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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你爱我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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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杜兰嫣学聪明了,她嘤咛了一声,幽幽的睁开眼睛。

杜兰嫣看到床边坐着个陌生男人,他形容俊朗,身体健壮,鬓若刀裁,容长脸,眼微上挑,鹰钩鼻,削薄的淡色双唇,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是杜兰嫣前世的表妹张芯最哈的酷男类型。不过杜兰嫣可不关心这个,她仔细又状似不经意的瞄着屋里的所有人,研究着她们的衣服首饰,举止形容,结合刚刚看到的屋里的陈设,以便判断自己又穿到了哪里。

“醒了?”酷男勾了勾唇。

该来的总是要来,杜兰嫣睁着水汪汪的无辜黑眸,轻轻的点了点头。

……

酷男一挥手,所有站在地下的女子又都出去了。只剩下其中容貌最美艳的一个,她立在他身后,神情颇有不忍。

“尊主……”

酷男站起身俯视着床上的杜兰嫣一笑,突然转身扇了背后的女子一巴掌。粉嫩的脸颊上顿时印出了五个指印。

女子捂着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酷男。

“滚。”

屋子里只剩下杜兰嫣和酷男。

杜兰嫣不是傻子,她隐隐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危险的,这个男人把所有人都遣走,只留自己和他在屋子里,想干的一定不是好事。

他悠闲的卸下腰上的黑腰带,脱掉身上深紫镶银边的锦袍,边脱边缓慢的欺近杜兰嫣。她惊慌的摸摸身上的金丝甲,却发现金丝甲不翼而飞,她才想起自己可能又穿了,忙又抬起手臂看看自己是谁。

再摸摸锁骨,上边的痣触感明显。很好,我还是我。杜兰嫣想着,打算用不怎么灵光的武功对付眼前的人。

“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

“这里是哪里?”

对方还是面无表情,只隔着不到五厘米的距离定定的看着她,仿佛一只猫看着被自己捏在爪中的老鼠。

“你知道我是谁么?”

对方双唇斜钩,开始冷笑,笑得杜兰嫣心底发毛。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杜兰嫣被酷男一步步逼到床壁,无路可退,男人阳刚的气息包裹着她。终于,男人开了金口,“记着,我叫濮阳邈,这里是妓院,你叫杜兰嫣,至于我想干什么嘛,我想你和我一样清楚。”

杜兰嫣试图提起真气,但身体却绵软无力,紫鹃说的疲软期,果真如此厉害。她急了,开始使用女人本能的爪扯战术,不过却被酷男冷笑着轻松制服。

“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仇恨

隔着半开的雕花木窗,外面模糊而浓重的水汽慢慢爬进来。屋子里黑暗而寂静。只有远处不真切的女人的歌声,轻轻的坠落在暮色中。她从醒来一直被他^揉&虐*到日暮,他在她身上留下了数也数不清的斑驳青紫,在她的腿上用烙铁烙了个印子,上面有“濮阳”的字样。

她觉得原来自己的生命一直是在阴暗里畸形盛开的花朵,世间有很多美好的风景,她却沦落在漆黑的夜幕里。

黑暗中她□着在冰凉的空气里摸索。跪在床上把手伸到地下,去够那些已经残破的衣服。她的脚上拴着铁链,麻绳粗的链子的尽头固定在床头,她能活动的范围,不过两米远。

从他仇恨的话语中,她零碎的拼凑出一些扭曲的画面。他说会让她接客,越多越好。他还说会去掘了杜天的坟鞭尸三百。她无力的央求告饶,却换来他的口水,他说杜天杀人的时候,大概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女儿会有今天。

黑夜走了,留下冰冷的日光来与杜兰嫣相伴。时间的脚步随着透过窗户打在地上的光斑移动,终于又走到了尽头。无路可走,然后又换上令人失望的暮色。

逐渐停止下来的雨,潮湿的空气,浓烈的绝望,那个被打了一巴掌的女子送来的冒着白烟的饭菜,和她的叹息声。

“来吃点东西吧姑娘,你这么终日的枯坐着也不是办法。日子终是要过下去的。”

杜兰嫣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女孩,她想起之前这个女子试图阻止濮阳邈,未遂。她想到也许她也是个命运悲戚的孩子,她想也许,她能帮帮她。

“你……”杜兰嫣的嗓子因为嘶喊而沙哑,“你是谁?”

美艳的女子见她终于肯说话了,将盛有饭菜的托盘推到她面前,“我叫花似雪,是这家院子的掌事,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

“你可以帮我吗?”

花似雪担心的看着眼前这个瘦弱残破的女孩,一时回想起自己年少的时候。那时的她为了报仇,不得已出卖了自己。不过这并不等于日子有好转,相反,灾难总是接踵而至,正在她的命运比浮萍飘摇,比草芥卑贱的时候,濮阳邈出现了。

花似雪的所思所想只是瞬间的事,她轻轻但坚定的摇了摇头。

杜兰嫣泪如泉涌,抓住她的纱袖,“求求你!我不要留在这里,让我走!让我走!”

杜兰嫣远没有长大,她还很天真,很单纯,很简单,很蠢,很笨。

……

“你们这几个,姿色平平,就派去给上个月新□的几个姑娘做丫头吧!”一个满嘴黄牙的老婆子嘴里叼着根烟斗,眼里打量着一屋子的女孩。这些女孩总共大概有三十来个,屋里站不完,有不少在门外候着。她们大都是人贩子从乡下贩来的,也有不少是从其父母亲戚处低价买来的。有几个脸上凸起着大红印子,看来是逃跑未遂,反被抓回来挨了打。

杜兰嫣穿着刚发的一套酱紫绸衣,头发被编成麻花辫子,站在众人中间。左右的姑娘们,有比她大一些的,也有比她小的,俱是惊惶恐惧的神情,却又全都钳口禁言,安分守纪。

是啊,能不安分守纪吗?难道反抗,像其中一个已经被一席破竹席卷起扔掉的女孩一样反抗吗?

“你,”老婆子指向杜兰嫣,杜兰嫣被旁边的人一桶,才反应过来,忙到了老婆子跟前。

老婆子身边的丫头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两句,于是她抖了抖烟斗里的灰,“你会些什么?”

杜兰嫣实在想不起自己会什么,这个地方又希望她会些什么呢?她想着,低眉顺目的道:“并不会什么,只会劈柴洗衣,做些粗使的活计。”

老婆子不阴不阳的笑着,“看着么细皮嫩肉的,进来之前不像是做下人的。你身份特殊,老婆子也不能多做安排,你自求多福吧。春妮,把她交给濮阳善才,□一个月,八月初一□。”

杜兰嫣被□妮的丫头领到一排破陋的矮房前,往里进了第三间。屋子里昏暗杂乱,仔细看才能辨出一个窝在角落的人形。

春妮来到那个角落,“濮阳善才,给你带了个新来的姑娘,你好好□□,下个月初一□。”说着,春妮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碎银,“这是你的工钱。”

屋里只剩兰嫣和这个姓濮阳的善才,这些日子她无时无刻不处在绝望之中,不是没有想过自救,可现在的她不但完全没有武功,反而比一般的女子更柔弱。更可怕的是,周围仿佛有人在监视她,有一次她试着悄悄将一个纸团扔到高墙外,不料回到屋里,却有一张皱巴巴的纸摊在乌木桌上,正是她扔的那张。

她试过各种各样的办法,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所以现在只有按濮阳邈希望的方向走下去,然后再伺机以动。

“叫什么?”角落里的人拖着腔调,不耐烦的问道,显然是宿醉后的样子。

“杜兰嫣。”

“你姓杜?”濮阳善才从黑暗的角落站起来,略惊讶的问道。

“是。”

“会唱什么?”

“不会。”

“咳!”濮阳善才似乎是被震着了,头脑也清醒了三分,“什么都不会,怪不得人家姑娘都有教习□着,你却只派来学曲子。”

杜兰嫣垂着眼,显出惴惴的模样,“辜负了善才,您就对付着教点吧,不行我就去做粗使的活计。”

濮阳善才将杜兰嫣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围着她转了一圈,笑道:“没这么便宜,我放过你,也自有人不会放过你,还是好好的跟我学吧,能多卖一两是一两。”

杜兰嫣依然垂着双眸,可交握着的手却拧紧了,冷笑道:“既然濮阳善才不怕有污仙乐,那我会两首家乡的曲子,倒是和这里的不同。”

濮阳善才是个十足的乐痴,一听有新曲就顾不得别的,忙催杜兰嫣唱了起来。

“花间一壶酒 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 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既然怎么也摆脱不了已成定局的命运,不如索性尽全力为自己多博得一点筹码吧。杜兰嫣在前世是极喜欢古人诗词的,因为小时候外婆常带她去戏园子听戏,老人们沧桑的音韵即使在很久以后也常常出现在她的梦中,所以她才能如此轻松的唱出空灵而悠远的声音。这迷雾般的歌声像流水一样倾泻出来,让她暂时忘记所有事,把自己轻易的坠落在里面。

短暂的唱词之后,杜兰嫣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幅意料之外的场景。她的面前站满了人,吓得她往后一退,有人将她止住,回头一看,才发现后面也有许多人。

“姑娘唱得太好了,老朽做了一辈子善才,也算是闻遍天下了,姑娘的声音,实属天籁!”一个白髯老者跨前一步,激动得像是要向杜兰嫣拜把子似的。

杜兰嫣欠身还礼,笑道:“前辈抬举了,我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姑娘。”转身看向濮阳善才,只见他躺在床上,又窝着睡觉了。杜兰嫣皱眉,等来人都散了,还是想不出自己精心挑选的曲子哪里出了错。杜兰嫣在开唱之前经过一番思量,选定了李白的这首“月下独酌”,其清高洒脱之意与善才们孤傲不得志的境遇相契合,来时像春妮旁敲侧击知道他是个酒鬼,那这首曲子就更应该能投其所好了。却没想到,成绩倒是惊人,把他的邻居们都惊了,却没有得到他的肯定。

濮阳善才面朝里躺着,一直不吭声,可心却像骤风吹湖面,凌乱不堪。他知道这个女子是谁,打从她一进门他就认出来了,那么相似的轮廓,那即使藏匿着也能如此骄傲的眼神,除了那个魔鬼的女儿,还会有谁?邈儿终于还是做到了,不过即便如此,又能怎么样呢?他终究是毁了,邈儿也正走向毁灭,而这个女孩,大概也逃不了吧。

濮阳善才无力的叹了口气道:“你今天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来。”

他翻了个身,可思绪还是纠缠在过去,正如每一个夜晚的梦魇一样,一首新鲜曲子又能做什么呢?他闭着眼睛冷笑,深邃的轮廓因堕落而松弛,脸颊上有些不平的凹凸。总有不可改变的东西,一首曲子又能做什么呢?

他反复回味着刚才杜兰嫣的唱词,念到最后两句时睁开眼,却发现杜兰嫣依然站在地下。

“你怎么还没走?”

“我想问一个问题。”

“回去吧,我不会回答你的。”

“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样,你会回答我。”

一个人到底要经历多少世事变幻,才能领悟原谅才是真正的自救?他始终没有参透,不过时隔多年,心中的恨意确实早不如以前了。换做是以前,她绝不会活着走出这间屋子,不过现在……也许她没说错,邈儿的仇恨随着他的成长而日渐茁壮,而他的仇恨却随着身体的衰老而褪色。

“咳!”他又轻轻叹了口气,随手抓起枕边的葫芦,揭开盖子往嘴里送,抖了抖,一滴也没有了。

杜兰嫣一直恭敬的站着,窗边天色向晚,“为什么?”

打从看清濮阳善才的面孔起,杜兰嫣就越发肯定自己心中隐隐的猜测。濮阳是个偏僻的姓氏,轻易不容易遇到,而这个濮阳善才和濮阳邈的相貌又有三分相似,于是她出言相试,不想他就这么默认了。

“知道他对我干的事吗?”杜兰嫣打算动之以情,实际上她如履薄冰,刚刚陷入沼泽,顾不得太多,哪怕只是看起来像救命稻草,也要做十分的努力,抓住它。

濮阳善才叹了口气,这是杜兰嫣进屋后他叹的第五次气。抬起摆放在屋里唯一干净角落的瑟放到腿上,一串古朴的乐声从他的指尖划出。

“你的父亲是我濮阳家灭门的仇人,你说你还能出得去吗?”

在听到灭门仇人几个字的时候,杜兰嫣倒吸了口凉气,这次并不在意料之外,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从头冷到脚,不是为那些死去的亡灵,对于他们,杜天都不脸红,她更没什么要辩解的,她只是想到自己的将来。

一串串悠远苍凉的音符从破陋的屋子里飘荡而出,伴随着一个暮年男人低沉而沙哑的絮叨。

那年的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江湖上遇见杜天,一番刀剑相争后,英雄相惜,一见如故,引为知己。他将他带到家里,认识了大哥和嫂子,他不凡的举止谈吐随即也让大哥刮目相看,三人把酒尽欢,谈笑晏晏。可就在他住进濮阳府邸的第三个月,一行人如毒蛇一般潜入府内,将几个武功高强的门客幕僚暗杀在帐中,剩下府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孩童。

大哥将自己唯一的孩子藏进密室,自己却死在杜天剑下,更可恨的是,杜天居然掳走了嫂子。游历回来的他眼看着昔日一个个鲜活的面孔狰狞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后来回想起来,总觉得是场梦。

“别说了!”杜兰嫣捂住耳朵,眼里却很干燥。她看不见别人的痛苦,因为自己的双眼已经被现实的高墙重重包围,她只是觉得很烦躁,明显感觉到这高墙越来越高,越来越厚。

琴声戛然而止,杜兰嫣道:“既然这样,那么就请帮助我唱得好一些,多卖一两银子吧!”

表演

阳光透过轻盈高远的卷云撒向人间,楼阁树木幽影清晰,云儿丝丝缕缕漂浮着,时而化作天鹅的羽毛,时而变成飘逸的白绫纱,时而又好像成了清风拂过水面时勾起的层层鳞波。一缕阳光照在杜兰嫣身上,暖洋洋的,让她舒服得眯起眼睛,抬头欣赏了一下天空。

难为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心情欣赏风景,不过反过来想,要不是她的这种性格,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杜兰嫣重又弯下腰去,将汲好的井水用粗麻绳费力的拉上来,眼看木桶在视线中越变越大,杜兰嫣嫣红的小脸鼓起来,准备一口气拉上来。突然觉得背后有人一推,杜兰嫣手一滑,麻绳脱手,连人也差点掉下去!

她好容易趴着井边稳住了身形,觉得体内以前觉得是真气,目前觉得是憋气的气流又开始乱窜起来。

她苍白着脸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站着三个和自己一样穿着蓝色衣裙的姑娘,手里各拿着个竹篮子,都在一脸幸灾乐祸的看她。

“哎呦,兰嫣姑娘,怎么这么不小心哪!地上这么滑,到处是青苔,刚才兰儿也差点不小心滑倒了。以后可要当心啊!”中间一个略大一点的边说着,边领着另外两个走了。

杜兰嫣看她们走了,又揉了揉磕在石井上的膝盖,继续打水。

大概是有人授意,这种事情平均每天没有百次也有八十,如果一件一件的生气,杜兰嫣恐怕衣服又洗不完了。

水终于提上来了,将捅搁在井边上揣着粗气休息,话说这口井真不是一般的深呢!而且这桶也未免太肥了一点……杜兰嫣嘟着嘴瞪了一眼无辜的木桶,准备将桶里的水倒入挑水的水桶。

一只黑色的靴子踏入了幽静的后院,给宁静的空气带来了不可预测的波澜。

一只手将木桶一推,于是木桶和里面的水连同杜兰嫣的视线再一次落回井底。

太过分了!

杜兰嫣撑在井边上的手紧紧抓着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抬头,看见濮阳邈微微笑的看着她,似乎很满意她的表情。

杜兰嫣本来以为又是某个欺负她欺负得很顺手的下人,倒没想到会是濮阳邈。而濮阳邈将杜兰嫣扔向生活的最底层,任她自生自灭,本以为她会很快求饶,或是枯萎,却没想到再来看她的时候,居然觉得她的背影很欢快……真不愧是杜天的种。

脸上所有自然的神色快速退去,杜兰嫣冷凝着脸看着濮阳邈,准备迎接任何的意想不到或是情理之中的狂风暴雨。

濮阳邈拾起她被刺骨的井水冻得冰凉的小手,上面有几个破了皮的冻疮,在这个盛夏的黄昏,显得十分突兀。他温柔的凝视了片刻,疼惜的说:“受苦了。”

如果杜兰嫣是一个怀春的少女,又或者是个初尝甜蜜的少妇,面对如此俊朗的男人,如此温柔的疼惜,大概很难不被感动吧?

不过事实上杜兰嫣既没有感动,也不觉得恶心,甚至也不觉得这个濮阳邈可怜。她必须时刻保持冷静,本来就不太聪明,要是再丧失掉思考的能力,那就只能让自己的处境雪上加霜了。

她现在只要濮阳邈离她越远越好,看不见他,她至少能安全一分,看不见她,他至少比较容易把她遗忘在角落,就让她自生自灭吧!这些日子以来受的所有苦难,都比不上他亲自给她的那一个下午的百分之一。

见对方久久不说话,杜兰嫣抽回手道:“要是没事,我还有衣服要洗,先走了。”说完便步履匆匆的离开。

濮阳邈也不看她,提高音调笑道:“把我伺候好了,不就可以不洗衣服了?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

杜兰嫣真想回嘴,不过忍了忍,终于只是停了一下脚步,接着便又匆匆的离开了。只是连水都没打到,她拿什么洗衣服啊?

杜兰嫣回到洗衣房,看着一大盆脏衣服,默默的问候着濮阳邈的十八代祖宗,心想只有等去完濮阳善才那里半夜来洗了。

去厨房领饭时晚了一点,连残羹也没有了。杜兰嫣没有抱怨,因为已经没有人听了。

她默默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让日子好过起来。

瘪着肚子走到濮阳善才的屋子。而濮阳善才显然已经准备好了。

今天杜兰嫣弹得很差,错了几个音,还破了几个音,听得濮阳善才的眉头越皱越紧。

“今天是怎么了?”

杜兰嫣知道不可放低对濮阳善才的防心,但这并不妨碍她盯着床头小机上的两个下酒菜直勾勾的看。濮阳善才叹了口气,将她面前的瑟取走,又将下酒菜摆到她面前。

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立马讨好的给了他一个大笑脸:“师父真好!”

接着就开始风卷残云狼吞虎咽起来……

濮阳善才几乎是刚转过头去爱惜的将瑟挂起来,然后再转过头来,就发现他的下酒菜连渣子都不剩了。

他低下头,面无表情的开始后悔。

虽然离吃饱的标准还很远,但可能是吃的太豪迈了,杜兰嫣打了个嗝,道:“师父,我们开始吧!”

……

一阵盖过一阵的喧嚣袭来,尽是男人们的嘘声笑声叫嚣声。今天是初一,雅园例行的每个月的□时间。正中搭一个带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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