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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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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佐急得直跳脚:“我需要炮火支援,马上就要!”

旅团长把电话交给了炮兵联队长。联队长沉声说:“报告华军炮群的位置和规模!”

华军第二轮炮击又开始了。看样子也就是一两个连规模的进攻而已,却用上了团级规模的炮群作支援,真是变态!不过这次打过来的炮弹不大一样,炮弹在半空时屁股后面打开一个阻力伞,炮弹速度骤然放慢甚至转向,哪里人多就往哪里扎,在二十来米低空爆炸,枣核大的钢珠如雨溅落,将那些抱着头趴在地上就以为可以平安无事了的东瀛士兵打成一张张破网。上百发空爆弹砸下来,坂下中队死伤惨重,战壕里的污水变得暗红,仅剩一口气的士兵在血泊中蠕动,惨不忍睹。一发空爆弹在指挥部附近炸开,伪装网被粗暴地扯下来丢出老远,少佐身体狠狠一震,至少五六枚钢珠打穿了他的身体,电话从手里掉落。他用手撑住炮弹箱垒成的桌子不让自己倒下。接着又一发炮弹在近处爆炸,指挥部里那名正用被泡得四处漏电的电台跟上头联系的通讯兵在半秒钟内被打成了血葫芦,带着他的血肉的钢珠毫不客气的射穿了那部电台,将它打成零件,这才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少佐至少又被打中了六七枚钢珠,几乎不成人样了。只有那个电话机,居然没有被打烂,他还能听到炮兵联队长的声音:“请报告华军炮群的位置和规模,请报告······”

坂下少佐想把话筒拿过来,却发现他的手已经被打断,只剩下一点油皮连着,他把涌到喉咙的血硬咽下去,冲着话筒狂叫:“方位xxx,距离xxx,请马上开炮,要不然我们连十分钟都撑不住,拜托了!”

轰!!!

一发炮弹直接命中指挥部,这个被打得千疮百孔的指挥部连同坂下少佐一起彻底消失在暴戾的气浪和烈焰之中,不复存在。与此同时,华军的两栖坦克大摇大摆的上了岸,追着炸点冲进坂下中队的阵地,用并列机枪将敢于抬头还击的东瀛士兵撕得粉碎,再加上伴随坦克进攻的华军那猛烈的火力,所剩无几的东瀛士兵被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反坦克导弹?别扯了,这玩意还在滴着小水珠呢。他们只能趴在战壕里,探出步枪胡乱射击,至于能打中什么,只有鬼才知道了。幸运的是还有一些反坦克火箭弹还能用,这东西比较粗糙,不像导弹那么娇气,反坦克兵抱着火箭筒咬着牙忍受着华军的蹂躏,等着还击的机会。只是,趴在战壕里不露面就安全了吗?要是他们多一点实战经验,一定会诧异为什么这些两栖坦克居然是又炮塔,装备两门105

毫米高压滑膛炮,却一炮不发,只顾着一边用机枪扫射一边前进。

机枪手一边玩命的射击一边给反坦克兵报数:“四百五十······四百······三百五十······三百······可以发射了!”苦苦忍受的反坦克兵一跃而起,搜寻目标,瞄准,击发,一气呵成,显示出精湛的技术,只是在他们抬头的那一瞬间,他们都看到了一条条沉吼着猛扑过来的火龙,那是什么?

下一刻,一大段一大段的战壕变成了火坑,里面的士兵不管是端着枪拼命还击的勇士还是抱着头缩在防炮洞里发抖的懦夫,都变成了火人,在一半是积水一半是烈焰的战壕里狂呼大喊,直到由于窒息一头栽倒在地,被烧成一堆焦炭,或者身上的弹药被烧爆,粉身碎骨。不到二十分钟,这道防线就彻底沉默下去,只剩下大火还在熊熊燃烧,时不时有残存的弹在在高温中爆炸,这恐怕是最后的抵抗了。

三十多名幸存的东瀛士兵双手抱头,惊恐的看着胜利者源源不断的泅渡过来,从他们身边开过,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远处炮火连天,炮兵联队跟华军的炮兵群干上了,炮弹如同暴雨流星一般在空中穿梭,毁灭一切,轰隆隆的爆炸巨响一秒钟也没有停过,可见打得有多激烈。不过这一切都跟他们无关,对他们而言,战争已经结束了。现在他们最关心的,还是华军会怎么处置自己,但愿这帮野蛮的支那人能遵守日内瓦公约吧。

一双锃亮的皮靴停在战俘身边,有人用威严的声音说:“抬起头来!”东瀛士兵胆战心惊的抬起头,哦,来的是一位大校,很年轻,恐怕还不到三十岁,冰锥一样的目光,刀削一般的面部轮廓,不算魁梧但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身材,每一个毛孔都写满了不容轻侮的骄傲,每一个眼神都让人心尖一颤。上校寒声问:“东瀛人?”

俘虏们一个个点头如小鸡啄米,连作假的念头都不敢闪一闪。他们很清楚,要是敢在这位大校面前说上半句假话,他们肯定要后悔一辈子。

大校对这帮天照大婶的宝宝那合作的态度还算满意,用流利的倭语说:“你们国家不承认你们是军人,说你们只是一群民间志愿者,要不是我们手里的证据,只怕他们根本就不会承认你们的存在。也许在安南人眼里,你们是英雄,是救星,但是在我们眼里,你们是不宣而战的只会玩阴谋的小人,是恐怖份子!你们说说看,我们应该怎么修理你们?”

有个家伙叫:“把他们吊在树上剥他们的皮!听说只要技术过关,被剥掉皮的家伙得

熬上一整天才能咽气,我真想拿他们来试试看这个数据到底准不准!”

东瀛战俘眼睛一下子瞪得比猪尿泡还大,恶狠狠的瞪向那家伙,心里不约而同的破口大骂:“我咒你这个傻逼不得好死,打一辈子光棍,七老八十才能娶老婆还是有艾滋病的!”等到看清楚那家伙的尊容后,他们的眼睛在不可思议的情况下瞪得像传说中的乒乓球那么大————来的居然是一名还不到三十岁的少将!

不到三十岁的少将,放眼全世界恐怕也就这么一位了。柳维平,除了他真的不用作第二人想。东瀛战俘真的要哭了,他们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落到这个狂热的种族主义者手里?地球人都知道柳少将对东瀛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好感,落在他手里,他们还能指望有好果子吃?看到这位少将大人一脸坏笑的拔出了战术刀,在他们中间捏捏这个拍拍那个,似乎在挑选皮肤好一点的好做剥皮实验,所有的战俘都两股战战,跪下去磕头如捣蒜。柳维平冷冷的看着他们,问:“你们还算军人吗?你们前辈那种不成功便成人的刚烈呢?你们前辈驾驶飞机撞向航空纯母舰的疯狂呢?还有,你们的武士道精神呢?哪里去了?”

东瀛战俘头磕得更凶了。

柳哲拉了一下柳维平:“你该不会真的想把他们吊起来剥皮吧?”

柳维平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说:“我倒是想啊,问题是我能这样做吗?要是让上头知道了,我有几个脑袋啊!他妈的,便宜这帮倭猪了,先关起来,等打完仗再慢慢玩,不把他们整出屎来我不姓柳!”

柳哲嘿然,心里暗暗同情起这些东瀛战俘来。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帮幸存者就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在战场上,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到安南了。落在柳维平手里,嘿嘿,死是死不了,不过想好过也是做梦。他可是见识过这个捣蛋的杀伤力的,有一次逮到两名什么东突组织的重要人物,审讯专家什么招数都用上了,就是没有办法让俘虏开口,最后柳维平接手了审讯任务,只用了一个小时那两个家伙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最让人惊奇的是这两名重要人物一块油皮都没少,应该没有受到什么皮肉之苦,却听到柳维平的声音就吓得大小便失禁,搞得负责记录口供的军官叫苦不迭!原来这小子在沙地里挖坑,将这两名恐怖份子头头当萝卜给活埋了,一埋就是三分多钟,直到恐怖份子已经停止心跳了才把人挖出来抢救,抢救过来了再接着埋,一连埋了六次,就算是铁人也得崩溃了。第六次把人抢救过来的时候,那两个家伙痛哭流涕的哀

求柳维平不要再救他了,敢情是玩活埋游戏玩上瘾了嘛。他们的愿望实现了,在确定这两个家伙已经没有价值了之后,柳维平又一次把他们给埋了下去,这一次没有再挖出来抢救。落在这家伙手里,连死都是奢望啊······

麻石桥那边,第3机械化步兵旅发动了佯攻,上百辆坦克,数十门自行炮同时开火,再加上众多的自行高射机枪和自行高射炮,把半边天都给打成了紫红色,东瀛第七师团的山下旅团动用了几乎所有的炮兵进行反击,大河两岸弹雨如织,时不时有炮弹在空中迎头相撞,爆出刺眼的火光,如下火雨,沾到谁谁就得没命!空军当然不甘寂寞,不请自来,一队队的呼啸而过,航空炸弹从挂架上脱落,沿着特种部队安放的激光发射器射向天空的光束飞速坠落,顿时天钧雷裂,一门门火炮被炸成火球,一批批炮兵被弹片割倒或者被爆风吹飞,第七师团的炮兵阵地一片狼藉,看似公平的炮兵对战以极不公平的方式无比惨烈地进行着,只是,这种惨烈是针对第七师团而言的······

第一五九章决战(八)

空中突击师两个机械化步兵旅的渡河行动迅速而果决,第七师团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旅就已经成功渡过大河,朝他们右翼席卷而来!前去增援坂下中队的一个大队在半路遭到华军火箭炮的覆盖性轰击,二十几辆203毫米二十四联装自行火箭炮用的全是子母弹,几百发火箭炮弹在头顶上爆炸,钢珠密如雨雾,将整个大队的队形全部笼罩,平均一平米至少要摊上三到四枚,这样的杀伤密度别说人,就算是一只野兔也躲不过。该大队连人带车一起被钢雨打得稀烂,幸存者少之又少。大队长两肩一连挨了好几枚钢珠,双臂都被打废了,正竭力通过电台向上头报告情况,68主战发射的穿甲弹就狠狠的轰8到了他的坦克身上。大约一个营的机械化部队杀了过来,68主战和63式水陆两栖坦克的主炮不断喷吐出庞大的火球,一枚枚炮弹轰然而出,冷酷地将被打坏的车辆直接点成火球,甚至干脆将其撞翻,辗扁。该大队最后几辆61式坦克不到五分钟就被全部报销,士兵们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没命的跑,坦克就追在他们后面用高射机枪疯狂扫射,于是一个接一个倒下。只有少数人逃进一个安南村庄,二话不说冲进民居,也不管里面的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是老是幼,抓起来用枪顶住脑袋,冲追杀过来的华军士兵狂叫:“把枪放下!否则我杀了他(她)!”吼完了才猛然醒悟,这些可都是安南平民啊,跟华军半点关系也没有,华军干嘛要顾忌他们的死活?

华军还真听话,对视一眼后退了出去,不等那些临时客串恐怖份子的东瀛士兵松一口气,一条绝对炽热的火龙就喷了进来,把劫持者连同人质一起烧成焦炭!也有几个浑身是火哇哇大叫着冲了出去的,严阵以待的华军像打飞碟一样,把步枪调到单发状态,几声清脆的枪响,世界清静了。

渡过河的机械化步兵旅像洪水一样席卷第七师团的右翼,先是被快速反应旅给揍得遍体鳞伤接着被洪水淹了一夜的第七师团战斗力大减,右翼被打得重重的凹了下去,要不是他们兵力众多,没准已经被打穿了。更要命的是第二个机械化步兵旅也渡过了大河————同样是在水流相对缓慢的河段强渡过来的,这个旅的加入使得第七师团的处境变得异常艰难,而数字化步兵旅不失时机的切入战场,来了个雪里送冰,把第七师团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呼啸而来的直升机群,几乎要遮住天空的空军机群,精确到点的激光制导炸弹,还有铺天盖地的炮火以及洪水一样涌来的装甲部队,让第七师团真正领教到了现代化战争的残酷。战至中午,第七师团很多中队已经与指挥部失去联系,他们的命运不难想像了。地狱三头犬露出雪白的像锯齿一样尖锐的利齿狠命撕咬着第七师团,每一个角落都在混战,每一块开阔地都有坦克在殊死厮杀。

第七师团的素质还是挺高的,他们很快就从最初的混乱中反应过来,组织了几次颇凌厉的反击,可惜都让武装直升机给粉碎了。没有空军掩护的装甲部队绝对是武装直升机最美味的甜点,更何况在这么一块跟沼泽没两样的鬼地方,装甲部队运动异常艰难?作为战争的幸存者,山下三男少将在回忆录中讲述了当时那血腥惨烈的一幕幕:

华军在一个风和日丽、绝对不适合发动攻势的早晨发动了排山倒海一般的攻势,两个机械化步兵旅一个佯攻一个偷偷从池田大队坂下中队的防区泅渡过河,只用几分钟就在我们本就单薄的防线上撕出了一个大口子······必须承认,让小池田大队一个中队去防守那么重要的地段是一个错误,但是我们不可能不犯错,因为本师团是仓促上阵,缺额达到七千人,没有一个联队是满员的。再加上当时正在与快速反应旅的轻装步兵混战,还有华军最恐怖的数字化步兵也在四处制造混乱,这些都牵制了我们大量兵力,使得我们的兵力捉襟见肘,能派到那个河段的兵力就这么多了。我知道这个中队肯定是会完蛋的,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完蛋得这么快,一百六十多名装备精良的士兵,二十分钟就全完了!前去支援的村支大队遭到华军火箭炮覆盖,死伤十之八九,随后被华军坦克部队冲击,全军覆没,右翼的缺口急剧扩大,而我们几乎抽不出兵力来填补这个缺口了。

华军数字化步兵旅的加入把我们逼到了绝境。这些一个兵的装备和训练经费就顶了甲等集团军一个加强排的数字化步兵像幽灵一样在我们的防线外围活动,我们几乎看不见他们,而他们指引过来的精确制导攻击弹药却接连不断的砸到我们头上,将我们一个个重要据点炸飞!我也曾尝试过将这帮幽灵赶得远远的,并且在兵力极度紧张之际派出了一个中队执行这一任务,结果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这个中队任何一名士兵了。

战至中午时分,战况越发的惨烈,华军的攻势越来越猛,我军数次快速突击都被他们的武装直升机和强击机粉碎,特别是他们的强击机,已经到了疯狂的程度。你能想像他们飞得有多低吗?就我亲眼所见,这些落后的强五几乎是像剃头一样贴着我们的头皮飞过去的,其中一架飞得实在太低了,被高压电线给挂掉了尾巴,还有一架打光了所有的弹药,竟然一压到底,超低空掠过用机翼削断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架设起来的一根电话线!可以想像载弹量充足、火力凶猛的强击机在这帮疯子手里

将发挥出何等恐怖的杀伤力,炸弹和机炮炮弹在我军阵地上犁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多少士兵在机关炮的扫射和炸弹爆炸的火光中血肉横飞。我们宁愿挨轰六地毯式轰炸也不愿意碰到这些老掉牙的强击机,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我们的指挥部恐怕已经暴露了,好几架飞狼就在我们头顶上打转,丢下一枚枚航空炸弹,警卫部队死伤枕藉。一辆63式水陆两栖坦克甚至杀到了我们的师团部,直接从师团指挥部帐蓬上辗了过去,并列机枪一通狂扫,上百名好不容易逃过华军航空兵轰炸的卫兵和勤杂人员非死即伤。师团长阁下气得理智尽失,亲自出马,带领两支反坦克分队追在这辆可恶的坦克后面打了整整三十多发反坦克火箭弹和九发反坦克导弹,总算将它击毁了。这个小小的胜利在一定程度上鼓舞了我军士气,师团长重新赢得了全军将士的尊敬。只是这对我们来说无济于事。卑鄙的华军航空兵远程轰炸机总是在防区外发射导弹和滑翔式航空炸弹,很有耐心地清除着我们残余的火炮和导弹发射架,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损失几乎是呈几何数字上升,防空力量已经被削弱到形同虚设的程度。更多的老式轰炸机加入了杀戮的行列,用航空机枪和航空炸弹大开杀戒,我们在他们的轰炸下血肉横飞。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华军那个久负盛名的空中突击师,我们对他们的评价就是:疯子一般的空中突击师!他们仿佛不知道疲倦,不知道饥渴,更不懂得死亡的可怕,在空军和炮兵的掩护下攻势一浪高过一浪。通过无线电侦听,我们甚至可以听到他们师长的鬼哭狼嚎:“给我冲,都给我冲!把倭猪给老子爆出肠来!”然后就是海啸一般的攻势。炮火像滚雷一样在我们阵地上来回辗压,庞大的装甲部队如同冲上陆地的潮水,几乎遮住了地面,强击机三架一组,每架六门机关炮的疯狂扫射将我们暴露在外的每一个火力点尽数裹在弹幕中,我们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在短短七个小时内,他们一连发动了十七次猛烈攻势,被我们打退了十七次,每一次我们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乏力的倒在战壕里休息,祈祷着他们同样也筋疲力尽无力再战的时候,他们就冲了过来。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凭他们一个师再加上那个已经打散了的快速反应想吃掉我们一个师团是不现实的,最聪明的打法应该是想方设法将我们缠住,不让我们溜走,等待大部队过来再发动进攻,可是他们红着眼睛一次次冲过来,大有不将我们彻底歼灭誓不罢休之势,面对如此疯狂的敌人,说心里不怕那肯定是骗人的。

七个小时后,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空中突击师可能已经得到最

新的命令,暂时停止了他们那疯狂的攻势,我们终于可以好好的喘一口气了。但是如果认为他们就这样放过我们,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就在我们准备吃点东西补充体力的时候,炮弹尖啸着砸了过来,一些可怜虫一口东西都没吃到就被炸飞了,就算是躲过了炮击,饭也吃不成了,食品上面都溅了一层泥巴,就算是狗也吃不下吧。没有办法,只好再做一份。饭还没有熟,炮弹又来了,这回被炸飞的是炊事车,我们算是明白了,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吃一顿安生饭!师团长咆哮如雷,让炮兵还击,炮兵联队长小笠原大佐苦笑着告诉他,炮弹连一个基数都不够了,玩炮战我们必败无疑,没有办法,忍无可忍,我们还是得忍。幸运的是那个疯子总算还有一点顾忌,没有放毒气,要不然我们不死光也得死上一半。

啃着硬梆梆的压缩饼干,师团长对我说:“山下君,今晚我们必须想办法跟敌人脱离接触,否则整个第七师团都得完蛋!”

我让干巴巴的饼干呛了一下,吃惊的问:“怎么可能?我们要胜空中突击师不易,可是也不见得会败给他们啊!”

师团长说:“因为华军那三个主力集团军正在全速奔袭过来!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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