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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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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这些人,还有另一群不明身份的人,都是演员?

难道我们都被天上某个东西控制着,在拍摄一部电影?

那么,那些死去的“演员”会不会复活?我们已经把他们埋葬了啊。

布布走出来:“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可能是真理,可能只是胡言乱语。”

布布说:“他什么都听不见,怎么知道非人类?肯定不是他在说话!”

我说:“你跟魏早说说,留意他说的每句话。”

布布说:“嗯。”

我回到我的帐篷,查看我刚刚拍的“双鱼”照片。

打开相册,大部分都是我女儿美兮的照片,她笑得那么甜美。宝贝,你远在法兰西,绝对想不到爸爸最近都经历了什么……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故事。

假如我活着,我会在你入睡前讲给你听,让你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我找到最后拍的三张照片,发现画面黑糊糊的,什么都没有。

我把照片放大,再放大,依然黑糊糊的,没有任何东西。

我陡然想到一件事——

一次,我跟浙江一个企业老总吃饭,他聊起了一件事:

他和哥哥接管了一座山,开发旅游项目。山中有座巨大的佛,那是依托山体雕凿出来的。由于长年累月风雨剥蚀,大佛已经略有破损。这个老总请来工程师和一群工人,准备对大佛进行修缮。

这一天,这个老总来到山里视察,大佛四周绑着脚手架,工人们正在上上下下地忙活。

他拿出手机拍照,拍云和树,拍山和水,拍大佛……

离开的时候,他觉得还应该给大佛录录像。这个景区对外开放之后,游客们来到此地都会拍照留念、录像,但是没人会拍到大佛被“美容”的镜头。于是,他又拿出手机给大佛录像。

回到城里,他查看手机,大吃一惊!

说到这儿,他掏出手机给我看,我看到了云和树,看到了山和水,找到那张大佛照片,只有黑屏。这个老总说:“我对我的手机太熟悉了,不可能用手指挡住镜头。”我仔细看,黑屏上隐隐有图案,类似于三维漩涡。

接着,他又给我看那段录像,只听见施工现场嘈杂的声音,画面还是黑屏。

最后,这个老总对我说,他曾经找过一个高僧请教,这是怎么回事儿。高僧说,佛也有爱美之心,就像一个女子,她正在化妆的时候是不愿示人的。

这个老总茅塞顿开。

难道,这个双鱼形状的东西也不让拍?

我觉得我冒进了。

这天晚上,我主动给大家放哨,浆汁儿要陪我,被我赶走了。

我没想到,这个夜晚发生了那么多事……

大家入睡之后,营地一片寂静。没有一丝风,看那个湖,跟死了一样。四周的植物不摇不晃。

我曾经看到过一只麻褐色的鸟,它去哪儿了?藏在密匝匝的植物里?

夜里有点冷,我穿上了一件墨绿色夹克,坐在一片罗布麻旁边,我相信离我3米远就看不见我的。

这个地方的夜空似乎比城市里的大无数倍,星星密集无数倍。

我开始胡思乱想。

我是什么?

父精母血的结合物。

父亲有他的父母,母亲有她的父母,父母的父母又分别有他们的父母……排列上去,就是一个巨大的扇形,辐射到茫茫时间的深处,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了。

我就是一个珍贵的扇坠儿。

如果我那浩繁的祖先中,有一个人早夭,就不会有我了。古代的医学落后,发烧都可能死人,更何况瘟疫横行。那年代死个小孩就像打碎了一个鸡蛋。还有饥饿,遍地“冻死骨”,还有连绵不断的战乱,冷兵器时代,能存活下来是奇迹……

“扇面”范围中的无数对夫妻,若有一对姻缘发生变化,也不会有我了。

如果哪个朝代有那么一对夫妻,其中一个在路上遇到了熟人,说了一阵子话,回家晚了,夫妻二人那天没有做爱,也不会有我了。

受孕只要差一瞬间,都将形成不同的生命。而一件突发的小事儿,一个念头的转变,甚至窗外的一声呼喊,都可能致使其中一对夫妻的受孕发生变化……

再往前,我的祖先满身黑毛,一代代多得数不清,他们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竟然没有一个被同样满身黑毛的更凶猛的动物吃掉。

继续往前,一直追溯到数十亿年前的原始海洋,我的祖先也许是微生物,在漫长的时间里进行着生物转换,竟然一直没有中断……

生命太奇妙了。

从最初到最后,促成我这个生命形成的偶然,就像沙漠的沙子一样数不清。而阻止这个生命形成的偶然,就像地球上的树叶一样也数不清。两种偶然的关系是——在大风的裹挟下,所有沙子必须从所有树叶的空隙间穿过,否则我就不会存在。结果……它们全都做到了。

多么伟大。

多么……恐怖。

我又想到了那群人,他们说,我属于他们那个种类。

那么,在人类满身还是黑毛的年代,我的祖先是不是经常吃掉人类的祖先呢?

有动静。

我抓紧手枪,朝帐篷看过去。

一个人走出来了,穿着白色的衣服,看上去轻飘飘的,好像是个女的。

她是谁?

那个卧底?

她朝我跑过来,她似乎穿着一双很大的鞋,踩在沙子上,“嚓嚓嚓”地响。借着这个声音的掩护,我慢慢朝后移动,藏进了芦苇中。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走到离我七八米的地方,脚步慢下来。

星光暗淡,不过我看出来了,她是郭美。

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都快喘不出气了。空气中飘过一股香气。

她没有停留,走过去,又开始跑了。

我慢慢探出脑袋,盯住了她的背影。前面是厕所,她肯定是去解手了。

我把眼睛收回来,猛地看见很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影,此人蹑手蹑脚,几乎听不见脚步声,也朝厕所走去了。他离我比较远,看不清面孔。

他也去解手?

不可能这么巧。

他是那个想杀郭美的人!

我一下从芦苇中站起来,举起手电筒照过去:“谁?”

这个人一下就窜进了旁边的芦苇中,看不见了。

我听见郭美在厕所里说:“是我……”

我冲到那个人刚才消失的地方,拨开芦苇,用手电筒照了照,没人。

郭美说:“周老大,你没睡觉?”

我说:“今天晚上我站岗。”

她说:“那你等我一会儿啊,我害怕。”

我说:“好。”

她说:“你把耳朵堵上。”

我退开了几步,把耳朵堵上了,眼睛却死死盯着那片芦苇,如果那个人在里面移动,芦苇会摇晃的。芦苇纹丝不动。就是说,那个人在里面藏着,并没有移动。

这时候,我应该迅速跑回营地,检查每一顶帐篷,看看谁不在,那个人立即就浮出水面了。

可是,郭美还蹲在厕所里,我不敢离开。我想,只要我一走,她可能就没命了。

偏偏刮来了一阵风,那片芦苇“哗啦哗啦”响起来。

完了。

那个人肯定会借着这个机会,迅速离开。

我问:“郭美,你完了吗?”

郭美说:“完了。”

又过了一两分钟,她才走出来。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真不好意思,让你陪我蹲坑……”

我说:“你半夜上厕所怎么不叫个伴儿?”

郭美说:“人家都睡着,我一叫,弄醒好几个。”

我说:“刚才有人尾随你,你知道吗?”

她说:“谁那么变态啊!”

我说:“不是变态的问题,我怀疑他想害你。”

郭美四下看了看,紧张地问:“你看清是谁了吗?”

我摇摇头:“不过,他留下了脚印。”

说着,我蹲下来查看。

沙子上果然出现了三双脚印,一双是我的,横纹图案,一双是郭美的拖鞋,圆点图案,还有一双在芦苇中消失了,大约42码,海浪图案——杀手穿的就是这双鞋!

郭美真的害怕了,走回营地的时候,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我把大家统统叫起来。

听到我的喊声,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各个帐篷纷纷亮起了灯,然后陆续走出来。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在,每个人都睡眼惺忪,好像刚刚醒过来。

我说:“郭美刚才去厕所,有人偷窥。我没追上这个人,现在我要检查一下大家的鞋底。”

孟小帅使劲抻了个懒腰,说:“偷窥就让他偷窥呗,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深更半夜不让人睡觉……”

浆汁儿说:“周老大,那你把男的叫起来就行了啊,我们女的又不会偷窥她!”

我说:“不,都要看看。”

大家把鞋子脱下来,我一个个看了下,竟然没有海浪图案的鞋底。

白欣欣问我:“哪双是啊?”

我说:“没有。”

白欣欣对郭美说:“你是不是太矫情了?荒郊野岭,谁会偷窥你上厕所!”

郭美委屈地说:“不是偷窥!他想杀我!”

白欣欣很不屑地嘀咕了一句:“脑残。”

郭美突然盯住了黄夕:“你白天穿的不是这双鞋!”

第20章 杀手露出尾巴了

郭美说,黄夕白天穿的不是脚上这双鞋!

黄夕给她吹了一天口琴,她当然记得很清楚。

黄夕愣了愣,挺平静地说:“噢,那双我找不到了。”

大家都盯住了他。

我问他:“什么时候找不到的?”

黄夕说:“刚才我穿上衣服,怎么都找不到那双鞋了……”

我对章回说:“你去他的帐篷看看。”

章回正要去,黄夕一下就挡在了他面前:“你有什么资格搜查我?”

章回1。74米,黄夕1。82米,个头差一截。

章回仰着脸看着黄夕,很礼貌地说:“我有搜查证。”

黄夕冷笑了一下。

章回突然扇了黄夕一耳光,黄夕没有准备,被扇得结结实实。

他愣住了。

章回凑近他的脸仔细看了看,嘀咕道:“盖章不怎么明显……”

黄夕是散打亚军,他不可能吃这个亏,抓住章回就把他摔在了地上。

我冲过去抱住了他,这哥们的身体硬邦邦的,都是疙瘩。

章回爬起来,推开了我,说:“现在是我和他的事儿,你不要再管了。”

然后,他走到黄夕面前,又抽了黄夕一耳光。

黄夕再次暴怒,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摔在了地上。

章回第三次爬起来,不说什么,又抽了黄夕一耳光。

黄夕第三次把他摔在了地上……

章回在司法学校读过书,但他真不像个警察,更像个东北地痞。

他不说一句话,一次次爬起来,一次次抽黄夕的耳光,而且只打同一侧的脸。黄夕一张脸煞白,一张脸血红。

中间,周志丹和布布曾经劝过,都被章回挡回来了。

大家就那么看着。

我没有再干涉。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正和邪的较量,我们被困罗布泊,没有法律约束,如果这次不把黄夕压住,以后这个团队说不定会出什么事。

章回被摔倒了几十次,他艰难地爬起来,继续抽黄夕的耳光。

黄夕终于告饶了,他直挺挺地站着,不再还手。章回并不罢休,一下接一下地扇……

我说:“章回,结束了!”

章回很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后仰起脸对黄夕说:“感谢你的配合。”

说完,他就去了黄夕的帐篷。

大家静默地等待。

几分钟之后,章回回来了,他对我说:“帐篷里和车上都没有。”

郭美走到黄夕旁边,小声说:“黄哥,如果不是你,我很抱歉……”

黄夕的眼睛竟然湿了:“为了你,我都可以不要命,怎么可能要你命呢?”

郭美没有再说什么,回到帐篷,抱着自己的睡袋去了浆汁儿和孟小帅的帐篷。

章回也把睡袋抱出来,放进了黄夕的帐篷里,并对黄夕说:“你肯定很烦我,不过我喜欢你。”

这件事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去了。

大家各自回到帐篷之后,已经凌晨3点多钟了。

浆汁儿和孟小帅和郭美三个女孩睡一个帐篷,不知道在聊什么,她们的灯是最后一个灭掉的。

我在车里坐着,回想黄夕的反应。

车在高处,我可以看到整个营地。

不管穿海浪鞋底的那个人是谁,他绝不仅仅是偷窥郭美上厕所那么简单,很显然,他做了充足的准备。

也许,他不是黄夕。

也许,他一直不睡觉,监视郭美的帐篷。今夜终于等来了机会,郭美一个人出来解手了,他迅速潜入郭美的帐篷,穿上黄夕的鞋,然后尾随郭美而去。被我发现之后,他迅速躲起来,并埋掉了那双鞋,然后溜回了帐篷……

我很少熬夜,有点迷糊了。

我告诉自己,这个时间最危险,不能睡。我使劲瞪大眼睛,继续观察营地。

四眼狂叫起来,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

接着,我看见它从马然而的帐篷跑出来,冲向了那个湖。

湖面黑糊糊的,没有任何东西啊。

四眼冲到湖边,一边不安地徘徊,一边对着湖水“汪汪”叫,好像非常愤怒。我知道,对于狗来说,它的愤怒其实是惊恐。

它发现了什么?

我死死盯着四眼,它叫了一会儿,竟然冲进了湖里!

我呆住了,它不是在湖里游,而是在湖里跑!看起来,湖水好像突然变成了固体!

我打开车门,跑到了湖边,打开手电筒朝四眼照去。

四眼在很远的湖面上停下来,我隐隐约约地看见,它站在水上,对着脚下叫得更凶了。

我弯腰撩了撩湖水,凉凉的,它没有凝固!

那就是说,水下有东西!一个巨大的东西!

我赶紧后退几步,离开了湖边。

突然,整个湖面动荡了一下,四眼竟然滑倒了!一条狗,它在湖面上滑倒了!

接着,它就落进了水中,惊恐地朝我游过来。

那个巨大的东西下沉了!

四眼游上岸来,似乎很快就忘掉了恐惧,围着我,使劲嗅起来。我轻轻拍了拍它,说:“回去睡觉吧,没事了。”

它却没有离开,在我旁边坐下来,看着湖水,嘴里发出低低的吼声,似乎想吓退什么。

看来,从明天起,任何人都不要下水游泳了。

湖里有东西。

黑夜来临,它缓缓上升,潜伏在水面之下,观察着我们营地。它的身体几乎和水面差不多,不然四眼不可能在湖上奔跑……

天地之间渐渐亮堂起来,抬头看,一轮圆圆的月亮挂在天边。算一算,今天应该是阴历三月廿四,月亮不该这么圆的。

这里是迷魂地,本身和外界的时间就不一致,不较真了。

那么,外界看到的月亮,跟我现在看到的,是不是同一轮呢?

有人走过来。

我回头看了看,竟然是浆汁儿。

我说:“你也去厕所?”

浆汁儿说:“睡不着了,和你坐一会儿。”

然后,她就在我旁边坐下来。她穿着黄色睡衣,外面裹着一个灰披肩。

“你想家吗?”她问我。

“一个人,走到哪里都是家。”我说。

“我想家了。”

“我带你回去?”

“逗我,你很开心?”

“真的,我可以带你回去,你可以见到你的家人,只不过那不是真的……”

“我没明白。”

“我的意思是……催眠。你相信我能催眠你吗?”

“相信。”

“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你。”

“嗯,你说到点子上了,这是催眠的前提。”

“不过我不会接受你催眠的。”

“嗯?”

“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心里的秘密。”

我想了想说:“理解。你一直爱着……吴珉?”

浆汁儿看了看我:“你觉得他很差?”

我说:“也不是……”

她说:“你说,我很在意你怎么看。”

“性别不同,看法就不一样。”

“懂了。”

停了会儿,她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跟心爱的人一起去天涯海角,就像现在这么坐着,看看天,看看海。”

我说:“这个不难。”

“你知道天涯在哪儿吗?”

“我去过三亚,从三亚往西26公里有个马岭山,那里有块石头,写着‘天涯海角’,不过我觉得那是瞎掰。”

“人们都以为,天涯就在天涯,海角就在海角,我不这么看,我觉得天涯和海角并不是两个具体的地方。”

“这个想法有意思。”

“我有个猜想,说不定罗布泊就是天涯,和它相对的地球另一面,南太平洋上的那个点,就是海角。你说呢?”

“我说……如果地球是个脑袋,罗布泊就是一块斑秃。”

浆汁儿的浪漫情怀并没有受到影响,她说:“我们算是来过天涯了,我们走出去之后,你会不会带我去一趟南美洲?”

我把她搂在怀里,说:“没问题。只要你的护照没过期。”

“还有8年呢!”

“愿神灵保佑,我们8年之内能离开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没有神灵。”

我松开了她,问:“为什么这么说?”

她说:“我来这里之前,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第六感冒出来,弄得我很累。可是,现在我就像我们的那些通讯设备一样失灵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那怎么解释我们遇到的这些事儿?”

她想了半天才说:“绑架我的那群人是人,但是,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估计只有军队才能搞清楚。”

我说:“电视上出现的画面呢?”

她毫不考虑地说:“天外人。”

“天外人?”

“他们比我们发达,就算再发达,他们也是人,人和神有本质区别。”

我说:“看来……我该写科幻小说了。”

“我不怕神灵,更怕天外人。”

“为什么?”

“神灵是正能量,就算它害人,也是恶有恶报,有个标准。天外人就不一定了,假如他们是人,我们是蚂蚁,一个人踩死一只蚂蚁或者一群蚂蚁,需要理由吗?”

“假如有天外人,他们来罗布泊干什么?”

“这地方寸草不生,就算他们出现了,也没人拍照没人录像,是他们最好的着陆点。”

“你……怎么想到了天外人?”

“昨天我在电脑上又看了看我下载的那些罗布泊资料,有个瑞典的探险家叫斯文·赫定,1934年,他进入过罗布泊,还写过一本书,他说当时的罗布泊像镜子一样,有很多野鸭子,很多鱼鸥。西南方向有些像飞船一样的东西漂浮在罗布泊上空……你说那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那个东西在罗布泊上空漂浮了79年?”

她抬起头来,突然一下抓住了我:“你还不信!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她的眼睛朝上看了看,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天上,竟然出现了两轮圆圆的月亮!

第21章 棋盘不见了

是的,天上出现了两轮月亮,它们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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