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罗布泊之咒-第1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站在昆仑山上,向东可以看到罗布泊。那时候,人们认为,罗布泊和黄河是一个水系,罗布泊是黄河之源。

在《史记·大宛列传》中,称罗布泊为“盐泽”。

在《汉书》中,则称罗布泊为“蒲昌海”。《汉书·西城传》中写道:“蒲昌海,一名盐泽者也,去玉门、阳关三百余里,广袤三百余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增减,皆以为潜行地下,南出于积石,为中国河云。”

这里,不仅说罗布泊同黄河是一个水系,而且说罗布泊之水潜入地下,从甘肃西南的积石山处冒了出来,成为黄河。

后来,塔里木河断流了,似乎否定了这种说法。但要断言塔里木河与黄河完全没有联系却为时过早。

“潜行地下”,当然就是暗河了。

虽然塔里木盆地是中国地表最干旱的地区,但是地质工作者曾经在塔里木盆地北部和罗布泊发现过和三峡容量相当的“地下水库”。

另外,石油勘探人员也在罗布泊发现过暗河,甚至有人提出,罗布泊的海拔低于海平面,如果找到罗布泊与大海之间的地下暗河,并将它贯通,可以把海水引到罗布泊……

罗布泊的表面上,一片死气沉沉,甚至没人知道类人们的存在。

他们住在地下的古墓里,他们找到了暗河,拥有了生存的水资源。而且,河里的水产又提供了充足的食物。

重庆巫溪县的宁厂古镇,有个老汉把房屋建在拱桥上,挖开一个暗河口,有鱼冒出来,一次就是几百斤……

过去,罗布泊地区的居民多为维吾尔族,他们“不种五谷,不牧牲畜,唯一小舟捕鱼为食”。

看来,类人们保留着当时居民的饮食习惯。

我就说,为什么令狐山他们离我们发现的湖这么近,却从来不争不抢,也不来取水!

天亮之后,我一如既往,去湖边采野菊花。

湖水平静,未见反常。

我回到帐篷,季风和浆汁儿还在睡着。我把野菊花捣碎,然后叫醒浆汁儿,为她擦拭眼部。

所谓病急乱投医,我竟然也开始盼望奇迹出现了。

浆汁儿很配合,乖乖地躺在我的怀中,让我为她“治疗”,并不说话。

擦拭完了,我去了另外两个帐篷,把大家叫到了一起。

我对他们说了季风带回来的信息。

大家都沉默着。

白沙说:“你就不该阻止我杀他们。很明显,我们和类人肯定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不可能和平共处。”

我说:“我提醒你们,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白沙继续他的话题:“我倒觉得这是个好消息。”

我说:“好在哪儿?”

白沙说:“我们夺来暗河,然后杀光他们,从此我们就能生存下去了。出不去更好,我们接着做类人。”

我说:“我们有一支射钉枪,几把工兵铲。”

白沙说:“你还有一个电击器。”

我说:“对,我还有一个电击器。”

勺子说:“射钉枪是我的。”

我说:“我知道是你的,我只是说一下我们都有些什么武器。”

勺子说:“我不会加入你们的,我不想惹麻烦,我只想着怎么能离开罗布泊。”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米豆,米豆很同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请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我也想离开罗布泊,问题是,你们想离开,首先得解决类人的问题。”

勺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说:“我们马上就走。”

我说:“你们去哪儿?就算你们走直线,那点汽油也不够走出罗布泊的,肯定被困在荒漠上,那时候怎么办?”

勺子说:“树挪死人挪话,我和米豆必须去闯闯,说不定能遇到救援。在这儿待下去太危险了,类人要来杀我们,那个湖又吃人。”

我说:“你不知道吗?救援就在这附近,他们对我们爱莫能助!目前,我们只有一条出路——和令狐山谈判,让他暂时收留我们,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勺子说:“他要杀我们,你却想让他收留我们,可能吗?我们已经决定了,走。”说完,他又看了看米豆。

米豆点点头说:“我同意。”

我看了看白沙和微微。

白沙对勺子说:“我们跟你们一起走。”

微微说:“白沙!你征求我同意了吗?”

勺子摇了摇头,说:“对不起,这次我不会再拉多余的人了。”

米豆低下头去,避开了白沙和微微的眼睛。

白沙说:“那你把射钉枪留给我们。”

勺子说:“我和米豆的新房还没有装修呢,我必须带着它。”

白沙说:“你拿着吧,去装修你们的坟墓。”

在类人杀过来之前,勺子和米豆真的匆匆逃离了。

他们带走了射钉枪。

不过,临走之前,他们重新分配了一下食物,大概分成了7份,给我们留下了5份。

我让他们带走了三分之二的汽油。

就在这天上午,我们再次听到了那个恐怖的声音:“现在开始自由活动!”

接着,狂风大作,湖边的植物像犯了癫痫一样开始发作,又杀死了我们当中的一个人……

第06章 假如你走进森林,看见了一个木屋

白欣欣要在森林里放火。

章回不同意。

两个人争抢打火机,打在了一起。

这时候,他们发现,不远处有个木屋。

三个人都愣住了,不知道是福是祸。

章回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郭美看了看白欣欣,白欣欣正在揉颧骨,她问:“白哥,你没事吧?”

白欣欣没说话。

章回说:“我哪有那么厉害!刚才他那是假摔。白欣欣,别撒娇了啊,走吧。”

三个人就朝那个木屋走过去了。

郭美说:“我们是不是走进童话里了啊……”

章回说:“你说对了,我感觉罗布泊就是个邪恶的童话。半个世纪之前,新疆有个考察团来到了罗布泊,那时候,湖水只有25公分深了,他们看见了一条1米多长的大鱼在挣扎。后来,他们翻出一本清代的地方志,看到里面写着,每年春天,罗布泊的鱼都会上岸化成鹿,秋天的时候,又回到湖里变成鱼……”

三个人慢慢逼近了那个木屋。

只有一座木屋,很孤独,不是个度假村之类的地方。这座木屋也很原始,茅草房顶很大,盖在木屋头上,几乎快垂到地面了,有经验的人才知道,那是为了保暖。整个木屋看起来,就像一个很小的孩子戴着一顶大人的草帽。木屋前是块空地,有一圈歪歪扭扭的竹篱笆,篱笆外的草地上,星星点点长着一些野玫瑰。

章回走在前面,郭美紧紧跟着他。

白欣欣很警惕地走在后面。

章回回头对郭美说:“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正在走进一个心理测试?——你在森林深处,看见前面有一座很旧的小木屋,你希望它的门是什么状态?A,开着。B,关着。”

郭美说:“关着。”

章回审视了一下郭美,说:“刮目相看啊。”

郭美说:“希望关着是什么意思?”

章回说:“你很有主心骨,喜欢一个人做事,不怎么依赖别人。心理素质很强。不过你很容易得精神病噢。”

郭美说:“你呢?”

章回说:“我也希望门关着。”

现在,木屋的门就关着。

三个人来到木屋门口,章回对郭美使了个眼色,郭美就喊了声:“喂,里面有人吗?”

他们等了等,没人回话。

郭美又喊了一声:“有人吗?”

还是没人回话。

章回说:“空的……”

郭美要去拉门,章回挡住了她,说:“继续测试——你走进木屋,看见了一张桌子,你希望这张桌子是什么形状的?A,圆形。B,椭圆形。C,正方形。D,长方形。F,三角形。”

郭美说:“D完了应该是E啊!”

章回说:“我英语不好。”

郭美想了想说:“三角形吧。”

章回说:“你喜欢刺激的生活,但是你经常干幼稚的事儿,你的人生充满了风险。”

章回把门拉开了。

里面的空间好像比想象中的大。两张木床,很简易,上面铺着干草,那应该是乌拉草。有个木桌,长方形的,很像学校的旧课桌,不知道怎么搬到了这里来。

木桌后的墙壁上,挂着一面镜子,脏得都照不清人了。

靠墙还有个很老式的炉子,炉筒子一节节衔接,拐了个弯儿,大概92度,斜着从窗户伸出去,那是为了不戗烟。

那块窗格没有玻璃,四周都熏黑了。炉筒子担在木头窗框上,为了不引起火灾,炉筒子下面垫着两个瓦片。

看起来,这一切很生活,一点都不像童话了。

郭美说:“这木屋的主人哪儿去了?”

章回走到炉子前,抓起一把柴灰捏了捏,说:“至少几天之内没人来过了。”

木屋里总共两张床,一张宽些,一张窄些,白欣欣抢先在那张宽床上坐下来,放下了背包,他说:“今晚上怎么睡?”

章回说:“你要是选大床,我跟你睡。郭美睡小床。”

白欣欣说:“我从来不跟男人睡。”

章回坏坏地笑了笑:“白欣欣,现在就由不得你了。”

白欣欣拎起背包,快步走到小床前,说:“那我睡这儿。”

章回说:“很好,我和郭美睡大床。郭美,你同意吧?”

郭美说:“只能这样了……”

白欣欣又回到了大床前,放下了背包:“为什么你能和郭美睡大床,我就不能和郭美睡大床?”

章回说:“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一个人睡小床,要么跟我睡大床。”

白欣欣想了想,问郭美:“你跟谁睡?”

郭美说:“我和章回吧……你个子太大了,我俩睡不下。”

白欣欣很不满地翻了翻眼皮,又拎着背包去了小床上。

章回说:“你确定要睡小床?”

白欣欣说:“确定了。”

章回说:“不反悔吧?”

白欣欣说:“废什么话!刚才你打我一拳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章回走过去,从小床上抱起一些草,放在了门口的位置,铺了铺,然后把背包放下来。

郭美说:“章回,你要睡地上?”

章回说:“我给你们站岗。”

郭美说:“你到床上来,会着凉的!”

章回说:“我在监狱的禁闭室经常睡地铺,习惯了。”

白欣欣从小床上站起来,四处翻找,不知道他想找什么。他说:“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章回说:“继续找出路啊。既然这里有房子,离村镇肯定不远了。哎,你找什么呢?”

白欣欣说:“看有没有吃的。”

章回说:“别做梦了。”

白欣欣拉开门朝外看了看,说:“我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逮着松鼠什么的。”

郭美说:“哥,你小心点儿,有事就喊我们。”

白欣欣没说话,出去了。

他没有关门。

安静了一会儿,章回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跟着白欣欣了吗?”

郭美说:“是啊,很奇怪,我以为你会跟着周老大的。”

章回说:“我不放心你。”

郭美想了想,问:“为什么?”

章回说:“当时,我们按照自己的猜想,选择了不同的通道,其实谁都不知道前途怎么样,到底会经历什么——比如我们现在,竟然走进了一片森林,你不觉得荒唐吗?季风跟了周老大,我相信不管他们怎么样,周老大都是季风的依靠。孟小帅是和吴珉一起走的,不管吴珉的人品怎么样,他爱孟小帅,也不会有太大问题。而你是个女孩,你一个人跟着白欣欣,我总担心出事。如果遇到了危险,他肯定抛下你一个人跑掉。如果不遇到危险,他可能就是你的危险。”

郭美的眼圈湿了,半晌才说:“章回,谢谢……”

章回说:“好了,我们继续玩心理测试吧。如果这个木屋里有个花瓶,你希望花瓶是什么质地的?A,玻璃。B,陶瓷。C,金属。D,塑料……”

郭美说:“接下来是E。”

章回说:“谢谢——E,木头。”

郭美说:“我选F。”

章回说:“没有F。”

郭美说:“因为我觉得它是什么质地都不重要。”

章回说:“等下,我得创作一会儿……”过了会儿,他终于说:“你不是个技术型的人,你要么做领导,要么做领带太太。”

郭美哈哈大笑,她说:“我喜欢做领导。”

章回说:“你走出木屋,继续向森林深处前进,你看见远处有瀑布飞流直下,请问水流的速度是多少?可以从0—10任意选一个数。”

郭美说:“10。”

章回又坏坏地笑了:“那代表性欲。0说明你根本没有性欲。10,你懂的……”

郭美说:“我不接受这个答案。”

章回说:“那好吧,我们接着来——你走过瀑布,站在坚硬的地面上,看见不远处有个东西在闪光,你希望它是个金戒指,还是一把钥匙?”

郭美说:“当然是钥匙。”

章回说:“你对生活充满了热情。”

郭美说:“你会选什么呢?”

章回说:“我希望那是一把刀。好了,你继续向前走,试着找出一条路,突然你发现眼前有一座城堡。你希望这个城堡是什么样的?A,旧的。B,新的。”

郭美说:“新的。”

章回说:“那说明在你过去的情感生活中,有一段很丑陋的经历。”

郭美的表情有些暗淡:“那个人害了我,甩了我。”

章回说:“我们不提不愉快的事儿。走出城堡之后,突然刮起了龙卷风。你有三种选择,A,藏在箱子里。B,藏在桥底下。C,骑马逃离。”

郭美说:“我会藏在箱子里。”

章回说:“龙卷风代表你生活中的麻烦,箱子代表你自己,桥代表你的朋友,马代表你的伴侣。现在我在你身边,如果真的遇到龙卷风,你可以选择躲到桥下。”

郭美动情地点了点头:“嗯!”

聊了一会儿,天微微地黑下来,白欣欣回来了。

章回问他:“松鼠呢?”

白欣欣说:“连只老鼠都没看到。”

章回拿过背包,掏出了饼干和矿泉水,说:“来,我们凑合吃点吧。”

这天夜里,月亮很大。

躺在木屋里,能听见风刮过林梢,由远而近,接着窗户就“噼里啪啦”地响起来,很快风又远去了,木屋恢复了安静。

郭美说:“今天多少号了?”

章回说:“5月11号。怎么了?”

郭美说:“我就问问。”

白欣欣说话了:“2008年的今天,奥运圣火传递到了福州。”

郭美说:“1973年的今天,苏有朋出生。”

章回说:“2011年的今天……我从看守所转到了麦南监狱。”

过了会儿,郭美说:“说不定,半夜的时候会回来七个小矮人,给我们很多好吃的……”

白欣欣说:“也可能回来一个巫婆。”

半夜的时候,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木屋里的摆设清晰可见——两张床,一张木桌,一面脏兮兮的镜子,一只老式的炉子……

地上铺着一些干草。

床上空着。

地上的干草上也空着。

根本没有人。

第07章 哇,湿,脏,维

齐齐哈尔。

这天早上,61岁的老章出去晨练,太阳冒红的时候,他已经回来了,手里拎着两个手抓饼两袋热牛奶。

女儿出嫁了,儿子入狱了,又跑了,生死不明。

家里只剩他和老伴。

他家住的是一栋很旧的楼,楼梯上拐角堆着很多杂物。墙上贴着密密麻麻的小广告,洗抽油烟机了,疏通下水道了,甚至还有个“包小姐”的电话。

老章爬上三楼,突然停下了。

他家门口站着一只鹦鹉,怔怔地看着他。

过去,老章养过鹦鹉,最后一只是产于马来半岛和南美群鸟的小五彩鹦鹉,蓝脑袋,蓝肚子,红嘴巴,红胸脯,绿脖,绿背,绿尾。它的眼睛是红的。

后来它死了,老章很伤心,不再养了。

想不到,这天早上,家门口莫名其妙出现了一只金刚鹦鹉!

老章走近它,它并不跑,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似乎等他收留。

老章打开门,打算先把早餐放回家。家里的黑猫正蹲在门口,很异常地叫着,它叫小白。老章怕它出去吃了鹦鹉,用脚把门关上了。

等老章再次走出来,鹦鹉还在。他把它轻轻捧在怀里,敲响了对门。

过了半天,里面才传出一个年轻男子恶声恶气的回应:“干啥呀?”

现在还早,估计人家小夫妻正在睡觉。

老章赶紧说:“楼道里有一只鹦鹉,是你家的吗?”

里面并没有开门,只是说:“我家才不养那玩意!”然后就嘟嘟囔囔离开了门口,回去了。

老章低头看了看怀中的这只鹦鹉,说:“你就是来我家的,对吗?”

老章把鹦鹉抱回了家。

那只黑猫一直仰着脑袋看,虎视眈眈。

老章很瘦,老伴很胖,她的体重几乎是老章的两倍。

老伴问:“又买了一只?”

老章说:“捡的。”

老章去了阳台,拿来一只很大的金属笼子,把鹦鹉关了进去。

鹦鹉似乎很不情愿,被关进笼子之后,扑棱棱乱飞乱撞。

笼子的底部是木板,铺着一层细沙,那是接粪便的。有两只被固定的小花碗,一上一下,那是装米装水的。

中间横着一根栖木,栖木上有铁链,上面带着弹簧锁,类似旅行包上那种。老章用铁链把鹦鹉的脚锁住了。

鹦鹉终于安静下来,站在栖木上,静静地看老章。

接着,老章准备了一些玉米,稻谷,花生,小麻籽,葵花籽,油菜籽,还有各种水果。

老伴喊道:“人先吃,再弄它!”

老章不管,他把笼子放在鞋柜上,满眼喜欢地说:“你好。”

鹦鹉不语。

老章说:“说话——你好。”

它还是不语。

老章说:“再见。”

它依然不语。

老章说:“再——见!”

它还是不语。

老伴说:“吃饭吃饭!”

老章走到餐桌前,跟老伴一起吃早餐了。

这期间,那只黑猫无声地跳上了鞋柜,逼近了笼子。鹦鹉那双灰色的脚一直紧紧抓着栖木,很稳固,二趾向前,二趾向后。它转头看着那只黑猫,表情阴冷。

黑猫弓着背,围着它慢悠悠地转着,似乎在寻找下口的机会。

突然,鹦鹉低低地叫了一声:“嘎!——”

那只黑猫好像受到了惊吓,它掉头一跃就跳到了地上。

老章和老伴都听到了鹦鹉的那声怪叫,回过头去看。那只叫小白的猫站在地上,它依然弓着背,仰着脑袋朝上看,步步后退,终于跑进了另一个房间。

老章笑了:“小白怕这只鹦鹉!”

老伴说:“它叫的声这么难听,小白能不怕吗?”

从此,老章家莫名其妙多了一只鹦鹉。

除了它曾经对那只黑猫叫了一声,再没叫过。鹦鹉是学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