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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个人沉默着回以最高的德玛西亚捶胸军礼,七十八个拳头重重地敲击在他们的胸甲上,一片沉响。
日头悄然偏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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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达米尔借着四周围的德玛西亚人的帮助,艰难地将自己的身体从深厚的雪层里拔了出来,他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积雪,一边吐着嘴里的雪花大喊:“|真他娘的晦气,那个叫杰斯的王八蛋在哪,老子要砍掉他的脑袋。”
“你是说杰斯?”盖伦散开的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只是他的体力实在消耗的厉害,导致他忍不住猛烈咳嗽了起来。
“是啊,就是那个该死的家伙,要不是他那个鸟毛墨丘利之炮忽然爆炸了,我会被埋到雪里,幸好老子皮糙肉厚……”泰达米尔不知是被炸得有些神经质了,还是本来就很罗嗦,一停不停地自言自语着,“也不知道艾希她们怎么样了……”
“墨丘利之炮……”盖伦强压住了咳嗽,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皮跳了跳,他真是没想到竟然是墨丘利之炮出的问题。
没想到本来用来制敌的大杀器反而差点坏了自己的大事,杰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盖伦的心火上涌,忍不住又开始咳嗽。
“你不要紧吧?”泰达米尔也是终于发现了盖伦的伤势,他之前即使站的有些远也被奥拉夫的那一击压得喘不过气来,可想而知正面硬憾奥拉夫的盖伦压力有多大。
“没事。”盖伦到底不是一般人,很快便压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拄着大剑的手微微颤抖着暴露了他的无比虚弱,“你还能打吗?”
“行。”泰达米尔倒也不是什么蠢货,他虽然刚才嘴里一直在乱七八糟地咒骂,可是他早已将整个局势看在了眼底,对于盖伦将自己的人混编进抵抗大军,他没有多说一个字。
“那就交给你了。”盖伦的手抖得越发地厉害,咳嗽也是再一次止不住地迸发,“艾希他们我会找的……”
“那万一奥拉夫……”泰达米尔的反应很快,他看到盖伦就想到了那个如同雷神般的野蛮人,“你怕是不行了吧……”他却是没有提杰斯一个字,虽然他上一刻还在叫嚣着要宰了他,但是他深知其中的利害,也相信盖伦会给自己一个交代。
“管不了那么多,前面稳不住,就彻底完了。”盖伦听到泰达米尔这样说,不仅对泰达米尔的看法重新改观了,他开始觉得眼前这个蛮族的男人能够在这片雪原上立足,绝对不仅仅只是靠着他一人追三千诺克萨斯人的勇猛无敌,更多的是一颗睿智的心。
“可别死了。”泰达米尔大笑了起来,从深厚的雪里随手拔出了一把凶狠的长刀,一路拖着,拉起了一道冲天的雪雾。
他朝着厮杀着拥挤着的人群高喊:“现在,他们可以死了。”
这样充满了挑衅疯狂的话语,顿时让原本已经陷入了死战的局面再一次沸腾了起来。
那些隶属于蛮族的武士听到自己的王的声音瞬间如同打了鸡血般疯吼了起来。原本一些排在后面的人不要命了一般挤着人群冲到最前线,更有人直接将手里的大刀直接甩了出去。
泰达米尔的笑声更大了一些,他狠狠地锤击着自己的胸口的肌肉,将手里的大刀舞得呜呜作响,“这将会是场屠杀。”
原本气势颇为凶猛的诺克萨斯人被联军的疯狂搅得又是一滞,他们挥舞长刀的手臂的速度慢了一些,步伐迟疑了一些,那一股一路冲锋而来所挟的凶戾气焰被消磨的所剩无几。
而他们还不曾冲出峡谷口一码。
死尸已经积了一地,更多的是在无数次冲撞中被碾碎的血肉,血肉渗进雪里,红的血,白的雪,鲜艳而狰狞。
冲锋还在继续,德玛西亚人的盾阵早已在无数轮的冲击中支离破碎,第不知多少波人顶了上去,而在他们的后面,泰达米尔的笑声已经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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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页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了,丽桑卓。”
连时间都被冻结的漆黑房间里忽然响起了低沉的声音,是早已被冻成了一尊冰雕的伯纳姆将军的声音,他的声音里似乎还是带着笑,那种笑就像是一个人孤独的过了很多年,忽然见到了很久以前的老朋友的喜悦。
笑声里,那些覆盖在伯纳姆将军的那一身漆黑色的全身甲表面的冰霜开始一寸寸的开裂。
“是好久不见了……”端坐在议事长桌的另一头的抱着女孩恍如圣母一般的女人,正是那个陈森然发了疯都要追上的冰霜女王丽桑卓,她看着那些冰霜一层层从伯纳姆将军的身上掉下来,没有任何的害怕与担心,她的那一双冰蓝色的仿佛有无穷的冰雪在流动的眼睛一眨不眨,彷如万古不化的冰川。
“整整两百年啊……”顿了一顿后,丽桑卓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有的只是那两百多年的岁月里流淌着的足以杀死任何人的……寂寞。
“当年的事……”伯纳姆将军还是一动不动地撑着头,仍由着身上的那些冰霜凋零殆尽,他似乎是感觉到了那些无处不在的寂寞,有些歉意的说,“我很抱歉。”
“抱歉有用吗?”丽桑卓的口气还是平静,没有带上一点过激的情绪,她就那么坐在那一张座椅上,眼睛看着伯纳姆将军,不发怒,也不疯狂,但是那一句话出口却是让人完全兴不起任何的反驳的**,仿佛那就是最终的决断,真理。
那种帝王之威,就算是强悍如伯纳姆将军也为之一滞。
整个房间更加的森寒,甚至伯纳姆将军身上的那些正在脱落的冰霜都再度凝结。
“你女儿?”伯纳姆将军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而是把话头转移到了丽桑卓怀里的那一个小女孩身上。
小女孩长的粉嫩精致,是个大美人坯子,只是此刻却是满脸寒霜,嘴唇发白,命不久矣的样子,自然便是小安妮。
“你觉得呢?”丽桑卓却像是没有丝毫兴趣跟伯纳姆谈这个,一句话便断了话头。
“什么意思?”伯纳姆将军当然知道那个女孩一定不是丽桑卓的女儿,但他却知道对方怀里抱着一个身体里流淌着她天生宿敌本源火种的女孩,一定不是为了好玩。
“我知道你已经和他们反目成仇了,现在他们坐大,你一定不好过。”丽桑卓却是说起来完全像是不相干的东西,“所以,你需要我。”
“你的消息很灵通。”伯纳姆将军不置可否,他像是察觉到谈话已经到了主题,也没有再去管那个一定有着某种问题的小女孩,沉默了一下后说,“可是你要知道,我就算再不好过,起码也有成千上万的人可以为我去死,而你现在已经没有了,你只是一个人。”
“所以,我也需要你。”丽桑卓不等伯纳姆将军总结便率先说出了他的答案。
这让伯纳姆将军有些意外,他哦了一声,缓缓抬起了头,似乎是想要重新看清楚对面坐着的那个到底是不是昔日的那个永不妥协的弗雷尔卓德之皇。
他没有再说话,等着丽桑卓的后文。
“我可以跟你合作。”丽桑卓说出了伯纳姆想要听到的话,“不过你得先帮我做件事。”
“你说。”伯纳姆将军还是不置可否,他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和人讨价还价。
“有人在追我,为了她。”丽桑卓终于将话题重新转回了她怀里的小安妮身上。
“所以呢?”伯纳姆不认为除了那几个人,还有人可以为难得了丽桑卓,而本源火种的体制虽然罕见,却也应该不是属于那几个人的东西。
“你帮我拦下他,但是不要杀了他。”丽桑卓说出了古怪的条件,但是并不过分。
所以伯纳姆没有拒绝,“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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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刀剑第不知道多少凶狠地撞在了一起,那种**碰撞的声音伴随着刀剑入肉的声响刺耳的让人牙齿发酸。
没有一个人肯让一步,每一个人都在拼命地往前。
生命在这里已经毫无意义,在峡谷口这一架战争绞肉机里,谁更凶狠,谁更加的不要命,那么谁就赢了。
泰达米尔擦了擦在刚才的那一次冲撞中溅到自己的血,在前面的那一拨人已经快要坚持不住,即将倒下的时候,他挥手阻止了身边准备上去接应的下一波人,将手中的那一把不知道是哪一个已经死去的人遗留下的长刀举了起来。
在那些人流干最后一滴血,即将被后面汹涌上来的诺克萨斯碾成肉泥的时候,泰达米尔整个人如同旋风般转了出去。
他手中的刀在那一刻和他的人合为了一体,那狂猛的刀劲直接扯起了一道冲天的雪雾,那种威势直如弗雷尔卓德最高的山上忽起的足以卷起苔原猛犸象的虚空风暴。
那些原本以为胜利来临的诺克萨斯人都愣了一下,他们抬头看了一眼那呼啸而来的风暴。
下一刻,泰达米尔一刀纵横。
狂烈的风暴直接卷向了兀自发愣的诺克萨斯人,在触碰到他们的一瞬间便将他们尽数卷进了风暴里。
刺耳的骨头碎裂声,血肉撕裂声密集地响了起来,随后又被狂烈的风暴声掩盖了过去。
风暴越加地大了起来,随着被绞杀的人的数量的增加,整个刀的风暴卷起的雪雾染上了一层猩红的血色,它没有任何的要停止的意思,一层层地绞杀着敢于阻挡去路的诺克萨斯人,似乎是只要杀到那一座堡垒之下。
看着泰达米尔势如破竹地瞬间突破到了峡谷内三码,峡谷外联军的人马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要顺势冲锋,还是静观其变。
盖伦看着泰达米尔已经完全稳住了局势,刚松了一口气想要下令让那些傻站着的人顺势冲锋,一道刺目的光芒一闪而过。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到了那个一把该死的墨丘利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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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很浮躁,写的仓促了。
不过不想改了。求点票。
第二百五十八页 【刀山】
事实上斯维因当然不会蠢到将自己的一万五千精锐放在那个峡谷任人宰杀而没有任何的后手,就在泰达米尔如入无人之境的时候。
一道刺目的金黄色的光芒在空气里一闪而逝,在如同墨丘利之炮的那种恐怖的音爆里直直地轰在了那一道刀的风暴。
那些在上一刻还在呼啸旋转的带着猩红色的雪雾在触碰到那些金黄色的光的时候,便如同烈阳照白雪般消散的干干净净。
泰达米尔一刀在风雪之后呼啸而出,一刀横斩在了那一道如同太阳般不可阻挡的光上。
那一把凡铁铸就的粗糙长刀在一瞬间便支离破碎,下一刻,泰达米尔的整个人都融化进了那金黄色的光里。
风暴倏忽而停,血腥的杀戮也停止。
整个世界在一瞬间被笼罩在金黄色的光,谁也睁不开眼睛。
那光刺目了两息,终于散去。
原本被杀的已经近乎崩溃的诺克萨斯人发现,那一尊原本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凶神竟然……倒下了。
漫天的雪雾缓缓落尽,泰达米尔不再站立着,提着他的刀,原本以为胜利在望的联军士兵惊恐的发现,在远处,那一座堡垒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架起了两只巨大的金属手臂,有淡淡的金黄色的光在那两只手臂的掌心发光,应和着天上的那一个弗雷尔卓德少见的日头,像是三个太阳。
盖伦眨了眨被强光耀得有些不舒服的眼睛,有些不安地看着那两只似乎蓄势待发的金属手臂,刚才的那一下快的已经超越了声音的攻击,和杰斯的那一把墨丘利之炮几乎如出一辙。
他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些东西,那就是自己有皮尔特沃夫的科技支持,诺克萨斯也有,而且之前正是那些祖安的该死的东西差点让他饮恨。
眼前的这两只金属的手臂,显然就是祖安的杰作,而且似乎是风格类似于杰斯的那一把号称为最新科研成果的墨丘利之炮的东西。
这一点让盖伦尤其地不安,尽管杰斯的墨丘利之炮没有做出的任何的贡献,甚至还给他造成了巨大的麻烦,可是他不得不承认,那一把该死的破东西的威力确实骇人。
也就是奥拉夫那样的变态才可以硬生生抗住那么多下正面打击,泰达米尔虽然勇名响亮,可是盖伦并没有真的见过那个蛮族之王的真正实力,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不是足够的结实。
就算是那两只手臂的威力小上一些,也不是普通士兵可以承受的……盖伦皱着眉头准备下令暂时死守峡谷口,不要趁势推进。
因为那两只手臂的射程应该不能超过峡谷,否则诺克萨斯人没道理不一开始就拿出来把聚拢在峡谷外的联军轰成渣。
就在盖伦准备拔剑的时候,峡谷里那一片暂时的真空地带,一只坚实的手掌从积雪里伸了出来。
然后是第二只,泰达米尔今天第二次狼狈地从雪里艰难地爬了出来,他看起来似乎不错,除了那满身的积雪,他甚至还能打个喷嚏说:“该死的,冻死老子了。”
这句话说的毫无王霸之气,甚至有点惹人发笑。
可是没有人笑,原本松了一口气的诺克萨斯人的心瞬间吊了起来,靠得近一些的人甚至下意识退了一步,好一点地也是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握刀的手都有些不稳,完全没有了之前冲出来的时候,如同恶鬼般的凶煞气焰。
联军的士兵顿时又高兴了起来,隶属于泰达米尔的那些蛮族人看见自己的王没有了趁手的兵器,连忙一个个自告奋勇地大喊着将自己的长刀掷了出去。
霎时间,一片长刀如林,要不是泰达米尔反应的快,怕是没被敌人伤到,反而被自己人给戳成了马蜂窝。
看到泰达米尔上蹿下跳地在阵前骂娘,盖伦阴郁的心情好了一些,他差点笑了起来。
不过他终究是没有笑,毕竟还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处理。
奥拉夫也下落不明……
一想到那个狂猛如雷的男人还没有死去,盖伦的心里就像埋了一根刺,他握着剑柄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身边的人低声说:“让阿瓦罗萨人准备弓箭,抛射。”
泰达米尔看着自己身后满满当当插了一地的长刀,看了一会儿,也不再挑选,而是随手拔了一把起来,指着那些诺克萨斯人大笑着说:“来来来,诺克萨斯的兔崽子们,老子就站在这里不走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们先死绝了,还是我的刀先用完了。”
翻滚的笑声伴随着风吹过无数长刀的空响,在整个峡谷里回环,轰鸣,像是一首野蛮而粗犷的战歌。
原本气势便已经很弱的诺克萨斯人,此刻更是有些胆寒,他们踌躇着,看着那个背靠着无数把长刀的男人,一时间竟是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寒风再一次吹过那林立着的无数把长刀,轰鸣声更响,它们无穷无尽地冲击进诺克萨斯人的耳朵里,像是勇敢对于怯懦的嘲笑。
“上啊……”
“你们不要挡着路啊……快上。”
“孬种,你不行,我来。”
此起彼伏的声音开始在诺克萨斯人里响起,这样动摇军心不守军纪的行为让诺克萨斯的军官很是头疼,他们很多人已经开始拔刀,准备用自己人的血逼迫他们去洗净耻辱。
泰达米尔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看着那些畏足不前的诺克萨斯人收起了笑意,抿了抿嘴角大声咆哮了起来:“一群懦夫,是男人的,上来跟我死战。”
最后一个字从他嘴里喷出来,他的整个人已经如同一头疯虎般持着刀,朝着密集的人群扑了过去。
呼啸的刀声里,两道金黄色的光芒再一次撕裂了空气。
已经高高跃起的势如疯虎的似乎已经杀意已决到了极点的泰达米尔忽然发出了一声苦笑:“又……”
一个来字被吞没在了金黄色的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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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问题所在了,这几章太冗长了,尽量开始缩短篇幅吧。
第二百五十九页 【三个人】
仿佛是时光倒流,一切像是回到了上一刻,墨丘利之炮大发神威,将单枪匹马的奥拉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
只是这一次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的人换成了泰达米尔,墨丘利之炮也换成了两只张牙舞爪的机械手臂。
恐怖的音爆再一次撕裂空气,两道刺目的金黄色光芒再一次准确地命中了刚刚爬出半个身体的泰达米尔。
爆发,扩散,第十三次接过了对于整个世界的统治权。
三息之后,浩大的雪雾第十三次洋洋洒洒地落下,每一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扭了扭有些僵硬地脖子,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滋润一下由于看了太久热闹而有些干渴的喉咙。
事实上在听起来极其迅速,实则已经长达一个多魔法时的轰击中,两边的人马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只是愣愣地看着那个在一开始持着刀如同疯虎般要一个人死战一个军队的男人,不断地倒下,站起。
就像是看一出声光效果极其猛烈绚烂,但剧情无聊到让人忍不住犯困打哈欠的魔法戏剧。
两边谁都没有先动手的意思,毕竟对于诺克萨斯人来说,泰达米尔这个凶神实在是吓破了他们的胆,现在自己这边有这么好的东西可以不用死人地打击他,那实在是一件太好的事情,无论是谁其实都不想再跟那一尊凶神交手。
而联军这方面倒是盖伦下的命令,只是由于那两只机械手臂的光太过夸张,导致那些原本准备抛射的阿瓦罗萨人,怎么都无法在持续不断的强光中作业,一时间竟是让两边就这么保持了整整一个多魔法时的和平状态。
雪雾终于再一次落得干干净净,但是还是没有人动。
他们还是在等,等着那一只坚强悍勇的手臂第十五次从深厚的雪里伸出来,再大骂一句冻死老子了。
这其实也算是某种信号,如果说泰达米尔不行了,站不起来了,那么就是诺克萨斯的进攻时间,反之亦然。
可以说整个战场不知不觉间转入了某些奇怪的方向,如果说泰达米尔和那两只机械手臂都是好身板,谁也搞不定谁,这场仗也许能打到明年开春去。
不过泰达米尔到底不是神,身板也没有奥拉夫那一个可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