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罗布泊之咒-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许,帕万其实会说话。

也许,张回是个变态警察。

也许,号外正因为对人充满仇恨才爱狗。

也许,徐尔戈杀掉衣舞和李兆,只为了以后杀死孟小帅混淆视听……

我轻轻碰了一下这朵沙子雕成的花,它立即就变成了一堆散沙,不复存在了。然后,我和张回把李兆从车里抬下来,平放在地上。他那双血红的眼睛凝视着这个世界,不知道是在看我,还是在看张回。

我想把他的眼睛合上,但我真的不太敢。

我看了看张回。

张回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伸出手去,把李兆的眼睛合上了。

我走到大家跟前,看了看每个人的眼睛,然后问:“我们刚才挖完盐壳,每个人都在哪儿?”

孟小帅说:“我在被人骂。”

布布说:“嗯,当时浆汁儿在给孟小帅算卦,我在旁边。”

徐尔戈说:“我和张回、号外、魏早都在旁边。”

魏早说:“帕万去看地形了,他和你的车是相反的方向,我作证。”

白欣欣说:“我在房车上。”

我看了看郑太原,他说:“我在布布的车上,没下来。”

布布说:“嗯,他身上有伤,我没让他下来。”

我看了看车辆的位置,我的车在最前面,第二辆车是白欣欣的房车,第三辆车是布布的三菱帕杰罗,第四辆是孟小帅的悍马,第五辆是魏早的绿色切诺基。

如果,郑太原要去我的车上,中间大约有70米距离,他必须经过房车,而我们都在房车前轮下挖盐壳。

我转头找张回,他正在顺着我的车慢慢朝回走,看脚印。

终于,他走过来。我探询地看了看他,他摇摇头,很显然没有任何收获。

我沉默了半晌,才说:“李兆死在了我的车上,可能是某种突发的急症,大家同行一场,给他挖个坑吧。”

几个男的再次拿出工兵铲,就在我那辆路虎卫士旁边选了个位置,开始挖坑。

太硬了,我们挖了将近一个钟头,才挖出一个像样的墓坑,张回和魏早把李兆抬过来,放在墓坑里,然后开始填土……

这时候,布布把车开到了我们旁边,她下来,走到我跟前小声说:“给他立个墓碑吧。”

我忽然想起了她拉着一块无字的墓碑。

她接着说:“那是我给老公准备的,我想了,这次我来罗布泊,如果再找不到他,就在湖心给他立个墓碑。现在我相信,他还没死……”

我对填土的几个人说:“等一下,我们把布布车上的墓碑搬下来,立在这儿。”

他们照做了,把墓碑搬下车来。

布布说:“要不要给他刻上个名字?”

我说:“这个人一直在撒谎,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叫什么,算了,立个无字碑吧。”

就像是天意,布布拉来一块墓碑,没刻名字,来到罗布泊之后,她却听说他老公有可能还活着。结果,李兆死了。没人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可能叫李桦,可能叫李兆,可能叫钱立民,可能叫吴易沙……只能立个无字碑。

墓坑填平之后,布布拿来一瓶矿泉水,默默地摆在了李兆的墓碑前。

然后,大家纷纷上车,离开。

车上没了李兆,只剩下我和浆汁儿了,陡然显得空了很多。

浆汁儿表情黯淡地说:“我觉得我们会一个接一个地死掉……”

我说:“纯属胡扯!”

浆汁儿说:“你和孟小帅穿一条裤子。”

我说:“我和她穿一条裤子?”

浆汁儿说:“你们说的话都一模一样。好吧,我胡扯。”

我发现,浆汁儿总是时不时地朝后座看一眼。

我说:“你是不是害怕?”

浆汁儿说:“你是暗示我换车吧?”

我说:“要不,你开车,我去后座上躺着睡觉。”

她说:“算了,刚刚死过人,你不嫌晦气呀?”

停了停,她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会为了那个忘恩负义的人,竟然跑到了罗布泊!”

我说:“狂热呗。”

她说:“你说爱情和生命哪个大?”

我说:“生命大。”

她说:“那为了爱情付出生命的人,都是不值得的?”

我说:“当然不是。”

她说:“那就是爱情大。”

我说:“爱情大。”

她说:“你怎么总是自相矛盾啊!你说爱情大,那么如果有个女孩,为了爱情准备付出生命,你不会觉得她蠢,对吗?可是,你说过我蠢!”

我说:“生命和爱情哪个大,这个问题本身就是错的。其实,它们的关系是这样的,生命就像大地,爱情就是大地上的花草。如果没有大地,根本不可能有花草。如果没有花草,大地就会变得毫无生机。”

浆汁儿说:“你跟他一样能说会道,都不是好东西。”她说的他就是指吴珉。

聊起了爱情,似乎暂时赶走了死亡的恐惧。

我们走了一个多钟头,地面的起伏终于变得平缓了,沙土越来越软。

走着走着,白欣欣突然在后面使劲按起了喇叭。

我赶紧把车停下来。

徐尔戈跑过来,对我喊道:“房车上的电视自己打开了!”

我赶紧问:“收到信号了?”

徐尔戈说:“出图像了!你快来看看!”

白欣欣的车载电视出图像了!

死气沉沉的荒漠陡然出现了希望!

我立刻跳下车,朝房车跑过去。

说不定,电视正在播放旅游卫视的新闻,讲述我们11人进入罗布泊之后,跟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已经过去了8天……

能收到电视信号,就说明我们已经离开了那片可恶的磁场,离开了梦魇般的迷魂地,甚至瞎猫撞上死耗子,已经接近了罗布泊的边缘!

浆汁儿也跟着我跑来了。

我,浆汁儿,白欣欣,徐尔戈,号外,房车上总共5个人。

我死死盯住了屏幕。

屏幕上只有画面,并没有台标,画面是一片盐壳之地,俯瞰角度,应该是从天上拍的,灰茫茫的荒漠上,像虫子一样爬行着五辆车——

第一辆是绿色的切诺基。

第二辆是黑色的三菱帕杰罗。

第三辆是粉色的悍马。

第四辆是天蓝色的房车。

第五辆是白色的路虎卫士。

当我确定这是我们的车队之后,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难道有人在记录我们一路的行程???

第53章 诡异的电视在播放我们的一举一动……

大家都惊呆了。

我低声问:“刚才你们看到什么了?”

白欣欣说:“我们走过那个木牌了,你不让我带走。”

他说的是那个写着古佉卢文的木牌。看来,录像是从我们走过那个木牌开始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一天应该是4月23日。

五辆车一路爬行,镜头在高空紧紧跟随。镜头一直不拉近,就是两只天眼悬挂空中。

没有一个人从车窗探出脑袋,朝天上看一眼。如同我们和命运的关系,我们总是低头赶路,根本不知道命运正在某个方位注视着我们。

走着走着,画面出现了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我们已经搭起帐篷,吃完晚饭,然后各自回到帐篷。号外在捣鼓电台,声音极其刺耳。

风很大,布布从帐篷里走出来,到我的帐篷前说了几句什么,又回去了。

再次出现雪花……

过了会儿,画面再次回来——房车里亮起了灯光,橙色的,在漆黑的罗布泊十分显眼,孟小帅穿着一身毛茸茸的粉色睡衣,从房车里跑出来,白欣欣在拉扯她。我第一个跑出帐篷,大家陆续走出来,孟小帅和白欣欣争吵,徐尔戈冲上去把白欣欣打了……

此时,白欣欣和徐尔戈都在看这个画面,有点尴尬。

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车队继续在无边的盐壳地上爬行,这应该是第二天了,也就是4月24日。看天色,大约是下午2点多钟左右。

我的心提得越来越高:如果这样演示下去,我们就能看到那双方孔铜钱的鞋是怎么出现的了,就能发现号外是怎么失踪的了,就能知道李兆是怎么死的了……

走着走着,车队依次停下来,休息。

布布站到一个高处,举起望远镜四处眺望。她就是不看天上。

我走到她跟前,和她交谈了一阵子。

填饱了肚子,大家原地铺睡袋,午休。

就是这天中午,营地里出现了那双恐怖的脚印!

我不知道其他几个人记不记得日期,反正我死死盯住了屏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家都睡着了。一个人从睡袋里爬起来,颠儿颠儿地跑向营地之外,是浆汁儿,她在一块很高的盐壳背后蹲下来……

浆汁儿叫起来:“嗨嗨嗨,你们还看哪!”

她的位置在画面左下角,我只是扫了一眼,继续紧盯营地中心:“嘘……现在你不是主角,没人关注你。”

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寂静的营地上出现了一个人!

此人竟然没有穿衣服,只穿着一双鞋,看起来十分怪异。他始终低着头,看不见他长什么样。他慢慢地走着,看不出有什么目的,似乎就是为了制造脚印……

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怎么来的,怎么走的!

营地又变得安安静静了,只有时间在缓缓流淌,要不是偶尔掠过的风沙,我都怀疑画面是不是定格了。

白欣欣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个人是谁啊……”

有人来了,是布布和张回,他们爬上房车,布布问:“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走了?”

我说:“布布,你来看看!”又对张回说:“你去跟大家说一声,临时休息一下!”

张回意识到我们发现什么东西了,赶紧去通知大家。

张回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是第一个睡醒的,他蹲在营地上查看脚印。

布布站在我旁边,她看着看着,惊讶地溜出一句:“我的天!”

画面中,我开始检查每个人的鞋底,搜查每辆车……

张回通知完大家,急匆匆地跑上来,跟我们一起看。显然他也惊呆了,不过,这时候没人顾得上议论,全部盯着电视,生怕漏过一个镜头。

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我们在攀爬雅丹土台。从高空看下去,真的有一张脸,它任凭我们像蚂蚁一样爬上爬下,始终面朝东北方向,表情木讷……

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黑夜,我们的营地,帐篷里的灯都灭了。

如果这是我们攀爬雅丹的当晚,那么正是这天夜里有人钻进了布布的帐篷,试图掐死她……

时间慢慢流逝,我盯紧了布布的那顶帐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画面中影影绰绰出现了一个活物,我根本没看见他从哪里冒出来的,画面太黑了,最早的时候,只是营地外多出了一点浅色,他如果不动,我都不确定那是一个活物。他动了,四处转悠,最后慢慢接近了布布的帐篷。我渐渐看出来,那是个没有穿衣服的人!

他贴近布布的帐篷,有动作,看不清,接着人就钻进去了,很快传来布布的惊叫声,几十秒之后,这个人影钻出帐篷,那点浅色渐渐变黑,终于跟黑夜融为一体,不见了。

雪花……

布布小声说:“这是人是鬼啊!”

没人说话。

画面再次回来——响起沙尘暴的吼声,听起来那么恕F聊缓诤模皇敲挥刑舻哪侵趾冢侨展獗徽诒瘟说哪侵趾凇

号外探出身体,瞪大双眼盯着电视——他正是这天在沙尘暴里失踪的!

然而,沙尘暴淹没了一切,遮挡了一切,画面中根本看不见营地。直到十几分钟之后,沙尘暴渐渐停了,营地才渐渐显现出来——帐篷东倒西歪,很多拉绳被刮断,号外那顶帐篷彻底坍塌。半米多高的沙土差点把车轮埋住了……

雪花……

号外说:“我就——就这样没了?”

我说:“魔术都需要毯子遮的。”

画面再次回来——我们的营地,大家都睡了,一轮月亮挂在天上。这一天应该是4月25日,我们迷失的第一天。号外丢了,淖尔来了。

电视画面经过了剪辑,它似乎被某种力量操控着,专门为我们演示我们不了解的一些细节。

我知道,今天夜里淖尔会录像。

果然,很长时间之后,画面上有个小东西从衣舞的帐篷里钻出来,他没穿衣服,步伐极其敏捷,行走速度快得惊人,他的手里抱着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应该是录像机,他钻到房车下,不见了。

又过了很长时间,白欣欣从房车下来,跑到我的路虎卫士旁边,撒了泡尿,然后回到了房车上。

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白天,营地,大家在午休。这一天应该是4月26日了,我们带着淖尔。

白欣欣、衣舞和那个小孩,留在了房车上。

浆汁儿留在了我的车上。

帕万留在了魏早的车上。

魏早、布布、徐尔戈、孟小帅、张回,他们蜷在车里睡不着,拿来睡袋,躺在了车下的阴凉中。

我从车上拿出号外的金属探测仪,在沙土上寻找磁场。十几分钟之后,我发现了什么,取来工兵铲,挖出了那把七七式手枪。大家醒来之后,我没有说枪的事儿。

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夜,营地。我正在捣鼓号外的电台。录像者在天上,听不到营地的人说话,但是电台的声音却非常刺耳,可能因为电波正是朝天上发射的:“吱啦吱啦……呜……哇……呜……吱啦吱啦……哒哒……”

张回在营地里转悠,一个黑影在营地东方出现,快速跑过,甚至看不清是四腿奔跑还是两腿奔跑。张回听见了什么,冲过去张望,然后迅速跑回来敲房车门,对白欣欣说着什么,接着,两个人一起朝营地之外跑去……

他们离开营地之后,布布去了我的帐篷,过了会儿,我拿着手电筒走出来,到各个帐篷查看……

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黑糊糊的营地。如果是同一天的晚上,此时号外和白欣欣应该一先一后回到了营地。也就是这一夜,淖尔失踪了。

他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这是夜里哪个时段,盯紧了衣舞的帐篷。那个帐篷无声无息。

很长时间之后,淖尔从房车底下出现了,他依然拿着录像机,分别钻进每个帐篷,最后爬出来,并没有回到衣舞的帐篷,而是快速爬向了营地之外……

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天亮了,营地,大家就该不该继续寻找淖尔发生分歧,举手表决。这是4月27日的早上。

突然地震了。整个罗布泊都在抖动,镜头却纹丝不动,非常稳。大家在尘土中滚来滚去,就像马勺里翻炒的黄豆。

地震停止之后,我们灰头土脸,上车离开。镜头没有跟随,也没有结束,画面上只有那条地震裂开的深沟,黑糊糊的,深不可测。

车队的引擎声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了。

时间在静静流逝。

突然,那条深沟里影影绰绰爬出了一个小孩,朝我们车队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又钻进深沟不见了……

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沙海,停着一辆孤独的小货车,郑太原站在车下,朝着一个方向张望,好像他的同伴从那个方向离开了,他在等他回来。他等了很长时间,好像终于看到同伴的身影了,他麻利地爬上车厢,把那两扇铁门关上了。

风呼呼地吹着,他一直藏在车里,没有再下来。

20多分钟之后,几辆车开过来了——我的路虎卫士,布布的三菱帕罗杰,魏早的切诺基,孟小帅的悍马。没错儿,那是我带他们去找尸体,却遇到了那辆小货车。

雪花……

我回头看了看布布,布布也看了看我,都没说什么。

画面再次回来——夜晚,营地。

我、徐尔戈和浆汁儿从画面之外走进来,去了我的帐篷。

张回出去喊人。不一会儿,孟小帅、衣舞、魏早、号外、白欣欣都走进了我的帐篷。我们在谈论徐尔戈听到的那个声音。

电视前的我,死死盯住了郑太原和李兆的那个帐篷,他们应该在聊天。不久之后,李兆就疯了……

那顶帐篷的门帘被慢慢掀开了,郑太原探出了脑袋,朝我的帐篷警惕地张望,一直没有退回去。他在监视什么?李兆一个人在帐篷里干什么?半个多小时之后,帐篷里传出不正常的叫声,郑太原撂下门帘缩回去,两分钟之后,他跑出来,冲向我的帐篷,正好跟我碰上,他比比划划说着什么,我记得,他对我说:那个人疯了!

我忽然想起李兆在催眠过程中说过:他看到了三个郑太原,一个笑眯眯地跟他说话,一个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一个站在门口放哨。心里不由一寒,难道在门帘那里张望的,是第二个郑太原,或者是第三个郑太原?

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我和衣舞聊天回来,两个人互道晚安,然后我回了帐篷,衣舞转了一圈,也回到了帐篷……

雪花……

画面再次回来——衣舞像梦游一样从帐篷里走出来了,她慢慢来到我的帐篷前,把耳朵贴在了帐篷上,一动不动地听。

正是这个时候,浆汁儿感觉到了帐篷外有人!

房车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衣舞在我们的帐篷外蹲了有半个钟头,慢慢站起来,似乎失魂落魄地走向了营地外,在黑糊糊的盐壳上躺下来。看不清她做了什么,十几分钟之后,她试图站起来,却再次躺下去……

雪花……

看来,衣舞真的是自杀!

画面再次回来——白天,车队在行进。看车辆顺序和周遭地貌,这就是今天——4月28日下午的情景。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光天化日,画面清晰,我要看看究竟是谁接近了我的车,杀死了李兆!

地面最高的盐壳差不多达到了一米,从天上看去,我们的车队就像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艰难前行。

终于,房车停住了。

大家停车,帮白欣欣铲除阻碍。房车终于爬过了那道坎。

大家坐下来休息,浆汁儿应该给孟小帅算命了。大家聊得很专注,没人注意我们的车。

我紧紧盯住了布布那辆三菱帕杰罗。

突然,三菱帕杰罗的车门打开了,接着,一个人无声地走下来,棕色皮夹克,牛仔裤,黑色登山鞋……

雪花……

我再次看了看布布,布布瞪大双眼,彻底傻了。

我以为画面该终止了,因为它已经播到了现在。

可是没有,画面再次回来了——茫茫沙漠中,凸起一座馒头形的沙山,密密麻麻矗立着数百根粗壮的胡杨木桩,被砍成菱形、圆形、桨形,三角形。木桩中央,有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一个人在入口外孤独地站着,低着头。棕色皮夹克,牛仔裤,黑色登山鞋。他好像一直在观察自己的双脚。

过了很久,终于有一辆车开进了画面,是我的路虎卫士。

郑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