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也是需要保养包装的,要不看得久了会有视觉疲劳的。”宓妃抚着下颚,说得那叫一个正经,全然没有意识到她跟某人的谈话,跑题跑得已是不要不要的了。
“那你看你男人已经视觉疲劳了吗?”
“不。”
“哦,那为何你说得如此信誓旦旦?”
“就我男人的那张脸,再保养下去就完了。”说到这里,宓妃就不免咬了咬牙,也不知分开的这段时间,那个臭男人的身边有没有花蝴蝶,天知道他招蝴蝶的功夫有多么的强大。
哼,最好是没有,否则……
下意识的宓妃握了握拳头,一脸要冲出去跟人干架的阵势,吓得白衣男子一愣一愣的。
这…这是怎么了?
某艘超豪华的大船之上,某世子突然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暗忖:阿宓,是你想我了,还是你个小丫头在骂我?
可为何要骂他呢?
陌殇若是知道宓妃心中所想,一定会大喊冤枉的,长得好看不是他的错,而且他也绝对没有招蜂引蝶的,至于那些硬扑上来的,应该不能算在其中。
天地可鉴,他可心心念念都是他的小女人啊!
“少主,您没事儿吧?”
“要不叫蒙昂来看看?”
“不用。”陌殇的眸光在短暂的温柔过后,又恢复成了那邪魅冰冷,让人不敢直视的模样。
“可……”
“按照目前的速度,还有几天可到达幽冥城。”
“回少主的话,还有五六天左右咱们才能进入幽冥城的范围。”
“吩咐下去,加快速度前行。”
“是。”
……。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宓妃没好气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不但好奇心很重,而且还相当的八卦,果然第一印象神马的,全他妈都是唬人的。
没等宓妃琢磨完,便听白衣男不屈不饶的又道:“那为何就你男人的脸不能再保养下去?”
宓妃一把抹掉脸上的黑线,黑着一张脸低吼道:“因为我男人是这个世上最好看的人,他要再好看一点儿,你们这些男人活该一辈子都娶不到媳妇儿。”
熙然那货,生来就有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完完全全就是一祸水,明明是个男人却长得比她还要好看,那一身的好皮肤,简直连她都很嫉妨的好伐!
你说他长得比女人还好看,是长相偏阴柔吧,但那货的长相跟气质却是跟阴柔两个字完全搭不上边儿,这就着实叫人更加恼恨了。
“呃…这世上真有那么好看的人?”白衣男表示怀疑,毕竟他的审美观已被禹西部落人多年毒害,对于美跟丑的界线,实在不太分明。
“你不相信我。”
“不,我相信你。”但他还是无法想象,在宓妃眼中最好看人,到底有多好看?
有那么一刻,白衣男对一个未曾谋面的男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迫切的想要见那个人一面。
要是宓妃知道她的一句话,就让一个男人对她的男人产生了兴趣,她估计会找块豆腐把自己给撞死的吧!
“那个咱们是不是说跑偏题了?”宓妃微囧,话题怎么就扯到陌殇身上去了呢?
难道她已经思念陌殇思念到这样的地步了?
“他长得比你还要好看吗?”
宓妃眨眼,再眨眼,她看着白衣男,突然拧眉道:“你能看清楚我的脸?”
“嗯,这很奇怪吗?”
宓妃:“……”
她用来遮面的面纱是很奇特的面料好么,看着虽是薄薄的一层,但绝对是不透的好吗?
白衣男那语气,那嫌弃的小眼神儿,分分钟是在给宓妃补刀啊,“你没骗我?”
“我的视力很好。”
噗——
好吧,宓妃郁闷得内伤吐血了,她别过脸去,暂时不想看到白衣男这个二货,特么的他的脑回路跟她有仇的吧!
“好吧,我不逗你了,其实我的眼睛是有些特殊的,那是因为我家传的武功功法的原故。”白衣男知道宓妃用来遮面的面纱很奇特,若非他修练功法的原故,他是绝对看不到宓妃容貌的。
在他看到宓妃容貌的那一刹那,他其实就在想,外面世界里的女子,应该就是长成她这般模样的吧!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若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媚惑众生,绝色无双,倾国倾城。
这些都是白衣男从书上看来的,他其实并不知道这些词汇所描绘出来的女子,究竟该生得何种动人的模样,有过的仅仅只是他的幻想。
当他在地道里,宓妃转过身戒备的质问他时,那句话就那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方才知,原来这世间真有那般美如画的女子。
而比她还要好看的男子,又该是生得何种模样?
“你他丫的果然欠收拾。”宓妃怒得咬牙,特么的真想跟这个男人打一架,教训他一番。
可只要一想他能帮她尽快的找到陌殇,宓妃又犹豫了,万一她下手太重将他打坏了,那她要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她的熙然。
“女孩子要斯文优雅。”
“本小姐不斯文,不优雅吗?”宓妃笑,声音清冷中带着甜美,软软糯糯的煞是好听。
白衣男只觉后背阴风阵阵,他吞了吞口水,违心的道:“你既斯文又优雅,是我眼拙。”
“哼,废话少说,你确定可以帮我找到他。”
“我无法确定能不能将你送到他的身边去……”
“既然不能那你还说个屁。”
白衣男嘴角猛抽,他往后倒退数步,看着已然动了怒的宓妃道:“你倒是听我把话说话再动手啊!”
“你丫说的话要是不能让我满意,那就仔细你那一身皮。”如果一直都没有希望,那么她会一直祈祷下去,但若给了她希望却又将她的希望打破,那就休怪她对他不客气。
陌殇是宓妃的逆鳞,谁碰谁倒霉。
“咳咳,我的意思是虚无之海那么大,你不知他的方向又如何能找得到他,但你却知他最终的目的地是光武大陆,那么我的确不能保证可以将你送到他的身边,然,我却可以将你送去光武大陆。”白衣男不敢再惹宓妃不快,一句话说下来都不带喘气的,“至于你能否在光武大陆找到他,我就爱莫能助了。”
虚无之海无边无际的,想在海上找到陌殇根本就不现实,因此,宓妃的目标一直瞄向的其实就是光武大陆。
冥冥之中,她有预感的,要想找到陌殇,她就必须要去到那里。
更何况,那个人也在那里,她跟他的恩怨,前世不曾算清,今生都必定会算清的。
找到他,几乎已经成为了宓妃心中的执念。
“好,只要你能送我去光武大陆,那么我也会如你所愿的。”就算不是为了白衣男跟禹西部落之间的灭族恩怨,单单就凭她在晁东树的手里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宓妃也不会就那么算了。
昨个儿晚上的那出戏,她以为她是赢家,却不知那一切早就已经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回想起来宓妃就是满肚子的窝火。
没道理她被别人算计了,还要将那口气给咽回去。
“这是你我的新交易,可不能算在你答应帮我做的那件事情上面。”
宓妃抚额,真真是被这个男人给打败了,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成,不算在那上面。”
“那我等着了,禹西部落覆灭之时,便是我送你离开之时。”
“成交。”
只要可以让她提前去到光武大陆,禹西部落灭也就灭了,本来也是他们自己先要算计她的,否则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
毕竟宓妃的时间紧得很,她之所以同意在流金岛靠岸,唯一的目的就是取一些淡水罢了。
结果变成这样,许是天意如此。
但如果要怪,要记什么杀孽的话,都记在她的身上也无妨,反正她这个人手上沾染的人命血腥无数,真有报应的话,她自当受着。
“你叫什么名字?”
“温宓妃。”
“我叫季逸晨。”
“好吧,季逸晨,我们算是盟友了。”
季逸晨笑了笑,他看了眼禁制外的南宫雪朗,嗓音清润的道:“你跟他不是朋友?”
“他么,我跟他非友非敌,应该算不上是朋友吧!”前世今生,宓妃都没什么交朋友的经验,于她而言只有自己人跟敌人。
“非友非敌?”
“以你的脑容量还是不要思考那么复杂的问题,你是理解不了的。”
季逸晨耸了耸肩,无奈的叹息道:“那我们之间的交易,要瞒着他吗?”
“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若让他知晓了,那么我们之间的交易就此终止。”
“好,明白。”
“必要的时候,你可得机灵点儿配合我。”
“别用对小孩子说话的语气跟我说话,明明在我面前你才是小丫头片子。”
“……”宓妃嘴角一抽再抽,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你到过后山的墓地。”
“嗯,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知道你们部落的存在。”
“数百年来,你是第一个走进过那里的人。”罢罢罢,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现身出来找她。
“什么是禁制?”难得遇到一个懂的人,宓妃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季逸晨,那可爱娇俏的模样,着实让人不忍心拒绝。
“这个男人的意志力非常的强大,他快醒了,你想知道的容我稍后告诉你,咱们现在得先出去。”
宓妃扭头瞪了南宫雪朗一眼,你他丫的就不能晚一点儿清醒过来么,居然坏她好事,该打。
“还有那个地宫的事情,你也要告诉我。”
“好。”
两人话音刚落下,宓妃的袖口被南宫雪朗轻轻扯了一下,只听他道:“你真信他?”
这句话宓妃显然不陌生,可不就是在她跟季逸晨交谈之前,南宫雪朗悄悄问她的话么?
禁制什么的果然有趣儿,她得好好研究研究。
她一定要弄明白,为毛南宫雪朗的记忆仿佛是断片儿似的,偏他自己还什么都没有意识到。
“为什么不信。”
“这不像你的风格。”
“那你说什么才是我的风格。”
“我是认真的。”南宫雪朗咬牙,眉头紧锁,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些什么。
“我也很认真,凭他可以帮助我们毫发无损的离开,凭他跟禹西部落不对盘,本小姐就有理由相信他,诚如他所言,至少他不是我们的敌人。”
南宫雪朗被抵得无言以对,他道:“行,我听你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话你不该陌生的。”状似无意的对南宫雪朗说了这句话,宓妃便不再开口了。
她相信,某人会回过味来的。
【V281】季逸晨,达成协议2()
“咱们站在这里他们都看不到吗?”
也是足够的后知后觉,南宫雪朗这才发现到眼前的这个诡异之处,宓妃将那条黑狗在不触动机关的前提下引入雷区,然后将他成功的换了出来,紧接着白衣男就在他身后的那块墙壁上以手指为线,极有规律的绘制出一个有棱有角的图形,旋即他们的眼前就出现了一间暗室,而暗室的后面,则是一条看不到尽头在哪儿的漆黑地道。
当时因为急于藏身,南宫雪朗也就没有多想,更没有觉得奇怪,直到听了宓妃那番话,整个人都冷静下来后,他才渐渐意识到这些。
他们与太叔流辰不过仅仅一墙之隔,诡异的是他们站在暗室里,竟然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太叔流辰等人的一举一动,而太叔流辰就算从他们面前走过去都完全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这就仿佛他们明明相对而立的站着,却犹如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一样,他们看到的跟他们看到的,压根就完全不一样。
“你可有够迟钝的,居然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我……”
“这个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去了,你没见过倒也并不奇怪。”
“那你就见过么?”
“没有,所以我也新奇过啊。”宓妃嘻笑着耸了耸肩,无聊烦闷的时候逗逗南宫雪朗的感觉还不错,嗯,就像逗宠物那样。
说到宠物,特么的,宓妃很是有点儿想念她的彩儿了。
彩儿不是普通的鸟,它是血统相当纯正且高贵的五彩鸟,因为它即将进阶的原故,宓妃将它送回了药王谷。
现在想想,也不由得担心它有没有进阶成功,她可真算不上是个负责任的主子。
“我可不是故意针对你的。”宓妃收回自己的思绪,也从外面那群信心满满而来,灰头土脸而去的太叔流辰等人身上收回目光,“咱们这次出海可不就是为了长见识的,你的接受能力本小姐表示很好奇。”
脸一黑,嘴角一抽,南宫雪朗实在是被宓妃膈应得不要不要的,他道:“我可真是说不过你,我不说了还不成么?”
“这里的地道都是我们索耶部落人的老祖宗以特殊的手法挖造而成,并非是普通的地道,看似平凡普通的地道,其实藏有很多很多的奥妙之妙,只是禹西部落的那些人并不懂得如何运用,因此,即便禹西部落人得到这里一千余年,他们知晓的也不过只是皮毛罢了。”这番话季逸晨说得自豪且傲然,同时他的语气里还有满满的对禹西部落人的嘲讽与蔑视。
他们自以为得到了流金岛就是胜利了,孰不知,流金岛真的财富并不是这座岛的本身,而是隐藏在这座岛地下的这些隐秘的地道。
“不知应该如何称呼公子?”猛然听到季逸晨开口说话,南宫雪朗才注意到他的身边除了宓妃还有另外一个人。
怎么回事,他怎么完全都感觉不到季逸晨的气息,仿佛他就不存在似的,这种感觉有些让人后背发麻啊!
在正常人的思维里,应该只有死人才没有气息的吧!
但他,分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又是为何会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季逸晨。”不同于对宓妃的温和,在面对南宫雪朗的时候,某位季公子是端着高冷范儿的。
“季公子,我是南雪朗。”宓妃用的是真实,他用的也是自己的真名,只是在姓氏上省了一个字而已。
“南公子。”
“那个我心中有一个疑问,不知季公子是否介意为我解答一下,我相信温小姐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
对于南宫雪朗拖她下水的做法,宓妃仅是挑了一眉,眼里完全看不出半点不悦,她看向季逸晨,嗓音清冷的道:“我叫温宓妃,我觉得叫你季公子太生份了,不如我就叫你小晨晨。”
噗——
小晨晨?
南宫雪朗喷笑出声,扭头正好看到季逸晨抽搐的嘴角,真心觉得宓妃太能恶搞了?
对于初次见面的人,她这么‘亲热’真的好吗?
而且,为毛季逸晨就有如此好的待遇,他就没有呢?南宫雪朗越想心里就越是不平衡,这姓季的也没他长得好看,气质也没他出众好伐!
为毛,宓妃就给了他特别待遇,不公平。
“难道温小姐希望我叫你小妃妃吗?”
“咳咳…小小妃妃?”宓妃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然后道:“你确定是在叫我?”
“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温小姐若是叫我小晨晨,那么便是默认让我叫你小妃妃了。”
还真没看出来哈,她以为他是一只羊,没曾想他却是一匹狼,腹黑得不要不要的嘛!
“算你狠,季公子。”
“彼此彼此,温小姐。”
南宫雪朗看看宓妃,又看看季逸晨,他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怎么他就有种宓妃跟季逸晨是相识的感觉。
不可能的,他们绝对不可能相识。
“走吧,我们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突然,宓妃凑近到南宫雪朗的身边,压低声音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跟他是相识的吧!”
“我的确有过怀疑。”在这一点上,南宫雪朗并未否认,毕竟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宓妃点了点头,勾起嘴角笑得神秘莫测,“就凭直觉而言,我觉得靠近他比靠近你来得安全。”
话落,宓妃便紧跟在季逸晨的身后一步步走远,反倒是南宫雪朗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领悟到宓妃话里的言外之意。
他,对她而言,就真的那么不值得信任?
不值得依靠?
貌似他从未逼迫,威胁过她什么吧!
南宫雪朗所不知道的,他怎么就没有威胁过宓妃,而宓妃也就是记着他这一点,又如何肯给他一个好脸色。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宓妃最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她,尤其是今生,她最恼恨别人用她在意之人的安全来威胁她。
不凑巧的,南宫雪朗刚刚好就犯了宓妃的这个忌讳。
若非时机不对,宓妃又如何会同意与他做交易,老早便甩开他自己走了,没得还要跟玩心眼。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他知道以宓妃的耳力绝对可以听到他在说什么,南宫雪朗握了握拳,快步跟上她和季逸晨。
或许最开始,他的的确确算计过宓妃,也曾想在宓妃的身上得到某些东西,但不知从何时起,他便再也生不出伤害宓妃的心思来。
跟在季逸晨的身后穿过七弯八拐的一条又一条的地道,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他们的视线里总算是出现了大片的亮光。
“到了。”
“前面是你住的地方?”
“嗯。”
“那咱们走吧,在地道里呆太久,有种浑身都不自在的感觉。”
跨出地道的时候,宓妃抬头便看到了蓝天跟白云,心下不免再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类似于这个地方的情形,宓妃在陌殇的梨花小筑也见过,明明就是在地下,抬头看到见的天空与云朵,其与地面上的没有什么什么。
唯一有区别的,大概就是地面上跟地底下,那些不同的风景罢了。
“咱们这是走出地道了?”南宫雪朗反复看了看头顶的天,感受着洒在身上的阳光,但他怎么觉得他们还是在地底下,根本就没有到地面上?
然而,如果他们在地底下,那他们头顶的蓝天跟太阳又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