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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魏,你笑什么?难道你觉得陛下不是明君?”众人见魏鞅笑,不由奇怪问道,魏鞅一愣,然后赶紧摇头“士为知己者死,我是因为能有陛下这样一位君主而感到高兴。”
魏鞅虽没说他笑的真正原因,但这话倒是不假,刘邦的确是位英明的皇帝,手段高明的紧,别的不说,挨了一顿打,就让原本素不相识的几个人迅速熟络了起来。
(本章完)
第168章 谷贱伤农()
今天发生的事情,在很大程度上,完全是刘邦导演的一场戏,明白人如蒙雄,魏鞅者都能看出皇帝陛下的用意——激将法。
俗话说知耻而后勇,此举既能激发起士卒的血性,给他们刻苦训练的动力,又加强皇帝的权威,还能显示蒙雄,魏鞅能主要干部的担当,方便他们日后的管理工作,可谓是一举三得。
手段虽然‘卑鄙’了些,但结果是好的,所以,蒙雄,魏鞅也就心甘情愿配合皇帝演戏,前世有句谚语咋说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是这个理。
蒙雄趴在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还犹自渗着冷汗,军医替他上好了药就被赶来出去,他一个人待在帐内静养。
只是五军棍,就让他差点昏厥过去,“看来真的是老了,不服不行啊。。。”蒙雄喃喃自语道。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壮士暮年,壮心不已,廉颇尚能一饭食斗米,肉十斤,太傅比之,不知年轻多少岁,正是建功立业之时,何来如此感慨?”刘邦在帐外听到蒙雄说话,揭开帘子走进去笑道。
“陛下。。。”
“太傅刚刚受完刑,身体不便,就不用行礼了。”刘邦走到木床边上阻止道。蒙雄也不矫情,呲牙一笑“陛下莫要笑话老臣,想当年,臣随仁宗皇帝四处征战时,流过的血没有一斛,也有两三斗。
有时,随便包扎一下,休息一夜,隔天又上阵杀敌,十几年过去,照样活的好好的,但现在不一样了啊,比不得那些年轻人,挨上几棍子也跟没事人似的。。。”
蒙雄的话说的有些语无伦次,脸上虽然笑着,但眼眸深处,那抹黯然却怎么也无法掩饰,他是继魏无忌后,第二个能称得上是大渝军神的人物。
这样的英雄好汉,不会畏惧死亡,但会恐惧衰老,自古名将与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他不想在外人跟前,尤其是刘邦面前表现出他软弱的一面。
这种想法放在他这般年纪的人身上,看起来多少有些可笑,不过,廉颇为了向国君表达他还尚可用,宁可撑死也要将那一斗米,几斤肉吃光,将心比心,刘邦也能理解蒙雄此刻的感受。
“卿不要多想,朕绝没有嫌你老的意思,朕不是悼襄王,卿亦不是廉颇,朕还指望着,有朝一日,卿能策马提抢,兴师北上,洗我大渝国耻,成就始皇霸业呢。”
蒙雄眼睛一亮,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侧身问道:“陛下此言可当真?”刘邦微微一笑“朕从来不说空话。”
北伐中原,收复失地,这是祖宗的遗志,是他身为大渝天子应该承担的义务,无法逃避,刘邦在位一天,这个目标就存在一天,倒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等以后死了,怕在九泉之下愧对刘氏的列祖列宗。
而是,刘邦一直以明君自居,牌坊都已经立出去了,你要连失地都没有收复,还有啥资格说自己是明君,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至于一统八荒,成就始皇霸业,这完全是刘邦在YY,男子汉大丈夫,有谁能够抵挡成就始皇帝那样的丰功伟绩的诱惑?
男人都想娶白富美,女人都想嫁高富帅,但想归想,生活还是得现实一点。
秦国奋六世之余烈,这才有了始皇扫六合,虎视何雄哉的霸气,刘邦不像嬴政有个好爹。
人家的爹是费尽心思替儿子铺路,积累资源,刘邦他爹,是拼了命地挖儿子的墙角,死后给刘邦留下了一大堆烂摊子。
说什么统一四方,刘邦实在是没有一点底气,现在和蒙雄这样说,也是为了给他打打气。
刘邦说者无心,蒙雄却听进去了,整个人突然满脸红光,刚才的沮丧与失落一扫而空,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陛下既有如此大志,那老臣便再多活两年!”
“理应如此!”
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再去谈受罚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说出来反倒没劲“陛下,北府军不日就要开拔,前往京口,还有什么事需要交代吗?”
刘邦神情一整,让胡不归出去把好门后,沉声道:“蒙卿,朕也不瞒你,朕今日来就是打算给你交个底,朕打算将北府军当做一个试点。”
蒙雄不解“何为试点?”
刘邦也不知道该和他怎么解释,就用通俗易懂的白话说道:“朕打算另起炉灶,用全新的治军之法,练兵之法,打造一支和大渝其他各军,甚至整个天下各军都不同的新军队。”
蒙雄来了兴趣“敢问陛下,此新法何也?”
“朕现在没法给你说,等再过两天,你自然会明白的。”蒙雄对刘邦所说的新法好奇的紧,恨不得现在就一窥究竟,不过,皇帝既然说现在还不能给他,他也只好捺住性子。
又和蒙雄闲谈了几句,刘邦离开大营,动身回宫。
清风习习,骑马缓行在山道之中,刘邦思绪万千,世人都说皇帝好,可谁又能知道,皇帝的苦?每天睡的比别人晚,起的比别人早,别人有事可以找皇帝,皇帝又去找谁?
要想当一个皇帝不容易,想当一个好皇帝更是千难万难。人嘛,生来就是来受苦的,享乐的时间又有多少呢?“所以还是得学会苦中作乐啊。”刘邦一边走一边发着牢骚。
现在他最大的心事还是到底要不要去渝州,权衡了许久,最终也没能得出结果,回到养心殿,刚坐下没多久,大理寺卿董彦来见,呈交关于十七族谋逆一案的结案报告。
十七族谋逆一事已经过去将近半月。
这半个月以来,大理寺基本上别的事没干,就负责这一件案子了,刘邦看了一下他递来的奏章,上面所附十七族的财产名录,罪犯供词,以及其党羽名单,审判定刑,所有手续一应俱全,条目清楚。
由此可见,大理寺在这件事上还是费了心思的,刘邦满意地说道:“办的不错,量刑定罪,皆有理有据,很好,就按这个执行吧。”
董彦躬身称诺,只是表情有些为难,似是有什么话想说,刘邦瞥了他一眼道:“董卿有事就说吧。”
“回陛下。。。蔡,顾,郑,王等几家参与谋反,抄家灭族是醉有应得,只是曹家。。。。”
“曹家怎么了?”
“曹家毕竟是国戚,又是朝廷勋贵,如此处置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刘邦冷笑道:“国戚,国戚怎么了?难道国戚便可以无视国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董卿你别忘了,曹家可是这次十七族谋逆案的主犯。”
“陛下说的是,但曹禺自知罪孽深重,在狱中表现良好,对其党羽帮凶也是如实相告,按大渝律法可减轻刑罚,而且,曹家也曾为我大渝立下不少功劳,还有仁宗皇帝赐予的‘丹书铁券’,陛下看要不要。。。”
刘邦放下手里的奏章玩味地看着董彦问道:“董卿,是不是曹家人给你什么好处了,竟让你这般为他们说话。”
董彦跪地请罪道:“老臣不敢。。。”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
“陛下目光如炬,老臣不敢欺瞒陛下,是曹蹇老先生。。。”
曹蹇?刘邦恍然,怪不得,曹蹇是曹家的上代家主,在仁宗皇帝执政期间就颇得器重,他的老爹,曹雍南更是当时天下少有的骁勇名将。
在仁宗皇帝登基初期,外敌环伏,形势严峻,不比刘邦现在的情况好多少,曹雍南四处征战,先是平吴越,西蜀之乱,又多次打退南楚和北梁的进攻,战功显赫。
有曹雍南的威名在前,曹禺的仕途是一番风顺,他的能力在其次,更重要的是,他生了一个好女儿,嫁给了刘跃,成了皇后,也就是后来实际执掌大渝的太后。
那是曹家最辉煌的时期,刘跃当政时,要说朝中文臣,还有谁能与一代能相言煜争辉,也唯有曹蹇一人,别看霍政现在威名远播,在当时,他只配给曹蹇,言煜提鞋。
这样一位重量级的大佬开口了,董彦这个小辈哪能拒绝?
刘邦心中叹了口气,他虽然知道曹蹇没死,但再怎么说,都已经是八十岁高龄的老人了,就算没死,估计也只剩下半口气苟延残喘,故而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个老家伙还有力气折腾。
讲句真心话,刘邦对曹家没什么好感,尤其是曹禺哭庙那事发生以后,他对曹家的观感更是降到了冰点。
曹禺是王八蛋,该千刀万剐,但曹蹇却是一个不能忽视的存在。
他的年纪大了,即便族人谋反,也没人敢治他的罪,况且,他还是刘邦的外公,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大渝自诩以孝治天下,在这个人情高于法律的时代,囿于皇帝的身份,刘邦怎么说也得给面子,去见他一见。
(本章完)
第169章 坚持()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恶意。曹蹇拖董彦来当传声筒,意思很明确了——小子,我想和你谈谈。
既然是谈判,那就需要谈判的筹码,曹蹇的手上还有什么筹码呢?他的身份,名望?太可笑了,此一时,彼一时,如果太后尚在,刘邦可能还会有所顾忌,但如今太后没了,怎么处置曹家,还不是全凭他一人的心情?
不过想来,曹蹇也不是傻子,不会天真到以为凭借自己的声望就能让刘邦回心转意,想让刘邦放过曹家,不拿出点像样的东西来交换怎么能成?
“聪明的人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放弃,只有傻子才会认栽,听天由命。”刘邦微微一笑。
他很好奇,曹蹇究竟会拿出什么东西,他手里还剩什么东西?足以保下曹家满门的性命。
如果,曹蹇真能拿出什么让刘邦动心的东西,放曹家一条活路也无不可,反正他们现在大势已去,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
但倘若那老头打算一哭二死三上吊,耍无赖的话,刘邦不介意让曹家早日去下地狱。
“朕知道了,你回去跟曹蹇说,朕在宫里,随时等候他,还有,此事不要对外人提及,卿可明白?”
董彦长舒了一口气,他心里暗自感激刘邦透查人心,懂得体谅臣子,这些暂且不表。
。。。
最近,金陵城比往日更热闹了,清月坊人来人往,天南地北的商贾卖命吆喝着叫卖自己的货物,穿着单薄的胡姬十分卖力地扭动自己柔软的腰肢,引来周围阵阵行人侧目,时不时发出几声赞叹之声。
胡商更是得意,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话,给旁边那些眼睛快要放出绿光的纨绔子弟介绍,这些胡姬的种种妙处,有些按捺不住的家伙便爽快地解下自己的钱袋扔给胡商,然后带走自己看上的胡姬。
这种一掷千金的派头自然是极潇洒的,其狐朋狗友免不了要夸赞一番,胡商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银钱,乐的都合不拢嘴了,至于那些胡姬以后的命运如何。。。嘿嘿,他可没工夫去想。
在他眼里,那些女人和牲口没什么区别,牲口既然已经卖出去了,是死是活,与他又何干呢?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交易与买卖不过世间常态。
风满楼。
这是一家极上档次的客栈,客栈的老板很有头脑,十几年前就看到了这里的发展潜力,不惜重金从一员外手中买下这块地皮,开了这家名为风满楼的客栈。
经过几年的发展,如今,光论店面,风满楼已经算得上是整个金陵城首屈一指大客栈,其经营业务包括饮食,住宿,娱乐等各个方面。因为是老字号,信誉佳,所以每天来这里消费的人从早到晚,络绎不绝,可谓是日进斗金,市值早就超出了当年买进的十几倍。
虽然不能和食为天,听雨楼这样的存在相比,但差的也仅是一点背景与门路,况且,风满楼与听雨楼本就不是一个系统的,故而也谈不上什么竞争。
至于食为天,后者走的是高端路线,往来无白丁,除非大富大贵之家,否则,一般人哪里有资格进去,所以一般的人都会选择风满楼。
此时,在风满楼二层,一个雅致的包厢内,正坐着几个身份不同寻常的人。
坐于主位者乃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身材俊朗,一身锦绣薄衫将他的身材完美映衬出来,既贵气又不显浮夸,可谓是恰到好处,他的五官和中原人相去不多,只是更加立体一些。
非要说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的话,要属他的眼睛,他琥珀色的瞳仁中隐约夹杂着一抹奇异的绿,动静闭合之间,有一种让人忍不住就要去看的魔力。
他的身后,站着两个身材壮硕的汉子,一个浓眉大眼,皮肤黝黑,另一个脸型消瘦,眼睛微眯,两人不苟言笑,静静地站立在年轻男子身后,就像是两尊雕像一般。
在碧眼青年的正前方,跪坐着两个体型肥臃的中年人,外貌平平,典型特征就是一人留有山羊胡子,一人鹰钩鼻,这两人半躬着身子,两人的神态表情,言谈举止无一例外都对那年轻男子是毕恭毕敬。
包厢内很安静,只有隔壁房间隐约传来袅袅的古筝声,碧眼青年坐在窗前,透过窗户,他能看到清月大街上发生的每一件事。
从一进来,碧眼青年就一直在看外面的风景,过了足有一炷香的工夫,他这才收回目光感慨道:“以前就听说金陵是天下少有的繁华之地,如今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光是商业的繁荣,我大梁就远远不如啊。”
留山羊胡子的中年人有些谄媚地笑道:“殿下初来渝地,不知内情,可不要被眼前这虚幻的繁华之景给蒙蔽了。”
碧眼青年惊奇地哦了一声“此话怎讲?”
那中年男人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上的几缕山羊胡,有些不屑地说道:“殿下有所不知,这金陵繁华不假,但那是因为在渝地做生意的商贾不必缴纳税赋,得到的钱财基本上都落在了自己的腰包里,大渝的朝廷却是没得一点利。
试问,这样的繁荣于国于民,又有何益处呢?商贾贪婪成性,能在渝地获得更多的利润,他们自然会跑来这里,等把钱赚到手了,就又卷着所得的钱财跑到别地去了,钱财最终是流到了别的地方。
朝廷未曾从中得一利,百姓又将自己辛苦得来的钱给了那些商贾,彼涨此消,天下间,凡事都有个总量,你占的多了,别人就少了,钱财也是如此,敢问殿下,长此以往,等再过个十几载,渝国可还有钱财?”
碧眼青年听到他这番论调,不由感到有趣,虽然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仔细一想,确实如此,找不到任何破绽。
“依卿之见,大渝此举实际上是在自掘坟墓?我大梁对商贾收取重税反倒是正理?”
中年男人得意一笑“正是!”
碧眼青年反问道:“那渝国为何过了十几年,时至今日,商业还是这般繁华?我看在那些在街上买卖货物的百姓,也不像是无钱可用啊?”
中年男人表情一僵,不知该如何作答,说实话,这个问题他也搞不懂,最后只能归结为“盖大渝气数未尽之故吧。。。”
碧眼青年点了点头,语气略微有些低沉“你说的不错,渝国虽已落败,但毕竟是华夏正统,天命所向,我大梁筹谋了十几年,始终还是无法挥师南下,一举灭之。”
另外一个男人说道:“即便气数未尽,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十年前一役之后,渝国由盛转衰,再加上君主无道,臣子无能,国势是江河日下,一天不如一天。华夏正统的身份早已是名存实亡。
反观我大梁,英明不过陛下,又有殿下这等天纵之才,大臣也都尽忠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百姓日渐殷实,可谓是如日中天,如今,我大梁善战之士何止百万,兵威所至,谁人敢与其争锋?
等到殿下继位,渝国气数殆尽,殿下执剑一呼,王师南下,灭渝灭楚,统一天下还不是指日可待?”
“卿慎言,父皇还未曾立太子,我继位什么的,以后就不要说了。”碧眼青年斥责道。
“臣知罪!”
碧眼青年满意地点点头,从他嘴角那抹更加灿烂的笑容就能知道,他嘴上在斥责,但心里还是极爽的。
品了口茶,他整了整衣襟,正色道:“这些暂且不谈,该说正事了。”两个中年男人也正襟危坐,恭敬地听着。
“想必两位卿家也都知道,父皇决意灭掉慕容,焉支等心腹大患,此时正是用兵的关键时候,现在东线战事受挫,蓟州城久攻不下,父皇准备从相,洺等地调兵北上支援,一举灭掉慕容,焉支众鲜卑部族。
秦国宇文渊杀父夺位,惹得天怒人怨,几个部落头领正在举旗讨伐,国内乱成一团,自顾不暇,不会对我大梁产生多大威胁,父皇如今最担心的就是渝国。
我大梁调兵北上,山东之地空虚,万一渝国趁虚而入,我大梁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父皇有此顾虑,因此才派我来,打探一下虚实,二位卿家在渝国待的时间久,不知道有什么对策没有?”
两个中年人眉头微皱,那个鹰钩鼻说道:“渝国兵力虽说无法与我大梁相比,但毕竟戍军也有数十万,不得不防,陛下的顾虑是很有道理的。”
碧眼青年叹了口气“是啊,渝国趁虚而入倒也罢了,父皇更担心的是渝国会与慕容,焉支等部结盟,届时,我大梁数万子弟陷于燕地,时间一久,定会出大乱。”
两中年人面面相觑,留山羊胡的那个拱了拱手郑重说道:“三殿下,恐怕慕容部已经这么做了。”
碧眼青年闻言大惊“什么?”
“臣前日打探到,渝国新皇跟朝臣们商议和慕容通商的事情,臣就觉得此事非同一般,昨日刚写了呈词,准备给陛下送去,没想到。。。”
“还有这种事。。。”碧眼青年陷入了沉思当中。
(本章完)
第170章 两种信仰()
过了半晌,碧眼青年问道:“这消息准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