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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行男人停-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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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无点墨,有点阳谋也是损人利己的,就爱在自己肚子里酝酿发酵。这种人放在国营企业里进行窝里斗再合适不过了,不是把眼光放在全国找寻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客户资源,而是眼盯着公司内部找便宜怎么和黄主管一样的德行啊!本来事先知道他去东北三省巡逻市场也没提前阻止,就是为了回来后证据确凿秋后算账的,没想到业务员比我还心急,提前吼吼起来。爽!吼吼不到地方咱一会儿还进去补充呢!

  这天早晨起床较晚,提了一个鸡蛋饼一路跑了进去打了卡,刚在走廊里气喘吁吁,就听到了销售部办公室传出来的 对台戏。我就站在门口一边,知道马克和黄主管在各自的办公室里坐着听最尴尬的就该是黄主管吧,丫的愿去下面巡视爱跑哪跑去呗,非带着倾向性明显的少数党派潘伟业,不是故意制造混乱吗?还跑到多数党派的地盘里挑眼,吃拧了?!

  江士侠挺能说到点子上的,字字句句都能让潘伟业如芒在背,在他4名下属和我的4名下属面前汗颜。过了一会他才以稳重的男中音应诉,柔性了许多,“说哪里去了,好象我抢你的客户似的!作为经理我能吗?只是陪着黄主管看一看,也证明我们公司高层对客户的重视,说不定能对你签单的把握增多几分呢!你根本分不清三七二十一,不问清楚就冲动地大叫大嚷,我无所谓,黄主管怎么想?是不是太嚣张了?”

  最后一句最可恶,我就要发作了。步骤是两步跨进去,把笔拿起又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走到他对面,看着他可爱的江大侠又提前了一步,“就你那点小鸡肚肠,我还怕你在背地里下刀子呢!如果签单成功,你是不是又有理由到处说是你和黄主管走了这一趟促成的呢?如果不成又转过来说我没搞掂甲方啊?你这个位置说什么只要需要,舌头怎么转弯都行!我还告诉你了,只要这个合同不成,全是你给闹的!你不去瞎菜不了!”

  只听啪一声,像摔在桌子上什么东西。潘低低的嗓子里咕哝了一句…什么什么狗。江士侠沙哑的浑厚嗓音中也飘了句什么什么猪…猪,还是两个猪,有一个好象骂黄主管的。

  各个办公室突然鸦雀无声,各人都张着耳朵屏住呼吸

  “你骂什么?再说一遍!”是潘伟业分贝提高八度。

  “你骂什么?你再说一遍!”江仕侠也对唱,但声音不那么铿锵饱满了。

  我心里长叹一声,臭丫头说话太多了,又过于激动,话过千言必有一失,肯定一不留神把两个猪前头都加错了定语。笨猪,蠢猪,傻猪,私生猪,男妓猪,等等随便骂,要骂成新加坡猪或河北猪就瞎菜了!跨国公司的麻烦来自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地域的文化和心理差异,有关地域、国家、民族、肤色、习俗的口误,往往会导致似有似无的歧视认识,不经意间就会掀起轩然大波。马克的上任德国人因骂了一个员工是猪,员工立即反骂为德国猪,又被反骂为中国猪,结果酿成公司群殴事件。几个业务员团团围住把德国佬暴揍一顿,住了半个月院,还下不了床走不了路。从此总公司下来一条硬性条款:以后公司内部员工发生口角,不准在猪狗等哺乳动物或爬行动物前面用国家、民族、地域等敏感性词汇作修饰定语,违者自负其责。

  所以,刚才狗和猪一冒出来,倾听的人耳朵更加尖细了,看看谁违规了没?谁在违规?下场是不论职务如何,一律开除。

  估计黄主管最迫切了,早听得坐如针毡了,就差一个导火索把他点燃。立即跑进销售部,板着脸对江士侠说:“挑战我的权威我不在乎,但说我是新加坡犯规了小姐!等会儿陈一珊来了,给她说一声,你可以打包走人了!”然后面对我,“陈经理,你管理得好!有人敢顶风做浪骂我是新加坡猪!你叫她走人吧!这不是小事件,我会写份材料传给总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当然,刚才猪前面的定语除了说话者本人估计谁也没听清,可能本人说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临时做了模糊处理;呼呼噜噜过去了,让别人一头雾水。只要江士侠一口咬定不承认。但可以肯定,潘伟业也加定语了,十有八九“蠢”“笨”之类,江士侠十有六七为“河北”或“新加坡”。

  我想是该进去了,形势有点不利,一场有眉有眼的业务之争转眼江河日下到侮辱性的言   
辞之争了,无论如何也要为业务员解围。当经理偶尔也是解燃眉之急与快速擦屁股的。

  正要进去,只见马克从他的办公室露出了头。我走过去,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说:“Chen;你要马上结束这场争论,我不想看到更为严重的后果发生!”

  德语、汉语和英语,而没有手语。他说得很清楚,我也听清楚了。

  “这种争吵发生的自始至终你都在,你怎么不提前制止!”

  “因为我看到你了,我想听听你怎么说。”马克眨眨蓝眼睛,很认真,“这场争论的背后是你和黄主管的争执,我不想干涉。你知道我一直不愿与你作对,和你对着干公司会乱了套。所以现在你去结束争吵,江士侠听你的,潘没有力量对付你。”

  “我觉得你现在出面恰恰合适!”

  “为什么?我觉得潘有一句至少没说错,业务员的项目全是公司的,是公司的资源……”

  “德国的大教堂和宝马奔驰轿车也是全人类的共同财产,我可不可以随便用随便搬随便摸啊!你再去长城搬两块砖试试?”

  他愣了一下,用德国人的古板思维考虑了一下,“好象不是同一回事。”

  “是同一回事,起码有类比性。你过去说现在总部来电话了,对北方区的工作不满意,问题严重,每个员工都要集中精力完成下半年的销售工作,否则后果自负!”

  “就这些?行么?”

  “去试试。”

  可爱的马克,漂亮的马克,性感的马克,挺拔的马克,迈着大步跨进箭拔弩张的销售部大办公室,板着面孔往那儿一站,倒背着双手,“总部刚刚来了电话,对我们北方大区销售工作很不满意,问题很严重!所以我们业务员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花腔花调,要摆正思想,集中精力完成你们的销售任务!完不成我拿陈一珊和潘伟业是问!他们再拿你们是问!工作成绩最差的,后果自负!我讲完了,把与工作无关的事先放一边。各自回各自的位置!现在!”

  后面还有一大串精确的德语,酷毙死了。也只有平时无用的马克镇得住。于是一切不了了之。

  刚从油饼酥李那儿讨了两个油饼,吃的津津有味,刚才还口头嫁他一次,忽然觉得要真成了这种忙碌并有一技之长的人的老婆也是蛮不错的,一是吃油饼不用排队,二是开几个油饼连锁店,老公在一线卖,我在后台数钱,无论多少都尽数交上来,特棒哦!只要发现他另有小金库就剁他手指头!

  正举刀之际,有人敲窗户,妈呀,竟是鬼魂似的吉重生,一对狗眼珠子贴在玻璃上。自   
从上次误会让他五花大绑弄进派出所后就觉得不好意思,反应过敏了;再次听到王佳为离婚支付18万时也没异议,欺负人家也不能太狠了,就像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一样,像兔子急了还咬人那样的反弹就得不偿失自作自受了。

  “吉公子,好久不见,哪儿发财啊?还有一块油饼,味道帅呆了,尝尝吧。”

  把油饼递上去他没接,却递过来一听可乐。

  “呵呵,还喝!杀精你不怕?”

  他无所谓地一抹脸,“统统杀死吧,省的戴套了。”

  “有何贵干?有事说话。”

  他想了一下,用一种奇特的声调尽量讲清楚,“你知道我帐上有一笔钱。”

  “知道。买辆别克、日本轿车没问题。”

  “如果拿出一万来,哄个把女孩应该是可以的。”

  “呵,5000就够了。”

  “如果拿两万给你怎么样?”他认真的样子,尽量佯装大款的无所谓派头和花花公子的无聊心态,但紧张还是显露出来。

  “为什么?”我几乎笑出声来。

  “我就想跟你睡一觉。”

  “两万?4万也不行。”

  “8万!”他咬咬牙。

  “理由先!”

  “你总是瞧不起我!你那种神态眼神太伤人了。有一道槛要过去,我要征服,一次就够了!”

  这次我不笑了,“如果以前哪些做得不好的地方请你多包涵,我就这德性,什么人什么事都大大咧咧,很少有东西让我生出敬畏之心,谁也不行。你现在不是自由了吗?用那笔钱好好干点事吧,尊严和姿态不是用钱砸出来的,全花光也没用,如果我想用不屑的眼光看你,睡一百次也白搭!”

  “我就想看到你在我身下挣扎喊叫,只有一分钟也算征服过你!”

  “甭试了,试过会让你更伤心。自尊不是这样修复的,你挺起腰杆来对我也不屑一顾就够了。首先你是个独立的人,然后有一颗坚强自主的心,前者你已具备了,后者慢慢练习吧。当有一天你不屑于我的轻视或别人的眼神时,可能该我讨好你了。你看现在的我就在不知不觉用平缓温和的语气和你讲话了。以后甭再这么想了,对于你来说性可能是征服,但对于我来说只等于快乐,我没有建立在性进攻基础上的强者或弱者的观念,那只是提供服务而已。你不能说端着酒杯过来的服务员是强势一方,其实坐在那里的客人才是享受!”

  他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我不是个差劲的男人!”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人天生爱吃苹果,有人天生爱吃香蕉,而你却是东北大枣,就在你的枣树下寻找fans吧,去苹果树香蕉树下面只能寻找到伤心。你看我既不关心苹果,也不关心香蕉和大枣,只在桔子树下晃悠,活得如鱼得水。你快回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

  “其实我很喜欢王佳。”

  “王佳就是那个爱吃苹果的人,她在你枣树下面转了几年已经说明你的魅力了,让她去吧,她哪里适合你?和她生活一辈子你会难受一辈子,根本不是一类人,就像枣和苹果的区别。但从单纯的含糖量上看,大枣价值高多了。”

  “我过去一直迁就她,希望是一辈子优质婚姻。”

  “两个好人在一起不一定有一个好婚姻,一对坏蛋可能一辈子过得有滋有味风声水起。您哪,单拿出来绝对是个好人,王佳哪,也是个不错的女人,但加在一起就是负数,像糖和油一起煮一样,最后就得倒掉!”

  于是吉重生,女死党的前老公,那个瘦瘦小小的男人卷着自己的影子抖抖擞擞地走掉了。窗外吹的已是初秋的风,有几片树叶在往下落。恍然不觉夏天溜过去了。今天上午去见个客户,争取十一前后把合同签了,然后晚上去拥抱一个男人,林正平或李林。林正平还欠11次,李林则永远是我的。细细品味两个男人,一个充满了学者书卷气味,另一个在慢慢积聚艺术家气质,只有我似乎满身铜臭气,整天游游荡荡,东一斧子西一榔头地到处忙活。我喜欢林正平的健康挺拔的身材和一肚子学问温文尔雅的从容神态,迷恋他的意气风发和无所畏惧,只怕迷失了自己。如果做他一辈子的债权人就妙不可言了,他随时在那儿等着,随去随享受快乐,他的一切都棒棒的。

  也喜欢李林,喜欢他全部放低的姿态和温和平静地注视你眼睛的眼神,他就像女人的知己,生来就为尊敬和为女人服务的,无怨无悔,不亢不卑不急不躁。他细致到注意女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节,像海水一样一起由高到低然后一起归于平息。他拍了无数照片、那创造了美感甚至创造过高楼大厦的手指像钢琴家对琴键一样清楚每一个音符,那种肉体和精神的和谐像一滴湖水溶入江流里一样毫无差异,瞬间淹没得无影无踪。如果博士是白天的太阳,我总能在地上留下自己的影子;而出租车司机则是黑夜里的星光,连自己也找不着了。

  傍晚给博士打电话,同一机会时会优先打给博士,因为越来越发现他难以搞掂,所以每次都想尝试。

  “你在干嘛?今晚想过去。”

  “哦,我今晚有点事。”

  
  “很晚吗?”

  “会很晚。”

  “你还欠我11次。”

  “下次吧。”

  “你的语气怪怪的。”

  “没……没什么,昨天刚感冒好了。”

  给李林打电话。

  “你今晚也有事?”

  “本来出去拉活,你来就不出去了。”

  “我想你。”

  “我也是。”

  “我要你。”

  “过来吧,去接你还是……”

  “我自己过去。”

  20分钟后敲开他的门,看到他温情平和的眼神就觉得温暖,“抱抱我。”

  他拥抱了我。

  “抱紧点,今天太累了。”

  然后踢掉鞋子飘飘地飘到淡蓝色的床上,看着他的眼睛,“你一般什么时候想要我?”

  “不是每天,但想每天都看到你。”

  “男人一天制造二亿精子。”

  “我不知道这个常识。”

  “有两星期了吧,有二十多亿精子了。呵,想想挺可怕的。”

  “你可以不去想,我就从来不想。”

  “你是身体想要我,还是心情想要?”

  “都想要。”

  “哪个先?”

  “没有先后。”

  “我与别人有什么不同?”

  “我从不知道别人。”

  “为什么不去看看。”

  “只想要你,有你就够了。”

  “今天碰到的一个男人说,男人在女人上面挺进去就是征服的感觉。你认为呢?”

  “你不是说男人是女人的使用品,我也是你的女性用品吗?”

  “我是说你的感觉。”

  “拥有占有一个女人。”

  “是占有还是拥有?”

  “都有。”

  “你是强者么?”

  “不完全是。”

  “什么?”

  “0。618,那是个黄金分割点。”

  “你怎么看待与尊严什么关系?”

  “没想过尊严,只是生命中一种状态,惟一的看待便是感恩。可以了吗?我觉得可以了。”

  “再过一会儿,我还没到时候。”

  “每周有两三次这样摸到你就太好了。”

  “噢再等一下。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能为我做一切?”

  “不能。”

  “为什么?”

  “你是我想要的女人,也是惟一的,但不可能是一切。”

  “谎话也不会说。很好,在你这儿我总能睡得很安稳。”

  “我也是。”

  “可以了,噢天哪”

  十一前夕,公司里从马克到业务员都不由自主地浮躁起来,七天长假啊,从五一后整整五个月都在左盼望右计算,发着狠要全面捞回来。以前见面“工作进度怎么样?”“那个什么什么还可以吧!”统统改为“去哪儿过呀?”“想好没?”然后心照不宣地挤眉弄眼,仿佛怕上司听见似的。我听见无所谓,我也正这样安排。马克听见也像没听见一样,私下里也正打探到哪儿花钱。呵,与从欧洲出来的德国人到处寻找明媚阳光和海滩不同,北京3个月明亮毒辣的夏季太阳让他对欧洲钟情的古铜皮肤没有了兴趣,不用花一个子儿就能随便晒,甚  
至有时还学着中国人的样子遮一把花伞,把紫外线过滤掉。知道欧洲人为什么一有机会就白白一片地在太阳下面暴晒了吧,人都是一样的,缺啥想补啥。

  黄主管也有补的欲望,新加坡不缺乏阳光和海滩,也不缺乏花伞,但缺乏融入中国的激情。他好歹也混了四个多月了,影响和号召力多糟心啊,于是也借机弥补一下。在9月30最后垂涎欲滴拔股欲走的下午,他庄严提议为了奖励北方地区本年度10个月的销售成绩前两天还睁着眼睛对我的工作提意见由公司出钱找个好地方举行国庆会餐,以示对这个国家节日的尊重和对员工的感激。

  “拿公司的钱逞什么能啊!还不是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价值?干脆点,我们自己犒赏自己更确切。”四大金刚之一秦小山背地里对他首先嗤之以鼻。

  “不请咱们咱们不也没办法嘛。”

  “谁稀罕他请啊,今晚我还要飞回家,明天把老父老母带到东南亚旅游呢!今儿下午就该提前放假走人,我会感激一百倍!花钱也花不到地方,拍马屁也拍不到地方!这人怎么如此差劲啊!”转了一圈他又坐在我对面,“陈头,我请假行不行?”

  “现在有人要立牌坊,你干嘛不给面子?”

  “这种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投机分子他婊子当定了,牌坊立不立起来还是个问题,有没有我捧场也没啥意思,我是坚决给他鼓掌!”

  “留下,吃到中间你可以离开,但还没入座你不能走得无影无踪!”

  于是我这个部全出勤搞定了。想想也真是,我要请人吃饭,就是馒头就开水也趋之若骛,有人花大钱请大餐也遭人冷场,做人怎么如此失败呢!

  台湾林胖子也赶来了,到处咧着弥勒佛多福的嘴见谁都笑眯眯的,看来不是心理结构变了就是被爱情迷魂汤融化了,简直是从前的对立面。

  “林头,新建的太阳没把你晒成猪肝色,还那么细皮嫩肉水灵灵的?成妖了你!”

  “呵呵,你就没事嫉妒吧,我整天躲在吐鲁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那个甜哦,掉到蜜罐里了。知道酸葡萄什么滋味了吗?我不是狐狸我也能给你讲清楚!”

  “呵,甭再提你的酸葡萄了,大家的秘书王呢?不是转了一圈丢了吧?”

  “陈一珊,甭操心了,丢了我也不丢不了她。这么多天没见着,是不是又骂我了?耳朵这些天来一直痒痒难忍。”

  “你这副德性,还让我天天骂?我真有那功夫!你耳朵痒是你老婆拧的吧?连秘书王都忍不住拧你耳朵,可见你果真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叫,“谁在说我坏话呀?吃葡萄干嘛吐葡萄皮?我又该拧谁的耳朵了?”人随话至,秘书王象根绿葱般亭亭玉立在门口,还像以前那么温良谦恭,眉眼里全是善良,连“拧谁耳朵”这种河东狮吼风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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