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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仙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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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将折扇抖开,摇了两下道:“卢庄主,这次将红梅寺的膏腴之地都划拨给你们,地租足以支撑修行,不用再土里刨食,种地贩卖了,你们可要认真为朝廷做事啊。”

    卢庄主抱拳道:“感谢先生厚意。一定,一定。”

    南加台道:“划拨寺田这件事情,本县的達魯花赤极不情愿。他对红梅寺情有独钟,瘤子和尚曾经救过他爷爷的命。”

    卢庄主道:“瘤子和尚早就成了传说,红梅寺现在香烟稀少,门可罗雀。寺内才有那么二十几个和尚,要那么多地产也是浪费。”

    南加台点点头道:“土地的事情办完,我还要去卢邱寺,看看他们从瀛国公的老宅子里,挖出了哪些唐朝宝书。我平生爱慕中原文化,嗜书如命。前些天,高婆他们帮我办的,就是这件事。”

    二将军道:“说起这件事,您说巧不巧。抓韩山童的灵魂,是南加台先生的安排。而刘府的爱女,恰巧像极了姑姑的女儿,却是天意。”

    卢庄主道:“我这苦命的义妹,为了我,牺牲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认义女的事情,就由着灵芝吧。不过得叫她多加小心,决不能养虎遗患。”

    二将军忙道:“是,庄主。姑姑还说,让您约束一下疯老爷子,想是害怕他偷吃得太多、太狠,要了小妖精的命。”

    卢庄主道:“咱们这就去天权洞,看看我那疯师叔去。”

    说完,三人沿着洞前小路,向前走去。

第7章 洞里乾坤() 
几人说话,并不提防柳龙安,仿佛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

    然而作为刘府惨案的亲历者,柳龙安终于明白,做局坑害韩山童以及刘雨菲全家的,正是南加台。为了区区几本古籍,竟如此滥杀无辜,草菅人命。

    南家台说要摸摸自己父亲的底细,他并不惊慌。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不是妖精,又怕他何来。

    接近中午时分,来了两个年轻人。他们隔窗扔进几个黑色窝头,又将一个竹筒放在窗内,里面有半桶清水。

    柳龙安焦虑苦闷,哪有食欲。

    过了片刻,赵大川一闪,突然出现在柳龙安面前。

    “你是新来的?”赵大川双眉微蹙,眼睛冷冷地盯着柳龙安。

    柳龙安一怔。他抬头望去,见赵大川面色阴郁,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与昨日判若两人。

    “您不是赵大川吗?”柳龙安问道。

    “既然知道,见了老夫,还不下跪!”赵大川大喝了一声。

    柳龙安一懔,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行大礼。

    正疑惑间,那赵大川左手一摆,柳龙安身不由己跪在地上。

    赵大川满意地“嗯”了一声,仔细打量柳龙安,眼中忽然精光大盛。

    他桀桀怪笑几声,自言自语道:“书中说,不阴不阳才是至和、至正之物,老夫这里正无处寻找,他们这就给我送上门来。真是老天有眼,对我不薄啊。”

    他兴奋地走了两个来回,恨恨地道:“卢友达这群王八蛋,想让老夫收敛些。遇到这样的灵物,我收敛你娘那个腿!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说完他不住点头,似乎已然下定了决心。

    他走到柳龙安面前,狞笑道:“小妖精,老夫可就对不住你喽。”

    说完袍袖一挥,柳龙安应声而倒,立时昏厥过去。

    等他醒来,已是晚上。

    他只觉头晕目眩,四肢乏力,连站都站不稳。

    他只道自己生病,心中平添无限孤独哀伤。默默掉了一回眼泪,感觉十分困倦,便爬到干草中,重又睡去。

    次早醒来,柳龙安稍觉清醒,只是仍感异常倦懒,心慌不已。

    他想起刘雨菲的话,要坚强地活下去。于是爬到洞口边,拾起一个窝头,大口嚼了起来。

    一连吃了两个窝头,柳龙安始觉心内稍安。

    这时,赵大川又来了。一见柳龙安正在吃饭喝水,他笑呵呵地道:“这就对了,要吃饱喝好,无论在哪儿,都能随遇而安,优哉游哉啊。”

    他突然吃惊地盯着柳龙安道:“你被人吸血了?”

    不待柳龙安答话,他左手端起柳龙安下巴,右手食指在他颈上一抹,指肚上沾着几粒干枯的血沫。

    “为什么吸你的血呢?”赵大川满脸的不可思议。

    柳龙安伸手一摸,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一个米粒大小的伤口。

    关进洞中三天来,只有这个赵大川接近过自己。如果有人吸血,非他莫属。

    昨天他对自己凶巴巴的,不怀好意。今天又来这里,猫哭耗子假装好人。

    他知道自己孤独无依,想不受人摆布,只好多加小心,当场拆穿或可招祸。

    想到这里,柳龙安转脸看向窗外,脸上不免挂出一丝厌憎。

    赵大川走到洞口,撮起嘴唇,口内嘶嘶有声。

    不一会儿,几条鸭蛋粗细的青蛇、花蛇,从洞口爬进,昂首伏在赵大川脚下。

    赵大川取来一根细草,又拿来盛水的竹筒,盘膝坐在地上。他抓起一条蛇来,用细草在它腹侧麟下扎进,然后用手轻轻一挤,红色的蛇血一滴滴落入竹筒。

    被放血的青蛇挺着身子,安静地望着赵大川。

    挤出七滴血后,赵大川放下那条蛇,又换另一条蛇如法炮制。

    如此用了七条蛇,赵大川才又嘶嘶吹了几声,群蛇纷纷爬向洞口,越窗而去。

    他将竹筒递给柳龙安,呵呵笑道:“你被人家吸了血,只好用蛇血给你补一补喽。”

    柳龙安见他煞费苦心取来蛇血,知道他用心诚恳,并无恶意。他望了一眼竹筒内的血水,忽然感觉无比饥渴,于是扬脸一饮而尽。

    “来、来、来,我再帮你消化消化。”赵大川让柳龙安坐在自己对面,用手附在他胸前。

    柳龙安立刻觉得胸中温暖起来,随即有一条热线,从胸口流向肚腹,分别在下阴和尾椎处滞凝了一下,便沿着脊背运行入脑,又从双目之间灌进胸内。此时此刻,他只觉如沐春风,浑身舒适无比。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赵大川收手,笑道:“年轻人,奇才呀!”

    柳龙安一脸懵逼,不知道他话语含义。

    赵大川双目远瞩,思考着一个巨大疑问。良久,他呐呐道:“能进七星洞的人寥寥无几,都是些高人。难道有谁不知道,吸你的血没有益处吗?莫非他的仙功另有蹊径?”

    想了半晌,不得要领。他不住摇头,身形一晃,便穿壁而走。

    虽以蛇血补身,但毕竟不能立即奏效,因此柳龙安的身体仍然虚弱。

    赵大川又来两次,每次都是引来众蛇为他培血,并帮他调息消化。这些办法确实有效,只有几天的功夫,柳龙安便恢复如初。

    这一日,赵大川复来,突然又变得十分阴鸷。他依然让柳龙安跪在地上,自己则在他面前正襟危坐。

    他盯着柳龙安,皱眉看了片刻,阴森森说道:“想不到还有人帮你调养身体,看来老夫不用等这许多时日,以后尽可多多受用了。”

    说完一挥手,柳龙安又昏了过去。他虽格外加着小心,但哪里敌得过赵大川高深的法术。

    他醒来后的症状与上次一模一样,从此明白正是赵大川吸他的血。

    此刻他恍然大悟,赵大川昨天唱红脸,今天唱黑脸,竟然是佛口蛇心!

    次日,那个和蔼的赵大川又来。见柳龙安面色苍白,委顿在地,急忙招蛇求血。

    然而柳龙安执拗之性大发,将他递来的竹筒向旁一扔,蛇血撒了一地。

    赵大川一愣道:“你是害怕蛇血补多,体内阴气太盛吗?”

    柳龙安再也按捺不住,高声道:“补足了你好再吸,是不是?我也不补了,吸死我算了!”

    赵大川气得胡子直抖,“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他转身欲走,在墙边逡巡几步,突然又转过身来,愤然道:“既然你说是我吸了你的血,那我就把它再还给你吧。”

    说完将左袖挽起,右手捡起一根草枝,在左臂上一划,鲜血顿时汩汩流出。他将竹筒捡起,对着伤口接起血来。

    接了大半筒,赵大川便将竹筒放在地上,右手在臂上一拂,血流戛然止住。

    “来、来、来,这都是你老人家的血,你愿意喝就喝回去,不愿意喝就泼掉。”说着,赵大川将竹筒递向柳龙安。

    柳龙安一时怔在那里。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割臂放血给自己喝,显然不只是怄气,也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轻声道:“本来我已经恢复了,可是昨天你又把我放倒,醒来之后,就又成了这个样子。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赵大川吃惊道:“难道有人冒充老夫?红梅谷哪有此等人物?”

    柳龙安心烦意乱,不愿再做争辩,索性接过竹筒,咕咚、咕咚将血喝干,抹一把嘴角上的残血,直视着赵大川,心中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赵大川一脸喜色道:“这就对喽,孩子,咱别糟践东西。快,快坐下调息。”说完自顾自坐在地上。

    柳龙安只觉口中又粘又腥,肚腹之内涨得难受,于是犹豫着坐在赵大川面前。

    赵大川问道:“老夫的血,味道如何?”

    柳龙安恨恨地道:“不如蛇血!”

    赵大川哈哈大笑:“老夫身上血液混杂,哪能好喝啊。”

    笑完,他正色道:“前几日,我已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今天你就试着自己调息吧。一定要平心静气,不要胡思乱想。”

    柳龙安即刻想起那条热线,仅此一念,那条热线便从胸口发起,慢慢在体内周转起来。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赵大川轻轻道:“可以了。”他见柳龙安睁开双眼,一脸赞赏道:“真是孺子可教。过几日,我再教你引蛇的法门。”

    此时此刻,柳龙安彻底迷茫,无法判断是谁在害自己。

    赵大川道:“我在你身上再写两道符。”说完,伸食指在柳龙安胸前画了起来。柳龙安低头看时,发现他指尖鲜红,血束配合笔划,匀称流出。

    写完前胸,又写后背。赵大川收手后,指尖便还归本色。

    “胸前符,是防止妖魔变作我,来吸你的血。后背符,是防止你自己癔症的。如果还有更大的神仙,那你就得自求多福喽。”赵大川围着柳龙安身前身后转了一圈。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柳龙安问道。

    赵大川呵呵笑道:“遇到你这个奇才,老夫手痒难耐,有意招你为徒,又怕你老人家不赏脸哪。”

    柳龙安心头窃喜。父亲曾经说过,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认下师傅,自然也就多了一个朋友。洞中孤寂,生不如死。有个人照料,再学些功夫,倒是一桩大大的好事。这老人又是穿墙,又是运气引蛇,功夫自然非同寻常。

    他急忙跪在地上,叫了声“师傅”。

    赵大川满面春风,捻着银须哈哈大笑道:“真给老夫面子!好徒儿,好徒儿啊。”

第8章 舍命相救() 
赵大川虽然兴奋,但由于失血,脸色灰败,显得异常疲倦。

    他对柳龙安道:“老夫真有些不舒服了,还是回天权洞调养吧。一旦有什么危险,别忘了叫我一声。”

    柳龙安扶起他,慢慢走到墙边。老人家向前一扑,便悄然不见。

    隔了一天,赵大川笑呵呵站在柳龙安面前,面色潮红,显然已经复原。

    他又叫了几条蛇,给柳龙安补过血液,便坐在洞口一侧,向柳龙安招手道:“来、来、来,咱爷俩一起用功。”

    待柳龙安坐到面前,赵大川用手在他身上指指点点,告诉他檀中穴、鸠尾穴等各个穴道,叫他无事便要打坐吐纳,以便早日打通百脉。

    “二脉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小子,你天赋异禀,只要多加修炼,一定会有所作为的。”赵大川说完,微阖双目,做起吐纳功课。

    柳龙安按照他所教授,也自运起功来。

    二人从清晨一直打坐到晌午,期间赵大川叫柳龙安站起几次,以便舒筋活血。

    中午时分,赵大川回天权洞。柳龙安无事,便继续打坐练功。他只觉神清气爽,四肢百骸无比轻松。

    次日,那个凶恶的赵大川再次出现。柳龙安身上的符咒,仿佛对他毫无作用。

    不过,柳龙安发现来者面色不善,立即奔到洞口,高声喊道:“吸血了……又来吸我的血了……”

    洞口正落着几只山鹰,闻声惊得扑棱棱飞散。

    赵大川打了一个冷颤,慌忙以袖掩面,向洞壁上一撞,居然吓得落荒而逃。

    柳龙安笑了。他突然感觉到这洞居之中,平添了一丝温馨。

    其后,柳龙安专心练功,聊以慰藉,自然少了许多闲愁。

    这里,洞外少有人来。只有几个年轻人不时前来巡视,向他送一回干粮清水,接出又扁又长的马桶,将里面的粪便倒掉。

    他的师父赵大川则经常过来,两人练功聊天,相处十分欢愉。

    召唤动物的法门十分复杂,不仅口型声音要对,而且还要默念咒语。不过,柳龙安只用了几天的时间,便即学会。

    比较起来,穿墙术便繁难得多。柳龙安练气时间太短,虽有口诀,却难以练成。

    那个恶人赵大川阴魂不散,又来过几次,但只有两次得手,偷吸到了柳龙安的血。不过,柳龙安随时可以叫来群蛇,为自己补充血液,因此心中不再恐惧。

    既是师徒,忌讳渐少。赵大川向柳龙安讲了不少红梅谷的故事。

    三十年前,赵大川的大师兄高乐天,带着众人到伏凌山修仙,亲手开创了红梅山庄。高乐天做了第一任庄主,赵大川做了文武堂主。他们还有一个师弟叫王博成,做了通商堂主。

    他们在山上采掘药材、人参,种植核桃、栗子。依靠贩卖这些山货,供养自己的修仙之身。武林中人都欺负他们是外来人,经常抢夺山货,危及他们的经济来源。

    赵大川和王博成东挡西杀,渐渐成名,外称王赵二仙人。抢夺山货的事情,也慢慢不再发生。红梅山庄开宗立派,站稳了脚跟。

    那时伏凌山上老鼠成精,它们经常化作人形祸害人间。红梅山庄将他们捉来,吸食他们的血液和灵魂。那些妖精经过数十年、数百年的修炼,血液和灵魂中聚集着能量。吸食之后,对修仙品级大有助长。

    只是一旦灵魂被吸,它们便立即打回原形。因为外界不知实情,而且诸多武林中人偏见颇深,于是便散出“伏凌山,红梅谷,吸灵魂,化成鼠”的传言。

    落脚十几年后,王博成得病仙逝。高乐天追思王仙人,不久也郁郁病倒。他有意将庄主之位传于二徒弟卢友达,又唯恐赵大川功高盖主,篡夺宝座。于是,便在赵大川身上施了咒法,将他困在七星洞中。

    这七星洞,本是王博成依照北斗七星的形势而建,平时都是存放妖精的所在。

    高乐天死后不久,他的大徒弟陈宝亮不甘人下,与卢友达争夺庄主之位,二人打得你死我活。陈宝亮突施暗算,将卢友达打成重伤。眼看卢友达便要命丧黄泉,突然被一家人奋力救起,反倒杀了陈宝亮。

    只是那一家人,男人和女儿均被陈宝亮杀死,只剩下女人孤零零活着。卢友达见她为自己牺牲了丈夫和女儿,为了报恩,便认她做了义妹。

    这个女人名叫王灵芝,是王博成的女儿。本就出身名门,加之成为卢庄主的义妹,因此虽然仙功并不高超,但是地位却十分尊崇。后来由卢友达做主,将她改嫁给自小便倾慕她的师弟高来福,从此人们便都叫她高婆。

    柳龙安此时才知道,师傅赵大川已经九十五岁,卢友达、高公、高婆也已年过六旬。修仙之人驻颜有术,因此显得格外年轻。

    这一日,柳龙安与师傅在天璇洞内对坐练功,从早上一直到傍晚。

    此时洞外天色昏暗,空气又潮又腥,凉风习习,似乎山雨欲来。

    赵大川站起身来,望着窗外道:“打雷的天气,你不要运功。以免受到惊吓,气走偏门,弄瘫了身体。山里雨天阴冷,我这就回洞,给你拿件衣服。”

    说完,便回天权洞去了。

    柳龙安走向窗口,望着蟹壳般青色的天空。

    突然,他看到小径上奔来两个熟悉的身影。刘雨菲跑在前面,高婆则跟在她身后。

    柳龙安心头一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洞口一阵疾风卷过,滂沱大雨骤然而降。

    两个女人并未因此停住脚步,却更加快速跑来。转眼间,二人便来到洞口前,大雨从她们头顶瓢泼而下。

    高婆苦着脸道:“雨菲,不就是做了几个噩梦吗,你这又是何苦啊。”

    刘雨菲没有答话,向柳龙安问道:“柳龙安,你是不是被人吸了血?”

    柳龙安一惊,不知此事如何传到她的耳中。他点点头道:“是。吸过四五次。”

    刘雨菲转脸对高婆道:“义母,你听到了没有?他被吸过四五次血,我就梦到了四五次。这些都是真的!”

    高婆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道:“雨菲……”

    刘雨菲打断她道:“连卢庄主都说,他的血和灵魂不精不纯,留着他没有用,您为什么不肯放他走?”

    高婆嘟哝道:“二将军也太冒失,怎能当着你说……”

    忽见刘雨菲右臂一晃,手中握着一把铜簪。

    “义母,如果你不救他,我就死在你面前!”刘雨菲将铜簪抵在脖颈上,冷冷地说道。

    “雨菲……不要……”高婆颤声道:“有话好说……”

    刘雨菲道:“义母,您对我恩重如山,我当牛做马也报答不完,我本不该这么要挟您。但这柳龙安就是个小孩子,千里迢迢被您掳来。不管他是人是妖,从来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他这样受罪受辱,早晚得死在这洞里,您于心何忍?”

    高婆呆立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刘雨菲又道:“我和他一同前来,您对待我像亲生女儿,他却在这里生不如死,您让我又于心何忍?您功法高强,说不让我死,我就欲死不能。但我已有死志,您早晚还得再受丧女之痛!”

    柳龙安见刘雨菲以死相救,心中大恸,不由得双泪长流,哽咽道:“刘雨菲,我不值得你以命相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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