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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
回到养心殿,林嫣正在指挥内侍,宫女给刘邦布菜,看到那满桌子琳琅满目,色彩斑斓的美味佳肴,刘邦就有些无奈,玉液琼浆,珍馐美食固然好,但吃久了,也会厌倦。
刘邦曾经嘱咐过王忠很多次,要他提醒御膳房的总管,每天换换花样,可换来换去,还是这般,刘邦宽完衣,坐在桌前问在一旁伺候的内侍道:“御膳房的管事是谁啊?”
“回陛下,是卢寿,卢总管。”
“你待会去告诉他,让他收拾东西滚蛋!”
林嫣奇怪道:“可是膳食不合您的口味吗?”刘邦道:“百姓们家无隔夜之粮,食糠以充饥,朕身为皇帝,每日大鱼大肉,成何体统?朕都说过多少次了,一点都没把朕的话放在眼里,简直岂有此理。”
听到刘邦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林嫣放下了筷子,一脸惭愧“陛下忧心天下百姓,不肯独享奢华,臣妾焉能坏了您的大义?这美味珍馐,不食也罢。”
刘邦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朕是皇帝,得为天下做表率,朕一人受苦就行了,皇后何故要遭这个罪?该吃还得吃,该用的一样也不能少,况且物力艰辛,既然做出来了,不吃难道还要浪费不成?”
林嫣很感动,只道是刘邦爱惜她,不忍心她受委屈,哪里知道,刘邦之所以这么说,跟狗屁大义没有一点关系,纯粹就是他吃腻了,没事瞎折腾。
都是享福给惯出来的臭毛病。也算那个御膳房的总管倒霉,遇到刘邦这么一位不要脸的主,无缘无故被炒了鱿鱼。
因为自己的一时喜怒,就让别人失业,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不过,刘邦很坦然。
古语有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刘邦身为皇帝,出口成宪,言出法随,生杀予夺,全凭他的心意。
当然,这都是理论上的,现实中,即便他是皇帝,有时也得看人脸色行事,不过。。。对那些大臣,他不敢胡作非为,难道开除一个做饭的,也要听他人意见?在自己家里,难道还不能让他抖抖皇帝的威风?
。。。
酒足饭饱,刘邦躺在软椅上,看各州郡呈交上来的奏折,林嫣在一旁抚琴,琴声优雅动人,渐渐的。。。刘邦的注意力就从奏折转移到林嫣的身上了。
林嫣的美貌自是不用过多赘述,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嘴,皮肤白嫩,身姿婀娜。坐立之间,动静之中,那股温婉中隐约夹杂一丝媚意的神态与气质让人着迷。
更不用说,像她现在这样,双眸轻垂,袖长的五指在琴弦上轻拢慢捻抹复挑,檀雾雅音之中,那种动人的感觉更加强烈,就如清泉般的安静中深藏着火一样炽烈的热情,撩动人心。
燕武帝萧衍曾道,秦淮多明艳。
那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色鬼,论找女人的本事,燕武帝比他的便宜老爹刘跃不遑多让,倘若不是老色鬼,又岂会毫不掩饰对美人的垂涎,生活在秦淮大地上的人们都以这句‘秦淮多明艳’而自豪,却不知萧衍的后半句‘朕将尽收之’。
萧衍一生网罗的美女不计其数,光史书上记载的就有千人之多,甚至直到晚年,他还贼心不死,因做了一个春梦就让底下人给他找‘冰肌玉骨,似入凡尘,纤便轻细,举止翩然’的处子。
底下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不明白所谓‘纤便轻细,举止翩然’是何标准,直到有人在延陵一个叫芷萝村的地方看到了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翩然起舞,年方十三的卞玉,他们才恍然大悟。
后来,年纪只有十三岁的卞玉就被送进了皇宫,成了年近古稀的萧衍的小老婆,遂有了在史书上留下重重一笔的甄妃。
有传言说,甄妃一生到死都是处子之身,也有传言说,甄妃给萧衍生了一个皇子,只是夭折了。
对此,刘邦是不屑一顾——明摆的嘛,萧衍,纵欲无度,即便有命活到七十多岁,要繁衍子嗣怕是不可能的,如果甄妃真的怀孕生子,那便只有一个解释:威名赫赫的燕武帝头上绿了。
江湖野史,茶后谈资,不说也罢,让刘邦感慨的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甘愿嫁给了一个将死的老头,不止如此,萧衍死后,八王起乱,当时的宁王攻破金陵,兵围皇宫,宁王说倘若卞玉肯为他一笑,他便退兵。
卞玉站在城门上,素衣缠身,对宁王冷冷说了一句‘乱臣贼子怎配?’说罢,便从城门一跃而下,香消玉殒。
再美的美人,从高空坠下,血肉模糊,那样子也不好看,后世有人说过,所谓悲剧就是将美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话说的半点不假。
南燕灭国已经过百年,多少王侯将相的兴衰荣辱都已化作云烟,可只要一谈及那些往事,就会说到卞玉这位奇女子,有人说她的美貌,有人说她的才艺,也有人说她与燕武帝之间的爱情,但更多的是说她的坚贞不屈。
燕武帝喜欢美人,尤其喜欢秦淮的美人,不是没有道理的,卞玉是一个典型。
在江南水乡长大的女子,温柔如水,才貌双全,她们温顺,却不代表软弱,刚烈起来,就连男子也不免汗颜。
就像林嫣,因为不想嫁给刘邦,竟连‘弑君’这种骇人听闻的事都能做出来,可当她认可刘邦之后,温柔地像只羊羔。
“金银虽贵,却哪里比的上美人心?玉器虽值得把玩,却哪里比得上窥视女人心?”刘邦猥琐地想道。
“陛下。。。”林嫣抬首间,瞥见刘邦正两眼放光,痴痴地看着她,手上不由一颤,流畅的琴音戛然而止,便如一池春水被搅动,心中慌乱。
刘邦素来都不掩饰对她的爱慕,那种渴望占有的炽热眼神时常让她手足无措,无所适从,现在看到刘邦痴痴地盯着她,林嫣就知道,他又起坏心思了。
‘美人怎么不弹了?”刘邦扔下手里的奏折,走到林嫣身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林嫣双眸微垂,还没等她来得及组织得体的语言,刘邦就一把抱住了她,“陛下。。。”林嫣惊呼一声,刘邦还显稚嫩的脸凑了上来,鼻间的气息灼热。
“唔。。。”
刘邦将林嫣懒腰抱起,嘴唇也贴了上去,她心中羞赧的难以自己,想把刘邦推开,身体却软的仿佛一滩烂泥,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任凭刘邦在她身上索取。
孙不平千叮咛,万嘱咐,要让刘邦远离女色,说是体内余毒未消,若损元阳,恐怕会贻害终身。
对于自己的小命,刘邦一直是看的十分紧要的,不过,情到浓时,谁还顾得了那些,孔子曰:食色性也。刘邦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正常的需求,压抑了这么久,早就已经欲求不满了,身体是诚实的。。。
在古代,但凡有点地位的,谁不是十二三岁就已经开始了,霍政那老东西,十三岁就已经有孩子了,虽然是婢女所生,但至少也是他的种不是,这就足以说明,这个年纪干这种事是正常的,要不然,太后又何必为他选皇后?
刘邦脑中乱成一片,一方面,囿于前世带来的思维惯性,他对这个年纪做这种事还是有些压力,所以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另一方面,他的灵魂是成年人,那道闸门一旦被打开,便很难再关上。
被欲望所支配的刘邦,早已忘了自己是皇帝,什么狗屁白日宣淫,什么狗屁大孝之期,现在只想占有自己怀中的这个女人,无论是她的灵魂,还是她的肉体。
林嫣眼神迷离,她用尽全身力气轻呼了一句“陛下。。。不要在这里。。。还有人。。。”
刘邦转头看去,在殿里伺候的几个内侍,宫女都脸红耳赤,将头垂的老低,不敢直视,刘邦低吼道:“都给朕出去!”
“诺!”
内侍宫女如获大赦,一个个躬身退了出去,刘邦在后面又补了一句“不许人进来,无论是谁!”
将外人赶走,刘邦狞笑着对林嫣说道:“美人,咱们这洞房可拖了好久啊。。。”林嫣羞赧的不敢抬头,白皙的脖颈,耳垂,脸颊上镀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
刘邦口干舌燥,将林嫣横抱起来,走进后殿。
。。。
点到即止~~点到即止~
(本章完)
第165章 人情难却()
宣威侯府。
魏鞅正在后院练剑,身法轻盈,剑风凌厉,无涯在一旁背着手观摩,一式‘斜阳如血’舞罢,魏鞅收招静气,无涯十分不满地说道:“这‘风波剑法’是老夫与你父亲四十岁时所创,其精髓就在于‘返璞归真’。
人之一生,平坦有之,坎坷亦有之,从生到死,不知要经历多少风波,朝堂之上的风波,明枪暗箭,其凶险比战场杀伐犹有过之,稍有不慎便可能身败名裂,这番道理你可明白?”
“我时常以此为戒。”
无涯摇摇头道:“罢了,罢了,以前在西陇荒原之时,你涉世尚浅,心思单纯,领会不了‘风波剑法’的精义,入世之后,你有幸得到陛下垂青,一朝越龙门,可谓是少年得志,自是无法理解什么叫做如履薄冰。
人各有命,这是你的际遇,可是鞅啊,有句话叫人心难测,有时候,少年得志并不是一件好事,无论何时何地,身处何职,都不能忘记初心。
你我虽是兵家,但做人还是得像儒家学习,中庸之道,何为中庸之道?于风波中处世,寒刀霜剑加身,岿然不动,宠辱不惊。”
“侯爷,喝口水吧,这大热天的,练了这么长时间,挺累的,老奴我让下人已经将热水准备好了,您待会就去洗个澡。”
一身材佝偻的老仆过来给魏鞅送茶,无涯瞪了他一眼“还热水,年轻男子汉,爬冰卧雪,能有凉水洗澡就不错了,他的心已经很热了,需要用凉水冷静冷静。”
说着,就拿起老仆手里的茶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长饮“爽快,爽快,一壶凉茶下肚,暑意顿消,哎呀,险些忘记了,今日绮彤姑娘要在听雨楼唱新曲,臭小子,我说你既然对人家姑娘做了那禽兽不如的事情,为何不去赎身,还让人家抛头露面?”
老奴不忿道:“侯爷才富五车,风流倜傥,这金陵城,多少女子做梦都想进咱们侯府的大门,她一个风尘女子,干的就是取悦于人的活计,侯爷看上她,那是她的福分,还想嫁给侯爷,想得美。”
无涯笑骂道:“我说你这个老奴,你来也没多久吧?你能来,别人怎么就不能来了?”
老仆一脸骄傲“那是,既然侯爷看得起老奴,把老奴买进了门,从今往后,老奴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自然不能让什么猫猫狗狗的人都进侯府,坏了咱家的名声。”
无涯无语,摇摇头,大笑着扬长而去。
老仆见无涯离开,小声问魏鞅“侯爷,老奴我虽然不懂,但您每天五更起,读书习武,一直都没落下,怎么老爷还是不满意呢?”
魏鞅摆摆手“老爷那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老钱,这些日子,家里招多少人了?”
“十七个仆役,六个丫鬟,都是老奴精挑细选出来的,手脚麻利,身世清白,侯爷尽管放心,这些小事,老奴我还是能办妥的。”
“嗯,那就先这几个吧,家里人少,有这几个也够用了,还有,家里那些奢华的摆设就不要再买了,尽量简单素朴一些。”
老仆不解“侯爷,这又是为何啊?您好歹也是堂堂候爵,府里要是不好好装点装点,会让外人看不起的,说我们侯府太寒酸。。。”
魏鞅不以为然地笑道:“蔡商倒是把这府邸装修的极其奢华,可是结果呢?”老仆悚然大惊“侯爷,可不能说这丧气话啊,咱们侯府可是清清白白的。”
“行了,老钱,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吧。”
老仆无可奈何,只能点头答应,老仆送完水,就会前院忙活去了,魏鞅一个人坐在荷塘边的石椅上愣愣出神。
无涯意味深长的话,让他心中肃然一惊,最近这段日子过的确实有些顺风顺水。名声,高位,权势,金钱,这些普通人一辈子想求而不可得的东西,他如今全部拥有了。
活的太过舒坦,就会迷失自己,他扪心自问,自从得到这一切之后,他每天读书习武,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专注,为人处世,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谦和,谨慎?
细细想来,自己最近想的最多的是如何扩大魏家的影响力,要不要和其他大户一样,开通商路,如何能在朝中再进一步,取得更多实权,却忘记了,他如今得到的这些究竟是凭什么?
如果没有皇帝的恩宠,他一辈子都不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而皇帝之所以如此厚赏于他,一来是对自己的好感,二来是因为自己主持锦衣卫对他有功,但更多的却是有意扶持他,以达到制约朝中旧贵的目的。
伴君如伴虎,虽然以他的了解,皇帝并不是一个薄凉寡恩的君主,但倘若他继续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皇帝会对他彻底失望,到时,什么理想抱负,什么恢复祖先荣光,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正想的入神,管家老钱突然从前园风风火火的跑来说道:“侯爷,宫里来人了!”
内侍站在前院里,左右打量着,段固带着七名侍卫,站在他的身后。魏鞅看到段固,微微一愣,段固也给他投来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早就听说蔡府奢贵,如今一看,果真名不虚传,陛下能将这么一座宅子赏赐给侯爷,可见侯爷的圣眷之盛,真是羡煞旁人啊。”
魏鞅笑着对内侍拱手道:“公公说的是,不知公公此来所为何事?可是陛下传唤臣吗?”
“非也,咱家今儿个是来传旨的,宣威候魏鞅听旨。”魏鞅,老钱,段固,还有身后的几名禁军侍卫皆跪于地。
内侍清了清嗓子道:“皇帝制曰:宣威候魏鞅,天资聪颖,素有韬略。。。朕授予汝北府军骠骑校尉,即刻去三松营上职报到,不得怠慢,尔手上事务均交由皇城司统领段固接管。。。钦此!”
“臣,遵旨!”魏鞅接过圣旨,起身对内侍道:“公公辛苦了,天气炎热,不如去府内饮一杯凉茶再走?”
内侍笑道:“侯爷客气了,陛下说让咱家传完旨就回去,剩下的事交给段统领,咱家不敢忤逆陛下的意思,这就走了!”
魏鞅作揖“公公慢走!”
内侍离开后,魏鞅拿着圣旨,神情有些恍惚,段固上来大笑道:“兄弟,恭喜啊,骠骑校尉,这可是正四品的武职,非有军功不得赏的,兄弟年纪轻轻就这般了得,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魏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骠骑校尉,说的只是好听点罢了,真要比较的话,哪里有锦衣卫统领风光?皇帝夺了他对锦衣卫的掌控权,虽然他明白,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他没想到,这天竟然来的这么快。
段固是个明白人,对魏鞅的遭遇不免同情“哎,这都是陛下的意思,兄弟我也是爱莫能助。”
“无妨,我本就是兵家出身,去军中任职再合适不过,既然陛下叫我即刻去报到,那咱们就快点吧。”
魏鞅将段固领到后院书房中,从一个密阁中取出鲁班匣,交给段固“这是听雨楼,锦衣卫所有人员的名单,资料,这些东西务必要放在这只匣子里。”
“这是钥匙,还有调动锦衣卫,听雨楼各人员的信物。”魏鞅从怀中取出一方印鉴,然后将如何打开匣子的方法演示了一边,看的段固是啧啧称奇。
魏鞅从木匣里拿出两块青铜令牌递给段固道:“锦衣卫的规矩是只认令牌,不认人,这两块令牌是出入总部之时的凭证,一块是我的,另一块是胡不归的,现在全交给你,令牌,印鉴,务必要妥善保管,贴身携带,不可假手于人!”
段固点头应是,将东西小心翼翼地收好,魏鞅神情失落,再怎么说,锦衣卫也是他好几个月的心血所成,好不容易走上正轨,初具规模,自己却无法品尝这份成功的喜悦。
这种感觉实在是难过的紧,段固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魏鞅舒了口气问道:“陛下这是要将锦衣卫并入皇城司吗?”
段固摇摇头道:“陛下只让我来和你交接,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兄弟你也不要多想,你的功劳,陛下心里记着呢。”
魏鞅嗯了一声,他又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交给段固道:“这是我根据历代兵法中的用谍篇,还有我治理锦衣卫这段时间的体会总结出来的一些经验,虽然上不了台面,也算是一种参考。
段兄,倘若陛下将锦衣卫交由你来管辖,一定要多用些心力,绝不能让这把利剑成为祸国殃民的工具,如果陛下另有人选,也请你将这本书交给他。”
段固重重地点头承诺道:“兄弟你放心,如果陛下真让我来统领锦衣卫,我必尽心竭力!”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行了,小弟我这就要披盔上甲,走马上任了,你若是想送我一程,我也不介意。”魏鞅勉强一笑道。
段固哈哈一笑“男儿行事当快刀斩乱麻,又不是要上沙场打仗,一去不复返,何来送别一说?”
“那你还待在这里干嘛?”
段固拱手道:“我这就回宫复命,兄弟一路顺风!”魏鞅笑着点头,目送段固走出府门。
管家老钱见自家侯爷出神,开口相询道:“侯爷,您没事吧?”
魏鞅眼中闪过一缕精光,脸上的失落之色一扫而空“没事,把我的铠甲兵刃准备好,再给我准备一匹好点的战马!你家侯爷我要去争功勋了!”
(本章完)
第166章 外交官的经济学()
常言道,美人膝下死,做鬼也风流,男女之欢正如鱼水之乐,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让人迷恋,刘邦在去往北府军驻地的路上,还在回味午时的疯狂。
都是冲动作祟,在这种事情上,刘邦尚是首次,起初不得门路,全凭林嫣主导,可她的经验也仅限于出嫁前,母亲给她的‘嫁妆画’,再加上羞臊,紧张,两人缠绵在一起,刘邦生涩的索取,林嫣同样生涩的回应。
搞的两人都是满头大汗,好不狼狈,不过,就像蜻蜓点水,本能的事物不需要太多时间学习,忙活了好一阵子之后,两人渐入佳境,共同沉溺于欢愉中不可自拔。
事毕,林嫣浑身无力地躺在榻上休息,秀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双颊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