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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恕罪,此事……”纪侯爷更是冷汗淋漓。可是若让蕃儿去拿华津府,那是万万不可的。她一个未出嫁的小姐,此番若是就此丢尽了颜面以后还如何寻夫家呢?
“太子妃,本王以为这事确实是不妥吧。”说话的是轩王,他的神色带着几番犹疑。
“表哥……”纪蕃儿泪眼婆娑的,可怜兮兮的看着轩王。
“那便看看太子殿下怎么说。”她表现得以夫为天的模样,实则暗暗对将臣使了个眼色。
“陌上公主身边可缺丫鬟?”事情推到了将臣的面前,将臣只是淡淡的问道。
“回太子,这纪蕃儿,本公主可受用不起。”陌上霜不置可否。
“那便这样,纪蕃儿既对陌上公主不敬,后又对太子妃无礼,便在太子妃身边为婢三个月以示惩戒。”言简意赅,纪蕃儿还是做个奴婢,只是地点人物换了。
可是结果是大大的不同,前者是泪眼婆娑的不同意,后者是欢天喜地的感谢太子的恩典。
喏,真是好得很啊。一个一个的都不将她当一回事啊,陌上霜如是,纪蕃儿如是,就连将臣也如是。她难得的上火了,真的是火大的很!
第五十八章 何为新婚之夜(上)()
夜色降临,府中长廊上刮起了红灯笼,红得耀眼,似是火在烧。
“时辰不早了,请太子和太子妃回房歇息。”执掌礼节的老嬷嬷站在一旁说道。此次太子太子妃大婚,礼不可怠慢,而这位月嬷嬷便是执行礼法的主婚嬷嬷。
席上众人起身,行礼恭送。“恭送太子太子妃安寝。”
安寝?我还安息呢!紫蕙一时头脑有些短路,心里忍不住捧腹道。
离席之际,紫蕙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彦说和陌上霜,这两人席间也只是打了个照面,并没有看到他们多言。
在她看来,这两个人要么是不熟,要么就是故意装作不熟,事实上两人是熟的不要不要的了。
他们在众人的恭送下走出了正厅,前后各有六个提着红色纱灯的侍女为他们引路,一行人步调缓慢。她张望着四周虚幻的红色,夜风凉凉,她竟也不觉着冷,倒是凉爽得很。
席间她喝了些酒,这下酒劲儿上来了才觉得脚下似乎踩着浮云,有些微醉了。
红衣翩然远去,大婚就此落幕,众人也不停留,依次离席而去。
陌上霜先行离去,在祈颜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不做停留。只是,他们到了一个隐蔽的小巷子却是停了下来。陌上霜坐在马车里,撩起帘子注视着大路之上的情形。果然,一辆马车从他们的面前而过。
“跟上去。”陌上霜道。
不一会儿,那辆马车是停在了一家客栈之前。白袍的男子从里边走了出来,离得远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两人视线似是相撞,皆是停顿了一下。
这是相熟的人之间才会有的停顿。
“我们走吧。”陌上霜也不做停留,吩咐车夫道,“再不回去,怕是宫里的人要来寻了。”她是质子,自然是没有自由可言的。今日是个例外,只是这个例外也不知道昔国皇帝打的是什么主意。
“主子,方才那人是阎教的教主!他竟然也来了昔国?”祈颜心有疑惑。
“昔国太子大婚,他怎么可能不来?”陌上霜摇了摇头,“恐怕是来捣乱的,不过想来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只是,以后的事情也很难预料。”
“不知道他会不会对紫蕙公主不利,那紫蕙公主可真是有趣,竟然还要为主子你打抱不平。”祈颜不由的对那公主心生好感。想这些年,他们就像是蝼蚁一样的在华津府生活着,就算是女筝国的皇室又如何,反倒是因为打着女筝国皇太女的旗号,这些年主子可是没少吃苦头。
而那公主却也不知道避嫌,竟然还一口一个朋友……
“她?纯属是在作乱。”说起紫蕙来,陌上霜的表情有些微妙。
“主子这话怎么说?”祈颜注意到了自家主子的变化,说起那公主她便能感觉到主子细微的变化,似乎带着愉悦。
“她既想教训那无礼的世家小姐,也想给我找麻烦,不叫我置身事外。”想起那女子言辞凿凿的样子,‘她’便觉得很是好笑。是的,好笑,而不是讨厌。
“这……”祈颜有些糊涂。
“若是那世家的刁蛮小姐真到了我们华津府,我们府里还如何能安稳得了?而我的身份微妙,对那小姐自然不能做些什么。只是她或许没想到这层关系,所以才叫将臣给否决了。”陌上霜道。
“原来是这般。”祈颜喃喃道,而是心里对主子想的如此细致而感到诧异。她心中的主子可是不会理会这些事情的,而且没想到主子竟然会想得这般深入的为了那公主开脱。
却说那边,一袭白衣的男子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他果然对那紫蕙公主上心了?如果真是这样,那紫蕙公主当真是留不得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冽和狠意。
“如今她已经贵为太子妃,稍有不慎我们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彦说道。
“你说得不错,我们的正事要紧。且先看看再说吧吧。”他的手上拿着白色的无颜面具,指尖竟是有些狰狞的泛起了白色。
太子府。
一切恢复了安静,唯独新房里闪着烛火通亮,院子里的黑色芙蓉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夜静如此,府院走道上挂着的红灯笼,红绸布在微风中飘扬着,以一种静谧的姿态。
“你想叫外边传,大婚第一晚太子妃便被太子赶出了新房?”将臣翻动着手上的礼单,面上不慌不忙的,只这一句话便成功的叫紫蕙的步子停住了。
她转过了头,见将臣面色如常。呀呀,这可不对啊,她这都要弃他而去了,他竟然还没有一星半点的表示。而且听他那话说的好似他呆在新房里也是无可奈何,是给她面子一样!
其实,只要紫蕙认真观察一下,她便会发现太子殿下的手正紧紧的捏着礼单呢,那礼单也也变得皱巴巴的。可惜,她现在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看将臣的细节现。然而,往往细节决定成败,她若是发现了他原来这般的紧张,恐怕也是要嚣张好久的。
“此言差矣,若真说起来,也是新婚子夜太子妃弃你而去,太子你独守空房才对。”她嘴上是不饶人的,心里却是清楚他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若是她出了这个房间,外边还不知道会如何编排她呢?将臣在昔国颇得民心,民心所向她又怎么能得好呢?而她的名声嘛,她的名声……不说也罢。总归是对她百害而无一益的。可是叫她与他呆在一个房里,而且还有同床共枕,抱歉,她做不到。
虽然她有嫁人的觉悟,可是她还没有为**子的自觉。
“难道你是在害怕吗?”将臣抬头盯着她,若有所思道,“你是害怕本宫会对你如何,还是害怕你自己会把持不住?”
把持不住这个词,紫蕙一直认为是来形容男子的,如今她方才长了见识。原来将臣出口之言也是挺让人大跌眼镜的!唔,真的是新鲜了呀!
可是,不得不承认,将臣确实是有让人把持不住的资本的。此时他一袭红色的袍子衬得那张冷峻的脸庞越发的俊美,他的身后是一层层的红色纱帐,如梦如幻的,更为他添上了一抹绝色的风华。
美人倾国倾城,这笑起来还不知道会是如何的风采呢?
“唔,此话从太子的嘴里说出来,倒也适宜。美人风姿惊艳,确实让人心痒难耐。”她装模作样的像是一个风流公子,盯着将臣亦是表现的色眯眯的模样。“美人若是能够对我笑一笑,那效果就更好了。”
她继续盯着将臣瞧,眼神之露骨好似下一刻她就会化身为一匹饿狼一样。
“紫蕙,本宫发现你是惯会用夸奖女子的词来夸奖男人。”将臣面不改色。只是手中的礼单已经松了一些,可怜的礼单是逃过了一劫。
“你这是说我是惯犯吗?”紫蕙笑了,面上不改调笑。
“确实是个犯人。”折磨人的犯人。
他已经转身撩开了层层纱帐,然后坐到了床边,“今天也累了,早些睡吧。”一袭红袍也掩不住他与生俱来的清冷之气。
方才将臣说她害怕,其实她还真的用不着害怕些什么。今日是他们的大婚,晚上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可是呢,将臣就是块木头。还是块冷木头,不近女色的木头。
他这般冷冰冰还怕他能做些什么呢?
“喏,将臣你晚上可要小心了,睡觉最好闭着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若是发生什么不测,我可不敢保证你能否见到明天的太阳呢。”她说得煞有其事,心里琢磨着半夜要不要将他给吓一吓。
当然,前提是她半夜里能够醒得来。
将臣默然,已经除了外衣,一头墨发也散落了下来。紫蕙走进纱帐之中看到的便是这副惊艳的画面,她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这难道就是将臣所说的把持不住?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将臣已经躺在了床上,紫蕙连忙移开了视线。话说,她不是色女吧……
她暗自反省着,抬眼看了看这个房间,以分散注意力。
“还不来睡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是个苛责的夫君,新婚之夜便让妻子罚站,不让妻子上床。”将臣侧着头看着她,将她的注意力再次唤回到了他的身上。
闻言,紫蕙是挑了挑眉,这下可怪不得她了吧。是他主动‘勾引’她的!
她一步步的走到了床边,然后是一屁股坐到了锦被上,“你说得不错,如今我们是夫妻了,称呼上面是不是也该亲近些了。如果还太子太子的,未免生疏,听着也叫我难受。不若我给你起个小名吧,叫着也可亲近些。”她似乎是在同他商量,打着商量的在说这件小事情。
将臣默然,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他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喏,你觉着小臣臣这个称呼怎么样?从来没人这样叫过你吧,嗯,以后这就是我对你的专属称呼了。”她说得眉飞色舞的,更像是一种捉弄。
第五十九章 何为新婚之夜(下)()
小臣臣,她为自己给将臣起的小名而沾沾自喜。
将臣是已经闭上了眼睛,没有给她丝毫的反应。或者,他没办法给她起的小名表现自己的反应。
屋里便安静了下来,紫蕙站起了身子,然后是蹬了鞋子就往床上爬。红色的高脚鞋东倒西歪的歪倒在了床边放得工整的男鞋旁边,一只鞋更是正巧落在男子的鞋上,呈现出淡淡的暧昧的基调。
头上的金色步摇有些重,她这才想起这步摇的存在。用手将步摇一扯,金银的声音是脆生生的,她随手将其扔在了大床上,金色在红色之中很是凸显。她又摸了摸头,发髻之上只剩下了一支朱红的簪子。
这下该轮到这金色牡丹的大红袍了,长长的裙摆绵延到了地面,拖着很是费事。她解开玉扣的腰带,脱下衣袍,衣袍竟也没有顺势而下全落在地上,一头在床上,一头在鹅黄的地毯上静静的呆着。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全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果然,成亲什么的太折腾人了!只是那身行头就挺繁琐,挺累人的。
她看了看床上睡得安稳的将臣,纱帐阻隔了亮光,衬得他很是沉静。
她穿着红色亵衣爬到了里侧,掀开锦被便钻了进去。偏生她的枕头却是被将臣墨色的长发占据了一方天地,她抬眼望去便是一片散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枕头。一片墨色的长发胡乱的枕在她的枕头上,像是一泻而下的泼墨,泼得到处都是墨迹。
唔,这般可不太好……
她头一歪便枕了上去,嗯,的确不太好……
真的不太好!她枕着将臣的墨发,感受着发丝贴着脸颊的触感。这哪里是头发呀,分明就是绸缎子。她伸手摸了摸,滑滑的,摸着手里很是舒服呢。看不出来,将臣不仅长得好看,就连头发也似绸缎一样。果然,看着完美的人,实际上的确很完美。首要的就是从‘头’开始完美啊……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呃……这个,她就选择不评判了。只是这一对比,她顿时悟了,他的头发到底是怎么保养的?竟然这么顺滑?
她又伸手摸了摸,摸了又摸的舍不得放手,手里攥着几缕正考虑着要不要向他请教一二。将臣却是毫无预兆的转过了身子,怎奈他的头发被紫蕙枕在头下,这一翻身两人便凑得近近的。呼吸若有若无的交织在了一处……
四目相对,紫蕙有被人抓包的尴尬。
“那个,小臣臣,我就是想问问,你这头发是怎么保养的?竟然比女子的头发还要柔顺。”她将攥着他长发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有些傻乎乎的问道。
气氛有些冷凝,试想一下,一对新婚的小两口躺在一张床上,不发生点什么好似有些说不过去……
偏生无奇不有,将臣道,“这是天生的,你羡慕不来的。”说罢,他伸手抬起她的小脑袋,然后淡定的将自己的长发从她的头下解救了出来。再然后,便是安然的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呃……
她转过身子望着床顶,心口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不科学,她竟然有点小鹿乱撞的感觉。而且那个自大狂竟然还说这是她羡慕不来的!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睡觉!
他睡着了,她却睡不着,这像话吗!这当然是不行的!
她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小臣臣,你是不是对那个纪蕃儿有意思啊?”突然想到她身边多出来的侍女,那好像是将臣做出来的事情,她好像还挺生气的来着。对的,她还很生气呢!
“什么意思?”将臣闭着眼睛,声音透着几丝低哑,莫名的让人感到沉醉。
“……”这声音是怎么回事?别想用美人计!“你是不是喜欢她?”
“晚上别说这么恐怖的话。”
“……”她被噎了一下,没料到将臣还会说冷笑话。若是那纪蕃儿听到将臣这句话,那画面一定会很有喜感的。可是,今天将臣明明是打了她的脸,那纪蕃儿明摆着是捡了个大便宜才对。
她还要问,将臣却已经是拒绝开口。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熟了。
紫蕙哪里会这般放过他,她伸出手向他慢慢的靠近,待戳上他的脸,一只大手却已经将她的手扣住,压在了枕头上,然后枕在了他的脸颊下边。
“别闹了。”他哑着嗓音,似乎有些疲倦,“敢得罪太子府,她就该做好觉悟。这件事交给你了,她在府中为奴为婢,你身为太子妃应当好好管教……”
“唔,你想我担个苛责下人的名头吗?”她气呼呼道,对纪蕃儿下狠手吧,外边一定传她公报私仇。对纪蕃儿一视同仁吧,纪蕃儿指不定尾巴得翘到天上去,还以为是她这个太子妃怕了她呢。结果就是,她到底是来为奴为婢的,还是享福做大小姐的?
“那你把她弄到华津府去又有什么用?”将臣一言,紫蕙恍然大悟。
陌上霜是个邻国质子,而纪蕃儿是侯爷府的大小姐,是纪贵妃的侄女,是轩王的表妹……
陌上霜身份尴尬,弄不好真要把纪蕃儿给供起来呢。
“没想到你想得倒是挺多的嘛。”她抬眼去看将臣,见他闭着眼睛,呼吸之间缓缓的,轻轻的,感觉已经是睡着了。
唔,他睡着了?她疑惑的看着将臣的睡颜,安静的呼吸起伏间,他的侧脸显得很好看。隐约的烛光透进纱帐里,他的轮廓也是隐隐约约的,这种模糊的美感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大实话,将臣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称之为谪仙之姿是一点也不为过。
到底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刻,紫蕙瞧着某人的睡颜有些失眠了。果然啊,美色什么的真的有让人失眠的功效啊。她撇了撇嘴转过了身子,不叫自己去看某人安静的俊颜。
她双手交叉着放在自己的脑后,睁着一双美眸看着红色的帐顶,没过一会儿竟也睡着了。
日晒三竿,屋里的人尚睡得熟,屋外的人却有些急了。
“太子和太子妃还没起吗?”亲自端着茶水的辛紫苏站在院子里向季毓和展骅问道。她一袭淡雅的湖水蓝裙袍,打扮一如既往的素净。
按着规矩,她这个侧室是要向正室敬茶的。为了维持自己知书达理的形象,她起了一个大早,亲自烧了水泡了茶,相信府里的人都看在眼里,这般下来她贤惠的美名便得以保留。
可是,得到消息太子太子妃还没起,她只能耐着性子等着。可这都日晒三竿了,她便借着敬茶的由头过来看看。
“侧妃娘娘,你请回吧,太子和太子妃还在歇息呢。”展骅道。
闻言,辛紫苏的神色变了变,温婉的神色下隐晦着不甘和嫉恨。太子一向不近女色,可是如今却是……赖床了?
“辛侧妃。”纪蕃儿却是迎了上来,接过她手中的茶,“奴婢送娘娘回院子吧,也难为娘娘起了个大早煮了茶,只是可惜了这好茶了,太子妃这会儿是喝不上了……”她若有所指的停顿。
“纪小姐这是什么话,这本该是我的分内之事。”对于纪蕃儿的殷勤辛紫苏有些疑惑不解,不过转念一想,她如今得罪了太子妃,想来是想求她庇护一下。可是,太子昨天明摆着是向着她的,她这一讨好她的举动倒是有些奇怪了。
见着纪蕃儿长得倒是好看,年岁也合适,不过也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她又联想到太子昨日的态度,说不准这纪蕃儿也会入这太子府呢?想至此,她便觉着与纪蕃儿交好似乎并不是件坏事。
只是,她哪里知道。外边盛传辛侧妃一直得太子独宠,纪蕃儿便想着若是能到辛紫苏的院子里去伺候,也好比在这儿群书阁了伺候。况且,她还得罪了太子妃。虽然太子对她的态度有些不一般,可是若想多见到太子,看来还是应该到辛紫苏的院子里去,说不准她便能在太子府里有一席之位。
两人心里头都打着如意算盘,面上更是有些心心相印的以礼相待。
若是紫蕙见了,也定是欣慰她们的狼狈为奸。
却说紫蕙一觉睡得安稳,待她醒来却是一身酸痛的很。想着昨天大婚的那些折腾,又是华服又是金饰的,就连坐姿也是维持了好几个时辰,这身子不酸痛才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