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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毁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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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个结果总统是失望的,但是,杜克倒是有点窃喜,总统本来怪罪他搞出了原虫这种鬼东西,如果原虫带出了地狱犬,杜克就更是罪加一等了,但是,现在,这份实验数据可以说明,地狱犬不是原虫带出来的,所以,杜克身上的罪过就没有那么重了。

    “对于原虫与地狱犬的关系,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和实验。”听到总统这么说时,杜克的心又凉了半截,晚餐又变得索然无味了。

    “地狱犬的消化系统是退化的,寿命也像是被设定过,这两个证据目前是确凿的,对吧。”一位科学顾问一面进餐,一面嘟哝道。

    对于这位科学顾问一面大嚼三明治一面说话的样子,总统没有太在意,总统只是问他,他想说的具体是什么。

    “我猜想”他看了看总统和众人的脸色,大家都没有太反对,毕竟现在是进餐时间,不是正式会议。

    “大家可以猜想一下。”总统表了态。

    “我猜想”科学顾问想了想,咽下了食物,擦了擦嘴,“它们是生化武器——我想大家应该不会反对。”

    众人没有表态,只是望着他。

    “而且,”科学顾问继续说道,“不是我们特兰星人的生化武器。”

第64章 ,,巨大的宠物(一),2117年12月() 
在空军一号上,会议一个接着一个,这里已经变成了一条会议的流水线,还好,杜克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晚餐后,是另一个会议,不过,考虑到与会者的精神状况问题,在会议之前,总统和其它人还是借助xge商会的睡眠仪产品熟睡了两个小时。

    睡觉前杜克有些恍惚,戴上睡眠仪眼罩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台手机,而睡眠仪就是快速充电器,他感觉到一阵恶心,但还是很快进入了睡眠。

    睡眠结束会,会议开始,这是原虫爆发后的第918次会议,也是地狱犬袭击ra之后的第87次会议。

    鉴于目前实验所取得研究成果,原虫与地狱犬在生物学特征上,表现出了明显的人工干预痕迹:

    原虫奇特的传染特性,可以引起人类眼底细胞的基因突变;而地狱犬的寿命则明显被人为改造过,其生长发育和衰老过程明显不符合自然规律,它们甚至不需要食物!

    在第918…87号会议上,a国的领导者们推断,制造地狱犬的这种文明,其科技的先进程度远胜于特兰星人类文明,因为,人类虽然已经可以对特兰星生物进行基因扫描测序,也建立了包括人类自身在内的庞大的基因库,而且,对植物的基因改造能力也达到了一定的水平但是,在过去的100年中,人类对动物基因的改造,却始终没有什么突破性进展。

    杜克记得,历史上,2052年到2077年间,a国军方曾经重启了强化人类肌肉、骨骼和心脏的研究,想要通过克隆和基因工程,制造出一种超级战士,但最后,做出来的不是弱智就是癫痫,要不然就是短命鬼——全是怪胎。

    而地狱犬的身体机能则稳定,强健,人类基因技术,相形见拙。

    当然,从对动物的改造能力,也就是基因工程水平,去推断“未知文明”的先进程度,是有些片面,而且还缺少足够的证据,所以,在会议上,有人提出,应该在巨蝠活体被捕获和研究之后,再得出结论,这样显得更严谨。

    然而,在很短的一阵讨论之后,a国总统认为,目前已经没有必要等待进一步的研究佐证了。

    “未知文明已经把他们的影子投射在了a国的大地上,我们的真正敌人,已经不再是这些野狗(地狱犬)和秃鹫(巨蝠)。”在会议上,总统这样说道,“我们要顺着它们的影子,找到它们本身。”

    总统在会议上没有太多提及原虫,杜克知道,在总统心里,这笔账还是记在自己头上的,也就是说,在总统心里,他仍然认为,原虫是杜克搞出来的,原虫的生化武器特性,是人类开发出来的。杜克自然是想把原虫的罪过也扣到“未知文明”的头上,不过,现在,“蚁穴”中的文件有很大一部分还有恢复和解密中,杜克也拿不出充分的证据,把原虫这摊子事推托掉——好在,原虫的感染特性已经查明,并且,“防护眼镜”也已经在批量生产中,在a国人口中,原虫的感染率指标增数已经开始下降,原虫的事,暂时是可以放一放了——杜克猜想,这也许,也是总统没有过多提及原虫的原因。

    “从最新的经济数据来看,原虫对国内生产力的影响已经得到了恢复,ngdp已经从负值回到了正值,生产力恢复值目前接近c国的2。5%,银国的5%”副国务卿发言道。

    对于副国务卿的发言内容,杜克自然不以为然的,这是一贯的报喜不报忧:a国本土正在战争状态,如果明天又有恐怖份子点了一枚核弹,或者,用生化武器袭击了居民寄居点或是城市,ngdp指标马上就会跌回负值,这种风雨飘摇的日子里,ngdp是正值还是负值连狗屁也不能说明。

    杜克相信,总统现在的注意力,仍在地狱犬和“未知文明”的身上。想一想,在ra和拉斯维加斯的战场上,地狱犬的出动数据都在10万头以上,尤其是在拉斯维加斯的战场,地狱犬的出动量甚至达到了15万至20万头。

    (这可是20万头狼啊!)杜克思考道,(如果是20万头羊,对于牧羊人来说,自然是方便管理的,但是,在人类历史上,还没有“牧狼人”这种职业出现过吧?)10多年的将军身涯和经验告诉杜克,在特兰星人类历史上,还没有一个政府能够管理这样多的“狼”,这也是为什么“狼群”内,个体的数量不会超过50只,“狼群”内的狼,一旦达到一定的数量,就会出现多个“狼王”,然后,“狼群”会分裂——更令人费解的是,目前,卫星数据没有找到狼王,无论在ra还是拉斯维加斯的战场上,都没有发现,有哪一头地狱犬看起来更加特殊,也就是所谓的“狼王”。

    如果说,在10万头“狼”中,有5000只狼王,而5000只狼王又由500只王中王调度,那么,地狱犬在移动和进狼中,应该存在分团进攻的情况,每一只狼王领导的“部队”会在进攻中被明显的区分出来,也就不可能出现像“黑色洪流”这样大面积的,高度一致的机动作战。

    并且,还与巨蝠保持着密切的配合,劫掠人口。

    在内华达大学的地下实验室中,科学家们并没有发现地狱犬存在什么高级智慧,科学家们在报告中也用“狼”的智力水平评估了地狱犬的智力水平。

    所以,杜克一直很感兴趣,“未知文明”如果真的存在,那么,它们倒底是通过何种方式与10万头“狼”保持着通讯并对它们保持着控制,让它们像小绵羊一样听话。

    (难道,这些野兽,也和我们的部队一样,存在着统一的战场通讯?)思考到这里,杜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相信,自己想到的这些,总统和其他人肯定也已经想到了。

    空军一号上,918…87号会议进行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哈格尔将军提出了对“黑色洪流”通讯系统的疑问和猜想——正如杜克所想的那样。

    哈格尔将军认为,地狱犬之间不可能通过气味和分泌物来传达信息,因为,这种信息传播方式速度太慢。要对10万头地狱犬进行实时的调度,用“喊话”即声波信息或者超声波信息的方式,明显也是不可能的,那需要巨大的能量支撑声波的传播目前,特兰星人类所知的,能够统一调度10万头个体的信息传播方式,只能是,电磁波,中微子,引力波。

    介于中微子和引力波技术目前人类尚无法投入应用,仅处于初级研究阶段。如果“未知文明”使用了中微子和引力波,人类目前的技术精度,根本无法捕捉和探知,即使能探测到,也没有办法破解和干扰。

    所以,实用起见,哈格尔将军只能推断地狱犬与“未知文明”之间通过电磁波通讯。

    不过,会上,有另一名科学顾问认为,如果“未知文明”比特兰星人类更加先进,那么,他们有可能不会使用电磁波通讯,以免被人类探测和干扰。

    杜克渐渐感觉到,在918…87号会议上,所有的人都不再刻意回避“未知文明”的猜想,但同时,话题也都并不沉重——如果“未知文明”真的存在,那么这将是特兰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与另一个文明的交流,无论对a国人,还是对全世界,这都是重要的历史性事件,这是让人兴奋的事。

    但是,在大家的眼神中,杜克看不到丝毫的兴奋,他能看到的,只有麻木、疲倦和窒息,对于这些人来说,真正的世界已经变成了各种报告中沉闷的数字,现在,他们的整个世界,剩下了空军一号狭小的机舱。

    杜克时常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进入空军一号时的场景,那时他觉得机舱挺宽敞的。

第65章 ,,神的宠物,2117年12月() 
杨伊一再次醒来时,看到了天花板和卧室的灯,卧室里的一切都让人熟悉,很快,她发现这是在nj市的家,她回家了。

    她皱了皱眉,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里的,但张小柱就坐在她的身边,坐在床边。屋里光线很暗,看不清张小柱的脸,但她知道那是他。

    “伊一,你终于醒了。要喝水吗?”杨伊一听到张小柱说道,她费劲的从床上坐起来,接过张小柱递过来的一杯水,喝了一小口。

    久别重逢,杨伊一不胜欣喜,但由于身体乏力,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无法表达此时内心强烈的感情。

    “阿柱,你太好了。人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杨伊一低声啜泣起来。张小柱把她揽入了怀中,抚摸着她的面庞。

    “以前算命的说过,我命很大的。”她听见张小柱笑道,他的笑声一如既往的透着爽朗,似乎已经忘记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绝症、绑架、a国,蚁穴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哭了一会儿,杨伊一的情绪稍稍平复,“你是怎么回来的,阿柱?我们去了a国,走了好多城市,找了好多地方”杨伊一望着张小柱眼睛问道。当她说起“我们”两个字时,她想起了司马绫,但是,她并没有陷入与司马绫的回忆。

    “你和绫警官去a国救我的事,我都知道了。”张小柱抚摸着杨伊一,“是绫警官把你和我救回来的。她说,等你醒了,会来看你。”

    杨伊一点了点头,想起司马绫,她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脸红了。

    “太冒险了,你不应该拿自己的安危不当回事儿,笨蛋。”张小柱突然责备杨伊一说道。

    “我,只想救想你回来。我害怕你被人抓去做实验。”杨伊一笨嘴笨舌的说道,“我们不是说过吗?即使是死,也要亲手为对方埋骨”

    说到这里时,张小柱突然伸出了食指轻放在杨伊一的嘴唇上,止住了她继续说下去:“伊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要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好好活着。)依偎在张小柱怀中,幸福感再一次从心头涌起,杨伊一又哭了起来。

    两人沉默良久,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呼吸。

    “我想看看去影。”杨伊一突然说道,算起来,她已经几个月没有见到儿子了。

    张小柱充满爱意的望着杨伊一,点了点头,“不过要等你体力再恢复好一些之后。”他对她说道,“等你能跑能跳了,我们就开车去看他。”

    杨伊一这才回忆起来,张小柱在这宅子里被绑架后,感觉这宅子不安全,所以,张去影被送至另一处秘密的住处由专人抚养。

    时间流逝,如长河,静静的流淌,不见首尾,也听不到浪花的声音,长河的流淌,只有时间的嘀嗒声。

    杨伊一很快恢复了体力。但她感觉很奇怪,因为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对于时间的流逝,她感觉很模糊。像是两天,又像是两个星期,这很像她与司马绫去a国时时差没有倒过来的时候,那种昏沉的感觉。

    张小柱告诉她,时间过了两天,他给她看了手表上的时间。“这两天你一直在昏睡。”他对她说,“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在走出别墅的亭院上车的时候,杨伊一突然担心了起了。(昏睡?两天?)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阿柱,我我不能去看去影。”在车门打开时,杨伊一却迟迟没有上车。

    “为什么?”张小柱疑惑的问。

    “不,不能。”杨伊一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往后退去,使自己尽量远离张小柱,远离其他人,“你们,要和我保持距离。”

    “傻。”张小柱上前两步,一把把杨伊一揽了回来,“你该不会担心自己是‘嗜睡’那个什么吧?要真是那样,回国时,海关早就把我们拦下来了。瞎操心。”

    杨伊一脸疑惑和不安,但被张小柱轻轻推进了车里。司机是阿良,阿良也安慰杨伊一说,她不会是嗜睡者。杨伊一这才放下心来。

    很快,车上了高速公路。不知何时,天下起了雨,杨伊一有些犹豫是不是要阿良把车速降下来一些。

    窗外的景物,飞速向身后闪去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杨伊一感觉到,大地和天空的位置倒转了过来,然后,她的头沉沉的撞在了车顶上,她感觉到了鼻子和嘴里泛起的血腥味,眼睛,不再能看到任何东西。

    当杨伊一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看到了白亮的天花板,周围像是个手术室,有各种医疗仪器,还有穿着工作服,头戴手术冒,医生模样的人在不远处忙着手上的事情。

    “这是哪里?我丈夫呢?”杨伊一偏着头问那些人,由于声音很虚弱,她不确定那些人能不能听到自己说话,由于,她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但是那些人并没有理会她,仿佛她根本就不存在。

    就在这时,杨伊一突然发现,向那些人提问是多余的。她记得自己出了车祸,所以,当她第一眼看到这些医生模样的人时,她下意识的认为他们是医生。

    但是,杨伊一发现自己被拷住了手脚,固定在手术台上。她立刻敏感的意识到了,他们不是医生,而她自己,也不是正在被抢救的病人。

    她想拼命的挣扎,但手脚棉软,她想大喊救命,但虚弱,使她的声音仅有她自己可以听见。刹那间,她多么希望司马绫能够突然出现,无论是破门而入还是从天而降,解救自己。

    挣扎是这样的无力,一个连说话都没有力气的人杨伊一并没有挣扎多少下,便觉得心慌气短,眼前重影不断,脑海中的幻觉与眼前的现实场景不断替加

    一段儿时的梦魇开始占据她的心灵和视野。

    “把你卖去做实验品。”几个比杨伊一大一些的孩子威胁她,并从她手中夺取食物。在变异人收容所中,特兰星原始的自然规律不再受到文明法则的约束,暴露无疑——弱肉强食。

    如果到了14岁,还没有工地或者盈利组织接纳,那么她就很有可能最终走上那条不归路——出卖自己的内体,卖给发晴的又脏又臭的飘客,或者卖给冷漠如冰的基因工厂——她时常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被一群人开膛破肚,“就像,古时候,农村里过年杀猪那样。”一个大孩子的话,点明了这个梦魇最大的亮点,这个亮点,也是黑暗的深渊最黑暗的极点,让人不寒而栗。

    (那也是她们的噩梦。)杨伊一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们,用她们自己的噩梦吓唬我,最终,我们拥有了同样的噩梦——所有变异人的噩梦。)

    所以变异人的噩梦。

    然后是噩梦成真。

    当这个梦魇在杨伊一脑海里闪现出来的时候,杨伊一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微笑,自嘲和无奈的笑。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她把目光从旁边那些“医生”的身上移开了,她的双目转向了天花板,她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委屈和无助化为了苦涩的泪水,开始充斥她的口鼻。

    (人是哭着来到这个世界的,也是哭着离开的。)她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妈妈的话。哭着来,是起点,哭着离去,是终点,在此之间,是人生。

    在痛苦和无助的极点,杨伊一把手伸向了人生中幸福的记忆,犹如在寒夜中将手,伸向篝火:张小柱救了她,他照顾她,从此以后,她几乎再也没有做过那个噩梦,她和他生活富足,有了孩子,一切进入了正轨,在幸福的生活中,特别是在整容之后,她几乎遗忘了自己是一个变异人,无论在镜子里,还是在现实中,一切都与正常人一样。

    杨伊一融入了主流社会——正常人的社会。按张小柱的话来说,融入了有头有“脸”的社会。

    在张小柱生病和被绑架之前,一切是那么美好,阳光属于每一个,无论是正常人还是变异人,杨伊一,在每一个清晨都可以感觉到阳光普照,从清晨的绿叶上吮吸露珠的毛毛虫,到花丛中的蝴蝶,树间鸣叫的小鸟,到变异人,再到人类一切的生命都沐浴着阳光,都是平等的。

    但是,梦魇,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了,就像一个你看不见它它却一直的,永远的跟在你身后的鬼影,而这个鬼影突然间跳到了你的眼前,吞噬了眼前的一切。

    与杨伊一想像的不一样,那些“医生”并没有过来对自己“开膛破肚”——很快,她发现他们打算把自己移去另一个地方。

    “推去标本室吧。”她听到他们这么说。

    (标本)她茫然的想着,儿时的记忆在思绪中浮现出来:

    那是小伙伴们用蝴蝶做标本的事情,她们抓住它们,用银针穿过它们的胸膛,然后,装进透明的瓶子里,作为作业,交给老师。杨伊一觉得那是残忍的,一直是残忍的,所以,那一次,她画了一只蝴蝶,染上了真实的花瓣的色彩不过,很可惜,并没有能够骗过了老师敏锐的目光,当然,也没有能躲过老师的责罚。

    但她拯救了它们,至少救了它们中的一只,所以,她没有后悔过。

    但此时此刻,她莫名的感觉到自己就是那些蝴蝶,银针在等着自己。

    她知道,没有人能救自己了,这不公平,但她仍然没有后悔。

    通向标本室的走廊很长,杨伊一躺在手术台,“医生”们推着她向前走,手术台是带轮的,但轮子很硬,与地板间没有缓冲器件,这一路,她感觉并不平坦,很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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