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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上。
李承乾抬头看了看已经变成阴风怒吼的天,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雨滴。
王虎在旁边感慨道:“郎君,这是暴风雨来的前兆啊!”
李承乾若有所思,淡淡的说道:“是啊!风雨欲来,风满长安,你说在暴风雨之中是找一个避雨的场所呢?还是直接冲过这如瀑布般的大雨,不管自身是否淋湿呢?”
或许是没有听出李承乾话中的深意,王虎不假思索的笑道:“郎君,若是我的话,我会找一把伞,那样既能避雨,又能穿过大雨,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李承乾闻言顿时一怔,转身看了王虎一眼,哈哈笑道:“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想不到孤还没有你看的明白,不错,不错。”
王虎顿时大喜,这还是自从上次因东宫奢华之事之后,第一次被太子赞赏,虽然王虎强自压抑着,可是翘起的嘴角,早就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
正好此时宫中的钟声响起,李承乾淡淡的说道:“走,上朝。”
说完话,疾步向前走去。
·······
此时的太极殿中已经挤满了群臣,唐朝大臣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不想后世一口一个奴才等等。
一般的朝会,从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有自己的席位,可以坐而论政,毕竟官职一旦做到从三品以上都已经是垂垂老朽了,若是在那么站小半天,岂不是说皇帝不知道体恤臣子?
所以陈叔达、房玄龄等人都坐在自己的席位闭目养神,或许是年纪大了,精力不如以前。
而其余的大臣都在窃窃私语,有的在聊今日早朝的内容,有的则是暗自指着程咬金和陈叔达仿佛是在诉说刚才长安大街上的那一幕。
由于官员的席位是按照三省六部九卿五寺的顺序排列的,而封德彝病逝,所以得他的位置正好空出来,后面不管是有资格还是没资格坐上封德彝生前的位置都是眼巴巴的瞅着。
所以萧瑀和陈叔达之间空着一个位置,萧瑀扭头看见闭目的陈叔达,想起刚刚听说程咬金同陈叔达之事,萧瑀就暗自好笑,于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陈叔达听见。
陈叔达果然,诧异的睁开眼睛问道:“萧郎,何故叹气?”
萧瑀沉默了一下,而后说道:“老夫尝闻大业年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所以豪勇如程知节等辈,啸聚山林,替天行道,劫过许多不忠不义之人,后来给随圣人南征北战,方才有此时的地位。”
“老夫又听闻,有人同程知节不合,想那程知节乃是一忠直豪勇之人,若是同他不合,啧啧啧·····,不说也罢!”萧瑀摇头晃脑的道。
在萧瑀的口中程咬金乃是忠直豪勇之人,陈叔达上奏折弹劾程咬金,那他陈叔达是什么人?
程咬金还劫过许多不忠不义之人,刚才长安街上就是程咬金拦的他陈叔达,那他陈叔达岂不也是不忠不义?陈叔达也是人精,焉能听不明白萧瑀话里蕴含着的意思?
所以陈叔达一听此言,浑浊的双眼顿时全部睁开,露出一丝的恼怒,淡淡的说道:“萧郎,此是何意?你还是把话说明白的好。”
陈叔达也沉默半响,道:“吾尝久闻萧郎,个性正直,刚正不阿,光明磊落,并且精通佛法道理。”
萧瑀则是摇头笑而不语,不过心中则是一紧。
果然陈叔达话锋一转说道:“谁知今日方知此言大谬!萧郎也不过是一个诡辩之徒,连苏秦、张仪之辈都不如,徒逞口舌之利,焉能当得起太上皇:‘公之言,社稷所赖!’的称赞!不过徒有虚名,老夫耻与你为伍!”
陈叔达说罢,还把身子朝左边挪了挪,萧瑀闻言顿时恼怒不已,刚要反驳,只见李承乾从他们身旁经过,不由自主的闭上口。
谁知李承乾笑道:“刚才见两位相公交谈颇欢,不知在说些什么?”
萧瑀闻言,对着陈叔达不阴不阳的说道:“无它,谈论忠直豪勇程知节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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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朝争(一)()
陈叔达闻言冷哼一声,而李承乾顿时也明白两人为什么会如此,嘴角挂起一丝淡淡的微笑。
看着萧瑀没有在说话的念头,李承乾于是暗自摇了摇头,走到自己的席位坐下。
等到李承乾坐了还不到盏茶的功夫,“皇帝陛下驾到!”
内侍的一声中气十足的长喝传来,一时之间太极殿中的大小官员纷纷起身,闭口不语。
而后千牛卫扈从、内侍以及宫娥鱼贯而入,紧接着李世民身穿龙袍,走了进来,而后坐在龙椅之上。
近百名千牛卫披甲按剑分立玉阶两旁,威武雄壮。
“臣等参见陛下!”在陈叔达和萧瑀的带领下,百官对着李世民拜道,声音虽然参差不齐,但是洪亮不已。
李世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众位爱卿免礼!”
而后众位官员纷纷归位,李世民看了一下坐在下方低眉顺眼的李承乾,暗自点了点头。
紧接着就开始朝仪,只见兵部尚书杜如晦出列说道:“陛下,方今天下承平,但河北一代常年受袭,当地官员人心惶惶,每日担惊受怕,未免耽误当地军政农桑,臣请陛下派人前去抚慰,以安众臣民之心。”
李承乾听完杜如晦的话,顿时心中了然,什么河北常年受袭?这不过是杜如晦换了一种文雅的说法,谁不知道当年李建成同李元吉的大部分旧部全都在河北?现如今李建成已经作古,他们怎么可能踏实?
李世民听得此话,也是眉头一皱,顿时明白杜如晦话里的意思,于是说道:“克明此言大善,你可有人选?”
杜如晦闻言,也不谦虚,直接说道:“臣以为尚书左丞魏玄成最为合适。”
李世民顿时满脸笑容,看着魏征说道:“朕也以为非魏玄成不可,不知你意下如何?”
魏征闻言一怔,虽然他早就归降了李世民,并且李世民就授予尚书左丞的职位,但是此时李建成的旧部尚有些许的反抗,前几日在长安外刺杀李渊,由此就可见一斑。
而魏征又曾经是李建成的腹心,李世民派他去河北,难道不怕出现什么万一?所以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没有反应过来。
魏征确实有才不假,但是昔日的秦王府十八大学士哪个不是学富五车之辈?
所以不能用固有的历史的眼光去看待问题,好似魏征归降李世民就受到重用似的,这和汉高祖刘邦首先封雍齿乃是一个道理,不过是竖起了一块好牌坊。
看见魏征毫无反应,李世民继续含笑盯着他说道:“朕欲以玄成为河北路安抚使,替朕安抚地方,不知玄成意下如何?可愿替朕分忧?”
魏征终于反应过来,抬头看见李世民和蔼、真挚的笑容,一个降臣得此重任,他一时之间铭感五内,语气颇为异样的说道:“臣愿往,必不负陛下所托!”
“好,玄成愿往,河北诸路朕无忧矣!”李世民大喜道。
李承乾在心中盘算,不得不说杜如晦这个人举荐的妙,派魏征去确实是一个绝佳的人选,可谓一箭双雕。
一者使得河北诸路的人安心,毕竟他们虽然曾经是李建成的人,但是却不曾危害过李世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摇旗呐喊,魏征这个首谋之人归降之后都没事,反而步步高升,他们那些小鱼小虾又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标杆竖的十分的好。
二者,领略到李世民犹如大海一般广阔的胸襟,魏征从此对李世民死心塌地,再无二心,比亲爹还要亲。君不见此时的魏征虽然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但是精神有些恍惚,显然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士为知己者死,魏征肯定会做出自己的选择,毕竟当年魏征多次向李建成出谋划策,但是均未被采纳。
紧接着又商议了一些事情,虽然有些是小事,但是李承乾还是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是在心中暗自琢磨,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的深意是什么?
李世民再次看李承乾时,发现他正在皱眉思索,顿时露出会心的微笑,然而他的好心情没持续多长时间,就被一个人破坏了。
只见一个官员出列说道:“陛下,臣听闻庐江王谋反一事颇有疑点,同左领军大将军王君廓脱不了干系,臣请陛下派人细查,以免使得宵小之辈逍遥法外。”
此人的话音刚落,太极殿之中,数人脸色皆变,首当其冲的则是王君廓。
而后李承乾有些愕然,不明白此人是从哪里跳出来的,他再看李孝恭等人的时候,顿时发现他们看此人的脸色也是难看无比,显然也是不知情,不过看着上面脸色变换不定的李世民,李承乾顿时明白,此时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成屎了,显然李孝恭等也想到了这些。
王君廓此时脸色铁青,心中暗自恼怒,恨不得活剥了此人,但是却是顾不上其他的,急忙越众而出扑倒在地泣道:“陛下明鉴啊!臣心一片丹青,怎能作此不智之事?若是真如同这位大人所言,那么在幽州的长史李玄道为何没有奏折?”
“臣同李玄道向来不合,此乃朝野公知之事,若是臣果然与此事有所牵连,那么李玄道会放过臣吗?”
王君廓说的话,虽然粗鄙不堪,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但是说的却是实情,一时之间大殿之内的众人都是不停的点头。
“李玄道身为一方长史,代圣人教化一方,怎会如此心胸狭隘?王将军恐怕有些言过其实了吧!”中书令房玄龄忍不住出口说道,毕竟李玄道是他的亲戚,若是他不出面维护,恐怕李玄道的名声就臭了。
杜如晦一听的房玄龄此言,顿时心中一突,明白要坏了,房玄龄要受到诘难了。
果然裴寂听得此言,淡淡的说道:“若王将军真同庐江谋反之事有所牵连,李长史因自己的名声而不上书也可以理解。但老夫不理解的是难道这就是房相心中的心胸宽广吗?那忠君爱国又做何解?请房相教我?”
第七十八章 朝争(二)()
房玄龄是一个实在人,脸皮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裴寂挤兑,顿时语塞,毕竟是他说错了话,所以面皮有些淡红的道:“这·····”
裴寂闻言冷笑一声,继续咄咄逼人道:“这什么?难不成他李玄道的面皮比忠君爱国更重要?”
房玄龄顿时再次语塞,无法出言。
杜如晦见状暗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房玄龄这乃是人之常情,毕竟一旦涉及到自身或者是亲戚很少有还能够继续保持高智商的,于是沉声说道:“裴司空,此言有些过了,需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房相不过是一时口误,你又何必揪住不放?”
众人听得杜如晦此言也都暗自点头,裴寂见状丝毫不以为意,淡淡的笑道:“杜尚书说的不错,老夫也赞同。”
“但是房相身为一国之宰相,每日无不是经历案牍之累,所处理之事皆是国之大事,稍有疏忽,就有可能造成数万臣民流离失所,当然了房相的人品节操,老夫还是信得过的。但是杜尚书难道不知李斯之辈在始皇帝驾前也曾殚精竭虑,忠心耿耿,但是一旦祖龙崩,李斯之流,荼毒之深,不能以常理度之,哎呀····说过了,说过喽!”裴寂一拍额头仿佛恍然大悟的说道:“人老了,就爱胡言乱语,房相千万别往心里去,不要和我这垂垂老朽一般见识。”
房玄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而后用眼神止住了还要在说话的杜如晦道:“司空言重了,我还不至于连点心胸都没有。”
李承乾真是大开眼界,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裴寂能够高枕无忧的活到今天,还能官居三公之一,看来当日胜他和封德彝纯属有些侥幸,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若不然他们准备好了,两方摆明了车马炮,还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杜如晦则是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他虽然有十几种办法反驳裴寂,但是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就是房玄龄确实是言语失当,若是过多在此事上纠缠,纵然是驳倒了裴寂,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等杜如晦看到房玄龄的眼神就瞬间明白,房玄龄已经有了决断。
果然,只见房玄龄出列朝李世民拱手拜道:“陛下,臣言语不当,请陛下责罚!”
虽然被捅出了庐江王谋反一事,李世民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等他看到李孝恭等人的表情之后,瞬间就明白,毕竟李世民也是一个极为聪慧之人,这是有人想要借此事将水搅浑啊!
谁知紧接着就发生了房玄龄和裴寂的事,只好笑道:“玄龄何罪之有?若今日朕以言语不当、思虑不周之罪而责罚一国宰辅,那么明日是否就可以用此罪而斩三品一下官员?谁人能够无错,就算是朕也时常有思虑不详之时,以朕看处罚就免了,日后注意就行了。众卿家以为如何?”
“陛下圣明!”众人高呼道,李世民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后裴寂笑道:“房相的确是心胸宽广,可是千万也要记住忠君爱国啊!否则····啧啧···”
临末了,还不忘用此事恶心一下房玄龄。
也怪裴寂人缘不好,最后又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有人就看不下去了,只听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裴司空,陛下已经说过了房相无罪,此乃金口玉言,裴司空还因此事来攻击房相,俺倒要问问了,你到底是何居心?”
众人扭头一看,顿时在心中会心的一笑,这个老泼皮出来了,看你裴司空怎么办?
裴寂看见此人也是有些头皮发麻,不由的暗自苦笑,早知道如此,就不说这句话了。
李承乾则是有些好笑,小声的说道:“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裴司空有你受的了。”
由于李承乾距离房玄龄有些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听见此话,诧异的看了李承乾一眼。
裴寂顿时有些无语,你说这都和你程咬金扯不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你出个什么头啊?无奈的说道:“程将军,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过了?老夫都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能有何居心?不就是希望国泰民安,大唐万世兴隆吗?”
这可真是现世报啊!刚刚杜如晦才用此话劝说过裴寂,想不到不到半刻的时间,裴寂又用此话劝说程咬金,不知道裴寂的心中又作何感想?
“过了?俺老程到不认为过了。房相的为人究竟若何,相信这满朝的文武大臣,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而你裴司空的名声吗?哼···不说也罢!”程咬金直接出列,洋洋洒洒的说道:“而你刚才也说了,房相乃是一国宰相,然而自古以来就有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民之说,更何况是一国之宰辅,昔汉景帝待臣下何其薄也,当年的周亚夫又因何事而死?还不是因为流言可畏。”
“宰相者,替圣人平衡四方,居中调停,分揽政事,何其重要?俺老程虽然是一个粗人,但是也带兵打仗多年,也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一军之不可侮辱,要有绝对的威信,否则就会有覆军失利的危险。”
“一军之主将尚且如此,更何况一国之宰相了?难道一国宰相能够轻辱吗?要知道这满朝的文武官员可不比俺的那帮大兵好收拾,这些可都是人精啊!一个个的不是长着三只眼就是万花筒,八面玲珑,那宰相就更需要威信了。今裴司空因房相一句无心之失,就逼得房相不得不面君谢罪,他日若是房相有丝毫的闪失,若是被裴司空得知,依您的秉性,若是不将房相罢相免职岂能善罢甘休?”
程咬金这一番话说完,使得朝堂之上雅雀无声,因为众人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话说的条理分明,引经据典,怎么也不像是他这么一个大老粗说出来的,不过想想其中那一句使得满朝的文武听了之后都十分牙疼的话,仔细一想也就他能够说的出来,顿时朝堂之上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一个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瞪着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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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朝争(三)()
李世民看着程咬金,眼中也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意思。
毕竟是脸皮厚,被这么多的人当猴一样围观,程咬金丝毫不露怯态,反而饶有兴致的说道:“你们别用这种眼光看俺,俺老程好不容易拽一回文词,难道不行吗?再说了谁过年还不吃一回饺子?更何况俺老程也是名门之后。”
听完程咬金此话,朝堂之上有大多的人都暗自在心中发笑,就算是陈叔达等人也忍俊不禁。
而后有许多人都用看热闹的心态,注视着裴寂看他怎么应答,当然其中就包括刚才被裴寂挤兑的差点没处站的房玄龄,他是实诚君子不假,但是不代表君子就会不记仇。
裴寂自从归唐之后,位高权重,荣宠有加,从未有过此等情况,就算是李世民对他有意见,也在明面上拿他没有办法,反而对他愈发的礼敬,今日这等情况也算是自刘文静事件之后的第一次。
裴寂的心中怎能不恼怒,刚要开口说话,突然一声悲鸣打断了他的思路,“陛下,涉及臣之事又该如何说啊?”众人只见跪在地上请罪的左领军大将军兼幽州都督王君廓一把鼻泣一把泪的吼道,此时众人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呢。
此时的王君廓心中是郁闷无比,本来好好的一个早朝,突然出来一个人弹劾他,这也倒也没有什么,毕竟在他的意料之中,这点诘难他还是能应付的过来的。
但是不知怎么滴,突然之间他的事就被撂在了一边,仿佛被人遗忘似得,反而裴寂和房玄龄,杜如晦三人打得火热,临末了又杀出个程咬金。
这要是写作文,都跑题八百里了,而且越来越偏,王君廓在地上也跪累了,于是趁着间隙,急忙吼道,提醒李世民和众位朝臣,不要忘了正题啊!
李世民看着王君廓,而后平淡的说道:“王君廓戍边有大功,乃是国之大将······”王君廓一听此言,顿时大喜。
“陛下,王将军虽有大功但是若是真的同庐江王谋反一事有所牵连,那也应当依法严办,否则如何彰显唐律之威严?”公孙武达赫然出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