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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寡母 --第3部-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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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狠狠地瞪我一眼道:“来!”
  “石头、剪子、布”。结果,她又输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气呼呼地把我背起来,极其敷衍地走了几步就说:“够了。”我分辩道:“没有。刚刚六步。”她却不管三七二十一,闪身把我丢下。我一时没注意,路面又滑,扑通一声摔了个跟头。
  刘月咬牙切齿地说:“叫你臭美!”
  我赶紧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迹,道:“耍无赖。不和你玩了。”
  刘月却一把将我抓住,道:“你敢!再来。”
  我说:“好好!”
  刘月眼珠儿一转,道:“这次赌大的。你要输了就把你今天赢得全部都还给我。”
  我说:“好。要是你输了呢?”
  她摇头道:“我怎么会输?这次我一定赢。”
  我说:“既然是赌,就会有输有赢。”
  她眉毛一立,道:“你还敢赢?别忘了你还在考验期。”
  耍赖竟然如此直白,佩服,佩服。
  刘月把手一伸,道:“我出石头,你出什么?”
  我垂头丧气地说:“我出剪子。”
  “啊,我赢啦……”刘月兴高采烈地叫起来。我不明白,这样的胜利也值得庆贺?她跳上花坛,把我拉过来,噌一下跳到我背上,道:“走!”
  就这样,我背着刘月围着花园漫步。雪一直在下,校园里静谧而安详。宿舍楼灯火辉煌,路灯也亮了。路面很滑,可背上自己心爱的女孩儿,我却觉得自己步履稳健。开始刘月是一种报复的心态,很快就转化为心疼了。
  她问我:“累吗?”
  我笑着说:“不累。”
  她说:“我下来。”
  我说:“不行。我还没背够呢。”
  刘月咯咯地笑起来。
  啊,那幅画面永远镌刻在我的记忆里。一尘不染的雪地见证了这段最为纯洁的爱情。
  偶尔有行人经过,都会充满好奇地看着我们。刘月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坚持要下来。我笑着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刘月听后,哧哧地笑了。
  说来也巧,那天正好碰见吴宇。其实,他当时正和王芳在很远的地方散步,见我背着刘月,立刻拉上女友跑过来奚落我。
  他阴阳怪气地说:“都什么年代了?连农奴都翻身做主人了,海哥还在这儿当牛作马?”
  我不以为然地说:“这是幸福,你懂什么?”
  吴宇听得糊里糊涂,看看王芳,却发现她正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着他。他不由紧张起来。王芳俏皮地说:“我也想幸福一下。”吴宇差点没趴地上,恼怒地瞪我一眼,背起王芳,朝另一个方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和刘月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后来我们又在花园里聊了一会儿。折腾半天,不知不觉肚子有点儿饿了,我们决定去食堂吃点儿东西。可刚走出花园,就听篮球场里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我和刘月一怔,然后不约而同地喊出一个人的名字:“晓蕾!”
《孤儿寡母》第三部116 标签: 玫瑰花  吴宇  孤儿寡母  话剧  袜子  
我拉着刘月跑过去。在篮球场狭窄的出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晓蕾,另一个我们不认识。
  晓蕾冷冷地说:“你让开,我去自习了。”
  他只说了一个字:“不。”然后叉着腰把门堵了个严严实实。我想上去,刘月使劲儿拽住了我。
  晓蕾用一种充满厌恶地声音质问他:“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回答很干脆。
  “那你让开。”
  “不。”还是一个字,但语气坚定。
  晓蕾死死地盯着他,他则一动不动。周围很安静,但安静中却酝酿着一股不祥的气氛。果然,晓蕾爆发了,她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让开。”然后去推那小伙子,推不动,她开始疯狂地厮打他。他没还手。最后晓蕾打累了,蹲下哭了。
  他叹了口气,一字一顿地说:“你可以不喜欢我,可以不看我的信,但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你。”
  晓蕾没说话,倒是哭得更厉害了。
  我走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他回头看我一眼,很不耐烦地说:“这儿有人了。”
  我指了指晓蕾说:“我找他。”
  晓蕾抬头,叫了声“哥哥”。声音里充满委屈,那张脸哭得异常模糊。
  他很吃惊,瞠目结舌道:“她是你妹妹?”
  我注视着他,点点头。他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转身要走。晓蕾突然叫住他:“等一下。”他回头,目光里充满期待,却不想晓蕾只是说:“把你的信拿走。”他咬着嘴唇说:“你不看我是不会拿的。”说完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晓蕾无奈地跺跺脚,把厚厚一叠信用力摔到地上。
  我把信拾起来,递给她。她死活不要,我只好解开她书包,把信丢到里面。她用一种委屈的眼神看着我。我说:“尽量不要伤害喜欢你的人。”她点点头,却说了一句:“可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他。”我不了解他们之间的事,没做任何评价,只是说:“走吧,别在这儿待着了,太冷。”她又点点头,叫了声“刘月姐”。刘月也对她点点头,笑了笑。
  路上我们得知那个男孩儿是个研究生,一直在追晓蕾。提起这事儿,晓蕾愁眉苦脸地说:“我一点儿都不了解他,可他却说注意我很久了。他天天给我写信,烦死人了。我换了几间自习室,可每次他都能找到我。”
  我们听后,摇摇头,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我们又能说些什么?
  到了B食堂,晓蕾要和我们分手。她说:“我一点儿不饿。我要去A食堂看书了。”
  不知为什么,那天晚上,我看着她一个人背着一个大书包,在昏暗的路灯下,在雪地里埋头走路的样子觉得很心酸。哎,那个瘦弱单薄的身影,怎么看都有些可怜。
  我有些失神,刘月轻轻踢了踢我,我才醒悟过来。
  吃饭的时候,刘月笑着问我:“你是不是有点儿喜欢晓蕾?”
  我正在喝粥,听完差点喷饭,道:“你别瞎想啊!”
  刘月凝视着我,含笑不答。
  当晚,入睡前,我真得想起了晓蕾,还有刘月那一番话。刘月的担心是多余的,我只是想让晓蕾快乐起来,看到她现在那低靡的样子我有些难过。
  第二天上午,我去学校门口的花店买花,却不想一进门正碰上邹然。他手里捧着一大束桔黄色的玫瑰花,颇为壮观。我说:“呦,兄弟,你这是送谁啊?”他脸一红,嘿嘿干笑两声,没回答。我挑了两支红玫瑰,和他一起出门。外面太冷,我们生怕把花冻坏了,一路小跑回到宿舍。
  吴宇刚好洗漱完毕,见到我手里的花,眼睛一亮,道:“送刘月的?”
  我点点头,把花插到空瓶里。
  吴宇凑过来,酸溜溜地说:“海哥,不是我说你,你现在可越来越小资了。”
  “你少来。感情是需要用心呵护的。”
  “是吗?那给我来一支,我也呵护呵护我的感情。”吴宇笑嘻嘻地伸出手。我赶紧栏他道:“不行,我这两支是有特殊含义的:一心一意。”却不想他早已拔出一支,道:“你酸不酸啊?一人一支,我看挺好。”说完,披上大衣出门,但很快又跑回来,叮嘱我道:“记得晚上去报告厅看话剧。”
  今晚,星光戏剧社要在报告厅上演经典话剧《雷雨》,王芳是主演。
  我拉把椅子坐下,花香扑鼻而来,想想吴宇说我越来越小资,我不禁哑然失笑。两个人相处久了总会互相改变,正是刘月使我渐渐摆脱了往日的悲情,也正是她使我的生活充满了阳光,她不仅改变了我呆板木讷的性格,更让我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为了这个女孩儿,我心甘情愿改变自己,只要她高兴,我会尝试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
  那天,在她楼下见面。她同往日一样,风风火火地冲出来。当我极不自然地从背后拿出花,面红耳赤、吞吞吐吐地说了声:“祝你圣诞快乐”时,她先是目瞪口呆,但旋即兴奋地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我。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我脸上一阵发烧,连声说:“好了好了。”刘月终于松开手,我紧张地看看旁边有没有熟人,却不想刘月又在我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没想到,一支玫瑰竟然带给刘月这么大的快乐。
  整整一天,刘月都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在自习室,她隔一会儿就会把花拿出来看一看,嗅一嗅。我在本子上写道:别冒傻气了,很多人在看你呢。她却回复道:她们是嫉妒,我就要看,气死她们。真让我哭笑不得。
  后来我们到大厅休息,刘月笑着问我:“怎么想到送我花?”
  我说:“突发奇想,然后就送了。”
  她有点儿不信,道:“自己想的?还是别人给你出的主意?”
  我很郁闷,道:“你不会觉得我连这点儿想象力都没有吧?”
  她很费劲地想了想,说:“看来你尚有潜力可挖,以前我都对你死心了。”
  这一番话说得我垂头丧气。
  刘月打趣道:“不过,情人节送玫瑰,圣诞节你应该送我袜子啊,然后在里面装上各式各样的礼物。”
  我不怀好意地说:“是吗?如果你想要的话,我立刻把袜子脱给你。”说完,做脱袜子状。
  刘月大惊,慌忙拦我道:“别别别,那么珍贵的礼物还是留给你的好兄弟吴宇吧,最好是早起挂在他床头,给他一惊喜。”说完哈哈大笑。
  我也笑了,但笑过之后,我板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天生就比较笨,不懂得什么浪漫,但为了你我愿意去改变。”
  刘月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可听完我的话,她的眼睛泛起亮光,那种又哭又笑的表情有些滑稽。她动情地说:“不用改,你现在就挺好的。”
  我又说:“以前我总是觉得生活对我很残忍,命运对我很不公。我总是带着一种偏激的情绪去面对各种困难。我很坚强,但我并不快乐。认识你之后,我的心情才渐渐平和。我开始觉得生活没有刻意去折磨任何人,我有我的不幸,我也有我的幸福。”
  刘月咬着嘴唇,使劲儿眨着眼睛,泪花被她消化下去。她一时间没说话,伏在我肩头。我轻轻抱住她,最后她在我耳边说:“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吃过晚饭,我拉着刘月去报告厅。
  她不解地问:“去那儿干吗?”
  我说:“今晚吴宇要登台演戏。”
  刘月一听,顿时兴奋起来。
  到了报告厅,里面早已人山人海了。我和刘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前面,早就没座儿了,我们只好站在一边。
  很快,演出开始了。别说,这出《雷雨》还真拍得有板有眼,王芳确实很有表演天赋,把个繁漪刻画得入木三分。吴宇在里面客串了个小角色,大概是鲁贵吧。反正是一个很招人烦的角色。他一出场,我立刻大声喊道:“好!”可惜,叫好的只有我一个。我又鼓掌,还是孤家寡人。刘月哧哧笑道:“你真够傻的。”我也笑着说:“重要的是让那小子知道我来过。”过一会儿,吴宇下台了,他很快跑出来,对我龇牙咧嘴道:“你这个托儿也太假了吧?”我哈哈大笑道:“你知足吧,好歹有个人给你捧场。”他又很认真地问我:“说实话,哥们演得怎么样?”我说:“确实不错,平日没看出来啊。”吴宇听后美滋滋地走了。刘月很困惑地问:“你觉得他演得好吗?”我叹口气道:“实话实说,即刻就有灭顶之灾。”
  那出话剧很长,后来报告厅里人越聚越多,我们开始觉得有些窒息,便提前退场了。
  来到楼外,张大嘴巴,吸上几口新鲜空气,好爽啊。大雪一直再下,整个校园晶莹剔透。我和刘月沿着甬路,不知不觉竟然漫步到了花园里。
  我们走着走着,刘月突然叫了一声:“邹然?”
  我一扭头,在走廊下面站着一个雪人,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果然是邹然。
  邹然见了我们,很不好意思,本能地把花藏到背后。刘月被他逗乐了,道:“藏什么藏?都看见啦。”
  邹然闹了个大红脸。
  刘月瞅瞅我,笑着说:“看,孩子们都长大了。”
  我说:“得得得,你嘴下留德,别孩子孩子的,他和你同龄。”
  邹然赶紧补充道:“我二月的生日。”
  刘月眼睛一瞪,道:“别乱了辈分啊,叫我师姐。”
  邹然不知是被冻得还是被气得,哆嗦一下,但还是叫了声:“师姐。”
  “哎!”刘月高高兴兴答应一声,又问:“等谁呢?”
  邹然吞吞吐吐地说:“等,等人呢。”
  “废话。我知道你在等人,我问你等的是谁。”
  邹然嘿嘿笑了两声,没回答。我赶紧拉刘月:“走了走了,别欺负我兄弟了。”
  刘月边走边回头,不依不饶地说:“记住啊,请我吃喜糖。”
  可我们刚走没几步,正好和一个匆匆赶来的女孩儿迎面碰上。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晓蕾。
  她也看到了我们,看到了邹然,极为吃惊。我朝她摆摆手,转身要走。她却伸手将我们拦住,转而问邹然:“你找我有事吗?”邹然处境非常尴尬,手捧玫瑰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我赶紧说:“你们聊,我们先走了。”可晓蕾却固执地拦住我们,并冷冷地问邹然:“你有事吗?没事我也走了。”邹然脸憋得通红,万般无奈,最终鼓足勇气道:“祝你圣诞快乐。”说完,递上那一大束玫瑰花。可晓蕾一点儿都不感动,她接过玫瑰花,端详了一下,竟然当着我们的面,把整束花狠狠地摔在地上,并拼命地踢了一脚,转身就走。邹然脸色大变,眼睛里在瞬间积满泪水。
  我先是一惊,继而大怒。晓蕾恰巧从我身边经过,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她奋力挣扎,我使劲儿把她拽过来,面目狰狞地质问:“你疯了?”
  她不回应我,只是想挣脱我。她开始掰我手指,后来竟用锋利的指甲挠了我一下。我一咬牙,手背上出现几条血线。我松手,她充满怨恨地问我:“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我被她问得糊里糊涂,但眼前这个人让我如此陌生,她是那么冷酷,冷酷得让我从心底发凉。我没说话,我抚了一下伤口,再无一点儿和她说话的兴趣了。
  刘月都快气哭了,她推了晓蕾一把,道:“你走,就当我们根本不认识你。”
  晓蕾充满仇恨地看了我们一眼,转身就走。可没走几步,她突然蹲在地上,号啕大哭。寂静的夜晚,她的哭声异常凄厉,直哭得我毛骨悚然。
  刘月拽着我走,说:“不理她。”
  可我还是停了下来。我也蹲下来,拍了拍晓蕾肩膀,道:“别难过了。”却不想她劈手将我胳膊打落,泪眼朦胧,却极为凶狠地说:“用不着你管。”
  我愣在那里,这就是一直叫我哥哥的晓蕾吗?
  她一直在哭,直哭得没有任何力气,最后站起身,对着我们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声:“你们没有一个好人,你们合起伙儿来欺负我。”说完,再度瞪我们一眼,跌跌撞撞地走了。
  我呆在那里,心中在淌血。人啊,真是最奇怪最复杂的动物,说翻脸就翻脸,真是不值得你对她好啊。
  原本很开心的一个圣诞就这样被搅和了。她给我抓出的伤口让我疼了好几天。刘月恨死了晓蕾,她不止一次咬牙切齿地说:“她就是个疯子。”我无话可说,她那个晚上的态度让我莫名其妙。
  我终归忍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不然我会憋死的,我就是想问问我哪招惹她了。
  她在电话里平静了一些,但没有丝毫悔意。她说:“可能你是为了我好,但不想别人干涉我的生活。”
  我说:“我根本没有干涉你生活的意思。”
  “我知道你和邹然是好朋友,但我对他没感觉。”
  “你对他有没有感觉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没关系?那你帮他出主意?”
  “我没有。”
  “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不承认?”
  “天地良心,那天晚上我绝对是偶然碰上的邹然。”
  “我不想听你解释,我也不再相信任何人。我以前把你当作朋友,但我绝对不是你的筹码,你也没有资格干涉我的生活。”
  我挂了电话,唯一的感觉就是寒心。
  后来,又在路上碰到几次晓蕾。每次我都耐着性子和她打招呼,她也会象征性地点点头,但实际上我们已经行同陌路了。
  一天黄昏,我和刘月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雪景,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雪地里走来走去,是晓蕾。刘月厌恶地看她一眼,道:“神经病。”不知为何,我却恨不起她。看看手上的伤疤,再看看雪地里她孤独的身影,我没有仇恨,只有同情。
  刘月问我:“你不恨她吗?”
  我摇摇头。
  “你想帮她吗?”
  我犹豫一下,点点头。
  刘月变得特别生气,道:“你是不是喜欢受虐啊?你这种念头很危险啊。她那么对你你竟然不恨她,还想帮她,这是什么感情啊?”
  我叹口气,道:“我一个大男的,说什么恨不恨的。我想帮她是因为我把她当作朋友,我希望我的每一个朋友都能快乐。”
《孤儿寡母》第三部117 标签: 吴宇  扫雪  孤儿寡母  赚钱  生活  
元旦过后,长春接连下了几场大雪,气温骤然降至零下三十度。期末考试开始了,原本松散的大学生活一夜之间紧张起来。最近吴宇一直跟着王芳上自习,对得奖学金充满了信心。因此当我找他扫雪时,他很费解,问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好好看书?”我说:“老天爷要下雪,我能管得了?”吴宇“切”了一声,瞟我一眼道:“装傻?你不会雇人扫?现在非常时刻,谁还去扫雪啊?”我愣了一下,雇人扫雪?好像我脑子里从来就没有这个念头。吴宇趁机拎起书包,准备逃走。我赶紧拽住他道:“去扫吧,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他没正面回答,痛苦地挣扎两下,但没挣脱。透过我的手劲儿,他明白了我的决心,只好屈服。尽管极不情愿,尽管满嘴牢骚,但他还是像个孩子似的慢吞吞地跟在我身后。
  其实,那个清晨格外明朗。地面到处是白雪,太阳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偌大的校园显得亮亮堂堂。吴宇之所以垂头丧气,完全是因为不想干活。又一年过去了,我们的生活发生了很大变化。去年这个时候,无论天有多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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