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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阮夫人这话,成嬷嬷心下就是一个‘咯噔’,脸色也是一下变了好几变,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既然夫人已经想到了这一点,那夫人可得早做打算,防备着些。”
相府另外的两位公子,虽说无法继承相府,但那二公子跟三公子都是人中龙凤,天资耀眼之人,又岂是一般世家公子哥可以相提并论的。
眼下这相府大公子的亲事已然定下,那些人的目光可不就是冲着相府另外那两位公子去的?
这都说相府的大门不好进,他们这将军府可不就是一个现成的台阶,温夫人那里不好探听什么,她们家夫人这里可不就能时常往来,便于打探各种消息了。
想到这一层,成嬷嬷还真担心那杨夫人的来意,莫不就是想要把她的女儿塞进相府,那她看中的是二公子还是三公子?
值得一提的还有那个严府的严月春,真真是没有一点儿眼力劲的女子,看了就叫人心生不喜,偏偏她的脸皮极厚,还怎么都弄不走。
“行了,嬷嬷你且亲自到小厨房去盯着,送些好的茶水跟点心过来,想来她也该到了。”
“是。”
成嬷嬷刚退出暖阁,迎面就见英嬷嬷领着杨夫人跟表小姐表少爷朝她这边走了过来,遂,她上前屈膝行了礼,等到杨夫人一行人进了暖阁,她才转身向小厨房的方向走去。
仪态万千的踩着细碎的步子走进暖阁,杨夫人似是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的道理,甭管因着身份地位的问题,还是尊与卑的区别,合该都是她向阮夫人行礼,是以,杨夫人倒也半点不扭捏,看到阮夫人就福了福身,细声细气的道:“姐姐近来可好?”
说起来杨夫人可是一个做戏的高手,她极会隐藏自己的真正心思,绝对是个当面对着你可以笑得天真烂漫,转过身却可以朝你捅刀子的人。
想到如今的阮均卓乃从三品的征远大将军,而她的男人不过仅是翰林院里区区一个正五品的学士,就不难想象她的‘好姐姐’怎么可能不好。
再加上几天前,她这好姐姐的闺女南宁县主刚与相府大公子温绍轩定了亲,定亲当日那可是轰动了整个星殒城,想来她这姐姐完全就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可阮夫人好了,她这心里就怎么都不痛快了。
“妹妹跟姐姐有什么可客气的,何必那么多礼,来,过来坐下说话。”阮夫人看着精心装扮过的杨夫人,心下各种无力吐槽,面上却是分毫不显,论演技她也不会差太多。
若是早些年,她心里想什么脸上就写着什么,历经了那么多的风风浪浪,她自然也练成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演起戏来左右也能忽悠些人,让别人猜不到她的心思。
别看她这个妹妹一见到她就把姿态放得低低的,说话也不似以往那般夹枪带棍,可你若细看她的那双眼睛,便会发现她在面对她的时候,是有多么的不甘,多么的不愿。
现如今她的身份是比不得她贵重了,可了解杨夫人如阮夫人,只要看看她的穿着跟打扮,就能瞧得出来她其实在跟她暗中较着劲。
“有道是礼不可废,姐姐可别跟妹妹客气。”
“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自是不会跟你客气的。”
阮夫人跟杨夫人两姐妹只差了不到三岁,但她们两姐妹的容貌却可说是一个天一个地,阮夫人的容貌并不出众,努力去想形容词也只能用清秀来形容,杨夫人就不一样了,她生得明眸皓齿,艳若桃李,打小就是一个美人胚子,如若不是她们当真同出一个娘胎,很难相信她们是一对姐妹花。
这不,在如今的阮夫人面前,杨夫人能够引以为傲的也就只剩下她出挑的容貌了。
“婉姐儿琨哥儿,还不过来向你们姨母请安。”
“姨母,婉儿又有两天没有见到姨母了,婉儿可想姨母了,姨母有没有想婉儿啊。”说着,杨骊婉就扑到阮夫人的身上,抱住她的胳膊撒起娇来。
“婉姐儿这么乖巧漂亮,姨母自是想的。”
“呵呵。”杨骊婉娇笑一声,又道:“姨母,怎么不见表姐?难道表姐是在忙着绣嫁妆?”
这张如花的笑脸背后,到底是怎样的狰狞可怖,大概也只有杨骊婉自己知晓,她就想不明白了,凭什么阮思婕一个从苦寒边关回来的女人,就那么好运的跟相府大公子定了亲,简直就是气死她了。
虽然她杨骊婉不喜欢温绍轩,可是像温绍轩那样的好男人,怎么就便宜了阮思婕呢?
就冲着南宁县主阮思婕跟相府大公子温绍轩成了一对,家里正在给她议亲的杨骊婉就认定了一个死理,那就是无论如何她都要比南宁县主嫁得好,嫁得更高,否则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书香,你去澜月阁将大小姐叫过来,就说……”阮夫人是个心思玲珑之人,既然想了那么多那么远,对于南宁县主的婚事,她便抱了能不谈就不谈的心思,赶紧就给转移了话题,让想问的人都寻不到由头继续往下问。
杨骊婉看不出阮夫人的心思,坐在一旁的杨夫人却是瞧得清清楚楚的,她拨了拨带在腕间的手镯,非常自然的就打断了阮夫人后面的话,嗓音妩媚妖娆的道:“姐姐何须叫南宁过来,便让书香领着婉儿跟严小姐去澜月阁坐坐便罢,反正她们年纪相仿,也能说些女儿家的体己话。”
本就是花费了好些心思,更甚是厚着脸皮才有机会跟着杨骊婉母女来将军府的严月春,哪怕她是受够了这些人对她的冷待,她也咬牙忍着,脸上始终都保持着大方得体的微笑,整个心灵都要扭曲了,可看起来就是一个乖巧伶俐的漂亮小姑娘。
严月春出身不高,真正的贵族千金她接触不到,最后便结交了杨骊婉,原本以为她们的出身都差不多,可当杨骊婉的姨母阮夫人回京,她就开始了巴结讨好杨骊婉的日子。
打心眼里严月春也是瞧不起杨骊婉的,可她想要嫁得好,有些苦处就只能混着血往肚子里咽,不然她能怎么办。她看不上杨骊婉又如何,谁叫人家有一个从三品诰命夫人的姨母,谁叫人家的表姐是个县主,不但如此,现下更是跟相府结了亲,她就更不能疏远,还得花费更多的心思去讨好,去巴结。
“月春见过夫人,夫人万安,还请夫人莫要怪罪,这又给夫人添麻烦了。”严月春一副标准的大家闺秀做派,规规矩矩的向阮夫人行了一礼,一举一动都挑不出错处。
“严小姐快些起来,你且随婉姐儿一起去澜月阁,南宁自会好生招呼你们,我就不去讨你们年轻小姑娘的嫌了。”
“夫人青春靓丽,可是一点儿都不老。”
“呵呵,严小姐这张小嘴可是真甜。”
眼见阮夫人当着自己的面一再称赞严月春,杨骊婉顿时心里不痛快了,她笑着上前牵住严月春的手,语带娇蛮的道:“莫不是严姐姐比婉儿生得更好一些,不然姨母怎么都不疼婉儿了。”
分寸把握得非常到位的阮夫人一听这话,立马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那她自然不会再蹚浑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柔声道:“你这丫头说话好生没有道理,姨母难道不是最疼你的?”
“是是是,姨母最疼的当然是婉儿。”
在暖阁中众人都看不到的方向,严月春苦笑着接收到杨骊婉凌厉的瞪视,心下万分苦涩却又不得不隐忍着,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同时她还不得不想办法哄杨骊婉开心。
在她没有达成所愿之前,不管什么委屈她都咽得下去,毕竟只有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行啦,快些起来别赖在姨母身上了。”
“那姨母再见,我去看表姐了。”
“带着严小姐,赶紧去吧。”
“遵命,姨母。”
送走了杨骊婉跟严月春,阮夫人看着赖在杨夫人身边,今年刚满六岁的杨易琨,微笑着朝他招了招手,软声道:“琨哥儿到姨母身边来。”
“琨哥儿,去给姨母行个礼。”
杨易琨六岁的年纪,底子打得好,整个白白胖胖的像个福娃娃,模样挺是讨人喜欢,他蹭到阮夫人的身边,先是软软的喊了一声姨母,然后又道:“姨母,琨哥儿想跟表哥玩儿。”
“原来琨哥儿想找表哥一起玩儿啊?”
“嗯。”
“这个点汶哥儿应该下课了,姨母让书棋领琨哥儿去竹意轩好不好?”
“好。”杨易琨在杨府那就是活脱脱一个混世小魔王,可偏偏一物降一物,自打遇到今年刚九岁的小表哥阮思汶,这小子立马就从一只小豹子变成了无爪小猫咪,特别的喜欢缠着阮思汶。
“书棋。”
“是,夫人。”书棋上前牵起杨易琨的手,转身又对杨夫人道:“请杨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会照顾好表少爷的。”
“你是姐姐身边伺候的大丫鬟,我自是放心。”一双媚意横生的眸子看了书棋一眼,杨夫人垂眸对杨易琨道:“琨哥儿,一会儿子去竹意轩找表哥玩,可得乖乖听话知不知道。”
“娘,琨哥儿会听话的。”
“真是娘的好孩子。”
当孩子们都离开后,暖阁内的气氛瞬间就压抑起来,阮夫人喝着茶并不打算率先开口,杨夫人坐了好半晌都不见阮夫人开口,一时间所有耐心全都跑光光,“姐姐就不想问问妹妹今日的来意么?”
“妹妹难道不是来串门子话家长的么?”面对杨夫人的咄咄逼人,阮夫人就显得要风轻云淡很多。
“呵!”杨夫人冷笑一声,没了兴致再遮庶掩掩,反正她是什么样的性子,她这个姐姐心里明白得很,她又何必要委屈自己俯低做小,“虽说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其实姐姐心里还是记恨着我的吧。”
“如果我当真记恨着妹妹你,只怕妹妹你也登不上阮府的大门。”记恨么,她当然记恨过,只是她这个人一向不爱记仇,对于那些不好的记忆与经历,她通通都选择了遗忘它们。
是啊,倘若当真记恨她,记恨父亲母亲,只怕这阮府的大门他们这些人还真的踏不进来。
杨夫人被阮夫人这不咸不淡的话噎得胸口疼,她也懒得绕那么多的圈子,直接问道:“下个月皇上将要借着举办赏荷宴的机会替太子和几位王爷挑选正妃,不知姐姐能否给妹妹一个准话。”
太子的外家是太师府,能成为太子妃的女人,必然就将是姓庞的女子,因此,杨夫人也没打算让杨骊婉奔着太子去。
其余的那些亲王里面,寒王若是没有身中剧毒,那么他将是最佳人选,只可惜……
撇开太子跟寒王,剩下还有明王,华王,陈王,武王和靖王,又经一轮排除法选择之后,杨夫人的目光落在了明王,武王以及陈王的身上,在她看来她的女儿杨骊婉能否成为这三位亲王里面其中一位的准王妃,仅仅只是相府对外的一句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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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疯小剧场:
世子【长剑怒指某荨】你这个恶毒后妈,平安夜不让本世子见见媳妇儿也就罢了,你特么的就连圣诞节也不让本世子跟媳妇儿碰上一面么?
宓妃【神情举止与某世子一样一样的,黑着脸怒掐某荨的脖子】偶滴袜子都已经洗干净了,特么你丫的怎么还不把偶滴男人给偶装在袜子里送给偶做圣诞礼物?
某荨【捂脸无力辩解中】……
世子:偶要圣诞礼物,快把阿宓给偶。
宓妃:偶要圣诞礼物,快把熙然快递给偶。
某荨【弱弱滴伸了伸脖子,举了举小手】那个…偶也要圣诞礼物,乃们谁给偶?
众人:你丫的不让男主女主在一起,在一起…你还想要圣诞礼物,送你一个字,滚——
某荨【苦逼蹲墙角】泪流满面中!
么么哒,祝大家圣诞快乐!
【V248】姐妹对话痴心妄想1()
话出口之后,杨夫人就一瞬不瞬盯着阮夫人的脸,不愿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以此来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却只见阮夫人在听了她的话后,猛地面色一僵,一双清明的黑瞳里露出迷茫的疑惑之色,竟全然不似在做假。
莫非她当真不知情?
心里刚冒出这样的想法,立马就被杨夫人给掐灭掉,以目前她那个姐夫在皇上跟前受重用的程度,没道理会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这个女人该不是在诈她?
“你是听谁说皇上下个月要举办赏荷宴的?”对于这件事情,阮夫人的的确确是毫不知情,不然她也不可能在杨夫人面前变了脸,面露疑惑之色。
如果皇上当真要举办赏荷宴,而目的当真是为了给太子等人立正妃,那么她这个妹妹今日的来意就值得再三推敲了。
原本她以为她的这个妹妹亲自上门,最终的目的就是为婉姐儿寻一门好亲事,而她看中的未来女婿人选,不出意外应该就在温绍云或是温绍宇之间,没曾想跟她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按理说,既然杨夫人想要打主意的人不是相府另外的两位公子,站在阮夫人的角度来说,她应该松一口气的。然而,杨夫人没有把目标放在相府,却把目标放在皇上的几个儿子身上,想要将她的女儿推到亲王妃的位置上,不知怎的阮夫人胸口提上去的那口气,越发的让人憋闷了。
以杨骊婉的出身,若是寻个门当户对,或是高嫁给二三品大员的子嗣,尚还能稳坐正妻之位,如若再高却也只能是个为妾的命,她着实想弄不明白杨夫人的心思。
是,皇上几个儿子的正妃之位都空着,这世间的女子也愣是没几个不想坐上那个位置的,但亲王妃真是那么好做的?
“我是听……”刚要说出那人的名字时,杨夫人猛然想起了什么,话到嘴边她又赶紧咽了回去,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裙,聪明的避而不答,只道:“姐姐也别管妹妹我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消息,总之妹妹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赏荷宴皇上是一定会举办的。”
以阮夫人对杨夫人的了解,她很明白既然杨夫人打定主意不会透露消息是从何而来的,那么她就咬死都不会说,从小到大她就这么一个性子,想来也难以问出什么,没得要浪费唇舌。
“是,按照习俗来说,每年的六月都会举办一个赏荷宴,大概今年也不会例外。”
“姐姐明明就知道今年的赏荷宴跟往年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的?”阮夫人柳眉轻挑,仿佛全然没有瞧见杨夫人的恼怒与暴躁。
多少年了,她自认她的性情随着年龄的增长变了许多,可她这个素来就比她要有心机的妹妹,仿佛还依然如初。
当她的话,她的意见被忽略的时候,总是会不可避免的暴露出她恼怒与暴躁的一面,那脾气就如点了火的炮仗一样,百分之百一点就着。
“反正就是不一样,以往的赏荷宴跟今年的完全没有可比性。”也许那搬上台展示的荷花会各有不同,但在赏荷宴上为太子和众位亲王挑选正妃,这可是头一遭的事情,如何能一样。
换在几个月前,杨夫人也一直都认为她比阮夫人这个姐姐嫁得好,过得幸福,从小到大什么都比阮夫人强,可在那几个月后,杨夫人才清楚的认识到,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压根就没有过得比阮夫人好。
这口气她咽不下去,凭什么样样都不如她的阮夫人,日子要过得比她好,地位要比她尊贵,她不许。
除此之外,还有更令她恼怒的事情,想当初阮思婕被册封为二品县主的时候,就有那么一根刺悄无声息的扎进了杨夫人的心里,不去触碰的时候没事儿,只要一碰就全身都疼,还是疼入骨髓的那种疼。
明明她的婉姐儿各个方面都更为出色不是吗?那为什么被封为南宁县主的不是她的女儿,而是阮明氏的女儿,她凭什么。
当时南宁县主受了封,只因她们一家人远在唐龙关,别说一年两年,就是三五十年都不定能见上一面,故,杨夫人在圣旨下达的时候关在府里闹了一顿不痛快之外,也就将这事儿抛于脑后了。
可让她憎恨的是,本该一直呆在唐龙关日晒雨淋的阮家人,竟然飞黄腾达,衣锦还乡的回来了,一个个就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于是,性格较为偏执并伴有强迫症的杨夫人,就越发变得偏执起来。
她跟阮夫人相比,她已经输了,而且根本就没有再翻盘赢过来的机会。
但是,她的女儿还没有输,没有输……
南宁县主与相府大公子定了亲又如何,相府的女婿再怎么尊贵,他还能贵得过天家去?
抱着这种偏执念头的杨夫人,她当然不会如阮夫人所想,有意来试探她的态度,让婉姐儿也嫁入相府。她登门亲自来见阮夫人的目的,是要借着阮氏的势力,继而在利用相府的关系,让她的婉姐儿成为亲王妃。
她的婉姐儿只有嫁入天家,成为人人艳羡的亲王妃,唯有如此出嫁的她才能贵得过南宁县主,她们母女才能赢过阮夫人母女。
“好了,不管过去多少年,妹妹这性子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这些年姐姐倒是变了不少,变得连父亲母亲都……”
似是知道杨夫人后面要说什么,阮夫人聪明的打断了她的话,一点都不想听她的挤兑跟念叨,“你姐夫这几日都宿在军营里,我也不知道妹妹你的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反正对于在赏荷宴皇上有意为太子和众位亲王挑选正妃一事,你姐夫当真不曾在我的面前提过只言片语,故,姐姐对妹妹你爆出的这个消息暂时持怀疑的态度。”
她这妹妹是个聪明的,从小到大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预谋的,倘若这件事情当真是子虚乌有的,想来她是绝对不可能放下身段亲自登门来试探她。
赏荷宴上即将定下太子妃,以及其他几位亲王妃一事,十有**是真的,这么大的事情她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或许她该去一趟相府,哪怕仅仅只是问一下温夫人的意见也好。
有个人能跟她商量一下,总比她自己一个人瞎琢磨的好,对于这些事情男人们都是相对迟钝的,阮夫人是一点都不指望她的夫君。
“你姐夫若是当真有提过这件事情,妹妹你也不是外人,姐姐是没什么可瞒你的,可姐姐不曾在你姐夫那里听说什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