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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苍原这个鬼地方就是邪乎。你说这个魂我们是手还是不收呢……”
“又没好处,费这么大的力气做什么,你好心情你自己弄。”黑色高帽下的白脸一冷。
“诶呀,好哥哥…这是做什么,你看那个小鬼老可爱了。你不喜欢?”
“再用这个口气说话,小心我这哭丧棒砸烂你的脸!”
迷迷糊糊中叶宣看到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缓缓消失,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送了一口气的感觉。意识的最后有一双小手把什么放在了滚烫的额头上,凉凉的雪水让人感觉到舒服。
第二天,放晴了。
随着空气的升温身体的温度似乎也得到了轻微的提升。
擦干净脸上粘着的血液,叶宣蹲在鬼刀边上。内心在抗拒着握住这把鬼刀。
狼皮裹在身上,叶宣翻找着用什么东西扎好狼皮。停下动作的时候掌心握着洁白的带,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调皮的问着,“你还记得我吗?”
不禁想到昨天还在一起喝酒吃饭的胖子,那个胖子应该已经在这个游戏里左拥右抱了吧,这一类的虚拟人物最和他得胃口了。
蛇皮扎紧狼皮,洁白的带作为绷带费力的缠在左手上。坚强的灵魂不会屈服。
我会活着回去的。
断翼山城的拼斗耗尽了最后一兵一粮,现在的叶宣手中虎符、令旗、军需牌俱全。军需仓被驳杂的数据锁死,连地图都无法翻出来。
城破了,军队被打散。但是我还在令旗还在,归鸟旗的番号就还在。
走了三天,绕出一个圈来叶宣确认自己是迷路了。
努力的回忆着地图上的图样,叶宣在河边坐了下来。自己醒来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上游还是下游。
眯起眼睛,独自一人晚上睡觉都不敢睡死。抓紧时间叶宣打个瞌睡。
火焰带来的温暖把暖气扑到脸上,疑惑的再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火焰,然后才是那个道士。
“醒了?诶诶……”道士刚一开口,却看到叶宣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而叶宣却已经昏睡过去。
金针刺满身体,道士仔细观察着叶宣胸口的鬼印嘴里啧啧称奇,最后一针下去鬼煞入髓!叶宣整个人猛地一震,嘴巴一张呼出一口白气,脸色却好了很多。
“造化,造化……我帮你活下性命。代价就是这难以挣脱的鬼命束缚。”一边嘀咕着道士取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摇晃间瓶子里固态的液体迅融化一丝血腥味散出来。伸手一拉一丝血线从瓶子里伸出来扎进了叶宣干枯的右手手臂,“人分三魂,天魂‘胎光’、地魂‘爽灵’、人魂‘幽精’。现在你人魂被业火纠缠,天魂遮蔽、地魂臃肿……我用这金针与鬼血将鬼气调和送进你的体内,与你的命格锁在一起,虽然今后想要脱开这一副鬼体极为困难但好歹保住你一条性命。”
接触到血液的皮肤快充血化作血红的颜色。干枯的肌肉迅膨胀。看得到的活力在血管内涌动,那张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红润。
伸手掐诀,道士喃喃自语。“果然,死龙之玉。千古一帝……这就要回来了吗?”
“唉……”
一觉醒来,感觉身体好了很多。
要不是眼前火堆的灰烬还在冒着烟叶宣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活动筋骨身体内传出骨骼咔咔的响声,体温变得正常了起来。
手臂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到达苍原边缘的时候叶宣身上穿着一套尸骨上剥下来的衣甲,肩上狼皮灰黑色的狼毛在狂风中摇摆,脏兮兮的头结成一块一块的。胸口上鬼印的残纹已经消失不见再也无法感知到半点痕迹,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配上漂亮的肌肉线条有一种粗犷的美感。一只手握着烤成漆黑色的狼腿,握住的狼脚上皮都没有剥干净。
连续两天的大太阳似乎在嘲笑着挣扎求生的愚人,就像眼前骑着巨大黑马的人们一样。
捕奴队猎人,血红色的名字出现在叶宣脑海中。明显到不用侦查技能就能看出来的身份。
因为饱食所以放松警惕了啊。叶宣丢下手里的狼腿,双手握住那把捡来的满是缺口的柴刀。
双头连着石头的索套最先甩出来,脚步一错已经解除了虚弱状态的叶宣气势快拔高。
柴刀准确的挑开旋转的索套却无法阻止缠上来的绳索把柴刀从手里拖走。毫不犹豫的拔出腰间插着的骨刺正面对着纵马冲来的人。
巨大的棍棒抽下来,却被横着的骨刺挡住。万万没想到骨刺所拥有的硬度捕奴猎人动作出现了停顿,他终于现眼前的猎物和苍原上普通的‘难民’有着非常大的差别。一把抓住他的脚将那人脱了下来,手中骨刺向上竖着贴着腰刺穿了他的身体。顺手一把夺过沉重的木棍,叶宣拔腿就跑。
他需要骑上那匹马。
然而一只从肩头探出的箭头撕碎了他写好的传奇剧本。
剧本都已经写好了,只可惜演员没到位……
经常把别人往笼子里塞的叶宣体会了一次被塞进笼子里的感觉。麻痹的半边身子到现在还没有恢复知觉,跌在地上感觉非常的痛。
腰上被迫打起来补丁的捕奴猎人骂骂咧咧的冲着笼子这火却被领头的人一鞭子抽在脸上。
猎人头子看自己的眼神叶宣非常不喜欢。
像是屠夫看着待宰的猪羊。
“一个配军?千鸟之国的罪民……哼哼,杀过人的吧。老板们一定喜欢这种货品,不知道你能活过几场角斗赛?”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桶酒=叶宣()
“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何人都要保持心底的谦卑……荣誉是生命的最根本的意义甚至比生命本身还要重要……牺牲从来不是嘴上的虚假词汇而是一种信念一种信仰……英勇的灵魂才能面对这个不合理的世界才有资格去守护去拥有……只有怜悯的心才能让你在人间停住脚步不被力量引向扭曲的道路……不屑于欺骗勇敢面对一切的诚实让心更加坚强……骑士的意志与精神是他最强大的武器我是不朽的战士……公正让我留在光明之下与黑暗为敌。”
“我誓善待弱者。”
“我誓将用生命为手无寸铁之人提供庇护。”
“我誓将忘记畏惧忘记怯懦。”
“我誓为荣耀而战。”
“我誓坦诚待人,干净的赤条条的站在这个世间。”
“我誓坚守自己的精神直到死亡也绝不松懈。”
“我誓……”
“用手中的剑护卫我的盾。”
“用我的盾守护秩序。”
“唰~”一声抱在胸前的骑士剑拔在手里,他已经一天没有进食身上血红色的衣袍上侵蚀的血液形成一滩湿乎乎的痕迹。
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就职仪式。所得到的职业却并不神秘甚至有些烂大街。
‘骑士’!
穿着洁白的衣服外面罩着血色的大红袍,他已经对着盾牌念诵了一整天的经文。
他需要用自己的剑去守住面前的盾牌,任何质疑自己能否成为骑士的人都可以来破坏盾牌。
没有技能,没有系统的帮助。这一个月对于胖子来说和一年没有多大的差别。
而现在一切的努力展现了他的效果。
“我还是不认为你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骑士。”被自己挡下来的是自己的老师,在骑士侍从时追随的老师。好运的胖子抽到了贵族背景,虽然落魄但是任然高贵。
“老师我不得不告诉您我无法赞同。”
“对于你来说生命是什么?你真的会谦卑吗?你真的有愿意牺牲的信念吗?就连死亡都能作假的你能够保证诚实的用一颗心来保护你的信念吗?你不可能成为骑士。因为你是异人。”手下一用力把抵住自己剑刃的剑推开,胖子的身体蹭着地面被生生推后。扬起的剑刃带着巨大的力量像是要粉碎他的自信。
“这并不是一个神秘的职业,它也并不强大。但是他所代表着的东西让我们拼尽一切去守护。我还是认为你会玷污骑士之名。”
是的,从这种角度来讲我的确不会损失太重要的东西。但是我的热血与心跳是真实的。
饥饿带来的虚弱被坚定的精神挡住,虽然不断地后退但是认真学习过的步法牢牢的锁住了重心。
知道吗人的本性是非善非恶的。
初生的孩童因为饥饿而啼哭,得到进食就会欢愉。饱足便会睡眠。因为这是他的任务,这是他本能的**。
小孩子会肆意的碾杀蚁虫寻找乐趣,会向着父母哭泣寻求安慰,会因为责骂惴惴不安。这一切都是因为**在引导者人心的成长。
或善或恶一开始都只是为了取乐父母为了得到认同,或者为了受到关注收获虚荣而进行的扮演而已。说白了还是在为了**而改变自己,扮演的多了随着成长心就长成了那个样子。然后人们把他们扮演出的安全的更加容易被接受的角色划分成了善,而剩下的一切就都划分成了恶。
其实所谓的信仰只是一场把自己都蒙骗过去了的角色扮演,能否把扮演化作真实只看支撑信念的**以及对**的执念是否足够强大。
光明下的女人是那样的洁净让人神往。那就是自己的信念。
不要小看我对二次元的执念。
不要小看年轻人啊老头子。
眼前年轻的眼睛里燃起似曾相识的火焰。穆拉斯基男爵手中动作迟缓了一分胖子果断的挥动手中的骑士剑。
男爵手中的配件高高飞起,下意识的一拳击打在胖子的胸口。
胖子被打得一阵气闷,腿下一软单膝跪倒。
抬起头一只剑拍在了自己肩头。
男爵直着腰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像是第一次认识。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你眼里的狂热是真实的对于骑士而言最重要的其实就是这一份狂热。骑士对于你来说是什么?小子!不用回答我,这个问题你需要慢慢去寻找答案。但是骑士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句承诺,对这个世界的承诺。记住你在你的盾牌前许下的诺言。记住你的信念,从此你将成为一位独当一面的骑士。你的罪将得到宽恕,你的暴行将被原谅。教会的大门将为你敞开。我以穆拉斯骑士之名为你完成你的骑士礼,从今天起你就是骑士。”
剑刃拍过两肩以示祝福。
‘开启背景专长:古骑士。’
…………………………
马车的颠簸渐渐习惯,肩膀上的伤口简单的处理过叶宣百无聊赖的隔着铁栏杆逗着根本不搭理自己的马匹。
那个腰间被自己捅了一道巨大伤口的奴隶猎人骑着马就在自己不远的地方候着,嘴里一直不三不四。
这个家伙为了给自己止血用烧红的棍子戳在了自己肩上。
“大哥!这个逃兵脸上的金印好丑,我给他弄掉吧。”
“蠢货!就是有这一道金印才能卖得出好价钱。就你这点脑子也敢说是我弟弟……”
“吁~架!”嘴里突然一声低喝,拉着马车的马匹猛地向右冲刺。正要回嘴的那个奴隶猎人被撞得差点跌下马背。
靠在木头栏子上叶宣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
单独锁在一只笼子里的叶宣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个奴隶猎人动了点心思所以也没有晚饭。为了节省体力叶宣半眯着眼睛打着盹,两只手被绳子绑了起来,蛇皮被抢走了腰上的商人行囊因为特殊状态无法刷新,幸好物品栏里的东西没有再消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东西太过寒酸所以才没有爆落。
这一队奴隶商人似乎不属于任何国家,他们的根本在于两国交接处的混乱城都在那里有一座巨大的黑暗角斗场。苍原并不是铁桶一块苍原附近的村庄大多非常混乱,逃兵、难民、罪犯都是他们捕猎的对象。
晚上隔着薄薄的帐篷还能听到他们****女奴的声音,早上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衣不蔽体的倒在路边没了声息。
远处的城池越来越清晰,“哈哈回来了!我们的都城!奎鲁因!”
此时已经黄昏,西沉的落阳将血红色的光芒撒在高举马鞭的汉子身,说不出的粗犷豪迈。
这个猎人头子很不好对付。
以后杀他的时候要小心点了。
当天晚些时候,这帮猎人与角斗场完成了交接。
一百个金币,叶宣被卖出了一桶酒的价格。
第一百一十八章 枯萎的心()
古罗马竞技场被拓印绝大部分的竞技场都是圆圆地模样,破旧的竞技场看上去似乎已经有了很多年头。
“身体不错啊。的确是个好货色,值得一百个子。带下去喂一顿饱的,打当得干净一点明天的赌局就从他开始吧。”衣着暴露的美丽女人嘟着嘴巴冲着叶宣喷出一口浓烟手中的烟杆一翘,叶宣被拖进了黑暗深处。
“呸,抽烟的老娘们,一身狐臭。”被拖着,叶宣自言自语。
光脑袋的大汉脸上粗长的伤疤,翻滚,再翻滚高高跃起中手指刺出。在观众们的欢呼声中一颗眼球剜了出来,巨掌勾住肩膀愤怒的大汉将他甩在地上。
‘系统:残忍打击技能完成度1oo%造成双倍伤害!触效果恐吓!触效果致盲!触致残效果!触流血效果!’
肺部的空气被挤了出来,翻身躲过踏下的脚却躲不过震波。
脑袋一震眩晕感,站直身体微微弓着腰冷静的等待狂的男人将自己弄伤。
助跑!高高跃起手上锁着的链条绕上了粗壮的脖子。
巨大的汉子嘴角流着涎水,原本活蹦乱跳的身体失去最后一丝声息,满身伤痕的男人向着看台上沸腾的人群高高举起双手。就像在地下擂台上的无数次。
不同的是此时的对手确确实实死亡。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这感觉是…满足?
黑暗中的牢笼里略微潮湿,空气中浑浊的味道让人感觉到不适。
慢性毒素阻碍了体内力量的恢复,此时的叶宣又一次感受不到任何的系统加成。
就连物品栏都被封锁了。
唯一能让心中感觉到一些安慰的就只有和自己关在一个笼子里的宝箱了吧。
巨大的石头宝箱造型很奇特也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
手里的石头又碎了,再接着这样下去整个牢房里的石头恐怕都会被自己用光。
“都是些老故事了,当年的佣兵团也不知道还活着几个人。希望没有哪个混的比我惨吧……”隔壁笼子关着的老男人讲着自己的故事打无聊的时间。
“哟!这么悲观啊。”叶宣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回话。
“你呢小子?你是哪里人,逗着老头子把故事都讲光了。你倒是也说说啊。”
叶宣丢掉手上碎成两半的石头,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就是一片浮云,无所依凭也无所去向。我没能等到自己该有的结局,他们所有人都死了。因为我是唯一活下来的一个所以不由得有点混乱。甚至都不知道要如何继续下去。”
“哈哈!一个臭小子说话这么老气!你还有太多太多没有经历过的美好,为什么不去争取呢?你是唯一一个活着的那么更应该认认真真的享受你的日子,那么多人的份额算在你的头上。”
“剪不断理还乱,我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手指摩挲着手背上绑着的白色布带。
“就算这样你不还是没有放弃,就像那个箱子一样你不去敲他怎么知道敲不敲得破。命运也一样,被虫茧包裹的蝴蝶撕碎束缚得到的生命才是完整的,想要获得斑斓的美丽就去打碎锁住你的锁吧。你可不像我,老头子就没有那个力气了……”
牢门打开结实的打手钻进来,“念念叨叨…出来!老家伙,我他妈还真就不信了老子今天还赌你回不来!够种还让老子输钱你这个痨病鬼。”
…………………………
不知道过了几天了,这可不行好像沉浸在这种打生打死的乐趣之中了。
角落的干草堆里一只老鼠探头探脑的钻出来。
叶宣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抓它。
不是因为不饿,而是回来的人惊动了那个贼头贼脑的小生命。
骂骂咧咧的声音,乒乒乓乓一阵嘈杂。
面对着那个锁,背对着大门看着那只老鼠消失在草堆下面。
“回来了?格布拉。”
老男人仰面靠在墙上,身上再次增加的伤口还在缓缓渗出血液,特别是那一双粗糙的打手已经完全被血液包裹。黑白相间的胡渣包裹的嘴扭曲出一洁白的牙齿。
“嗯,回来了……又一次。”
…………………………
嘴角的烟卷燃烧到了尽头,格布拉吐掉嘴里的烟屁股体内一阵爆响全身的肌肉高高鼓起。
看台上的人们就看到陡然冲出的叶宣在简单的交手之后被猛力击飞。
“臭小子就这点力气吗?来啊,让老头子看一看你是怎么活过八场生死斗的!难道你要结束掉你的连胜吗?以死亡为代价?”格布拉的身高就是正常人的身高或者还偏矮一点,看起来干干瘦瘦的身体不知道哪里来的巨大力量。
“呸!老家伙受这么重的伤还这么凶。”啐出嘴里的血液,叶宣半躬着腰紧捏着拳头。
不久之前。
叮叮当当~
出来!都出来,猜猜你要和谁打?哈哈哈!
叮叮当当~
叶宣侧过头现隔壁的牢房同样打开了。
叮叮当当~
格布拉看了自己一眼,裂开嘴露出牙齿。他抬起手丢过来一个石头。
石头在铁栏杆上一嗑滚在叶宣的脚边。
哈哈哈!看啊,老家伙还挑衅。小子骂回去!告诉这条老狗应该让位了。
叮叮当当~
‘杀掉你哦,臭小子。’
叶宣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安静的看着他。
叮叮当当~
今天的观众们似乎格外的兴奋呢。
束缚着双手的锁链还是没有解下。干裂的嘴角溢出血液,双脚死死扎在地面上不让自己倒下。
“是千鸟那边的军用拳法……据说是从古秦流传下来的拳法,老东西可不一定都是好的小子。比如说我……”
猛击!鼻子麻了,血液止不住的流下。
“迪多!迪多!”看台上的疯子们欢呼着。
“狂暴起来啊!格布拉!来一点快乐给我们多一点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