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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侯爵迷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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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令他动容的,是随后传来一声充满感情的呼唤:“媚雪──”是年轻男子有力的声音,热烈而的声音。

白云公子无声的问:“你的泪,是因为他吗?”心中莫名地痛起来,一旋身,消失了踪影。

一粒小石子无声射至,解了媚雪的穴道。

秦媚雪悠悠醒转,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待看清周遭浓林密布,她应该害怕的;但不知为什么,她半分恐惧也无,似乎……有一双温暖的眼神在看著她、保护她……

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媚雪──阿媚!”杜放鹤飞奔至她面前,猛然抱住她,嘶声道:“你可教我担足了心事!以后,不许你再突然跑开,不许你离开我!”

是他吗?是他吗?这种安心的感觉是因为他的出现吗?

媚雪不解的摇了摇混乱的脑袋。

“你仍在生我的气?阿媚,我是无心的,我的目的只想让你有身为威远侯夫人的自觉,教你不需避著我,主动来亲近我。”

“我还不是你的夫人。”

“你想退婚吗?令尊肯答应吗?”

在他炯炯眼神的注视下,媚雪心知今生已无退路,她是非他而不能嫁了。瞧他冒汗的额头,微红的眼睛,他真的很担心她,狂乱的在搜寻她的身影,那样有力的拥抱骗不了人,他在乎她、需要她,或许正爱著她吧!

这一刻,她真心接纳了他,她未来的夫君。

她噙笑偎入他怀里。“不嫁你,我还能嫁给谁呢?”

杜放鹤受宠若惊的拥紧她,冰雪终于对他融化了,汇成柔情的小溪流向他的心中。

“阿媚,阿媚!我发誓,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照顾你、爱护你,不让你蒙受任何委屈和不幸。”他除了要防范宝贤王那班人向她下手,还得担心他的大姊康成王妃可能会有的反应,她高贵的出身所衍生的贵族脑袋怎肯轻易接受一介民女当她的弟媳妇?作妾还差不多!不管怎么样,杜放鹤绝不愿见媚雪遭受亲戚们的白眼看待。

其他的亲戚倒也罢了,他们少有人不畏惧他的怒气和一身神力,没事绝不敢上门烦他,只有长姊若母的康成王妃……

看来,他得鼓励朱旅星先行一步,回京当他的说客。

秦媚雪不了解他的烦恼,听完他的“告白”,感动之余也有一点好奇:“堂堂侯爵的夫人,会有什么委屈和不幸呢?”

根据药儿的情报,威远侯是朝廷最有势力的权贵之一,当他的夫人再神气也不过,这样尊贵的地位还要抱怨委屈、不平,别的姑娘家岂非全该上吊了?

杜放鹤认为还不是挑明的时候,怕她会吓得逃之夭夭。要是真跑了老婆,那他多丢脸!

“没什么,只是怕你一时适应不了京城的环境。”

“所以我才邀妹子随我一道同行,有药儿陪著我,我会很快适应新环境。”

提到秦药儿,不是杜放鹤心存偏见,他是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任何人只消洞悉她如何“人尽其才”的利用她的师兄,就不会怀疑她有胆子“挟其姊以令威远侯”,开始动脑子准备从他身上捞点好处,她八成是曹操转世的,奸滑成性!

偏偏媚雪最疼这位妹子,他能奈她何?

“啊──你在干什么?”说鬼鬼到,秦药儿发现他们的踪影,立即冲过来把他们两人分开,挑眉瞪眼的横在杜放鹤面前,指著他骂:“还没拜堂以前,你少动手动脚的欺负我姊姊;你可以不要脸,姊姊的名节却不容你玷污!”

“放肆!我对你一再容忍,你莫要得寸进尺。”杜放鹤真想打醒她,不是每个人都会像龙湖一样容忍她的予取予求。

“我说错话了吗?”药儿把脸转向媚雪,撒娇道:“你看他啦,得了便宜又凶人。我担心姊姊吃亏,才说两句请他自重的话,他就翻脸了。这样穷凶极恶的教训你可爱的妹妹,没教养又没肚量,试想他将来会对你好吗?”

谁穷凶极恶啦?谁没教养啦?杜放鹤别过脸去不理睬她的挑拨离间,这小姑娘太坏了,不知又在算计什么?

龙湖忍不住要佩服他了,不愧是在宫廷中打滚过的人,一眼便识穿秦药儿的小奸小计。

所幸媚雪不是耳根子软的人,心中既认定了杜放鹤,就算他杀人放火她也只有跟著当强盗婆,拉住药儿的手摇了摇,要她别计较。

秦药儿见此计不成,只好另作打算。

究竟她的目的何在呢?

话说她在江南一带仗著龙湖的势力,行事无往不利,好不神气快意,心想,到了江北若吃不开,实在有损“秦要命”的威名!于是,自然把脑子动到杜放鹤头上,为使他对她言听计从,又拿出“捉住别人的弱点就尽情利用”的本事,而杜放鹤的弱点不用说就是大美人秦媚雪啦,所以她拚命在媚雪向前说他的坏话,以为他情急之下会求她嘴下留情,别再破坏他们的感情,任由她漫天开价,谁知道……唉!

若是她晓得,只要早来半刻钟,媚雪的心还未发生变化,那么她的“挑拨离间”真会教杜放鹤紧张不已,她的诡计说不定就得逞了,她非懊恼欲丧不可。

奇怪!秦药儿虽然聪明机伶,鬼心眼又多,向来只有人家上她的当,没有她吃亏的份,可是,一碰上“重要事件”,她总会慢上那么一步半步,先机尽失。

是天意吗?为了平衡她邪气的一面?

也许是老天爷的慈悲吧!为他人留一条“生路”。

出了林子,秦药儿又神气了。“我就说嘛!那个神秘人怕咱们,咱们五个人进去又出来,一点事也没发生,可见传闻夸大不实。”

朱旅星忍不住道:“我想是主人刚好不在。”

“那是他运气好,要不咱们四人联手,他武功再高也非输不可。”

“你最懂得利用别人为你壮声势。”他纯洁的心很不以为然。

“你们三个大男人不应该保护我们两名弱女子吗?”

“你是弱女子?哈哈……”

“我懂了,原来你期望由我来保护你这名弱男子。”她故意看扁他。

“谁需要你保护!”朱旅星不堪受辱,抬头挺胸道:“本爵上马能射,下马能文,刀剑枪棍,样样精通,如此文武全才在本朝可是万里挑一,十郎若居第一,我敢居第二。”

“哈哈哈!”秦药儿笑得睥睨。

“你笑什么?”

“我笑你坐井观天,夜郎自大,关起门来论英雄,笑煞天下群英。”

“你……”

龙湖及时劝住他:“你斗不过小师妹那张嘴的,省省力气吧!”

朱旅星想到自己的身分,哼一声:“好男不跟女斗。”

“因为你斗不过。”药儿顺口接上,哈哈大笑。

杜放鹤也险些失笑。好啦,就不为别的,光求耳根子清静,他也要想法子隔开这两只斗鸡,让朱旅星先行回京。

直到入夜后投宿客栈,包下整个后院,朱旅星才勉强满意,杜放鹤不愿惊动官府,阻碍行动自由;而且当年他失手杀了上官晋,皇上命他闭门思过六年,期限未满,不便太过招摇,朱旅星只好听他的,可是一听到十郎要他回京当说客,他马上摇头。

“来一趟江南也不容易,没玩够以前休想我会离开。”江南美女的手指头都没碰到一根,就这么回去岂不笑坏了京里朋友,朱旅星很知耻的。“你要我当说客也不必这么急著赶我走,等回到京中,你总得先回府休息两,二天,这两三天足够我说服我娘啦!十郎,你一路携美同行,好不快活,就忘了同情你可怜的外甥,除了刁钻成性的秦药儿,我好久没跟女人说话了,怎么样,招待我上一趟回春楼吧!”

杜放鹤一笑,眼里透露几许无奈。

“你仍是老样子,我看你迟早栽在女人手里。”

朱旅星古怪的瞧著他。你在说你自己吧!他忍笑不说。

“你找错对象了。这里是江南,我看龙湖才是识途老马,怎不邀他去?”

“有道理!你去不去,十郎?”他窃笑道。

“你想,我还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吗?”他怎不知他是故意的。

“鲜花也需绿叶陪衬,方见其美。”

“你去找你的绿叶,快滚吧!”

朱旅星应声而去,当著秦药儿的面拉走她的师兄,嚷嚷著今夜寻欢回春楼,天不亮吾不归,没瞧见药儿脸上一阵青,咬牙切齿。

杜放鹤呢,当然去陪衬他的鲜花啦!

第五章

朱旅星事后回想,大概最近常和龙湖、秦药儿这等半江湖人走得太近,受了他们的不良影响,才会做出他以往从未做过的事──跟几个貌似商贾的粗俗男人争风吃醋,为一名叫“多儿”的清倌和人大打出手,甚至冲动的替多儿赎身。

像他这种在脂粉阵里左右逢源的风流公子,见多了命运乖舛的姑娘寄生风月场所,已不会觉得她们可怜或不幸,并非他没有侧隐之心,只是有哪名妓女敢不笑脸欢迎他这位财神爷呢?就算当妓女身分低贱,毕竟人无法选择命运啊!

朱旅星因一时的冲动,不免有点后悔,赎了多儿,他要如何安置她?

老实说,多儿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一张清秀水净不令人惊艳的脸,十五、六岁年纪,身形仍像小女孩。也不知道回春楼的老鸨看上她哪一点?或许是她瘦弱得惹人怜爱吧!对啦,就是她一副怯怯懦懦的小可怜模样,愈发引逗那几个不把女人当人有待的嫖客想调戏她,吓得她鸡鸭猫子又叫又跳,又掉泪又求饶,使今他们哄堂大笑,愈发兴奋……惹得朱小王爷老大不顺眼,一时英雄主义抬头,麻烦哦!

“怎么办呢?”朱旅星回头望一眼像小媳妇似的低头跟在他身后的多儿,显然她也很怕他,他一停脚,她马上倒退两步。“唉,怎么办呢?”

据老鸨说,多儿的父母由福州千里迢迢来投亲不成,没有盘缠回乡,才卖了多儿。多儿,多儿,多余的女儿。唉!他自然不可能送她回福州,他没那么热心肠;也无心纳妾,显得自己动机不纯正;又不能放她自由去,一个小姑娘难保不落入宵小手中;左思石想,苦恼不已,终于目光落在一开始便袖手旁观的龙湖脸上。

“对啦!青龙社不差多养一名婢女,龙公子,不如……”

龙湖不等他说完,嘴角已嘲讽的哼出一声:“免谈!我又不是吃饱撑著,专门替人收拾善后。”有一个师妹就够他忙的,再加上朱旅星?免了吧!“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本事强出头,就得独自解决麻烦。”

“你……白送婢女一名,你不要?”

“不要。这些家务事向来由家慈作主,请见谅。”

“你是打定主意袖手旁观?”

“‘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我一日不敢或忘。”

“没有平分侠义心肠,算什么英雄好汉!”朱旅星自忖以小王爷的身分拜托他办一件小事,是给他面子,居然被拒,心里呕得很。

龙湖哈哈一笑,看不出这事和侠义两字有何关联,根本不当一回事。

就这样,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江南美女的手指头都没碰到一根又回来了,朱旅星若不是残余的英雄感支撑著他,其没脸见杜放鹤。

“烦什么?”杜放鹤一句话就解决了他的烦恼:“留下来伺候媚雪,等回去之后,再由总管派她工作。”敢情他看出多儿不是伶俐的贴身丫头,这一路上将就使唤著,回到侯爵府,跟其他的巧丫头一比,大概只配去扫地抹桌子。

“还是十郎有担当。”朱旅星更加确信贵族是高人一等的。

“总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英雄不是你想当就当得起的。”秦药儿找到机会就想嘲笑他;就你没担当,空有血气之勇,没本事善后。她终于弄明白他和杜放鹤的关系,怎么算她都高他一辈,可以理直气壮的教训人,机会难得,当然要过过瘾。

朱旅星眉头一皱,转向龙湖笑道:“龙公子,今晚让你扫兴了,不过没关系,到了京城,我自当尽地主之谊,王府中的歌舞妓任你挑选,不满意的话,楚馆秦楼里我俩夜夜笙歌,京师名妓自当欢迎你这位江南去的贵客。”他可不是给人欺负大的。

秦药儿最气的就是师兄风流成性,喜涉风月场合。

“何必舍近求远,过两天到杭州,八大院四小院,均是消魂窟啊!”

“如此有劳龙兄了。”

两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简直是难兄难弟。

秦药儿没好气地在心里咒骂:“姓朱的,你给姑娘记著!”回身带领多儿去曲厢房向媚雪见礼,夜深了,媚雪已睡下,只好等明日再说。

※※※

“啊──啊──啊──”

黑夜中再度传出惊叫声,晚翠忙冲进绣房,死命摇醒何初蕊:“小姐!小姐!快醒醒!你快醒醒!”

何初蕊尖叫一声,猛然坐起,抚胸娇喘不息,全身汗淋淋的。

“小姐,你又作噩梦了。”

何初蕊突然“哇”的一声,掩面痛哭。

晚翠不知所措的呆立床沿。二小姐的“反常”已非一朝一夕,她不明白为什么,白日里骄傲任性的二小姐,一到夜里便心神不宁,噩梦连连,自从大小姐太湖遇难之后……

“初蕊,我的儿,你怎么了?”蓝月凤听到丫头的禀告后连忙赶来。

何初蕊彷佛遇到救星一般,投入娘亲怀里,她的烦恼、她的惧怕好像一把火似的传热至蓝月凤心坎里,更加拥紧她,呵护她。

“有娘在,你什么也别怕、别担心。”蓝月凤拍抚爱女的背脊,坚定的给予保证。她挥手令丫头下去,免得初蕊急躁之下什么都说出来。

“初蕊,你究竟在怕什么呢?”

“弄雪……弄雪她回来找我偿命……我怕!我怕!”她哀哀哭泣起来。“她每晚都来,她不放过我,我受不了……”

蓝月凤陷于悸动中,初蕊的神容使她骇然,她衰弱的神经恐惧著鬼魂,只怕有一天会将全部的秘密宣泄而出,那么一来,什么都完了。

“初蕊,振作起来!”蓝月凤的面色转为阴森,透了口气,生硬地说:“弄雪死了,她的鬼魂不可能回来,就算回来,她应该找我才对,怎会找你呢?可我什么也没梦见,睡得跟过去一样安稳,由此可见,全是你的心魔在作祟。我的儿,你再这样心神不安,夜夜噩梦,本来没事都会惹出事来!”

“娘,我该怎么办?我真是怕啊!”

“你怕什么?”蓝月凤凛然硬声道:“弄雪落水以前喝下掺了断恩草的汤汁,即使她死后化为厉鬼,也是记忆全失,压根儿将咱们忘得一乾二净,不可能寻回家来啊!”

“真的吗?娘!”初蕊寻求保证似的抓紧母亲的手。

“千真万确!这是你外婆梁氏家族珍藏的秘药,只得一小瓶。当年你外公曾迷恋一名歌妓,纳为侧室,对她百般疼宠,外婆是个很贤淑的女人,忍耐地接受这一切,直到那贱人接二连三的设计你外公和外婆大为反目,意图除去你外婆,让自己扶正;你外婆终于忍无可忍,用了半瓶断恩草粉末,这才解了危机。那年我十岁,清楚的记得那贱人到死都没恢复记忆,所以,弄雪也不可能例外,这世上再也没有‘何弄雪’这个人。”

“是吗?”何初蕊惨伤地说:“我们也可以这么做,但不必推她落水啊!”

“你胡说什么!”蓝月凤急忙掩住她的口,斥喝道:“你想死是不是?记住!没有人陷害弄雪将她推入湖中,是她自己不小心失足的,事实就是如此。”她的双手握住女儿的柔荑,传递强者的力量,她的音调转柔,似在催眠初蕊:“那日午后,太湖上忽然间风雨交加,向来贪看雨景、雪景的弄雪,不舍错过大珠小珠落太湖的凄雨景色,不听劝告的独自一人撑伞听风观雨,谁知船身突然不稳,她就这么失足落湖了,等咱们发觉她失踪,派人下去打捞已然不及。”

“对,对!我们派了很多人下去打捞,只是没找著。”像是找到了安心的理由,何初蕊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些,拍著胸口道:“是她自己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

“你能这么想,娘就放心了。”蓝月凤微笑道:“有精神胡思乱想,不如多想想功霖吧,你下月初九就要起程进京完婚。”

何初蕊终于收敛了自己的乱想,甜蜜地笑著。

弄雪在那样的天气下坠入太湖,没人相信她还能活著,曹修如遭重大打击,不忍见何家为她建衣冠冢,匆匆束装返京,不料一个月之后,曹府即派媒人来提亲,很快下了聘,这使得初蕊相信曹修只是被弄雪的美色所述,他锺情的仍是她。

“娘,我想在离乡以前,到杭州游览闻名已久的西湖以及钱塘江浪潮,往后要回南方一趟也不容易了。”其实主要的是想转换一下心情。

“也好。咱们在杭州有一间别苑,我娘家的亲人也都世居杭州,这一趟回去必有不少亲友争著为你添妆。初蕊,娘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入官门,让全京城的人都羡慕曹功霖人财两得,我们可没有高攀他们。”这也是为了蓝月凤的面子,她的大姊贵为尚书夫人,出门坐官轿,百姓纷纷回避,这种风光是富商之妻求不到的,所以她有时不免遗憾自己的命比人家差了一点,更想争一口气。

“谢谢您,娘。”何初蕊也是最爱高人一等的感受。

“谢什么?傻孩子!娘就生你这么一个心肝宝贝,你是何家唯一的嫡出之女,身分非同小可,娘可舍不得你生受一丁点委屈。”

“我懂!女儿也不会让爹娘抬不起头来。”

“你有这样的志气,足见是聪明人,娘就不讳言的再提醒你一次,把太湖泛舟所发生的‘意外事件’给忘了,即使忘不了,也不准有后悔的念头。”

蓝月凤要一举摘除她的心魔,凝神看著爱女逼问道:“假若弄雪不死,功霖又被她迷得丧失理智,执意要娶她为妻,这时你怎么办?你做得到忍辱退让,自已躲起来哭泣吗?”

“不,不!我怎能输给灶下婢生的女儿。”

“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呢?你怎么办?你能叫功霖不娶吗?”

“我……我跟何弄雪势不两立!”

“这就对了,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原本就不该被生下来,邀天之幸苟活了十七年,但好运总有用尽时,谁教她好的不学,却学会她娘的狐媚本领以及不安分,灶下婢之女竟妄想作枝头凤凰,不怕摔死吗?”蓝月凤悲悯地往下说:“即使你不为自己想,也该替功霖设想,他高中探花,青年得志,前程正不可限量,迎娶灶下婢之女岂有不遭人耻笑之理?大家都要笑他以貌取人,不重德行,道可怎么好?他是你一心想倚靠终身的对象,你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他好啊!”

“娘说的极是。”以“爱”为前提,她不再忐忑不安,理直气壮了起来。

何初蕊的外貌秀雅端丽,弱不禁风,但是性情刚烈又急躁,耳根子又很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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