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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咒-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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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他们基本没睡,一直争论到天亮。

总共11个人,分成了两派,队长艾尼江、电视台制片人逗豆、记者小A等5个人坚持留下来继续等待那些失踪者的消息。摄像竹子、那个黑黑的向导等5个人建议立即撤离。

只剩下最后一票了。

她是个女性志愿者,残疾人,她的两只手是硅胶做的,大家都看她。

她举起了一只假手,说:“我同意继续。”

营救人员那里的天一点点亮了,我们这里的天却快黑了。

我和季风、浆汁儿正在沙漠上苦苦寻觅他们的踪影。

浆汁儿说:“周老大,你打的真过瘾。”

我说:“有活血药吗?”

浆汁儿说:“有。怎么了?”

我说:“我大脚趾戳了。”

浆汁儿突然哈哈大笑。

我说:“你笑什么!”

她说:“对了,你不是钢铁侠。”

我说:“要是钢铁侠受损了,那更麻烦,我们有活血药,但是没有电焊工。”

我们三个人正在说着话,突然,手机的拍摄框闪了一下,接着就出现了画面!一顶深蓝色帐篷就立在手机前!

浆汁儿叫起来:“看到他们了!”

我的心“哐哐哐”地跳起来,在心里急切地祈祷着:上帝保佑!佛祖保佑!真主保佑!此时此刻,他们一定要有人盯着摄像机!

我屏住呼吸,慢慢移动手机。

手机里的那个空间,好像是大清早,没人走出帐篷!我发现了一条黑色的电线,它从其中一顶帐篷里伸出来,在沙子上一直伸向我们的营地。我赶紧顺藤摸瓜朝前走,最后,我看到了那个摄像机,它的镜头正对着我们的帐篷!

我立刻站到了镜头前,对他们喊道:“嗨嗨嗨!你们在吗!”

几秒钟之后,一个红脸汉子冲出了帐篷,他来到摄像机前,大声说:“我们在!”

我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了:“赶快!赶快告诉我们你们现在的时间!”

红脸汉子愣了愣,立刻掏出手机,说:“2013年7月10号早上9点零7分!”

季风和浆汁儿手忙脚乱地调整手机时间,我转过头,紧紧盯着她们。

如果真像季风判断的那样,那么,她们把时间调整到对方的时间之后,会在我旁边立马消失,然后出现在我的手机画面中。

季风抬起头来,说:“我调过来了……”

浆汁儿说:“我也调过来了……”

她们依然在我身边,并没有进入另一个空间!

我的心里一阵沮丧。

这时候,我发现很多营救人员都从帐篷里跑出来,来到了摄像机跟前。

我大声说:“你手机上的时间对吗!”

红脸汉子也大声说:“你要告诉我,你们问时间干什么!”

我说:“我们的时间不一样,所以互相才看不见!上次,我们看到了那个志愿者安春红,她把手机调到了我们的时间,然后就到了我们这儿!”

红脸汉子说:“安春红在你们那儿?”

我说:“她在!”

红脸汉子又问:“小杜呢?”

我说:“什么小杜?”

红脸汉子说:“医生小杜啊!”

我说:“不知道!”

红脸汉子说:“你们还剩下多少人?”

我说:“我叫周德东,旁边这两个是季风和浆汁儿!我们还遇到了一个人,叫白沙,从吴城来的!还有一个安春红!总共5个人!”

红脸汉子说:“你们还剩下多少吃的?”

我说:“够吃十几天!快点核对下你们的时间!”

红脸汉子急躁地对旁边的人喊道:“赶快看看你们手机上的时间!”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时间基本一致:2013年7月10日9点零9分。

季风和浆汁儿再次调整手机时间。

她们始终没有消失!

我听见对面有人喊:“你们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啊!”

季风说:“2013年5月17号下午7点零3分!”

手机画面突然闪起了雪花,我知道,对话又要结束了。

红脸汉子喊起来:“坚持!我们不会抛弃你们!……”

我绝望地喊道:“我们很危险!我们这个地方出现了飞行人!……”

浆汁儿“哇”一声哭出来。

就在画面消失的一刹那,突然有个女孩在手机前现身了。

我放下手机,面对这个凭空出现的女孩,呆住了。

浆汁儿抹了把眼泪,和季风一起看着这个女孩,也呆住了。

毫无疑问,她来自救援团队。

毫无疑问,她把时间调到了我们的时间。

白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们身后,他说话了,声音在剧烈颤抖:“微微?……”

第42章 武术PK巫术

第一季里讲过,我们有个队友叫黄夕,25岁,山东菏泽人,身高1。82米,体重85公斤,曾获全国散打亚军,工作是体育老师。

我们团队原定所有人必须在4月19日赶到库尔勒,结果,每个人都迟到了一天。

黄夕是因为什么呢?

他弟弟也练散打,不过,那家伙好勇斗狠,总惹事儿。黄夕出发那天,他跟人发生群殴,被派出所抓了。幸好后果不是很严重,黄夕把他保释出来,天已经快黑了,只好推迟一天再走……

还没等进入罗布泊,黄夕突然提出他决定退出。

离开的时候,他告诫我说,他预感这次穿越罗布泊,大家会遇难,最后只有一个人能走出来……

没想到,他在返回的半路上,遇到一个小美女的车抛锚,向他求援,他赶紧停车帮忙,他拖着小美女的车,开了整整一天,才找到最近的维修站,第二天下午才修好。那个小美女就是郭美,她也是来穿越罗布泊的,黄夕劝她劝不住,又陪她进来了……

结果,黄夕死了,郭美下落不明。

菏泽有个酒吧,晚上10点多钟,几个小哥们带着一个美女,正在喝酒。

黄夕在门口出现了,他穿着一件蓝色白条纹运动衫,显得有点怪兮兮的。他走到那几个小哥们的桌子前,双手支在桌边上,说:“我能和你们一起喝喝酒吗?”

一个金链男很敌意地看了看他,问:“大哥,你是谁啊?”

黄夕说:“你们不认识我。”

金链男说:“那你来起什么哄?”

黄夕说:“你们认识我弟弟,4月份的时候,你们不是交过手吗?后来一起进了派出所。”

金链男想了想,说:“我知道,你是散打冠军,你是不是想给你弟弟报仇啊?”

黄夕说:“是亚军。我没想给他报仇,那天,你们打了他们,他们也打了你们,谁都没占着便宜。我只想跟你们一起喝喝酒,渴。”

一个棕发男很社会,他赶紧说:“大哥,我们已经和你弟弟讲和了,过去了。”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沓人民币,递给了黄夕:“拿去,就当我们请您喝杯酒了。”

黄夕把那沓钱推开了,靠着那个美女一屁股坐下来,说:“我怎么能要你们的钱呢?我只想跟你们一起喝喝酒而已。”

美女立刻朝旁边挪了挪,靠在了金链男身上。

金链男站起来,说:“我数三个数,你马上滚开。”

黄夕说:“你怎么这么不友好啊?”

金链男说:“一!”

其他几个小哥们纷纷站起来。

黄夕看着他,没动。

金链男说:“二!”

黄夕还是看着他,没动。

那个美女惊慌地离开了桌子,站到了很远的地方。

金链男突然抄起一个很重的啤酒杯,砸在了黄夕的头上。另外几个小哥们都跟着动手了。酒吧里的人仓皇四散。

黄夕竟然没有还手,很快他就被打趴在了地上。

几个小哥们拳打脚踢,揍了他大概七八分钟,然后都跑掉了。他们没有给酒吧结账。

黄夕爬起来,摇摇晃晃去了酒吧厕所,照了照镜子。那是个单人厕所,很小,洗手池上有个很小的镜子,灯也不怎么亮,镜子中的黄夕,脸色苍白,双眼血红,他的脑袋上被啤酒杯砸了一个大口子,肉朝外翻着,却没有流血。

他走出厕所,酒吧服务生小心地问了句:“先生,你要不要报警?”

他说:“不用。”

接着,他很难过地说:“我被困在罗布泊刚出来,那些日子,天天望眼欲穿,盼着能见着同类……现在,终于见着了同类,他们却对我拳打脚踢!”

服务生又说:“需要我们给您叫救护车吗?”

黄夕摸了摸头上的伤口,说:“我没事儿。添麻烦了。”

然后,他就走出了酒吧,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

那几个小哥们离开酒吧之后,就分开了,各自跑回了家。

棕发男家住得最远,他打车回到他家小区大门口的时候,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他下了出租车,走进了小区。

出租车掉个头,开走了。

棕发男走在水泥道上,心依然“怦怦”狂跳,他不知道那个散打亚军是不是被他们打死了。他们离开的时候,那个人躺在地上,基本不怎么动了。如果他死了,警察很快就会顺藤摸瓜,找上门来。

路灯昏暗,有风,两旁的草丛慌乱地摆动着,不知道里面藏了多少条虫子。

“啪啦啦!”头上有什么东西在飞。

他仰起脑袋看了看,是几只蝙蝠。

他拖下一只皮鞋,朝它们扔上去,皮鞋垂直掉下来,那几只蝙蝠追着皮鞋,垂直冲向了地面,快撞在水泥道上的时候,它们又灵敏地飞起来。

这是棕发男小时候他爸爸教给他的玩法。

玩了一会儿,他不那么害怕了,穿上皮鞋,继续朝家走。

走着走着,后面来了一辆车,车灯很亮。

他紧张地回头看了看,不是警车,只是一辆白色私家车。棕发男站在了水泥道边上,它开过去了。

这辆车拐个弯儿,尾灯消失了。

“啪啦啦!”头上又有什么东西在飞。

他仰起脑袋看,突然停住了脚,他没看到蝙蝠,有个很大的黑影,悬浮在半空中,一动不动!那是什么?看了一会儿,他差点瘫在地上——那是个人!风刮着他的衣服“噼里啪啦”响,他直挺挺地飘在棕发男头上,正在看着棕发男!

棕发男双腿发软,就那么看着那个半空中的人,大脑似乎死机了。

那个人缓缓下降,棕发男看清了,他就是那个散打亚军。

棕发男说话了,声音在哆嗦,他竟然问了一句:“你是……空军?”

黄夕说:“你上来吗?”

棕发男后退了几步,快哭了:“大哥!你该去找那个戴金链子的人啊!当时我还给你钱了,是你不要,你忘了吗!”

黄夕说:“那个戴金链子的已经到家了,明天我再找他玩儿。”

棕发男说:“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行吗?”

黄夕说:“你只想带你飞,你紧张什么!”

棕发男撒腿就跑。

没跑出几步,黄夕已经俯冲下来,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了。

几只蝙蝠追着他们飞,他们越来越高,那些蝙蝠终于放弃了。

济南。

一名健壮男子和女朋友约会之后,把她送回了家,然后,他一个人回住处。

女朋友住得很近,步行,一路健步如飞。

他很幸福,因为他觉得他的女朋友全济南最漂亮,其实不是这个样子。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这时候已经快午夜了。

健壮男曾获全国散打冠军,一个人可以对付两个半人,因此,他不怕有人劫他。即使不知道他的根底,那身腱子肉,一般人也不太敢靠近。

他走着走着,听见背后有脚步声。

艺高人胆大,他都没有回头。

那双脚步越来越近了。

他走得挺快,这说明对方比他走得更快。

终于,他回头看了一眼。

背后有个男人,同样很结实,他离健壮男只剩下七八步远了。夜里也很热,可是这个人却穿着蓝色白条纹运动衫,脑袋上刚刚长出黑茸茸的头发,看来过去是个光头。

健壮男继续朝前走。

背后那个人说话了:“嗨!”

健壮男停住脚步,转过身去。

这个人走到了健壮男跟前,健壮男愣了愣,一下认出来,对方是菏泽的黄夕。健壮男获得冠军那一年,黄夕正好是亚军。比赛之前,他们曾经在一起训练过两个礼拜。

健壮男说:“黄夕,你怎么在这儿?”

黄夕说:“我来看看你啊。”

健壮男说:“我是问,你怎么在这条路上冒出来了?”

黄夕说:“我专门等你呢。”

健壮男说:“等我?”

黄夕四下看了看,旁边是一个小公园的栅栏,有个乞丐在栅栏下搭起了一个脏兮兮的窝,佝偻在里面睡着。除了这个乞丐,再没看到其他人。

黄夕低声说:“我想和你再打一次。”

健壮男愣了:“打?”

黄夕说:“上次打分不公平。”

健壮男笑了:“黄夕,你是不是喝了啊!”

黄夕说:“你该知道的,我从不喝酒。”

健壮男笑了:“你怎么跟小孩似的,你想要的话,我把那个金腰带送给你!”

黄夕说:“那是你的,我不要,我就想跟你打一次。”

健壮男发现黄夕并不是在开玩笑,他也不笑了,说:“好吧,等下次。”

黄夕说:“就现在。”

健壮男看着黄夕,半天才说:“你什么意思?”

黄夕说:“很清楚啊,重新分个胜负。”

健壮男说:“我们在场上打,那是比赛;在这里打,那就成了打架。我不会跟你打架的,从小到大,我没打过一次架。”

黄夕说:“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然后他指了指那个佝偻的乞丐,又说:“就让他给我们当裁判。就一个标准,谁趴下谁就输了,我想他会很公平。”

健壮男的口气也变冷了,他说:“你以为你现在就能赢得了我?”

黄夕说:“我刚从罗布泊回来。”

健壮男说:“那怎么了?”

黄夕的表情变得神秘起来:“你会武术,但是我会巫术……”

健壮男哈哈大笑:“黄夕,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了?”

黄夕很认真地说:“你还笑。如果我告诉你我经历了什么,我保证结果是这样的——最后知道真相的你眼泪掉下来。”

健壮男笑得更厉害了,点着头说:“嗯嗯,出卖你的爱,我背了良心债。”

黄夕盯着健壮男的笑脸,不再说话了。

他开始慢慢上升。

健壮男一下就不笑了,他呆呆地盯着黄夕,似乎瞬间就变成了雕像。

黄夕在他头顶盘旋了一圈,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比赛开始啦……”

在酒吧打架之后,金链男躲在家里,一直没敢出门。

这期间,他给几个小哥们打过电话,没什么情况。只是他一直没打通棕发男的电话。看来,这小子怕事儿,把手机关了。

第三天晚上,金链男实在憋得不行,很晚的时候,他偷偷出门了,打算去理个发。

他走出小区,吹着口哨,寻找有美女招手的发廊。

他不知道,漆黑的夜空上,有个黑影正在慢慢地飞,跟着他。

那正是黄夕。

路旁是个写字楼,9层高,黄夕飞在写字楼顶的边缘。在他眼中,金链男就像一只黑黢黢的耗子。

他打算下去了。

就在这时候发生了意外——黄夕突然不会飞了,他像一只中弹的鸟,突然从9层楼的高空垂直掉了下去,短短几秒钟,他就摔在了地面上,“嘭”一声巨响。

他掉落的地点就在金链男背后,大概两米远。

金链男被那声巨响吓得一缩脑袋,然后猛地朝前跑了几步,这才回头看去,一个人脸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毫无疑问,他摔死了。

这个人穿着一件蓝色白条纹运动衫,就是那个散打亚军!

金链男朝上看了看,写字楼的窗子都黑着。

他呆住了——这哥们为什么要跳楼呢?

第43章 定位

从天而降的女孩就是微微。

她作为志愿者,跟着营救队伍进入罗布泊,就是来找白沙的。

白沙来到我们团队之后,说话一直云里雾里,半真半假,其实他的本名就叫白沙。

微微在摄像机前,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得到了两个重要信息:第一,安春红把时间调到了我们的时间,于是她来到了我们这个空间;第二,我们的团队里有个人叫白沙。

也是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她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离开营救团队,进入我们这个空间。

老实说,微微长得并不像29岁的人。

她长得挺漂亮,虽然常年登山,但是皮肤白皙。

记者曾经问过她保养皮肤的秘诀,她只是笑,说:我很像我养的那条蛇,每次从雪山上下来,脸上都会脱几层皮。本来被晒得黑黑的,甚至长了冻疮,脱了几层皮之后,就一点点恢复了原来的皮肤……

她梳着简单的马尾巴,身材匀称,但是能看出来,她很结实。

我问:“你是微微?”

微微说:“我是微微。你们好。”

微微根本没有死!

我转头看了看白沙,我认为这个家伙对我撒谎了。

白沙的表情比我更诧异,他端详着微微,紧紧皱着眉头,似乎想笑,眼圈却红了。

微微说:“白沙,你不要这么激动,我死里逃生又不是第一次了!”

白沙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把泪水逼回去了,他慢慢走到微微跟前,紧紧抱住了她。

微微也抱住了白沙。

这时候,我看到了微微的两只手,脑袋“嗡”一声,毫无疑问,那不是两只真手,而是硅胶做的假手。

当时,微微确实掉进了冰窟中。

不过,后来她苏醒了,朝上看看,冰壁陡峭。她的冰镐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就算有冰镐,也不可能攀上去。

当时,她非常绝望。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四肢都在受着大脑控制,骨头似乎没事儿,这真是奇迹。应该感谢冰窟底部厚厚的雪。

冰窟里终年不见日光,彻骨的冷。

她只有一缕意识——必须要动起来。

她攀登无望,只能继续朝下爬。

她记得美国有个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讲的是两个登山者,下山的时候遇到了暴风雪,其中一个登山者不幸跌入了冰窟,同伴无法救他,最后哭着离开。冰窟里的登山者一直在绝望地呼救,最后他终于明白了,同伴已经离开,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寻找出路,他开始朝下爬去……最后,这个人被冻掉了手脚,终于活着出去了。

微微朝下爬的时候,遇到了另一个冰窟,大概6米高,她必须跳下去,那时候她的双手双脚已经麻木,她摔到那个更深的冰窟中,只感觉脑袋“轰隆”一震,身体并没有什么痛感。

接着,她继续朝前爬,三四个钟头之后,她看到了一个朝上的斜坡,大约40度,她只剩下了脚上的两个冰爪,蹬着坚硬的冰雪,一点点朝上爬,终于看见一大片雪坡,阳光照在上面,闪耀着刺目的光……

她爬到那片雪坡上,已经不知道北坡那条传统登山路线在什么方向了,她已经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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