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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吻上他的额:傻孩子,我想我有些喜欢你了。唇下移到他微皱的眉头,生在皇宫,从小倍受宠爱的你想来没吃过什么苦吧。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原来是他的睫毛微微颤动,似要醒来。
我老脸一红,与他拉开距离。没反应——又睡着了,黑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拨弄他小扇般的睫毛,真有趣。看他悬胆似的琼鼻,忽然起了作弄他的念头,伸手捏住。呃,万一把他弄哭怎么办?却见他皱起眉,甩甩头,感觉似乎无效后,微微张开樱唇,似在邀请别人品尝。我彻底无语了,这样都不醒。不怀好意地舔舔唇,是你逼我的哟。
深深深呼吸,吻下去。
“唔——唔唔——”不一会儿他开始不停地扭动挣扎。
“小样,终于舍得醒了?”我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原来逗弄他是这么有趣。
“恩。”脸红得像番茄。“现在什么时辰了?”
我一楞,两手一摊:“不知道啊。”自从穿到这里来后,我就没搞清楚过时间概念。
“啊,那我得赶紧梳洗才是。”说着他慌忙从床上起身,在我面前展开双臂站定。
良久。
“能告诉我你在干嘛吗?”我一脸不确定地问。莫非皇家还有起床站军姿的习惯?还是这么古怪的姿势。
他的脸更红了,头也低了下去。
“别告诉我你在等我给你穿衣服!”我往后弹跳开,一脸看外星人的表情看着他。
“我……我不会……穿……”头低得快埋进地里了。
现在是什么状况?下红雨了吗?太阳呢太阳呢,是不是打西边出来啦?竟然有人不会穿衣服!!我扶着桌子,怕自己随时会跌倒。
“那你会什么?”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这话太伤人了,毕竟这孩子恐怕什么都不会。
“我……我会吃饭。”啜啜嚅嚅。
哐啷——我华丽丽地摔倒。
于是客仓里传来一些古怪的对话,让往来的乘客们忍不住侧耳倾听,然后暧昧地笑着离去。
“快,再往里面点。”
“哦。呀,太紧了!你弄松点好吗?”
“别这么磨磨叽叽,快点!”
“恩,你轻点——呀!都弄破了。”
“哦哦,知道啦,知道啦,我会很小心的。”
“不对,不是这样的。”
“不是吗?我一直这样的也。好了好了,不哭不哭。重来,重来哈。”
半个时辰后。
我们两衣衫不整地打开房门,呼吸新鲜空气。
“第一次能穿成这样可见我才华卓越能力非凡啊。”我拍着龙衍的肩感慨。
“落落,你有没觉得——他们的目光好奇怪?”龙衍弱弱地。
“呃?”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用暧昧的眼光看着我们,不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几句。忽然隐隐听到什么“不知羞”“大白天”,想想先前穿衣服时的对话,我脸轰地一下热炸了,一把拉过龙衍,砰地一下关上房门。
门关上的一刹那,我又听到“看,又开始了!年轻人精力就是好啊!”我哭笑不得,不知这门到底该开还是关了。
[江湖卷:第八章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一连三天,周围的人看我们的目光都怪怪的。也渐渐开始有人避着我了,见到我都绕着走。我要悄悄地靠谁近一点,那人一定会马上惨叫着跑开。
我就这么可怕么?蹲在甲板上,我摩挲着下巴,假想自己是福尔摩斯。
“落落在苦恼什么呢?”龙衍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挨在我旁边蹲下。
“在想为什么别人最近看见我都绕道走。”我想也不想地回答。
“走自己的路,让他们绕道吧。”好哲理的话,貌似在哪听过?
“也是。”我伸了个懒腰,自从第一天因为赶路累了些所以晚上睡得沉之外,这两天的颠簸都让人难以入眠。
“回去补眠吧,都起黑眼圈了。”龙衍心疼道。
“切,你还不一样!”我扳正他的脸,整一个CHINA盼盼。每天晚上睡不好,白天晕船吐得昏天暗地,现在的他脸色苍白如纸,身型瘦削如柴。
“一起!”我们手牵着手回仓补眠去。
关上门,就听住在隔壁的大嗓门说:“看,他们又开始了!太可怕了,那女的一定是专门采阳补阴的!看那可怜的男人被她采得!像个干瘪的人干一样!好可怕,好可怕,(奇*书*网。整*理*提*供)希望他不要看上我才好。”
这么大嗓门,想不听到也难。我与龙衍面面相觑,然后看着对方的黑眼圈,苦笑。
“睡吧。”我道歉性地拍拍他的头,貌似是我玷污了他的身誉。
“一起。”他孩子气地搂住我的脖子。哦,我忘了,他本来就是个孩子。
“好。”
眼睛再睁开时,他已入睡。看着他纯真的睡颜,我心里有些涨痛。虽然我爱钱,虽然我为了钱不择手段,可是我还是有一点点良心的。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个白玉般的人儿在我面前一天天消瘦下去,我心里难受啊。尤其当他睁大眼抱着你说“有你在,我不怕苦”时,我真恨不得掐死自己算了。
他还小,他根本不懂什么叫爱,只是没见过像我这样独立特行的人罢了,这种迷恋青春期的小孩都会有的。没必要为了这种不值得的迷恋受这么大的苦。我亲了亲他的额,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地蹭了蹭。回去吧,皇宫才是你的归宿。
清水城。
“你不是说应该避人耳目吗?为什么要穿这么引人注目的衣服啊?”
“办事方便啊。”我不理他,注意力集中在附近的官差身上。
“那为什么我们要在官差的面前晃来晃去呢?”
汗,被发现了。“那个……我是想看看他们什么时候会注意到我们。”
“注意到我们就会捉我们回去的啦!”龙衍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就等他来捉你呢。不过这话可不能告诉他,他没准会哭死的。“可他们貌似对我们无动于衷。”
“好象是也。不会父,呃,爹爹根本就没派人来捉我们吧?哈哈。”龙衍眼睛一亮。
“……”想到这个可能,我一头黑线。这年头做爹妈的就这么狠心,小孩丢一边不管死活了?想想龙天翼与流云那俩人的德行,这种事他们确实做得出来。不行,我一定得送他回去。
一个时辰后。
两个翩翩佳公子走在大街上,收到秋波无数。
“为什么要穿男装呢?”龙衍嘟着嘴抗议。
“卖你方便……呃,我说买东西方便。”我干笑着掩饰。
“可是……可是那样我就不好牵你手了。”两个男人手牵手逛街,多吓人那,龙衍郁闷地想。
“回去给你牵个够哈……找到了。”我哗啦一收折扇,跨进药铺。
“好!”闹别扭的人立刻满脸堆笑,跟了进来。
抓了一包迷药。
“我们抓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迷……呃,我是说遇到坏人的时候有备无患。”不给他多想的机会,拉着他跑回客栈。
“落落对我真好,买这么多好菜。”不知情的龙衍吃得开心。
望着他纯洁的笑颜,忽然心里一酸。忍下心酸,强笑道:“看你吐了那么多天了,今天上岸了嘛,当然要好好补回来。”
“恩!”龙衍出其不意地凑了过来,软软的唇贴上了我的脸颊:“落落我最喜欢你了!”
我抚摸着被他亲过的脸颊,看着他在我面前倒下。
将马车停在一个阴暗的店铺前。
黑洞洞的门口像是会吃人的怪兽,人们面无表情地进进出出。门上方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天下第一当。凭我对金钱的敏感,这字是纯金打造。门边挂着大红的对联:当天当地当父母,赎珍赎宝赎罪过。横批:有钱就好。
他这么张狂不是没道理的。早先在皇城,我就了解到这个天下第一当在全国遍地开花,信誉极高,原则古怪,幕后老板想必是个人物。我那次在皇城当一支千年灵芝,掌柜一看了一眼就开了价,价格拿捏十分到位,想来是经常接触这些珍宝。一手给货,一手给钱。给出的银票也是小面额票子,他说:看得出来,客倌您并不想张扬,碎票花起来不会引起注意。能开出这样的店,培养出这样的人才,这老板绝对不简单。
我也就是那时了解到这个当铺竟然什么都当。口号是“只要你敢当,我就敢收。”
看着他们把龙衍抬进去,我收下一打银票,转身,离开。
从当铺出来,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没了龙衍的纠缠,轻松了,可以自由自在地过我想要过的生活,不用再担心他出状况了。可是心里却有种淡淡的闷挥之不去,隐隐盘绕心间。
不是没想过找个镖局护送他回京,但是第一,龙衍肯定不肯,第二,太破费了,这不符合我流氓落的行事风格。当铺就不一样,我把龙衍塞给他们,他们给我钱,还得把龙衍给乖乖送回去,谁敢私匿皇子呀。想到这里,我就不得不佩服我自己,果然将流氓本色发挥到了极致。
希望龙衍能配合点回家才好,这样才不枉我将那面御赐金牌塞到他怀里,纯金的呀!心疼肉疼浑身都疼。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只是搞不清楚我爱的到底是他还是银子,或者两者都有吧。算了不想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抹了把廉价的眼泪,我又唱着努力向前冲大步离开。
[江湖卷:第九章    初见慕离魅]
清水城。天下第一当铺后院,听雨阁。
雕梁画栋,漆金镶玉,珠帘荡漾,轻纱舞风。软塌上半躺着个柔若无骨的人儿,细长却不失坚韧的眉没入云鬓,挺直的鼻梁,鲜红鲜红的唇映在那张白净如雪的脸上却勾勒出一段绝世的妖艳。一笑,便让世间的繁华褪色,只剩下一片耀眼的玫瑰。黑发恣意地散落在身边,有几缕轻轻地挂在额旁,慵懒中自带一种高贵。
此刻,他手中正拿着那枚御赐金牌,闭着双目,像在沉思,又像在小憩。只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只是喝多了在午睡。
午后的暖风轻轻拂过,扬几他几绺发丝。
仿若被那阵风惊动,塌上的人儿缓缓睁开那双媚惑众生的眸。点漆一般的眸子竟闪着——调皮的光芒?!
“呵呵,原以为我够无赖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无耻的人。有趣,有趣!”跟这个又吃又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流氓一比,自己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四处偷嘴的偷儿。
“李福,找几个好手把那小子送到皇城当铺去。后面的事我会另外交代他的。”像是珍珠落入玉盘的声音,圆润清脆而不刺耳。
一直候在门外的李福弯腰应了声“是”,便匆匆走向安置龙衍的屋子。
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塌上的人儿复又陷入沉睡。
树林里。
“出来吧。”清冽而平静的声音,泛着点点杀意,却偏偏映着一张邪魅的笑脸,矛盾的组合却不会让人觉得突兀。荧火点点,衬着那张邪美的脸,那抹勾魂的笑,那头柔顺的发,那袭血红的衫,偏让人觉得该死地和谐。
“慕离魅,苍山派八十二口是不是你所杀?”为首的一人明显底气不足。相信只要慕离魅说“不是”,他立马会上前拍着人家肩膀说:哈哈,误会,误会,咱兄弟去喝酒哈,喝酒。
“你觉得呢?”微勾嘴角,慕离魅不答反问。
“大师兄,别跟这魔头废话了,咱动手吧!”旁边的青衣弟子沉不住气了。这慕离魅太可恶了,心胸狭窄还杀人如麻。
红影一闪,“你大师兄明显比你有脑子多了。”话音刚落,慕离魅又站在了原处,仿佛从未动过。只是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颗头颅,正是那个青衣弟子。他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先前的义愤填膺。
慕离魅吃吃一笑,一掌劈开那头颅,脑浆迸溢,“奇怪,还是有点脑子的嘛,那怎么还这么蠢呢?”一边摇头一边抛开那头颅,勾魂的凤眼扫向大师兄:“你比他聪明得多也。”
大师兄不禁瑟缩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被后面的弟子抵住。“慕离魅,你不要欺人太甚!”
大约是明白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大师兄忽然涌起一种豪气,一挥手上的剑:“我们一起上,一定可以拿下他!”拼了,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慕离魅唇边的笑容更深了,又是一群来送死的。内力渐渐凝聚在双掌,手心泛出诡异的荧光,火红的发迎风飘摇,在圆月下更显得阴森骇人。
“御——魂——流——”
惨白的月光见证了刚才的腥风血雨,断肢漫天飞,热血随风飘,映着慕离魅邪魅的笑容,交织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当一切都沉淀下来,颀长的红色身影停顿在风中,沉默不语。满地的残肢断骸不断提醒着他刚才的暴行,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抬起头,又是月圆了吗?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不可遏制地渴望鲜血,感觉身体里有个嗜血的影子随时都会从自己身体里撕裂而出。如果没有知觉也就罢了,偏偏就如喝醉了酒一般,明明头脑很清醒,身体却不受控制。
而自己这些年似乎受这个影子的影响越来越严重了,就连平日里也逐渐变得暴躁易怒且邪恶残忍。
慕离魅幽幽叹了口气。复又自嘲一笑,谁会想到大魔头慕离魅也会叹气呢?
另一边。
我高声唱着义勇军进行曲快步走在小路上。翻过这座山就到济雨城了,就安全了。
我现在开始懊悔干吗为了省那几个钱靠11路(两条腿)解决了,还美其名曰亲身体验游山玩水的乐趣。本来到济雨城很近,走过去也就半天,结果我完全高估了自己的方向感,迷路了,以至于现在天黑还没到。幸好先前遇到个猎人,才寻到正确的方向。
没办法,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实在吓人,尤其现在还是晚上。我通过不断地加大声音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到最后竟变成干嚎。回音在这山野之间又被风拉扯扭曲,听得我心惊肉跳,不断地加快脚步,最后是一路小跑了。
我在这鬼影憧憧的树林里跌跌撞撞地跑着,不时有树枝,藤蔓划破我的衣服,割伤我的肌肤,不过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风中还飘荡着鬼哭狼嚎的回音,越听越不像我刚唱的歌。我拼命向前奔跑,20年从来没这么渴望过能遇见个同类。
一个红色的影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眯起眼看那身型,是个人!我兴奋得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
近了,近了,更近了!
我扑进他的怀抱,温热的,是人!我激动得一边笑一边擦眼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没事吧?”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呃?我没事,没事。”忽然意识到自己就这么扑到别人怀里了,脸上不禁有点热热的。虽然我是小流氓啦,但流氓也分等级的。我可是遵纪守法坚持原则人见人夸的高等流氓!
一抬头,哇!帅哥!!我感觉自己如斗牛般两个鼻孔呼呼直喷气,一边淫笑一边擦口水。什么遵纪守法,去他的狗屁原则,爷就是流氓!
我一手摸上他的白玉般的脸,嘟起嘴,飞快地亲了上去。“好了,盖章了,你是我的!”
慕离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儿。不是躲不开,却是一种奇异的直觉,让他不能也不愿挪动一下,像施了咒术似地定在那里,任她亲上。那顷刻的碰触,软软的,温热的,像有魔力一般地解冻了他的心,漾起一池春水。
手指不禁抚上自己的唇,慕离魅第一次希望时间可以为他而停留,就停在此时,此刻。这瞬间的永恒化为一粒种子,潜到了慕离魅的心底,生根、发芽。
“咦?下雨了?”老天真讨厌,没看我正跟帅哥脉脉含情吗?
抬手一抹,怎么黏黏的?借着月光,一看——是血!顺着血来的方向,我看到一条肠子挂在树梢上。我一阵反胃。再看四周,断手断脚满地都是,脚边的半个头颅睁大着眼睛,不知是不敢置信还是恐惧又或者仅仅是不甘心死去。
“啊——”我尖叫着扑进慕离魅的怀里。他轻轻拍打我的背。
一惊,他是唯一的活口。“是你,对不对?”
感觉到怀里人儿的颤抖,慕离魅忽然有种无力感,他从来没这么恨过自己。可他又不愿骗她,闭上眼:“是。”
我全身的汗毛咻地竖起,一把推开他,拔起腿死命向山下奔去。
耳边呼呼的风声应和着我怦怦的心跳,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在倒流,四肢渐渐发冷。终于在见到一座小茅屋里温暖的灯光时一头栽倒。
风扬起慕离魅的衣衫,他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悲哀。
猫头鹰凄厉的叫声划破长夜,打破他的感伤。勾起嘴角,他又是那个轻视人命,邪恶嗜血的慕离魅了。
不过——
这个女人,怕是注定与他纠缠不清了。第一次在船上见到她,对着一只水鸟大骂;今次见她,怕得要死还一个人赶夜路。
最让他感兴趣的是,这个女人,身上有种奇特的力量,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自己总忍不住地想靠近她以获取那种安心的感觉。在她身边,自己的暴戾便会渐渐消失无踪。也许,她可以治好自己的病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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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卷:第十章    史上最贵的衣服]
青山绿水,鸟语花香。一片片纯正得不带一点杂质的荷叶掩遮住一大块平静的湖面。轻风一拂,莲茎微微晃动,在水面上漾起一圈圈涟漪。倒映在水里的荷花刹时碎了,化成千千万万片——残肢断骸,纷纷如雨一般落下。
“啊——”从修罗屠场中惊醒的我猛然睁开眼睛,尖叫着坐了起来。
“姑娘,你没事吧?”一个人影掀起门帘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粥,是个农妇打扮的大嫂。四十上下,带着农家特有的憨厚笑容,脸上风霜雕琢的痕迹非常明显,想来也是清苦人家。
“我,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我抹了把汗,不怕,那恶魔已经被我远远地甩开了。况且那场面又不是没见过(心虚,电视上见过),咱怕啥呀。
闻到粥的香气,才惊觉自己的肚子早已在开PARTY闹翻天了。这么快就又饿了,看来得提前进行节食计划了,不然这一路上到江南该浪费多少饭钱那!我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震天响。
“快趁热喝了吧。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大嫂将粥递到我手上。
啥?我睡了这么久?我一脸激动。别误会,是狂喜,一天也,一天才吃一顿,多划算啊!我一下子变得无比地崇拜我自己。接过粥碗呼啦啦一口气喝完,顿时感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农家人就是热情啊,不过不知道会不会收我暂住费啊,想到这个,我有些苦恼了。还好我身上有不少银票——对了,我的银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