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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真是巧上加巧了!”
    杜爹说到这儿,拿眼来回瞄张泽远和赵刚两个人,觉得更为难了。
    赵刚被杜爹弄的一头雾水,也拿眼瞧张泽远,猛然啊了一声,“杜哥,不会这么巧吧?”
    “就是那么巧!”杜爹终于长松一口气,不过,随之又提了一口气,这俩当爹的别打起来。就是打不起来,一会也别冷场。
    不过,虽然了解赵刚的性格,还还是有点出乎杜爹的意料。哪里用他出马暖场啊,俩当爹的那叫一个热乎。
    赵刚上上下下把张泽远打量一遍,在张泽远憋不住要表明身份前,赵刚才懊悔不迭的说道,“我说张兄弟怎么这么眼熟,可不是跟张弛那孩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因为张兄弟长得太年轻,看着也就三十多岁!我也就没敢朝这事上想。”
    这会,捏了一把汗的杜爹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赵哥,虽然没有这个资格,可还是要谢谢你这些年一直把张弛视为己出!我敬你一杯!”张泽远心中感慨无限,自己和儿子都是有福的,总能遇到贵人。
    “兄弟,说啥呢!咋没这个资格!还不都是那个年代给闹得!”因为有着同样的慈父之心,张泽远这个生父和赵刚这个继父,中间难得的融洽和惺惺相惜。
    赵刚做人向来讲究一个以心换心,对那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有信心,“真要说谢,还是我要谢你呢!让我白捡了这么一个聪明孝顺的儿子。不过,张兄弟,咱们可得说好了,我虽然是半路当爹的,可是,我还等着享张弛那孩子的福呢。孩子有我一份,咱俩一人一半!”
    “赵哥,我再敬你一杯!”向来冷静自持的张泽远,情绪略显激动,语气哽咽,手里却稳稳的帮赵刚又斟满一杯酒。
    “好!再干这一杯!”赵刚也不是说话扭捏的,一仰脖子,跐溜一声,又一杯小酒下了肚,“兄弟,我跟你说,张弛那孩子可没少跟我说你的事儿!要不是杜大哥实现提醒,咱都不敢认。你这长相也太年轻了,跟张弛那孩子站一块就跟亲哥俩似的!”
    赵刚了解儿子的性格和为人,不担心张弛会嫌弃自己这个没本事的继父。至于家里那个惯会胡搅蛮缠的妻子,看看张泽远,再看看另一桌年轻文静的女人,赵刚更不担心了。
    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赵刚觉得家里那个最会撒泼打滚的婆娘,也就自己能招架的住。像眼前文质彬彬的张泽远,绝对不是那婆娘的对手。赵刚心里边不得不承认,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其实很舍不得整天念叨的婆娘。
    为人父母的,只要说到自己的孩子,都难免会滔滔不绝,张泽远当然也不例外,“赵大哥,张弛平时也没少把你挂在嘴边!我还知道,当年你给他刻的小木马张弛仍当宝贝藏着呢。”
    “哦!真的啊?”赵刚一听这个,来了兴趣,“张弛那孩子就是念旧!…”
    不得不说,张弛是个有福气的人,能同时拥有对自己都是满腔父爱的生父和继父。
    杜爹把花生米嚼的嘎嘣嘎嘣响,得,没自己的用武之地了。
    赵清和杜妈她们都为张泽远高兴,只有芽儿,更多的是在感慨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前干妈!似乎,最有福气的应该是那个有份无缘的前干妈。
    人逢喜事精神爽,三个大老爷们不大会就把两瓶高浓度白酒喝了个精光。一个个红光满面,却不带一丝醉意。
    芽儿很有眼色的又去拿了两瓶过来,杜爹刚要启封呢,赵刚赶紧摆手,“杜大哥,张兄弟,今天先不喝了!到年底了,厂子里忙,晚上我还得加班呢!”
    赵刚说完,见杜爹好像不大满意,也不客套补充道,“杜大哥,你要是不怪我连吃带拿的,就把这两瓶酒送给我!这酒够辣够霸道,我也没喝过瘾。不过,今天真不能再喝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杜爹也不能强把人留下。
    最后,赵刚走的时候,被大包小包塞个满怀。有高浓度白酒,有低浓度果酒,有特供香烟,更有芽儿给赵家那个有点刁蛮的小胖妞收拾的女孩子喜欢的小饰物。
    “兄弟,别看了!有赵刚这样的继父,张弛那孩子有福气。”杜爹看着胡同里不时扭头挥手的赵刚,拍拍张泽远的肩头,说道。
    “是啊!有福气!我们爷俩都有福气!”这是张泽远的心里话。
    “行了,别酸了!你跟小赵什么时候能放假?清河湾,老爷子还等着给你们操办婚事呢?”杜爹的性格跟杜爷爷像个十成十,最听不得本是饱含感情,却被他们认为酸不拉几的话。
    “今天过来,就是跟你们说这事呢!我跟小赵从今天就开始休假了!随时可以回清河湾!”张泽远这才想起来,今天过来的目的。
    按照张泽远和赵清的打算,俩人去民政局把结婚证一领,把俩家往一处一搬,再给同事们发几块喜糖,这婚也就算是结了。可是,奈何老爷子老太太们坚持要给他们操办,俩人到现在还不属于合法夫妻,结婚证还没领呢。
    “那成!咱们这几天就和芽儿先回去!正好,你带着小赵先认识认识咱们清河湾的乡亲!”杜爹拍案定论,“至于那几个小子,他们估计还要晚几天,咱们不等他们!”
    “好!那下午我跟小赵回去后,就收拾行李!”对张泽远来讲,清河湾算是他的半个家乡,这次回去,为当年给予自己帮助的父老乡亲准备了不少礼物。
    “老太太说了,什么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不用收拾太多行李,只带两身替换的衣服就行。”杜爹正传达老太太指示呢,电话叮铃铃响起来。
    杜爹抄起电话,喂了一声,结果那边却是基里哇啦的鸟语。跟老爱一行人也学了两句洋文的杜爹听得脑门子疼,跟烫手山芋似的把电话往张泽远手里一塞,“泽远,你来听!”
    张泽远接过电话,试探着说了一声,“Hello!”
    电话那头也回了一声Hello,不过,Hello过后,哪怕是张泽远,也觉得是鸟语的洋文。
    杜爹一看张泽远的神色,有点幸灾乐祸,连B大的教授也听不懂,更何况自己这个大老粗?这么一想,杜爹不由神清气爽,把大脑袋往门外一探,扯着嗓子就喊,“芽儿,过来接电话!”在杜爹眼里,就没有宝贝闺女听不懂的鸟语。
    要说杜爹,显然是个盲目的女儿控。这当爹的刚才还在心里嘀咕,电话那头说的是基里哇啦的鸟语呢。这会,同样的鸟语,听自己闺女嘎嘣脆的说,虽然同样是天书,可是杜爹愣是觉得比唱歌都好听。
    等芽儿挂上有点发烫的话筒时,杜爹已经听得熏熏然,舒服的差点睡着了。
    “芽儿,是谁的电话?”杜爹和收拾好厨房的杜妈都盯着芽儿瞧。
    “罗曼!”芽儿正准备说这个越洋电话的目的,杜爹一听到这个名字,差点从炕上蹦起来,“罗曼?就是那个给你寄过好几回衣服的法国人罗曼?他想干什么?告诉他,咱家不欢迎他?”杜爹就跟炸刺的刺猬似的,要坚决杜绝一切危险分子。
    翟妈也忍不住支起耳朵,难道说儿子还有潜在的对手?
    “爹,你说什么呢?”芽儿见爹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哭笑不得,“罗曼说,他有个朋友要和父亲来中国寻亲。不过,据说那位老先生身体状况很差,可以的话,想让我帮老先生瞧一瞧。而且,罗曼说老先生似乎大脑受过伤,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所以,想请我这个地头蛇帮忙。”
    “哦!应该的!应该的!”杜爹放心了,表示坚决支持。
    都是黄皮肤,黑眼睛,都是中国人,举手之劳而已。
289() 
原本商量的差不多的行程;因为刚才这个不在计划之中的远洋电话;出现了小小的波折。
    “芽儿,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到?”杜爹心里虽然自豪宝贝闺女名气都传到国外去了;可是;这一会还真是左右为难。自己能等,清河湾早就准备的差不多的喜宴不等人啊。
    “后天上午!”马上就是小年了;真的是到年底了。
    “后天上午啊?”杜爹嘀咕一句,再安顿一下客人,怎么又得耽误两天;时间真有点紧!
    芽儿显然也很清楚,干爹和准干妈这一对新人也不能婚礼那天才露面啊;“爹;要不你们和干爹他们先回去!等安排好客人;到时候我跟哥哥他们一起回!”
    “那这几天你咋办?”说到底,杜爹最不放心的还是自己闺女。
    这几天,家里的几个小子是整天忙的不见人影。单位忙,饭店忙,车队忙,厂子那边更忙。杜爹不放心,让宝贝闺女一个人呆在家里。
    翟妈听到这,眼睛一亮,赶紧见缝插针,拍着胸脯保证道,“那,这几天让芽儿住家里去?正好也给我做个伴!”
    杜爹明知道翟家有个大尾巴狼盯着宝贝闺女,可是,现在事儿都赶一块了,心里再不放心,也没法子,“嫂子,那这几天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翟妈心里打着小算盘,等准亲家一走,自己就给那小子打电话。
    芽儿被准婆婆盯得浑身发毛,可是,家里现在忙成一团,芽儿知道自己即使抗议也无效。
    俗话说,赶早不赶晚!既然宝贝闺女没法一起回去,杜爹他们也就在京城呆不住了。
    杜妈从上午倒腾回来的一堆东西里面扒拉出一抱衣服,往赵清怀里一塞,撵人道,“行了,咱们明天就回!你们俩也赶紧回去收拾行李!对了,这几件是给你们俩挑的结婚的时候的衣服,都是喜庆的颜色和款式。你们要是没准备,就带上!”
    翟耀扬结婚前,杜奶奶跟翟奶奶的风,凑热闹买的大红被面,大红枕巾,红洋瓷盆什么的,前些天杜妈这当嫂子的早送过去了。赵清周末的时候,也偶尔过去收拾收拾,缺什么就补什么,新房早就布置的差不多了。杜妈就得了清闲,只负责给一对新人再准备新衣服。
    抱着一包衣服的准夫妻俩,压根就没插上话,就被杜爹和杜妈撵回家了。
    屋子里还剩下大包小包,可是别看杜妈温柔好脾气,可干活利索得很。没等芽儿做好晚饭,杜妈该打包的打包,该整理的整理,五、六个大行李包打的整整齐,齐瓷实的很。
    至于翟妈,早就回家,给翟耀辉打电话透风报信去了。
    因为杜爹风风火火的急性子,第二天下午,杜爹他们扛着大包小包,另外带着对地地道道的中国年十分向往,但事到临头有不好意思的爱德华和老管家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而送完站的芽儿,拎着自己的小包,牵着大黑,提溜着鹦鹉,立马就被翟妈打包到翟家。
    这天晚上,因为翟明山老两口不在家,这段时间基本很少开火的翟家,难得开了火。虽然,吃饭的人只有翟学文夫妻和芽儿。
    摆好碗筷,热腾腾的鸡汤火锅也端上饭桌,芽儿还在纳闷,就冲今天翟妈妈掩都掩饰不住的得逞后的笑容,今天晚上,应该还要再多一个人才对。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翟妈妈之腹,是自己猜错了,想太多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不经念叨,芽儿正在犹豫是不是把多拿过来的一副碗筷放回厨房的时候,身材精壮挺拔的翟耀辉,带着一身冷气,进了客厅。
    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看到小媳妇的翟耀辉,看着被火锅炉子冒出来的热气熏得小脸粉嫩嫩愈发娇艳欲滴的媳妇,不舍得错眼。
    这样熟悉的场景,自己在梦里不知梦到过多少次。围着围裙,等着自己回家吃饭的小媳妇,太勾人!
    芽儿虽不知道翟耀辉如何在心里臆想,但对翟耀辉的出现并不意外,“翟哥哥,你回来了!今天晚上吃火锅!”
    软糯糯的嗓音,勾的翟耀辉差点兽性大发,要不是看见母亲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都准备先把人拉到怀里狠狠的咬上一口,解解馋了。
    被客厅里甜腻的泡泡给堵在洗手间的翟学文,等了小半天,都不见被人形容为猎豹的傻儿子注意到自己。翟学文只能咳嗽两声自救,最近太忙,有好长时间没能安安稳稳的坐下来吃饭了,热腾腾香喷喷的芽儿牌火锅正等着自己呢。
    翟耀辉再厚的脸皮,心里再想,可是,当着自己老子的面,也做不出来调戏小萝莉的事儿。大手边摩挲那颗小脑袋,边清冷冷的喊了一声,“爸!”
    翟学文端着父亲的架子,回了一声,“嗯!回来的正好,洗洗手,赶紧吃饭吧!”只不过,最后那个吧,声调略显尖锐,一只保养的很好的手及时掐在他因缺乏锻炼而有点松软的腰上。
    翟妈掐完还不过瘾,忍不住又瞪了一眼没眼色的丈夫。儿子和乖儿媳妇有一个多月没见了,你这个当老子怎么不知道要清场。
    不过,翟妈的雌威还没发完,就不经意瞄见刚被自己拐回家的小芽儿脸上似笑非笑的笑容,还有那双灿若星辰的杏眼里的了然,翟妈不由心虚。
    越心虚就越忙中出乱,不打自招道,“芽儿,翟妈妈昨天可没给你翟哥哥打电话通风报信!是他自己赶巧了,对,是你翟哥哥赶巧了!”
    在丈夫面前气势十足的铁娘子,对上精明狡猾的小狐狸,也是有心无力。
    “哦…”芽儿看着心虚的翟妈妈,心中的小人兴奋的跳舞,人却恍然大悟般的拉长了声调,“原来是赶巧了啊!我还以为翟哥哥有顺风耳和千里眼呢!”
    翟妈因为一时心虚,被芽儿这么一打趣,才发现自己着了小丫头的道了。不过,翟妈吃的盐比芽儿吃的米都多,可不是芽儿能比得上的。回过神来的翟妈,依旧保养的水润光滑的脸庞连红都不带红的,“有你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媳妇,你翟哥哥能不长千里眼顺风耳?”
    这会,脸红的换成芽儿了,娇嗔一声,“翟妈妈!”。
    不过,可惜的是现在形势明显是三比一,芽儿绝对的势单力薄。
    只翟妈一个还不打紧,芽儿还能勉强走上两招。不过,对一直在旁虎视眈眈的翟耀辉来讲,绝对是机不可失,插嘴道,“妈,别欺负你儿媳妇!”
    说着,翟耀辉自发的做到芽儿旁边,十分自然的端起芽儿前面的小碗帮芽儿配蘸料。
    如果说芽儿的脸刚才红的像是涂了一层胭脂,那这会红的就像是贴满了大红纸,越发衬得那一双杏眼黑如曜石,灿若星眸。
    芽儿倒是很想跟翟妈学,也使自己的绝招。不过,翟耀辉跟翟父不同,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日不辍。芽儿白白嫩嫩的小嫩爪子压根就是鸡蛋碰石头,以卵击石。
    翟妈倒是很想跟着打趣两句,不过,收到儿子冷飕飕的眼刀子,翟妈嘴巴张了张,最后只能跟丈夫一样,用香喷喷的肉片,滑溜溜的豆腐填满嘴巴。这臭小子,太会过河拆桥了。
    翟耀辉人高胳膊长,一个人夹两个人的份,依旧是忙而不乱。甚至还有空余,来解决小媳妇碗里没来得及吃而变凉的菜叶子。
    翟耀辉满不在乎的吃着小媳妇的口水,芽儿却被翟耀辉毫不顾忌的动作羞得抬不起头来。
    虽然这两个电灯泡不算太亮,也碍眼的很,不过,对长期跟杜爷爷斗智斗勇的翟耀辉来讲,已经是千载难逢了。天知道,他多想每天把小媳妇喂的白白胖胖,将来自己才好一口吃下肚。
    “芽儿,趁热多吃点!”翟耀辉自然的把芽儿啃了小半个满是牙印的的鸡腿夹到自己碗里,又从锅底捞了另外一只,放到芽儿碗里。
    芽儿硬着头皮刚啃了两口肉滚滚的鸡腿,碗里又多了一筷子大白菜,至于筷子夹着的鸡腿,被翟耀辉牵着纤纤皓腕直接喂到自己嘴里,“乖,多吃点青菜,去去油腻!要不然,晚上又睡不舒服了!”
    在单位里向来淡定从容的翟大部长,觉得刚才还是香喷喷辣乎乎的火锅,好像突然变了味,怎么满嘴甜腻腻的味道。
    至于翟妈,都忍不住捂脸,傻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细心体贴了?从这小子六岁以后,自己看到的永远都是一个绷着一张的小老头。
    脸皮厚则无敌,这是深感水深火热的芽儿唯一的想法。至于紧绷绷的小肚子,熏熏然之间,早被某个老男人喂的溜圆。
    饭后,翟学文看看自发去厨房收拾的翟耀辉,不用翟妈使眼色,自个先绷不住了,“芽儿,我跟你翟妈妈出去溜达溜达消消食啊!”
    话还没说完,翟学文拉着妻子就出了门。这电灯泡要是在当下去,翟学文真怕一时绷不住,再有损自己当长辈的威严。
    啊?三九严寒,大晚上的北风呼呼的刮着,还下着雪粒子,出去消食?翟爸爸想找借口也不要太假了好不好?
    不过,虽然芽儿明知道这个借口敷衍得很,可是,芽儿还是很想对胳膊肘明显往里拐的夫妻两人喊一句,“翟爸爸,翟妈妈,你们等等我!我也跟你们一起溜达消食去!”
    可惜了,没等芽儿喊出来,被酸的被甜的坐不住的夫妻俩已经出了门。
    更何况,正在厨房收拾碗筷的翟耀辉的效率绝对的高,芽儿等等我的胳膊还没完全伸出去,就被翟耀辉半路接了胡,“萱宝,你想去哪里?”
    “不去哪里!不去哪里!”芽儿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本能告诉她眼前的老男人很危险,“翟哥哥,我去给你泡杯茶!”
    芽儿说着就想溜,要是再孤男寡女的待下去,芽儿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这个已经肆无忌惮的老男人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水还没烧开!”翟耀辉跟猫逗小老鼠似的,逗着自己的小媳妇。
    “那正好!我去看看水开了没!”圆溜溜的杏眼滴溜溜转,杏眼的主人在考察有利地形。
    “不用了!比起芽儿泡的茶,翟哥哥更想喝别的!”翟耀辉人高腿长,上前两步逮住受惊的小狐狸,大手抚上柔滑丝顺的秀发,顺便固定住那颗左顾右望的小脑袋,低头啃下去,直接吸取丁香小口里的香液。
    憋了好久的老男人如上瘾一般,又啃又咬,吸得啧啧作响。等感觉到怀里的小媳妇已经软成一汪碧水,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愈发晶莹水润的粉唇。
    一条剔透水亮的丝线,随着老男人的离开伸展着。老男人看着怀里渐渐恢复神智的小丫头,故意暧昧的伸出舌头,在杏眼又惊又羞的眼神下,把如蜜香甜的丝线重新舔进肚子。
    “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