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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突然出现,将臣静静的看着,竟也没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
直到黑衣人将受了重伤的凤邪成功带走,将臣也是没个声响的。
紫蕙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方才那黑衣人好奇怪……她看到那黑色蒙面之上的那双眼睛,竟觉得有些许的熟悉。是的,就是那双眸子,
然后,她抬眼看了看将臣,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将臣道,“我们该回去安寝了。”
紫蕙眨了眨眼,表情有些奇怪,“将臣,你是傻了吗?”她问得如此直白,丝毫没有婉转。可不是傻了吗?阎教的教主被人给救走了,他们也就捉住了一个阎教的‘小喽啰’一样的角色——柳茹寰。到手的鸭子都飞走了,他竟然还想着去睡觉!
“他?不足为惧。”将臣正色道,一双幽深的双眸露出了些许的困倦。“不过,他们的确办事不利。你们下去自己领二十个板子,以示惩戒!”
“是!”暗影卫齐声道,下一刻已经消失了踪迹。
“哈?”紫蕙挑了挑眉,暗影卫却是听话的很,一溜烟的都没影儿了。是啦,将臣才是真正的眼高于顶,似乎什么事在他的眼中都不是事。便连惩处暗影卫她也觉着他不过是做做样子的罢了,分明是没有当回事儿的样子。
“你不困吗?本宫困了。”说着,他转过身慢悠悠的走出了苏画苑。
紫蕙抚了抚额头,颇有些‘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触。他这般自大,这怎么了得!
“将臣,是不是要有一日他们占了你的府邸,抢了你的侧妃,使唤你的奴仆,让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才会觉得大祸临头啊。不对,你才会当做是回事啊。你看看,阎教教主马上就要被我们给抓住了,你却突然放水,这是何道理?”她跟在他身后道,心里略有不痛快。
她的不痛快来自没能将凤邪给打一顿。
“胡说些什么?”将臣回头看了看她,“第一,这话你方才已经说过了。第二,不会有你所说的那一日到来。第三,本宫从今晚之后没有侧妃了。还有第四,我们今晚的本意就是捉住柳茹寰,凤邪本就不在我们的考虑之中。而且,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的确不简单。”他如是道,伸手捉住了她的小手,带着她并肩而行。
“……”他说了一段让紫蕙有些无语的话,紫蕙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弱智’。“还有第五吗?”
“第五,我们该回去安寝了。”
“……”紫蕙当然不会乖乖的回去睡觉,她撇下了将臣去了季毓的房里。今晚季毓同凤邪的那一战所幸季毓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大夫诊治了一番,开了点药,又擦了些膏药也算是完事了。
紫蕙看着季毓胳膊上那被缠着厚厚一圈的白布,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然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活像是个木乃伊,他们也太小题大做了。”
“主子,你你还是快回房休息去吧。”季毓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好了,你也该早些休息了,今晚辛苦你了季毓,明天允许你睡懒觉。”她很大方的表示着。
“……”分明是主子自己想睡懒觉吧。
夜色深重,两道身影在树林之中匆忙而过。待到他们觉得安全的位置才停下了脚步。
凤邪早已放下了警惕,他的手抚着自己的心口,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来,末了,他抬头擦了擦嘴角的血,看向不言不语的黑衣人,“皇兄,别来无恙啊。”
“不敢当。”
夜色寂静,树林之中更显静谧。
凤邪听出他声音中的清淡寡薄,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两人之间一阵无言,凤邪拽着自己胸口的衣襟,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白色的面具落在他的脚边,染上了鲜红的印记,看着有些吓人。
“你似乎知道我会来救你?”陌上霜抬眸看他,蒙面的黑面罩已经褪了下来,露出了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不是女子的漂亮,而是俊美儒雅,带着星星点点的冷意。
“手足之情,皇兄不会忘,也不会容许自己忘,不是吗?”凤邪笑了,嘴角还挂着血迹。
他的脸隐藏在黑暗之中,只那模糊的轮廓确实与陌上霜有些许的相似,并不是面容相似,而是形似而神不似。
“我念着手足之情又如何?凤邪教主似乎并没有挂念着那份情意。今日救你是抵不过彦说的相求,抵不过自己良心的谴责,并不是我愿意妥协,愿意为阎教乃至女筝国效力。”他的话说得很明白,希望他能听明白。
“皇兄,我知道你这几年在昔国过得艰辛,可是身为女筝国的皇子,你的肩上有那么一份责任,这一点你是无法否认的。”凤邪定定道,不容许他置身事外。
“我如今是在昔国的质子,陌上霜。早已不是女筝国的皇子。”他毫无波澜,“而且,此事只此一次,若有下次你可别再有所期待了。”说罢,他抬步欲走。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师兄何必与我们争锋相对。”树林之中,一袭锦袍的彦说缓缓走出,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在这种情景之下亦是面不改色的,好似一个谦谦君子。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与他们如何都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今晚搭救凤邪完全是遵从自己的本心所想,却不是为了同他们做一条道上的人。
“且慢,师兄,我们谈谈吧。”彦说阻止了他的步子,吩咐人将凤邪带下去疗伤。
第九十三章 魔障()
“今天的事情多谢师兄出手搭救。”彦说恭恭敬敬的对陌上霜行了一礼,他的动作优雅又不失气度,那一张谦谦公子般的面容更是叫人难以拒绝。
“我倒是奇了,彦大人何时须得我出手搭救?”阎教的人又哪里是吃素的?他心里明白,分明是彦说设的局,上回收到他的信件他便知道,彦说抓住了他的软肋,一个隐藏在他心里的软肋。
“师兄言重了。紫蕙公主身边如今是危机四伏,你知道凤邪的心性,一旦吃了亏就会想方设法的以百倍还之。况且那个‘美人计策’教主也已经思量许久,便是我也没办法劝解他。”彦说一番话说得很隐晦,叫人听不明白。
“她的安危与我何关?”陌上霜的眸光一闪,心里是泛起了点点涟漪。
“那么师兄呢?当真愿意一辈子做个闲散的质子,更何况你本来不该是那个质子。女皇用一招偷梁换柱的法子保住了她想保护的人,师兄甘心做她手中的棋子,还是一颗废棋。”彦说不动声色的说着,温文如玉的叙述中带着奇异的蛊惑,“更何况,你同我一样身负家仇恩怨,如何能置身事外?”
家仇恩怨……
陌上霜的神色微变,那是他不曾忘记的事实。他本以为做一个闲散的质子,离开她的视线,不做她眼中的刺,离得远远的她该是会放过他的。可是事实证明,那位女皇陛下并不想放过他,她想利用他,利用他仅剩下的些许价值。
他知道,彦说说得很有道理。他如何能够置身事外呢?
“还请师兄回去好好想想。”彦说对他拱了拱手,踏着月色悄然离去。
回到华津府,他褪去了身上那身黑色的夜行衣,换上了女子的衣裙,散下了自己的一头墨发。他坐在镜子前对镜贴花,描摹着自己的眉毛,眉毛像是细致的柳条,弯弯的,衬得他的脸很是精致。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本是男儿身,却装扮成女子生活了六年之久……
“主子……”察觉到了主子的失神,新月上前打理了他的长发,小心翼翼的不敢有大的动作。
“新月,你说我当真要以女儿之名活下去吗?”他有些茫然的问道,六年了,他为何现在有了疑惑呢?是什么改变了他的想法,让他所坚持的日渐松懈。
“主子当随自己的本心。”新月不由的叹了口气,主子的变化她看在眼里,心里是既喜又悲的。喜的是主子的想法有所改变,不在随波逐流。悲的是主子的改变似乎是那位太子妃出现之后才慢慢显露的,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约莫是魔障了……”闻言,陌上霜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彦说心思很深,我是被他的话给影响了……”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在试图说服谁。
翌日。
太子府里是另一番景象,太子侧妃辛紫苏因为勾结阎教叛逆已经被押入了大牢,而纪蕃儿因为戴罪立功揭露了辛紫苏的罪行而被提前送回了纪侯府,外加赏赐一堆。
紫蕙早就知道,辛紫苏勾结阎教的事情一旦被揭穿,她这个太子侧妃是做不得的了。只是让纪蕃儿给捡了个大便宜,也罢,恶人自有恶人磨。她们这样也省得她动手了,还少了不少的事情呢。
只是这般局面有些不对,辛紫苏的娘家人,当朝的一品大学士如何忍得下这口气。而告发的人是纪侯府的大小姐,而纪侯府是纪贵妃的娘家人,纪蕃儿是轩王的表妹。深入一点想想,轩王同太子的关系也是耐人寻味的,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是继承大统的对手……
却说府上薛玉稳却是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紫蕙正在喝茶便听到薛玉稳的大呼小叫,“嫂嫂,季毓呢?听说她受伤了,没事吧?”薛玉稳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在一旁为紫蕙端茶倒水的季毓。
“什么风把小弟给吹来了?”紫蕙故作不解的问道,眸中带着狡黠的光彩。
“季毓姑娘,听说你受伤了,没事了吧?”薛玉稳看到季毓便整个人贴了上去,他的手抓着季毓的胳膊,一脸的急切和担忧面露于色。
季毓皱了皱眉头,脸色有些难看。
“唔,小弟,你抓到季毓的伤口了。”紫蕙看得真切,有些替季毓肉疼。他抓得那么用力,季毓该是得有多疼啊。
闻言,薛玉稳连忙放开了自己的手,还吓得跳到了边上,离季毓足足一丈远。“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愧疚的看着季毓的脸色,很是内疚。
“奴婢没事。”季毓摇了摇头,“而且,奴婢不和小孩子计较。”她如是道,让薛玉稳有些受打击。不过他现在担心季毓的伤处,哪里顾得上她话里讽刺他年纪小的话语。
“没事便好,害的我吓了一跳呢。”薛玉稳松了一口气,好似受伤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小弟,你可是有很久没来太子府了呢,若不是季毓昨个儿受了伤,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来呢?”紫蕙看着薛玉稳那担忧的模样,像是在担心自己的媳妇儿一样,她不由的弯了弯唇。还真是好玩……
“我……”薛玉稳却是突然红了脸,小小少年红着脸的模样更显俊俏,薛玉稳看到季毓手上拿着茶壶却是皱了眉头,“受了伤怎么还做这些事情呢?你快回去休息吧,伤处是在胳膊上不是吗?”他已经有了动作,伸手便接过季毓手上的茶壶,语气中透着些许的责怪。
“……”季毓淡淡的看着他,面上有些不悦,“多谢世子担心,奴婢并无大碍。”
“那怎么行,你好歹是个女孩子呢,如何不注意修养修养。”薛玉稳不由分说,将她按到了座椅上,不是一般的坚决。
“小世子,我虽然是个奴婢,可也是太子妃的奴婢,用不着你这么……”季毓睨着他,不知道如何措词他这般的行径。然后她是想到了,“用不着你管得这么宽吧。”
面对她的恶语相向,薛玉稳似乎没事人儿一样的继续唠叨,“到底是谁将季毓姑娘打伤的,实在是太过分了。若是本世子在场的话,一定会保护你的。还有,你身为一个女子也该好好保护自己才对,就算府上出了恶人,你也该躲起来不叫人发现才对,怎么还拿着刀往前冲呢?”薛玉稳教训道,一说起来有些没完没了的。
紫蕙看着季毓脸上的不耐,想着她若不是胳膊不舒爽,恐怕早就挥着拳头叫他闭嘴了。
唔,还可怕……
她暗自摇了摇头,耳边是薛玉稳的絮叨,果然是有了美人就忘了嫂嫂了呀!
她望着窗外的阳光,想着昨晚的事情。凤邪,那个阎教的教主,让她有些在意。难道他似乎是认识她,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连带着她的贴身侍女他也动了杀机。好生的奇怪,不说她紫蕙长得倾国倾城的,就是她这般的性情也是不与人结仇的,该是讨人喜欢的才对啊……
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身手了得的,将凤邪给救走了……
偏生将臣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个结在她的心里便打不开了。如今只捉住了一个小喽啰柳茹寰,只是柳茹寰虽然是个小角色嘴巴却是牢实得很。
唔,怕是她知道的事情也不多。
“要打要杀悉听尊便,不过你们休想从我的嘴里套出什么话来。”柳茹寰表现得很是硬气,她坐在牢房里,散着一头长发,衣裳也是褶皱不平的,抖着身子厌恶的看着一身光鲜亮丽的紫蕙。
“呐,别说本妃没提醒过你,别在本妃面前装B,否则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间炼狱。”紫蕙一脸笑意的吐露话语,她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在她的面前装B了,当真以为她是软柿子不成。
“你!”柳茹寰到底是被吓了一跳,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处境,竟也敢于反驳,“如今我左右不过是个任你拿捏的阶下囚,还有什么好怕的。”
“是嘛?唔,抽筋削骨、剥皮挖眼的你也不怕吗?”紫蕙被她逗笑了,“若是在你的脸上将面皮上的肉一刀刀的割下来,想想看,冷冰冰的刀刃切入你的皮肤,血顺着刀刃的进入迅速的嘀嗒落下,你的面皮与你的脸分离,留下一个个的血窟窿……啧啧,好好的一张脸变成了那般模样,那该是怎么的感觉。好好奇啊,希望柳小姐到时候还能有力气告诉本妃。”
女子爱美,便是一个阶下囚也不会例外。
柳茹寰被她的叙述糊弄得不敢出声了,她惊恐的看着紫蕙,警惕的,好似她下一刻便要拿出刀去剜她脸上的肉。
“放心,本妃暂时不会这么做,除非……你太不听话了。”她轻声道,声音中的阴狠语调控制的刚刚好,柳茹寰很配合的缩了一下身子。
嗯,乖孩子。
“希望柳小姐能够替本妃解答一下彦说,彦大人是何方神圣?”
第九十四章 事关彦说()
彦说其人,既是女筝国的大臣,又是阎教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他长得是斯斯文文的,一张彬彬有礼的俊颜,说起话来也是温润的像是个谦谦君子。可是,能够做到那般高位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物?
紫蕙对彦说的印象不是很深,他们之间的见面屈指可数,她潜意识的这样认为着。若是多见了几次,那她对他的了解岂不是不止如此了。
她见柳茹寰同彦说似乎有些联系,便想打探一二。
“彦说?”柳茹寰似乎有些惊讶于她有此一问,到底还是不敢打马虎眼,如是道,“彦大人是我们阎教的军师,是教主身边的得力人手,教主有什么事都会找他商议的。彦大人虽然为人很温和,可是做起事来很是果断利落,阎教上下无一不服。”
说起彦说,柳茹寰的神色微变,眼神变得些许的柔软。
小姑娘的眼神紫蕙自然看得出来,那点小心思……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姿态。
“是嘛,他看起来是软趴趴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厉害,真的假的?”她有些狐疑瞅着柳茹寰,眸子里满是不信。
“当然是真的。彦大人真的很厉害,便是在女筝国也有一席之地,连女皇陛下也很器重大人呢。”柳茹寰急于为彦说辩解,可惜这些事紫蕙都知道,听着也并不新鲜。以至于她的表情上写满了不信,她的不信让柳茹寰立马放了大招。
“而且,你知道千香阁的幕后老板是谁吗?”她有些骄傲的看着紫蕙,紫蕙是不知道她那骄傲是来自哪里。只觉得她有点傻,因为有点傻她才不屑于欺负她。
不过经她这样说,紫蕙顿时悟了。唔,原来彦说竟然是千香阁的幕后老板吗?那么千香阁也是阎教的所有物了,并清,天香也该是毫无例外的是阎教的人,乃至于是女筝国的人。
“这下你信了吧,彦大人真的很厉害。”柳茹寰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入了紫蕙的套,自作聪明的想将彦说那很厉害的方面表现出来。
“嗯,是挺厉害的。”紫蕙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有些漫不经心的。
“是啊,他那么厉害……”柳茹寰见她信了自己的话,自个儿反倒是有些失魂落魄了。她呆呆的坐在破烂的床榻上,眉眼低垂着,周遭散发着淡淡的孤寂和哀伤,“他那么优秀,我一直想追上他的脚步,可是一直都跟不上……他那样的谦和,对谁都一样,都是彬彬有礼的……”
她低声自言自语的说着,完全没有了当初刁蛮狠毒的嚣张嘴脸。
“呐,柳茹寰,你不会是因为彦说才误入歧途的吧?不对,你是明知那是歧途却还是义无返顾的走了上去。”
“他做的都是对的,所以我的选择也是对的才对。”闻言,柳茹寰目光坚定道。
“……”真是没救了。只是没想到柳茹寰还是个痴情的,她怎么没看出来呢。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不再看柳茹寰失魂落魄的模样,迈着步子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心里头有些纳闷,彦说当真是不简单呢。那么,上次尾随她们的人其中会有彦说吗?而且,他们的目标是小鱼,为什么是小鱼呢,一个小娃娃会有什么秘密吗?
她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或许有问题的不是小鱼,而是那些小鱼口中的‘坏人’。不知道将臣知道多少呢,反正他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估摸着她不问他也不会说。
“主子,为何不趁热打铁的在询问些别的问题呢?”季毓跟在紫蕙的身侧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
在她看来,既然已经打开了柳茹寰心底最柔软的所在,那么再问出些别的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紫蕙摇了摇头,“你觉得以柳茹寰的……嗯,以她的脑子在阎教之中会是个有一席之地的人物吗?她不过是只小虾米而已,我方才也只不过就是想试探试探她而已,没成想倒是误打误撞试探出她心悦彦说。她在乎彦说,自然对彦说的事情会比较关注。”
没成想她还是个痴情的,真是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