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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皇帝-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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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谋逆固然不对,可这些人都是和我们一样,是诗书传家的世族,如今被屠戮一空,陛下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不忍吗?

    反正都是死刑,用绞也就罢了,非要当众斩首,弄得血淋淋的,连我都有些心惊胆颤啊。”

    站在他身边,那个身高较低的青衣官员收好纸笔,十分严肃地说道:“怀德兄,你我皆是史官,唯一要做的就是客观公正地将每一件事记录下来,传于后世,陛下的功过是非,自有后人评说。

    至于其他的,就不是我们需要操心的了。这里的事情已经完了,咱们这就回去吧,父亲还在等我们呢。”

    高瘦青年深施一礼“受教了!”随后两人一起随着官府的队伍离去。

    。。。

    刘邦站在养心殿门前,一直注视着东方,不动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足足站了一个多时辰。

    林嫣从后殿出来,看着桌上散落的朱笔,还有那滩殷红的墨迹不由轻叹了口气。

    她从侍女手中接过饭盒,将里面的食物,果品取出,放到桌案上,就让她们下去,自己一个人走到刘邦跟前轻声道:“陛下,天气烦热,站在外面久了对身体不好,还是回殿里凉着吧,臣妾做了银耳莲子羹,还有新摘下来的荔枝,用来消暑最好不过了。”

    刘邦缓过神来,看了一眼她,也不说话,林嫣凑过来,握住他的手,这才发现,炎炎夏日里,皇帝的手冰的吓人。

    “梆梆——梆梆”钟声再次响起,内侍敲着梆子,在冗道里有气无力地喊着“未时一刻,天清,大吉!”

    未时了!刘邦将视线从远处收回,握住林嫣的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怎么过来了?有荔枝,银耳莲子羹?嗯,好,朕要好好品尝一下皇后的手艺。”

    (本章完)

第180章 吾日三省吾身() 
前世,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教授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人是需要灵魂的,没有灵魂的人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任何生存的价值。刘邦知道,那老头是给说给正在教室最后面睡觉的几个人的,其中,也包括他。

    人需要灵魂,就像发动机需要油,电灯泡需要电一样,这个比喻实在是高明的紧。

    只是以前年少轻狂,只把‘今朝有酒今朝醉’,‘花开堪折直须折’奉为经典,肆意浪费青春,丝毫没有考虑过,这里面的深意,直到如今重活一世,才幡然醒悟,老头子说的确是真理。

    ‘行尸走肉’是可悲的,遗憾的是,这世上的‘行尸走肉’总是层出不穷。比如这位爷。

    中山王刘卓最近的生活状态完全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闲的蛋疼’。京城虽好,可毕竟不如自己的领地舒坦,更要命的是,原本压根就没看上眼的皇帝弟弟,如今变得高深莫测。

    这是让他如坐针毡的主要原因。

    京城里风云变幻,暗流涌动。几乎每天都在死人,小皇帝纵横捭阖,就像是一头饕餮,吃人不吐骨头,一桩桩一件件,做的是狠辣果决,不留任何情面,刘卓自问,没有勇气和这样一个人作对,他只想尽快回到封地,继续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在他看来,这样的要求并不算高,于是就想打着回封地替母后尽孝的幌子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谁料想,皇帝竟不应允,让他一个人在鸿陵守孝。

    过惯了酒池肉林,声色犬马日子的王爷,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苦日子,于是就偷偷跑到外面闲逛,见一女子貌美如花,亭亭玉立,精虫上脑,就动了将其据为己有的心思。

    女子被护卫装进马车,送到了刘卓住的地方,当夜就洞房,当那女子步履蹒跚回到家,将刘卓的暴行一五一十地告诉老父后,便关上门不再见人,老父大怒,就去找刘卓理论。

    刘卓没见着,反被他的护卫给臭揍了一顿,他心灰意冷地回到家,打开门一看,心就凉了,自家的女儿披头散发,被悬挂在半空中,无声的摇曳。

    急火攻心之下,老农一口鲜血喷出就昏了过去,待之醒转,邻居听闻此事后,一个个义愤填膺,拥簇着老农,来到金陵县衙敲响了鸣冤鼓,金陵县令张治杰接过状纸,勃然大怒,他不顾上官警告,硬是写了折子上交给朝廷。

    一石激起千层浪。

    刘邦正和林嫣享受温馨的二人世界,这杀人后,压抑的心情刚刚平息下去,王忠就急匆匆跑进来,告诉他:百姓聚众闹事——告状大军已经到了朱雀门。

    “噗——”刚进嘴的一颗荔枝被他活生生给咽了下去,噎得够呛,林嫣嗔怨地看了一眼王忠,给刘邦抚背,好不容易这才喘平了气。

    “怎么回事?百姓无缘无故会聚众闹事?”

    王忠躬身将邸报放到桌上小声道:“是中山王。。。”

    “刘卓?他不是在鸿陵给母后守孝吗?”刘邦狐疑地拿过奏折,翻开之后,只看了几眼,顿时怒不可遏。

    “蠢货!”

    他将奏折狠狠地摔在桌上,一言不发,整个人脸色铁青,林嫣看了一眼邸报上所写的内容,叹了口气,她将邸报折叠整齐,放在桌案上,给刘邦行了一礼就去了后殿。

    王忠见皇后离去便轻声问刘邦“陛下,中山王这次做的有些过了,您看该如何是好?”

    刘邦恨恨地拍了拍椅子扶手“卫青呢?”

    “回陛下,卫统领已经率禁军在尽力维持城内秩序了,可民怨汹汹,若是不给百姓一个交代,恐怕事态会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局面啊。”

    刘邦点点头,他又将那份邸报拿起来,重新细看了一遍就对王忠说:“传朕旨意,命,胡不归加派人手,巩固城防,绝不能让百姓进入皇城!命,卫青维持局面,若有趁机作乱者,杀无赦!

    命,冯辟携朕口谕,即刻将所有与本案有关的人员控制起来,朝中凡六品以上官员,立刻进宫,不得拖延,命段固,谢玉即刻觐见!”

    一道道命令从刘邦口中发出,王忠心中一凛,跪地称诺,随后,便出去执行了,大殿里,只留下眼神明灭不定,似要择人而噬的刘邦,还有几个浑身哆嗦的内侍,宫女。

    “肉食者鄙,古人诚不欺我!”刘邦看着桌上的邸报长叹一声。

    太后孝期未满一月,便擅离鸿陵,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逼人于死地,如今天怒人怨。中山王脑子被驴给踢了吗?自取死路的事情也做的如此赤裸裸,丝毫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

    更何况,他难道感受不到,这段时间金陵微妙的气氛?所有人都在夹着尾巴做人,深怕被人揪住小辫子,唯有他,大张旗鼓地做坏事,作死作到这个份上,刘邦真不知道该说他牛掰还是白痴。

    孝期宣淫,强抢民女,虐待百姓,无论哪一条都足够他这个中山王死翘翘的了!

    “刘卓死定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对中山王下了断言。

    赵王府,刘安正在院中品茶读书,在听管家说完这事后,他不由失笑出声“一个乡野村姑,就让堂堂亲王不顾死活,看来,守陵的这些日子,五哥过的确实凄惨啊。”

    “殿下所言极是!”在他的旁边,一个身材佝偻的妇人桀桀发笑,笑声干哑而阴森,其间又仿佛夹杂着一丝兴奋,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刘安翻过书页,不置可否道:“世人现在只道五哥愚昧,可了解五哥为人的人却很清楚,他虽然不是智者,却也不是傻子,虽说机不可失,但此事终究还是冒险了些,换张脸,去江南吧。”

    “是,殿下!”

    老妪躬身退下,她回到房间,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那张苍老的脸,不由咧嘴笑了,露出几颗被虫蛀过的黄牙。

    “小皇帝,你煞费苦心,满天下的找我,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

    说着,她拿起刀,在自己脸上划了一下,很奇怪,没有血,她顺着被划开的脸皮,向下一扯,一张脸就被她撕了下来。

    那是一张极为普通的妇人的脸,倘若刘邦在这,他一定会惊叫出声,此人正是他一直在找的太后侍女,玉萍!

    玉萍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牙床蠕动,几颗黄牙被她吐了出来,她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木盒,盒里,放着一张精致的脸,还有几颗如玉的白牙!

    洗过脸,用药水涂抹,然后将那张脸贴上,再将那些牙齿一个个镶嵌进自己的嘴里,一通忙活之后,一个妖艳如狐媚的美人就出现在了镜子里。

    (本章完)

第181章 国安府() 
狄更斯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时代,这是一个愚蠢的时代;这是一个光明的季节,这是一个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正踏上天堂之路,人们正走向地狱之门。

    用更为精炼的话概括起来就是——我们生活在一个复杂的世界。

    或许是身在高位的缘故,成为皇帝的刘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深刻地体会到这个事实。

    法律与道义,往往要在利益与交换面前退避三舍。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其实更多是说给庶民听的。

    刘卓的禽兽行径已经引起了公愤,无论从法律还是道义的角度看,他都应该被五马分尸,可因为他姓‘刘’,身上流着和刘邦这个皇帝一样的血脉,所以,如何处置他便成了比确保农收,征纳国税还要紧的国朝大事。

    百官在朝堂上争论不休,你一言,我一句,吵了大半个时辰依旧拿不出个具体方案来。

    刘邦坐在高座上,冷眼旁观,直到主题从‘该如何处置中山王’被扯到‘肉食者该不该享受权利’上时,他才轻咳一声,出言道:“诸卿,今日朕召你们前来,是商榷中山王渎法一事,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吴应哲,林清徐,等几个吵的最凶的人应了声‘诺’,整理衣冠,重回班列,朝堂上,这才安静下来。

    “朕算是听出来了,诸卿主要的分歧在于是否削其藩,而对于刘卓应当伏法这条,没有异议吧?”

    朝臣面面相觑,没有人站出来,算是默认,刘邦对霍政道:“平阳王,你的意见呢?”

    一直闭目养神的霍政站起来,给刘邦施了一礼道:“启奏陛下,老臣也是这个意思,我大渝素来以孝治天下,尤尚法度,父父子子,君君臣臣,此乃天条,不可更改。

    中山王虽为亲王,但对于陛下而言亦是臣子,和普通百姓没有区别,如今,其犯天下之大忌,孝期宣淫,巧取豪夺,虐待百姓,国法难饶。

    依老臣之见,应将此案按律交付有司。至于中山国,是先帝赐封,告之宗庙,如何能因一人而废除?还望陛下三思!”

    霍政话音刚罢,林清徐就出班反驳道:“宰相此言不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中山国虽为先帝分封,仍为我大渝国土,是陛下的土地!

    中山王刘卓德行不修,臣早就听闻,其在藩地之时,不思替君分忧,治理百姓,反而倒行逆施,整日里以祸乱百姓为乐,其下官员敢怒而不敢言,试问如此亲王,何德何能还能享受先帝恩惠,百姓飨食?”

    宗正寺卿刘备大怒“林老匹夫,你女儿林氏位列宗庙,你如今也是宗室一员,胆敢出言不逊,侮辱皇室血统?”

    “够了!”

    刘邦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道:“既然诸卿对削中山国一事有异议,那就暂且搁置,日后再议!传旨——”

    王忠立刻取出笔墨,刘邦扫视群臣,语气淡漠“此案着秦王主审,宗正寺,大理寺,刑部,廷尉司,兵部协同,公正办理,不得徇私枉法!”

    说罢,一甩袍袖“退朝!”

    “陛下,百姓已经暂时安抚住了,人群已经慢慢散去。”回养心殿的路上,胡不归在一边汇报道。

    “没有发生其他情况吧?”

    “有几个造谣的,已经被老卫给斩了!”

    刘邦转过头看着他“那些人的来路查清楚了吗?”胡不归点头道:“都是一些地痞,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他们胆子,竟敢趁乱闹事,真是活腻味了。”

    “是啊,若是没有人借胆,几个地痞焉敢在刀子底下造谣生事?”刘邦心中暗叹了一声便陷入沉思。

    这事实在是有些蹊跷。

    皇城司,锦衣卫的便衣探子遍布金陵,城中及周边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在第一时间报告。可刘卓行事不端,他这个皇帝,事前竟然没有听到任何消息!

    而且,刘卓早不干蠢事,晚不干蠢事,偏偏在他处理谋逆十七族的时候,东窗事发,这个时间未免也太巧了些。

    更让他在意的是,因为刘卓而引发的一系列后续事件。比如,朝臣争锋相对的辩论,看起来是寻常的朝政相争,但往深一想,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光是‘削藩’这个字眼出现在朝堂上,就已经很恐怖了——以前,削藩只是一种可能,谁也不敢明说,可如今,却是公然在朝堂上讨论削藩这个话题。

    刘邦丝毫不怀疑,很快,朝廷议论削藩的事情就会传遍天下。

    藩王与朝廷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尤其是他这个娃娃皇帝亲政之后,太后与楚王的死,让他和那些大哥哥们之间的关系就更是诡异。

    当大渝所有的藩王们都得到明确的信号——朝廷准备动手了。届时。。。刘邦肃然一惊,只觉得背脊发寒,他不敢再往下想。

    自己可能掉进了一个极度恶毒的阴谋里!

    想到此,刘邦喝道:“转道,秦王府!”胡不归疑惑道:“陛下,老段还在养心殿等您呢?”

    “让他们先等着!”

    刘邦的话都带尖音了,胡不归不敢怠慢,吩咐护卫调转马头,车队很快就奔向秦王府。

    秦王刘柯复出,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平日里,除了一些极重要的场合会露面之外,其余时间基本上都是闭门在家,参悟道法,炼制仙丹,修身养性。

    他不喜繁华,王府布置也与道观无二,刘邦曾经还调侃说,皇叔这是把道观搬到皇宫里来了,引来一顿臭骂,说是如果不是看在他年幼的份上,他才不会来遭这份罪。

    还说,以后有事提前说,他平生最忌讳的就是在清修读书的时候,有人来打搅。要是以往,刘邦进府之前,一般都会差人去报,预约时间,今天不成了。

    刘邦下了马车便三步并做两步,将左右喝退,直奔秦王的炼丹房走去。

    “皇叔!”

    正盘坐在蒲团上修行的秦王睁开眼睛,看着匆匆而至的刘邦道:“何事如此惊慌?可是贼人入侵,边关告急?”

    在他眼里,大渝如今朝政渐趋于稳定,皇帝也大权在握,除非关塞起烽烟,一般的事情,皇帝能处理好,他对刘邦有这个信心。

    “不是!”

    秦王眼中的精光敛去,眼眸又重新合上“既然无外患之忧,如此风风火火的像什么样子?”刘邦一滞,刚才他是被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给吓着了,有些失了方寸。

    为人君者,第一条准则便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况且,那些猜测也只是猜测,在没有成为事实之前,尚且有转圜的余地,像刚才这样冒失,确实有些不对。

    他深吸了口气,喘平了气,给秦王施了一礼道:“小侄失礼,还望皇叔莫怪!”刘柯缓缓睁开眼睛,叹了口气,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拍着身后的炼丹炉不无惋惜道:“修行时,心境当如水。如今翻起了涟漪,也没有继续修行的必要了。只可惜啊,这炉清心丹却是彻底废了。

    哎,也罢,既然答应你来皇宫,就得做好这个觉悟,你是个有主见的皇帝,寻常事绝不会让你如此姿态,说吧,究竟发生了何事?”

    “皇叔高见!”

    两人来到书房落座,刘邦一五一十地将刘卓干的蠢事以及这里面可能藏有猫腻的想法说了一遍。

    秦王听罢,先是大怒,随即便是大惊,怒是因为,皇室宗亲,堂堂亲王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事,有辱血脉,惊的是皇帝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

    国乱,往往源其内乱。

    纵观史书,每一个王朝的衰败灭亡,其根本原因都是因为内患不治,这才使外敌有可乘之机。外患不过疥癣之疾,而内部的祸患才是最致命的!

    (本章完)

第182章 野心() 
    削藩的声音并不是一下子就出现在朝堂上的,事实上,自太宗皇帝大肆分封诸王以后,地方藩王便开始逐渐坐大,到刘跃执政时期,早已成了尾大不掉之势。

    便宜老爹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收拢藩王权力,只是当时遇到的阻力太大,再加上十年前那场大败,大渝元气大伤,刘跃更是一蹶不振,削藩之事胎死腹中,不了了之。

    后来,太后掌控了朝政大权,前后花了五年时间,将几个不成器的诸侯王尽皆降爵,这才重新加强了中央的权威。

    可惜的是,好景不长,为了增加她在地方的话语权,与以霍政为首的‘宰相党’抗衡,太后效仿太宗皇帝,重新开始大力扶持皇族,藩王势力快速扩张,发展到现在,又成了朝廷的心病。

    归根结底,这是中央与地方之间的矛盾,皇帝与诸侯王之间的矛盾,在这一点上,刘邦相信,朝中大臣多半是和他站在同一立场的,毕竟,有刘邦在,他们的既得利益便能得到保证。

    除了那些不满于现状,想走捷径一飞冲天的人,其他人谁又愿意拿自己如今还过得去的生活去做一场豪赌呢?而且,诸侯王的地盘少了,那他们能治理的地盘自然便大了不是。

    唯一不同的是,大臣们对于削藩持有不同意见,一种是激进派,认为削藩之事当快刀斩乱麻,否则必受其乱,以林清徐为典型,这次中山王犯下大错,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废掉中山国,化国为郡,收归国有。

    另一种则是保守派,以霍政为代表,认为削藩之事干系重大,应当从长计议,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以免逼的诸王狗急跳墙。

    两种不同的看法各有道理,不能说谁对谁错,而且,刘邦本身也早就看那些藩王很不爽了,比起朝中大臣,那些藩王对他的威胁更大——要知道,大臣再怎么权势滔天,其手中没有兵权,而那些藩王则不同,他们是拥有自己军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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