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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静静的看着身侧那张精致纯净的睡颜,不再秀眉紧锁已渐渐舒展开来的眉眼,心软的一塌糊涂,又有些心疼。
老太太疼芽儿的心一点不比疼翟耀辉的少,忽然低叹一声,“我有时候都有些后悔那么撮合芽儿跟耀辉了!哪怕让芽儿再轻快两年也好!要不然的话,芽儿小小年纪哪用整天跟着提心掉胆的。”
翟爷爷闻言拧香料瓶的手一顿,探头看芽儿似乎睡熟了,伸手把瓶子放到芽儿脚底的炕头柜上,这才悄声反驳道,“你可别乱说!芽儿跟咱们有缘,天生就该是咱们翟家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芽儿抢咱们家来,这是翟耀辉那小子干过最值得夸的一件事。”
老太太没好气的瞥了老伴一眼,自己刚才就那么随便一说。这么钟灵毓秀的小姑娘,傻子才不赶紧抢回家做孙媳妇呢!
翟爷爷被老伴看得干笑两声,赶紧服软道,“好了,赶紧睡吧!咱家芽儿深藏不露着呢,还经受不住这么点的小风小浪?”
戎马生涯大半辈子的老爷子很少拿深藏不露来形容一个人,可是今天这一出,老爷子更深觉自家芽儿绝对配得上这四个字。
凭直觉,老爷子认为翟耀辉兵行奇招,单枪匹马就干脆利落的完成任务,那个‘奇’字肯定应在自家小芽儿身上。
只不过,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奇’字到底奇在哪里呢?
不止翟爷爷苦思无解,正在清点敌方老巢的云南军区独立野战团的那些人也有些莫名。
以前,独立野战团的这些人都曾多次参与围剿这群狡猾的悍匪,结果,除了击毙零星的小喽罗外基本上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半夜时分接到紧急围剿任务,连直升机都出动了,本来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呢,结果,都潜伏到敌方老巢周围了,依旧不见敌方有什么反应。
这个叫红塔河的小寨子坐落于丛林间,夜间丛林作战,敌暗我明,不占据天时地利。况且,据说对方那支将近六十人的武装力量多次从围剿中顺利逃脱,哪怕有自己同志做内应,这也应该是一场激战。
可是,乌漆抹黑的深夜时分,没有枪声,没有激战,没费一枪一弹,众人就那么鸦雀无声的直接潜伏了进去。
如此轻而易举,当时有不少人心里都在嘀咕,如果这一招不是空城计,那他们说不定已经中了对方的引蛇入瓮之计!
但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正全神戒备之时,却发现了进攻的信号。等这群身经百战的好手悄无声息的摸到敌方老巢的大厅外,一脚踹开门,就见大厅里杯盘狼藉,而那群曾跟他们打过多次交道的悍匪窝在墙角处昏昏欲睡,精神萎靡不振的被反绑在一起。
很明显,有人先他们一步制服了这群悍匪,而且是整窝端!
总之一句话,这次任务是他们执行过的最大开眼界的,也是最憋屈的。
众人都很好奇,兵王他到底是兵王还是药王啊?他是怎么就地取材把几十号人全迷的昏昏欲睡的?最关键的是,想把这群人全都迷的东倒西歪的,还不得需要成篓成篓的草药?翟同志是怎么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动的手,而且,刚才已经在寨子周围搜查了一遍,一条漏网之鱼都没有!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赶紧清空敌方的老巢。听说还有两位被绑架的外国的军事专家,那两位军事专家被解救之后肯定要护送他们回国的,可据说老巢里有大量绝密的军事图纸,那些才是这次围剿最大的收获。
这天晚上对野战团的那些好手来讲,这次的围剿任务虽然有一些憋屈,但绝对是一个不眠的胜利之夜。
而这天晚上,上半夜的半夜惊魂并没有影响芽儿的睡眠质量,醒来时,天色才微亮。而翟爷爷躺下后,只顾着琢磨翟耀辉那个‘奇’招到底奇在何处了,辗转反侧到破晓时分才昏昏欲睡,难得还在酣睡。
芽儿悄声下炕,披上外套,踮着脚开门离开,回后院洗漱。
芽儿的洗漱速度向来很快,冲一个战斗澡,洗脸,刷牙,再给自己扎一束高马尾辫。看着镜子里暗淡无光的黑眼圈,芽儿轻轻揉了揉,下意识的看向小书房里的电话机,不知道那人能不能赶在自己出发前给自己打一个平安电话?
云南军区招待所,一夜未眠风尘仆仆的翟耀辉并没有急着洗漱,而是斜靠在床头上,静静的看着小柜子上的电话,时不时看看窗外的天色。
冬日太阳公公也学会了偷懒,伸着懒腰迟迟爬起来透过云层射出第一道明黄的光线,翟耀辉也拨出了小柜子上的电话。
突然响起来的电话铃声吓了芽儿一跳,装着温水的保温杯差点砸到自己的脚。
“喂,芽儿?”话筒里的声音依旧低沉的能让芽儿脸红心跳,只不过,多了一丝沙哑和难掩的疲惫!
芽儿却不大敢相信了,将信将疑的小声喊了一句,“翟哥哥?”
芽儿声音里的小心翼翼让翟耀辉听的有些心疼,又有些酥麻,眼神柔和的不可思议,调侃道:“是我,我的小媳妇儿!”
芽儿的心彻底落到实处,也鬼迷心窍的凑趣喊了一句,“那这边也是我,情哥哥!”
不过,还没喊完就后悔了,羞得脸红脖子粗,丢人啊,牙也都快酸倒了。
那声情哥哥显然取悦了翟耀辉,电话筒里传来他的闷笑声,似乎都能听到胸腔的震动,“翟哥哥的小媳妇儿!”
芽儿对着话筒轻啐了一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后天!小丫头,记住了,你都跟翟哥哥同床共枕过了,这次出国一定要寸步不离的跟在D老身边,只能给D老做舞伴,连郭小海和冯凯两个也不行。还有,你订做的那几套礼服不在D老身边坚决不准穿!”
D老那尊大佛不在的话,翟耀辉怕没人能镇的住那群趋之若鹜的狂蜂浪蝶!
芽儿刚要准备跟翟耀辉汇报自己的行程呢,没想到这人先霸道的跟自己约法三章了,“你已经知道了?”
“刚刚挂断爷爷通风报信的电话!或者说是挑拨离间的电话!”翟耀辉一直都不知道,自家老爷子文采竟然那么好,芽儿的轻灵飘逸、精致清雅、内敛华贵以及典雅神秘都描述的活色生香。听的翟耀辉心口火热滚烫,恨不得直接把小媳妇吃进肚子里。
透过话筒芽儿都能闻得到那人身上浓浓的醋酸味,故意凶巴巴的回道:“你也别酸了!等你回来我还要跟你翻旧账呢!什么叫我招蜂引蝶,什么叫我家老头子?我把你的话都学给爷爷他们听!”
“好啊,反正爷爷他们都逮到过咱们同床共枕了!”比脸皮厚,芽儿永远不是对手。
芽儿的惊叫声透过话筒传到翟耀辉耳边,幸福的就像徜徉在云端,暖暖的,心也软的不可思议。
“什么,爷爷他们都知道你跑我房间里睡觉的事情了?”
郭小海早在前院等不及了,就跑过来喊人。正好听见了芽儿的那声尖叫声,推门而入, “芽儿,你收拾好了没有?谁跑你房间睡觉了?小文栋又尿湿你的床了?”
“没!没谁!”芽儿被抓包,心虚的很,连连摆手,对着电话匆匆喊了一句,“翟哥哥,一会我们就出发了,先挂了!”
郭小海的嗓门够大,电话那头翟耀辉听的清清楚楚,趁芽儿挂断电话前赶紧说了自己最想说的那句,“我想你了,翟哥哥的小媳妇儿!”
“我也想你了!”芽儿轻声回了道,然后红着脸挂断电话。
郭小海正好发现芽儿手里要挂断的话筒,见芽儿一脸小女儿娇羞,不由大胆的推测道:“芽儿,不会是翟耀辉他跑你房间睡觉了吧?”
“不是!不是!”芽儿咧嘴笑的心虚,惊愕的看着郭小海那身打扮,赶紧岔开话题道:“小海哥,你就打扮成这样?”这明显是旧上海滩小马哥的经典形象。
往后梳的大背头,发蜡油光锃亮,头发一丝不乱,西装革履,脖子上还搭了一条浅灰色羊毛围巾,身上披着羊毛大衣,倚着房门点脚站着,好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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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芽儿见到‘上海滩小马哥’第二的表情过于惊讶;浑身不自在的郭小海讪笑两声;手忙脚乱的往水盆里倒了半壶温水;冲掉了自己油光锃亮的时髦发型。
芽儿帮郭小海把流行的大背头发型吹成自然清新型,又让郭小海试着解开三粒扣西装最下面那粒纽扣,再把系的一板一眼的领带稍微放松一些。
随手这么拾掇拾掇,芽儿觉得自家小海哥直接去T台走秀都可以了。就连郭小海自己也不在束手束脚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新形象觉得顺眼多了。
郭小海正臭美的照着镜子;左等右等一直等不到人的杜爷爷正好过来叫人;看郭小海那臭美样,忍不住催骂道:“就知道是你!怎是懒驴上磨屎尿多。赶紧的,这都什么时间了;不是说八点半就集合吗?芽儿啊,收拾好了没?”喊芽儿时;杜爷爷就变成了笑弥勒佛。
郭小海傻笑两声,有自己这么帅的驴吗?自己这是磨刀不误砍柴工!
倒是特意赶过来跟兄妹俩会合的冯凯看到郭小海的新形象,眼前一亮。把自己手里的鸡蛋饼往郭小海手里一塞,颇有些心动道:“芽儿,你房间里还有开水吗?一会你也给哥哥吹一个这样的发型。”
芽儿还没答应,杜爷爷先啪的一声在冯凯的一丝不乱的大背头上来了一下子,“滚犊子!还新发型呢?这都啥时候了!赶紧的,芽儿还没吃早饭呢!”
冯凯揉脑袋,郭小海揉肚子,有些委屈,他们不也没吃早饭呢?不过,委屈归委屈,还是老老实实的拖起芽儿那俩大行李箱。
这顿早饭,芽儿他们到底没能安安静静在家里吃完。
芽儿他们到正院的时候,杜皓轩几个已经帮着把这几天老爷子老太太们准备的行李箱拖到客厅前。
一溜一米多高能装六七十斤的大行李箱,再加上冯凯和郭小海拖着的芽儿的俩行李箱,一共有七八个行李箱。往客厅门口一摆,那阵仗!
别说郭小海和冯凯俩人看得牙疼,就是老太太们也都觉得有点过了。
芽儿他们的这顿早饭,最后还是在杜皓轩开车送他们集合的小货车上解决的。
老百姓常讲一句话,起个大清早,赶个晚集。芽儿明明起的一点都不晚,可到达指定集合地点时,芽儿才发现,他们仨估计不是最晚的,也差不多了。
这次大型的交流访问活动,由一号首长亲自带团,参与的人员除了政府工作人员外,还有不少企业代表,学术界代表,文艺界代表,还有几位代表着新生代的大学生代表。
众所周知,这次访问活动意义非同寻常,像芽儿他们这么老神在在,卡着时间集合的还真没有。
尤其是,那一溜被工作人员拖到一边检查的行李箱实在太显眼了,不少人都在心里头嘀咕,这姗姗来迟的两男一女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大的排场!关键是真能沉得住气!
殊不知,郭小海和冯凯俩也是咬牙硬撑。刚才他们远远打眼望过去,那些企业代表都得算是他们的前辈,吃的盐比他们吃的米都多!而那些三三两两正小聚在一起的学术界的和文艺界的代表也都是经常见诸报端的知名人物,众目睽睽下俩人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郭小海和冯凯收回了刚才出示的证件,跟工作人员郑重道了谢,赶紧带着芽儿大踏步朝那边走过去。
跟郭小海和冯凯相比,一回生二回熟的芽儿心情要自然随意的多,因为看到熟人了,有好几位都是熟面孔!
芽儿他们随着工作人员朝这边走过来,几位老者都眯眼一瞧,哟,就说呢,气质如此清隽灵动,宛若冬日里的一株亭亭玉立的寒梅,见之忘俗的,也只有杜萱瑾那个小丫头!
不过,真应了那句女大十八变。两年前,这小丫头精致的眉眼间还有三分稚嫩羞涩,今天小丫头则是一株清隽的青竹,内敛,含蓄。
芽儿的熟人显然不止那几位老者,不经意间瞥到一抹正朝自己走来张扬明丽的身影,芽儿暗暗叫苦不迭。
芽儿只是暗自叫苦,而身为工作人员之一正在跟参团的学生代表认真解说注意事项的郑月如看清姗姗来迟的人是谁时,前几天被二婶嘲讽的那股子邪火蓦地被点着。
郑月如彻底被怒火冲昏了头,直接抛下几位学生代表,大踏步朝芽儿走过去。郑月如脸上时不时闪过一丝羞愤,杜萱瑾为什么总是那么阴魂不散?郑月如显然忘记了,每次挑衅都是由她自己主动挑起的,这次也不例外。
明艳的亮红色羊毛大衣,大波浪卷发,略施粉黛的郑月如,的确艳丽的犹如一株开的正盛的玫瑰花。只不过,脸上的羞愤和眼神中的狠厉破坏了那份明媚到极致的张扬。
在芽儿跟前站定,郑月如颈项微微抬起像一只高傲的天鹅,只留给芽儿了一个下巴,张口疾言厉色的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郑月如声音里的不善,听的郭小海和冯凯俩人都面露愠色,眉头皱了皱,这个张狂的女人是谁啊?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然是要出国访问了!还有,为什么这人盯着自家芽儿的眼神那么不善,看得他们都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阴森感。
芽儿赶紧拦住打算开口的郭小海和冯凯,摊了摊手,很无奈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是这次访问活动的大学生代表之一!”
杜萱瑾竟然又是大学生代表?郑月如一噎,脸上平添了一抹恼红。
郑月如平时最讨厌看到的就是芽儿人的云淡风轻,每一次都显得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这次也不例外。
敏感的注意到周围突然安静了不少,突然想到自己工作人员的身份,义正言辞批评道:“既然是大学生代表之一,那就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你代表的是新时代大学生的形象,可你表现出来的却是散漫和无纪律!你难道没注意到这么多人都在等你吗!”
不远处,被郑月如指着的那四男两女几座高校的学生代表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歉意的冲芽儿笑了笑,准确来说应该是他们早到了,昨天晚上他们都激动的一夜没睡!
郭小海刚才就要给芽儿打抱不平,结果被芽儿拦住了。这回见芽儿被人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直接晃了晃手腕的手表,“这位同志,现在距行程表上安排的集合时间,至少还有半个小时!”
冯凯也很配合的晃了晃自己的手表,这人批评芽儿散漫无纪律,岂不是也在说自己?这坏名声可要不得!
哪怕郑家失势,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郑月如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郑家的小公主。即使是在单位,因为有郑家庇护,再加上她除了性格傲慢外,确实很优秀,也都顺风顺水。只除了在芽儿跟前连连吃瘪。
见这两位气度不凡年轻男人都护着芽儿,刚才又被郭小海一句话把自己的堵了回来,再看看巧笑嫣然的杜萱瑾,郑月如血气上涌,厉色道:“杜萱瑾,他们俩是谁?你怎么能带无关人员过来!出国访问是一项很严谨的政治任务,这不是在过家家酒,也不是选美比赛。独立,自信,才是一名新时代大学生应该有的特质!”
很显然,郑月如想起来刚才不经意间瞥到芽儿带的那八个行李箱。
因为郑月如的咄咄逼人,周围早已窃窃私语一片!有几位老者摇着头正朝这边移步,显而易见,从刚才开始,一直是这位工作人员在无理取闹。
“小郑!”几位胸前戴着牌子的工作人员也蹙着眉,及时喝止住了郑月如,身为工作人员是要为这些代表们服务的,这是他们此次唯一的任务。
那声掷地有声的“小郑”喊醒了怒火上头的郑月如,脸色胡白胡青,显然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已经听到耳朵里了。
郑月如心里暗恼,自己刚才那是怎么了,一碰到杜萱瑾就跟鬼迷了心窍似的。可是,要自己跟杜萱瑾道歉,对郑月如来讲不仅仅是尴尬和难堪。
郑月如怒哼一声,把圆跟小皮鞋跺的啪啪响,直接转身离开。背后传来郭小海和冯凯落井下石的解释声,“对了,忘了说了,我们俩不是无关人员,我们还是参团的企业代表之一!”
一位胸前挂着同样的胸牌,一身职业套装,显得十分干练精明的中年女性,突然来到芽儿他们跟前,郑重道歉道:“真对不起!小郑刚才失态了,我代表她向你们道歉!她刚才的工作态度等这次访问活动结束后,会由我详细的记录到她的考评当中。”
芽儿笑着摆摆手,接下这个台阶,“没关系!我跟郑月如是大学校友,以前有些小摩擦,她看到我可能心情不好!”
这几年,芽儿算是彻底领教了郑月如的小心眼,明明只因为小时候一次小小的玩笑,至于记仇记到这个份上吗?
芽儿虽然不怕郑月如,但每次见面都是无伤大雅的小挑衅,次数多了,芽儿也腻歪。为了以后日子能清净一些,芽儿并不愿意加深郑月如对自己的敌视。
中年工作人员看了一眼不远处一脸怒容的郑月如,歉意的朝芽儿他们笑笑。
芽儿也笑笑,拽着犹自不平的郭小海和冯凯他们朝几位熟人那边去,人脉是一种无法以价值衡量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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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是中国这条东方巨龙重新回归国际舞台上冉冉绽放的年代。这次一号首长亲自带团的超规模的交流访问团;就旨在进一步促进两国之间的经济贸易、科技合作和文化交流。
众人沾了老首长的光;除了正式随行人员外,各界代表也都难得有机会坐了一回专机。上午十点时分,专机已经像是一只平展双翼的苍鹰,稳稳的滑翔在九霄云外了。
专机内,众人看着机窗外飘过的朵朵云絮;想到登机前老首长寥寥数语的殷殷激励;想到有幸能跟一号首长同机而乘,心绪起伏激荡之间犹如直冲云霄,久久难以平复。
而这其中;情绪亢奋的几乎情难自已的莫过于年纪最轻、资历最浅的周旭、杨灿他们几个大学生代表了。
本来能见到这么多位知名学者和艺术大家,已经够让他们激动的惶惶然然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有幸亲耳聆听到老首长的殷殷寄语。
几位愈发意气风发的年轻人,等看到对方表情如出一辙的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