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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殇少主有些雅兴,润钰自当奉陪。”
“影北。”
“是,少主。”
【V410】棋逢对手隐瞒陌殇()
区区公冶世家的少主跟紫晶宫的少主比起来,谁轻谁重这个理公冶润钰还是晓得的,他断然是不敢在陌殇的跟前托大。
别说陌殇找的借口是邀他进兰陵宫聊聊天,再下下棋,就是陌殇要因着是他将他带回紫晶宫这一点要对他动手,公冶润钰也只能受着,还不能还手。
毕竟,紫晶宫虽说尊贵非凡,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入住紫晶宫,但前提也要是愿不愿住进去。
显然,陌殇就是那一个不愿意的。
若非当时在赤霞焚天谷内,陌殇重伤致昏迷不醒,否则公冶润钰跟司马金还难说能不能将陌殇顺利的带回紫晶宫,故而,在这样的前提跟背景之下,公冶润钰可不觉得陌殇会对他心生感激,他特么见了他不拔刀相向就不错了。
花厅内并无多余伺候的人,细碎的阳光洒落在廊前的紫蔷薇上,似带起丝丝紫色的光晕,空气里都飘散着淡淡的蔷薇香气,不知不觉就令人浮躁的心得到了宁静。
嗅闻着手边嗅人的茶香,身着一袭深紫色锦袍的陌殇与身着一袭银色长袍的公冶润钰相对而坐,他们的中间则是摆放着一具上好紫檀木所打造的,散发着迷人檀香的精巧棋盘,仅观棋盘之上雕刻而出的那不知名的,犹如活物一般的精美图藤,便知其的价值。
“黑子还是白子?”平常时候陌殇习惯性的会收敛自己的所有的锋芒,使得他的性情就如同他的相貌所直观表达出去的一样,俊美如斯,温文尔雅,有如谪仙降世。
至于骨子里的那一份邪魅狂狷,傲然霸气,则会完全隐没在他的那份尊贵优雅,清绝出尘之下。
他说话的声音极是好听,低沉,清润,暗磁,浑厚,优雅与邪魅集于一体,只闻其声,亦能醉人。
“客所主便。”从真正意义上来说,这是公冶润钰跟陌殇的第一次正式碰面,亦是他们的第一次正面交手,在陌殇打量试探他的同时,他又何尝不是在打量和试探陌殇。
对于自己的棋艺,公冶润钰还是挺有信心的,其次,看一个的下棋,即便不能完全了解这是怎样一个人,至少也能看懂五六分。
而显然公冶润钰太需要这样的机会了,哪怕明知如此会将他自己也完全暴露在陌殇的眼中,但犹豫挣扎过后,公冶润钰还是依然选择了这一条路。
“既是如此,那本世子便不客气了。”
“殇少主请。”
“本世子要黑子。”
“那润钰便要白子。”说话间,公冶润钰将装有白子的棋盒拿到自己的右手边。
若说紫檀木制成的棋盘算不得精致,亦谈不上价值不菲,但这用来制成黑白棋子的极品羊脂白玉跟极品墨玉,那就真是千金难求其一了。
要知道极品玉石难得,最关键的是用来制成棋子的这两块玉蕴含着极为纯粹的灵气,哪怕玉石已经不完整,可被制成小小的一颗颗的棋子的玉石,依然蕴含着精纯的灵气,这便难得了。
仅仅只是手执着这样的棋子,都会觉得通体舒畅,有种说不出的自在感。
“殇少主请先落子。”
“嗯。”
围棋的规矩,执黑子者先落子,陌殇浅笑着看了公冶润钰一眼,修长的食指跟中指夹起一子,没有丝毫犹豫的落在棋盘的正中间位置。
公冶润钰从一开始就对陌殇有着防备,他对陌殇一点儿都不会掉意轻心,故而,哪怕陌殇只是落下了一子,他也不由得在脑海里预测了陌殇之后几步要走什么位置,方才执起一白子落了下去。
有道是观棋不语,偌大的花厅里,除了正在你一子,我一子撕杀得厉害的陌殇跟公冶润钰,就剩下在他们各自身后充当木桩子的四个护卫。
时间如流水,稍纵即逝。
只见此时的棋盘之上,陌殇手执的黑子与公冶润钰手执的白子已经各自占据了一边领域,其战况那叫一个激烈,两人落子的速度从之前的快速,到现在已经减慢了两三倍都不止。
不管是跟着公冶润钰的木一木二,还是跟着陌殇的影南跟影北,他们四人都是自幼接受残酷训练之人,论修为也远非一般人可比,是以他们的感知力都是非常灵敏的。
暂且不说兰陵宫中其他的地方,单单就是这花厅之内无形中散发出来的低沉的压抑的气压,就让他们有种受到高级威压,提不出气呼吸不畅的憋屈感。
而且这种感觉还随着他们各自主子在棋盘上撕杀的时间增长而越深越烈,让得他们都有一种想要退出去避让避让的想法了。
可惜,此时此刻全神贯注将心思都用在棋盘之上的陌殇跟公冶润钰,显然已经彻底忽略了他们的存在,以至于从他们各自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强大气息,他们都忘记了要收敛。
否则,这偌大的花厅也不会安静成这样。
……
绯姻宫
“夫人。”
“何事?”
“回夫人的话,是大小姐来了。”
“那还不赶紧请进来。”
“是。”
大丫鬟流珠福身应是之后,不多时赫连梓薇就领着碧桃出现在长孙依凡的寝殿之外。
“可是薇儿来了,快些进来陪母亲说说话。”
“是的,母亲。”赫连梓薇站在殿门外对碧桃交待了几句,然后才提着长长的裙摆自己走进殿内。
独自走入殿内的赫连梓薇,先是向自己的母亲请了安,方才走到长孙依凡的身边坐在她的下首。
只见长孙依凡也没有闲着,宽大的书案之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卷宗,一旁还有她刚批阅过的庶务。
“薇儿怎生突然想起来看母亲了?”不怪长孙依凡要这么问,而是她这个女儿身体弱,三不五时就会生病,通常情况下都是在养病,就算出门散散步,那也不会离开凝香阁太远。
虽说赫连梓薇也时常来向她这个母亲请安,但来的时候还是真的相当少,如若来得勤,那必定是有事情要找她相商或是询问。
尤其是今个儿她过来,长孙依凡十有**也能猜到她是何来意。
“母亲那么精明的人,想必已经猜到女儿的来意。”被自己的母亲看得透透的,赫连梓薇倒也不恼,都还省得她多说浪费口水了。
猛地被自家闺女这么一噎,长孙依凡都不由得从一堆的卷宗里抬起头来,她盯着赫连梓薇看了好半晌,最后干脆放下笔,道:“薇儿可是想好了,不后悔?”
那日在冰泉殿,长孙依凡跟赫连迎的确是谈妥了,她也知晓了赫连迎的打算,更何况他们宝贝外孙子的身体也的确是拖不下去了。
真要错过了时机,他们全都得后悔死。
是以,长孙依凡纵有那样的恻隐之心,也断然不敢向陌殇透露什么。
“母亲那日跟父亲相商过后对女儿说的话,女儿都清楚的记着,一日都不曾忘。”毕竟事关陌殇,那是赫连梓薇的亲儿子,长孙依凡自然不会隐瞒什么。
虽然她不曾对自家女婿陌乾说什么,但长孙依凡相信她的女儿,断然不会瞒着陌乾行事。
“那薇儿想过后果之后,还是坚持吗?”
“回母亲,女儿想过了。”赫连梓薇隐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她苦涩的笑了笑,却仍是坚定的道:“即便熙然他恨我怨我一辈子,我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哎…”
这是一个异常艰难的抉择,若是可以他们也不想选,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他们不得不选。
“不管熙然他能不能理解,女儿都不能看着他明明能活却必须去死。”
看着神情异常坚定的女儿,长孙依凡也知道她是彻底下了决心,她也不会开口去劝,要不好像显得她这个做外祖母的巴不得自家外孙子去死一样。
“你爹这几日天天领着殇儿在飘渺秘境中修炼,殇儿那孩子天赋极佳,可谓是我赫连氏一族近千年来最出众的一个,他若能渡过此劫,往后便再无劫难了。”
偏这一劫,就是一个生死之劫。
一个弄不好,他就会没命,而且还是回天乏术。
“女儿这次来就是下定了决心的,还请母亲陪女儿去柳絮殿走一趟。”
想到上次赫连迎的交待,长孙依凡也知道赫连梓薇是何意思了,毕竟外孙子想要迈过最后那一道关卡,是必须得与拥有先天精纯灵体的公冶语诗行周公之礼的,但眼下这个时候举行婚礼肯定是来不及,故而只能先行了夫妻之礼,之后再补办仪式了。
公冶语诗好歹也是公冶世家的千金小姐,不是那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女子,他们紫晶宫行事断然不能那般没有章法,即便这事儿有违礼教,但事急从缓讲究个特殊性,是以必须得提前打个招呼才行。
“是该先过去问问那丫头的意思。”长孙依凡点了点头,想着那话一旦出口之后,便是彻底斩断了陌殇跟宓妃之间的姻缘,她这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
“母亲,到底女儿婚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是不是应该请公冶家主跟他的夫人也进宫一趟。”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无疑是注定公冶语诗将成为她的儿媳妇,赫连梓薇也不想往后传出什么他们家没规矩没礼数之类的话。
“行,这事儿我来安排。”话落,长孙依凡就招来身边的另一个大丫鬟,让她拿着她的领牌出宫接公冶家主跟他的夫人即刻进宫。
“有劳母亲操心了。”
闻言,长孙依凡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猛地想起什么的叫来宫中掌事姑姑,对她吩咐道:“传本夫人的命令,有关请公冶家主进宫之事不得外传,否则便以宫规论处。”
“是,夫人。”
“母亲你这是……”
“薇儿,你可别忘了咱们叫公冶家主他们来是为了什么,那可是为了商谈他跟公冶家那丫头的婚事,哎,老婆子我可不认为殇儿那孩子会真的甘心接受那丫头。”
她是怕没得把陌殇给逼急了,那孩子会做出什么让他们防不胜防的事情出来。
“女儿也不瞒母亲,以前吧女儿觉得语诗丫头还真的挺不错,也曾幻想过她若能嫁给熙然,做我的儿媳妇该有多好,但就这一次进宫看到她,又或是女儿正式把她放在熙然的妻子,我的儿媳这个身份上来看待,便越看越觉得有不少缺点了。”
听闻这话,长孙依凡也是愣了愣,随后笑道:“自家的孩子还在自家的眼里那都是最好的,你是做母亲的,自然觉得这世间女子都没有一个能配得上殇儿的。”
“母亲,为了不让熙然提前知晓此事,咱们怕是得多花费些功夫。”
“那孩子精明着呢,咱们是得小心再小心。”
“如此咱们就更得让语诗丫头配合了,不然怕是成不了事。”
“嗯。”对此,长孙依凡点了点头,可在这样的事情上算计自己的外孙子,长孙依凡还是觉得脸皮有些挂不住。
“我约了夫君一起去柳絮殿看望语诗丫头,那丫头也是个敏感的,她只怕也感觉得到夫君对她不是很喜欢,这次让夫君陪着一起,也是想让夫君他对语诗丫头表一个态,就怕那丫头突然生出旁的心思,那样可就糟了。”
“如此也好。”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再没有了,短暂的犹豫过后,长孙依凡还是下定了决心。
只要陌殇能活着,他要恨便恨吧!
然,他们只想到了陌殇会恨,会怨,却不曾想过如果他们的‘算计’当真是成了,以陌殇的性子,又会不会以整个紫晶宫,又或是整个‘绝望深渊’为代价,彻底毁灭他们所在意的这一切?
赫连梓薇伺候着长孙依凡换了一套衣服,又重新梳了头出来,正好看见流珠进来,便道:“流珠何事如此惊慌?”
“回大小姐的话,公冶少主今个儿进宫了,但他却被殇少主给请进兰陵宫了。”
流珠落话,赫连梓薇看向自己的母亲,不知怎的一颗心突然非常不安的跳动起来,“母亲,这这可如何是好?”
“难得有一个公冶家的代表,咱们便去兰陵宫看看。”
“是,女儿听母亲的。”
按照约定的时间,陌乾从凝香阁出来,就朝着岳母大人的绯姻宫赶,意外听闻公冶润钰被他儿子请到兰陵宫的消息,他便临时改了主意,改道直奔兰陵宫而去。
等他走到兰陵宫外那一片花海的时候,东边迎面走来他的妻子赫连梓薇跟他的岳母,西边则是走来公冶语诗主仆三人。
一时间,三方人马碰面,你看我,我看你,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V411】情况危急宓妃出关()
“殇少主技高一筹,润钰是输得心服口服。”
一局棋,以一子之差定了胜负,可见黑白子之战是有多么的激烈,两人的棋艺又是有多么的高超。
仅以一子险胜,陌殇不由得勾了勾性感的蔷薇色的薄唇,漆黑的墨瞳里掠过一道幽光。
这人倒不愧是公冶世家年轻一辈中无论相貌还是学识,又或是天赋修为都最为出众的一个,也亏得他之前细细研读过表兄赫连子珩给他的名册,不然他没那么快察觉到一些被隐藏起来的东西。
有越,还真是有趣……。
“承让了。”陌殇幽幽的目光最后扫了一眼布满黑白子的棋盘,而后袖手一挥,黑白子则分开落入一前一后的两个棋盒之内。
他陌殇素来信奉一条准则,那便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公冶润钰各个方面的能力都十分出挑,据说还是命定与他的未来有所牵扯关联的人,按理说这人若用得好,便会成为他的一大助力,但也有不好的一面,倘若用得不好,他可是会给陌殇带来无尽麻烦的。
更何况公冶润钰这个人还是他最不待见,甚至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公冶语诗的嫡亲兄长,故而,对于在试探公冶润钰的这件事情上,陌殇难得耐心花费了比以往多出数倍的心血。
毕竟在陌殇看来,既然公冶语诗不知后退,甚至还表现出对他强烈到蛮横的占有欲,大有一种得不到他都要毁了他的执念,那么甭管她的身体是多么的先天纯净不染杂质,但她的心却是脏了,并且还狠毒至极。
陌殇行事素来不喜意外,他既以看出公冶语诗有那样的心思,那必不会留着她,哪怕她伪装得多么的彻底,陌殇亦是不会把这样的危险放在自己身边的。
不论公冶润钰跟公冶语诗之间的兄妹感情如何,只要他们有关系,并且是斩不断的关系,那么公冶润钰想要靠近陌殇那都是相当困难的。
对于一个不喜麻烦之人,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在麻烦成为麻烦之前,彻底杜绝它的存在。
“殇少主棋艺高超,倒是不存在让或不让,更何况润钰可是拿出了十分的心思来应对,输得很是服气。”如果说以棋观人是陌殇对他的试探,倒不如说他也打着同样的主意在试探着陌殇。
只可惜他貌似功力尚浅,根本就不是陌殇的对手,而面对他对面坐着的陌殇,公冶润钰竟只感到一阵阵的无力与无奈。
这位少主,压根不是他可以参得透的人。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陌殇便不再开口了,修长如玉的手优雅的端起茶杯,深邃的目光半点没有落到公冶润钰的身上,而是直接掠过他,落到了窗外的那天蓝天之上。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听说了太多关于陌殇的种种传闻,面对陌殇刚才那样的回应,公冶润钰都要觉着陌殇是在故意给他难堪。
他就真不能说点儿旁的么?
好歹也别就说一个字啊,那要他怎么接得下去?
难不成要他就这么干坐着,然后跟他大眼瞪小眼?光是在脑海里勾勒出那样的画面,公冶润钰就忍不住抖了抖,感觉整个后背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公冶少主今日进宫是为了看望公冶小姐?”明明语气是万分肯定的,出口的话却带了三分疑问,这样的陌殇完全叫公冶润钰看不出他的半点心思。
不难怪赫连宫主等了那么多年,始终都在坚持他的回归,亦相信总有一日他会归来。
事实证明,赫连迎是对的,他的坚持也是对的。
自‘绝望深渊’在这片天地间,在这片海域中存在以来,赫连氏一族嫡系一脉所出之人,无论男女皆是惊才绝艳之辈,无论是修炼天赋还是才智谋略,那都远非其他家族所能比拟。
“是的,家妹在宫中住了几日,传信说是想念家母亲手做的芙蓉糕,是以润钰就递牌子请旨进宫了。”涅槃城之上,紫晶宫之巅,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得去的地方,除了赫连氏一族之人,无论是谁想要踏入紫晶宫都必须先递牌子再等传召,否则后果不是他们能承担得起的。
“公冶少主倒是一位好兄长。”
“呵呵…润钰相信如果殇少主有妹妹的话,肯定也会跟润钰一样的。”
一局棋罢,公冶润钰纵然没将陌殇这个人看透十分,至少在他心里也已经有了六七分了,应对起来他也觉得没什么不妥贴。
就只是不知在他眼里的这个六七分,到底是准还是不准,又是否被陌殇给忽悠了。
“本世子倒是没有那样的福气。”
听着陌殇一本正经的话,公冶润钰瞬间落下一头黑线,嘴角也跟着抽了抽,心说:殇少主您是没抓住重点好吗?
他们当真是在谈有没有妹妹的这个话题吗?
您陌殇乃紫晶宫大小姐的独子,亦是赫连宫主唯一的嫡亲外孙,这是整个涅槃城公开的秘密好吗?
“看时辰不早了,柳絮殿就在兰陵宫边上,本世子便不送公冶少主过去了。”
闻言,公冶润钰猛地瞪大双眼,颇有几分不敢置信的望着陌殇的侧脸,他他他这是被下逐客令了?
不得不说看着陌殇那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儿,公冶润钰特么的傻眼了。
确定这位爷不是在消遣他吗?
“咳咳…那润钰便不打扰殇少主休息了。”
“嗯。”
饶是再怎么温润淡定的公冶润钰在陌殇又一次对他说出‘嗯’这个字时,也免不了在内心狂吼道:特么你他丫的再跟爷说这个字试试,爷真想痛扁你一顿有没有?
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