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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啊,每月上交份子钱五六千块,每天一睁眼就背着200元上下的赤字,一天累死累活按说挣得也不少,但大数交给出租车公司了,给自己留个零头。其实一直没搞明白这出租汽车公司是个什么鬼东东啊?司机干多少交多少锐直接与公共管理部门和税务局打交道就可以了,这种半道派生出来的不三不四的东东有什么存在的必要?象毒瘤似的,肯定是与政府穿一条裤子的利益集团,从前者那里寻租到了权力,权力能生财嘛。妈妈的,就是腐败就是没有天理嘛,所以害的李林没有时间随时听候差遗与咱亲热。自己先在车里打个盹再说,再不回来就打电话。
也就一个小时功夫,有人啪啪地拍窗子,“不早说,我早收工回家洗个澡什么的。”
“给你10分钟洗澡。”
“还有点饿。”
“不管。吃个苹果吧。”
“好几天都忘了买。”
咱只得把储备的饼干和巧克力贡献出来,好大一包。他全吃了。然后伸着懒腰走过来。“亲爱的,这么久不来也不替我想想!”
“又泡妞了?”
他沉吟了一下,“万一是真的,你会怎样?”
“你的自由,你的权力。我不能怎样,我可以不来。因为我有心理障碍。”
“没有,你了解我的行为。有些行为我可以看得下去,但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味道好闻呢。”
“没刷牙!”
他光着脚板跑进卫生间,稀里哗啦5分钟后回来。
“怎么弄湿了?”
他把睡衣扔到一边。
“你没穿拖鞋,地板又不干净。”
他趿着拖鞋又到卫生间洗脚,回来,“反正无论如何不拖地板了,什么也不干了。”
“我还有点渴好吧,我去。”
在我磨磨蹭蹭找鞋的功夫,他嗖嗖跑出去把水倒好端了回来。 “行了吧?”
“OK。”
哇塞,感觉好极了好大一会儿他才下来,舒服地趴在一侧,吹着气。
“就为了二十分钟,做这做那,还得累死累活,供养一个老婆,真值么?”
“大部分人还是觉得值的,人生在世活一辈子,没尝试过女人,也没讨好过女人,也没被女人记起过,活得就没什么意思了。”
“真这么想?”
“常常。不过你能偶尔来几次真不错,就是少点。”
“呵呵,免费的就想无节制。”
“我也是免费的啊。”
“谁稀罕呢!”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又兴致勃勃靠过来,“我又有一组照片过五关斩六将了,就是上次十一在怀柔农家院给你拍的。”
“好看吗?”
“绝对性感女神!”
“哇,不是精光光吧?”
“有毛毯呢。”
“多少奖金?”
“一、二、三万分别给三、二、一等奖。”
“比上次强多了。看来中国经济快速发展还是不错的,连艺术这种边缘也惠顾到了。再去怀柔?”
“去海南岛吧,一起过五六天还是可以的。”
“还是孝敬你父母吧,养儿子真是赔本货,真还没见过你还他们奶水和换尿布钱。”
他嘟哝着抗议:“谁说没给?每三四个月就给千把块,他们还不要呢。”
“丢人了吧,嫌少!”
“不是,真的不要,说留着要个媳妇就行了。”
“从经济角度看,赔货啊!”
“我想起去海南岛拍热带海鱼和植物,并不是单纯地玩!” “别越描越黑了!我哪有那么多闲时间?找个妞陪你去玩吧,别让鲨鱼给吃了就行,吃了也无所谓,你别死的很难看啊!”
“你嘴上真大度,我要真和别人一起去,你会恨死我的。” “不,我会杀了你!”
他喜出望外地笑:“真的啊?”
“嬉皮笑脸的,真是讨厌!”
“哦,高兴。打是疼骂是爱,我是绝对相信的!”
他很少说这么多废话,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想起来大学教师。 妈妈的,还是不如这个坏蛋好啊。也想起了马克和王佳,这一对坏东东是怎么如此容易擦出火花的。难道真有一见钟情之说?
“喂,有理想吗李同志?”
“世界最顶级的摄影杂志常向我约搞,能搞点钱,不象现在这么辛苦了;陈一珊同学能把我看得紧一点,不让别的美女勾走了,常常为此吵点嘴也是可行的;再有一个小孩吧,男女无所谓,健康就行了。”
“不错嘛,把自己摆在太阳的位置,别人都围者你转。信仰呢?”
“太阳永远都挂在天上,给我最好的光和影。”
我对着他的脸,迷迷糊糊地说:“象大师说的废话。”
“将来我肯定能把一家三口照顾得好好的!〃
“我也能。”
“男女平等嘛,还是由我来照顾你们吧!”
“男女平等?呵呵,当然,你可以跟我抢着穿超短裙,高跟鞋,修眉,也可以喝太太口服液。”
按原计划进行,凑老爷子不在家的机会领着马克去了王老太太家里。王佳富有的家庭绝对是她爸她妈共同打拼多年的结果,风里来雨里走一二十年,容易吗?现在老太太身体出现了点问题,退在家里休养。按王佳臭丫说是年老体衰,肌体出了贵恙;要我说是她气的。我也时不时地气气老妈,但一边气一边塞甜枣,供需平衡。但王佳却是个没心没肺的,一边气一边任何枣也不塞;就一个宝贝疙瘩又不能处理了她,呜呼,各种有害气体有害情绪久积体内不出,累积成了病。现在臭丫头浪子回头了,连马克这么帅的坏东东也不敢直接拎上门,
担心二波冲击。该着马克的命苦,跟着战战兢兢地受罪。
唉,要是搁到俺老陈家,甭管长什么样,哪国人,且不管贫富,只要有人愿意认领俺,一定会喜出望外的先答应,还要 忙不迭地搭出丰富的嫁妆。人与人是不一样哦。
那天马克没穿的象面试似的,一件灰色风衣,把他修长挺拔的身材勾勒得杆似的 ,加上西方人从小就在开放无拘束的环境下自由疯长,最终形成洒脱自信阳光又绅士的派头。
这一点想想就唉声叹气,中国男人,包括女人,自小就被要求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地培养,窝窝囊囊长到三十岁,没看到站相也没看到坐相,却是唯唯诺诺万事放不开的样子。这还不算,尤其是精神和思想方面的单调萎缩,从小就被压抑禁锢在马列主义某某思想的条条框框里 ,整天背诵设有标准答案的各种愚蠢的问题,自己脑袋还没开发就被一团团破絮似的东西塞满了,一个个削成火柴根似的堆在一起,左右看横竖看一个样;除了窝里横左右横生枝杈外,一点也没有世界公民的头脑和气质。连累的整个中国的头脑也这样 ,所以整中国看上去又硬又倔又贫又疲,还自以为是的样子 唉,真是生为中国人的悲哀,还得无条件地爱她和他们。中国的世纪在那儿呢!妈妈的 !
王伯母正和保姆做桂鱼,厨房里的香气飘得三里外都闻得流口水。
马克老远就吸着鼻子说:“有这样会做饭的老妈该去开饭馆。”
“早开到七大洲五大洋了,以为就你聪明!”
王家在香山附近的别墅也太牛B了。中式的,盖成紫禁城那样。整个别墅区里都住着牛逼十足的人物。我也想什么时候也要弄一套啊。
马克讪讪地,现在觉得高攀了,没想到普便贫困的中国也有 拿他第一世界的人不当回事的人家。王伯母别看老了,却显富态高贵,慈祥端庄。君子发财取之有道的话是可以慢慢积聚宁静安详气质的,不象那些贪官的老婆,不法商人的太太,活得霸气十足,虚张声势,随时张口咬人反扑的无聊之势,一看就是做亏心事不能长寿的。
马克谦卑唯唯地与未来岳母握了握手,鞠躬到日本人的92058′,用最简单的汉语颠三倒四地说了三分钟的应景之辞,全是马屁话話。呵呵,得重新认识德国佬了。
王家老太太喜滋滋地,私下把把咱拉到角落,“这么棒的小伙子学什么的?不行就介绍到我家公司里做事吧,将来派驻到德国,他可是懂两国语言啊。”
“不对,他懂五国语言,德、法、英、西班牙、还有汉语,只是汉语差点。有了他,你不仅能到了德国,还有整个欧洲!”
“怎么不介绍让你伯父认识一下?”
“认识了,伯父笑而不答。就看你了,我可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
富太太沉吟了一下,“不是你男朋友吧?”
“哎唷唷,亏你想象力丰富,我哪配得上马克呀,人家还有德国皇族血统!”
老太太笑:“你不是最有平等精神的么?”
“是啊是啊,现在是平民看不上皇族王族了,没落贵族了嘛。”贬过之后又想办法补回来。“可欧洲这帮遗老遗少还是挺受人尊敬的,毕竟欧洲资本主义富足的今天是这帮王公贵族让步扶持的结果嘛。不象中国,当权的,无论谁当权,都是死硬派,光顾自己不顾别人,还整天大同共产主义地瞎叫唤,虚伪死了!”
富太太情不禁地叹息,“人家富裕家庭的孩子还这么有上进心,懂礼貌又善于学习,还懂五门外语,咱们佳佳咋就这么没出息呢?大学念不下去,干什么也没长性,半途而废,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啊!她要有你一半能耐我也就知足了。”
“唉,还说呢,臭丫还不是你惯的!都怨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只剩下羡慕人家的份了!”
“哦,丫头片子,跟我说话没大没小的!”
“我也是你惯的,从小没扁我,现在也晚了。就象当官的一样,从小官小贪,只有大官大贪了,纪律管屁用,得用大刑!大刑管屁用?得用真实有郊地监管,从小官就开始!”
哗哗啦啦半天,又被较真的马克拉到一边,“你们在一起说了我些什么呀?我怎么听着你不着边际地把我夸成一朵花啊?没必要这么弄虚作假吧,我哪会五国语言啊?”
“傻了吧,你胡喷喷几句西班牙语她老人反正听不懂,还不是你说什么是什么!现在我们最大的目的就是把你推销出去,你管那么多干嘛!”
德国古板的牛脾气上来也不得了,“可以后怎么跟他们解释啊?说我老爹老娘不是大学教授,不是专打环保官司的律师,我也不懂五门外语,更没有什么皇族血统这个错误更甚,欧洲素来国王多,皇帝少,王族贵族还差不多,但也没有啊!”
“老兄,那可不关我的事了。我的任务便是帮你搞定你未来的岳父母,至于后来怎么办,是继续撒更多的谎还是怎么着,你自己看着办吧。现在就是老爹老娘也不可能全管了吧。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把林胖子搞到广东去,我要去上海!放心吧,生米做成熟饭的时候,你这个王家女婿不做还要砸断你的狗腿呢!你比吉重生强一百倍,你不是挺自信满满的嘛,王家想要整个欧洲,给就是了,又不是你家的。”
对待对手,战略上要蔑视它,意思是要居高临下看清大局势。王佳和马克的事肯定能成,这个不容置疑,因这个两个臭东东都太想把事情办得完美无缺,才把本不值当的小困难小阻力放大到睡不着觉的地步。
在战术上要重视它。这个重视就是认清对手的优劣点,各个击破。王佳父母这一对组合拳手现在已经很明白了,象传统格局那样,伯父那里控大局,伯母抓细节,所以要从细节入
手。
她老人家不是对马克抱好感了么?虽没好感到嫁女儿的程度,再加把火就差不多了。先从这里搞突破,然后再由局部升级到攻进全局。马克要是由未来丈母娘帮腔罩着,狗肉算是基本上端到桌子上去了。
为此我拼命巴结讨好王佳的老妈,拼命去她家吃桂鱼,拼命说好吃好吃实际上都吃烦了,她也八成做烦了干妈都叫了。
然后添油加醋地告诉她现在35岁左右这一拨男人讨老婆讨婚姻的走向,婚前拼命花心,见女人就追,制造了很多非处女,一旦到结婚的份上,都装王八装孙子拼命要求原装。离过婚的女人再漂亮再有钱,也只能委屈低就。快把王伯母说哭了。然后把马克王佳约到她家里吃饭,两人十分亲密感兴趣的样子,剩下的老人家慢慢想去吧。但也不能太慢啊,我恨不得老两口说:结吧结吧,结了完事了,省得烦心了。
于是让马克把他所有强项拿出来一一显摆。
香山附近有个规模不大的练马场,虽说冬天了,到里面活动活动还是不错的。关键是马克骑技不错,而王佳却是个马盲,我也差不多看见高头大马只是兴奋,属叶公好龙那一种。有了马克就不一样了,他能风驰电掣地骑过来还能骑过去,再加上王伯母在自家楼上拿把望远镜,情况很不一样了。
没教养的马克,忘恩负义的马克,欠扁欠踹的马克,作教练员时明显地厚此薄彼,让我骑的尽是老马、丑马瞎马和有个性缺陷的蠢马,给王佳的却是个头高和倍有精神的。
不过骑了一会儿,就发现了一个真理:要是骑马啊,还真得挑又老又丑又死难看又没精神气质的骑,最好还是拖儿带女的母马,后面跟着个小的,不仅跑不快还能对你非常彬彬有礼非常温和,简直爱护有加。那些高头大马神采飞扬的勿碰,它以把你颠下来摔下来为乐事。哦,那种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快跑断腿的骏马也是可以一试的。
最后的结果是王佳终于可以被人扶着能上马了。我还是见了马就害怕。
不玩了,不玩了,怪没意思的。马克来北京快三年了,和筷子使得同样利落的是打升机。这得益于阿拉伯数字的全球通行。王佳家三楼本是娱乐的地方,有台球、乒乓球、书法桌什么的。那天晚上我们自作主张地弄来一块大地毯铺在阳台上,我、马克、王佳还有楼下保姆的儿子及王佳刚从国外回来的表弟在一起打扑克。除了王佳都对那间房子的构造不熟,我也不熟,加上天晚了,外面刚刚飘起了雪。
打了几圈,不知谁说了句“弄杯茶喝”,起来开了门就出去了。另一个也说了句“我也去”,跟着出去了。马克站起来说了句“去趟卫生间”,也跟着出去了。
王佳突然抬头叫:“妈呀,那是窗户!”站起来也跟着跑了出去。
剩下我自己了,三秒钟的无聊,也前脚后脚跟了出去妈妈呀,也就做梦般飞行了……一秒种吧,就结结实实砸在什么半软半硬的物体上了,摔得我眼冒金花,大脑震荡身,下面几个人几乎同时和我一起惨叫起来,还有个嘴巴在骂。接着冰冷的雪粒子打在脸上脖子上,伸手乱摸,热呼呼的,不是屁股便是大腿。
接着便听到保姆从屋里跑出来大叫:“我的妈呀!快来人啊,这人一个个从楼上接连掉下来了,下饺子似的!”
想想就匪夷所思,最先从三层楼往下掉的是王佳的表弟和那保姆的儿子,二人福大命大造化大正好被一堆浓密的冬青族接住了,本无大碍;但接下来唏哩哗啦掉下来的不但自己不走运还连累了别人,马克是横着下来的,80kg连骨头带肉以加速度的方式猛挫在两个肉垫上,其中一个肋骨断了一根,另一个从冬青上滑下来,掉在我这边,被铁栏杆划伤了小腿。当王佳呼啸着下来时,马克用德国人宽阔的背部和慕尼黑的香肠与黑面包累积起来的臀部挽救了爱人的无恙。不过不要高兴太多,10秒后我又下来了,砰然一声,怎么摔得自己也想不起来了,反正砸得五脏六腑都痛得厉害。
在救护车到来之前,我们5个抖抖索索蠕动着往外爬,哭得哭,叫得叫,快没人样了。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以为地震了呢。
这就是标准的大白天撞见鬼。不是死催的是什么?
在医院里,有人在做手术,有人包了腿只能暂借拐杖走道。马克左胳膊左肩骨都包得厚厚的,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王佳脚丫子流血了,还有就是说不出来的全身不舒服,估计是吓的。我在往外爬时损伤了胳膊上的一点皮,外加一缕头发,还有便是全身的原装骨骼遭受了剧烈冲击和震荡,估计隐性损伤得多年后才能显现出来。还好,没一个人脑震荡。
王佳妈妈心疼个半死,从看到一号号人往外抬往外搬的时候就抹起眼泪。现在大伙没事,估计她以后可能皈依佛门。王佳爸爸可真气得要命,指责我们弱智,成不了大气候。
我就给老两口讲故事:随着天色暗了下来,王佳和马克就忍不住到楼上阳台上偷情,一不留神掉了下去也可能因家长不同意,感到绝望,双双殉情了事。两种推测各占50%。其他三个人包括我自己都是活雷锋,是为了救人才舍命相随的。
这种瞎话之漏洞百出,也有人相信了。王佳妈妈哭着说:“傻子,好好说一说,我们又不是特古板不通理的人,也不能出如此下策啊!只一棵独苗苗!”
王伯父一声冷冷地,“哼!”
我便对那对爱情同命鸟嘱咐:“就这样定了,好好利用这次集体坠楼事件,因祸得福,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同时嘱咐另两位一定要保持统一口径,不仅不显得傻,还落个奋不顾身救人的美名。
王佳还找后帐,“你一屁股撞得我那叫疼!”
“喂,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是相等的,你还硌得我很疼呢!”
马克忍不住插嘴,“本来我是无大碍的……”
又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哥们,我们才在最下面垫着呢!”
于小娜怀孕了,三个月就开始听音乐上胎教课,真让人恐惧于广告的力量。这么快把臭丫收拾好,一佩服唐大志的能耐,估计没少下猛药,甜言蜜语的估计几江几海的;二是小娜的软骨头,没个性。要是我,无论如何也得byebye,婚前如何花,管不着,婚后再花你得自己负全责。有什么好原谅的,做不到对等待遇就各人滚各人的蛋!
“生吧,生一对双胞胎,到时候你们两人一人抱一个,也没空打架吵嘴了。”
“我这边上溯五代都没生过成双的,他那边也没有,你说我的命有那么好吗?”
“也是。现在人工制造也晚了。生一个也不错,智商达到170,一个赶俩了。”
为了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