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加强,就能很好的将河水分流。
所以,张治杰的办法是,在清淤的同时,挖运河,将沥川,蓬阴。。。等河连在一起。
他在图上指了一块区域,显得很是兴奋“只要将这些河流相连,就能形成一个水网,雨季河水再多也有地方可泄,旱季河水再少也不至于干涸。”
刘邦仔细看了看他所指的那块区域,点头道:“如果这样,那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等几块地方,就会变成水灌的良田。”
“正是如此!”张治杰目光灼热,得到刘邦的认可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刘邦没有去理会他的激动,他想到的远不止如此,前面说过,金陵毗邻淮河,长江这样的大河,又有沥川,等小河,可以说是水系发达,河流众多,发展水运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然而,如今的情况却是,金陵的大多数商户还是依靠陆路,对水运的利用几乎为零,航运码头更是寥寥无几。
这让刘邦曾一度怀疑,古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直到后来,他才知道,淮河,长江的水运之所以没有发展起来,主要原因除了人们的观念之外,还有水运环境与成本。
现在,人们的普遍看法是,不说淮河,长江暗涛汹涌,礁石密布,稍有不慎便会人财两空,而且,可供船舶停靠的港口实在太少,离金陵又太远。这样相比较下来,还不如选择陆路。
但是,刘邦却很清楚,金陵的水运的潜力究竟有多么庞大,如果能在治理河患的同时,铺几条可以运输的水路,造几个港口,让淮河,长江的船舶直接能够到达金陵的各个地区,借此来撬动水运的发展。
日后,当人们意识到水运的好处之后,那这些个水路,港口,码头,能产生多少利润?
刘邦越想越觉得此事很有前途,不过,他也明白,这事急不得,得一步一步来,没学会走路,就要飞,这不现实。
“想法不错,朕会考虑的,魏鞅,来,把这张图收起来,带回去。”
张治杰一愣,随后便意识到了什么,他将图卷起来,交到魏鞅手里,给刘邦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臣晓得了。”
刘邦拍拍他的手笑道:“最近你就好好办这件差事,其他的事,不要管,也不要问,人才嘛,朕总会用的,哦,对了,朕还没问你那个好友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他叫徐烟霞!”
“徐烟霞。。。”刘邦念了两遍,将这个名字记在心里,“有机会的话,把他叫来金陵,这样一个奇人,朕很想和他好好聊聊啊。”
(本章完)
第145章 第一次巨头会议()
张治杰看着刘邦逐渐远去的车驾,一个人站在原地愣愣出神,旁边一个小吏轻声问道:“大人,大人?”
“嗯?”张治杰回过神看着他。小吏摸了摸后脑勺疑惑道:“大人您怎么了?陛下既然来了,那这事不就有办法了吗?您为何还愁眉不展呢?”
“要是能这么简单解决就好了。。。”张治杰又转头看向刘邦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大人,您说什么?”
张治杰摆摆手“没事,齐主簿还在那跪着吗?”小吏点点头,十分感慨道:“齐主簿能为了大人您,顶撞皇上,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以前,倒是我小瞧他了。”
张治杰点了点头,他轻叹了一口气,正打算招呼人过去看看,一个仆役匆匆赶来,喘着粗气道:“老。。。老爷,大事不好。。。”
“慢慢说,着急忙慌的成何体统,到底出什么事了?”
仆役吸了口气“是齐大人,他,他晕倒了。”张治杰眉头微皱“什么?怎么会晕倒呢?”说着,便带着人往齐霄那边走。
等他赶到的时候,齐霄正躺在地上,旁边几个小吏围在他中间,急的团团转,张治杰俯下身,摸了摸齐霄的额头“这么烫?应该是中暑了,我不是派人给他送来遮阳伞了吗?为何还会变成这样?”
小吏表情尴尬,嗫啜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张治杰看到扔在一边的遮阳伞,他这才明白,定是齐霄拒绝了刘邦的好意,这大夏天的,一个文弱书生在太阳底下跪这么久,不中暑才是怪事。
张治杰叹了口气道:“哎,你这又是何必呢?快,弄点凉水过来!”
小吏把水端过来,喂他喝了一点,又将毛巾打湿放在他额头上降暑,忙活了半天,齐霄这才悠悠醒来。
“大,大人。。。”看到张治杰在他身边,齐霄挣扎着要起来行礼,刚爬起来,双眼一翻,又晕了过去,张治杰无奈地摇摇头,吩咐左右“你们找辆牛车过来,把齐主簿送到庄子里好生休养,这里的事就不用管了。”
小吏将工地上拉沙的牛车牵来,几个人把齐霄抬到了牛车上,走了还不到半里路,仆役又跑过来,对张治杰道:“老爷,齐大人想见你,说是有话要跟您说。”
张治杰不耐烦道:“都到这个时候了,有什么话不能晚点再说?”仆役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道:“老爷,您还是去看一看吧,如果您不去的话,齐大人说不定又不肯走了。”
“哎!书生啊!”张治杰咬了咬牙,转头就往村子走,他算是彻底被齐霄的固执打败了。
牛车停在半路上,齐霄靠在车沿上,脸色苍白,张治杰走到跟前强忍住心中的急躁问道:“逸才,有什么话不能等我回去再说呢?”
“大人。。。”齐霄十分勉强地行了一礼道:“我齐霄虽然人微言轻,但我自认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我今日所做之事不单是为了大人,更多的也是为了我自己,所有后果都由我一人承担,您大可不必这样施恩于我!”
张治杰张了张嘴,他想说‘这些事都是举手之劳,而且陛下也没有要迁怒于你的意思’可看到齐霄不容拒绝的眼神,话到嘴边,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每个人都有他所坚持的东西,可能在别人看来无关痛痒的事情,在他看来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不容践踏,这是他的尊严,无关其他。
尤其是齐霄这样,骄傲生在骨子里的人,即使他只是一个连品级都没有的主簿,也不会轻易接受张治杰的恩惠,更不会让他替自己承受皇帝的怒火。
看着齐霄,张治杰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一样的倔强,一样的骄傲,一样的无所畏惧,只是。。。不知从何时起,这些东西就从他身上消失了,无迹可寻。
张治杰的眼神逐渐柔和下来,他拍了拍齐霄的肩膀道:“好好休息,你现在身体很虚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说罢,就朝小吏挥挥手,让他们继续赶路,齐霄还想再说什么,但瞧着张治杰那张满是疲惫的脸,又不忍心再说下去,牛车继续前行,逐渐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仆役脸色古怪,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大人,他是不是这有问题啊?”张治杰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你一个下人懂什么?还不给老夫沏一壶茶过来?”
。。。
快到金陵的时候,留在张家庄里的眼线回来将齐霄中暑晕倒的事报告给了刘邦,知道这个消息后,刘邦是哭笑不得,他看出齐霄是个固执的人,但没有想到,他竟然固执到如此地步。
事实上,在回城的路上,刘邦还和魏鞅打赌,齐霄会不会收张治杰送过去的遮阳伞,刘邦觉得,齐霄再怎么不开窍也不至于和自己的命过不去,但魏鞅认为,以齐霄的性格,他是断然不会接受张治杰的好意的。
“现在看来,还是古人更了解古人啊!”
有时候,刘邦很纳闷,这些不要命的家伙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为了一个无关痛痒,甚至十分滑稽可笑的想法,他们就会冒着杀头的危险顶撞皇帝,就会自残明志。
遍观史书,这样的人还真不在少数,比干,魏征,方孝孺,他们是脑子秀逗了吗?还是说。。。是刘邦的觉悟太低,没有信仰?
想了想,刘邦还是觉得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一点,不过也好,无论从道德层次,还是从统治需要考虑,像齐霄这样耿直的官员总比像霍政这种老狐狸让人放心的多。
“张治杰摊上这样一个手下,过得怕也是不太舒服吧?”刘邦舒了口气,他不打算去过问此事,一切,还是让他顺其自然吧。
打发了眼线,刘邦问魏鞅“这个赌,朕输了,说吧,想要什么?”
魏鞅嘿嘿一笑,拱手道:“臣就是和陛下开个玩笑,消遣一下时间,怎么好意思真管陛下讨要赏赐呢。”
刘邦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灵韫,你这是醉温之意不在酒啊,什么时候也开始和朕玩这一套了?快说吧,趁着朕还没打算反悔,有什么要求就快点提,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魏鞅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他扑通一声,单膝跪地“陛下英明,微臣确有一事,还望陛下成全!”
“你看看,朕就说嘛,从朕见你到现在,你就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扭捏样子,朕没点透,就是想看看你究竟什么时候跟朕实话实说,没想到你还挺沉得住气。”
段固笑着附和“还是陛下高明,一眼就看出老魏有心事,微臣可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魏鞅尴尬地咧嘴一笑,刘邦笑道:“嗯,魏大统领,说吧,你是打算要高官俸禄啊,还是金银财宝?还是说。。。你干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过来讨饶?”
“回陛下,都不是,高官俸禄,荣华富贵,这些臣自然想要,不过,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臣还是明白的,臣会凭借功劳,凭借对陛下的忠心得到这些。
至于干对不起陛下的事,臣是万万不敢,也不会去做的,臣本布衣,幸蒙陛下赏识,才有如今的成就,陛下于我之大恩,微臣即便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臣若干对不起陛下的事,与禽兽何异?有何面目苟活于世,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刘邦点点头“马屁拍的不错,可是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到点子上,不要绕来绕去了,既然不是要名利,也没有做对不起朕的事,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魏鞅抬起头看着刘邦“微臣,想求陛下,赦免一人!”
“赦免一人?”刘邦一愣,随后他哈哈大笑道:“谁有这么大的面子,竟能让朕的锦衣卫统领来求情?朕猜,是个女人吧?应该还是个美人。”
“正是!”
刘邦收起了笑容,手指敲打这车窗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犯了什么事?”他是皇帝,手握生杀予夺之权,赦免一个人很容易,但前提是,她不能和刘邦作对,比如。。。叛乱的十七族,那些人,刘邦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包括女人!
魏鞅拱手道:“说起来,陛下可能知道一些,她叫韩玥烨,是金陵韩家的长小姐,在前段时间,十七族谋逆一案中受到了牵连。”
“韩玥烨?”这个人他还真没听说过,刘邦问段固“你知道此人?”
段固点点头“回陛下,臣的确有所耳闻,韩家女儿,才貌双全,知书达礼,论名气,可能稍稍逊色皇后娘娘。”
“金陵的才女还真是多哈,不过要是才女都像是林嫣那样,那敢娶她们的人还真是可怜。。。”刘邦暗自腹诽,他沉吟半晌问魏鞅“十七族里好像没有韩家,他们是怎么牵扯进去的?”
“与蔡府世子,蔡昭星定亲。”
刘邦眉头一皱,他沉声说道:“蔡府张扬跋扈,行事不端,韩家愿意与他们联姻,怕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吧?”魏鞅脸色一变,他知道,自己是犯了皇帝的忌讳了,刘邦盯着魏鞅“你明知道朕会不悦,还要来求朕,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女人了?”
魏鞅低头不语,刘邦的音调不自觉拔高“魏鞅,朕再给你个机会,允许你换个要求。”
“陛下,除此以外,臣别无所求!”
“你真的想好了?”
魏鞅抬起头与刘邦对视,语气斩钉截铁“想好了!”
刘邦的脸色阴沉如水,气氛突然变得无比压抑,魏鞅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但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
“哈哈,好,朕原先以为像你这样的人,是不太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拿自己的前途去冒险的,不过现在看来,聪明人有时候也会干傻事啊,都说豪杰冲冠一怒为红颜,今日,你为红颜犯龙颜,不错,不错!”
刘邦突然大笑起来,不过,这笑并没有让压抑的气氛舒缓下来,而是变得更加紧张,段固朝魏鞅使了个颜色,那意思是说,这事以后再输,您啊,就别惹这位爷生气了。
但魏鞅依然熟视无睹,刘邦的脸色更加阴沉,周围的侍卫一个个都爬在地上,瑟瑟发抖起来,他们没有见过刘邦发怒,这是第一次感受到从这位少年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是那么的强大,几乎让人窒息。
“行了,都起来吧!看你们一个个的样子,朕有那么可怕吗?”刘邦翻了翻白眼,他刚才就是生起了恶趣味,想逗逗魏鞅,顺便考验一下魏鞅,看看世间究竟有没有真爱这种东西。
就目前来看,魏鞅愿意为了韩玥烨不惜得罪能够决定他命运的人,不管是出于真爱,还是荷尔蒙让他变得愚蠢,并且没有因为自己带来的压力而妥协,他的人品还是值得肯定的。
韩家既然没有直接参与到谋反中来,就不算触及刘邦的底线,赦免就赦免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皇帝陛下转怒为喜,众人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听到刘邦问他们自己有没有那么可怕,几乎每个人的心里都是崩溃的——妈呀,您可千万别再这么吓我了。
“段固,大理寺是怎么处置韩家的?”
“抄没家产,流放千里。”
刘邦戏谑地问魏鞅:“单单赦免一个韩玥烨,这样不妥吧?”魏鞅还没来得及擦额头上的汗水,听刘邦这么说,不由急的想说什么却没办法说出来。
段固微微一笑“陛下,按大渝律,如果韩家是迫于蔡府淫威不得已联姻的话,就不需要流放了。”
魏鞅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他感激地看了段固一眼,刘邦哈哈一笑,指着魏鞅道:“你啊,平时这么聪明,怎么一牵扯到儿女私情,就变笨了呢?朕赦免了韩玥烨,却把你的老丈人还有丈母娘发配到苦寒之地,你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陛下说的是,那这么说,您答应了?”
“起来吧,朕可不想让朕的锦衣卫统领也中暑晕过去,你也该到成家的年龄了,婚房,聘礼,媒人准备好了吗?”
魏鞅站起来,尴尬地笑道:“臣一穷二白。。。”刘邦哼道:“是啊,你是个穷光蛋,就想让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跟你去过苦日子,魏鞅啊,魏鞅,你可真是不害臊啊。”
“陛下,臣这也是没办法啊。”
“哎,帮人帮到底,这事朕帮你办了。”
“陛下,臣可以借用一下胡不归的房子。。。”
(本章完)
第146章 大手笔()
回到养心殿,林嫣早已替他备好了膳食,吃饭的时候,刘邦想了很多,通过这半日的访查,他更加相信这样一个道理——人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有时贪婪猥琐,有时大义凛然,有时小肚鸡肠,有时侠肝义胆。
比如张治杰,可能熟悉他的人更多看到的是他谨小慎微,溜须拍马的样子,却忽略了他为百姓做的好事,再比如,某些人,平日里,人人都夸赞他两袖清风,德高望重,却无人知晓他背地里干着丧尽天良,卑鄙无耻的龌龊勾当。
正因为人们无法看清一个人的全部,所以才会出现‘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样奇怪的事情,遍阅史书,但凡忠臣向皇上进谏,都有这样一条:亲贤臣,远小人。
可世间事,都逃不出这样一个怪圈——说是一回事,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如何分辨谁是贤臣,谁是小人?并不是一件简简单单,随便说说就能办到的事,这考验皇帝的智慧,具体点来讲,就是能不能做到客观,公正。
通常来讲,越英明的君主越能做到客观,公正,他们的心里有一杆谁也无法动摇的标尺,天下人都在这杆标尺的丈量之下,他们不会受到别人以及舆论的影响,只从自己的取舍中做出判断。
仁慈的君主,天下黎民就是这杆标尺,铁血的君主,雄图霸业就是这杆标尺,好弄权术的君主,皇位就是这杆标尺。
世间好坏,喜恶,皆系于皇帝一人之心,唯我独尊,莫过于此。
刘邦问自己,他心中的那杆标尺是什么?他究竟想做一个什么样的皇帝?是做一个百姓爱戴,贤明宽容的仁慈之君?还是要做一个开疆拓土,扬威于世的铁血君主?或者是,只守住眼前的一亩三分地,荣华富贵,享乐一生?
讲道理来说,如果没有发生之前那么多事,他不介意做一个混吃等死的昏君,每天看看风景,泡泡妞,逍遥一辈子。
然而,经历了那么多刀光剑影,遭遇了那么多凶险,他把性命别在裤腰带上才换来如今的一切,为了这座皇位,他付出了太多,承担了太多,已经不由他退缩后悔了。
唯有继续前进,唯有比现在更加强势,才能震慑住那些时刻都在黑暗中紧盯着自己的宵小,才能保住那些跟在自己身后人的性命!
“既然无法避免,那就斗吧!看看究竟是谁手段高明!”刘邦放下碗筷,眼里不断闪烁出令人心悸的凶光,看的一旁的林嫣心里戚戚然。皇帝越来越高了,越来越像个男子汉,也越来越让人敬畏。
林嫣知道刘邦有心事,也不打搅,更没过问,用罢午膳,伺候他喝完药,就提前离开了。
刘邦缩在软椅上,看着御案上的几份卷宗,眼神明灭不定,放在最上面的一份卷宗是他刚刚让内侍从大理寺,石渠阁调来的,秀女被杀案卷宗。
事发距今不过三月之余,所以卷宗很新,苦主,被告的供词,相关物证,大理寺判决,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里面。
所有的所有无不在告诉世人,这只是简简单单地一桩因妒杀人案,然而,当刘邦翻开底下的卷宗时,他的心不由自主就沉了下去,久久无法释然。
大渝律规定,凡大理寺判决之案件,必须备两份卷宗,一份留石渠阁存档,另一份大理寺自留,供后人翻阅,借鉴。
一般情况下,这两份卷宗内容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