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为何非要置我母亲于死地？”穆云新猛地停住脚步看着灵歌，灵歌不避他阴冷目光的注视，坦荡荡的便接了话。
“奴婢没有想让夫人死，奴婢刚刚还为夫人求情来着。”
灵歌这样说穆云新的脸色更阴沉了，她明明是在糊弄他。穆云新不傻，今日的一切都跟灵歌有关，若不是灵歌出手恐怕安氏不至于会被穆锦阳处罚，但要怪也只能怪安氏太过自信。她以为叶嬷嬷不会背叛她，她以为宝儿早就死了，她以为红云也不是威胁了，可这些到最后都成了她的催命符。
“奴婢真的不恨夫人，只是想为那些冤死的人讨一个公道。宝儿何其无辜，却被夫人斩断双腿关在暗室十几年，她的孩子才几岁夫人便狠心对他下毒，还有前一位夫人，他们都是死在夫人手下的可怜人，夫人难道不应该为他们付出点代价吗？”
灵歌见穆云新阴沉着脸色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知道不说点实话是说不过去了，她还想在离院混呢，可不能惹怒了他。
“你以为自己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别人的事你管的倒是勤快，你自己呢？三番四次被别人逼到绝路，就连你一直护着的好姐妹都要毒死你，灵歌，你觉得你还没解决好自己的事情就能管别人的事？我看你还是省省心吧，若是没有我呼着你你早就成为这府里的一缕幽魂了。”
穆云新毫不客气的说道，他的心里满是气愤却无处发泄，跟灵歌在一起他又觉得自在便口无遮拦的说着，仿似若能伤到灵歌他心里也能痛快似的。
“公子不必说这些话气奴婢，奴婢位卑力薄自然有自知之明。奴婢自从进了离院就甚得公子照顾，奴婢感激不尽，公子若是厌烦了大可不必这样对奴婢，省得公子心烦。”
灵歌听着穆云新贬低她的话突然生出一股怒气来，但面色却仍是淡淡的，甚至还挂着一丝浅笑，毫不客气的反击道。
“你知道就好。”穆云新听着灵歌别扭的话又有些后悔干嘛说出这样重的话来，但看着灵歌明显生气的样子又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就好像找到了一个人能与他感同身受，这样矛盾的心思竟然就这么自然的围绕在他的心头了。
“天色晚了，奴婢先回去了。”灵歌瞪了一眼穆云新，但在心里却松了口气。刚刚僵持的一幕还在她脑海中回放，若是她没有插嘴，若是穆锦阳不退让的话那他们父子说不准会打起来。现在穆云新这般跟她斗斗嘴若是能缓解他的心情的话灵歌觉得也是值得的，反正她也没真生穆云新的气，反倒是穆云新没迁怒与她她才觉得好运。
“一起走，以后你若是再敢背着我找跟父亲勾结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穆云新跟上灵歌的步伐，咬着牙对她说道。
“奴婢哪里有那个胆子，但我们怎么就叫勾结了，不过是自取所需罢了，公子若是不会说话就别说。”灵歌发现跟穆云新这样斗斗嘴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第二日，穆云新一大早便被静心院的老夫人给叫了过去，传闻老夫人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发了好大的脾气。
☆、第79章 老夫人发怒
“穆锦阳，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竟然敢夜审敏君，还把院子给锁了！你是怕人偷还是怕我去啊你，你说你做事怎么就那么鲁莽，一声不响的就叫人将她给打废了，今早云语便哭着来找我说她已经疼晕过去好几次了，大夫来看说是膝盖骨被人给卸了，这辈子恐怕都好不了了。穆锦阳，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敏君好歹为你生了一儿一女，你不看在她多年服侍你的份上也要看在孩子的份上啊，你这是要气死我啊你！”
老夫人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可是气的不行了，血压直接飙升史上最高值，还好大夫在给她吃了定神的药丸，但穆锦阳一来她又忍不住了，噼里啪啦的一顿数落他。
穆锦阳也不反驳，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等着老夫人消气，老夫人看着穆锦阳一声不吭的样子刚要消下来的气又蹭蹭冒上来了，但这次攻击的对象却是穆云新。
“云新，云语说昨晚你也在潜心院，为何你不拦着你父亲，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敏君是你生母啊，你怎么能跟这个逆子一样忘恩负义呢！”老夫人又将穆云新一顿数落，穆云新可不似穆锦阳这么霸气，只能又是哄又是使苦肉计的，他受伤可还绑着纱布呢。
“你们爷俩可让我说些什么好啊，一个半死不活的不说话另一个嬉皮笑脸的不好好说话，都给我严肃点！将昨晚的事情好好交代，要是不说清楚的话老身也不活了，老侯爷等了我十几年我也该去找他了！”
老夫人对穆云新的认错态度还是比较满意的，但看着穆锦阳那副冷淡的样子就觉得不顺眼，他这事做的太不地道了，不声不响的就对安氏用了刑，这安宁公府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事情呢！
“母亲，您消消气，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你可别说这些话吓唬儿子了。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就是再生气也挽回不了什么了。安氏罪有应得，昨天要不是云新拦着我便一剑杀了她。”穆锦阳听着老夫人自暴自弃的话才开口劝道，但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呢。
“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杀妻的侯爷？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你让侯府的脸面往哪儿搁，敏君年轻时是犯过错，但是她这些年已经安分守己了许多，还给你生了一双这么棒的儿女，你怎么就不能对她好些呢？你还想杀了她，你要是真杀了她你就等着给我送终吧！”
老夫人没想到穆锦阳竟然这么决绝，她也是气昏了头，又被穆云语闹得心烦，便将怒气冲着穆锦阳发出来了。
“母亲，你看看这张纸再说吧。”穆锦阳叹了一口气，人老了就跟小孩似的。穆锦阳本来没打算将死士那份供词拿出来的，但由着老夫人生气他有没办法，只能让她自己看看想想了。
老夫人接过那张纸，慢悠悠的看着，人老了眼睛也花了，看东西也要看好久。
“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的孙女和孙子都是她杀的？！这个毒妇，她怎么能做出这般心狠的事来，亏我还护着她，你现在就是将她杀了我眼皮都不眨一下！”
老夫人看到一半就已经气的不行了，身旁的嬷嬷忙递过去杯子让她喝了一个参茶才好些。
穆云新阴沉着脸坐在一边不说话，安氏的罪行已经明明白白的写了出来，那时她怎么也抹不掉的，穆云新也救不了她。
“母亲，现在你还怪儿子狠心吗？当初我和素仙是真心相爱的，她却设计素仙让我误会她，最后还一杯毒药杀了她，最可怜的是我的女儿，她换了一个死胎抱给我看，好在这个孩子到现在还活着，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安氏别想活在这个世上！”
穆锦阳愤恨的说道，眼里心里都满是怒火，不仅她和素仙的女儿遭了她的算计，就连宝儿和他的孩子也被她害死了，原本他还有两个孩子的，这样的仇恨让穆锦阳怎么能忘掉。
“你是说我的孙女还活着？她在哪儿？”老夫人止住泪，她的心里也在悔恨，当初要不是她偏袒着安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安氏欺负素仙，恐怕素仙也不会死的那么惨了。
“已经有眉目了，过些日子就能接回来，母亲也别自责了。”穆锦阳见老夫人抹泪的模样也甚是心疼，老夫人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
“你什么都不必说了，以后安氏的事你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老身是不管了。以后我的院子她也别想进，你若是想休了她我也没意见，我昌平侯府大不了和安宁公府一拍两散！就是苦了云新和云语啊，这俩孩子还没成亲呢。”
老夫人又说到伤心处了，眼泪又多了起来，穆云新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祖母，你不必担心孙儿，母亲做了那些事应该要付出代价，孙儿不怪父亲，是母亲咎由自取。祖母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你还要给孙儿主持婚礼还要抱曾孙子呢。”
穆云新坐到老夫人身边将她揽在怀里安慰着，老夫人看着懂事的孙子心情也好转了一些。
“好孙儿，你不怪我们就好，安氏做了这么多坏事，杀了我两个孙儿，我是说什么都不会原谅她的。想当初云豪是多懂事的一个孩子啊，他死后辛氏闹成那样我也不相信她说的话，但没想到她才是最明白的人啊。云新啊，汪家小姐是个好姑娘，你母亲最近跟她们联系很多，也算是做了件好事，等你和汪家姑娘成亲了祖母也就安心了啊。”
老夫人拉着穆云新语重心长的说道，穆云新眉头皱的深深的，眼睛不停的往灵歌方向瞄去，但灵歌只是竖着耳朵听着就是不抬头，穆云新也摸不准她现在是什么心思。
“祖母，孙儿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穆云新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将老人家从伤感的情绪中带出来了，暂时忘记了安氏的事情，现在矛头又指向他了。
☆、第80章 儿孙自有儿孙福
穆锦阳听着穆云新的话猛地看向灵歌，待看到她的表情淡淡的，似乎没什么反应的样子莫名的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中意那个丫头，等娉婷进府了你再将她纳入房中不就两全其美了。娉婷是正经的千金小姐，你可别抱着先纳妾后娶妻的混蛋想法，祖母我是一百个不同意的。”
老夫人顺着穆云新目光向灵歌看去，灵歌低垂着脑袋她看不清模样，但想着应该是娇俏的模样，不然怎么让她的宝儿孙儿这般放在心上。她这番话不仅是说给穆云新听的，也是许给灵歌一个锦绣前程。老夫人以为灵歌就是一个普通丫鬟，哪个丫鬟被主子看上了能纳入房中还不得烧香拜佛去啊，但她哪里知道灵歌偏偏就不是个普通丫鬟呢。
“祖母，话是这么说，但是孙儿想娶个自己喜欢的妻子。这与身份无关，父亲当年娶……大夫人不也很幸福，汪小姐再好也不是孙儿喜欢的人。从前孙儿想着娶谁都一样，反正都不是孙儿喜欢的，但是现在孙儿心中有了惦记的人，孙儿不想委屈她，也不想后悔。”
穆云新目光坚定的说道，这是他的冲动和任性了，穆锦阳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看老夫人阴沉下来的表情穆锦阳暗叹穆云新还是太年轻了，面对感情的事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你胡说些什么？当初我让你父亲娶素仙造成的悲剧已经让祖母后悔一辈子了，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丫头你过来，抬起头来给老身看看。”
老夫人气的瞪了一眼穆云新，还将他的手给甩开了，穆锦阳一直看着也不说话，但目光一直不离灵歌。
“祖母，跟她没关系，你别吓着她了。”穆云新似乎看到灵歌皱了皱眉头，想到灵歌平素的性子现在一定是快要生气的节奏，忙对老夫人说道，若是灵歌一个不顺气说错了话还不得得罪了老夫人啊。
“怎么我让个丫鬟抬起头来给我看看都不可以吗？我看你们一个个的翅膀都硬了，不听管教了是吧。丫头，站到这里来，想跟主子在一起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吗？”
老夫人有些不耐烦，灵歌之前一点动作都没有，待听到老夫人这句话时知道不站出去不行了才慢吞吞的走出去。
“祖母，祖母你救救母亲吧，她不想活了，现在正在闹着要自杀呢。”就在灵歌要抬起头来的时候穆云语突然冲了进来，满脸泪痕，看起来特让人心疼。
“她要死要活干我何事？你回去告诉她要死就死利索点，最后回安宁公府死去，别在这里碍我眼。”老夫人不耐烦的对穆云语说道，脸上也是不耐烦的表情，这样的反应倒是吓到了穆云语，她怎么也没想到刚一个早上老夫人态度怎么就变了这么多。
“祖母，母亲好可怜的，她的双腿已经废了，现在又哭又闹，眼睛要是哭瞎了可怎么办啊。父亲，云语求您去看看母亲吧，母亲就是有再多错也是过去的事情了，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请父亲再给母亲一个机会吧。哥哥，你帮着说说话啊……”
穆云语的到来实在是不受欢迎，偏偏她还选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安氏求情，这样只会让穆锦阳和老夫人更加反感她也更不会原谅安氏。灵歌现在有些怀疑她是真的来给安氏求情的吗？
“祖母不爱听你说这些，你若是很闲的话就出府散散心，你们不是约了汪夫人和汪小姐吗？你母亲身子原因不能出府，你便赴约去吧，别站在这给你祖母添堵了。”
穆锦阳不爱听穆云语说话，安氏那些肮脏事她不知道掺和进来多少，反正他还有另一个女儿，在穆锦阳心中穆云语永远也不能和他和素仙生的那个女儿相提并论。
“父亲……”穆云语委屈的喊了一句，但没有人帮她，她也不敢再待下去了，哭着便跑了出去。
“都下去吧，看着心烦。”老夫人此刻什么兴致也没了，对着穆锦阳等人挥了挥手，便有嬷嬷过来扶着她进了内室休息，灵歌暗暗的松了口气。
“昨晚的事跟你无关，老夫人若是问起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待走出静心院后穆锦阳突然没头没脑的对着灵歌说了这么一句，灵歌反应了一下才明白穆锦阳说的是什么意思。
穆锦阳怕老夫人会问起他是怎么发现宝儿的，若是灵歌承认是她说的话恐会遭到老夫人的打击，而这件事只有他们几个知道，穆锦阳这样说明显是要袒护灵歌。
“谢侯爷，奴婢知道了。”灵歌低垂着脑袋恭敬的说道，穆云新看着灵歌和穆锦阳说着话突然就感觉很不耐烦。
“云新，跟我去书房。”穆锦阳瞪了一眼穆云新径直向潜心院走去，完全忘了刚刚穆云语来哭求着他让他去看安氏一眼的事情。
“你回离院等我，哪个院子里的人来唤你都不许去。”穆云新不放心灵歌，再三叮嘱了他才走，灵歌叹了一口气便回了离院。
“老夫人，公子似乎真的很在意那个丫鬟，让她哪里也不许去，回离院等着他回去。”灵歌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老夫人汇报去了，当然也是听从了老夫人的指令。
“云新被锦阳叫走了？”老夫人闭着眼睛假寐，她似乎很疲惫的样子，但还硬挺着几分精神听嬷嬷说话。
“是的，侯爷应该会教训公子让他娶了汪家小姐，老夫人您就安心休息一会吧。”嬷嬷拿了一个毯子盖在老夫人身上，语重心长的说道。
“恩，儿孙自有儿孙福，由着他们自己去闹吧。”老夫人说了一句便真的睡了过去，她是真的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穆云新，你必须跟汪家结亲，纳采的礼仪已经结束了，你现在反悔根本就不可能了，明日我便进宫求皇上赐婚。”穆锦阳严肃的对穆云新说道，他没想到今日穆云新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第81章 离院争执
“父亲既然把儿子的婚事当成你政治的筹码的话那儿子确实没有反驳的余地，但希望父亲能换位思考一下，当初祖父也是这样逼你的，但是你还是选择了和虞氏在一起，现在又何必还阻挠儿子呢？”
穆云新有些不悦，他不知道为何突然想到穆锦阳看灵歌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这件事情，也渐渐的想歪了。
“话先别说的这么满，灵歌似乎也从来没有表态过，你倒是在这儿猴急了。汪娉婷你是必须要娶的，至于灵歌那丫头以后再议，下去吧。”穆锦阳不愿多说了，将穆云新赶走了。
穆云新心情不好的回了离院，却没想到院里竟然又发生了矛盾，主角之一还是灵歌。
“秋彤，大白天的你烧什么纸啊？”秋雨拉着秋彤的胳膊想把她从地上拽起来，秋彤却苦着脸坐在地上就是不起来，身前还放着一个火盆，火盆旁边放着一叠纸钱，是准备烧给丁香的。
“姐姐，你就让我祭拜祭拜丁香吧，她生前多好的姑娘，死后连个烧纸钱的人都没有多可怜啊。”秋彤哭着说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眼睛还不时的瞟向灵歌。
“你胡说什么那，侯爷都已经安排了要灵歌给丁香置办一个灵堂，这是多大的荣幸啊，你现在在这先祭拜了算怎么回事。这么多丫鬟下人看着呢，你就别胡闹了，乖，赶紧收拾收拾。”秋雨哄着秋彤，秋彤是她的好姐妹，素来单纯天真，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犯糊涂。
“姐姐，你别跟我提那个人，若是她肯帮忙的话丁香就不会死，从前她还总说跟丁香是好姐妹，但关键时刻她竟然说丁香是自作自受，你说好姐妹有这样说话的吗？”
秋彤对着站在她不远处的灵歌说道，待看到灵歌面无表情的样子更觉得气愤，嗓门也更大了。
“秋彤！不许再乱说了。”秋雨一把将秋彤拽起来捂住她的嘴巴，一边跟灵歌赔笑点头。
“宝眷，将这里收拾好了，别让公子知道。”灵歌看了激动地秋彤一眼，面色依旧是淡淡的，吩咐了宝眷将那个火盆打扫了。
“呦，这人跟人就是不能比啊，现在还没飞上枝头当凤凰呢就开始主子做派了。秋彤不过是心疼姐妹替别人顶罪冤死，这有人就受不了了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别人发现呢。”
灵歌刚转身一道刺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她不用转身便能听出来是秋歌的声音，这边秋彤已经挣脱了秋雨的束缚，跑到秋歌身前开始问东问西。
“秋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丁香是冤死的？她是替谁顶罪？”秋彤的情绪有些激动，拉着秋歌不放，秋雨叹了一口气又过去将她拉到了一边，但秋彤说什么就是不冷静。
“这话我可不敢乱说，但大家想想啊，那天被叫去水琼院的是谁？但最后受罚的人又是谁？丁香向来心善，她为姐妹牺牲自己的性命也是可能的，就是可怜了她死了活着的那个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别人烧个纸都不让，我看分明是做贼心虚。”秋歌越说越夸张，旁边围着的下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灵歌转过身来，手握的紧紧的，抿着嘴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歌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这里是内院，你管你外院的事情去。灵歌是离院的大丫鬟，她说什么我们都要听，你别妄图以下犯上。”
秋雨瞪了一眼秋歌，要不是她挑事的话秋彤也不会这么不理智，现在她还想将事情闹大，让其他人也跟着指责灵歌。
“我说什么了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没见过这么忘恩负义的东西，人死了还没入土呢就跟着公子到处跑，哪里有为姐妹伤心的样子，我看丁香就是白死了！”秋歌不满秋雨的指责，嘴巴也没个把门的，说的越来越离谱，（文*冇*人－冇…书－屋－Ｗ－Γ－Ｓ－Ｈ－Ｕ）但没等到她下句话说出来灵歌便一巴掌打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