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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残游记 txt-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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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侠歌,看到战侠歌那远异于常人的身躯,有几个睡在下铺的人,对视了一眼,其中有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人,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战侠歌也好奇的望着这七名“狱友”,他真的想问一问,明明通铺已经足够七个人躺在上面,为什么在这不足一米宽的走道上,还铺了一层硬纸箱、报纸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塑料布,上面摆了被褥。 

  四个“狱友”宽宽松松的躺在通铺上面,而另外三个人,却躺在了过道上。 

  要是换成一个普通人,突然走进拘留所这样一个地方,面对七双或审视,或敌视,或小心翼翼,却都带着一种野兽般光芒的目光,都会犹如背扎针刺,但是战侠歌这一辈子,当真称得上是纵横天下,有什么事情没有见过,有什么样的人物没有打过交道? 

  不用那位女警官安排,他一屁股,就坐到了通铺上,然后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腰。几名“狱友”彼此对视了一眼,眼神都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那位女警官看着战侠歌,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只能留下一句“不要欺付新来的人”,就咣当一声,关上了拘留所的大门。 

  整间拘留室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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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十一章 做一个平凡的人(下)
 
  战侠歌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拘留所里的“服水土”,绝对不是挨一顿打那么简单。他这样一个初来乍到,在上海又没有任何关系和势力的小子,用这里的行话来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板油”。 

  能睡在通铺上的四个人,四平八稳仰躺上那里,占据位置最多,身子底下被褥铺得最厚,脸上还带着一道刀疤的那个犯人,是拘留室里的一位常客,这里数他的拳头最大,又曾经有持刀伤人入狱四年的“辉煌”记录,当之无愧的成为牢房里的“大油”。而能睡在他旁边的那个人是这间拘留室里“二油”。 

  “大油”斜眼望着战侠歌,突然道:“点个火儿!” 

  战侠歌还没有搞明白这句话的含意,两个躺在过道上的犯人就爬起来开始忙碌,其中有一个人被掀开被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半支已经被人吸过的香烟,小心取出这半支香烟里面的烟丝,再和一些烟灰混合在一起,用一张两指我宽,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纸杀,手脚麻利的卷成了一支炮筒状的“香烟。” 

  另外一个犯人把一小撮烟灰连同一点洗衣粉混合在一起,也用报纸剪出来的纸条包成一纺锤型,用一只布鞋的鞋底,用力来回搓动,揉搓了二十几下,用力一拽那个纺锤型的纸包,对着里面小心的吹了几口气,在战侠歌瞪大眼睛的注视中,一缕小小的火苗,竟然从里面升起来了! 

  劣制洗衣粉里有“鳞”这种成份,谁能想到。在拘留所里,竟然成了犯人利用摩擦取火的助燃剂? 

  “大油”嘴里叨着那支物质地烟卷把头凑过去,蓝色的火苗的红色的亮光的一起在在深深了吸一口后,“大油”闭上了眼睛,过了好半晌,才张开嘴巴。一个小小的烟圈,随之在这片并不自由的空间中,翻滚着袅袅升起。 

  战侠歌不由皱起了眉头。但是围在“大油”身边的几个人,闻着这样地味道,脸上却一起露出个贪婪的渴望。一个犯人站在监牢门,借用一面手中的镜子,一边小心地监视着走廊,一边用力吸着鼻子。用军队里的行话来说。这个人担任的就是观察员的角色。 

  狠狠吸了几口后,“大油”把手里吸了一半的烟卷递给了身边的“二油”,这样一圈轮流传下来,当那只独特地烟卷传到刚才负责用烟灰和洗衣粉点火,明显小时候营养不足导致发育不良,看起来还象是个孩子的犯人手里时。这只烟卷只剩下一个不到两厘米长的烟屁股。他个又瘦又小的犯人,显然经常吸这种因屁股,显得训练有素,他用两根从扫帚上拔下来的树枝。将烟屁股夹住,然后小心的把嘴凑过去,一股皮肉微微发焦的味道在空中荡。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吸着这样一支“香烟”。那个瘦小的犯人脸上,竟然扬起了一丝战侠歌根本不能理解的满足笑容。 

  这样一支特殊地烟卷,吸完后留下的烟灰,又被犯人们小心的保存起来,估计是作为下一次使用的原料。 

  吸完“香烟”后,“大油”使了一个眼色,同样躺在床铺上地“二油”开口说话了,“喂,怎么进来的?” 

  “喝酒,打架!” 

  光棍眼睛里揉不进沙子,战侠歌一开口,那口没有掺杂一点方言的普通话,就暴露了他的身份,“二油”挑着眉毛道:“你不是上海人?哪里混食吃的?” 

  “我们的对话简单一点吧!” 

  战侠歌坦然道:“我刚来上海不到一天,纯粹是一个来到上海呆上几天拔脚就走,口袋里也没有几块钱的游客。我在这里没有亲戚,没有朋友,当然也更没有什么官场上能说得上话的靠山。我知道进了这里,总会有一顿排头,用你们地话来说,就是‘服水土’,要怎么做你们尽管开口,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好,你既然这么爽快,我也不和你废话了。” 

  “二油”阴沉着脸,道:“那我们就从简单点的开始,你先表演一个坐沙发吧。” 

  看到战侠歌站在那里没有动,“大油”伸脚踹了一下那个刚才负责点火,长得活象是一只猴子,全身没有几两肉的犯人,道:“猴崽子,你去给他示范一下。” 

  所谓的“坐沙发”,就是让新进号子的人,摆出一个坐沙发上的动作,用一条腿屈起来半蹲在地上。在其他人的指挥下,还要做出什么看报纸,喝咖啡之类的动作。一般人要是这样“坐沙发”不出几分钟,就会全身发颤,汗如雨下。“大油”或者“二油”没有喊停,要是自己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站在周围的人,立刻就会冲过来对着新进来的可怜虫一顿拳打脚踢。 

  战侠歌往墙边一站,就进入了静止状态,几个人围在战侠歌的身边,他们都轻轻舔着嘴唇,眼睛里散发出来的,是一种兴奋的,近乎野兽玩弄猎物的残忍光芒,他们享受游戏的时间到了。 

  但是,时间一点点滑过去,战侠歌仍然端在墙边,把膝盖弯成九十度,独脚支撑在那里做出一个跷着二郞腿的动作,当真称得上是稳若泰山无懈可击。一群想看好戏的犯人面面相觑,能保持这种姿态三十分钟不改变的人物,他们还真是第一次得睹,望着战侠歌一脸的平淡与从容,再看看他那远超常人,充满破坏性力量的身体,有人眼睛里已经慢慢腾起了一丝畏惧。 

  “二油”的脸色更阴沉了,“这位兄弟看来身子骨真是够硬的。那就陪我们一起看看电视,听听立体音响吧!” 

  战侠歌回头看看那个拘留室里长得最瘦小,被人称之为“猴崽子”地犯人,等待他提示自己如何做这场“游戏”。猴崽子伸手指了指放在拘留室某个角落里,还留着“立邦油漆”字样的油漆桶,那只桶就是拘留室里的公用马桶。 

  看到战侠歌还不明白,猴崽子小心翼翼的道:“你只要倒立起来。把你的脑袋放进那只马桶里就行了……” 

  说到这里,猴崽子突然脸色煞白,喉结上下涌动。他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几声干呕。 

  “没用的东西,今天又不是让你去看电视,我慌什么?” 

  “二油”抬起腿,对着猴崽子地屁股狠狠踢了一脚,伸手指着那只马桶。对战侠歌道:“请吧,不要让兄弟们等急了!” 

  所谓的听立体音响,就是要刚入监号的犯人,倒立起来把自己地脑袋放进马桶里,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很快就会忍不住呕吐,呕吐声在马桶里回荡,就是所谓的听立体音响;如果不想挨打,玩这种“游戏”的人,还必须大声向旁边的人讲自己在电视时看到了什么。 

  在监狱和拘留所时的人分为三六九等。第一等人,当然是那种手上有过命案的重刑犯,但是他们一般戴上脚镣手铐之后,直接就被送进了看守所。所以在拘留所里一般可以忽略不计。第二等人,是有持刀伤人案底地犯人,这种人一般打架是家常便饭,一言不合就可以吹胡子瞪眼,抄起家伙就上,属于那种胆汁分泌过多的类型;第三等人,是打架斗殴但是事儿不大的家伙;第四等人,是小偷。小摸,小打打闹的街头小混混;第五等人,是诈骗犯之类的商业罪犯,至于第六等人,就是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过街老鼠,被众人所不齿的强奸犯。强奸犯在监狱里,还有有一个相当别致的雅称,叫做“躲在树后面的人”,还有一个称呼,是“蹲在街边的人”,指的就是强奸犯,天天就知道躲在树后面, 或者蹲在靠边,专等着独身经过地女孩子下手。 

  无论是拘留所还是监狱,在拿强奸犯做“游戏”的时候,都下手最重最狠的,强奸犯在“看电视”的时候,必须要靠墙倒立,把自己地脑袋放进马桶里,然后绘声绘色的向大家讲他看到的“a片”内容。讲他爸爸二十多年前,是如何拐到了他妈妈,然后两个人第一次在那里上的床,用了什么姿势做爱,怎么才生出了他。在一旁听他们讲故事的人稍不满意,抬起腿大脚丫子,就会往倒立在墙边的人身上狠踹,如果不想自己整个人都摔进马桶里,就得死死顶住。 

  战侠歌身体一翻,轻轻松松的表演了一个倒立翻,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单手撑在地上,伸出右手把那只里面盛着一层尿液地马桶拿过来,然后毫不在意的把自己的脑袋放进了马桶里。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等待聆听最悦耳的“音乐”,但是把整个脑袋都放进马桶里的战侠歌,在接受训练时,曾经在飞雪连天的寒冬,站在粪坑里整整过了一夜,为了增加身体的热量来对抗严寒,他在那种环境中,吃过单兵口粮和巧克力。战侠歌甚至能吃下连野山羊都无法下咽的干苔藓,这样的“游戏”,对他来说,真的是没有什么。 

  沉默了很久,才有人道:“说说看,你都在里面看到了什么电视节目。” 

  电视? 

  战侠歌这些年来几乎没有看电视娱乐的时间,脱口叫出自己最熟悉,也是最喜欢的一部老电影的名字:“地雷战!” 

  四周一片寂静,又过了很久,又有一个声音传过来,“换台!” 

  “地道战!” 

  “再换!” 

  “小兵张嘎!” 

  “他妈的,你当来这里是过‘八一’建军节啊?!” 

  “二油”一脚踹在战侠歌的小腹上,“二油”被战侠歌身体里传过来的反作用力,推得倒退了两三步。望着战侠歌仍然稳稳倒立在那里的身体,“二油”地眼睛里猛然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他寒声道:“好,你起来吧,再玩过打板子的游戏,兄弟你的水土就算是服过了!” 

  看到身边的人还愣在那里,“二油”压低了声音,对猴崽子怒叫道:“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拿板子来!” 

  猴崽子拿过来的。是一块两尺多长,半尺多宽,半尺多厚。看起来份量相当可观,不知道从哪里拆下来的一块木板。“二油”指着通铺地一个角落,对战侠歌道:“到那时趴好了,记站别说兄弟没有提醒你,要是痛得叫出声,把政府领导叫了过来,就说是自己今天晚上和女人上床太多了,搞得自己肚子抽筋了!” 

  战侠歌望着“二油”手里那块木板,问道:“你要打多少板子?” 

  “什么时候我打够了,或者木木板打断了,你就可以没事了!” 

  战侠歌再次打量了一眼“二油”手里的木板,想把这样一块木板在身上打断,谈何容易?“二油”最大的目标,还是让自己出声向他求饶吧? 

  战侠歌淡然道:“我不需要趴下,你随便打,我要是喊出一声。我就是你养地。” 

  “好,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二油”手一扬,两尺多长的木板,还是对着战侠歌的屁股狠狠砸过去,战侠歌真的很奇怪,“二油”在他的身上丢了面子,为什么不直接将这块木板对准他地脑袋砸下来。 

  战侠歌的双瞳黑暗中猛然凝成了最危险的针芒状,借着窗户里透进来的几缕月光,他清楚的看到,在那块两尺多长,半尺多宽的木板上,竟然有四五颗露出木板一厘米多长的钢钉! 

  战侠歌闪电般的伸手。抓住了那块木板,长得人高马大,显得孔武有力的“二油”胀红了脸,两只手抓紧木板用力向回夺,但是他却只觉得自己是在和一座大山角力。 

  战侠歌迅速在心中分析这块木板和“二油”击力量,对一个正常人可能造成的伤害,当推算出最后地结果后,战侠歌沉下了脸。“在这种地方很压抑,你们喜欢欺付新来的犯人来寻找乐子,我可以理解,我甚至可以认为,我是在帮你们作心理咨询工作。但是我真的想问上一声,谁他妈不是爹生娘养的,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一板子打下去,会把人打成什么样?” 

  “怎么,你服不气?” 

  “二油”盯着战侠歌,嘶声叫道:“你刚才不是很拽吗?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打板子’这种游戏,是我们专门为强奸犯准备地特别游戏,但是我看看就是觉得不爽,我就是想好好收拾你!我告诉你,到了这里,你是龙就得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老老实实的卧着!” 

  战侠歌的脸上猛然扬起一丝怒气,他的全身骨节猛然发出一阵噼噼叭叭的爆响,试问战侠歌这一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又什么时候被人和强奸犯这种最不入流的货色联系在一起? 

  站在战侠身边的几名犯人,从战侠歌身上嗅到了危险地气息,他们一起围过来,除了那个长得还算高大,脸色胀得通红,仍然抓着木板和战侠歌角力,却犹如蜻蜓撼柱的“二油”,其他几个人站在战侠歌面前,都矮了十几公分,只看他们的动作,战侠可信不知道,他们没有一个人接受过任何军事或格斗训练,只要战侠歌愿意,他可以在不到三十秒钟时间,让这四个人彻底失去战斗力。 

  但是,望着这群色厉内荏的小混混,曾经在冰大板的战场上,手持一把虎牙格斗军刀,连续“屠杀”了几十名恐怖份子战俘的战侠歌,却突然犹豫了。 

  利用从第五特殊部队学习到的格斗技术,来摆平这四个连流氓都没有资格去当的小混混,这是不是也是一种特权? 

  假如换成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仅仅爱国殴打了“外宾”,被送进这样一间拘留室,面对四个色厉内荏,却能抱成一团。形成一种优势压迫的小混混时,那些为祖的尊严而冲冠一怒的热血“愤青”们,真的敢再次挥动自己的拳头,面对面的战斗吗?就算他们能打赢了这一场战斗又如何,又有谁能承受得了这样放手一战后,从拘留所被送进看守所,走进一个更恶劣环境带来的后果?! 

  战侠歌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战侠歌只知道,为了尽快走出去,为了能给杨振邦大哥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就必须“好好表现”,他就必须学会……忍耐! 

  忍耐! 

  这是一个战侠歌这辈子还没有学会,也没有去尝试过词语!直到这个时候,战侠歌突然想明白,如果没有第五特殊部队,没有他最痛恨、最尊敬。也是最希望能够获得关怀的父亲,他真地……什么也不是! 

  战侠歌突然右手回拉,轻轻松松的就将那块木板从“二油”的手里夺过来。当着所有人地面,战侠歌慢慢卷起了自己的衣袖。 

  “啪!” 

  在拘留室里猛然传出一声木棒折断的脆响,足足有半尺宽半尺厚的木板猛然从中间碎裂,鲜血同时从虞侠歌的手臂上飚射出来。战侠歌不声不响的抓起刚才那些犯人吸咽时收集在一起,准备再次回收利用地烟灰,把他们全部倒在自己的伤口上,然后抓起一张看起来还算是干净的床单,用力一扯。在撕下一块布条后,把自己的伤口牢牢裹住。 

  看着这一幕,拘留室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战侠歌给他们的感觉就是,够狠! 

  能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的人,一旦打起架来,那还不是逮着人就往死里打?最让他们感到心惊肉跳的是,战侠歌在受伤后自己包裹伤口时,他受到鲜血刺激,再没有完全压抑住的凌厉气势。 

  一直躺在通铺上,看着“二油”收拾战侠歌的“大油”,在这个时候终于脸色变了,因为他想起了自己地顶头大哥。那个顶头大哥。曾经是中国某支特殊部队里因为行为不端而被踢出来的士兵,他来到上海,就是靠一把西瓜刀打出一片天下。据说顶头大哥在打架进放出来的血,都足以洗出一条街。可是这样,他的大哥,也绝对没有战侠歌那样那突然迸射出来地杀气。 

  战侠歌慢慢将自己的衣袖卷回去,他的目光越过了“二油”,直接落到了“大油”的身上,问道:“够了没有?” 

  就算拘留室里没有灯光,就算两个人之间相隔了三四米的距离,但是“大油”仍然可以清楚的看到战侠歌那双在黑暗中,闪着幽幽寒光的双眼。战侠歌虽然在凝视着他,但是战侠歌的目光的焦距却是松散地,是飘移的,是让人捉摸不定的,让你不由自主的觉得,他的目光明明落在自己的脸上,却能穿过自己的身体,落在了身后或者身体内的某一个位置上。 

  “你记住了,想出来捞偏门,有几种人你绝对不能碰!第一种人,当然是那种在官场上八面玲珑的人物,他们只需要一根小手指,就能让我们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但是这种人并不是最可怕的,只要我们愿意放弃自己打拼出来的一切,远走高飞,他们碍于身份也好,不屑一顾也好,也不会再和我们计较。” 

  顶头大哥的话,在“大油”的耳边回响,“你最不能去碰的,最不能招惹的,就是具有穿透性眼神的人,你不要问我什么叫做拥有穿透性眼神,等你真正遇到这种人的时候,你自然会明白。这种人在看你的时候,他最多只会把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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