过来,且还是直奔秦严而来,上来便无视秦严牵着自己手的画面,愣是将自己定位成了秦严的妹妹。
璎珞简直要气炸了,见过无耻抢人的,没见过这样嚣张的,永乐公主仗着身份跑出来蹦跶,璎珞尚且不能容忍,更何况是这大街上随便冒出来的两个女人?
秦严尚未反应,璎珞便上前一步挽住了秦严的胳膊,抬眸盯向二女,她脸上的神情比二女更加傲慢清高,略抬着下巴,用一双妩媚而犀利的眼眸挑剔而轻蔑地上下扫视着二女,道:“啧啧,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丑成这样,又没一颗善良贤淑的心,这样也敢出来作怪,当真不知有些人是脑子不好使,还是压根就没有长脑子。”
璎珞的话说的极不客气,尖利而充满鄙夷,毫不掩饰讥笑厌恶之意。
本来这边赶人的动静便惊动了不少百姓,这会子见这边上演了抢男人的戏码,顿时便引得众人也不看戏耍了,反倒都偷偷关注着这边。
二女嚣张跋扈,赶人的霸道事儿,百姓们虽则是不敢反抗,可却心有不满,此刻见璎珞出口便将二女气的面皮子紫涨,浑身发抖,四周顿时便响起了窃笑声,还有窃窃私语声。
“说的是呢,生的没人家那姑娘一分好看倒想夺人,那男人眼睛又不瞎。”
“不是都说大家闺秀矜持规矩嘛,这两个实在是……人家那明显是一对未婚小夫妻。”
“娘,那大哥哥和大姐姐生的真好看,是不是神仙哥哥和仙女姐姐啊?”
……
本来那两个姑娘见璎珞抬起头来,艳色灼人,她们便心生嫉恨,此刻听着旁边的窃窃私语声,再被璎珞咄咄逼人的讥嘲,顿时便恼羞成怒起来。
那穿石榴红褙子的姑娘当下扬手便想往璎珞脸上扇,不想秦严却陡然盯视了过去,目光落在那姑娘身上,沉喝一声,“滚!”
他身上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