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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霸天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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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既然来参加面试,就是打算在江都棋院学棋,有必要这么麻烦吗?”听了张学友的介绍,赵炎武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的问道——他在江都棋院也有三四年了,面试会参加过几次,也见过一些还算是不错的棋童,不过以他的标准,那些孩子就差的远了些,一来二去,他也就失去了兴趣,今年的面试活动干脆就没有去,在他想一,就算今年有不错的棋童进入江都棋院。也和几年前的情况差不太多,不值得他去费神。

    “要是那样就好了,院长和校监也就用不着着急了。”张学友答道。

    “呃?什么意思?”——面试时发现一个天才棋童。而这个天才棋童却又没打算在江都棋院学棋,那他来江都棋院干嘛?吃饱撑着了?赵炎武奇怪道。

    “呵,也算是歪打正着吧,那孩子本来是要去扬州棋院报到的,谁想带他来的人是第一次到扬州,人生地不熟,误以为江都棋院就是扬州棋院。结果便误打误撞进了咱们棋院的大门。”张学友笑着答道。

    “原来是这样。。。。。那有什么好商量的。既然是一场误会,告诉人家正确的地址不就完了。”说到这儿。赵炎武停下了脚步,听意思是要转身回家,不打算掺和这种事儿。

    “呃,别介呀赵老师。你是没见过那孩子,才会把事情想的这么简单。您想呀,院长和校监是什么人;如果是一般的孩子,至于他们两位亲自过问吗?”见赵炎武停了下来,张学友顿时急了,他资格浅,年纪轻,不敢在赵炎武面前放肆,只有苦口婆心的苦劝。

    听了张学友这番话。赵炎武也犹豫起来,对于郑家两兄弟,他还是比较佩服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接受聘请在江都棋院当老师,而以郑家两兄弟的棋力和眼光,能被这两个人看上眼的棋童并不多,那个小孩子若不是有特别的地方,应该不会让他们俩个劳神。

    “。。。。。。那孩子怎么个情况。”犹豫片刻后。赵炎武继续向前走,不过速度比刚才慢了许多。

    “天才。难以想象的天才,年仅六岁,学棋不过半年,让九子居然把李老师赢了。”感觉到赵炎武此时心里还在犹豫,张学友知道自已必须曝点儿猛料,他眉飞色舞的夸张说道。

    “哦。。。。。。,有点儿意思。。。。。,不过让九子,虽然难度大了点儿,但学棋半年能够做到,也谈不上很特别吧。”尽管平时和李秋生的关系不好,但对李秋生的棋力赵炎武还是认可的,六岁大的孩子能过李秋生的九子关的确不易,算得上有些天赋,不过大体也就相当于前几年招收学员前三名的水准,以郑家兄弟的高度,似乎没必要如此重视吧?

    “呵呵,问题是这盘让九子棋局后数子,黑棋赢了一百二十多目。”张学友笑道。

    “什么?。。。。。。,一百二十多目?怎么可能!”赵炎武惊的站了下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呵,我就知道您听了不会相信,不过那盘棋下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中间只出去一会儿请校监过来观战,而校监过来以后看到棋局脚就没办法移动,直到棋局进入尾声,到了小官子收束阶段才离开。”张学友笑道,他知道自已的份量不够,不足以让赵炎武信服,所以把郑纪夫拉出来以增强自已话语的说服力。

    “哦,是吗?什么个情况?是李老师发挥失常吗?”赵炎武问道——李秋生让九子棋输给六岁大的孩子他要信,但输的那么惨,就很让人意外了。

    “不是,公允而论,李老师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有点儿漫不经心,不过下了十几手后,他便频频长考,落子的速度甚至低于那个孩子,这种情形要说李老师没上心那就太牵强了。至于李老师的发挥,我觉得还可以,至少不比平常的表现差。说到底,还是那孩子的棋太厉害。而这孩子给我留下最深的印象,就是有着极强烈的反击意识,行棋不拘一格,有着自已独特的思路,行棋果断,坚决,既使面对高手,也敢于正面斗力,不肯退让半步,而且在中盘战斗时表现出极其惊人的计算力,硬杀白棋二十余子的大龙,以李老师的实力也只能想办法腾挪转身,尽量降低损失。。。。。。”,张学友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棋局的进程,说到精彩之处更是比手划脚,似乎那局棋此时就在二人面前似的。

    听着张学友的讲述,赵炎武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而且是越来越亮——李秋生输的这么惨或许有意外的成分,张学友的描述也或许有点儿夸张,但就算其中有五成是真的,那个孩子敢于和李秋生正面斗力,而且在战斗中不落下风,单是这些就足以让他震惊的了。

    不自觉的,赵炎武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他很想早一点赶到棋院,见到郑纪工,那样他就可以看到那盘棋的进程,见识见识张学友口中所谓天才棋童的成色。(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以利动之() 
对于郑纪工的突然拜访林宝良很是意外,新年开学,这几天正是棋院最忙的时候,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一院之长大驾光临?

    陪着郑纪工一起来的还有张学友,对这个年轻人林宝良还是有些印象的,年纪虽然不大,但做事很有条理,假以时日,坐上李秋生那个座子应该不是太难的事儿。

    请二人来到客厅,双方分宾主落座,仆人奉上香茶干果,寒喧几句之后,话题转入正题。

    “郑院长你是贵人事多,今天大驾光临,不知有什么要关照老朽?”林宝良问道。

    “呵呵,郑某此来是向林老汇报关于令孙入学事宜。”郑纪工笑着说道。

    “岂敢,岂敢,老朽不过一布衣百姓而已,哪儿敢担‘汇报’两字,郑院长你太客气了。”林宝良笑着说道。

    “呵呵,林老德高望众,虽无功名在身,但若想从政入仕,也不过一念之间而已。”郑纪工笑道。

    “郑院长,你是不是看我活得太轻松,所以才给我戴这种高帽子,让我往坑里跳呀?”林宝良斜着眼睛望向郑纪工,戏谑的反问道。

    “哈哈,让您给看出来了。”两个人相视而笑。

    “言归正传,令孙此次面试表现不错,经过研究,决定把他分在丁一班,班老师为张学友张老师,张老师。。。。。。”,郑纪工言归正传。然后用目光向张学友示意。

    张学友拱手向林宝良致意,“晚生张学友,见过林老先生。”

    原来这就是自已孙子的班老师。林宝良上下打量着张学友,微笑着颔首回应,“呵呵,原来是你呀,看来咱们还挺有缘分的。我孙子以后的学业可就要拜托你了。”

    “林老先生请放心,晚生一定竭尽全力,不敢有半点儿疏忽怠惰。”张学友连忙诚恳的保证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阿全。去把小少爷请来。”林宝良向旁边伺候的管家吩咐道,管家应声后离开客厅找人去了。

    “呵呵,张老师虽然年轻,却是一位很有才华的年轻老师。不仅棋力很强,达到七品之格,而且还饱读诗书,有秀才的身份,堪称文武双全,是我们棋院重点培养的老师之一。”郑纪工知道对方派人去找孙子是想让孙子来拜见老师,他笑着继续介绍着张学友,以让林宝良知道自已对其孙子学业的重视,至于张学友是不是真的那么优秀。是否被例为重点培养对象,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吗?

    “哦,呵呵。果然是一表人材,子聪算是找到好老师了。”虽然和张学友只是今天上午见过一面,但对这个年轻人林宝良还是比较满意的,尤其是知道对方除了是弈林高手外还是一位秀才,心里就更高兴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由张学友做自已孙子的班老师。除了围棋外,文化学习方面肯定也是大有好处。

    “呵呵,另外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本来按照惯例,进入江都棋院的学生在第二年后视资质表现如何,棋院会安排指定老师做特别辅导,特别辅导老师采取的是一对一教学,对于学员的棋力进步有着特殊的效果,林老您的孙子真的是运气很好,赵炎武赵老师今年打算在新入学的新生中选取两位做为弟子,而子聪很有可能成为其中之一。”郑纪夫笑着说道。

    “什么?赵炎武赵老师吗?”听了这个消息,连一向稳重的林宝良也不由得露出吃惊的神情——赵炎武是扬州本地人,在扬州的名气很大,不仅是因为其高超的棋艺,还有其特立独行的处事风格,别的老师招收学生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因为学生越多,老师的酬金自然也就越多,所以象李秋生那样的老资格,最多时候曾经一个人给十多个孩子做特别辅导老师,而赵炎武却是与之皆然相反,本着宁缺勿滥的原则,收学生的标准极严,每年带的学生最多不超过四个,最少的时候只有一个,所以,尽管他带的学生数目很少,但每一个的表现都很抢眼,年年年度班级比赛的前三名中都能找到他教的学生,不象李秋生那样广种薄收,十个里能有一个进入前三的已是万幸,故此,每位家长都想方设法想让自已的孩子拜赵炎武为师,但赵炎武则是油盐不进,无论是许以重金还是送以重礼,一概是不为所动,即使把关系托到郑家兄弟那里,也是一点儿用也没有。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赵炎武名师的名头反而越加响亮,林宝良本没指望自已的孙子有那样的好运气,谁想好运气自已倒找上门来了。

    “呵呵,江都棋院还有第二位赵老师吗?”郑纪夫微笑着反问道,他对林宝良的反应很满意,觉的对得起自已的一番苦心——说服赵炎武接受林宝良的孙子为学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如果不是看过谭晓天和李秋生那盘让九子棋后惊得赵炎武半晌回不过神来,并许下如果能把谭晓天挖过来就让他带着,赵炎武肯定不会答应,而赵炎武若是不肯答应这个条件,自已能拿出来与林宝良这种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的人谈交易的筹码实在是少的可怜。现在林宝良的反应至少说明对方很在意赵炎武可能成为自已孙子特别辅导老师这件事儿,而对方在意了,自已也就有了可以讨价还价的空间了。至于为什么带张学友而不是赵炎武来,则是他担心赵炎武的清高作派,万一说着说着激起了赵炎武的执拗脾气,岂不是前功尽弃,全白忙活了?所以他才会带着脑子灵活,懂得察言观色,变通行事的张学友来,至于谈判交易的过程,就算最后双方达成了协议,具体过程最好也不要赵炎武知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赵老师为什么会选中子聪?”得到肯定的答复,林宝良反而怀疑起来,他的孙子他自然清楚,虽然也算是一个聪明孩子,但远没有到出类拔萃,人见人爱的程度。(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助人为已() 
“呵呵,林老您聪明睿智,法眼如炬,就知道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您。**顶**点** 。x。o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也就不讲那些虚的假的套话了。实不相瞒,赵炎武同意成为令孙的特别辅导老师是有一个条件的。”既然已经讲到正题,郑纪工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直接将责任推到赵炎武头上——赵炎武是出了名的犟脾气,认死理,拿定了主意,八头牛也拉不回来,把赵炎武拉出来当挡箭牌,也就等于告诉对方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条件,要么接受,要么拒绝,中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反之,如果说这个条件是自已开出来的,那么以林宝良商人的天性,肯定会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谈判半天,而自已这方面的才能虽也不弱,但和这纵横商界大半辈子,经历过无数次谈判的生意人相比火候还是差了些。

    “哦,但不知是什么条件?”得知对方是有条件的,林宝良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他是生意人,相信的是‘无利不贪三更起’,更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那种事儿,谁都不是傻子,凭什么舍已为人,不图名,不图利的帮助别人而不求好处?与人为善,与已为善尚且是为积累功德,以求后世轮回,更何况很多事情并不仅仅是善或不善的问题。做为生意人,他不怕别人和自已谈判讲条件,因为只要有条件可讲,那就有商有量,总能找到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条件达成交易,他最怕的是没有条件,因为没有条件得到的东西就意味着欠下一笔账,而当对方哪天要兑现这笔账时,自已未必就能负担的起。所以,生意场上固然讲究精打细算。分厘必争的精明,但也有吃亏是福的箴言。

    “呵呵,上午面试考试时林老您也来棋院了吧?”郑纪工笑着问道。

    “呵呵,上午面试考试时林老您也来棋院了吧?”郑纪工笑着问道。

    “没错,老朽今天无事,便陪子聪去参加面试,本想和你打个招呼聊几句,但一来怕被人说走后门儿,影响不好,二来你正忙活。也怕耽误你的时间,所以便没有去做。郑院长该不会因此责怪老朽吧?”点了点头,林宝良笑着问道。

    “呵呵,林老您为我着想,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责怪您的?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和您今天在棋院参与的一件事情有关。”郑纪工笑道。

    “和我参与的一件事情有关。。。。。。”,林宝良捻须沉吟,仔细回忆着上午在江都棋院时做过的事情。“。。。。。。噢,明白了,你说的该不是那个叫谭晓天的孩子吧?”,他是何等精明的人物。略一思索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呵呵,林老您果然明察秋毫,一说即中。”郑纪工击掌叫好,大声赞道。

    “呵呵。你特意带着这位张老师来,又说和上午的事情有关,猜到和谁有关系并不算什么难事。只是我不清楚,这和赵老师收子聪为徒有什么关系呢?”林宝良摆了摆手,笑呵呵的问道。

    “事情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那盘棋结束之后,赵老师也看了棋谱,了解了对局的过程,对那孩子棋上的天赋评价极高,想要亲自辅导那孩子的棋艺,可知道谭晓天是要去扬州棋院上学,深以为憾,于是请我想办法,看能不能让那孩子转来江都棋院上学。我和纪夫对那孩子的棋也是很欣赏,便一同开会研究,看有什么办法。其间张老师提议,说林老您和那孩子的监护人孙东有过交流,而且关系不错,还赠与真金名片以做联系,如果您肯中间牵线搭桥,说服孙东让谭晓天转学必定是事半功倍,成功的可能性极高。赵老师听了以后非常高兴,主动提出林老您若是能促成此事,他愿意做您孙子的特别辅导老师。不知我说的您听明白了没有?”郑纪工讲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呀?呵呵,没想到老朽的一时无心之举,却给自已的孙子得来一个拜在名师门下的机会,这也算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吧?哈哈,不知道别人听到这件事情会怎样的羡慕呢。”听明白郑纪工的意思,林宝良是哈哈大笑——当时给孙东名片他并不是没有想法,他自已的孙子也在学棋,年纪比谭晓天大,棋力却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和孙东拉近关系,希望的是孙东能经常带着谭晓天来自已家里作客,让自已的孙子和谭晓天成为朋友,而有谭晓天这样朋友的影响和榜样,小孩子学习的动力肯定比家人天天督促来得大的多。所以郑纪工这次提出的条件也正合他意,谭晓天要是能进江都棋院学棋,自已的孙子便和他是同一位特别辅导老师门下的师兄弟,朝夕相处,岂不比每个月有数的那几天休息日见面的效果更好?

    “呵呵,常言道‘好人有好报’,这正是林老您常作善事的福报。如此说来,您老是愿意做这个中间人了?”趁热打铁,张学友马上问道。

    “嗯。。。。。。;为了孙子的学业,怎么也得试一试了。。。。。,也罢,等孙东来找我时,我就跟他讲一讲吧。”想了一想,林宝良答道——扬州棋院今年初开,他和董永也谈不上什么交情,两相比较,他当然要帮关系更熟的郑纪工,更何况此事还和自已的孙子有关,这种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情,他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这么说您老是已经答应了?”郑纪工不放心,又加问了一句,以求板上钉钉。

    “答应了。”林宝良爽快答道。

    “哈哈,太好了,这下儿我回去也算是对赵老师有个交待了。”郑纪工鼓掌笑道,心情大爽。

    待到两个人笑罢,张学友插口道,“林老,既然您愿意做中间人,依晚辈愚见,此事还是宜早不宜晚,最好今晚就能与孙东接洽。”(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各得其所() 
“呃。。。。。,为什么呢?”林宝良很意外,他是一位极其成功的商人,即使在商贾云集,富人无数的扬州也是数得着的头面人物,有几个人够资格教他怎么做事儿?只是他涵养功夫很好,只是眉头稍稍一皱便又恢复如常,微笑着问道。

    “林老,您可能有所不知,扬州棋院的报到截止日期是二月十日,今天已经八号了,换言之,明天他很可能就要去扬州棋院报到,最晚也不会迟于后天,而一旦已经报到登记,成为扬州棋院的人,那么董永便有充分的理由插手此事。那董家是四大世家之一,在棋坛的地位举足轻重,我们虽谈不上惧怕,但如此一来岂不是凭空增添了许多麻烦?”张学友连忙解释道。

    “哦,原来还有这回事儿?”林宝良向郑纪工问道——事情要真是这样,那还真不能拖。

    “呵,是呀,如果不是真的火烧眉毛,我们也不敢麻烦您老呀,张老师也是求材若渴,心里太过焦急,言语中有失礼的地方还请林老多多包涵。”郑纪工笑着答道,他带张学友来就是让其把一些自已不方便说的话替自已说出来,那样就算有不妥的地方,他也可以尽力弥补。

    “呵呵,不至于,不至于。只是孙东现在落脚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如果是住在扬州棋院,那么八成他已经和董永见过面了,那样的话。早一天见晚一天见,也就差不了什么了。”林宝良想了想后笑道——说到底,郑纪工还是不愿意和董家正面冲突。一旦孙东报到,谭晓天入籍扬州棋院的话对方大概也只能放弃,想不到一个六岁大的小孩子会造成这么大的动静,那孩子的棋材看来真的是非比寻常。

    “这一点儿还好,据我们了解,现在孙东和谭晓天住在南柳巷的刘记商行,舟车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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