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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哦。”
    “不用,剩下的我自己来。”
    “这怎么可以。”丹珍急了,险些踩到自己的裙子摔倒。
    宓妃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比划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不相信你家小姐的手艺。”
    “不是不是。”
    “仔细别把脑袋给甩下来,本小姐可是不会心疼的。”比划完,宓妃也不再理会丹珍跟冰彤两个丫鬟,而是打开红色的盒子,拿出里面的化妆用品开始给自己上妆。
    浩瀚大陆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而金凤国的地理位置更是极其的特殊。
    东接虚无之海的金凤国,其实在海运方面算是很发达,沿海的小国家每年都有新鲜的玩意儿流传进入金凤国。
    只是,很多流传进来的东西,金凤国人都不太会使用,甚至可说压根就不会用。
    好比宓妃此时用来化妆的这些东西,虽然没有办法跟二十一世纪的化妆品相提并论,但比起古代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却要先进得多。
    当初在药王谷翻阅那些各国风土人情杂记与游记,知晓了有虚无之海这片广阔的大海之后,宓妃就想到了造船出海。
    她要自己设计建造一艘船,建立一个属于她的海上王国。
    十指齐动,宓妃很快就给自己画了一个大方得体却又不失妩媚优雅的宴会妆。
    她的脸型修长,似是将瓜子脸与鹅蛋脸综合上了一起,齐眉刘海放下来的时候,会衬得她犹如生了一张清纯甜美的娃娃脸一般,极聚有欺骗性。
    然,当她将刘海梳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时,她的五官就会完全被凸显出来,精致得好似上帝精心雕琢而出的艺术品,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看似妖娆妩媚,艳丽逼人,却偏又融合了乖巧恬静,温婉雅致的气质,明明该是矛盾的,却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
    一出场,就注定会惊艳全场。
    “小姐梳起头发的时候就很美了,化了妆就更美了。”丹珍几乎看得痴了,跟宓妃的化妆手艺比起来,她那点儿化妆技术明显上不得摆面。
    只是,小姐化妆用的这些东西,好生奇怪,她都没有见过。
    “今天晚上的宫宴,咱们家小姐一定会惊艳全场的。”看那些以前说小姐坏话的人怎么打自己的嘴巴,冰彤兴奋的想着。
    她家小姐不但在容貌上是最美的,再过不久等能开口说话了,保管让郑国公府那个瞎眼的世子,后悔得肠子都青掉。
    呸呸呸,她没事想那个渣男做什么,那男人就是给她家小姐提鞋都不配。
    “丹珍,你去将我乘坐的马车牵到正门,一会儿换好衣服我直接过去。”
    “是。”小姐的指示只要听从就好,不该问的别问。
    “小姐,绿色盒子里的可是衣服。”
    “嗯,伺候我更衣。”
    “是。”
    古代的衣服繁复华丽,一层又一层的,有时候宓妃自己个儿还真穿不利索。
    今晚这套衣服是她用水灵长老送她的轻纱月光锦制成,款式新颖独特,就连衣裙上那些颗颗水晶都有价无市,万金难求。
    年轻时,水灵长老外出游历,曾经去过很多地方,收集过很多的宝贝。
    身为女子的水灵长老,尤其喜爱收集美丽的珠宝布匹,故此,她送给宓妃的东西无一不精致,无一不精巧。
    其中不少的东西,便是水灵长老游历各个海国所得。
    “天啊,好美,好漂亮的衣服。”冰彤看得不禁痴了,小嘴大大的张着都忘了要闭上。“总算是明白小姐为什么不等三位少爷,自己要先上马车了。”
    宓妃听了,轻笑,眉眼弯弯,如梦似幻,冰彤继续嘟嚷道:“如果小姐从碧落阁走到相府大门,我敢发誓一路上所有的人,都会看着小姐移不开眼,走不动路的。”
    ‘扑哧’笑出声,宓妃回望了铜镜中的自己一眼,从妆容到服饰,她都很满意。
    既然有那么多的人期待她出席宫宴,又想要看她的笑话,那么她没道理还要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高调而惊艳的出场,那又何妨。
    何不让事实,狠狠的煽他们一巴掌。
    她,温宓妃就是要让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即便她口不能言,是个哑巴,也能将他们踩在脚下,不得翻身。
    “小姐,冰彤可没有半句谎话。”
    “我知道。”
    “小姐,一切都准备妥了,可以出发了。”剑舞看到宓妃,眼光闪了闪,怔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她就知道她们的主子,无论相貌还是武功,放眼天下能与之比肩之人凤毛麟角。
    皇宫比不得其他的地方,随身伺候的丫鬟最多两个,丹珍跟冰彤不能跟着一起去,“剑舞,小姐就交给你跟红袖了。”
    等她们学好武功,才能随时随地都跟随在小姐的左右。
    “放心。”
    “我们走。”修长清丽的身影如风掠过,眨眼之间,主仆两人便消失在冰彤的眼前,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我是可爱分割线……。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仿如白昼。
    宣辉十五年,三十除夕夜,无雪,明月高悬,繁星点点。
    整座星殒城都笼罩在浓浓的年味里,大街小巷人声鼎沸,热闹喧嚣,喜气洋洋。
    辛勤劳作一整年的百姓们,不管贫与富,贵与贱,在这一天里面都会穿上新衣,带上满面的笑容,三五成伴的走上街头,热热闹闹的欢度新年。
    鞭炮声,欢笑声,是这个喜气日子里,最为动听的声音。
    任你性情再如何的清冷,如何的淡漠,都不禁会被那纯净无杂质的喜悦所感染,静静的,浅浅的,露出淡淡的笑容。
    雪阳宫,乃金凤国历朝历代举行除夕宫宴的宫殿,十二月二十三四的时候,在雪阳宫伺候的宫女太监就忙碌了起来,不但要里里外外的清扫干净,还要再精心的布置装扮。
    按照传统,每年皇帝都会举办除夕宴,宴请朝中众臣,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有普天同庆的意思。
    每年除夕宴进行一个时辰左右,就会由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领着内务府的人登上皇宫的外城楼撒放铜钱。
    故此,在这一天,百姓们都会在家中早早的吃了年饭,然后一家人逛街游玩赏烟花,等到撒放铜钱的时间,再到皇宫外面捡铜钱。
    运气好的人家,一家几口往往能够捡到一二两银子,节俭一些也够一家人近三个月的日常开销。
    酉时一刻,已经陆陆续续有各府的马车,拿出帖子依次进入宫门,再行到青锣门改换乘软轿前往雪阳宫参加除夕宫宴。
    沉寂的皇宫,似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热闹,也越来越喜庆。
    新年的味道也越来越浓郁,整个雪阳宫里温暖如春,笑话晏晏。
    待酉时三刻,有资格出席宫宴从五品及以上的官员都已携带家眷入座,只等皇上皇后皇太后出来便可宣布宴会开始。
    正殿分为两个部分,男子与女子各占一边,殿中央是以白玉铺就的长形舞台,远望那玉中似有缕缕阳光照耀在雪花之上,男子这边座位的先后以官职的大小区分,女子那边则以女子的诰命大小来区分。
    “大嫂,你说姑奶奶一家怎么现在都还没来,可真是急死个人。”说话的穆司徒氏凤竹,乃穆国公府的二夫人,她口中的姑奶奶,指的自然就是温夫人。
    温夫人穆亚琴,出自穆国公府,是已逝穆国公和穆老夫人的唯一的女儿,上有三个兄长,下有一个弟弟,自出生便是整个穆国公府的宝贝。
    司徒氏正是温夫人的二嫂,性子直率,心里藏不住话,却是个心眼极好的人,对待温夫人这个小姑,那可真是当亲妹妹一样的疼爱呵护。
    “别着急,会来的,许是路上耽搁了,毕竟今个儿晚上城里可热闹得很。”每年的除夕夜,哪怕下大雪,星殒城里也是极为热闹的。
    这是温夫人的大嫂穆王氏诗婧,出身名门,性情温婉,很是端庄大方。
    三年前,公爹老穆国公去世,他们一家护送老穆国公的遗体回祖籍烟城安葬,她的丈夫跟三个叔伯子侄皆留在烟城任职,直到三日前才返回星殒城,以后将不会再外调。
    老穆国公逝世,王氏的夫君也就是温夫人的大哥袭爵,是为现任穆国公,也算手握重兵,也就成了几位意欲争夺皇位亲王争相拉拢的相象。
    毕竟,穆家,是以武起家,世代出了不少的将帅之才,是真真正正的将门之家,在军中有着极高的威望。
    “大嫂二嫂,我可真是等不及想去相府问问清楚,这心里就跟…”
    没等温夫人的三嫂穆氏宋娟把话说完,小太监尖细的声音就将她的话打断,“寒王殿下到——”
    寒王墨寒羽之名,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民间,那可都比太子好使。
    然,往日里尽数落到寒王那张俊美无俦,仿如巧夺天工般俊脸上的目光,却在落到距离寒王身后十米远的一道紫色倩影上时,顿时变成了惊艳。
    那是谁家的姑娘,竟生得如此的倾城绝色,为何以前却不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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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56】除夕宫宴惊艳出场() 
再一看,走在那姑娘前面两三步的不正是温相跟他的夫人么?
    走在那姑娘左右的那三个身姿挺拔颀长满身清华贵气,容貌极为出众的男子,可不就正是温相的三个嫡出儿子。
    大公子温绍轩,年仅十七便高中状元,文采风流,温润儒雅;二公子温绍云,三公子温绍宇虽未参加科考,但其才华丝毫不逊色于他们的兄长,在星殒城众多世族子弟之中,也可谓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半年前,温家三位公子遭遇围杀,大公子二公子身负重伤,三公子更是重伤痴傻,让得不少倾慕于温绍宇的世家小姐那真是伤透了心。
    今日再见,温绍宇举手投足间端得是大气从容,风采依旧,谁又能想得到,数十日之前的他,会是一个心智仅六七岁孩童般的傻子。
    药王谷的医术,当真不凡。
    活死人,肉白骨,说是有起死回生的本事都不为过。
    能让温氏三兄弟如此相护的女子,莫不就是温相那个在星殒城乃至整个浩瀚大陆都出了名的,温相唯一的嫡女——温宓妃?
    此时此刻,众人只见那女子莲步轻移,缓步行来,那优雅轻盈的步伐仿如踩在仙气缭绕的云雾之间,周身似是萦绕着尊贵清绝,不容轻慢亵渎的雍容贵气,倾城绝美的容颜竟不似凡人。
    淡淡的浅笑挂在唇角,不张扬,不放肆,恬静的,温柔的,端庄的,大气的,雍容华贵,看似容易亲近,实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样的一个女子,任谁瞧了都会不自觉的将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又如何还记得起她身上唯一的那一个的缺点。纵使是缺点,此时此刻也都被遗忘掉了,只记得她带给人那绚丽的惊艳。
    谁还会记得,她温宓妃其实就是个哑巴。
    一个明月湖畔,受尽嘲笑奚落谩骂讥笑,被自卑怯弱击得粉碎,彻底绝望而选择上吊自杀的哑巴。今日,便是她依旧口不能言,她亦有让所有人都要仰视她的绝代风华。
    “是…是宓。宓妃。”穆三夫人宋娟哆嗦着手抓住穆二夫人的手,瞪大双眼颤着声道,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虽然自打宓妃哑后,她们这几个做舅母的见到她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但还是记得宓妃模样的。毕竟,穆老夫人就温夫人一个女儿,打小就极为疼爱,嫁入相府之后也只生下了宓妃这么一个女儿,穆老夫人对宓妃也是极其的宠爱。
    只可惜,哑后的宓妃不但不亲近自己的父母,疏远自己的父母,对穆老夫人更是拒而不见,可算伤透了穆老夫人的心。然而,每每想到幼时的宓妃,穆老夫人又忍不住,总是每隔两三个月就带着她们三个媳妇到相府,打扰到她,隔得远远的看一看碧落阁中的宓妃,从不让她知道。
    故此,骤然见到这样明媚自信,漫步而来的宓妃,犹如九天玄女临世的穆三夫人才会如此的失态。
    穆二夫人缓过神,咽了咽口水,镇定的道:“真。还真的是宓妃。”
    原来,总是拒他们于千里之外的外甥女,竟是生得这般天香国色,姿容清绝,看似恬静温和雅致,实则沉稳大气锋芒内敛。
    放眼这星殒城内,就单论这容貌与气质,怕难有哪家姑娘能出其右。
    即便是现如今星殒城风头正盛的五美,也是难以与她比肩。
    “是宓妃没错。”穆国公夫人怔愣过后,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若她不是宓妃,小姑奶奶家三个小子断然不会与她如此亲近。
    公爹老穆国公去世,他们一家老老少少全都搬往祖籍烟城为其守孝三年。
    一别三年,再次回到星殒城,似乎好多好多的事情都变了。
    穆国公夫人心里就跟一大团乱麻似的,理都尚未理清楚,眼看宓妃这般,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安慰与欣喜。
    看眼前这样,宓妃定是好了,那么一直心思重,身体时好时坏的姑奶奶想必也能放宽了心,身体也会慢慢的好起来,如此婆母心里也会欢喜,身子也会越发康健的。
    走进雪阳宫,自四面八方投射在宓妃身上的目光,有惊艳,有好奇,有探究,有羡慕,有嫉妒,有猜疑,有恶毒…让得温家三兄弟的双眉几乎皱成一团褶子,恨不得赶紧将宓妃给藏起来。当然,他们兄弟更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些不好怀好意的人通通都痛打一顿。
    如果这些目光都是善意的还好,偏偏这些目光都那么的不友善,简直可恶至极。
    “大哥(二哥三哥),妃儿可不怕他们的目光,要看就让他们看,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用入密传音分别安慰了三个哥哥,宓妃半垂着眼帘,她一定会好好招呼那些个对她目露不善的小老鼠。
    她既然敢来,那就不会惧怕他们分毫。
    皇宫又如何,高可不攀,不可凌越的皇权又如何,今日她若弯下了腰,低下了头,他日她必将站在最高处,让这些人统统都匍匐在她的脚下。
    虽然她更喜欢有仇有怨当场报,但她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一个小女人报仇嘛,就是一百年也不会晚的。
    更何况,她断不会忍耐一百年那么久,最长一年,最短一月,她必会讨回旁人欠她的。
    “一会儿好好照顾自己。”温绍宇压低声音叮嘱宓妃,生怕她会有个好歹,不能坐到妹妹身边简直比让他受刑还难受。
    别人羡慕生活在这座皇宫里的人,他可是一点儿都不喜欢。说到这座皇宫,温绍宇就不免想到寒王墨寒羽。
    当年,宣帝还未登基,也并未被册封为太子,他的王妃生下寒王,深受先皇喜爱,不仅每日必要看一看寒王,更是时常亲自带在身边教养。
    寒王百日宴上,先皇正式册封了宣帝为太子,而正经嫡出的寒王便是不二的下一代储君人选,却是千防万防都没能防得住,那一双双黑暗里伸出的肮脏毒手。
    墨寒羽生来便极其的聪慧,小小年纪就表现出超高的天赋,不说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凡先皇说给他听的,教给他的,他都能简单清晰的复述一遍出来,并且还能说出自己的观点,学什么都很快,不禁让得先帝暗叹他为何没有早生二十年。
    两岁启蒙,三岁习武,也当得是文武双全,越发得了先皇厚爱,也越发招惹了某些人的记恨。
    然而,寒王四岁时,先皇重病缠绵于床榻,朝堂之上风云变幻,暗流涌动。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手的人,终于找到了机会对寒王出手,一出手全是又阴狠又毒辣。
    那天夜里,寒王身中剧毒,尚不满五岁的他,浑身烧得通红,就好比火炉里的炭火,似能将人都烧成灰烬。
    先皇拖着病重的身子守在寒王身边,顿时仿佛苍老了数十岁,是糊涂,是悔恨,他若没有将这个最为珍爱的孙子带在身边疼着,护着,或许他就不用受这般苦楚,命悬一线。
    他怎就忘了,生于这个遍地都散布着阴谋与诡计的皇宫,别说是喜欢的,那就是不喜欢的也不能表现出来啊!
    就在跪了满殿的太医要宣布为寒王准备后事,而这些太医也做好了要为寒王陪葬之时,四处云游到御膳房偷吃的天山老人救下了墨寒羽,暂时替他压制住了他体内乱蹿的火毒,保全了他的性命。
    那天夜里,先皇震怒,杀光了宫中前前后后所有接触过墨寒羽的人,真真是宁可错杀,也没有放过一个,说是血染皇宫都不为过。
    然,即便先皇心疼墨寒羽,杀了那么多的人,但幕后真凶却是没能找到。
    两个月后,先皇驾崩,太子登基,留下遗诏,册封墨寒羽为金凤国第一亲王,手握打皇鞭,上可打昏君,下可诛奸臣,拥监国之权,且后世帝王所赐封之亲王,皆不可尊贵过寒王。
    是以,墨寒羽成为金凤国史上,最年幼的却最为尊贵的亲王,那时他不过五岁。
    若非墨寒羽先是身中火毒未解,后又身中寒毒,两毒相生相克,生生的折磨着他,而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太子之位还说不定是谁的。
    世人皆知寒王身中奇毒,一条命是吊着的,做不得一国储君,也做不得金凤国未来的天子,故此,身为太子的墨思羽才恨不得墨寒羽去死,恨不得他早一点去死。
    否则,他永远都要活在墨寒羽的阴影之下,不管他做了什么,有多大的成就,别人都看不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