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我知道。”
“那就好。”
“阿宓。”
“熙然,你来了。”
“殇少主。”
陌殇走进炼药房,目光一下就落到宓妃的身上,全然忽略了青老的存在,“阿宓,我有事要跟你说。”
“嗯。”
“那殇少主跟丫头就慢慢谈,老头子我再去研究研究白骨冰冥神草。”
“你快去吧!”
眼见陌殇迫不急待的将青老赶走,宓妃也是一脸的无奈,“什么事这么急?”
“他们想要见见阿宓,不过主动权在阿宓的手里。”
“嗯?”见她,宓妃想说她现在没那个空闲时间,不见成么?
“虽说我也不想阿宓去见他们,正好如了他们的愿,但在赫连宫主再派人来传话,说他想起一件旧事的时候,我觉是阿宓也可以过去听一听。”
“熙然是说跟咱们在公冶世家地下发现的事情有关的事情?”
“嗯,我原以为那老头会一直藏着不说的。”
“那咱就去听听?”
“好,阿宓说如何就如何。”
……
冰泉殿内,赫连迎既以决定将一切都说出来,那他便也没什么可在意的了。
先是安排人去请了长孙依凡,接着就是一一通知赫连嘉澍夫妇,陌乾夫妇,再就是小一辈的赫连子珩跟陌殇。
当然,宓妃算得上是赫连迎的特邀嘉宾了。
且不说陌殇非宓妃不娶,单单就是以陌殇对宓妃的态度,赫连迎也是不得不接受这个外孙媳妇。
但这也并不排除,撇开用公冶语诗的精纯之体来治疗陌殇的身体外,宓妃还能用更多好的办法解救陌殇。
因此,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宓妃无疑都是陌殇妻子最佳的人选。
只那丫头太过神秘,他是想见她一面都难。
这不,当一袭赤红如血长裙的宓妃跟着陌殇走进殿内时,几乎所有目光都投射在宓妃的身上,反观宓妃却犹如没有感受到一样,整个人自在得仿佛行走在自己家里。
“赫连宫主有话就快说吧,阿宓的时间除了陪我,还要研制轮回丹,实在功夫看你们唱戏。”
一句话,陌殇再次成功点起赫连迎心中的火气,但他强忍着没发火,只是深吸几口气,开始讲述一个有些长,亦有些狗血的故事。
“按照你的说法,那幕后之人的确也能算是赫连氏一族的人,但他却是不被承认的那一种人。”
所有人都没有打断赫连迎的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我们赫连氏一族传承至今已经数千年,自第一代家主起就曾立下祖训,凡赫连氏一族之子孙,一生皆只能娶一妻,年四十之后若无子嗣者可纳一妾,其妾却不能越过正妻,否则可诛杀。”
“依照祖训,赫连氏一族就这么一代一代的传承了下来,家族虽说子嗣不丰,却个个都是好的,哪怕历代多数为单传,也不曾落下赫连氏一族的威名,直到我爷爷的那一辈才出了差错。”
【V454】幕后之人的身份3()
“按照辈份来算,他跟我是同辈,年龄比起来的也只是小月份罢了。”
再次提到那个人,赫连迎的情绪显然不高,心里也极其不是滋味。
他虽然很渴望有个兄弟姐妹,但这样的前提却是那个兄弟姐妹得是从他母亲肚子里出来的,而不是在那样情况下出生的。
就因为那个人的存在,他的母亲一直以来都郁郁寡欢,郁结于心,年纪轻轻去世了,没能享受到他的教尽。
原本那件事情就算是他的父亲赫连城都难以启口对他细说,还是在他母亲快临终的时候,才断断续续拉着他的手,含着泪说出来的。
也是自那之后,赫连迎的心里就埋了这么一个秘密,他不禁很庆幸,因为在他跟长孙依凡的感情里,没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也没有那么多的被逼无奈。
当年,他迎娶长孙依凡的时候,他的爷爷赫连竟已经去世,他对他的婚事插不了手,而无论是他的父亲还是他的母亲,对长孙依凡的这个儿媳都还算满意,故而,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怎么为难。
不得不说,比起上一辈来说,赫连迎是幸福的。
“说起来嘉澍应该喊他一声叔叔,子珩也得喊他一声叔公,只是从头到尾我都不希望他出现,更不希望你们那样喊他。”
说到这里,赫连迎的脸色那叫一个复杂,情绪也压抑得厉害,久久之后他才语气幽幽的接着又道:“虽说孩子是无辜的,但就凭他母亲对我母亲的伤害,我是怎么也接受不了他的。”
非但是他接受不了,就是整个赫连氏宗族都无法接受他的存在,更没办法接受他后代子孙的存在。
“情之一字,难说对错,作为晚辈的我没有立场去判断他们谁对谁错,因为我不是当事人,也不知该如何去选择才是对的,但既然在她施展了那么多手段之后都未能如愿嫁入赫连家,那么她就不应该再有意的弄出后面的种种。”
那人不被接受最大的原因之一,便是因郑淑娴的极端手段,让得赫连氏宗族对她深恶痛觉,又如何能接受得了她的存在,以及眼她有关系女人的存在。
之后的一切悲剧,其中也难免都有她的影子存在。
“搞得那么复杂干什么,这不过就是个你我爱,我不爱你,我却非要得到你的狗血故事,只是本郡主很好奇,你们姓赫连的是不是都有那样的遗传基因?”
故事听到这里,坐在陌殇身边的宓妃当真是没忍住大开了脑洞,一时间脑补了好多好多的故事版本。
然后她就发现,这个有关于那幕后之人身份的故事,貌似有点儿狗血到让她无力吐槽。
“遗传基因,什么遗传基因?”正情绪低落,满心落寂的赫连迎一听宓妃的话,目光‘刷’的一下落到她的身上,他还以为依着宓妃的年纪,她应该非常好奇才对,结果从头到尾她都相当的淡定。
宓妃撇了撇嘴,淡淡的道:“没什么,您老还是继续讲故事吧,我们大家都听着。”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赫连宫主倒也不用替那几位保留什么颜面了,他们的脸早在他们做出某种决定的时候就丢光了。”陌殇揉了揉宓妃顺滑的头发,柔声又道:“阿宓你该知道人生无处不狗血这个事实。”
“嗯。”宓妃重重的点了点头,两人的互动直看得赫连迎等人微张着嘴,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么温柔的陌殇,还真是让人瞧了有些刺眼睛。
赫连梓薇此时此刻,也是真的明白,宓妃之于陌殇,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了。
同时,她也渐渐明白,那天晚上她对宓妃说的那些话,到底有多么的伤人了。兴许,她伤的那个人不是宓妃,而是当时寝殿神智很清醒的陌殇的心。
“虽然你这丫头说得也没错,但还是有很多出入的地方。”
原来……
赫连迎的爷爷赫连竟,在二十岁离开紫晶宫外出历练之时,遇到了一个让他很是心动的女子郑淑娴,相处过一段时日后,赫连竟爱上了郑叔娴,生出了要娶她为妻的想法。
然而,在赫连竟离开紫晶宫之前,也就是在他十七岁的时候,赫连迎的曾祖父跟曾祖母替他安排好了一门亲事,赫连竟虽说未曾见过他的未婚妻巫雅,却是知道巫雅存在的,毕竟,两家说好只等赫连竟历练归来就要举行婚礼的。
任谁都没有想到,外出历练的赫连竟喜欢上了旁的女人,而那个女人除了美艳妖娆的容貌之外,她完全得不到赫连迎曾祖父跟曾祖母的认可。
在不知道赫连竟的身份之前,郑淑娴是喜欢他的,在知道赫连竟的身份之后,郑叔娴是更不可能放弃赫连竟的。
在郑淑娴看来,只要赫连竟的心在她的身上,那么她就有着最大的资本,因为没有哪家的父母是可以拗得过自家孩子的。
她也相信,只要赫连竟坚持,那么即便赫连竟有未婚妻那又如何,反正是没有成婚的,也不算违背赫连氏一族的祖训,故,她成为赫连竟妻子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可让郑淑娴没有料想到的是,她心中所盼的一切都没有实现,不管赫连竟爱不爱巫雅,他的妻子最终都姓巫名雅,哪怕她肯委屈的委身为妾,却依然得不到赫连迎曾祖父母的同意。
后来,郑淑娴便在一怒之下离开了,整整二十余年没有半点消息,赫连竟就算心中不爱巫雅,但他既然娶了巫雅为妻,那么他对巫雅就有责任,所以婚后他们过得相敬如宾,日子也算风平浪静。
已经伤了一个女人的赫连竟不忍再伤害巫雅,所以他很努力的改变自己,直到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赫连城,也就是赫迎的父亲出生,夫妻两人的感情已经非常亲密要好。
然,就在那么多年过去,在谁都认为郑淑娴不会再回来之后,郑叔娴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回来了,而且身边还带着一个她所谓的侄女苗娜娜。
那个时候赫连迎的父亲赫连城跟他的母亲司徒流芳已经成婚两年有余,只是暂时还没有孩子。
因着赫连竟对郑淑娴有愧,再次见到她之后,便想着法的想要弥补于她,以减轻自己心中对她的愧疚。
回归的郑淑娴表现得很大方,仿佛已经忘尽前尘往事,对赫连竟也没了那样的心思,满心表现出来的都是对赫连竟和巫雅的祝福,连带着赫连迎的祖父母都被她骗了过去。
直到一次说不清是偶然还是精心设计的偶然,一直被郑淑娴带在身边的苗娜娜见到了赫连城,然后就对赫连城一见钟情了。
接着便是一次又一次的偶遇,一次一次的出现在司徒流芳的面前,其目的就是接近赫连城。
但跟赫连竟和巫雅的感情不一样,赫连城是非常爱他的妻子司徒流芳的,因此,对于苗娜娜的纠缠,赫连城表示非常的厌恶。
可是,出于爱乌及屋,赫连竟却是非常疼爱这个被郑淑娴当成是女儿一般疼爱的苗娜娜,以至于将一家人的关系弄得非常的僵,非常的难看。
曾经深爱郑淑娴的赫连竟,一直都认为郑淑娴多年未婚是他的错,本就对她自责的他,也是越发的自责,因此,他对苗娜娜极为疼爱,也是出于一种弥补的心理。
事情发展到最后,苗娜娜以司徒流芳嫁给赫连城无子嗣为由,说了很多司徒流芳的坏话,甚至放出流言说司徒流芳根本不能生,赫连城已经决定要休妻,而她也即便成为赫连城的妻子。
其中更为详细的司徒流芳并没有对赫连迎说,只是简单的向他说了一些。
当时处于舆论漩涡中心的司徒流芳压力很大,以至于刚刚怀上的孩子都险些流掉,赫连城为了不让她操心,也为了保证她腹中孩子的安全,不得不将她送回了司徒家休养,甚至还隐瞒了她怀孕的消息。
也不知郑淑娴对赫连竟说了什么,他竟是同意了让赫连城娶苗娜娜为妻这件事情,甚至还设计了赫连城跟苗娜娜,让得他们有了夫妻之实。
许是在赫连竟看来,他跟郑淑娴没能在一起,若是他们两人的儿子跟女儿能在一起,那也是一种成全,是一种延续,就仿佛是他跟郑淑娴在一起一样。
他的执念在心中压了二十多年,最后仍是爆发出来了。
却是没想他的一念之间,究竟造成了怎样无法挽回的后果。
在赫连迎出生后的几个月后,苗娜娜也顺利的生下一个男婴,因为仍是得不到赫连迎曾祖父母的同意,所以那个男婴不能以赫连为姓氏,只能随苗娜娜取名叫做苗琨。
以前郑淑娴跟赫连竟没有跨过那条男女界线,所以她认为自己最后就算输了也没有立场去争,但苗娜娜不一样,她生下了赫连城的儿子,那么紫晶宫就应该有她的位置。
但,原要以司徒流芳无子赶她下位的郑淑娴,没想到司徒流芳生下了赫连城的嫡长子,愣是狠狠的压了苗琨一头。
既然正妻之位求不上,那么一个平妻,一个贵妾的身份应该是跑不掉的,她就是想要证明赫连氏一族那什么历代子孙都只能娶一妻的祖训是屁话,她就是要打破那个所谓的祖训。
赫连迎是赫连竟的嫡长孙没错,可是苗琨也是他的孙子,赫连竟也不能让他明不正言不顺不是,故,他强硬的要求赫连城纳了苗娜娜为妾。
可赫连城不但对苗娜娜没有半点好感,更因为被设计同她发生了关系,对这个女人简直是恨到了骨子里,别说纳她为妾了,就是多看也一眼都觉得脏眼睛。
即便就是赫连竟以苗琨要求赫连城妥协,赫连城也只说他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赫连迎,至于苗琨若不是真的身上流着他的血,他都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得不到赫连城同意的赫连竟就以赫连家子嗣不丰为由,要求司徒流芳劝说赫连城接受苗娜娜跟苗琨,否则她就不配为赫连家的媳妇。
已经受尽委屈的司徒流芳一病不起,面对赫连竟一日强过一日的态度,甚至是他的那些全然不顾司徒流芳的想法,一定要将苗娜娜弄到赫连城身边的做法,差点没把司徒流芳逼死。
也不知后来事情怎么没有瞒住,然后就传到了赫连迎曾祖父母的耳中,劝说赫连竟不通之后,两位身体原本就已经病重的老人直接被气死,临终前更是留下遗言,告诉赫连竟若是敢让苗娜娜跟苗琨入赫连氏的话,那么他们就死不瞑目,而他也将被逐出赫连氏一族。
也是因为赫连迎曾祖父母的去世,最终才打消了赫连竟那些疯狂的想法,让他开始拒绝郑淑娴的种种要求。
两位老人的离世,让得郑淑娴在涅槃城根本呆不下去,最后只能带着苗娜娜跟苗琨离开。
至此,再也没了她们的消息。
而赫连城跟司徒流芳也在赫连迎成年,娶妻之后,双双离世。对于赫连竟做下的那些事,史书之上并没有知言片语,族谱之上甚至也没有提到赫连迎有一个兄弟这件事情。
故事说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
“我以为这件事情以我这里就会画上一上句号,以后再不往下传,但我没想到他们还会回来,甚至是带着报仇之心回来的。”
说了那么多话,赫连迎也是渴得厉害,但凡他的父亲跟母亲其中一个狠戾一点,又怎么可能给她们留下生路,早就已经安排人杀了她们以绝后患。
原想她们在那之后可以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不要再奢望那些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哪里知道那样的退让非便没让他们收心,却还让他们觉得好欺负,不惜都要卷土重来,再一次的针对他们,甚至是打着毁灭紫晶宫算盘而来。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听完整个故事,宓妃还真不觉得她脑洞开大了,这明显比她脑补出来的更狗血啊!
“既然他当初就不该存在,那么现在就更不用存在了。”
想到那人对他的算计,陌殇就恨不得立马弄死他,省得他在那里膈应人。
“你们赫连氏一族,先是出了一个脑子不清楚的赫连竟,眼光奇差就不说了,还很喜欢乱点鸳鸯谱,最后险些毁了整个赫连氏一族;接着呢,赫连宫主你们也不惶多让,眼光同样不怎样的挑了个公冶语诗,她竟然还是那苗琨的人,这遗传基因难道还不够强大么?”
宓妃一点儿没顾及他们的脸色难看不难看,语气满是嘲讽,讥笑。
这仇,这怨,简直都找不到形容词了。
“这便是那人的身份了,我再也没隐瞒什么了,至于接下来要怎么做,咱们就商量一下吧,他们怕是来者不善。”
闻言,宓妃只是耸了耸肩,嗓音清冷的道:“那你们慢慢的谈,我先走一步。”
“嗯,阿宓先走一步,我等会儿就回去找你。”
“好。”
正如宓妃来时一样,走的时候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
……
“师傅。”
“是雪朗吗?发生何事了你竟如此慌张?”虽说南宫雪朗是东陵靖在浩瀚大陆收的弟子,论资质也不是他几个弟子里面最出挑的,但这孩子的心性他却极是喜欢。
平日里总是风轻云淡,也仿佛任何事情都挑不起他的情绪,行事也甚是稳妥,还真很难有让他失了冷静的时候。
当然,宓妃跟陌殇那两个变数太大,有时候东陵靖都觉得他们彼此不在一个段数上面。
虽说接触不是很多,可东陵靖到底也是活了很多年的老人了,他这心里凡事都门清着。
尤其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他虽看在眼里却并不言语,为了让自己静下来,他甚至选择每日都闭关,以图个眼不见心为净。
就是连带着南宫雪朗,东陵靖都叮嘱他尽量呆在自己房里就好,紫晶宫的事情莫要插手,即便就是宓妃丫头的事情他最好也不要插手去管。
在东陵靖看来,对于外界流言事件一直都没有回应的宓妃跟陌殇,显然还有后招。
一旦那后招出来,绝对死伤一大片,他是答应过赫连迎不插手这些事情的,如何能自打嘴巴坏了规矩。
“难道是宓妃丫头有所回应,直接出手了,然后涅槃城内哀洪遍野了?”
房门外,手里拿着一份从东陵皇岛传来的赤色急件的南宫雪朗,正犹豫要不要直接推门进去,就听到东陵靖满是感叹跟兴奋的猜测声传了出来。
不由得他迈出去的那只脚就顿住了,俊脸微僵,嘴角猛抽,心说:师傅您老人家能不那么八卦吗?能不表现得那么幸灾乐祸吗?
这要什么时候不小心传了出去,尤其是传到那两只的耳朵里,只怕他家师傅的日子不太好过啊?
“咳咳…那个师傅您是不是脑洞开太大了,人家根本什么都没做,反倒是说不管的你心急得跟什么一样。”
砰——
房门猛地从里面打开,东陵靖黑着一张脸怒瞪南宫雪朗,带着几分羞恼的道:“为师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南宫雪朗抹了把额上的黑线,抽着嘴道:“没有。”
“就是嘛,为师怎么可能会那样。”
“师傅,咱们真的不需要帮……”
“宓妃丫头是什么性子你不明白,她没开口咱们要怎么帮她?而且为师总觉得在这背后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着一切不断的向前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