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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林郡无风楼,徐直看着眼前这几个被五花大绑的江奋亲信,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们这几个小鱼小虾还计划抓走我们的大头领?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我的小兰都被你们吓跑了,该不该死,你说你们该不该死?”徐直边说边踢,越说越气,心中的怒火只能对这些大汉发泄。
徐直正准备跟自己相好小兰在无风楼三楼做一些爱做的事,前戏都完成了,眼见就要进入正题,门外突然冲入了五个黑衣大汉,恶狠狠的向他询问大头领现在在哪一楼,有这么傻的人?
小兰被吓得够呛,衣服都没穿好就惊叫着跑了出去,黑衣大汉也没拦她,破坏了自己好事,徐直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
徐直穿好衣衫,轻描淡写的就制服了五个大汉,然后一个一个绑起来,扛到顶楼交给了大头领。
姚汐看着暴怒的徐直,抿嘴轻笑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那么容易动怒。”
徐直撇撇嘴,别有深意的说:“切,只怕我的年龄还没有大头领您大呢。”
姚汐不置可否,她摸了摸秀发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去见太子,他会以为我是白云山的那个人。”
徐直没有回答姚汐,他自顾自的说:“我可要提醒你,你与白云山那位一起辅佐太子,玩火是要自焚的。”
姚汐一愣,不在意的笑道:“姚家因为体质原因,嫡系女子不可在一起,不然体质互冲很容易发生一些不可测的事情,按理说我不该跟着太子,但我很久以前进行了一次卜算,结果告诉我,只有益没有弊。”
徐直摸了摸下巴说:“龙脉这种东西很玄乎,纵使你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伤害一个有龙脉护佑的帝王,对于龙脉的研究,占星四家至今没有准确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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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文皱眉道:“死人?”虽是说着,但朱允文另外一只手已经从怀里慢慢的将青玉拿了出来,花惜蕊说过,如果遇到危险,击碎青玉即可逃脱,现在出现了一个不知底细的老人,朱允文更要小心。
老人看到朱允文拿在手里的青玉,神情一变道:“花间玉!”
花间玉?朱允文疑惑的看着老人,他好像知道自己手里这块玉的来历。
老人神色复杂的说:“多少年了,自我上次看到这块神玉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岁月轮转啊,遥想当年花云将军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可是,没想到,终究还是将星陨落。”
东丘郡候花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一代忠魂。
花惜蕊将花间玉给了自己,而按老人所说,这块花间玉是花云的,那么花惜蕊和花云的关系就很容易猜了。
老人也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反而是陷入了回忆中,他唏嘘道:“花云将军作为当年花家的大少爷,不习星术,反对刀枪兵器感兴趣,花家老爷没办法,只能任其发展,成年后,花云将军突然作别花家老爷,说是将去辅佐真主,建功立业,花家老爷默许了,临行前,将花家祖传的花间玉,交给了花云。”
这老人到底是谁?朱允文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朱允文清楚了,这个老人是没有恶意的。
朱允文放开了九姑娘,问道:“你到底是谁?”
老人轻抚胡须笑道:“刘基,世人都叫我,刘伯温。”
朱允文一惊,刘伯温!明开国第一谋臣,他不是早死了吗?
刘伯温看到朱允文的表情,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刘伯温笑道:“所以我说,我在明的进程中,已经是个死人了。”
朱允文有一种感觉,虽然这个老人没有证明自己的身份,但他就是刘伯温!
朱允文放缓自己的语气问道:“那这个九姑娘,怎么会和先生在一起?”
“唉。”刘伯温看向九姑娘,就像在看自己的女儿一般,他说:“昔日皇上与我等攻破宁州时,派我与花云将军入城领事,而宁州城内的总领帖木儿,竟安然的在自己的府上等着我们,他看到我俩带着兵马进来,很淡然的走到我们面前,将一个女婴交给我们,眼里充满了祈求,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心软了,我答应了他,会好好照顾这个女孩,得到我的承诺后,帖木儿向北方一拜,自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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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眼睛一亮,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很好笼络啊,慕容复摆出一副讨好的架势说:“是的是的,只要有我在,苏杭地区还是横着走的。”
朱秀儿抿嘴一笑,这个世家大族里的大公子,倒是有趣。
朱允文满脸黑线,给了胡纱纱一个暴栗,轻笑道:“行了,也难为你了,那你就跟着我吧。”
“谢太子殿下。”
众人还在欢声笑语中,只听花惜蕊一声:“殿下小心!”
“咻…”的一声,一支飞箭朝着朱允文射来,箭还未到,花惜蕊已经是腾空而起接住了箭。
花惜蕊定眼一看,箭的尾端绑着一封书信,花惜蕊走到朱允文面前,将箭交给了他。
看来杀手并不是为了刺杀,而是将信以这样的方式交给朱允文。
朱允文接过箭,取下书信打开。
太子殿下:
原谅我的无礼,是这样的,奴家仰慕殿下风姿已久,特地想请殿下来见我一面,当然,殿下可以带其他人,为了防止殿下拒绝奴家,奴家就先把这个叫白小萧的女孩子带走了,虽然她是叛徒的女儿,但是她跟太子殿下
沾了关系,我就不会杀她了,至于地点嘛,我们就定在扬州府令的府邸如何?就三天后。
白小萧被抓走了!
那么现在看来,守护白小萧的何林多半也出了事,以何林的武功都会落败,敌人的实力很强大。
朱允文默然的折好书信,交给了府令看,信中既然出现了府令府邸,那么自然需要让府令知道。
府令越看汗越多,读完后,他猛地跪下说:“殿下明鉴啊,卑职,卑职跟这些贼人没有任何关系啊,殿下明鉴啊。”
朱允文挥了挥手,他当然知道府令是无辜的,接下来,朱允文又把书信给其他人看了。
越到这种时候越不能慌,朱允文沉思起来,思量着对策。
“允文,容我自私的说。”朱秀儿率先开口道:“你不能去,这些贼人明显有备而来,相比白小萧,我更不希望允文你有事。”
陈莹莹和徐妙锦皆是点点头,这种时候,她们当然会选择保护自己的爱人,就连蓝冰也是微叹一口气不说话。
这个局并不好破,敌人既然敢公然在府令府邸会面,就必然想好了撤退方法,而且现在何林出了事,只靠花惜蕊一人,武力方面也不占优势啊。
“施主,有些东西,只有需要用的时候,才能用。”
朱允文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一句话。
朱允文想起来了,这是那日住持给他说的。朱允文隔着衣服摸了摸那本随身携带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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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急忙说:“皇上,今天皇城外有一老头和女子想要进来,禁军阻止了他们,但是那个老头竟然拿出了先皇信令,事情重大,小的只能马上来禀告陛下。”
先皇信令?朱元璋疑心病极重,一般不会把信令交给其他人,朱允文问道:“检查过是否是真的?那老头是何模样?”
小太监想了想说:“锦衣卫副指挥使顾大人已经检查过信令,是真的,那个老头嘛,长得很平凡,但是可以看出他身边的少女却是异于常人。”
平凡老头,异于常人的美丽少女?难道?朱允文心里开始猜测起来。
朱允文沉吟了一下说:“快请到御书房来见我,不可无礼知道吗?”
小太监一惊,他应了一声赶忙离开了,小李子也离开去办后宫的事了。
朱允文皱了皱眉,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刘伯温和小九,但是那日一别,再也未曾见面,他们怎么会跑到京城来?
没过多久,刘伯温和小九就在众多侍从的带领下来到了御书房,朱允文见到刘伯温的那一刻,才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朱允文喊退了众侍卫,他笑呵呵的说:“刘老先生怎么来到京城了?”
刘伯温拂了拂胡须说:“老了,不想在走了,就回来咯,只怕皇上不欢迎我们啊。”
“怎会,朕十分敬重刘老先生。”朱允文此话不假,刘伯温也有让他敬重的资本。
刘伯温也不坐下,他对朱允文行了一礼说:“当日是太子,如今已是皇上,时日过得真快啊。”
朱允文笑了笑没有答话,刘伯温叹了口气说:“皇上,今天我来是想皇上看在我以前为大明尽心尽力的份上,帮我两个忙。”
朱允文大手一挥说:“刘老先生请说,朕都答应。”
刘伯温沉默了一会说:“第一件事,是关于燕王的。”
朱允文神色一滞,他不知道刘伯温怎么突然提到朱棣了。
刘伯温接着说:“皇上,我在来之前,已经见了燕王的谋士姚广孝,从他口中和我的见闻里,我可以感觉到,燕王是没有谋反之心的,所以我希望皇上能给朱棣一个好的结果。”
朱允文淡然道:“你觉得朕是那种滥杀叔叔的人吗?我答应过父亲和皇祖父,不会对付各个亲王,我说到做到,但是你也知道,想要过得安稳,必须要把权利牢牢的抓在手中,不削藩,我过得不安稳,削藩,他们过得不安稳。”
刘伯温眼里精光一闪说:“削,肯定要削,但是不能让各个亲王有太多的抵触。”
“愿闻其详。”
刘伯温想了想说:“各个亲王的封地在大明的各处,对于那些弱小的,皇上可以直接撤销其军队,对于强大的,皇上亦可以将他们叫到京城来。”
朱允文轻笑一声说:“你是想让我让他们永远留在京城?”
第五百九十八章:原来是这样()
轻钕悲伤的扭过头,虽然她没有把正脸露给张老爷和徐福看,但是她抽动的身体还是表现出,这个女人正在哭。
是啊,谁又愿意把自己刚刚出生的女儿,就这样贡献出去呢,徐福可是说呢他可是要在自己的女儿身体里下法术啊。
徐福眯着眼看着正哭泣的轻钕,他的注意力可不在这个女人身上,而是她抱着的这个小女孩,这可是收集了很多阴气的产物啊。
朱允文不知道的是,其实朱元璋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一伙常年在福建附近徘徊的术士,只不过朱元璋以为徐福身后是一个大集体。
当时有一个锦衣卫外出办事,正好知道了当地时常失踪女孩子后,经过调查,发现了一丝端倪,然后回京城禀告了朱元璋。
朱元璋得到这个消息后,很果断的让锦衣卫对外进行了搜查,徐福在猖狂,也不敢跟国家机器对抗,所以他当即选择了隐藏下来。
而徐福的那些手下,也分布到各地继续为他寻找条件适合的女孩,徐福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到了张家镇,他一眼就瞄准了张家镇的大户人家,张老爷的家族。
也并不是因为这张老爷有什么过人之处,而是张家居住的地方很诡异,它是修建在乱葬岗之上的,也就是说,张家的阴气十分充足。
多阴少阳,张家一直延续着阴盛阳衰的情况,不过这也不足以改变张家女人的生育情况,徐福来到这里,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
于是徐福在附近设下阵法,将整个张家镇的阴气都往张家这里引,阴气太多,张家的女人都受到这个影响,这也是为何张老爷至今为止都没有儿子的原因。
而愚昧无知的张老爷还以为是张家传到他这一代,都是因为他自己的问题,也就是这时,徐福出现了,他将自己的法术展现给了张老爷,以博取他的信任。
之后,徐福继续汇集着阴气,有了这个阵法,张家已经出了四个女孩子了,而这第五个,就是张欣,也就是十三,她是整个法阵阴气的集合体。
这样完美的载体可以更好的承受住徐福的能力,徐福相信,她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人造至阴之体,徐福下着套,一直等待着这一天。
轻钕又哭泣了很久,最后,她转过身,将轻钕放在床上,然后就这样跪在床上朝着徐福磕了一个头,“徐术士,还请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徐福点点头,他笑眯眯的说,“张夫人,你就尽管放心吧,我徐福受恩于张家,所以一定会尽全力保全张家小姐的安全的。”
徐福说的郑重至极,以至于张老爷和张夫人都相信了徐福,张夫人起身虚弱的来到了张老爷身边,张老爷略微心疼的扶着张夫人,他叹道,“苦了你的。”
“能让老爷有一个儿子,我愿意。”虽是这么说,张夫人还是很伤心的转过了头,而十三,依旧在那里哭泣着,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她会面临什么。
徐福来到张老爷身边说,“张老爷,有一件事我必须提醒你,这法术可以说是逆天而为,我需要将自己的阳气强行注入到小姐的身体内,然后改变张家的运势。”
“这样的话,张老爷下一个孩子就必是儿子了,但是作为反馈,我必须时常将小姐带到身边,如果她离开了我,就会身体虚弱而亡,而我周游天下。”
“这张家镇不过是我歇脚的一个地方罢了,所以张老爷,张家少爷诞生之日,就是我带着小姐离开的日子了啊,张老爷,你要想好。”
徐福这一段话其实就是在瞎掰,他要做的不过是以十三为引子,把这个阵法给关闭,然后将十三变为至阴之体,之后用阵法汇集阳气就够了。
也就是说,就算事成之后十三不跟着徐福走,也是一点事都不会有的,不过徐福都这样说了,张老爷和张夫人还是很自然的选择了相信。
在张老爷心中,徐福早就是神仙下凡了,术士他听说过很多,但那些都是些江湖术士,换句话就是骗人的,但是在徐福身上,张老爷是看到了实打实的东西。
张老爷抿了抿嘴,最后他叹了口气抱拳道,“徐术士,你就尽管去吧,事成之后,带着小女去就行,如果张家下一个孩子真的是男童,我愿意答应徐术士任何事情。”
“其他事情就不必了,我帮助张老爷,也不过是张老爷帮助了我罢了。”说罢,徐福来到了十三的面前,此时的十三躺在床上哇哇的哭着。
奇怪的是,十三看到徐福,竟然神奇的不哭闹了,她呆呆的看着徐福,徐福闭上眼睛,他将手指放到嘴边,然后轻轻的将手指咬破。
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徐福将手指放在了十三的额头上,然后在十三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很奇怪的印记。
十三感觉额头温热,她眯着眼,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不知为何,张老爷看到这一刻,竟然起了一丝害怕的心思,徐福竟然在用他的血做阵法。
徐福这也是为了以后吸收这个人造至阴之体能量的时候,能够不跟他排斥,毕竟徐福说到底还是个男人,而且还没有龙脉的护佑。
十三额头上的印子已经画完了,徐福嘴中念念有词,没过多久,十三额头上的印记红光大作,这些红光中,冲天的阴气席卷而来。
徐福赶紧用能力将这些阴气汇集起来,不让它们逃窜,而屋内,因为这些诡异的东西,可以说是红光满屋,没过多久,红光越来越淡了。
而红光过后,便是非常温暖的金光,徐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笑着对张老爷说,“张老爷,成功了,我已经完成了法术,现在就等张家的下一个孩子诞生吧。”
十一个月后。
张老爷和徐福等在门外,今天是张家另外一个夫人临产的日子,张老爷很焦急,他很期待,如果生下来的是男童就好了,不过他又害怕结果跟前几次是一样的。
徐福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显得胸有成竹的样子,也难怪,徐福知道这个阵法的其中奥妙,所以他敢确信,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男孩。
这么久了,徐福早就没有了任何人该拥有的情感,与柳欣不同,徐福没有贵人相助,他在秦皇死后,将那一百名女子的阴气全部吸收了,完成了长生。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徐福早就不能满足吸收阴气了,他开始吸食血液,并且还有往后发展的情况,可以说,徐福经过这一千八百年,早就不能说是人了。
就在两人各有心事的时候,产房的门被推开了,产婆走出来笑眯眯的说,“恭喜老爷,是个男孩,是个男孩啊!恭喜老爷!”
张老爷一喜,产婆身后,另外一名产婆抱着一个婴儿走了出来,她来到张老爷面前将婴儿抱给了张老爷,“恭喜张老爷,贺喜张老爷!”
张老爷眼睛有点湿润,那么久了,张家终于有男童了,太好了,对,这一切都是徐术士的功劳,张老爷赶紧将婴儿交给了产婆。
然后一躬身,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他恭敬的说,“徐术士,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张家还没有男童呢。”
“张老爷不必客气。”徐福摆了摆手说,“徐福也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罢了,张老爷,有句话叫做,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现在我帮助了张家,我也应该走了。”
张老爷略微可惜的说,“徐术士这就要走了吗?”徐福有太多神奇之处,张老爷还希望徐福多帮助一下自己呢,不过他也明白,徐福这样的人是留不住的。
“恩。”徐福点点头,“华夏的大好河山我还想多去看看呢,张老爷,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的嘛,事成之后,我便要带着小姐走了。”
张老爷对于张欣其实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因为她是张家的第五个女孩,所以张老爷根本没有什么情感波动,他点了点头说,“当然记得。”
“徐术士,那你就带走张欣走吧。”张老爷甚至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徐术士,以后你就要照顾张欣了,实在是很麻烦了。”
徐福摇了摇头说,“张老爷,没事的,我相信,这世界上,总有因果原因。”说着,徐福对着张老爷抱了抱拳,转身来到张欣的小篮子旁。
张老爷在今天夫人临产前,就把张欣准备好了,徐福冷笑一声,他抱起张欣,直接朝着外面走去,一点留恋都没有。
轻钕看着徐福的背影,不知为何,她仿佛听到许多人在对她说,不要让他带着孩子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