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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重生过去来种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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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杜爷爷这么说,哥几个连忙点头说一定好好认字念书,他们可是知道爷爷(外公)揍起人来真的是疼的很,说三天下不了炕,那就肯定是三天下不了炕。芽儿见几个哥哥那么怕杜爷爷,偷偷的抿着小嘴笑,既然他们不愿意学医,那就不学吧。

    让他们抓紧时间好好的念几年书,等晚两年学校估计能恢复开课,到时候去县里的中学正式的念上一两年,等动荡结束恢复高考后,他们的年纪正好能参加高考。据说动荡结束后那两年高考的试卷简单得很,这几年要紧紧的盯着他们多学一些,到时候小叔也可以参加高考呢!

    而且现在村民的想法都稍稍有些改变,都觉得孩子念几年书多认点字是好事,读书明理,到时候清河湾说不定能出好些大学生呢。如果几个哥哥和小叔一起参加高考的话,自己家就有九个高考生了,要是同时都能考上大学的话,肯定也是一桩美谈。

    芽儿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以后爷爷的大棒,加上自己的小甜枣,一定要紧紧的盯住几个哥哥的学习进度,就是几个表哥有点麻烦,等开了春他们也得回家干活去了,没有他们几个帮忙干活,两个姑姑家里的日子肯定也不太好过,得好好的想想法子不能让他们几个把进度给落下。

    张泽远也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大家子人日子过的可真是温馨。想起毫不犹豫跟自己划清界线的老婆孩子,张泽远心里有点发堵。自己能理解他们的做法,也不怪他们跟自己划清界线,但是接受不了他们为了不受牵连,又回头揭发自己,给自己添加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简直是往自己伤口上撒盐,真真是伤透了心。

    一抬头,就见芽儿笑眯眯的,一脸的狡黠,不知道小丫头心里打什么小算盘呢,真是可爱的要命。也罢,能遇到杜家一家热心人,能过上平静的生活,收个可爱的小徒弟,也是自己的福气,往事如烟,随风而去吧。

    “芽儿,走,跟着张叔叔去给五奶奶开药方去”张泽远看了一会,拉着芽儿往自己住的房间走,边走边跟芽儿讲,“五奶奶这病是由风邪入体引起的,就用党参、当归、茯苓、川穹。。。,这几味药。《本草从新》记载:“党参补中益气、和脾胃、除烦渴。中气微弱,用以调补,甚为平妥。。。。昔人谓川芎为血中之气药,殆言其寓辛散、解郁、通达、止痛等功能。。 ”。

    张泽远一说到自己的专业,就不由的滔滔不绝,“这几味草药咱们这里山上都能采到,而且品质都不错,要是去县城买的话,估计要花不少钱呢”。

    张泽远把用到的草药一一拿了出来,一份份称重、包好。最近采的草药张泽远没有让杜爹帮着拿到县城去卖,这些草药虽然是山上采来的,但是应该也属于集体财产,自己要是真的采来卖钱的话,村里人难免不会说闲话,而且影响也不好。但是用于治病救人的话,谁也说不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这边杜奶奶他们忙着做晚饭,张泽远就准备带着芽儿去送药,还要教给五奶奶家人怎么熬药呢,熬中药的时候,火候很重要,有时候火候会影响到药效的。带着芽儿去,也是能让芽儿多长长见识,治病救人不是纸上谈兵的事情,需要不断的实践、摸索。

    俩人带着四五天的分量的草药准备出门的时候,被杜奶奶给叫住了。杜奶奶把手里的一个袋子和一个篮子递给张泽远,“泽远,这里面是几斤的大米和小米,还有十几个鸡蛋你帮着给五奶奶捎过去,也好给五奶奶熬粥喝”。

    芽儿也知道村里下半年的口粮还没有分下来,而且即使分下口粮来,像大米、小米这类的细粮,每家每年也只能分到一点点,平时这些细粮都是省着给家里的老人孩子吃的,估计家家都缺的很。到了冬天,鸡鸭什么的也都不怎么下蛋了,自家奶奶果然想的周到,送的东西都是有用的。张泽远接过袋子和篮子,心里也清楚的很,在这个年代粮食可是比钱重要的多。

    到了五爷爷家里,五爷爷的大儿媳妇正在一遍又一遍的刷洗一个小砂锅,估计是准备给五奶奶熬药用的。其实按照辈分,芽儿应该叫五爷爷太爷爷的,但是村里的人姓比较杂,而且村民们都已经习惯了,都不管辈分、大人小孩都叫他五爷爷。芽儿现在都不知道该叫五爷爷的儿子、儿媳妇他们什么了,辈分都有点乱套了。

    “五爷爷,我们来给五奶奶送药来啦”,芽儿对着听见大儿媳妇叫声赶紧出屋门的五爷爷甜甜的喊道,乐的五爷爷的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

    “哎,赶紧进屋来”,五爷爷很高兴,“刚才你们五奶奶能出声了,就是啊啊的说不清楚”。

    张泽远领着芽儿进了屋子,做到炕上,又给五奶奶把起脉来。芽儿也爬到炕上,肉呼呼的小手拉着五奶奶的另外一只手,“五奶奶,张叔叔可厉害了,你不要着急,芽儿还要吃你做的地瓜干呢。五奶奶晒的地瓜干比奶奶晒的好吃呢”。芽儿的话,听得躺在炕上的五奶奶扯出一个笑容,虽然因为生病,这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但五爷爷和芽儿见了心里都高兴的不行。

    “五爷爷,五奶奶这病没有继续严重,我刚才带来了四五天的药,这就去教婶子她们怎么熬”,张泽远把五奶奶的手放下,又对芽儿说道,“芽儿,你乖乖的在这陪着五奶奶他们说说话,叔叔先去教她们怎么熬药。一会你也学着把把脉,等回家后我可要检查的”。

    “知道啦,芽儿保证乖乖的在这里陪五爷爷他们说话,芽儿这么乖,这么聪明,你就放心吧”,芽儿故意冲张泽远皱了皱小鼻子,一副你怎么看不起人的样子,逗得五爷爷笑的差点岔了气,这小丫头怎么看怎么招人疼。

    芽儿叽叽喳喳的一会说几个哥哥带着她去挖泥鳅啦,黄鳝怎么比泥鳅好吃啦,一会又学着老裁缝和王奶奶的语气学他们说话啦,逗的五爷爷这个老顽童一直合不拢嘴,五奶奶虽不自然但温馨的笑容也一直挂在脸上。

    “五奶奶,芽儿现在跟着张叔叔学习呢,让芽儿也把把脉好不好。张叔叔可严厉了,要是芽儿学不好,要挨批评的”,芽儿拉着五奶奶那干燥温暖的手,询问到。见五奶奶眨眼示意,立马乐的露出了两个小酒窝,几个小米牙也呲了出来。

    “哎呦,我们的小芽儿也是小大夫啦,真了不起。赶紧给你五奶奶把一下脉,让五爷爷看看是咱们小芽儿厉害,还是你张叔叔厉害”,五爷爷自从知道了老伴的身体有恢复的希望,人也立马有精神起来,风风雨雨经历的多了,越来越看的开了,人只要能活着就好。

    芽儿见五爷爷也同意,伸出三根肉呼呼软绵绵的手指头就搭在五奶奶的手腕上,细细的感受起脉搏的跳动。感觉灵敏的好处这时就显了出来,芽儿能感到五奶奶的脉象缓而细,偶尔竟然还有阻塞之感,看来确实病的不轻,需要长时间的治疗。

    五爷爷见芽儿有模有样的把着脉,也不打搅她,见芽儿把完,忍不住开玩笑似的问到,“咱们的小芽儿大夫,你把的怎么样,你五奶奶啥时候才能好”。

    “嗯”,芽儿装模作样的小手摸着下巴咳嗽了一声,“五奶奶这病是一定能治好的,但是到底年纪大了,需要长时间的治,五爷爷和五奶奶千万不要着急,你们要相信张叔叔的本事呢”,说道最后,又把问题又推给了张泽远,自己才刚开始接触中医,哪里敢随便乱说。

    这边芽儿跟两位老人说话逗趣,那边张泽远也把熬药时要注意的事情和火候都细细的叮嘱了一遍,又亲自看着熬了一碗才回了屋子。

    “五爷爷,药快熬好了,一会喂五奶奶喝了就行,明天早上也照样熬一次,每天下午这个时候我过来给五奶奶针灸,平时要是有啥事,随时去叫我。五奶奶现在吃饭不方便,那就多喝一些清淡又有营养的汤或粥。。。。”,张泽远把要注意的事情,又一一叮嘱了一遍。

    五爷爷一家人听的十分认真,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五奶奶也算的上是家里的宝贝了,儿孙们个个都孝顺的很。

    走之前,张泽远把刚来时放到炕头的篮子和袋子递给五爷爷,“五爷爷,这是杜大婶让我捎过来的,说是给五奶奶熬粥喝”。

    五爷爷也不客气,接过来一看,袋子里面装了两三斤大米,一两斤小米,篮子里还有十几个鸡蛋,乐的不行。正愁着用啥给老太婆熬粥喝呢,家里可没有白米了,村里的口粮还没有分,正想着是不是先找村长先借一点。而且家里的那几只老母鸡现在几天也下不了一个蛋,平时儿媳妇们把鸡蛋都给自己老两口补身体了,家里压根没有剩。

    五爷爷心里高兴,也不客套,递给大儿媳妇让她把家伙什给倒腾出来,东西收下了,可不能把人家的家伙什也留下,“回头替我道声谢,正愁着用啥给你五奶奶熬粥喝呢,等这些吃完了,口粮也差不多该分下来了”。五爷爷家其他的人也很高兴,这米和蛋都是好东西呢,每年家家户户就分那么一点,哪家都宝贝的不行,都是要留给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吃的。

    五爷爷一家热情似火,烤的一大一小都有点坐不住,等接过腾出来的篮子和袋子,俩人赶紧的往外走,再不走就被留这里吃饭喽。

51建培训班() 
  出了五爷爷家的院子;俩人才放慢脚步;“芽儿,刚才给五奶奶把脉了没有;把脉时有什么感觉”;张泽远对这个聪明而有灵性的小徒弟是一刻也不放松,边走边问。

    “嗯;芽儿觉得五奶奶的脉动缓而沉,时不时能感觉到阻塞。。。”,芽儿也把自己的感觉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学学问做不得虚假与编造。

    听了芽儿的回答,张泽远很激动;要知道芽儿才四岁;不管她懂不懂这脉相代表什么病情;才刚刚学习中医,第一次把脉竟然能把的这么准确,而且都说到点子上,这小徒弟将来肯定不可限量啊。虽然知道芽儿不是个容易骄傲的孩子,张泽远还是强忍着不去表扬她,学医最重要的是戒骄戒躁,要有一颗平常心。

    “芽儿刚才说的都不错,中风为本虚标实之证,。。。,痰浊壅塞,瘀血内阻。。。。所以脉象才缓而沉,但是芽儿没有把出来,五奶奶的脉象虚浮。五奶奶的中风是风邪入中,脉浮,这些细节芽儿以后一定要注意,细节往往是治病救人的关键所在”,张泽远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芽儿一定会注意的”,芽儿干脆的回答道,治病救人容不得任何的马虎。

    一大一小,一问一答,慢慢的踱着步子往家走,家人正等着他们吃饭呢。

    吃过晚饭,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家里的几个大人都去大队开会去了,家里只剩下几个小的了。这下子可不得了了,几个小子都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又蹦又跳的,满院子的撒欢。小胖狗球球,一会跟着这个跑两步,发现跟不上,再跟着那个跑几步,就像一个球,在院子里滚来滚去的。球球的憨态,逗的哥几个哈哈大笑。看着不再又蹦又跳逗自己玩的几个人,小狗球球满脸的疑惑,为啥不玩了呢,汪汪叫两声提出抗议,再来玩吧,再来玩吧,一双无辜的小眼睛,笑的兄妹几人肚子疼,这小狗球球真可爱,比傲娇的松鼠毛毛有趣多了。

    撒了好一阵子的欢,哥几个才回屋写作业,等一会小叔(小舅)回来要检查的。就见以前在炕上吃饭用的四方桌子,四面一边坐俩人,挤得满满的,头顶着头趴在那里写作业。见他们写的认真,芽儿也不打搅他们,自己跑到爷爷他们屋子,趴在炕上看医书,学海无止境,时刻不能放松。看看手里的医书,芽儿想等有机会,一定要把可以拿出来的医书来给张叔叔看,空间里面可是有不少医学珍本、孤本的,说不定张叔叔的医术还能有所精进呢。

    过了一个多小时,家里的几个大人才开会回来。看他们的表情,估计不是啥大事。小叔进了旁边的屋子,去检查几个侄子外甥的作业去了。杜爷爷坐上炕头,商量着今天开会的事情。

    其实公社也没有啥大事通知,就是通知今年一过年,清河湾就要出青壮年的劳力去别的地方挖河。前几年几乎每年冬天或春天,村村都要抽调强壮劳动力去兴修水利、挖河筑堤的。杜爹和杜爷爷都去过不少次了,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杜奶奶和杜妈则从现在就开始商量到时候要带的东西。而且这几年杜爷爷年纪大了,虽说身体板结实的很,力气一点不比壮年人差,但是公社里有规定,杜爷爷这个年纪就被人看作是老年人了,过完年估计就要杜爹带着小叔去出工了。

    另外就是村长把杜爹在县城的见闻又说了一遍,也算是给乡亲们提个醒,把家里碍眼的物件赶紧的收拾收拾。虽说相信乡亲们没有那故意使坏的,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无大错,要是谁不小心说漏了嘴,被有心人听见,可能也会惹事。

    还有就是关于跟张泽远学医的事情。清河湾偏三面环山僻的很,附近也没有其他的村子,公社里的那些卫生员可不愿意来清河湾这个山沟沟,平时清河湾的乡亲看病难的很,一般都是忍着,或者用些土法子来治,所以赤脚大夫吃香的很。

    以前乡亲们再和善也都有些怕跟张泽远这个身份特殊的人过多的接触,都不太敢让孩子跟着他学医。但是今天见张泽远只那么简单的扎了几针,五奶奶就明显舒服了不少,这事现在村子的人都知道了。而且听说,五奶奶这么严重的病以后都能治的好,心里对张泽远的本事佩服的很。

    开会时再听村长说关于学医的事,不少乡亲都有些意动,跟前些天村长说这事时的反应是截然不同,乡下人最佩服有本事的人。不少乡亲都觉得让家里的娃子跟着张泽远学两手,以后当不了大城市的医生,在乡下当个赤脚大夫也不错啊,将来家里谁有个感冒发烧的也不用忍着了。

    芽儿听了十分替张泽远开心,她可是知道治病救人、育人子弟这两件事可以说是张叔叔的生命,这位可敬、可亲的学者把自己一生的精力都投入到这两件事情中去。这不,这会张叔叔整个人散发着莫名的活力与热情。

    第二天一大早,果不其然,三三两两的乡亲带着自家的娃子一个接一个的来到了芽儿家商量跟张泽远学医的事情,手里还都提着鸡蛋,山鸡之类的东西,东西虽然不多,但也代表了乡亲们对张泽远的谢意,这年头很少有人愿意主动把自己的手艺教给别人的,不是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吗。不大会,村长也带着他的大孙子也来到芽儿家。

    来的人不少,粗粗统计下来,竟然有十一二人报名,算下来基本上一大家子就能有一个来报名的。芽儿的几个小闺蜜,四朵小金花中杨月和小秀也来了,荷花和胖丫俩人没有过来。村长也十分高兴,不过人一多,再在芽儿家学习就有点不方便了。村长大手一挥,决定把大队的另一间屋子腾了出来,当时给学生打的桌子还剩下两三张,都搬给这些娃子们用。

    鉴于大多数的学生都是才开始学认字,不认识字学医可是困难的很。最后张泽远跟村长还有这些娃子们的家长商定,每天下午不用上课的时候再学医,到了夏收、秋收忙的时候就晚上上课。

    张泽远心里清楚的很,学医是一件十分枯燥的事情,要坚持不懈才能有所成就,这群娃子里最后能剩下几个人就不错了,但是这些话他也没有说出来,怕乡亲们误会了他的意思。村长心里也明白,现在乡亲们都在猫冬,家里也没有什么活计,所以都想着送娃子学一学,但估计等开了春,不少娃子家里可是少不了他们干活,到时候估计有不少要半途而废了。

    不过能学一点是一点,只要有那么一两个能坚持学下来,等小张同志离开清河湾的时候,村里好歹也能有个赤脚大夫了。反正,村长是打定主意了,自家劳动力多,大孙子是一定要坚持学下去的。

    当然,商量这些事情的时候,那群娃子早跑到学校上课去了。他们虽然知道以后要跟着张叔叔学医这件事,但是怎么学、学什么,他们可是一点都不清楚,不少娃子都还以为就是学怎么扎针呢。

    等商量好所有的事情,送走这些希望家里娃子能学一技之长的家长,芽儿家的桌子上也多了几只腊好的山鸡、野兔子,还有几十个鸡蛋。拜师礼虽然轻,但这些是乡亲们最诚挚的谢意。

    张泽远见人都走了,也一头扎进屋子,继续写教材。村里的娃子都是没有任何基础的,而且自己手里也没有现成的教材,自己也不能毫无头绪的乱教。自从前些天村长跟他商量了这件事,张泽远每天都花不少时间编写基础教材,既然要教,就一定要对这群娃子们负责。

    芽儿见张叔叔忙着准备教材,也不打搅他,坐在爷爷他们屋子的炕头上,看着书,听着杜奶奶和杜妈俩人聊家常,阳光温淡,岁月静好。

    吃过午饭,芽儿背着自己的绣花小书包,淡定的跟在帮自己拿着小板凳的张泽远后面上课去了。几个哥哥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一副芽儿你也好可怜,你也要去上课的表情,逗的芽儿强抿着嘴,就怕笑了出来。在几个哥哥们眼里,上学可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必须老老实实的坐着,哪里有以前那么自由,但是上学对他们而言,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哎,真是一群矛盾的娃子。

    到了学校,上午来报名的十几个娃子都已经到了。杨月和小秀见芽儿也来了,心里十分高兴,最近芽儿都不怎么上学校里来了,几个人很少有机会一起玩。芽儿由着杨月和小秀拉着她的小手进了教室,眼睛却不停的打量今天来学医的这群娃子。

    郭大爷家里的二栓哥、村长爷爷的大孙子、五爷爷家里最小的孙子,。。。基本上一个大家庭有一个代表,只不过里面的女娃子少的很,除了杨月和小秀之外,还有胖丫的大堂姐,一共是四个女娃,典型的男多女少。

    这群娃子见芽儿也进来了,都知道芽儿已经跟着张泽远学习了,想打听打听这个张老师严不严厉,会不会跟别的老师一样打手心。二栓更是上前问道,“芽儿,过来,跟俺们说说张老师严厉不,学不好会不会揍人。俺跟你说,上午的那几个老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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