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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逛了半天,终于找到个首饰摊,摊子不大,货很齐全。什么竹簪子、银手镯、金项链、玉耳环,甭管它真假反正是玲琅满目,深深的吸引着秀儿的眼球。
杨海林心想,女人永远是喜欢这些小玩意,是该五哥我大大露脸之时。”于是就凑上前去,帮着秀儿挑选着首饰。
二人正在津津有味地选着首饰,可不知谁在背后使坏,一脚把杨海林的拐杖踢飞,随后被人撞了一下。失去了拐杖的支撑,杨海林站立不稳,一个没留神,摔个脸朝天,伤口撕裂,疼得他太嗷嗷大叫。
“我的妈也,摔死我了,谁走路不长眼睛啊,是谁干的?”
秀儿正拿着一对玉手镯仔细地端详着,突然听到杨海林的大叫声,回过头一看,大吃一惊,急忙上前,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五哥,你怎么摔倒了?没事吧?”
第一卷: 第十七章 银子被贼借去了
杨海林这一跤摔得实在不轻,疼得坐在地上直叫娘。
“阿弥陀佛,施主行动不便,要多加小心,要是摔坏哪里可不得了,来,让贫僧看看是否有哪里磕坏。”
这时,一个满脸正气又很文静的年轻和尚上前帮忙。
秀儿正在费力扶起满嘴喷粪的杨海林,正好有好心人前来帮忙,真是求之不得,连胜致谢。
杨海林在秀儿和那和尚的帮助下,慢慢地站起来,歇息片刻,轻微地活动下四肢,虽然伤口很痛,却无大碍。
杨海林恼怒不已,不知道哪个缺娘少爹的坏种如此阴损,竟然如此狠毒,对重伤号也能下此毒手,天理何在?人心何在?
“多谢大师出手相助,大师真是菩萨心肠,不知道在哪座庙观修行?改日登门拜访,为佛祖添炷香,以表谢意。”杨海林虽咒骂使坏之人,却没忘记致谢相助的好人。
“阿弥陀佛。”和尚面带笑容,打起佛礼说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助人为本,这也是贫僧修行之事,施主不必相谢,如果事主无大碍,那贫僧就此告辞,两位施主保重。”说完,和尚扭头就走了。
那和尚身法奇特,虽在行人来往的大街上,却行速如风,转眼间已消失在人群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和尚身怀绝技,乃得道高人。
“秀儿,还是出家人心地善良啊!以后咱们要经常拜拜佛,上上香。”杨海林看着那和尚消失的背景,对秀儿感慨一番。
秀儿听到后,看看杨海林的头顶,噗哧一笑,俏皮地问道:“难道以前五哥也是出家之人?”
杨海林闭上一只眼睛,嘴角一撇,做出一副怪相,笑嘻嘻地答道:“就凭五哥这德行,哪个庙门敢收留我?不把佛祖气死才怪,嘿嘿!”
“呵呵。”秀儿听完,失声笑道:“五哥真会说笑,如果佛家能有五哥这样心善的弟子,那也是佛祖的荣耀,不过……”
“不过什么?”杨海林看着秀儿可爱的表情,不知所云,早己忘记身上的疼痛,随口追问不停。
“不过,五哥的顽劣性格,确实会让佛祖费神的,哈哈…”说完,秀儿闪退一旁,冲着杨海林做个鬼脸。
杨海林不以为然,当和尚有什么好,不能吃肉喝酒,娶妻生子,真是生得伟大,活得憋屈。就拿刚才那和尚来说吧!多么帅气的小伙儿,非要出家当和尚,真是可惜了。估计他所在的庙堂香火一定旺盛,让那帅和尚往庙门口一站,那得勾引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前来上香。如果自己也当和尚,去哪座庙修行,哪座庙就得破产……
一段小插曲过后,二人继续挑选首饰。
杨海林发现秀儿手里一直攥着那对玉手镯,心中有数,紧忙问道:“秀儿,你看上这对手镯了吗?”
“也算不上喜欢,就是看着好看罢了。”秀儿低着头,搬动着那对手镯,小心地回答。
“老板,这对手镯多少钱?”杨海林虽没结婚,但也处过女朋友,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没有废话,直接向小摊主询价。
“这位姑娘真是好眼力,这可是正宗的和田玉,乃是上品,你看这做工也是非常精细。”摊主常年摆摊卖货,一眼就瞧出这对男女关系不一般,见杨海林要给秀儿买礼物,一定会充大个摆阔气,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紧忙道:“这么着,看二位诚心买这对镯子,我也就不多要,五两银子,本钱价卖给你们。”
秀儿一听,实在太贵,忙对杨海林说道:“五哥,这对手镯虽然好看些,但也太贵了,我看算了吧!”她虽这么说,但手中的镯子始终没舍得放下。
“秀儿,别说五两银子,就是五十两,五哥也给你买,听五哥的。”说完,杨海林伸手向斜挎的钱袋子掏去。
摸了一下,没有,又摸了几下,还是没有。心中一凉,低头一看,腰间无物,空空也。
杨海林大吃一惊,心中暗叫不好,对秀儿急道:“秀儿,五哥被偷了,钱袋子不见了,我的妈也,又赶上倒霉事了,呜呜!我的二百两银子啊!我的血汗钱!呜呜!”
秀儿紧忙放下镯子,回过身来帮他找,依然没有找到,才知道真的被贼偷了。
杨海林突然想起那个好心的和尚扶起他时,就感觉腰间一紧,当时没有太在意,这时他终于明白过来,一拍脑门子破口大骂。
“咦也……定是那该死的和尚偷的,就刚才……秀儿……就刚才他扶我之时随手偷走的。”杨海林气得直跺脚,语无伦次道:“好一个小秃驴啊!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来帮我,原来是冲我的钱袋子来的……秀儿,上那秃驴当了,呜呜!我的二百两啊!呜呜!”
秀儿看着杨海林伤心难过的样子,心里也跟着着急,忙劝解道:“五哥,估计人都跑远了,追也追不上的,你就别着急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何必太在意,你就别难过了。”
杨海林突然抓住秀儿的手,急切道:“秀儿,不好,那腰牌也在钱袋子里……”
秀儿听完后心中一惊,那可是西厂发给五哥的信物,非常重要,要是丢了,以后定会有麻烦,越想越后怕,急忙道:“五哥,我前去追追,看看是否能抓住那和尚。”
杨海林并没有放开秀儿的手,叹了一口气说道:“秀儿,不用了,就凭我这四条腿走路的,估计这会儿也早没影了,这下可好,不仅银子没了,工作也要丢了,好不容易混上个公务员,一天班没上就光荣下岗,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秀儿!呜呜!”
秀儿听着杨海林说话都语无伦次,以为他丢了钱和腰牌而伤心,又是对他好一顿安慰。
大街上围满一群人看热闹,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看得杨海林都不好意思再这么悲哀了,哭着脸对秀儿说道:“秀儿,五哥破产了,那对镯子先记下,等五哥以后有了钱再给你买对更好的。”
秀儿一笑,忙说道:“只要五哥有这份心意就行了,我对这些事物是不太在意的。”
杨海林见秀儿这么善解人意,心里好受许多,忙转过身来对小摊主说道:“老板,刚才你也看到我的银子被该死的秃驴偷了,这对镯子我们也不买了,不知那竹簪子多少钱?”
老板看了一眼杨海林手上的竹簪子,无奈地答道:“二十文钱”
杨海林听闻,这也太贵了,就跟摊主讨价。
“我说这位老板啊!你算算,一根糖葫芦才一文钱,你这竹簪子去掉前面的雕花,还没有串糖葫芦的竹签子一半长,一文钱你卖不卖?”
那老板听完,又好气又好笑,回答道:“我说这位小哥儿,你别把你丢银子的损失往我身上摊啊!你最少得给十五文钱。”
“五文钱”
“十文钱”
“成交,秀儿,掏钱。”
杨海林回过头来,笑嘻嘻地对秀儿说道:“秀儿,今天怎么地也不能白来一趟,你先借给五哥十分钱,好吗?”
秀儿没想到杨海林会有这样的举动,银子全丢光了,还想着给自己买首饰,深深地被杨海林所打动。眼角有些湿润,怕被人发现,低头不语,默默地掏出十分钱递给杨海林,一句话都没说。
秀儿静静地看着杨海林把钱交给那个老板,又把那支普通的竹簪子递到她手中,至于杨海林嘴里说些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微微一笑,说声谢谢,低着头看着那支竹簪子,如是珍宝,紧紧地握在手中,很怕再被那和尚偷走。
好久,她才听清杨海林说道:“秀儿,其实快乐是钱买不到的,你说那?秀儿!”
秀儿露出灿烂的笑容,高兴地回答道:“这是五哥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也是最好的礼物,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杨海林看着秀儿开心的样子,也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银子被偷了,二人也没心思再逛街,直奔客栈往回走。等快到客栈门口,大老远就看见金财站门前,翘着脚向这边张望。当他看到杨海林二人的身影后,兴冲冲跑了过来,高兴地搓着双手,眼巴巴地问道:“五哥,我的酱驴肉那?”
杨海林没有回答,丢掉双拐,一把抱住金财,紧紧地搂在怀里,失声痛哭道:“兄弟啊!五哥对不起你,你还是把五哥一刀杀了吃肉吧!五哥我不活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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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八章 贱人大师兄
杨海林用一夜的时间来安慰自己,终于从丢钱的痛苦经历中挣扎出来。既然人死而复生,那是上天的恩赐,重新得到一个崭新的生活,丢点银子算算个屁啊!只要五爷人在,大把的银子可以再赚。
他就不相信凭着先进头脑在这落后的旧时代里啥事干不了?深信自己定能创出一翻大事业。既然没费吹灰之力就赚得二百两银子,那以后的机会是大大的有,银子是花也花不完地。
一大早上,当大伙看到杨海林从屋里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脸上依然是往日灿烂的笑容,笑呵呵地跟大伙打招呼。众人见他站在门口,插着腰,咧着嘴,当众宣布一条新规,任何人不许在他面前提丢银子的事,谁要胆敢违背,他发誓定会抱着对方痛哭,让他身上衣服一天都别想干透。大伙一听这誓言也太过毒辣了,从此再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此事,因为金财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那可怜的金财,驴肉没吃到嘴里去,身上的衣服被杨海林的眼泪和大鼻涕弄湿,一夜都没干透,还挂在马车上晾晒那,一大早上就光着膀子,哆哆嗦嗦地瞪着罪魁祸首的杨海林,心里怀疑杨海林是不是孟姜女托生的。
杨海林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边,看着众人在院子里忙活,没有理会金财那杀人的眼神。当看见秀儿端着木盆过来,赶紧笑呵呵地打招呼。
“秀儿,早儿。”
秀儿见杨海林的气色不错,也没敢提起昨日的倒霉事,笑呵呵地问道:“五哥,起得这么早?这还没到吃早饭的时候,怎么不多睡会儿?”
“今早不是要启程赶路嘛!五哥这么勤快的人,怎么可能拖大伙都后腿那。”杨海林用挑逗的眼神瞟了一眼金财,跟着秀儿进屋,边走边说:“五哥现在是无银一身轻,嘿嘿!那可是二百两啊!天天背着那玩应多累啊!我不仅不恨那小秃驴,还要好好地谢谢他,奶奶的,五哥我以后要见庙就拆,见和尚就打。”
“嘻嘻。”秀儿听完,抿嘴一笑,没有说什么,先让正在愤愤不平的杨海林赶紧洗脸,随后为他拿早饭去了。
早饭过后,众人再次踏上回家的路程。路上平安无事。第三天晌午,浩浩荡荡的车队在镖师们的护卫之下安全抵达大同府。
谭老爷子先让金发带人把各家店铺的货物护送回去,自己带着剩下的人回到大同镖局。
等到了镖局门口,杨海林也被金贡金财兄弟俩从那牢笼般的马车上扶下来。
“终于到站了。”杨海林麻木的双脚沾地,长长地吐出一口粗气。
哥俩也没有理会他,直接去帮大伙往院子里抬东西。因为在这些日子相处中,经常听到从杨海林嘴里冒出些屁话,一句也听不懂屁话,所以他们也就习惯了。
杨海林站在大门口,打量着身前的大同镖局。门房当然没有城楼那么高大,也没有大户人家那样气派,不过在他的眼界里也算壮观。只见两侧青砖砌成两米多高的大墙,正中间就是一座黑瓦封顶的三间门房,黑油漆大门,擦得干干净净,两个狮头门环牢牢地镶嵌在门板上,有种威严。傍边有个小角门,是平时人进出之用,门槛被鞋底磨得发亮。大门上端悬挂一幅有点脱漆的大横匾,上面写着“大同镖局”四个漆红大字。
杨海林点点头,心里想这就是自己暂时的新家,不知道能呆多久?要是自己的伤痊愈后,自己还能去哪那?唉!管它那!只要他们不赶我走,我就赖上这里了,镖局里的人都很好,尤其还有漂亮的小妮子秀儿陪伴,一辈子住在这里才好那,上帝保佑啊!”
正当杨海林昂头看着牌匾胡思乱想之时,却听见有陌生人大声说话,低头看去,只见有个年龄跟他相仿的人从院子里出来,此人虽然面带笑容,却不理会其他人,直接走到谭老爷子近前亲切地打招呼。
“师傅,您回来了,这趟镖是否顺利?”
谭老爷子把马缰绳递给了此人,喘口气说道:“还算顺利吧!家里可有什么事情吗?”
那年轻人恭维地笑道:“师傅,有徒儿我在家坐镇,您老怎么还不放心?家里一切安好。”
谭老爷子点点头,向院内看看,又问道:“咦!怎么没见着金喜啊?他人那?”
那人又把马缰绳随手塞给旁边正在忙活的镖师手里,挺了挺身子,回答道:“哦,是这样子,这不是已经秋收了嘛!我让他去趟乡下收租子,估计晚些才能回来。”
老爷子点点头,满意地说道:“坚寅啊!这几个月我不在家,你在家里操持家务也辛苦啊!”
杨海林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贱人【坚寅】?还有人给自己起名字叫贱人?真是犯贱啊!
贱人听完谭老爷子的夸奖,顿时喜上眉梢,连忙殷切地说道:“师傅在外走镖那才叫辛苦,家里这些都是徒儿份内之事,应该的,应该的。”
他还想跟老爷子套近乎,跟在谭老爷子身后就要往里面走,突然看到秀儿手里拿着大包小包进院子。他赶紧转过身来上前帮忙,脸上挂满笑容,兴奋地说道:“师妹这一路辛苦了,让师兄来帮你。”也不管秀儿乐不乐意,直接抢过秀儿手里的东西。
秀儿眉头轻微皱下,淡淡一笑,轻声说道:“谢谢师兄。”她回过身来,没有同此人一起进院,直接去扶站在马车旁边的杨海林。
“五哥,我扶你进院,正好我给你找间屋子,再帮你收拾下。”
“嘿嘿!有劳秀儿妹妹。”杨海林呲牙笑着,在秀儿的搀扶之下,慢慢腾腾地进了院子。本来杨海林想也跟那个什么贱人师兄打声招呼,不过他看到此人对谭老爷子的殷勤样,就知道这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小人一个。
更让他来气的是这家伙对秀儿可能有想法,这还得了,奶奶的,挖墙脚?敢惦记五爷的妞,真是活腻歪了。
杨海林装作不认识,在秀儿体贴的搀扶下,有说有笑地进入门房,特意从师兄身边擦过,眼皮都没抬一下。像这种小人在前世见多了,玩不死他姥姥,嘿嘿!以后这院子里要热闹了,嘴角不为人知地一咧。
贱人师兄怀里抱着大包小包,傻呵呵地站在门房外,看着杨海林和秀儿俩的亲密样子直皱眉头,回头就问正在卸马车的金贡。
“金贡,刚才进去那人是谁?”
金贡瞟了他一眼,老气横秋地答道:“五哥啊!”
贱人师兄心想哪来的五哥?他怎么不知道谭老爷子有这门亲戚,于是又追问道:“五哥?哪来的?”
金贡牵着马进院子,随口说道:“捡来的。”
那贱人师兄更加纳闷,捡来的?能捡到金子,捡到银子的,还没听说能捡个大活人的。他应不死心,跟着金财的身后,急忙喊道:“我说金贡,金贡,你先等下,我还没问完那,嗨……”
金贡全当没听见,继续往里走。那师兄只好上前拉住他,金贡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恼怒道:“具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问就问我爹去,人是他捡来的。”
贱人师兄听见金贡提到金伯,脸色马上沉了下来,见金贡走远,小声自语“让老子去问那老东西,呸!”狠狠地吐了一口痰,瞟了一眼金财的背影,向内院走去。
古代大户人家的宅子都分内宅和外宅,内宅是主人和丫鬟管事婆子居住的,外宅是家丁管事护院的住所。
大同镖局虽说不同大户人家有钱有势,内宅外宅分得明确,不允许外人内宅,但镖局院也有个相对小点的内宅,里面住着秀儿爷俩和伺候起居的媳妇婆子,这几个媳妇婆子也不是外雇的,都是镖局里镖师的家人。
杨海林被秀儿安排到金家住的小跨院,小院没有外人,就金家爷五哥住,房间很宽裕。杨海林被扶进西厢房,房间里有个小火炕和一些简单的家具,可能长时间没人住,多少有些灰尘。
秀儿先从里面搬把椅子,让杨海林坐在门口晒太阳,又赶忙让媳妇婆子们帮忙收拾屋子。
杨海林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里,看着媳妇婆子们忙活着,觉得生活就是应该这样子,忙忙叨叨,有点过日子的气息。他非常舒坦地闭上眼睛,去感受阳光所带来的温暖,那仿佛是秀儿对他的关怀,使那张不算帅气的脸旁也挂起满足的笑容。
“五哥,来喝点水。”
杨海林睁开眼睛,回头一看,秀儿不知道在哪儿倒来杯茶水,站在他身边笑呵呵地看着他,杨海林感觉小日子过得真滋润,抬手接过茶杯,喝了少许,随意地问道:“秀儿,这刚回来,你还没倒出空休息,就在这帮我忙活,你怎么不去看看你娘?难道出门这些日子都不想自己的娘亲了?哈哈!”
秀儿听杨海林这么一问,收起笑容,低下头去,小声答道:“我娘早就没了。”
杨海林意识到自己问得有些唐突,忙说道:“秀儿,对不起,你看五哥这张臭嘴,让你伤心了。”
秀儿摇了摇头,挤出一丝笑意,慢慢地说道:“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这些年都是我爹一手把我拉扯大的,我都习惯了,没事的,五哥。”说完,用手捋了捋秀发,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院中那颗掉了叶子的老槐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杨海林随她望去,那颗老槐树光秃秃地立在那里,显得有些凄凉,同时也想起自己的母亲还有那四个姐姐,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不到什么,可现在跟她们已经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