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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寡母 --第3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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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然摇了摇头,倒了两杯酒,对我说:“师哥,我敬你一杯。” 
我举杯,将酒一饮而尽。经过我再三催促,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我们这张桌只剩下我和吴宇。我们两个人也不说话,都只顾埋头大吃。我们正吃着,张维不声不响走了过来。他坐我身边,先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冲他笑着点点头。他也同样微笑着回应我。但他明显已经喝多了,眼神迷离,脸颊绯红。他把酒杯推过来,二话没说,先将自己杯里的酒喝个干净。我紧随其后,也把酒喝了。 
他的眼睛更红了。我说:“吃点东西,别喝太猛了。” 
他说:“没事儿。”脸上继续保持微笑。他意味深长地说:“林海,童林已经表态,不和咱们竞争,看来,现在就剩咱们两个了。我以前一直都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哥们儿,我相信咱们哥俩儿肯定是君子之争。”说完,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他可能喝得有点多了,而我的大脑却异常清醒。我知道,他说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只是客气话而已,而且,他说和我竞争也只是在试探我的底细,应该说在他心里,他从来就没把我当作竞争对手,就像我从来也没想过要和他竞争什么一样。他和我说这些话,更多的是期待着我对他有所承诺,就像童林对他的承诺一样。 
但我却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对他微笑着。我不想对他有什么承诺,我没有实力对他构成威胁,但我更没有必要对他表示忠诚。在此时此刻,让我保持缄默,也保持一份人格的独立吧。 
就这样,我们之间沉默了,沉默得有些尴尬。 
吴宇翻着眼睛看看张维,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张维也许是喝酒喝多了,说话有点语无伦次,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林海,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我期待着和你竞争。” 
对这番话,我有些反感。但没等我说话,吴宇却腾得站了起来。他开口道:“你什么意思啊?” 
张维耸耸肩膀,说:“我没什么意思啊。” 
吴宇撇撇嘴道:“对,人贵有自知。我看你也不一定就能当上主席。” 
张维说:“我没说我能当上啊,这都是你吴宇说的。” 
吴宇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张维话锋一转,说:“不过,万一我当上主席,那你可就要小心了。” 
吴宇一听张维在赤裸裸地威胁他,禁不住一阵冷笑,道:“你要当上主席,我第一个辞职。和你共事,有辱我的人品。” 
张维气得额头青筋绽起,一甩袖子,转身离去。我再看吴宇,他显得气定神闲,那才叫:无所求,无所畏。 
张维走后,吴宇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我劝他道:“别喝了,对身体不好。”吴宇却把我面前的酒杯也倒满,态度强硬地对我说:“你和我一块儿喝,咱们一醉方休。” 
我只好陪着他,源源不断地喝着闷酒。最后,他把酒杯一推,对我说:“走了,咱哥们回去睡觉了。” 
我们和谁也没说,推开门,向学校走去。此时,包间里正一片欢声笑语,没有谁在意我们的离去。吴宇已经喝多了,他走路摇摇晃晃,但还固执地要搀扶我,而且不时地叮嘱我道:“海哥,你小心点,小心点……” 
我答应着,心里阵阵感动。 
当我们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吴宇实在顶不住了。他面部表情狰狞,我对他说:“想吐就吐吧,吐出来会好受些。”但他却瞪大眼睛把酒劲儿强压下去。过了好半天,他才缓过气来,然后对我说:“我他妈一年也吃不上这么一顿好东西,打死我也不吐。”我听了,真得想哭。 
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回到宿舍,我大叫着让大师过来帮忙。大师显得有点冷酷,完全不像平日那么热情。我有点奇怪,但来不及多想。我们把吴宇搀到宿舍,这个败类强忍半天,最终还是在宿舍吐得一塌糊涂。我把他拖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将地上的秽物清扫干净。 
突然,大师说:“班长,小酒儿喝得不错啊!” 
我觉得他的声音阴阳怪气,非常刺耳。我最听不得这种口吻,皱着眉头看他一眼。大师似乎并未发觉我异样的神情,而是继续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们吃得喝得可都是民脂民膏啊。” 
我说不出话来。当我和吴宇一身酒气归来,在我们和大师之间顿时就产生了一种隔阂。我不怪大师,即使他话说的再难听我都不会怪他。相反,通过他那怪异的口气,我更加清醒地知道,我们这些“小官僚”的行径是多么的不得人心。 
《孤儿寡母》第三部070 

到了三月,天气日益温暖。虽然偶尔也有雪花飘落,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一场接一场,下个没完了。 
一天晚上,我在水房碰到了柳东河。让我意外的是,他竟然主动和我提起了刘月。 
他说:“现在刘月每天早起都去跑步。” 
我哦了一声,这一情况我早就了解。 
他问:“你怎么不去?你应该陪着她啊。” 
我没说话,使劲儿自己受伤的大腿,他恍然大悟,道:“不好意思,我忘了这茬事儿了。” 
我说:“没事儿。”只是我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儿女情长起来? 
就在我狐疑之际,他冷不丁地说:“现在每天早起都有个家伙和刘月一起跑步,我看那小子没安好心。” 
我原本心不在焉,一听这话,不禁打个冷战,忙问:“谁?” 
柳东河说:“童林。” 
我的心稍微宽慰一点,还好是童林,他对我似乎威胁不大。柳东河可能觉得不该背后说人长短,显得有些局促。他沉默一会儿,说:“我是觉得你和刘月在一起特合适,所以提醒提醒你,当然,可能是我多事了,你别介意,也别瞎怀疑刘月。”说完,拎起盆往外就走。 
我忙说:“谢谢你。” 
他回头,道:“都是好朋友,说不上谢字。”他犹豫一下,还是说道:“林海,拿出你的勇气,敢爱敢恨,那才是真正的热血男儿。我相信你是最棒的。刘月是个好女孩儿,但好女怕缠郎,你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啊。” 
说完,他走了。我已洗漱完毕,却在水房里默默发呆。他说过的话在我耳畔回响,吴宇也曾用同样的话警告过我,“好女怕缠郎”,难道真能有人把刘月在我身边抢走?想到这儿,我心里竟然涌起巨大的惊恐。 
第二天上午没课,我在宿舍一直睡到中午。草草吃点东西,我和吴宇等人相拥着去模拟法庭听课。 
等到门口,我们发现里面已经人满为患,特别是前排座位,早被占了精光。经大师提醒,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天是一位美女教师授课。我抱着侥幸心理往前看看,如果刘月来的早,没准儿已经帮我占好了座。但看了半天,根本没有她的影子。我只好见缝插针,找个地方先坐下,然后焦急地四处观望。我在找刘月,她来了,这个座位先给她。 
突然,有人大叫:“刘月。” 
我抬头,刘月刚刚走进教室。我兴奋地向她挥手,但她根本没看到我,而是沿着叫她的声音向前面看去,在最前排,有人示意她快点过去。 
我一看,正是童林,心中不禁燃起一股无名大火。我想叫刘月过来,但嘴巴也张开了,话也被我咽回了肚子里。 
我坐下,独自生闷气。 
年青漂亮的女教师开始讲课,教室里鸦雀无声,众多男生贪婪地盯着老师,恨不得把她吞到肚子里。我却什么也听不进去,我不想看刘月,但眼睛却老是不由自主地转过去。 
童林显得很活跃,一直小声地和刘月说着什么。刘月则不断地环顾左右。我后来干脆直盯着刘月看,过了老半天,她总算看到了我,虽然距离很远,但我看得出,她非常兴奋。 
这时,童林也发现了我。他头一低,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那堂课,我上得魂不守舍。 
中间休息,刘月跑了过来。 
她问道:“你一向坐前排,今天怎么这么靠后啊?” 
我说:“今天来晚了。”我不太想说话,因为我看到,童林就站在她身后。 
刘月笑了,说:“不是你来晚了,是那些男生来太早了。平常没见他们这么积极,还不是老师漂亮的缘故?所以,今天坐在前排的男生,没一个好东西。” 
童林当即插嘴道:“别把人一竿子打死,我也不是好人吗?” 
刘月没想到童林会跟过来,一听他声音,吓一跳,赶紧回头道:“嗯,你原来也不是好人,但给我占座后就是好人了。” 说完,哧哧笑了起来。 
童林也笑了,但我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刘月看我有点不高兴,便对童林说:“你再看看,前面还有没有座位,有的话让林海也过去。” 
童林说:“天,你以为占座那么容易?今天为了给你占座,我差点没让那群如狼似虎的男生给打成残废。早就没有了。” 
刘月无奈地看看我。 
我说:“没事儿,后面听得挺清楚的。”童林在前面,打死我也不想跟他坐到一起。 
很快,第二堂开始了。刘月跟着童林,伴着拥挤的人流走向前排。我注视她的背影,不禁阵阵发呆。我突然觉得童林很残忍,他把我的心都给带走了。 
下午只有两堂课。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刘月却对我说:“一会儿我去找一个师姐,现在研究生楼装了宽带,我去帮她调试网络。晚上可能在那儿多玩会儿,不去上自习了。你和吴宇去吃饭吧。” 
我点点头,感到万般失落。一年前,还是她缠着我上自习,而如今,一分钟我都不想和她分开。她把书包背好,看看我,那时,我的眼神一定恋恋不舍。她那原本寻常的表情也渐渐温柔起来,说:“就今儿晚上有事,你千万好好吃饭。”我说:“知道了,好像我平常都不吃饭似的。”她瞪我一眼,不再说话。 
我们走出教室,外面阳光明媚,阳面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了。 
在二舍门口,我们分开了。我站在一棵松树下,一直凝视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完全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期间,她几次回头,顽皮地向我做着各种表情。我想,她一定捕捉到了我对她深深的感情。 
我正在失神,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头,是柳东河。他汗流浃背,满脸泥污,左手抱着篮球,右手拎着一瓶矿泉水。 
我冲他点点头。他嘿嘿笑道:“怎么?刚把刘月送走?” 
我说:“是啊。” 
他喝口水,说:“哥们,不是我三八,这两天早起,童林一直都陪她跑步,今天上午,他们还在一起听课了。我看童林是下定决心要和你打持久战了。” 
我真不想听他说这些,听了,我的心理压力就会骤然增大。好在他是点到为止,说完就上楼了。只是他到了楼梯口,回头对我说:“听说你林海是海量?等你有空了,咱们在一块儿喝点小酒儿,正宗的红星二锅头,到时一醉方休。”我当即点头同意,他头也不回地跑进楼里。 
我和大爷要了张废报纸,往地上一铺,就坐在台阶上。空气微凉,但阳光照在身上,非常温暖。我默默坐着,想着心事。 
想想刘月,想想童林,我还是有些焦虑。最后,我想到了自己受伤的这条腿。它可真够耽误事的,要不是因为它,我早飞到操场上陪刘月跑步去了。 
我算了算,离医生说拆卸石膏的日子只剩下一个星期了。我便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心平气和,一个星期后,我非把童林从刘月身边赶跑不可。但想着想着,我竟然觉得一个星期的时间都无法继续容忍了。我轻轻敲了敲受伤的那条腿,完全正常,没有丝毫疼痛。我顿时做出一个英名神武的决定,那就是:立即上楼,拆卸石膏。 
我把拐杖往腋下一挟,三步化作两步,窜上楼梯。周围的同学看了,都瞠目结舌。 
闯进宿舍,我的样子把吴宇吓了一跳。他慌忙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要把石膏拆了。” 
他问:“到日子了?” 
我说:“到了。” 
吴宇刚凑过来,我已经三下五除二把石膏拆卸完毕。吴宇有点不适应,但我已经活灵活现地站立在他面前。 
吴宇眨眨眼睛,突然说:“你重获新生了,但饮水思源,别忘了这段日子一直是我在照顾你啊。你好了,是不是要照顾照顾我?” 
我想了想,说:“好。” 
吴宇听了,大喜过望。我一把抓住他胳膊,说:“先打残了,然后照顾你一辈子。”吴宇大惊失色,忙落荒而逃。 
我把石膏和绷带都丢进垃圾道,回到寝室,重重地倒在床上。原想给刘月打个电话,但还是决定明天早起给她一个惊喜。 
我想我干什么?去吃饭?为时尚早,看看书?有没什么心情。我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像模像样地洗个澡了。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洗个热水澡。 
我推开隔壁寝室门,吴宇、大师等人正在里面打牌。大师见我恢复了健康,满脸惊喜。其他同学把牌一丢,纷纷嚷嚷着让我请客。我愕然道:“有什么理由吗?” 
其中一人说:“当然有,我们要庆祝你重新站起来了啊。” 
我刚要答应,大师却说:“算了,要因为这个请吃饭,明天准撞车。” 
我差点没趴到地上,忙说:“打死我也不请了。” 
其他同学一听,气得要对大师进行群殴。 
吴宇一边催大家出牌一边说:“得了,没的吃也比我强,我辛辛苦苦照顾那小子,结果他竟然卸磨杀驴,说是要好好报答我。” 
大师说:“要报答你是好事啊?” 
吴宇说:“那你怎么不问是怎么个报答法啊?” 
大师便问:“怎么报答?” 
吴宇愤愤地说:“打残了,然后照顾我一辈子。”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我也笑了,我过去抓吴宇,那小子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紧着躲闪。我说:“我这次真要报答你,我请你去洗澡。”吴宇看着我,将信将疑。我说:“真的。”他这才把牌一丢,变得眉飞色舞。 
我们把东西收拾一下,急匆匆赶往浴池。 
路上,吴宇兴高采烈地说:“这次,我一定好好蒸蒸桑拿。” 
我说:“我也是,一定蒸个够。” 
吴宇美滋滋的,竟然还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按理说,学校的浴池不贵,三块钱,包括了淋浴和桑拿。但对我们来说,那还真是一笔负担。三块钱,相当于一顿丰盛的午饭啊。所以,我和吴宇很少去浴室洗裕。平常都是自己打热水,在洗手间的淋浴室冲冲就算了。只是偶尔踢足球,回来后,浑身上下沾满泥污,碍于情面,才会和同学们一块儿去浴室洗个澡。每到那时,我和吴宇就赖在里面,又是淋浴,又是桑拿,直到同学们再三催促,我们才会恋恋不舍地从里面走出来。 
这次我们一进浴室,吴宇简单冲了个淋浴,便迫不及待地把我拉进桑拿室。里面温度已经很高了,蒸着的人个个都大汗淋漓。但吴宇还是不过瘾,他跑过去,大瓢大瓢地往炭盆里面加水,不一会儿,温度骤然升高。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都快要暴皮了。但吴宇还往里面加水,里面的人都抗不住了,接二连三地往外跑。吴宇用湿毛巾堵着嘴,拼命坚持着。我终于受不了了,等我跑到外面,汗水还大滴大滴地往下滴落。又过了老半天,吴宇才窜出来,脸色鲜红。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我凑到他身边一闻,都快被烤熟了。他却神采飞扬地说:“过瘾,过瘾……”旁边地人投来鄙夷的目光,好像在小声地嘀咕:“真没素质,好像一辈子就能蒸一次桑拿似的。”吴宇没听见,他还沉浸在蒸桑拿的喜悦中。 
那一天,吴宇循环往复蒸了四五次。最后我们走出浴室,他连声对我说:“咱们这三块钱可花值了。” 
我点头附和,此时的吴宇显得非常快乐,他那兴奋的表情,让你看了,觉得又感动,又心疼。 
回到寝室,我们休息一会儿。我说:“走了,吃饭去。” 
吴宇有点不适应,道:“你不等刘月了?” 
我说:“她有事,咱们去吃。” 
吴宇哈哈大笑,道:“现在想和你在一块儿吃顿饭够不容易的啊。” 
我说:“也容易,只要你肯出血,我绝对给你面子。” 
吴宇很豪爽地说:“那好,今晚我请你。” 
他这么痛快一答应,我倒有点不自在,说:“算了,还是我请你吧。” 
他想了想,说:“好,你请我吃饭,我请你上网。” 
我对上网没兴趣,他那么一说,我就那么一听,也就过去了。但吴宇却认了真。吃完饭,我准备回寝室,吴宇瞪大眼睛说:“不是说好了吗?咱们去上网啊。” 
我说:“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寝室睡觉呢。” 
吴宇数落我道:“你也太落伍了,现在大学生谁不会上网啊,你真是个老古董。” 
我不管他怎么说,只顾往回走。他却一把拉住我,我说:“我真的不想去,不正好给你省点钱吗?” 
他却说:“你不用上网,跟我去玩玩总可以吧。” 
万般无奈,我只好点头同意。
《孤儿寡母》第三部071 

我们从西门走出学校。这时,太阳西垂,已是黄昏。气温骤然下降,冷风吹在身上,我感到阵阵发凉。吴宇精力充沛,昂首阔步走在前面,不时地回头催我。 

我赶上去,问:“你上网都干什么啊?” 
他说:“发邮件,聊天。” 
我自言自语道:“网上聊天多慢啊,而且谁都不认识谁,能聊点什么呢?” 
吴宇不屑地说:“正因为陌生,才聊得有感觉呢。不和你说了,你不懂。” 
我没反驳他,或许真是我不懂,至少我没有吴宇那么狂热。 
走出校园,我突然提醒他道:“上网太费钱了,注意节俭点。” 
吴宇挠挠头,说:“也是。不过,我每星期只上两次,而且每次都不超过一小时。再说,阿姨对我好,我办了会员卡,五十块钱她给我四十小时,算算也没多少钱。” 
我想也是,但又想说:你申请了减免学费和助学贷款,要注意影响。可是话到嘴边,终是没有说出口。外界给吴宇的压力已经很大了,我又何必再去刺激他?再说,谁又能没有个人爱好呢? 
走着走着,吴宇对我说:“从去年上网开始,我一直和这个网友联系着。” 
我说:“谁?” 
他说:“就是我今天要去找的。” 
我有点好奇,问:“男的,女的?” 
他说:“女的。” 
我忙问:“你不是在网恋吧?” 
吴宇哈哈大笑,对我说:“真没想到,你还知道网恋?” 
我说:“废话。我什么不知道?只是我没想到网恋会发生在我朋友身上。” 
吴宇使劲儿摇晃脑袋,道:“我可不是网恋。那是我上网认识的第一个网友。当时我打字速度特慢,根本没有人和我聊天。在我最郁闷的时候,是她一直帮助和鼓励我。”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吴宇说:“她告诉过我她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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