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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有道是月满则亏，盛极而衰。辉煌的顶点，也就是他们走下坡路的开始。就在这时，昊天异军突起，定河套而复西北，战江淮而平东南。在向行等清风帝国元老和李萧漠等神州年少俊杰的相助之下，东北三国终于被逐出大河以南，然后又从幽云十六州被赶回塞外，最终逐一灭国。
看着东北三国在自己的手中一一覆灭，骆祥感慨万分。河套，昊天帝国，是否有天也会走上这样的道路？
老人在塞外还算温和的风中，突然有些迷乱。
密丰城下，昊天总算是离开了他的青云号座驾，跨上久违的战马，和数十万大军一起准备西出密云，和奉敬等人的骑兵在大草原上会师。
青云号实在是太庞大了，根本无法通过密云城的城门。整个长城防线之上，也就只有居庸关等四大关隘能够容纳青云号进出。想到两个儿子跟着自己出来这么久，楚相成和何玉等人必定会很想念，于是昊天顺势让青云号从居庸关南下，并让仙恋尘率领着自己的亲兵亲自将昊晋两兄弟送回天都圣京。
如果是在以前，昊天必然不敢这样做。不过东北三国已经被完全铲平，就算有些漏网之鱼，也根本不是三千亲兵的对手。至于肃慎等族，就算给他们一千一万个胆量，他们也不敢和河套作对。在见识了河套的血腥手段之后，东北蛮族现在完全是噤若寒蝉，根本不敢和河套叫劲。谁都知道昊天只有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还是天意所生，就是他的命根子，不管是谁，只要敢打昊晋两兄弟的主意，谁知道昊天这个神经病会怎样做。
此次西征铁鹰秋明，河套方面的兵力空前强大。北路大军五个军团三十五万骑兵已经越过了断魂岭北部，估计铁鹰秋明的北部领地现在已经是狼烟四起。而南线的兵力更是恐怖，除了虎贲、血杀、白虎三个主力军团，麒麟、荣誉两个嫡系军团，还有楚怜风的东方军团和李萧漠的飞熊军团，加上密云城的赤蛇军团以及玉门关的苍狼军团，河套的总兵力接近百万。自君临天下王朝之后，还从来没有如此规模的军队主动踏入过塞外。
“先生，对于接下来的战事，你有何看法？”骑在马背上，昊天沉声问道。
“只要柔然不参与进来，那么剿灭铁鹰秋明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罢了。不过柔然若是出手，那我们必定会有一些麻烦。”骆祥笑着说道。
玄机呵呵笑道：“柔然不会插手的，就在三天前，钦察汗亲帅二十万大军突袭奥布斯堡东部最重要的公国图林根，并且派出小股骑兵直接杀入奥布斯堡帝国内部，奥布斯堡帝国大惊失色，已经让苏加涅夫亲自领兵上阵。要知道，柔然以前每次进攻，单次动用的兵力都在十万人上下，而这次整整出动了二十万，已经是柔然常备军兵力的一半，即便是奥布斯堡帝国，也不敢怠慢。”
由于青云号已经送往天都圣京，昊天也想重温一下当年跃马疆场的感觉，因此虽然后面跟着几辆较小的马车，但他却坚持和将士们一起骑马。这下可就苦了玄机，玄机不喜欢骑马，总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罗圈腿。只是连昊天都呆在马背上，他自然也不好提出特殊待遇。只是这样一来，本来骑术就相当勉强的玄机不得不紧握缰绳，连羽扇都别在了腰带上。
昊天也看出了玄机的心思，于是笑着让玄机回到马车上去。不过玄机这人挺要面子，虽然心动，不过还是坚决的拒绝了昊天的好意，于是昊天也不再多说。
第710章流氓成群
钦察汗原本是准备在河套对铁鹰秋明动手的同一天出兵奥布斯堡。不过想了一下，他还是决定提前一两天发动攻势，尽早将苏加涅夫招惹出来。这样，就算锡尔江流等人有所不满，不过面对着苏加涅夫这个西大陆军神，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闲着无事，昊天随口问道：“军师，西大陆地区现在是怎样的情况？”
“西大陆算是一个比较模糊的概念，就像我们和中大陆的分界线并不是那么明显一样，他们也同样如此，北部地区还有乌拉尔河这条天然界限，不过在中部和南部地区，却是以奥布斯堡帝国和君士坦丁王国与飒珊的分界线来确定。”玄机想了一下说道：“西大陆以城邦小国为主，即便是奥布斯堡帝国，也是由无数的城邦小国组成。他们的城主就是一个小诸侯，在自己的领地内拥有极大的权力，由于他们的地方贵族常常以婚姻作为结盟的手段，因此他们的亲戚关系相当的混乱。国与国之间也经常分分合合。”
玄机知道的也不多，好在他身边还有一个骆祥：“老夫当年曾远游西大陆南部的拉丁王国，对此略知一二。西大陆诸国以城邦公国为主，不过也有几个较大的国家，除了霸主奥布斯堡帝国之外，东南有君士坦丁王国，南部有拉丁王国，西面是高卢王国，和高卢王国隔海相望的是金雀花王国。奥布斯堡帝国的皇帝尼古拉斯二世和金雀花王国的国王多铎是表兄弟，因此两国关系素来良好。奥布斯堡帝国总人口高达三千五百万，这是十多年前的数字，总兵力八十万。”
“八十万？”昊天惊讶地道。
“真正隶属于尼古拉斯二世的军队大约五十万，其余的三十万是各个公国和城邦小国的军队。由于西大陆之人体格教我们高大一些，因此他们的重步兵和重骑兵战斗力相当彪悍。拜京就是西大陆后裔所建，他们的战斗力是有目共睹的。但无论是重步兵还是重骑兵，他们的机动性都极差，钦察汗就是利用了对方这个缺点，虽然每次调动的兵力都不是很多，但常常打的对方没有还手之力。”骆祥细细说道。
“唔，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些和我们都没有关系，他们就算在西大陆杀的天昏地暗，那也是他们的事情。争取年底之前荡平铁鹰秋明和乌玛王朝，然后明年出兵灭了飒珊，就差不多了。”昊天笑着说道。
穿过密云城，便进入了西北大草原的地界。只是由于密云城的城门就只有那么大，五十万大军从此通过，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加上后面的战略物资，又是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得知昊天大军抵达，司徒列亲自率领着苍狼军团四万将士前来配合作战。玉门关毕竟是边防重地，就算现在没有危险，司徒列也不敢大意，特地在这里留下了一个军的步兵。
司徒列长期坐镇边关，一年都难得回来几次，特别是河套大军南下之后，昊天等人就在没有看见过司徒列。众人相聚一起，一群老战友自然是相互拥抱哈哈大笑。
“你们看，司徒这王八蛋蓄起胡须，居然有点官样了。”独孤哈哈大笑着说道。
血杀也笑道：“就是，有点人模狗样了。”
昊天忍不住咳嗽了两下，众人正和司徒列聊得热闹，根本没注意昊天的咳嗽声。昊天又咳了几下，这下声音有点大，众人都注意到了。
李孝低声道：“主公昨日天晚上究竟是和哪位主母一起休息的，居然着凉了。”
江沉舟低声道：“不知道，战况应该是空前激烈才对。不过这样也好，说不定我们又能多出几个小皇子。你们说，主公这究竟是生小皇子好还是小公主好？”
程祥西虽然文质彬彬，不过在一众老战友的面前，同样也很随和，笑着说道：“皇子也好，公主也好，不过绝对不是主公生，是皇妃殿下生。”
昊天的脸色铁青，他本来是想提示一下独孤等人，自己同样也蓄着胡须，哪知道这群王八蛋居然能够扯到这上面。秋沐俏脸粉红，因为昨天晚上是她一个人陪着昊天。
骆祥终究是长辈，看见众人闹得不像话，于是笑着说道：“司徒，铁鹰和秋明方向情况如何？我们百万大军出征塞外，务求一战平定铁鹰秋明，千万不能出任何的漏子。”
“吐普赤丹纠结了全国之力二十五万军队死守王都靖远城，完全放弃了东面的抚远城和安远城。”司徒列连忙说道。
骆祥呵呵一笑：“没想到吐普赤丹这个孬种居然还如此的有骨气，他看来是准备和我们决一死战了。”骆祥虽然阴沉毒辣，不过至少对人的时候，用词上还算礼貌，很符合他当年状元的身份，很少有这样粗鲁的言辞。因此听他这么一句“孬种”，众人都有些惊讶。
司徒列扑哧一笑，道：“先生，你太看得起吐普赤丹了。他这不过是两手准备而已，乌玛使者已经抵达了玉门关，准备拜见主公。吐普赤丹表示，他可以放弃王号，主动下台，按照汉唐帝国时代的惯例，听从我神州王朝北庭都护府的指挥。”
“就这样了？”昊天笑着说道。
骆祥冷哼了一声：“他认为他还有机会吗？”他和郭淮相交莫逆，郭淮主政乌玛时期，虽然双方之间发生了一点小冲突，不过在两人的和旋之下，最终缔结合约。坦白说，当时楚相成和骆祥之所以决定放乌玛一条生路，主要原因便是由于郭淮的存在。当年的老朋友已经不多，年龄一大，即便是骆祥和楚相成这样的人，也开始恋旧起来。
昊天也是相同的意见。对于乌玛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昊天深恶痛绝。他此生最恨的两种人，一种是触犯他逆鳞的人。以前，天意是他的逆鳞，现在则是昊晋两兄弟。第二种就是背信弃义出尔反尔之人。偏偏乌玛是两样都占齐了。
“将他们的使者逐回去！若非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今天就斩了他祭旗！”昊天冷冰冰地说道。
骆祥闻言，连忙躬身说道：“谢过主公成全。”
昊天连忙扶住骆祥，笑着说道：“先生客气了，乌玛既然敢触犯我神州逆鳞，身为我河套盟友，却勾结异族图谋我天朝，就算是斩尽杀绝，也是在情理之中。”
“铁鹰和秋明的情况如何？”昊天问道。
“正在全力备战。只是他们根本没想到我河套骑兵居然会沿着冰洋沿岸绕过断魂岭突然南下，铁鹰首当其冲，原本作为大后方的北方领地狼烟四起。不过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司徒列道。
血杀皱眉：“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卖关子了？快点说。”
司徒列对着昊天敢嘻嘻哈哈的，不过对于血杀和独孤，却很有几分恐惧，连忙老实说道：“其实是同一件事情。由于我们河套进攻在即，考虑到东南会是我们河套首先掀起攻势的地方，八达思汗特地率领自己的近卫军躲在北部大后方。奉帅和信帅大军南下，八达思汗的王帐首当其冲，连像样的反抗都没有，便被信帅亲自斩杀，五万近卫军全军覆没。”
江沉舟疑惑地道：“八达思汗被信帅宰了？这是个好消息啊，为什么你说同时也是一个坏消息。”
司徒列不语，只是看着昊天。昊天眉毛一皱，他已经明白了司徒的意思。八达思汗一死，那么铁鹰的军权便会毫不怀疑的落到横石哈桑的手中。横石哈桑乃是东大陆最顶尖的骑战将领，即便是奉敬等人对上他，也不敢粗心大意。经过了河套多次的打击，铁鹰现在的总人口依然接近百万，扫地为兵的话，至少有三十万兵力。游牧民族不像是农耕民族，他们的牧民天生就是战士，骑马射箭本来就是他们日常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而且这还是在让他们熟悉的大草原上，战斗力自然不弱。
“他们是否朝着秋明退却了？”昊天问道。
“主公英明。横石哈桑甚至有放弃海子原的倾向，现在铁鹰的大批粮草正在源源不断的运往秋明的青草原。”司徒列沉声答道。
昊天有些有疼。辽阔的西北大草原上是游牧骑兵的天堂。秋明的孟菲斯和铁鹰的横石哈桑完全合流的话，总兵力甚至高达六十万，就算昊天对自己的部下再是信任，也同样头疼。
横石哈桑放弃铁鹰领地，甚至连都城海子原都准备放弃，很显然是准备坚壁清野，拉长河套的后勤补给线，诱敌深入最终将河套消灭。在大草原上，熟悉地利神出鬼没的游民骑兵很轻易地便能够给河套将士带来巨大的麻烦，尤其是后勤辎重的补给。大草原不像是东北三国的地盘，河套多少还能够抢劫一点东西。但是在这里，根本就是连抢劫的地方都没有。游牧骑兵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环境，这里是他的家，是他们生与死长于斯的地方，他们的游击战术正能够发挥的淋漓尽致。
“横石哈桑不愧为铁鹰名将，壮士断腕，当真果断。嘿，如果我们能够逼迫他们放弃擅长的游击战术，和我们正面决战，那说不定可以一战定江山。”骆祥笑着说道。
“不可能。大草原实在是太大了，我们百万大军撒到上面，连个泡都冒不出来。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兵种优势是什么，而且，他们已经下定了玉石俱焚之心，要想逼迫他们决战，根本就不可能。”昊天摇头道。
骆祥看着玄机，玄机正一脸轻松的摇着羽扇，他笑着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游牧民族对后勤辎重的依靠较低，尤其是在大草原上行军打仗的时候，更是如此。如果我们能够将他们堆积在青草原的后勤物资全部烧掉，并且做出一副准备在大草原上和对方耗下去的模样，那横石哈桑和孟菲斯必然坐不住。别忘了，现在正是牲口长膘的时候，如果我们一直赖在这里不走，那等到冬季，他们大部分的牧民又要饿肚子，因此他们必须尽快将我们赶走。”
“可是奉帅和信帅的三十五万骑兵已经被孟菲斯死死的挡在了北面，而我们手中的骑兵太单薄，根本无法突破横石哈桑的防线。”江沉舟不解地道。
“我们的骑兵可不只是这么一点。”玄机笑着说道，而骆祥眼中也是同样的意味。
春天养草，夏天放牧，秋天收获，冬天休整。这是草原上大多数的游牧民族一年的活计。春季的繁忙事关一年的收成，他们自然不敢怠慢。夏季正是牲口繁殖的时候，冬天气候寒冷不适合长途奔跑，因此就只有秋季，这时候正好是牲口长膘的收获季节。此时正好秋高气爽，因此游牧民族往往会在这个时候对南面的神州王朝发起抢劫。
不过今天略有不同，虽然铁鹰和秋明的所有部落子民都在大规模的聚集，但绝对不是为了南下抢劫，而是抵抗神州王朝大军的到来。自君临天下王朝以来，这还是神州帝国第一次聚集百万兵力横扫塞外。昊天当年也不是没有率军出塞过，而且一直从玉门关杀到了嘉峪关。但是这次和上次比起来，规模更大，实力更雄厚，决心也更坚决。
“李孝，程祥西，你们两个人率领本部军团，在抚远城和安远城中各选其一，城内没有乌玛的正规驻军，百姓数量有限。在最短的时间里拿下他们，然后将所有的乌玛人全部赶到靖远城下，在这里筑城。”昊天冷冰冰地说道。
“属下遵命！”李孝和程祥西连忙出列应诺。乌玛国小立弱，境内能够拿得出手的城池仅仅只有四座，从东向西分别是抚远、安远、靖远和露远。仅仅是从他们的名字，便可以知道这些城池乃是神州大军驻扎塞外时所建造，因此带着浓浓的神州风味和边塞气息。
靖远城在清风帝国时代，曾经是白虎军团的驻军所在地，城防还算完备，不过抚远城和安远城就要差多了，城墙还不到三丈高，周长仅仅十余里，比起神州普通的县城都稍有不如。昊天让李孝和程祥西主动率军攻打这样两座几乎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城池，很显然是希望拿这两座城池练手。
在河套十多个嫡系军团之中，战斗力最差的应该是凤舞军团，其次是李孝的赤蛇军团和程祥西的麒麟军团。两个军团都是定州事变之后重建，不过麒麟军团一直驻守在居庸关上，面对着北面的强敌，军团上下都不敢怠慢，因此战斗力有了较大的提升。而赤蛇军团南下阴风古堡，也算经历了不少战事。只是大河以南的战斗和塞外相比，终究小儿科了一些。因此，昊天迫切的希望他们能够提高战斗力，以便在接下来的战争之中发挥应有的作用。
两人也很清楚昊天的意思。如果这次表现的还算优秀，那么打完了铁鹰秋明之后，飒珊的那一战，说不定能够捞到一点好处。但是，如果不能让昊天看上眼的话，那恐怕接下来的战事，都只能跟在大军的尾巴上吃灰尘了。
“血帅，你率领本部军团以及飞熊军团五万将士前往秋明和柔然的交界处。虽然钦察汗已经和我们有些协议，但是如果铁鹰秋明逃往柔然，到时候再让钦察汗将人交出来，影响很不好。”昊天缓缓说道。
血杀微笑，在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他便是主要的参与者，自然明白昊天的意思。钦察汗大军远征奥布斯堡，柔然境内留守的兵力要提防飒珊有可能的进攻，只要不进行全员动员，根本无法威胁河套大军的举动，昊天这是别有目的，只是对外这样宣称而已。
河套方面完全没考虑过钦察汗会毁约的可能。先不说钦察汗是那种顶天立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铁血汉子，便是他远征奥布斯堡，已经招惹出了西大陆的无双统帅苏加涅夫，他便暂时无法脱身。等他结束了西大陆的战事，河套十有八九已经平定了整个铁鹰秋明。
“独帅，等李孝和程祥西拿下抚远二城之后，我军将全力进攻靖远城，争取一战定乌玛。铁鹰秋明和乌玛的关系向来密切，而且唇亡齿寒之际，恐怕横石哈桑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就要看独帅你的了。”昊天慎重地说道。
奉敬等五个骑兵军团三十五万大军正在北面和孟菲斯作战。血杀和飞熊军团去了西面，昊天这里仅剩下虎贲、白虎两个主力军团和荣誉、苍狼、东方、赤蛇和麒麟五个二线军团。有道是蚁多咬死象，在面临亡国灭种的威胁之下，乌玛士兵的战斗力必然会有所提升。身为草原边缘民族，他们也许骑射比不上游牧骑兵，防守不及农耕民族，但是综合实力也并不算差。昊天可不想在阴沟里翻船，因此由不得他不慎重。
不过昊天的重视到了独孤这里，就完全听不下去了，独孤只是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主公，如果我是你的话，就绝对不会担心这样的问题。有这样的心思，还不如想想晚上陪着哪位主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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