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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也是很想的,是不是?”
他的手早已悄悄摸进了那片柔滑之地,油走撩拨之间,感觉到了她的轻颤,在抚上那片绵软高耸之后,他沉沉低笑起来,“小豆芽,做好了给本王侍寝的准备没有,嗯?”15898353
他坏心的捏了她一下,她身子大大的一颤,被撩拨的惊喘了好几声,娇红脸颊早就热的很了,听了他这赤/裸/裸的撩拨,咬唇不肯做声了,眉眼间拢着艳色,呈现着只他一人能够看到的媚色无双。
“你不肯说,本王也知道。”
他又是沉沉一笑,两个人叠在一起躺下来,小塌上本来就不大,这样一来,好几本医书都被他俩挤的到了地上,他也不在意,只是噙着一眼的邪魅笑意伸手去解她的衣衫,,手刚覆了上去,头复又低下来吻了上去,唇齿相依间溢出轻叹,“可算是到了晚上了,不用再忍了……”
“……你轻一些,你弄疼我了……”
他的手很热很热,覆在她身上,只让她觉得心口也热得很,只是那挑/逗揉捏的力道有些重了,她有些难过,就低低出了声,偏偏也不是那么的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借这句话掩饰她自己的害羞。
“王爷,来管家来了,说是有事想说。”
两个人才初初缠绵起来,外头一声不合时宜的女声响了起来。
屋中二人僵了身子,夏侯懿的动作停下来,窦雅采眸底迷离渐渐退去,脸上依旧还有红晕,只是抿唇不说话了,看着夏侯懿暗暗咬牙的模样有些想笑,她也暗有一丝恼意,来福这时候来做什么,存心坏人好事么?
这个小丫鬟也是个没眼色的,若是艾叶在这里,肯定不会坏人好事的。
窦雅采这样想,可真真是冤枉了外头这个守着的小丫鬟了,这丫鬟就是小镯,艾叶看她聪明伶俐,上次听她说了不肯去服侍夏侯沅,就起了心思带在身边的,她这会儿忙着到正殿那边去了,就把小镯留下来伺候了。
小镯站在庭前侍候,屋中烛光盈亮,也知道窦雅采一般的事素来不会叫人去做,夜里她也很少叫人服侍,又怕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所以站的还有些远,自然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来福过来的时候要她通传,她走近了门廊,自然也听到了些许声响,脸一红,没敢惊动里头的人,又自己折返回来,告诉来福说这会儿不方便通传,让他过一会儿再来。
来福自然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眼前的这件事耽误不得,还非得现在通传才行,只得与小镯说,并不是府中的私事要来见王爷王妃,而是宫里太后来了人,已在正厅等候了,这会儿正等着王爷王妃去见呢。
小镯一听事关重大,只得硬着头皮前来通报了,只要细细听上一听,便能听出她声音里还藏着一丝颤抖。
只是屋中两个人都已是动了情的人,都还沉浸在方才的情境之中,哪里还顾得上去听小镯声音的异样呢?
小镯说了这个话,就在门廊下立着,额上早已沁出了热汗,王爷王妃不说话,她也不能说什么,她比艾叶年纪小,远没有她镇定,原本后头是该说一句宫里来人了的,但是因为害怕,始终是不敢说出来,就那么僵着身子站在那里。
来福站在她身后,见她那个样子,又想起自家王爷的那个脾气,有时候恼了连皇上的圣旨都敢违抗,他也只得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僵立在那里等着屋里头的人先说话。
他惹觉还话。窦雅采比夏侯懿要好一些,毕竟她是被撩拨的起了一丝心思,还未入正题,但是夏侯懿却是早早的就起了心思,这会儿一撩拨正是兴起的时候,偏偏外头丫鬟这话一说,他僵在那里,脸色已是沉了下来,却不说不动,身上手上还是热热的。
窦雅采瞧见他暗自咬牙,她原本僵着的身子这会儿软下来,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将他的手从衣裳里头拽出来,稍稍抬了身子起来一些,红着脸扬声道:“何事?”
他现下的情况,想必是不能出声的,她也怕他恼了责罚那个莽撞的小丫鬟,又怕来福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所以在他出声赶人之前,她还是先问了出来。
外头的来福一听王妃出了声,忙答道:“回王妃的话,是宫里来人了,是太后娘娘派来的人,要见王爷和王妃。”
窦雅采听了一怔,继而眯眼哼了一声:“懿,你说的真是没错,她果然着急的很,这消息才传出去没几个时辰,她就派人上门来了,看来是真的等不及了啊。”
夏侯懿半晌没出声,仍是维持着轻压在她身上的姿势,半晌才撩起眼皮,眸底暗涌着沉沉幽光:“这个老东西,专会坏人好事。”
…………………………
之后还有更~~
仍旧上月补更
仍旧上月补更 太后派人来,来人必定知晓他和窦雅采在府中,若是避而不见,或者耽搁久了,到底还是不好。
夏侯懿更知道,现下被这人这样一闹,他跟窦雅采,已然是进行不下去了。
窦雅采见他沉敛着眉眼,眸底幽暗冷淡,裹着比冬雪还冷的寒意,知他心中不是滋味,小手抚上他的大手,轻轻捏了一下:“懿?”
想问问他眼下打算怎么办……
夏侯懿隐忍的很辛苦,他本是动了情的,这会儿让他生生忍住,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心中暗骂太后那个老东西挑的什么鬼时机,只得慢慢起身,沉着气势坐在塌边,倾覆了一身的冷意:“你去见宫里派来的人,本王就不去了,若是问起本王,你知道该如何说。”
他脸上身上还有痘疹,不便见人,何况,硬生生的停下来,他心情坏的很,更是没了心情去见什么宫里的人。
窦雅采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也很是体谅他,当即起了身,下了小塌,整了整衣衫就往外走:“好,我去吧,你也不好,让人瞧见你这个样子——”
“你快些打发了人,快些回来。”
夏侯懿沉声打断了她的话,眸光幽深的盘坐在小塌上望着她,墨眸好似古井寒潭一般幽冷。
窦雅采自然听出他话中有话,见他垮着脸极其不悦的样子,当即带了一眼的笑,折身回来亲亲他的脸颊,才又走了出去:“我知道,你安心等我回来。”
挑起帘幕出去,果见来福在廊下立着等她,瞟了一眼旁边的小丫鬟,模样伶俐,只是名字不记得了,她微微皱眉的样子落在小镯眼里,小镯忙抿唇笑道:“王妃,奴婢是小镯,艾叶姑娘留下服侍王妃和王爷的。”
“哦~小镯,”
窦雅采微微一笑,她听艾叶提起过的,小镯是个很聪明的丫鬟,跟那个芯香一样,都是信得过的,“那你好好伺候王爷,我先随管家去了。”
金氏这件事,没必要带着小镯去,毕竟这事儿也不光彩,不是她的心腹,也不必带着去了。
转了头,对着来福道,“管家,我们走吧。”
出了络玉阁,窦雅采见四下无人,才望着来福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后来这冷知。来福知道窦雅采是避着小镯的,所以方才他也没有多说,这会儿见窦雅采问了,他才答道:“宫里头来了人,是太后身边的冬梅姑娘亲自来的,还带着两个宫女,手里都端着东西,只是上头盖着明黄的绸子,小人也不知那里头是个什么东西,冬梅姑娘指明要见王爷王妃,说是有旨意要宣,却不要小人召集阖府的人来听旨,只说太后有密旨给王妃你。”
“太后有密旨给我?”14FX7。
窦雅采皱了眉,这种时候,能有什么要紧旨意给她,还是密旨?
“冬梅说了一定要见王爷了吗?”15890917
来福摇摇头:“这倒是没有,冬梅姑娘问了小人王爷的事,小人说王爷虽然病愈了,但是仍是需要静养的,毕竟那痘疹不是说消就能消下去的,小人还说府里的事王妃都是可以做主的,那冬梅姑娘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也能听明白小人的意思,就说来时太后吩咐了,王爷不来也是可以的,只要王妃能去就足够了,这事儿王妃做主也可以,缺了王爷是不怕的,还跟小人说,太后嘱咐王爷好好休息,等养好了身子才回朝中,不必着急。”
“冬梅有没有透露说太后的密旨有关什么,或者有没有在言语之间透露她的来意?”
虽说只要到了正厅就知道了,但是她若是能提前一点知道,心里也好有个准备,总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冬梅姑娘说,她此次是为金夫人而来,别的一概都没说,只等着王妃去了才肯说。”
来福一见了冬梅,客套之间自然是要问几句的,结果那个冬梅口紧的很,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不肯再多说了,不过这么一句也就够了,这王爷病愈的消息他才放出去,不过几个时辰,太后的人就到府里来了,这说明了什么他心里自然是明白的。
来福都能明白的事,窦雅采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暗暗敛了眉没有再问下去了,转眼就到了正厅,窦雅采跨过门槛走进去,来福自然也跟着进去,窦雅采没有看见更多的人,果然只看见了冬梅带着两个宫女站在那里,再没有别人了,她心中犯嘀咕,太后是秘密派冬梅前来的吗,她不愿意惊动了人?
冬梅敛眉静立在那里,听见脚步声一看窦雅采进来了,忙带着两个端着托盘的宫女给她行礼:“奴婢见过瑞王妃,瑞王妃万安。”
窦雅采微微一笑:“冬梅姑娘请起。”
冬梅是太后的心腹,品级比一般的宫女要高,太后跟前最得力的就是她,不过就算再风光,那也是个奴才,在窦雅采面前就得自称奴婢,窦雅采尊重她,看在太后面上给她三分薄面,也唤她一声姑娘,却并未自失身份去扶她。
窦雅采她正在不自觉的改变,学着做一个王妃,而不是从前那个自由散漫诸事不管的窦侧妃了。
冬梅起身,看着窦雅采笑道:“谢王妃。”
“冬梅姑娘请坐。”
窦雅采自个儿在首位上坐下来,也让冬梅坐,太后的人,总是不能怠慢了。
这冬梅是个知趣的,听了这话笑道:“奴婢身份低微,这怎么能跟王妃同坐说话呢?王妃还是跟从前一样平易近人,倒也不拿奴婢当奴才看待,奴婢临来之前,太后娘娘还跟奴婢笑说,上一次见王妃娘娘的时候,还是在宫宴上呢,王妃娘娘一舞惊艳,太后至今都念念不忘,只是王妃日子过得太好,只怕都忘了她老人家了吧?”
窦雅采皱眉,冬梅话中有话,太后跟她说的,更是话中有话。
虽没有明确提及她私逃之事,但是这件事确实是存在的,更是在太后和皇上眼前发生的,要不是夏侯懿,要不是太后依仗她的医术,这件事也不会这么容易压下来,但是冬梅没有明说,她也不能明说,最好的法子,还是装作听不懂好了。
“近些日子有些琐事缠身,不过事情已经都处理好了的,等王爷的病彻底好了,我就带着世子和王爷一道进宫去给太后娘娘请安,我和王爷的姻缘还是太后娘娘牵的,我怎么会忘了太后娘娘的大恩大德呢?”
她说话的时候,眼角余光扫了扫冬梅身后立着的两个宫女,她们确实如来福所说,一人端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托盘,但是上面盖着一层明黄缎的绸子,根本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而且这两个宫女看似娇小,却眼冒精光,眉眼清奇,看得出是练武之人,她这下更是不明白了,太后让冬梅带着两个练武之人来瑞王府做什么?
“这样也好,太后娘娘近日为了太子爷和皇太孙的事儿伤了神,身子有些不大好了,等王爷和世子病愈,王妃娘娘也确实该进宫去瞧瞧,看看有什么法子能调理一下太后娘娘的不思饮食,宫里头的太医只会让娘娘吃药,那药太后娘娘不爱吃,总是搁着呢。”
窦雅采微微一笑:“那是自然的。”
这个冬梅有意无意,话里话外,总是在说太后对窦雅采多好多好,让窦雅采不要忘了旧恩,想必她肯定是得了太后的授意来说这些话的,看来太后如今瞧着她跟夏侯懿好的很,就想抓着当年她赐婚这件事来做文章,想要她这个瑞王妃靠拢过去了,太后心里是知道太子爷不行了的,那么太后的打算究竟是什么呢?
太后拉拢了她,夏侯懿自然也要跟着,太后保不住上官泰,若皇太孙也死了的话,她跟瑞王关系尚可,如果上官麟真的当上了太子,太后是不是想着,这样就能保住她自己和皇后的地位呢?
冬梅见窦雅采始终是淡淡的,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只是笑道:“瞧奴婢这不着边的话多的,奴婢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来同王妃娘娘说的,这事儿说起来大得很,也不知道王妃娘娘知道还是不知道,前些天瑞王府出痘闭门谢客的事儿京城里都是知道的,但是这会儿发生的这件大事,也不知道王妃娘娘知道否?”
窦雅采抿唇:“我一直在府中,从未出府,外面的事,一概不知,还请冬梅姑娘明示。”
说完之后又觉得好似像假话,便又加了一句,忙皱眉站起来问道,“冬梅姑娘的意思,是不是太子爷又不舒服了?”
她本来想问,是不是皇太孙的病情加重了?
后来又想起这京中到处谣言说皇太孙此次出痘凶多吉少的事情来,她若是真的这样问了,难保冬梅心头没有疑惑,也于她自己无益,说不好更会让太后起了疑心,既然是闭门谢客,不知外头的事情,就不该这么问,她从外头回来是因为夏侯沅出痘,如今夏侯沅出痘都快好了,她就不该这么问,因为她是不该相信谣言,也必须装作不知道越子耀的报信,而这些事儿宫里闹的沸沸扬扬,外头却只有谣言而已。
因此她才改了口,问是不是太子爷不舒服,这句问话冬梅是怎么也挑不出错儿来的。
太后老谋深算
太后老谋深算 她问太子爷是不是不舒服,这是言之成理的。
毕竟她从前给上官泰诊治过,而她走之前上官泰就又病了,她那个事儿也是在上官泰的病榻前拆穿的,所以这么问不会引起冬梅的任何疑心,反而还能套出冬梅的话来。
冬梅见她急的站起来了,心中暗暗纳罕,没想到瑞王妃还是个热心肠,忙笑道:“太子爷暂时没事,虽说没好完全,但是越太医用王妃娘娘之前的方子给太子爷煎药喝,太子爷已经醒过来了,而且还能起来走走呢!”
上官泰能好起来一些,不像之前那样昏睡不醒,太后其实还是高兴的,只是——
冬梅又沉了眉眼,收了脸上的笑意,带了一脸的愁容,叹道,“如今出事的,不是太子爷,是皇太孙。”
“皇太孙?”
窦雅采故作讶异之色,“皇太孙只是出痘,不是太后指了越太医前去照料吗?”
冬梅以为窦雅采是真的不知道,长长一叹,皱眉道:“原先都是这么以为的,皇太孙只是出痘,很快就能好起来,可是越子耀诊治了十数日,根本不见一点儿起色,皇太孙还是发热的厉害,而且症状一日日的加重加多,太后没了法子才只得请了王妃娘娘的父亲也就是窦太医去瞧,窦太医一瞧才知道,原来皇太孙是被人种痘了。”
冬梅接下来所说的话,就跟窦雅采从越子耀那里听来的差不多,不过是更具体些罢了。
“金氏那个践人,竟然给皇太孙种痘,谋害皇太孙,太后十分震怒,所以才让奴婢前来处置金氏的!”
窦雅采看着冬梅眸底闪过一丝杀意,心道,冬梅这话,果然是太后要处置金氏的意思,可是要处置金氏,大可让人带走金氏就是,何必要派冬梅过来呢?
“冬梅姑娘的意思是?”
窦雅采没再坐下,只是站在那里问冬梅,眼底藏着一分戒备。
冬梅忽而从袖中拿出一分小小的明黄卷轴,慢慢展开来:“王妃娘娘,这是太后娘娘下的密旨,请你接旨。”
“好。”
窦雅采依言跪下,一旁的来福也跟着跪下。
就听冬梅念道:“瑞王妃窦氏听旨,汝府中妾金氏,谋害皇太孙,指使皇太孙性命危难,哀家念王妃窦氏为瑞王府内宅掌事,即令王妃窦氏全权处理此事,钦此。”
“臣妾接旨。”
窦雅采皱了眉,起身接旨,心里头却纳闷,令她全权处理此事,这个密旨到底是什么意思?太后明明可以自己下旨的,就算太后不想管,也可以移交大理寺,金氏谋害皇嗣,这案情重大的,大理寺一定也会秉公办理的啊?
冬梅见窦雅采拿着太后密旨在看,便微微笑道:“王妃娘娘,太后还有话让奴婢转达。”
窦雅采捏着手里的卷轴,抬了眼:“姑娘请说。”
冬梅复又道:“太后娘娘说,金氏十恶不赦,理当诛杀,王妃娘娘心地善良,又是医者,只怕又有仁慈之心,所以特让奴婢带了三样东西来,以助王妃娘娘一臂之力。”
冬梅转身,将身后两个宫女端着的托盘上的明黄绸子给掀开,那托盘上的东西就清清楚楚的呈现在窦雅采面前了,她看清之后,只心里暗抽了一口冷气——
那两个托盘中并非别的,乃是一个银丝嵌珠的酒壶,旁边放着银丝小酒盅,然后还搁着一把寒光湛湛的匕首,另一托盘上放着的是白色的绢巾,叠的整整齐齐的。14FX7。
“这是?”
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太后送来的这些东西,只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冬梅微微冷笑:“王妃娘娘不认得吗?这是宫里特制的毒酒,这是蘸了毒的匕首,至于这个么,就是赐死用的白绫,”冬梅顿了顿,盯着窦雅采又道,“王妃娘娘,太后怕你下不去手,就特意准备了这三样东西,都是能够处死金氏的,太后娘娘说,金氏必须死,请王妃娘娘选一样赐给她,让她体体面面的死在瑞王府,对外就说是您赐死了她,为的就是她谋害皇太孙的那件事,只是,太后娘娘不希望有人提起今夜的事,所以才下密旨请王妃娘娘全权处理此事,奴婢说的意思,娘娘明白了吗?”
窦雅采脊背生了汗意,听了这话心也冷了:“我明白了。”
冬梅点点头,微微一笑,从她手中拿过那密旨的卷轴,走到厅中灯盏前,拿开那灯罩,将卷轴一角点燃了,然后丢在地上,看着那卷轴烧成了灰烬,才望着窦雅采道:“王妃娘娘能明白太后的心就好,太后说了,王妃娘娘若是明白了,这密旨也留不得了,娘娘心里知道该如何做。”
问爷所来舒。窦雅采站在那里,望着地上烧成了灰烬的密旨卷轴出神,垂着的眼皮遮住了她眸中的冷光,太后可真是良苦用心啊,她倒是切切实实的明白了,之前的一切疑惑,如今全都解开了,太后老谋深算,她跟夏侯懿竟都没有猜出来太后会这样做。15890917
太后让冬梅前来,给她说了不少好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