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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大人，如果可以的话，奴婢想请您再帮一个忙。”灵歌微微一笑，对钟离雾的反应已习以为常。
“说。”钟离雾淡淡一笑，也很满意灵歌的态度。
“素心院的那个侧门，您可否再为奴婢开启一次。素……素仙她快不行了，我想再见见她。”灵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不出来娘亲两个字，她已选择过以前的生活，除了素仙她谁不想接触。
“好。”只淡淡的一个字，钟离雾抬眸便看到灵歌真诚的笑容和感激的目光。
子时，灵歌趁着夜色再次走到素心院的西侧面，那里有一扇古朴的门静静的开启着。在灵歌没有看到的地方，有一个身影晃动。
☆、第191章 相认
“哼，终于让我抓到你了。”穆云诺躲在一棵树干后，在看到灵歌进入那扇小门后目露阴狠的说道，但她没有看到灵歌的长相，只隐约见到一个人进入了那扇原本不存在的门。
穆云诺犹豫着要不要进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后劲处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感，然后眼前一片黑暗，晕了过去。
待将穆云诺半揽着腰放在地上之后，钟离雾抬起手臂对着那扇他造出来的门一挥，那扇门竟然开始变得模糊，就像是空间错乱一般。钟离雾又看了看附近，确定没有人之后转身便离开了，等到穆云诺在树林里醒来的时候眼前哪还有什么门，或者说她再也看不见了。
“素仙，你怎么样？”灵歌走进小屋，小屋依旧潮湿黑暗，像是永远没有阳光一般，空气中都带着阴冷的感觉。
“灵歌，你来啦，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这次素仙没有出现在月光下，阴影处传来微弱的声音，灵歌莫名的感觉到心一颤，一步一顿向阴影处走去。
适应了黑暗的灵歌在看到隐藏在阴影处的素仙觉得鼻头发酸，眼睛也微疼。此刻的素仙一身白衣，头发凌乱，肌肤就像是透明一般，唯有那嘴唇，艳红艳红的，就像是她现在全部的颜色。
“你……还好吗？”灵歌忍着欲喷涌而出的泪水，这一刻，她只觉得心酸，这一刻，她相信素仙真的是她的目前。她不能感同身受素仙的痛苦，但她满满的心疼，恨不得受苦的那个人是自己。这是她从没有过的感觉，对三明也没有过的感觉，原来这就是亲情。
“没关系，我只是一抹游魂而已，本来待在阳间就太久了，也该离开了。”素仙的身子变得越来越透明，像是无力支撑显现身体一般，但看着灵歌的眸子里盛满了柔情。
“我……找到你的女儿了。”灵歌叹息一声，想伸出手去扶住素仙，却始终没敢。
“不用再找了，我已经找到她了。”
灵歌看到素仙专注的神情，猛然反应过来。
“你知道她是谁？”灵歌同样专注的看着素仙，仿佛这样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灵歌，我再也不会如此确定。看到她就如看到了我自己，从前我被浮尘蒙蔽了双眼，她近在眼前我也不知，但我却轻易的对她敞开心扉。她就像是我的明灯，有她在，我很安心。灵歌，你就是她，我的女儿……”
素仙本来不想说出来，但听着灵歌要再为她辛苦找女儿的时候，在看着灵歌与自己相似的容颜时，她控制不住。想将灵歌拥在怀里，想对她诉说这么多年的愧疚和思念。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许是在无数个寂静的夜里，脑海中想到的永远是灵歌的面容。许是在她情绪失控的时候，只要灵歌将手掌放在她的额头上，清明便瞬间归来。许是在和灵歌敞开心扉之时，唯有她才能让她毫无防备的畅所欲言。
“我知道。”灵歌有些颓废，有些疲乏，也有些松懈。松了口气，抿着嘴，竟然有些紧张。
“你……你知道？那……你……”素仙突然不知所措，有些激动有些紧张，嘴角隐隐带着笑意，眼里也隐忍着鲜红的泪水，与她艳红的嘴唇交相辉映。
“母亲……”灵歌微微一笑，突然觉得很舒心，张开手臂便向素仙扑去。素仙只是一只灵，没有身体的鬼，更没有温度，但灵歌却感到无比的微暖，无法比拟。
“我的女儿！”素仙嚎啕大哭，温热的血泪滴在灵歌的身上，两人就这样抱着对方。
“灵歌，我终于找到你，终于等到你。”过了许久，素仙抚摸着灵歌光滑的脸颊，灵歌拿出手帕将她的血泪擦干，有些心疼。
“对不起……母亲，这么多年过去，我从未想过除了师父之外还有其他的亲人，也从未去想过父亲母亲在哪里，是谁。”灵歌徐徐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女儿，是母亲没有照顾好你，是母亲的错，这么多年，你过得还好吗？”素仙迫切的想知道灵歌的一切，她万万没想到灵歌竟然不怨恨她，竟然就这样和她相认。
“我过得很好。”灵歌缓缓同素仙说着从小到大的事情，素仙静静的听着，时间缓慢的流逝，转眼间天竟然蒙蒙亮起来。
“灵歌，你难道不打算和你父亲相认吗？他虽然对不起我们母女，但这么多年对他的惩罚也够了，若是……唉，我毕竟已经去世了，那些怨恨早就烟消云散，若是你愿意认他的话……”素仙听灵歌说完那些话后心里满是感激，对三明的感激。但突然想到府里竟然还有一个假的穆云诺，素仙就有些慌张。
“母亲，对不起，我不打算认他。他……侯爷对现在的穆云诺很好，我并不是怨恨，我只是不想打破现在宁静的生活。母亲，也许你会觉得我自私，但我对侯爷没有感情。我不希望被束缚，我想要自由，不想被身份禁锢。”灵歌认真的说道，看着素仙的眸子里带着些许愧疚。
“没关系的灵歌，只要你不愿做的事，我永远不会逼迫你。灵歌，我的夙愿已了，不多时我也该离开了。对不起孩子，才找到你就要与你分开。对不起女儿，母亲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我多想看着你成长。”素仙说着说着又哽咽起来，灵歌揽着她的肩膀将脑袋靠在素仙的肩头，原来这就是有母亲宠爱的感觉。
“母亲，你放心离开吧，我们还有来世，来世你仍做我的母亲，那时我们再续母女情好不好？”灵歌忍痛说道。素仙在阳间待了太久太久，灵魂已经破碎不堪，若是再不让她离开的话，那极有可能会魂飞魄散。
“好好……我的好孩子，来世我们再做母女。”
在第一束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素仙的身影消失了。多久，没有感受过阳光的温暖，现在，她的灵魂就在阳光下隐没而去，再也不会出现。
☆、第192章 欲求
回到竹园后，灵歌的情绪有些低落，甚至像是没有看到钟离雾一般，直接从他身边缓慢走过。钟离雾看着灵歌失落的神情，什么也没有说，脑海中想的却是她在这个时候回的是竹园，而不是离院。
灵歌一宿没睡，回到房间后疲惫的神经却没有让她安然入眠，她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房顶，脑子里充斥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素仙孤独相守十几年，穆锦阳却渐渐将她忘却，以为找到了穆云诺就是还清了欠素仙的，他是否忘了他亏欠素仙最大的是一颗真心。穆云语费尽心机，不过是为了嫁给萧王，爱情可以使人忘记理智，可也能让人禁锢精神。安氏苦求了一辈子，终究得不到穆锦阳的爱，没了素仙还有更多胜似素仙的女人，她不可能一一赶尽杀绝。
人活一世，都有自己为了的东西，灵歌想，她为了什么？为了三明？不，不，她什么也不为，没有利益需要。灵歌想要的只是一份平静的生活，一个心心相印的相公，初入国都时，她只想找到三明，和三明继续简单的生活。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告诉灵歌，也许不简单的那个人是三明，但灵歌仍想和他继续过着单纯的生活，只是灵歌也明白，已入漩涡，怎么还能风平浪静。
灵歌在床上躺了一上午，没合眼，但精神饱满，到钟离雾身边的时候就连他都感觉不到灵歌的情绪变动，仿似她从没有去过素心院似的。
“她走了？”钟离雾明明已经知道，却仍问了出来，眼睛一直盯着灵歌的表情。灵歌斜睨了一眼钟离雾，心道你就是故意的，然后神色平淡的回道：
“走了。”
“恩，估计穆云诺还在素心院外的小树林躺着呢。”钟离雾对灵歌的神情很满意，心里难受却不外露，可为大事。
“这是什么意思？她跟踪我？”灵歌瞬间反应过来，看向钟离雾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感激，她心事重重的去了素心院，没想到竟然被人跟踪了。
“恩，都处理好了，你放心吧，这下素心院彻底成了一个废院子了。”连只鬼都没有了。
“恩，谢谢你，天师大人。”
静心院偏房
“大小姐这又是怎么了？”穆锦阳冷着脸问王管家，穆云诺是在素心院附近被发现的，那时的她就像个疯子一般趴在素心院的西侧墙面上，口里大喊着这里有扇门，还要进去看看，但没有穆锦阳的命令看守的不敢放她进去，就赶紧去通知了王管家。王管家又带人强硬的将穆云诺带回静心院，安顿好后又请了大夫过来，这才敢禀告穆锦阳。
彼时穆锦阳正陪着丁香散步，丁香温婉大方，已经摸透了穆锦阳的心思，所以深得穆锦阳的宠爱。
“大小姐怕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口里一直喊着素心院西侧墙面那里有一扇门，可是老奴去检查了好几遍，墙面完好，连个缝都没有。”王管家面带忧愁，也是被穆云诺的反应吓到了。
“怎么会有这般诡异的事情，云诺好端端的为何会出现在素心院，还非说出那样的话来。竹园那边有什么动静，天师大人除了待在院子里还去哪里？”穆锦阳猛然想到若不是穆云诺撒谎，就是有人作怪吓她，但府里有这能力的只有竹园的人。
“天师大人从未出过院子，但奇怪的是二小姐去拜访天师大人，天师大人也闭园不见。老奴有些不明白天师大人进府到底所为何事？”王管家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当初钟离雾进府的时候是以保护萧王妃的名义而来的，现在萧王妃已定，若是无差错定会是穆云语才是，但钟离雾自从进了侯府就从未见过穆云语，更别谈保护了。
“天师大人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萧王已经向皇上请旨变更萧王妃为云语，罢了罢了，既然他们两情相悦，我这个做父亲的再阻拦也说不过去。这样吧，接下来的日子你好好置办云语的嫁妆，跟安氏商量商量，我进去看看云诺。”穆锦阳吩咐完便进了穆云诺的房间，此刻大夫已经给她诊治完毕，无外乎受到刺激，精神衰弱，开了几副安神的药便提着药箱领赏钱去了。
“父亲，您来了。”穆云舒也在穆云诺的房间内，看着穆锦阳进来面露喜色，急忙站起身恭敬的说道。
“恩，老夫人身体不好，你既然也住在静心院中就要好好照看老夫人和云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穆锦阳满意的点了点头，穆云诺吃了安神的药昏昏欲睡，面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这都是女儿该做的。”穆云舒状似关切的看了一眼穆云诺，生怕吵醒她的样子。穆锦阳看着穆云舒的小动作，甚为满意，又仔细瞧了瞧已经睡着的穆云诺，转身出了房门。
“云舒，太子殿下已经受到圣上责罚，并保证会好好待你，你若是想回东宫的话，为父便派人将你送回去。”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穆云舒若是一直待在侯府的话必会惹来非议。
“父亲，女儿请您不要赶我走。”穆云舒面露惊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垂泪说道。
“为父不是赶你走，只是你在府中也待了数日，太子殿下在朝下也曾询问过你何时回东宫。云舒，你这辈子的命已经是东宫的了，你逃脱不了，为父能帮你的会尽力帮你，你不必害怕。”穆锦阳有些厌烦的说道，他看在辛氏的面子上已经忍下了太多对穆云舒的怒气，她丢尽了侯府的脸面，就算侯府与她断绝关系都不为过。
“父亲……女儿过两日便走……”穆云舒垂着脑袋，满脸泪痕。
“恩，你别怕，有侯府在一日太子殿下不敢再欺负你。”穆锦阳说罢便离开了，穆云舒独自跪在台阶上，膝盖冷，心更冷。若此刻是穆云诺遭受了那样的待遇，穆锦阳可否会将她重新送回去？答案定是不会的，穆云舒清楚的明白。
想到这里，穆云舒冷着心从地上爬起来，从袖口掏出一只精致的小笛子，放在口中吹响。
与此同时，远在东宫的太子贴身放置的笛子也发出一串悦耳的声音。
“今晚行事。”太子勾唇一笑，邪魅的笑容看在太子妃眼里是那样的刺目。
☆、第193章 前奏
入夜，穆云舒披着一件黑色的长披风，帽子也戴的严严实实的，从静心院的小门出去。
“你来找我有何事？弄得这样神神秘秘的，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搞什么鬼不呢。”穆云舒到达菡萏院的时候穆云语已经屏蔽下人，只留下桂枝在身边照顾，看着穆云舒装扮成这般样子少不得揶揄一番。
“姐姐……”穆云舒将帽子摘下，惨白的笑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很惹人怜爱。
“别跟我套近乎，有话快说，没事大门就在你后面。”穆云语对穆云舒没有好脸色，这也是受了安氏的影响。安氏对辛氏的怨恨是不加掩饰的，连带着穆云语对穆云舒也看不顺眼，更别提她做出那样丢侯府脸面的事情了。如今穆云语可是内定的萧王妃，在侯府除了长辈，同一辈的除了穆云新，谁不对她毕恭毕敬的，就连穆云诺见着她也要点头哈腰的。
“姐姐……我知道你从来就不喜欢我这个妹妹，但我一直把你当成最亲的亲人看待。今日来找姐姐也没有旁事，只是父亲让妹妹我早些回东宫，妹妹怕回去后就很难再见到姐姐，所以想来和姐姐聊会儿天，姐姐若是不嫌弃妹妹的话……”穆云舒话说到一般，泪眼汪汪的看着穆云语。
“你若是要我替你说情的话就算了吧，你本就已经不是侯府的人了，在东宫过得好坏是死是活都不应该再到侯府避难。穆云舒，父亲赶你走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难道你还想再听国都的人议论侯府不懂礼仪，将太子的人强留在府中吗？”穆云语横眉冷对，语气不善，没有丝毫掩饰对穆云舒的不满。穆云舒听着也不觉得难受，在心里恨恨的将穆云语骂了千八百遍，面上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姐姐，我怎敢再给侯府丢脸……姐姐说的有道理，我会听从父亲的安排，以后也不会再给侯府添乱。”穆云舒抬步向前靠近穆云语，唯唯诺诺的说道。
“恩，那当然最好。桂枝，给我端一盅萧王送来的极品血燕，那可是上好的补品，只有宫里的妃嫔才用得上的。妹妹，你在东宫待了这么久想必也喝过不少次吧，那你请自便，我就不招待你了啊。”穆云语对一旁的桂枝吩咐道，高傲的像只孔雀，用趾高气扬的样子刺激着穆云舒，也消淡了她心里的恐惧和几分愧疚。
桂枝欠身去小厨房端来一直在炉子上温着的极品血燕，这东西确实是萧王派人送来的。像是表达诚意和决心一般，萧王近日有什么好东西都会送到侯府来，穆云语满心欢喜，俨然一副待嫁小娘子的娇羞模样。
“我来吧。”穆云舒在桂枝经过身边的时候突然侧身将她手中的托盘拿了过来，桂枝一个闪神怕将燕窝弄洒了也没争夺，看了一眼带着笑意的穆云语，没有多言。
穆云舒端着血燕走到穆云语身旁，将盖子打开，双手奉上。
“姐姐，你何必对妹妹充满这样的敌意呢，好歹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退一万步讲，姐姐要嫁给的人是萧王，妹妹现在在东宫，太子殿下与萧王乃是亲兄弟，我们以后也还是姐妹呢。妹妹我已经是太子殿下的人了，怎么样都不会碍着姐姐吧，姐姐现在难道不应该去对付那个真正威胁到你的人吗？”穆云舒讨好的说道，勾唇的模样跟她清纯的气质着实不符，有种违和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穆云语被挑起了几分兴致，心道这才是你今晚来的目的吧。
“妹妹在东宫的时候就听到所有人都在议论，未来的萧王妃乃是昌平侯府大小姐穆云诺。就连太子殿下都是这样认为的，还让妹妹回来去给……大姐送贺礼呢。”穆云舒观察着穆云语的表情，果然见她笑意瞬间消失，黑着一张脸直愣愣的瞪着她。
“哦？那你送了吗？你们现在可是住在一个院子里，见面套近乎之类的一定很方便吧，既然如此，你还来我菡萏院做什么？”穆云语阴阳怪气的说道，忍着怒火。
“姐姐，天地良心，妹妹我从来都没有跟她套过近乎，更别提送礼了。别人不知道，但妹妹当然知道萧王对姐姐情深似海，哪里会娶一个外来的穆府小姐啊。”穆云舒趁热打铁，一个劲儿的夸穆云语。
“恩，算你有良心。她就是你方才说的要对付的人？其实外面的人怎么说都无所谓，只要王爷的心在我这里，其他人就是说破了天又能如何。”穆云语也不是笨的，气了一会儿就自动消化了，尤其是想到萧王对她的体贴，自然是不会生这些无所谓的气。
穆云舒却暗道不好，好不容易设下的局就这样被解了。
“萧王对姐姐的好自然是有目共睹的，但有的人啊就是熟视无睹，表面上对姐姐恭敬有加，但背地里却在搞小动作呢。”穆云舒隐晦的说道。
“她做什么了？”穆云语挑眉。
“这……姐姐，可不可以让桂枝先出去候着，我们两姐妹说说体己的话？”穆云舒端起放在一旁的血燕，双手端的四平八稳的，指尖都伸到了碗里，卑微的呈给穆云语。
“桂枝，你先出去。”穆云语犹豫片刻，着实想知道穆云语有何作为。
“姐姐，您先喝口血燕消消火。”穆云舒娇笑，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恩，说吧。”穆云语喝了一口血燕，一心扑在穆云诺身上的她并没有尝出极品血燕的异样。
穆云舒却在此刻不慌不忙了，也不管穆云语焦急的目光，自顾自的坐到另一张凳子上，面目含笑的看着穆云语，意味不明。
“你这是做什么？你……我的头好晕，你给我下药了？！”穆云语突然感到一片晕眩感传来，目光扫在一旁的血燕上，伸出虚弱无力的手想将她打翻，没想到却被穆云舒抢了先。
穆云舒手中摆弄着精致的瓷碗，笑容越放越大。
“姐姐，你可别怪妹妹，这可都是大姐让妹妹这么做的。”穆云舒在穆云语晕倒的前一刻轻声说道，然后便看到穆云语支撑不住直接软倒在地上，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