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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咒-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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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豆绝望地说:“完了。”

接着,录像机就被关掉了。

第八个视频——

录像者并不在车里,他(她)好像在地上坐着,地貌变成了无边的戈壁滩。

没看到另外几个人在镜头里出现,除了风声,没有一个人说话。因此,也不知道是谁拿着录像机。

录像者就那么默默地拍着,长达十多分钟。

我一直看着枯燥的盐壳地,耐心等待出现人声,好判断他们究竟是几个人,什么处境。

时间已经是下午两三点钟,阳光很好。

录像者始终静默,慢慢移动着镜头。

突然,镜头里对准了一个方向,不动了。录像的人迅速拉近镜头,荒漠上竟然出现了一个车队,小得就像火柴盒,而且正朝相反方向驶去。

第一辆是绿色的切诺基。

第二辆是黑色的三菱帕杰罗。

第三辆是粉色的悍马。

第四辆是天蓝色的房车。

第五辆是白色的路虎卫士。

那正是我们的车队!

后来,我们又在荒漠上遇到了一个人,朝我们摆手求救,当时我们以为他是彭加木。

此人穿着一件黑夹克,中等个子,背着一只干瘪的挎包,满脸沙土。

最初,他说他是饲料油加工厂的头儿,叫李兆,他们总共十几个人,都是越野车俱乐部的,从濮阳来罗布泊旅行,结果他的备胎掉了,回头去找,半路又爆胎了,从此和队友走散……

他加入了我们的团队,我一直对他保持着警惕。

他的身体状态恢复之后,做了个迎风展翅的姿势,让我猛然想起来,他很像录像中出现过的那个被害的李桦!

后来,我和魏早找到了他丢弃的黑色的丰田普拉多,车牌是粤S,看到了他的驾驶证,名字果然是李兆。只是发证单位并不是濮阳,而是河北保定。

李兆说过,他带了录像机,我没找到录像机,只找到了一个密码箱,我和魏早打开了,看到了三张身份证,上面的照片都是李兆,名字却各不相同,其中一个名字正是:李桦。

我返回营地,跟他单独聊了聊,他坦白了,他说他不是个正经人,靠诈骗生活。但是他不肯说出他的真名。

我们姑且叫他李兆。

据李兆说,米豆是他老婆,那个光头叫勺子,是他的朋友,他和米豆有一腿。大物是勺子的司机。勺子和米豆把他带进罗布泊,想杀了他,被他发觉,跑掉了,结果遇到了我们……

再后来,我被几个古怪婴孩指引,在荒漠上发现了一辆白色切诺基。车牌是京G。

我走过去,看到两男一女三具尸体,都是被毒死的,我以为他们就是勺子、米豆和大物。

回到营地之后,我把李兆捆起来。

李兆突然反咬一口,说他密码箱里的钱丢了,30万现金。他对大家说,我是为了图财害命。。电子书下载

我迫于无奈,只好带着大家去找那三具尸体。

没想到,我再也没找到那辆车。开出了几十公里之后,意外地看到了另一辆抛锚的封闭式小货车,新G 牌照,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人,他说他是科考队的,叫郑太原,被困在罗布泊很多天了。车上装着很多砒霜,他说那是做水文实验用的。当时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个类人,就这样,他混进了我们团队……

回到营地,我又和李兆谈过一次。

他又说,他们总共5个人,还有一个是他的弟弟。他说,既然我看到了三具尸体,那么他弟弟很可能也跑出去了,日后,他弟弟会证明他的清白。

我问他,那三个人到底是谁杀的?

李兆说,他怀疑是那个郑太原,因为他有毒药!

最后,我把李兆放了。

从那以后,我们让郑太原和李兆睡一个帐篷。

有一天晚上,我们突然听见了郑太原的叫声,出去一看,竟然是李兆出事了。他突然就疯了。

他疯掉之后,头脑似乎转得更快了,他又给我讲了个故事——

他说,他真名叫吴易沙,他们总共五个人,是个诈骗团伙,刚刚骗到了2000万,来罗布泊是躲避风头的。

进入罗布泊之后,其中两个人动了杀机,想伙同另外两个人弄死吴易沙。果然,他们给吴易沙下了毒。这里面有个人是司机,他事先给吴易沙报了信,吴易沙假装中毒,那个司机扛着他去埋,其实把他放走了。吴易沙答应那个司机,事成之后,他和他每人1000万。

他逃走之后,一直像个鬼似的尾随着那几个同伙,他有个跟踪器。那天半夜,他悄悄溜进他们的营地,在他们的早餐里下了毒。

他想斩草除根,把司机一起干掉,没想到那个司机早有防备,竟然逃走了……

后来,团队继续前行,试图逃离罗布泊。

白欣欣的房车出事了,骑在一堆盐壳上,走不了了。我们把房车推出来,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再次回到车上,李兆很离奇地死掉了,他平躺在后座上,脑袋耷拉到了前后座之间的空当中,双眼血红,瞪得很大。没有伤口,没有血迹。

没人知道谁害死了他。

没想到,后来房车上的电视向我们展示了案发时间的“监控录像”——当我们坐在盐壳地上休息的时候,三菱帕杰罗的车门打开了,接着,一个人无声地走下来,棕色皮夹克,牛仔裤,黑色登山鞋……他就是郑太原。

与此同时,郑太原已经失踪……

我之所以重新讲了一遍这段故事的大概,是因为它太复杂了。或者说,人太复杂了。

现在,我在类人居住的古墓附近发现了这个陷阱,里面困着录像中的勺子、米豆和大物!

看来,我看到的那三具被毒死的尸体,并不是他们。

另外,李兆说他杀死了他们三个人,其实也是疯癫之后的臆想。

我们必须把他们救上来。

没那么容易。令狐山出现了,他在我们背后喝了一声:“你们不想要命了吗!”

第49章 一触即发

我们在古墓旁边的陷阱里看到了三个同类,不知道他们被困在里面多久了。

季风、浆汁儿、白沙、微微都围上来。

除了我,没人知道他们是谁。

白沙蹲下来,朝里面看了看,笑了:“他们还有拘留所啊。”

那个女的在陷阱里急切地喊起来:“大哥!快把我们救出去!”

另外两个男人都眼巴巴地朝上看着。

我转头看了看季风和浆汁儿:“你们在古墓的时候,不知道这里关着人?”

季风和浆汁儿都摇了摇头。

接着,季风朝下面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被关在这里的?”

那个女的说:“都两天了!”

季风又问:“谁干的?”

那个女的哭起来:“不知道!我们好像被人下药了,深更半夜醒过来,已经在这个陷阱里了!”

季风看了看我,说:“类人的老办法。”

浆汁儿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个女的说:“我们是来旅行的!”

白沙低声对我说:“大咖,谁知道他们和类人有什么恩怨!我们不要管闲事儿。”

那个女的应该听不清白沙在说什么,不过她很敏感,马上喊道:“大哥,求求您,千万别丢下我们!我们不可能再遇见别人了!如果你们不管我们,我们就饿死了!”

那两个男的也说话了——

“拜托!帮个忙!”

“我们会报答你们的!”

我看了看微微,微微已经去解盖子上的草绳了。她两只手都是假手,不可能解得开。

就在这时候,令狐山突然出现在了我们背后,他说:“你们不想要命了吗!”

微微停止了动作,回头看去。

我也回头看去。

不止令狐山一个人,他身后还站着三个类人,那个高个子和那个矮个子我们昨晚见过,还有一个瘦子,他穿着一身不知道哪个民族的衣服,很不合体,而且破旧,看上去那么古怪。他不可能是今天早上赶来的,那么昨天夜里,他藏在哪儿了?

我说:“令狐山,他们是怎么回事儿?”

令狐山说:“跟你们没关系。”

我说:“他们是人类,当然跟我们有关系。他们攻击你们了?”

令狐山说:“没有。”

我说:“他们偷你们的食物了?”

令狐山说:“没有。”

我说:“那你有什么理由关押他们?”

令狐山说:“很简单,他们看见我们了。”

我说:“看见你们就得死?”

令狐山说:“必须死。”

我说:“这就是文明人和野蛮人的区别。”

令狐山说:“我们从来没说过不杀人,我们只是不杀有类人血统的人。”

白沙有点心虚,他赶紧说:“好了,没事了,我们只是好奇,来看看。”然后他把脸转向我说:“大咖,我们走了。”

我说:“慢。”

我继续看着令狐山:“看在我们结盟的份上,你放了他们。”

令狐山说:“不可能。”

我说:“你认为我们会把他们扔在这儿不管,被活活饿死吗?”

令狐山说:“你不要说‘我们’,只有你一个人,他们都想保命。”

我看了看其他人,问:“你们都想保命?”

没人说话。

我说:“同意管这件事的举下手。”

没想到,微微第一个举起手来。

季风和浆汁儿也举起手来。

只有白沙没举手。

我看了看令狐山,说:“没办法,少数服从多数。”

令狐山冷笑着看了看四周的荒漠,说:“不,你们人类其实是多数服从少数。”

我说:“我不想和你辩论,也不想和你为敌,我只想和你商量,把他们放出来,你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就算我们都死在罗布泊上,人多了,也不至于那么孤单。”

说完,我诚恳地看着令狐山。

他没有动摇,下了逐客令:“不可以。我让你们天亮就离开,现在天已经大亮了。”

老实说,如果此时有个台阶,我真就离开了。等以后慢慢想办法,再回来救他们。硬来的话,我们肯定吃亏。他们4个类人,我们只有两个男人,到时候,白沙帮谁还不知道……

可是,没有台阶。

陷阱里的三个人一声不吭,紧张地听着我们的对话。

我把手伸进口袋里,抓紧了我的电击器,我甚至不知道它还有没有电了。我说:“如果我们非要带走他们呢?”

令狐山说:“那你们就会变成精怪。”

另外三个类人已经朝我们走过来。

我突然说:“我想通了!”

令狐山挡住了那三个类人,我说:“这一切都是那个恶魔的圈套!”

令狐山皱了皱眉。

我说:“这些情节都是它设计好的!它让这三个人出现,被你们逮住,然后再让我们来到古墓,发现他们,最后我们之间发生争执和厮杀,那时候,它又可以制造精怪了……”

令狐山说:“有可能。”

我说:“既然如此,你就让我们带走他们吧,我们和平解决。”

令狐山笑了:“既然如此,你们就离开吧,和平解决。”

我真的没辙了。

如果在令狐山出现之前,我把陷阱里的三个人拽上来,那么,我们8个人,令狐山他们4个人,打起来的话也许还有点胜算。现在如果硬拼,我们肯定不是对手。

我不可能为了三个陌生人连累季风和浆汁儿。

我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吧,我放弃了。”

令狐山什么都没说。

那三个类人退了回去。

陷阱里的三个人大喊起来:“你们不能走哇!救救我们!”

我在陷阱旁蹲下来,无奈地说:“我们救不了你们,抱歉了。否则的话,这里只会多几个尸体……”

那两个男的绝望地坐在了陷阱里。

那个女的声嘶力竭地喊起来:“大哥!你们不能这么走了啊!我还小,我还没活够啊……”一边说一边哭。

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弱女子的苦苦哀求,却无能为力,没有比这种事更窝囊的了。

我说:“你们是哪儿的?都叫什么?我给你们的家人传个话吧,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那个女的哭得更厉害了。

光头男子站起来,黯哑地说:“我叫姜绍,大家都叫我勺子,我是濮阳人,没有职业。我父母在大众电器城卖冷饮。”

另一个男人也站起来,说:“我叫大物,开车的,我也是从濮阳来的,我媳妇开淘宝店,卖首饰,那个店叫‘传说’。你找到她跟她说,我对不起她,让她带好孩子!”

我问那个女的:“你呢?”

那个女的只是哭,哭着摇脑袋。

我说:“我得走了……”

那个女的终于止住了哭,抽搭着说:“我叫米豆,我父母住在濮阳高新区红利小区8号楼1单元102……不,你别告诉他们我死了,你就说……你就说我出事了,跑到国外去了……”

我站起来,说:“好了,只要我出去,我一定把消息带到。再见。”

我刚刚离开,米豆就嚎啕大哭起来。

我慢慢走向了我们的车。

白沙已经钻进去了。季风、浆汁儿、微微走在我旁边。

令狐山和那三个类人在背后盯着我们。

微微说:“就把他们扔在陷阱里等死?三条人命哪!”

浆汁儿说:“你说怎么办!周老大已经尽力了。”

微微说:“白沙这个软蛋,关键时刻他就成了缩头乌龟。”

我突然说:“有个办法。”

微微问:“嗯?”

我说:“我开车撞死他们。”

微微立刻说:“别别别,他们也是生命!”

上了车之后,微微呵斥白沙:“你怎么一点忙都不帮啊!”

白沙说:“帮忙又能怎么样?”

我并没有把车发动着,我透过车窗看着令狐山他们,他们也看着我们。

我说:“白沙,估计还得指望你。”

白沙说:“我能怎么样!”

我说:“陷阱里那三个人暂时死不了。你能摸进他们的古墓,杀死两个类人,就不能在天黑之后把他们救出来吗?”

白沙说:“别打我的主意,一见到微微,我就是个废物了。”

我说:“我陪你一起来。”

白沙说:“要来你自己来。”

季风突然说话了:“我去跟他们谈谈。”

我看了看她:“你?”

季风说:“嗯。”

我说:“不要抱什么幻想了,上次你用自杀威胁都不管用。”

季风想了想,说:“我留下,换他们三条命。”

第50章 最危险的地方

季风要用自己去换陷阱里那三条命!

白沙马上叫起来:“妹子,你脑袋进水了?你把他们换来,我们就多了几张嘴!”

我也自私了,对季风说:“季风,算了,各安天命吧。我需要你。”

季风没有再说话,她已经下了车,径直朝令狐山走过去,一边走一边举起手,朝着我们挥了挥,算是告别。

浆汁儿哭了,她喊了一声:“季风!”

季风没有回头。

令狐山没想到季风会从车上下来,他愣愣地看着她,等着她走近。

微微说了句:“我喜欢这个女孩!”

季风和令狐山谈起来。

我们听不见他们在谈什么。

季风背对着我们,一直是她在说,令狐山听着。过了好半天,令狐山终于扬了扬手。

季风又说了些什么,然后,她快步朝车上走过来。

令狐山带着那三个类人,走回了古墓。

我的心激动地跳起来,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季风回到车上,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说:“想办法把他们弄上来吧。”

我看着她,半天都说不出话。

微微说:“他们同意了?”

季风点了点头。

我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季风说:“我对令狐山说,我留下,和他在一起,让他放那三个人走,人家不要我。”

我说:“他怎么说的!”

季风说:“他说他希望我留下,但必须是心甘情愿地留下。而我只是为了换那三个人,他不想委屈我。接着他就说,你们把人带走吧。”

我看了看浆汁儿,她眼睛里的泪还没干。

我说:“下次,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等尘埃落定了你再哭,你看看现在多尴尬。”

浆汁儿说:“令狐山很爷们啊!我都快爱上他了!”

我想了想说:“你们再想想,作为一个头领,令狐山当时差点抛弃他的种族,跟季风一起离开罗布泊,那需要多大的决心。”

季风平淡地说:“其实,我知道他不会留下我的,我了解他的性格。”

我们下了车,快步走向了那个陷阱。

陷阱里的三个人看我们回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仰着脑袋朝上看过来,眼睛里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我们几个人合力移开那个盖子,然后开始解上面的草绳。

陷阱里的三个人竟然都不敢说话了,安静地等待着。

我们把草绳接在一起,然后垂下去,我对他们喊道:“女士优先,上!”

米豆双手颤抖着,把草绳系在了腰上,我和白沙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拽上来。

她上来之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子上。

我看了看她,说:“我都记不清你刚才说的是哪个小区哪个楼哪个房子了,幸好不用传话了。”

她的眼圈湿了,只是抖抖地说了句:“谢谢,真的谢谢……”

接着,我又把勺子和大物拽上来。勺子太高大了,拽他的时候,草绳断了,把他摔了下去。我们重新接上草绳,才把他拽上来。

他和大物上来之后,也是不迭地说:“谢谢了谢谢了!”

现在,我们总共8个人,一辆车肯定坐不下。

我说:“我开车,勺子,大物,米豆,你们上车。白沙,你走过这条路的,你带着微微、季风和浆汁儿走回去。”

白沙说:“日,又要长征了。”

米豆说:“让他们走着不合适吧……”

我说:“你们三个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走不了那么远,必须坐车。另外,我是带你们返回营地,我们的营地并不安全,一会儿我再跟你们细说。如果我们遇到麻烦,立刻返回来,通知步行的这几个人。”

米豆说:“好吧……”

眼下的情况非常复杂。

第一,我不可能让季风或者浆汁儿开车先回去,如果那个安春红还在,她们可能应付不了。就是说,先回到营地的人是危险的。

第二,我也不能把这三个陌生人留下来,让他们跟季风、浆汁儿、白沙、微微一起走。老实说,虽然我们救了他们,但是并不了解他们,我看过录像机里的那些视频,我并不觉得他们是安全的。而季风他们都不了解情况,根本不会怀疑他们。万一这三个陌生人半路起了歹意,他们两个男的,白沙一个男的,绝对对付不了。

第三,我把季风和浆汁儿交给白沙,相对来说是放心的,毕竟有微微在场。

第四,这三个陌生人与我同车,我认为我没问题,首先我有防备,另外我有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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