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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样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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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座前后三进的深宅大院附建的小偏院。青砖砌的小门厅,漆得乌黑的单扇木门,厚重结实,却不显眼,仿佛大户人家的花园后门。   

  爸爸大学毕业后在上海一家著名的书局做编辑,妈妈还在读着医专。抗战爆发的时候,妈妈正怀着我,经不起向大后方转移的艰辛。书局被日寇的飞机炸成一片废墟。上海沦陷后不几天,妈妈生下了我。满月后,爸爸妈妈抱着我辗转回到家乡小城。县中的校长——三进深宅大院的主人,是县里颇有名望的绅士,也是爸爸大学时代的同学,聘请爸爸在县中执教,把空着的小偏院借给爸爸安家。爸爸清高孤傲,说:“大院的房子你还住不完,空着这个小偏院不是浪费?卖给我算了,要不我另外租房住。”校长虽然并不缺钱,却收了钱,办了过户文契。   

  妈妈最喜欢的话题,就是当年她和爸爸怎样花尽了全部积蓄,按照自己的设计改造了小偏院。堵死了天井东面通大院的圆洞门,挨墙披出一间狭长的小屋,作为厨房。西边也披出对称的小屋,隔成两半,作为浴室和厕所。三间十几平方米的平房,东西两间卧室不动,只是拆了旧式的格子窗,加大,改成西式的玻璃窗。厅堂隔成两半,前一半是客厅兼饭厅,后一半是小书房。天井里挖了一口小水井。门厅两侧,紧挨南墙,砌了两个对称的小花坛,种上紫竹。在一片翠绿的紫竹丛的掩映下,是一个青石板铺的小天井。小偏院成为一个独立的小小天地。   

  土改了,校长成了恶霸地主。一次斗争大会后,七八个人被一起拉到南门外,一阵枪声,其他几个都脑袋开了花,吓得昏死过去的校长却被人架着送回监牢里。后来,他不知道被送到什么地方劳改去了,深宅大院从此也成了闹哄哄的大杂院。只有小偏院,在越长越茂盛的紫竹丛的掩映下,依然幽静、安详。我喜欢小偏院的幽雅、舒适。   

  妈妈在脸盆里倒了热水,让我和雨山洗脸。   

  “天热,身上黏糊糊的,我想洗澡,很快的。”我说。   

  我进了浴室,在木盆里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披上外衣闪进妈妈房间里,从大衣柜里找出浅玫瑰红的连衣裙穿上。春节,我和妈妈一起逛百货商店,一眼看中了这块料子,妈妈也说做连衣裙最衬皮肤。回到家里,披着料子问雨山:“漂亮吗?”雨山连声说:“真漂亮!漂亮极了!”走到大衣镜前一看,我喊:“不行不行!团委书记穿这样的连衣裙,全校都会议论纷纷的。”就把料子收起来了。   

  我站在大衣柜的镜子前。在无袖的浅玫瑰红连衣裙的映衬下,秀美的双臂、修长的脖子如凝脂似的熠熠生辉,Ru房越发显得坚挺、高耸。冲镜子里的自己嫣然一笑,我自己都觉得风情万种。我开了房门,走到堂前,双手拉着两边的裙角转了一个圈,得意地瞅着雨山。   

  “不是没有做吗?”雨山说,双眼突然闪亮了。   

  “妈说先做起来放着做结婚礼服吧,就做起来了。雨山,漂亮吗?”   

  “萌萌,季节还没有到,”妈妈说,“夜晚凉,你会感冒的。”   

  “我身上热着呢。”   

  妈妈异样地瞥了我一眼,我的两颊蓦地火烧似的。雨山拿来我的春秋衣披在我肩上。妈妈又抱怨起我们没有事先告诉她,这么晚了,消夜也没地方买了。她忽然手一拍,高兴地喊起来:   

  “差点忘了!秋生又给我送来一大钵头甜酒酿,这两天太忙,来不及分送给邻居们,正好给你们做酒酿蛋花羹。”   

  去年春节前三天,我和雨山回家过寒假。半夜,门环被拍得失火似的,整条小巷都惊醒过来了。妈妈急忙开灯,披上棉袄去开门。我也披上棉衣跟出来。小金护士带着一个脸色惨白的青年农民,他眼泪汪汪,哇哇喊叫着,向妈妈不断鞠躬。妈妈回房抓了来不及穿上的毛衣毛裤一边向外走,一边喊:“秋生,发什么呆,还不快走!”   

  大年初一,秋生挑来了两坛家酿的米酒、两只老母鸡,在堂前放下,转身就逃。妈妈在小天井里拦住他,不容辩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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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不成样子(14)         

  “这只母鸡我给你养着,这只你现在就给我杀了,炖了给你媳妇补身子。我们家的人,吃点甜酒酿都会醉,这酒,你挑回去!不挑回去?好,我现在就让你带着媳妇和宝贝儿子回家去!”   

  秋生只好乖乖地挑回去了。   

  年初八,秋生送来一大钵头甜酒酿,妈妈把两元钱塞在秋生怀里,秋生把两元钱掷在天井里逃之夭夭。从此,秋生就认定妈妈喜欢甜酒酿,逢年过节就送来一大钵,放下了就逃。   

  雨山洗了脸,看妈妈在煤油炉上做鸡蛋酒酿羹。自从亚亚上了大学,妈妈就只烧那只从上海带回来的三五牌纯铜煤油炉了,这在小城是非常奢侈的。妈妈喜欢雨山,每次雨山来家,我就油然想起那句俗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那年,听说我要保送上大学了,妈妈忽然泪眼婆娑。   

  “你爸爸一直昏迷着,”她抹着眼泪说,“我是医生,心里明白一切都完了。你爸爸却忽然睁开眼,盯着我,渐渐地眼里噙着一汪泪水。我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培养萌萌上医学院,培养亚亚上理工大学。他脸上浮出一抹微笑,两滴泪水慢慢地向两边挂下来。那年你们全班保送进师范,我打心里反对。你说,这是组织的决定,不愿去也得去。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总觉得我对你爸爸食言了。现在你上的虽然是师范学院,可和医学院也近了,我可以向你爸爸交代了。”   

  土改那年冬天,爸爸在同事家多喝了点酒,和妈妈一起回家时,突然翻倒了。我和亚亚赶到医院,妈妈扑在爸爸身上,已经哭得连声音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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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如果爸爸还在,他该多高兴呵!”   

  “我去买只鸡,”妈妈破涕为笑,“再买瓶葡萄酒,庆祝一下!”   

  “还有事情和你说呢!”我拿出一张班篮球队的合影,合影里我作为非正式的球队政委也蹲在前排,“妈,仔细看看他,印象如何?”   

  妈妈端详了一会儿,忽然转脸瞅着我。我的脸蓦地涨红了。   

  “你的男朋友?”   

  “妈,你还没说你的印象呢。”我撒娇地搂着她。   

  “挺帅的,有气质,有风度,看得出来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萌萌,你还挺有眼力嘛!”   

  “妈,你的眼力也不错呀!妈,他要来看您,住几天,然后和我一起去大学报到。”   

  “你怎么不早说?你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够到家的。什么时候来?还有照片吗?你的照相簿呢?都拿出来,我再看看!”   

  我拿出照相簿,一张一张找雨山,妈妈逐张评论着,还要我从头细说和雨山的交往过程。我从传来雨山妈妈去世消息的电报说起。   

  “你怎么能这样!”妈妈打断我的话,“他妈妈去世了,你不劝他回去,反而逼他划清界限,不回去奔丧。他没钱,你写封信来,我会寄钱来的嘛!不管怎么说,妈妈就是妈妈。”   

  我和妈妈辩论起来。我们老是辩论,每次也都是不了了之。   

  看妈妈烧饭做菜是一种享受。她动作优雅、简洁,不慌不忙,然而效率惊人,就像在手术台上做手术。鸡蛋酒酿羹一会儿就做好了,一人一碗,我们围坐在堂前的餐桌前吃起来。   

  “萌萌,你信里总是说鸣放鸣放,鸣放些什么呀?”   

  “我们外语系好像也鸣放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你叫雨山说吧,他们中文系才热闹呢。”   

  雨山说了几个《 宋彬彬外传 》的精彩片段。这种精彩的人物速写是妈妈最喜欢听的。   

  “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妈妈果然来劲了,笑得乐不可支,“我们医院里也有这样的人,不过是男的。以为自己是党员了,什么权都抓在手里,好像他活着就是为了板着脸孔教训人,好像他就是真理。其实呀,业务上什么也不行,哪个病人落在他手里都倒霉。灯塔脸孔,形象极了!到底是名教授,果然有水平!”妈妈忽然盯着雨山,提醒道,“雨山,这种风头,你还是少出为好。昨天,书记让我去参加一个政协鸣放会议。我说我没有什么可鸣放的,总不能叫手术台上的产妇等我陪别人鸣放回来再生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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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不成样子(15)         

  “妈,你又来了!鸣放是助党整风,怎么成了出风头了?”   

  “好啦,萌萌,太晚了,不和你争啦。”   

  东房是妈妈的卧室。我读初中时,西房是我的;我进了师范,就给了亚亚;亚亚去北京读大学,就空着。妈妈开了西房,从衣柜里抱出被子,我帮着妈妈把被子铺在床上。   

  我说:“我和雨山说一会儿话再过来。”   

  妈妈忽然想起什么,说:“你们等一下。”她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不容分说,把一块锃亮的手表套在雨山手腕上。   

  “雨山,再过一年你就毕业了,这回你不会让我下不了台吧?”   

  大学一年级的寒假,我和雨山一起回家,这是雨山第二次来我家。妈妈拿着一块新表放在雨山面前,说:“雨山,看看,喜欢吗?”雨山蓦地满脸绯红,狼狈地瞅着我。我把妈妈拉到她房里,解释了大半天,好容易说服她把表给了正要考大学的亚亚。妈妈担心雨山再次拒绝。   

  没想到这回雨山道了谢,欣然接受了。妈妈心满意足,带上房门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在家里戴两天,”他把表按在耳朵上听着,“学校里戴这么漂亮的手表,太招摇了。回校了,先留在妈妈这里,明年国庆节结婚再戴。”   

  他瞅着我,双眼异样的灼热。我插上门闩,转身靠着房门瞅着他。他咧着嘴笑。   

  “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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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你是我的新娘子了。”他温柔地搂着我,抚摸我的脸颊。我软软地偎在他的怀里。他拙笨地解着我背后连衣裙的纽扣,喃喃地说:“我……我要看看……看看我的新娘子。”   

  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我关在房间里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常常幻想这样的情景:将来的某一天,会有一个我心爱的男人把我脱得光光的,反反复复欣赏我、赞美我。我羞得把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镜子上,怪惬意的。   

  此刻,幻想变成了真实。在耀眼的白炽灯光下,站在滑落在地板上的玫瑰红连衣裙中,我赤着双脚,一丝不挂,仿佛一片白色的柔云,害羞地蜷曲着身子。他的目光充满了惊喜和痴迷,把我的身体团团包裹起来……我抓起连衣裙,掩住胸脯和两腿之间。他夺过连衣裙掷在床上。   

  “还没有看够吗?”我搂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脖弯里。   

  “刚刚开始欣赏呢。”他倒退几步,双眼灼灼地闪烁着,“萌萌,你真美!比我想象的更美!”   

  他把我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抖索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索着我的每一处隐秘。我不觉欠身瞅着他。他的吻,伴着他舌尖的轻舔,沿着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嘴、脖子、Ru房和平坦的小腹向下蠕动。同时,我的身体最大限度地展开,迎接他吻的深入。我双眼紧闭,猛烈地蜷动身子,猛烈地呻吟着,一边对自己说:他爱我,他是这样地爱我!……   

  好一会儿,他没有动作了。我睁开眼,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直挺挺站在我面前。我不觉坐起来,同时全身轰的一声,仿佛着了火,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他扑上来搂住我,一起倒在床上。在他的身下,我一会儿双手紧紧抓住他,一会儿又温柔抚摸。我向他说着、解释着我偷偷看来的性知识。   

  “你要小心,不能……不能在里面……”我爱抚着他,“要到明年国庆节才结婚,我怕给人笑话。”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时候要……”   

  “知道。”   

  “怎么知道的?……说嘛,我不是都和你说了。”   

  “那年春天,你找我谈心,鼓励我写入团申请书,我觉得你瞅着我的眼神和瞅别的同学不一样。我感觉到了,你有点喜欢我。”   

  “你凭什么感觉到我喜欢你?我是支部书记,也找别的同学谈心呀。”   

  “和别的同学谈心,你不会老是笑。谈心回来,你让我先进教室,过一会儿你才进来。为什么不一起进教室呢?心中有鬼嘛,赖不掉的。”   

  “就算这样吧,这和你知道什么时候要……有什么关系呢?”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你的笑靥,你星星似的眼睛。后来迷迷糊糊中,好像还和你在河边的小路上散步。我说坐一会儿吧,你坐下来了,把你的手放在这里,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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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不成样子(16)         

  “你坏!自己不要脸,还梦见我也不要脸。后来呢?”   

  “后来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惊醒过来。短裤里湿漉漉、黏糊糊的一大片,我吓坏了。”   

  “嘻,贾宝玉神游太虚幻境了?”   

  “开始我害怕极了,担心自己出了毛病,再也不敢睡。后来,我也想起《 红楼梦 》,才放下心来……萌萌,帮帮我……”   

  ……他的下体向我猛一挤压。一阵剧烈的痛楚。“啊!”我喊。他停止动作,怜惜地瞅着我。我欠身吻他,说:“我是你的新娘子了……”疼痛中渐渐夹进喷发的快感,快感仿佛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我喘息着,压抑地呻吟着……突然,他急急退出,身子滑向一边,一股赤热喷射在我的掌心上。我一惊……又一股赤热喷射在我的脸颊上、嘴唇上。我狼狈地张大嘴,双拳擂着他的胸脯。   

  “你坏!你要赔!你是故意的,你赔我!”   

  “怎么可能呢!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好,我赔你还不好吗?”他吻我,吮吸着我的舌头,“我整夜就这样搂着你,吻你,总满意了吧?”   

  “你想得倒美!整夜让你搂着,不是让妈妈知道了?”   

  “妈妈会骂我们吗?”   

  “你不会,我就难说了……我还是过去。”   

  “再让我抱你一会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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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吧,明天妈妈要上班的。”   

  我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闪进妈妈房里,悄悄钻进她已经为我铺好的被窝里。两颊依然如火烧,身子依然软酥酥的。从隐秘的深处,波浪似的快感轻拂着淡淡的疼痛。妈妈忽然身子向上一缩,靠着床背坐起来。   

  “妈,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你和雨山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不是说好明年国庆节吗?”   

  “既然要到明年国庆节,如果现在怀孕了,就麻烦了。”   

  “妈,你说什么呀!”我装糊涂,虽然我放心了,妈妈不会骂我。   

  “我是过来人,还是妇科大夫,今晚看你们头一眼,就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已非往昔。我想帮助你们……就是结婚了,你总不想当什么母亲英雄,一年一个,两年一双,像母猪下仔吧?”   

  “妈,你说什么呀!”我突然意识到,现在只有妈妈能帮助我们,连忙改口,“妈,我和雨山还没有商量过,也许我们只生一个,最多两个。妈,我和雨山都慌慌的,不知道怎么才好。这会儿越想越害怕了。”我把脸贴在妈妈的肩膀上,吞吞吐吐说了刚才的经过。   

  “你是说,会不会怀孕?”妈妈忍着笑,说。   

  “怀孕?不会吧?不至于这么巧吧?……妈,你笑什么?妈,你笑,我就不说了……我是担心不卫生,我会生病的。”   

  “你呀,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其实呀,连三脚猫的水平都没有。”   

  妈妈娓娓解释起来。我发育了,妈妈给我讲过经期生理卫生;和我谈性生活,这是第一次。我羞得脸埋在枕头里吃吃地笑。妈妈却一本正经,仿佛在给我上课。我最渴望知道却又最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出的,妈妈一股脑儿端给了我。   

  “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妈,你和爸爸……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大没小。”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说起来。进医专那年中秋节,妈妈在表姑妈家碰到了爸爸,攀谈了几句。后来爸爸就不断到医专找妈妈,妈妈也到爸爸租住的亭子间去。冬至,下着初雪,爸爸说:天冷,别回去了。   

  “妈,你说体外She精对我和雨山都不好,也不保险,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很难。国家不提倡节育,也就不生产避孕的药品、器具,当然也不会进口,我们妇产科也就什么都没有。”   

  “那会儿,你用进口避孕药还是避孕工具?”   

  “什么也没有。”   

  “你说过,你是毕业了才怀上我,中间有两年时间呢。妈,你和爸爸一定有秘密的好办法。”   

  “这是我和你爸爸的秘密。”她得意地说。   

  我等着妈妈说下去。她的两颊泛起红晕,双眼漾着笑意,迷迷蒙蒙地瞅着天花板,却没有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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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不成样子(17)         

  “妈,不要保守嘛。”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身子缩进了被窝,说:“到适当的时候再告诉你。现在哪,你只要记住:给他快乐,也就是给你自己快乐。”   

  “适当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到你爱他、乐于为他做任何事情的时候。”   

  春夜寂静得只有紫竹丛中的两只蟋蟀欢快地一唱一和。我知道妈妈没有睡着。妈妈分明想爸爸了。爸爸猝然去世的第二年,县委书记,一个山东大汉不断到妇科找妈妈看病,说是只有妈妈开的药方才管用。一天,院长通知妈妈,县委书记让她到他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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